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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

姜大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卿月凤翎,讲述了​她直到最后一刻才知道真相,“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家道中落,是我求娘亲将六岁的你接来家里,让你吃饱穿暖,学习琴棋书画,冠以家族之姓,我们两个一起长大,情同亲生,你为何要这般害我?”表妹:“因为只有你死,我才能嫁给他……”昔日她最看重的姐妹,竟为了一个男人要害她,将她一剑穿心。再睁眼,宠她的父母成了别人的父母,宠她的兄长成了别人的兄长,而她,成了深院内不受宠的王妃。换容貌,夺身份,她看着表妹取代她夺了本属于她的人生,主意已定:“既然如此喜欢我的人生,好,我让你玩个够!”行医术,撩夫君,大闹将军府……哥哥们:“为什么,此人...

主角:卿月凤翎   更新:2024-08-07 2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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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卿月凤翎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阅读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由网络作家“姜大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卿月凤翎,讲述了​她直到最后一刻才知道真相,“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家道中落,是我求娘亲将六岁的你接来家里,让你吃饱穿暖,学习琴棋书画,冠以家族之姓,我们两个一起长大,情同亲生,你为何要这般害我?”表妹:“因为只有你死,我才能嫁给他……”昔日她最看重的姐妹,竟为了一个男人要害她,将她一剑穿心。再睁眼,宠她的父母成了别人的父母,宠她的兄长成了别人的兄长,而她,成了深院内不受宠的王妃。换容貌,夺身份,她看着表妹取代她夺了本属于她的人生,主意已定:“既然如此喜欢我的人生,好,我让你玩个够!”行医术,撩夫君,大闹将军府……哥哥们:“为什么,此人...

《全集阅读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精彩片段


“秦晚!”

话未说完,脖颈再一次被捏紧。

凤翎双眼俱是猩红杀意,他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心中更是惊涛骇浪,这个女人哪里来的胆子,妄议朝事,甚至皇室秘闻竟被她轻描淡写的说出来。

这一次他用了狠劲儿,卿月呼吸卡住,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出气多进气少,伤口也已经崩裂了,又出了血,但是她依旧费力的开口,“王爷,我能想到的,人人都能想到,也正是因为如此,你才遭人暗害不是吗?”

卿月豁出去了。

有些话不挑明白了说,这一关她未必能过得去。

“我猜,你身上的毒和你的腿,都跟皇后和楚宴那边脱不开关系吧?”

卿月再一次扔下重量级的话,凤翎的呼吸都粗重了很多,他紧紧盯着面前的女人,她到底是谁?她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

凤翎没有拧断她的脖子,卿月便知道自己戳中了要害。

她曾是楚宴的未婚妻,又是卿家的女儿,这皇朝的风起云涌,诡谲形势,她早已知晓,前世她是楚宴的未婚妻,卿家虽是忠心于皇上,却也在无形中战队了楚宴。

这一世,她要站在凤翎的这一边,搞倒楚宴,还要护住卿家。

“王爷,你本就命不久矣,若你死了,你可想过皇贵妃的下场?皇上渐渐年迈,江山易主,谁能护住贵妃娘娘?她最好的下场便是一杯毒酒,一条白绫了结了性命,甚至皇后成为太后,都不会给皇贵妃葬入黄陵的机会……还有你的兄弟,追随你的世家,他们的下场……”

“住嘴!”

凤翎一声厉呵,一把甩开卿月,她因为大气惯性狠狠的砸在床榻上,伤口蹦出的鲜血染红了半边裙衫。

“秦晚,你到底想干什么?”

凤翎冰冷的看着她,带着深深的怀疑和杀意。

接着就听卿月红唇轻启,一字一句道,“我想助你登上帝位。”

咚。

咚咚。

凤翎似听到了胸腔炸裂的声音,他那双狭长的凤眸眯着,戾气横生,却又万分嘲弄,“就凭你?秦晚,你凭什么?”

“凭我能救你的命。”

这是她最大的依仗。

若命没了,那就是什么都没了。

凤翎听懂了面前这个女人的话中话。

她阴狠、毒辣,会伪装,又充满了野心。

这样的女人让他厌恶透顶,但又唯有她能救他的命。

那九五之尊之位,他从未放在眼里,也根本不曾想要去争夺什么,直到他双腿残疾,直到他身中剧毒,母妃哭红了一双眼,他身边曾经要好的一些兄弟纷纷重新站队,甚至未婚妻都离他而去,他整个人跌落谷底,性格大变,自暴自弃。

娶了秦晚,不过是赌气。

当初他与秦家嫡女的婚约是他从父皇那里亲口求来的。

他出事之后,秦宁月不想嫁他,那是欺君,尽管有他周旋,便也讨不得好。

秦宁月哭着求他,求他放过,说她有一个妹妹自小就在乡下,赐婚圣旨写的是秦家女,而她那个妹妹也是秦家女儿,如此一来,秦家便不算抗旨了。

他曾有愧于秦宁月,看不得她那般祈求,也终是觉得人生无望,娶谁不是娶?

但他万万没想到秦晚竟是这样的人。

“你要什么?”

终于,凤翎看着她,出声问道。

他要知道她的野心。

想到她不屑于煜王妃之位,却原来盯上的竟是那皇后之位?

凤翎冰冷凤眸布满了嘲讽。

然而下一刻,他却听到卿月道一字一句道,“我要楚宴的命,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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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宴哥哥,你真好。”

卿云瑶娇俏一声,抬起手就想去抱楚宴,却因为胳膊上的伤口疼的她嘶的一声。

“别乱动。”

楚宴按住她,接着道,“月儿,你可还记得当初在成为地藏庙救了墨风墨雨的事情?这件事你可曾跟身边人描述过细节?”

楚宴问道。

卿云瑶心口咯噔一下,惊慌一闪而过,阿宴哥哥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当年是卿月救了墨风墨雨,细节只有她知道,她哪里能叙述的过来。

好在她有失忆当幌子,只摇了摇头道,“阿宴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记忆出了问题,我只记得当初救了墨风墨雨,但具体怎么回事都不记得了,也都忘记跟哪些人提起过这件事了。”

卿云瑶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一副失落的模样,看的楚宴心口一疼,“是阿宴哥哥错了,不该问你。”

“阿宴哥哥,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我怀疑,那女刺客有可能是熟悉你的人,或者是跟你做过朋友的人。”

卿云瑶一张俏脸绷的紧紧的,她压住心口的慌乱,“阿宴哥哥何以这般说?”

楚宴便将墨雨的话转述了一遍。

却没看见卿云瑶瞳孔紧缩,放在锦被下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指甲都陷入了肉里,靠着这点儿疼意才压的她没有露出马脚。

是卿月,一定是卿月!

她还活着!

“不是秦晚吗?”

卿云瑶垂下睫毛,掩住眸中的闪烁,出声问道。

楚宴抿唇,没有出声,便听卿云瑶接着道,“阿宴哥哥,我也只是猜测,毕竟我们没有证据,只是听了那秦硕所描述描述与那刺客的服饰相同罢了,有可能是巧合呢?”

卿云瑶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这世上,哪有那般多的巧合?不是说那女刺客受了墨雨一剑?那本王就去探一探。”

下一刻,楚宴冰冷淡漠的声音便已经响起。

“楚宴哥哥,你要去六皇子府?我跟你一起去!”

“你受了伤,便莫要折腾,就在府上休息。”

楚宴拧眉道。

却见卿云瑶已是起身,穿上粉色镶着珍珠的鞋子,“不,阿宴哥哥,我就要跟你去,我倒是想亲耳听听那秦晚说什么,若她真是刺客,我也想问问她为何要这样做?毕竟我跟她无冤无仇。”

卿云瑶一副压着怒气的样子。

但没人知道她心里其实恨到极致,也忐忑到极致,她是一定要亲眼去看看那刺客到底是不是秦晚,她让人传话的那句‘落叶山顶’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知道些什么。

楚宴拗不过她,便拧着眉头道,“好,那就一起,注意伤势,若有不舒服就开口。”

**

卿月受的伤极重,利剑穿透肩胛骨,虽不至于致命,但痛到极致。

鲜血几乎染红了半边肩膀。

她为了躲墨雨追踪,一入长宁街便窜进了巷子,路上看到有人家晾晒的衣服便盗取了一件披在身上,遮挡了血迹,抄着近路回了煜王府。

敲了门,门卫看到是她,刚要行礼,卿月便已抬脚快速离开。

门卫拧了拧眉,只觉得王妃面色白的不像话,额头上更是布满了汗珠,接着脚步一转就朝着前院跑去,钟五大人说了,王妃若回来,第一时间通报。

此时的卿月万猜不到卿云瑶那边会怀疑到她的刺客身份,她要早知道秦硕那个棒槌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她当时就不该让他滚,就该直接拧了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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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盯着面前带着纱巾的女子,呼吸急促,只能看到女子露出一双眼又狠又厉,充满了杀意。

“我是谁?呵……”

卿月看着面前这人的脸,这是自己的脸,美艳清绝,她是卿家嫡女之时,肆意骄纵,内心里多少有些自恋,对自己的这张脸最是满意,美的张扬,美的放肆,可如今,杀了她的表妹顶着她这张脸,真的是让她恨到了极致,甚至恨不得用手中的匕首将这张脸给割破!

卿月呢喃了一声,一声冷笑,接着飞身而起,手中匕首对着卿云瑶的脖子就刺了上去,碍眼!毁了!

卿云瑶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人将她喊到后巷,一句话没说,竟是直接奔着她命来的,当即面色一变,抬脚就往另一边跑。

可卿月怎会给她这个机会?

她自苏醒,内心便备受煎熬,愤怒和痛苦将她湮灭,她在煜王府日日苦练心法,就为这一刻!

卿云瑶的武功都是跟她一起学的,自小她就愚笨,事事不如她,怎是她的对手。

这么多年,顶着她的脸,依旧没有长进!

卿月飞身而起,见她要跑,一脚踹向她的后背,直接踩在她的身上。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卿月咬牙,冷冷说道。

卿云瑶脸色发白,大口大口的喘气,额头上都冒出了汗,双眼惊恐无比,却又一副强装冷静的模样,“你是谁,你将我骗到这里,是想干什么?”

她咬牙道。

卿月蹲下身,手中的匕首直接横在卿云瑶的脖颈上,她真是恨不得直接用这把匕首划开她的脖子,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死在这里。

但是……不能!

卿云瑶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她势必要亲手拆穿她的真面目!

见卿月迟迟不说话,卿云瑶心里愈加的慌,便又咬牙道,“你到底是谁?你知不知道我是当今幽王妃,你若是杀了我,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

“啊……”

卿云瑶一声痛叫。

只因卿月手中的匕首一压,她的脖颈上便出现了一道血口。

“再多说一句,我撕了你的脸皮!”

卿月厉声道。

卿云瑶一抖,紧紧咬着牙关,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卿月扣着卿云瑶,另一手在她的脸上一顿摸索,不是人皮面具,随后又探向她的脉搏,却见她脉搏诡异,快动时而快,时而慢,且脉象紊乱,明显的有些不正常。

这脉象……

卿月眯眼,卿云瑶变成她的模样,定然跟这脉象有关,似毒脉。

“你在干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何要跟我说落叶山顶?”

卿云瑶咬着牙,根本搞不清楚卿月的目的,挟持她的这个女人似乎没想要她的命,她长睫掩着狠厉的眸光,咬牙问道。

对于她一遍遍急迫的询问,卿月便是一句都不回答她,她越是想知道,她越是不会说,只会让她心里忐忑,怀疑,日日猜忌,不得安眠!

眼见着卿月一句话不说,卿云瑶眼中狠辣一闪而过,不顾横在脖颈处的匕首,忽的抬起右手,朝着卿月便偷袭而去。

卿月早就对她防备,一声冷哼,左手对着她的脑袋便是重重一锤,毫不手软。

“王妃!”

却就在这时,只听一道惊喝,接着凌冽杀气自身后呼啸而来。

卿月猛地起身,一个凌空翻滚,躲过身后人的利剑,便见两个长相一样的黑衣少年持剑冲来。

“墨风墨雨,这刺客刺杀我,你们杀了她!!”


卿月疼的吸气,终于缓来这口气,当即冲着凤翎呵道,只可惜有气无力,不带厉色,倒是透出几分羸弱的软绵。

“钟五,去请王老过来,封锁消息。”

凤翎冰着一张脸,立即吩咐。

“你,滚出去。”

这一声厉呵明显是对湘琴说的,带着压抑的沉怒。

湘琴一哆嗦,忙的退了下去,还不忘将门给带上,她记得王妃让她去烧热水。

这边卿月强撑着拉过锦被,咬牙盖在身上,遮挡了一下自己只穿小衣的身体。

凤翎操控着轮椅上前,一张脸沉的厉害,看的出来是在极力的压抑着怒气,“秦晚,你跟本王解释一下,这伤是怎么回事?”

卿月抿着唇,不说话,神态恹恹又烦躁。

“不说话,哑巴了?你背着本王到底去干什么了?”

凤翎见她不说话,更加的怒。

“凤翎,你有事吗?没事就出去。”

卿月烦躁开口,可这出口的话让凤翎更是怒火中烧。

下一刻,他一拍轮椅,一道金线直接射出缠在了卿月的脖子上。

“秦晚,本王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还是你仗着医术能医治本王,所以就有恃无恐了?嗯?”

凤翎冷声问道。

卿月本就受了伤,反应便也慢了些,眼看着金线飞舞,她只一动,肩胛骨伤口便汩汩溢出血,疼的她冷汗淋漓。

“凤翎,有本事你杀了我。”

卿月咬牙,一双杏眼通红通红的,那是不甘和不屈。

她恨死了!

恨所有人!

恨卿云瑶,恨楚宴,恨凤翎……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胶着,卿月双眼一片赤红,又恨又痛,那是被伤到极致才有的悲痛目光,而凤翎是冰寒,无边无际的戾气翻涌,却在对上卿月眼神的时候心头一震,手中的金线却莫名的没有用力。

最终,他一声冷哼,收回了金线。

“秦晚,你以为你不说,本王便查不出你干了什么?”

凤翎道。

卿月抿了抿唇,她自然知道,幽王妃受伤这件事定然瞒不住,凤翎只要一打听便能跟她联系在一起。

不过她也没害怕,因为凤翎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否则她堂堂煜王妃刺杀幽王妃,他能脱得了关系?

只是眼下卿月懒得跟他说,便拧眉不耐烦道,“我不知道谁刺杀的我,说不定是你的仇家,我只是想出府去走走,就被人刺杀了,要不是我跑到快,命都没了,说不定是被你连累的。”

凤翎凤眸一眯,本要出口的质问瞬间卡住,是因为被他连累?这也不无可能。

但是,是谁?竟这般迫不及待的动手?

见凤翎抿唇垂目,一副陷入思索的模样,卿月闭上眼吐出一口气缓解肩胛骨传来的钝痛感。

这时,王老背着药箱匆匆而来。

往日里谁有事找他,那姿态也是摆的足足的,可这会儿听到是王妃找他,那真是瞬间梦回青壮年,愣是跑在了钟五的前面,跑出了风火轮的速度!

听到了没?

王妃要见他!还要背着药箱,那定然是要与他探讨医术啊。

就王妃那针法,下针的速度、穴位,以及开出的药单……他昨晚上是整整研究了一宿!一早晨起来,愣是精神抖擞,半点儿不困。

“王妃,老臣来了。”

王老背着药箱就进了秦晚的院子,特意压低了声音,按住了自己激动的颤动的心脏,稳重的敲了敲门。

幸亏他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这敲的是王妃的卧室门,着实是有些不合规矩。

“进来。”

却下一刻,只听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


可今日他竟然这般冷言冷语。

这更加证明了他心中有鬼。

刺杀她的一定就是秦晚!一定是。

“幽王爷,我敢肯定刺杀我的就是秦晚,如果你想证明她的清白,就把她喊出来,如果我冤枉了她,我自会跟她道歉,如果幽王爷一定要包庇她,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势必要皇上给个公道!”

“呵,好一个幽王妃,你这是拿父皇来压我?”

凤翎手指扣着轮椅,冷笑了声。

“你尽管去告,你看本王怕还是不怕?也最好是让父皇做个见证,但若是你们冤枉了秦晚,本王要你楚宴一只手!”

凤翎语气中都是狠厉,眼中更是狠辣不减。

这疯狂的戾气满身的模样竟是吓的卿云瑶一愣,便是楚宴也抿了薄唇。

主要是凤翎的模样太疯了。

难道她猜错了?

那个伤她的女刺客根本不是秦晚?

只是特别凑巧,穿了一样的衣服?

而且最重要的是凤翎的态度,谁不知道凤翎看不上秦晚,也都知道凤翎的心上人是秦家嫡女秦宁月,如今恨怒成这般模样,也不过是因为他们这找上门的态度惹恼了他?

卿云瑶也不敢太过于笃定。

“好。”

就在此时,只听楚宴寒凉的声音响起。

凤翎瞳孔一缩,卿云瑶蹭的一下抬起头来,眼中带出一丝震惊。

两个人的视线瞬间在空中对上,那是一种无声的较量。

凤翎面上镇定,但内心何等惊惧?好一个楚宴,他当真是敢!可他哪里又敢真的让秦晚那死女人出来?这之前种种不过是他虚张声势罢了。

半晌,他凤眸轻轻一眯,呵笑一声,“好啊,既然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四皇兄便进宫去禀告父皇,至少要让父皇当这个见证人,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断了四皇嫂的手不是?”

他靠在轮椅上,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无半点儿惊慌,好似一切尽在掌控。

“可,那六皇弟便等皇兄的消息。”

楚宴轻点头,牵着卿云瑶起身。

“钟五,送客!”

凤翎冷哼道。

“幽王爷,幽王妃请。”

……

楚宴和卿云瑶一起出了煜王府。

卿云瑶的脸色有些难看,原本还以为今日来煜王府能揪出秦晚,可谁知道连人都没见着。

她心里更是因为有些发慌,脸色便更加的发白。

“阿宴哥哥,是不是真的弄错了?刺客根本不是秦晚?毕竟我们也只是怀疑,如今想想,那刺客身手了得,不仅伤了我,更是在墨风墨雨的围堵之下逃脱,想那秦晚不是只是在乡下长大?她能会武功吗?”

这会儿卿云瑶静下心来开始思考,又觉得好像不太可能,也许只是巧合。

楚宴抿着唇,眼神冷的似冰,凝满寒芒的眸子宛如深渊般,深不见底。

他在思索,脑海中闪过第一次跟那个叫秦晚的女子的见面,那一身狼狈的模样,可那双眼却分明透着桀骜不驯,与之对视之时,更是透出泠泠寒光。

可他与她分明从未相识。

楚宴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扣着,他总觉得凤翎隐藏了什么事情,而他不允许有事情超出他的掌控。

“凤翎说今日那秦晚就不曾出过府,可那秦硕却偏偏又见过秦晚,所以这两人之间必有一人说谎,这秦硕倒是没必要说谎的,所以……”

“说谎的人是煜王爷,可是为什么?”

“是啊,本王也想知道为什么……”

楚宴呢喃了声,眸光幽深,似在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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