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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诡异:灵瞳女,蛇灵夫

山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诡异:灵瞳女,蛇灵夫》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山风”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苏婉白重,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当天晚上更过分,像是有条隐形的蛇钻入我的被窝,它们不再像十年前那样缠着我,而是顺着我的大腿往上爬,在我的胸口和小腹摩擦,往不该钻的地方钻。我已经不是小孩,就算再懵懂也明白这些都意味着什么,而爷爷已经离世,没人能再替我求来一串新的铃铛保命。迫于无奈,奶奶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隔壁村的黄婆身上,带着我去找她,想为我寻一线生机。苏家遭蛇报应的......

主角:苏婉白重   更新:2024-07-06 2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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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白重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诡异:灵瞳女,蛇灵夫》,由网络作家“山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诡异:灵瞳女,蛇灵夫》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山风”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苏婉白重,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当天晚上更过分,像是有条隐形的蛇钻入我的被窝,它们不再像十年前那样缠着我,而是顺着我的大腿往上爬,在我的胸口和小腹摩擦,往不该钻的地方钻。我已经不是小孩,就算再懵懂也明白这些都意味着什么,而爷爷已经离世,没人能再替我求来一串新的铃铛保命。迫于无奈,奶奶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隔壁村的黄婆身上,带着我去找她,想为我寻一线生机。苏家遭蛇报应的......

《全章阅读诡异:灵瞳女,蛇灵夫》精彩片段


我八岁那年,老家拆迁,从我家院子地下挖出来一窝一窝密密麻麻的蛇,黑的、花的……什么颜色的都有,缠绕在一起,吓坏了不少闻讯来看热闹的人。

那堆蛇赶也赶不走,上去抓就乱咬人,我爸气得不行,不顾劝阻,一桶汽油泼下去,火光冲天,蛇被烧焦的味道半个村子都闻得到。

整个苏家的厄运,也因此开始。

当天晚上,我爸死在厕所里,是被蛇活活咬死的,浑身上下血肉模糊没个人形,我妈挪动他遗体的时候,还有一条大花蛇从他嘴里钻出来,我妈也吓得精神失常,没几天就出了车祸。

而我,总会在夜里,莫名其妙地有种窒息的感觉,就像是被一条看不见,摸不着的巨蟒,紧紧缠绕,连手指,脚趾都动弹不得。

所以隔天傍晚,我拉上窗帘,反锁房门,把自己藏在衣柜里,可是没有用,完全没有用。

而我的哭喊和尖叫,爷爷奶奶也都听不见,他们只能在第二天太阳升起后发现地上的我满脸泪痕,浑身淤青。

就这样被折磨了三四天,我开始高烧不退,手腕和脚腕也诡异地生出蛇鳞。

直到爷爷找来一串红色的铜铃系在我脚腕上,我才终于保住一条小命,烧退了,也再没有那种窒息感,身上骇人的蛇鳞都逐渐褪下消解。

我还以为噩梦由此结束,谁知那些蛇见折腾不了我,又开始对付苏家其他子孙,原本苏家小孩子还挺多的,但却被这些蛇咬的咬死、毒的毒死,还有被蛇勒死的。

死法凄惨,不忍直视,苏家还活着的长辈因此对我意见很大,他们说是我爸烧蛇带来的报应,最好是把我埋了,给那些被烧死的蛇偿债,不然苏家子孙全都没法活。

我爷爷却死活不肯,拼命保下了我。

我就这样颤颤惊惊活到了十八岁,十九岁生日那天,我的手背又突然开始发黑,再次隐隐显露出蛇鳞的轮廓。

当天晚上更过分,像是有条隐形的蛇钻入我的被窝,它们不再像十年前那样缠着我,而是顺着我的大腿往上爬,在我的胸口和小腹摩擦,往不该钻的地方钻。

我已经不是小孩,就算再懵懂也明白这些都意味着什么,而爷爷已经离世,没人能再替我求来一串新的铃铛保命。

迫于无奈,奶奶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隔壁村的黄婆身上,带着我去找她,想为我寻一线生机。

苏家遭蛇报应的事儿附近几个村子人尽皆知,普通人都对我们家避而远之,生怕从我们这儿沾染上什么。

这个黄婆最开始也不愿意让我们进门,说这事儿她管不了。最后挨不住我奶奶苦苦哀求,放我们进了屋。可还是不肯管我们家的事儿,只帮我算一卦。

黄婆家里有些阴冷,光线昏暗,架子上摆了很多兽骨、木牌、造型各异的香炉还有黄色的符纸,全都是我看不懂的东西。

她让我从她手里的木桶里抽签,我连抽了三签,都是死签。直到我颤抖着手抽出第四根签,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上上签。

黄婆说我可能还有一线生机,但是这签太古怪,她解不了,得问她的仙家。

黄婆带着我们进了她家的祠堂,祠堂里正对着南面立着一个牌位,红纸黑字地写着黄仙太爷四个大字。

她让我们不要多嘴,点燃了一根香,对着那牌位鞠了一躬,报了我的生辰八字后,念叨了几句“此女命悬,此签难解”之类的话,然后把香插好。

谁曾想到,香刚一插上去,她脚底下的影子里就有个东西慢慢往她身上爬。紧接着她整个人都浑身一抖,头猛地甩过来盯着我们看,脖子发出“嘎巴嘎巴”的脆响,就像头要断了一样。

她的眼睛里全是眼白,只有黑豆大小的瞳孔在中央,嘴角向上咧,露出古怪的笑容。我心生惧意,咬着牙慌忙低下头去,黄婆来到我面前蹲下,头贴着地面,那张脸又一次出现在我视线之中。

她眯缝起眼来,声音尖细,结结巴巴地开口,“蛇、蛇债缠、缠身……蛇鳞、蛇鳞附体……要、要还债……否则死!”

奶奶一脸紧张地问:“大仙,这债该如何还?”

“蛇债……不、不该来问我,该问它们的老祖宗……”

奶奶还想要追问,可是黄婆身子又一抖,变了回来,她揉着眉心说,“你们刚才也听到了,我的仙家说了,你们苏家要还债,但是该怎么还,不是他说了算的。”

奶奶连忙问,“那谁说了算啊?”

黄婆解释道,“蛇债,该问常仙。”

常仙就是柳仙,只不过我们这边叫常仙叫法的更多,很少有人叫柳仙。听黄婆说又要问常仙,我心里有些不自在,我家欠债要还,可是该怎么还?

黄婆又敬了一炷香,然后抓了一把香灰洒在桌面上。香灰无风自动,没过多久竟然扭曲成了一个人的名字!

黄婆脸色巨变,再看向我的时候嘴唇都有点打哆嗦,“管这一片儿的常仙……不是个好惹的角色,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我说道:“问吧,黄婆婆。”

黄婆掐指,嘴里念叨着我听不懂的话,然后朝着东面跪了下去,一直磕头,磕到额头渗血。那根被点燃的香忽然熄灭,就像一只手突然扼住了它,黄婆磕头的动作停止了。

“恭迎白君!”


“嗯?那个鬼跟你说我是蛟?”恶蛟一挑眉,“对,蛇修千年可化蛟,再修千年可化龙。”然而说到这儿,他脸色却阴沉了下去,“不过近几十年来修行迟迟没有进展,或许,我该考虑换点补品尝尝。”

说罢他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慢慢往上提,我难以呼吸,一边挣扎一边心里给白重骂了千八百遍,这种时候他还在等什么啊!

我脖子上的力道松下去的一刹那,我还有点懵,直到我摸到脸上被溅的深红色血液,看见掉落在我面前地上的断手,才意识到白重终于出手了。

白重就站在恶蛟身后,晃着手里的折扇,嗤笑道,“就你?怕是再来一千年也修不成龙,痴心妄想。”

恶蛟怒火中烧,猛地转过身去,我趁这个空档捂着脖子忍住了想咳嗽的冲动往旁边跑,他们两个神仙斗法,别伤了我啊!

恶蛟捂着血流不止的手腕,脸上戾气重到离谱,“好啊!故意遮蔽气息,只等我放松警惕……小白蛇,上次见面我不是没提醒过你,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

白重冷笑,“是啊,上次见面,我也没想到你还留了个分身出来,想挖我弟马眼睛。早知如此,我上次就应该抽了你的筋,把你钉在莲花河岸边。”

我小吃了一惊,原来上次恶蛟的分身在这边想害我时,白重在跟他的本体打交道,难怪他当时竟然知道恶蛟的穿着。

地下河原本平缓的水流突然激荡起来,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搅动河水,“一条小白蛇,你才修行了几百年?可笑!你们两个今天都给我留在这儿吧!”

水柱冲天而起,我大惊失色不知道该在哪里藏身的时候,白重拉了我一把,我向后一个趔趄,白柳不知何时到场,拉住了我的手。

“我从小兴安岭来。”

白重这句话一出口,恶蛟脸色明显一变,不过估计是狠话已经放了出来,没有中途泄气的道理,他狞笑道,“白家的小子,我从秦岭来。今天你要是死在这儿,可没有你哥来替你收拾,我会把你吃的骨头也不剩。”

我站在白重身后,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神情,但是白柳脸色巨变,我从没见过她是这种表情,白柳拉着我疯狂后撤,“婉姐姐,抓紧我。”

白柳没给我太多反应的机会,拉着我又一次跃入水中,我被她带着在激流之中游动,被那恶蛟搅动的水流几乎要把我拍晕了,我还得强忍着憋气。

从逃走的方向来判断,白柳好像在带着我继续顺着地下河往莲花河那边游。我中途呛水了好几次,白柳几次带着我浮出水面又下沉,我跟她终于一下子被冲入了莲花河中。我被她捞上岸,岸边的风吹得我牙关打颤,“白柳,那条恶蛟……来头很大吗?”

白柳脸色十分复杂,她抿嘴想了想后说,“秦岭多龙脉,那条恶蛟来自秦岭,来头只高不低。”

我搓着胳膊,又追问,“不止吧?我看你的样子,好像是认出了那蛟是谁?”

白柳无奈地笑了笑,“蛟龙多是固守一方河流,轻易不会挪窝,那恶蛟最近几十年才来莲花河,显然是居无定所,随处盘踞无主河流。而他又自称来自秦岭,说明他本身不是水蛟,当年他还是蛇的时候,肯定在秦岭得了什么仙缘。”

“然后呢?”

“秦岭那地方风水好,多有灵性的动物和动物仙,但是如果说秦岭的蛟,我只能想到一个臭名昭著的,当年有条恶蛟因为专啖人心肝作恶多端,被赶出了秦岭,名叫碧风。”


黄婆的头死死抵着地面。

奶奶连忙按着我也一起跪了下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我忽然心慌的厉害,屋子里很冷,而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我。

“苏家欠债,今日斗胆一问白君,这债,该如何还?”黄婆问道。

只听见有几声轻轻的敲击,就像有人在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桌子。

“欠命偿命。”声音清冷而低沉。

奶奶哭道,“苏家上下的人都要死绝了啊!您收了我老婆子这条命也行,但求您让这个女孩活下去吧!”

我气急去拉奶奶,“奶奶!你乱说什么呢!不许这样做!”

“不死?可以。”那声音饶有兴致地说,“但是欠了多少条命,就该还多少回来。你们家死了多少人,就算你们已经抵了多少条蛇。至于剩下的,就让这个女人孕育蛇胎来偿还,当年杀了多少,现在就生多少。”

奶奶当场呆愣住了,随后颤抖着说,“白君,我孙女……我孙女她已经定亲了……这约不能毁,毁了她就活不成了!”

我听了这话反而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订过亲?

黄婆也抬起头,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她似乎在给我和奶奶使眼色,让我们不要乱说话。

屋内温度骤降,蛇鳞摩擦在地上的声音忽然响起,我却在屋里看不见一条蛇,心里不由得发毛。

忽然摩擦声在我身后停下了,一条冰凉的蛇尾忽然缠绕在我脚腕上,我一动不敢动,却忽然听见了铃铛声从我脚腕处传来。

那声音在我身后,这一次竟然气极反笑,一连说了三个“好”,“难怪!难怪苏家子孙死的死、伤的伤,而你却能好好地活到十八岁,原来是跟那个狐狸定亲了!”

我一脸震惊,“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既然求了别人保你,又为什么来问我?!”

那条蛇尾骤然发力,勒得我脚腕生疼,语气狠戾,“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怀蛇胎,抵你们苏家的债!”

我脑子里闪过密密麻麻的蛇交织在一起的模样,八岁那年的蛇窝景象好像又重新出现在我眼前,一阵恶心的感觉直冲心口,于是我脱口而出:“不可能!人怎么能生蛇!”

黄婆猛地又开始磕头,颤声道,“白君息怒!白君息怒啊!”

“呵——”

阴冷的笑声过后,死死勒住我脚腕的蛇尾消失,屋内的温度似乎也回升了,但是之前熄灭的那根香居然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黄婆跌坐在地上,“完了……完了完了……”

我刚把奶奶扶起来,她就指着我说道,“你们两个快走,赶紧离开我这儿!我可不想跟你们一起遭灾!”

我和奶奶几乎是被轰出来的,回到家后,奶奶整个人仿佛更加苍老了。

我忍了一路的话终于问出了口,“奶奶,什么叫我跟狐狸定了亲?”

奶奶的视线落在我脚腕上的那串红铃上,“婉婉,你脚上的这串铃铛,叫红麝古铜铃,是当年你爷爷从一位狐仙那儿求来的。”

我不知道这铃铛居然还有这种来历,十分震惊,“那不就是说,爷爷求了狐仙保我?那咱们还去找黄婆干什么,这位狐仙他……”

奶奶打断了我的话,“婉婉,没有这串红铃,你早就跟苏家其他孩子一样夭折了,可这铃铛也只能保你到十八岁。”

我急了,“奶奶!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啊!”

奶奶看着我,苦笑道,“奶奶更想让你开开心心长大啊……至于你跟狐仙定亲的事儿,我也不清楚,只有你爷爷知道。我只知道,咱们不能跟仙家毁约,否则你小命不保。”

问不出个答案,我只能一边扶奶奶进屋,一边安慰说,“奶奶,别多想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就是我生日了,您要开开心心的。”

奶奶没说话,当晚却坚持要跟我睡同一个房间。我拗不过她,只好两个人躺在同一个炕上。

也许是身边多了个奶奶,我睡得并不是很熟。午夜十二点刚过,我就听到好像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

“咚咚——”

我忽然又听见了有人敲我窗户,可是当我坐起来,发现窗户外面什么影子都没有。

我掀开被子,用手机光照了一下,猛然惊觉刚刚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联想起白天的种种,我心中一慌,翻身下了床。

我穿鞋下地,用手机又照了一圈,地上什么都没有。我松了一口气,刚刚应该是我的错觉,而窗户估计也是风声。我又轻手轻脚往床边走。

“咚咚——”

这一次,我听的更真切,不是风声,真的有东西在敲我的窗户。我看向窗户时,一双红色的眼睛就在那儿盯着我。

我一边尖叫一边往床上跳想喊醒奶奶,可是被子掀开,我摸到了冰凉的蛇鳞。

“奶奶,屋里进了蛇!”

我手忙脚乱地去开灯,可当灯亮起时,我发现房门口已经盘了更多的蛇,它们不断涌入屋子,铺满了地面。

我尖叫着跳回床上,把床上那些蛇扔下去,可是越来越多的蛇开始往床上爬,我和奶奶奋力用枕头不停地把他们拍打下去,但是蛇怎么拍都拍不完,张着血盆大口疯狂朝我们扑过来。

奶奶最先体力不支,一个不留神,一条蛇窜到了她的面前,对着她的手背狠狠咬了一口。

“奶奶!”我发了疯似的想把那些蛇赶走,把奶奶护在最里侧。她被咬的地方已经开始泛黑,我明白这些蛇居然还是带毒的,立刻红了眼眶。

奶奶苦笑着跌坐回床上,脸上逐渐褪去血色,“到底…还是躲不过去……”

看着密密麻麻的蛇潮,我对着门口哭道,“我知道你今晚来了!我答应你!答应怀蛇胎还不行吗!”


我吓的不行,以为他在开玩笑,“我怎么有能力去接那种单子?!连黄婆都不敢管啊!”

他淡淡瞥了我一眼,“我是你的仙家,我说了算。好了,跟着那个女人去她家,把她家的东西除了。”

说完后,白重化作一条白蛇,而且慢慢变小,缠绕到了我的手腕上,以口衔尾,像一个银镯一般。

我轻轻碰了碰它,手心全是汗,“真的不要紧吗?不需要我带什么吗?”

“用不着,别那么多废话。”小白蛇的眼睛冷冷扫了我一下。

我跟着李芬去了隔壁莲花村,这几天我往来莲花村频繁,村口那个小卖部的婆婆都要认识我了。

李芬一路上殷勤得紧,显然黄婆是真的不敢管她家的事儿,所以她抓住我这根救命稻草不想轻易撒手。

到了她家后,是她儿子出来迎接的我们,他儿子看见来的人是我,眼神来来回回在我身上游走,直接问李芬,“妈,你不是说你去找仙姑,咋领回来个这么年轻的婆娘?”

他那目光看得我直皱眉,觉得这人不是什么好货。

李芬瞪了他一眼,“闪开!别对苏仙姑无礼,人家是来救你那不争气的媳妇命的。”

自打进了她家家门,我就觉得身上不太舒服,不是心理作用,就是感觉身上十分不自在,我随口说了一句,“你家这房子不太对啊。”

李芬连连点头,“是是!不愧是苏仙姑,一眼就看出来我家现在不对劲了!自打我那儿媳妇出事儿后啊,我们家就厄运连连,我丈夫下地干活摔断了腿,儿子在外做生意也总赔钱。”

她这么说,我心里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这家人该不会也是做了什么,遭报应了?

“你儿媳妇人在哪儿?我先看看人。”我双手搓了搓胳膊,即使穿着长袖,我感觉有点冷。

李芬带我到了她儿媳妇卧床的房间,床上病恹恹躺着的女人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脸色苍白,嘴唇黑紫,看起来就好像有人掐的她喘不过来气。

李芬小声在我耳边说,“苏仙姑啊,我儿媳妇这间房子怪,不能久呆,呆久了就肩膀不舒服,胸口闷,所以平时就她一个人躺屋里。”

这房间是阴面,我一走进来,就觉得更冷了,问题肯定就出在这儿。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出来,总不能当面丢人。

于是我一脸高人风范,淡淡开口,“我知道了,你出去,关上门。我没说进来,你们都别打扰我。”

李芬一退出去,我就小声问,“白重,我该怎么做?”

白重的声音在我脑内响起,“用你的眼睛仔细看。”

我努力地眨眼睛,也没从那个女人身上看出花儿来,结果白重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蠢女人,我是让你看自己脚底!脏东西都开始往你身上爬了!”

我大惊失色,可是我环顾四周和脚下,这屋子里除了一个病恹恹的女人,其余什么都没有。

“直到你自己看清它们的模样前,我都不会出手救你。”白重轻飘飘落下这一句话,竟然一点不打算帮我。我一摸手腕,他已经脱离了我的手腕消失不见了。

“嘻嘻嘻……”

小孩子的笑声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屋里,我心里一毛,连忙后退,后退这两步的时候,我又突然发现双腿沉的要命,就像上面栓了个包袱。我转身去抓门把手,拧了俩下后发现门根本推不开。

床上的女人动了,她忽然伸出双手来掐着自己的脖子,她转过头来面对着我,声音歇斯底里而沙哑:“救救我……救救我!”

我比她更想哭,我现在能感觉到腿上有什么东西在往上爬,顺着我的大腿一路爬上我胸口,可是我真的什么都看不见啊!别说救她,我现在自身都难保啊!

“白重!白重我看不见啊!我不是天生那种阴阳眼!”白重没有回应我的呼喊,而我也开始呼吸不畅。我心一横,就开始在身上乱抓,结果还真被我闭着眼睛乱摸到了点东西。

那像是……就像是一双小小的手,正在掐着我的脖子。

我猛地睁眼,感觉眼前有一团灰扑扑的东西,只是还看不真切,我连忙喊,“一双手在掐我脖子!”

白重的声音响起,“看清楚,到底是什么。”

呼吸越来越困难,这次连我眼前都开始一阵阵发花,床上的女人一下子从床上摔了下来,哭着往我这边爬,“救我……救我!不要把我扔在这儿……”

我支撑不住身体,靠着门慢慢滑落下去,就在这时,脖子上的力道骤然加大,我吃痛之下眼睛不受控制地溢满了泪水。就在这时,我发现泪水流过后,我的视线忽然就清晰了。

我对上了两个小小的、空洞洞的眼眶,还在往外流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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