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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精彩片段
七月的京城日头正烈,车水马龙的大街上,行人举着遮阳伞,步履匆匆。
在人群中央,一个小姑娘的身影格外惹眼。
她穿着粗布麻衣,跨着深蓝色的布包,脖子上戴着一条似是眼睛形......
“秦爷,等会儿帮忙约一下,我要去你老婆那求张平安符。她那边预约都要等到十天后,这时间也太长了,我等不了,你给我开个后门。”
白逸上前在秦北也面前坐下,望着他大白天戴着墨镜,的确有些蹊跷。
秦北也放下手中的笔,墨镜后面的冷眸凝视着白逸,“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了!”白逸摊开手道:“我明天要出发,想要张平安符,你不是说这平安符很有用吗?”
“没其他事,快滚,别影响我工作。”
秦北也就叫保安来赶人。
白逸见他一副不愿意提起鹿宝儿的样子,摸了摸下巴,心想着,嘴巴却不知不觉地说了出来,“该不会真被老婆打了吧?”
秦北也刚刚低下去的头,再次抬起。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你说啥?”
空气中杀气四溢,白逸感觉小命不保。
他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刚才钱多多说你戴墨镜,肯定是被老婆打了。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他猜对了。”
门外偷听的钱多多:……
完了!
白逸,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这么就把他给出卖了。
秦北也握紧了手中的钢笔,骨节泛白。
他冷笑道:“他倒是挺有经验。”
“可不是嘛!”白逸嘿嘿一笑,转移了话题道:“我想要平安符的事情?”
“不关我事,你要,自己去找她。”秦北也没心情看文件,起身去倒水。
白逸靠在椅子上,翘着腿笑,“她是你老婆嘛,我这儿没有预约,走的是你的后门,自然要跟你说一声。”
秦北也懒得搭理他。
他感觉眼睛痒,抬手揉的时候碰到墨镜,人愣了一瞬,咬牙对白逸道:“没其他事快滚,别影响我工作。”
“好,我滚!”
白逸站起身,温润的脸上露出几丝窃笑,临出门前,还不忘打趣道:“看不出来,我们的秦大魔王,竟然还惧内。”
秦北也瞪他一眼,抬手一个白色的瓷杯朝白逸丢过去。
白逸火速抬手稳稳地接住瓷杯。
他望着秦北也,目光澄明,弯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笑哈哈地出门去了。
他发现这鹿姑娘真有意思,她到底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打的秦北也。
让他吃了亏,还悄悄的憋着。
白逸走后,钱多多颤抖着肩膀,吓得双腿发软。
他感觉不仅工作不保,极有可能小脑瓜子也要挨上几下。
秦北也见钱多多低眉顺眼地进来,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也懒得装了,摘下墨镜露出一只乌黑的熊猫眼。
钱多多感叹,秦总都这样了,颜值都没能被拉低,简直是上帝的宠儿。
他已经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却不想秦北也并未大发雷霆,而是冷酷开口道:“你说你有经验,你告诉我,在什么情况下,你老婆会打你?”
钱多多反应过来,都快感动哭了,连忙想办法弥补过错道:“自然是她生气的时候,女人在生气的时候,智商为零,她就会出手打你,不计后果。”
秦北也皱眉,灯光落在鼻翼,显得整张脸都冷峻迷人。
好半天,他抬眸问道:“那又为什么生气?”
“那要看你做了什么,如果是让她不喜欢的事情或者是令她非常愤怒的事情,她就会出手,还像个泼妇一样撒泼。”钱多多绞尽脑汁,知无不言。
秦北也眯了眯眼,浓眉下,眼神宛若寒冰。
所以,她是不喜欢,才出手打他?
……
鹿宝儿回去的时候,带了好多小吃。
老太太陪她一起吃,两人有说有笑。
就在这时候,余柘上前禀报道:“是白逸先生来了。”
老太太笑呵呵道:“请他进来。”
鹿宝儿记得上次那个带她入秦家的男人,当时不信她算卦,被秦莜莜一茶碗砸的当场晕了过去。
“奶奶!”白逸进门,先朝老太太恭敬一拜,再看向鹿宝儿道:“鹿姑娘好!”
老太太指着旁边的沙发道:“快坐!”
白逸笑着道:“谢谢奶奶!”
“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来啥事?”老太太将鹿宝儿带回来的点心分给白逸两块。
白逸接过,笑道:“我明天要去接爷爷回来,临走之前,想来求一张平安符。”
老太太听言看向鹿宝儿。
白家和秦家是世交,老爷子既然要回来,到时候接风洗尘宴,他们都得去。
鹿宝儿望着白逸,微微低头道:“白先生,何不算一卦。平安符我有,可以给你两张。”
看在他带她进秦家大门的份上,她可以不收钱。
“那正好,因为我这儿没有预约,怕坏了鹿姑娘的规矩就不好了。”
“无碍!你是秦家的朋友,朋友之间,就无需遵守这些。”鹿宝儿站起身道:“你跟我去隔壁。”
接待室。
鹿宝儿拿来竹筒递给白逸,道:“抽一支。”
白逸抽出签,递给鹿宝儿。
签上写着凶,灾!
白逸心下一沉,不等解签,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鹿宝儿放下签道:“凶乃是你此次出门,会遇到阻碍。灾乃是有性命之忧,需要诸事小心。”
白逸还是不太理解,道:“什么是阻碍?”
“有人想坏你的事,拖延你的时间。如果你不能准时出门,后面必有血光大灾。”鹿宝儿脸色严肃道:“是生死攸关的大灾,不是出点儿血就完事了。”
“可有解决的办法?”白逸感觉心口像是梗着棉花。
“你可以在家,不出门。”
“这不行,我大哥住院,接爷爷回来,我必须去。”白逸态度坚决。
鹿宝儿见他激动,递给他一杯水道:“你大凶,大灾,不宜出门。我看你头上并无白孝,所以这次你爷爷不会有事。”
“真的?”白逸激动。
鹿宝儿点头道:“与其你去,把灾难带给他,还不如留在家里。你可以派人过去接他,也可以找人帮忙去接,或者让他自己回来。不过这时辰,我得给你推算一番,保你爷爷一路顺畅。”
“那就有劳鹿姑娘了。”白逸静下心来一想,还真是那么个理。
爷爷的行踪,别人是不知道的,只有盯着他,他们才能找到爷爷。
既然有人不希望他去,那他就将计就计,不去了。
他可以让家里其它不扎眼的兄弟去。
“此行之人,最好属鼠,需要卯时出发。”鹿宝儿看着罗盘,继续道:“路上不可停留,折返的时候,最好正午出发,次日黄昏前回家即可。”
白逸心下一喜,他家弟弟正好属鼠。
推演结束,她收起罗盘,拿出两张平安符道:“一张你自己拿着,记住最近不要出门,不管什么事,都不要出去。另一张,给前去接送之人拿着,可保平安。”
“好!”白逸站起身,感激不尽。
他以前不信鹿宝儿的话,后来刘志国死了,高家破产。如今他担心爷爷安危,不可能拿爷爷的命开玩笑,不信都不行。
若是真能一切顺遂,他定当厚礼酬谢。
宝儿给自己裁了五套衣服,三套复古长衫,两套棉布睡衣。
给老太太也裁了两套,一件黛蓝色旗袍,一件棉麻睡衣。
老太太得知她裁好,立即拿来就穿在身上。
她站在镜子前,反复照了又照,不止是好看,衣摆和衣领的云纹凤凰刺绣,恰到好处彰显着富贵和高雅。
她摸了摸衣料的质地和针脚,比国际大牌的更为精致。
她一边欣赏,一边对宝儿夸赞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这手艺,比你外婆可好多了。”
“奶奶过奖了,你喜欢就好。”宝儿谦虚一笑。
老太太大大方方地穿着旗袍出门,尽管头发花白,也掩不住衣服衬托出来的富贵和好气色。
她要去找自己的老姐们,好好炫耀一番,这衣服可是无价之宝。
给她一百万,她都不会卖。
宝儿今天穿了身月牙白长衫,领口和袖口绣着富有诗书气息的水墨青烟,随着她温婉的脚步,下摆上的烟雨图似乎像是活了。
因为是自己亲手制作,尺寸刚刚好,她随便往那一站,自有一股高洁之气扑面而来,任谁见了,也不敢相信这是乡下来的野丫头。
秦莜莜两天没有回家,老太太昨天差人寻了,家里的保姆婆子禀报,说是三小姐这两天在学校赶课,晚上在宿舍睡了。
前天宝儿观她面相,是有三件倒霉事,但这些事情都不足以要她性命。
若是两天不回,估摸着她可能是伤了心或者受了明显的伤,不想让家人知道。
她虽然没有嫁入秦家,秦北也更没有认可她,可她这辈子了除了秦北也,也嫁不了别人。
从她入秦家开始,只要老太太不赶她走,秦北也不厌弃她,她便会在这里直到死。
冤家宜解不宜结。
她选择给秦北也打电话,告诉他秦莜莜的事情。
她主动问保姆要了秦北也办公室电话,用家里的座机,亲自打过去。
秦北也在电话里的声音更显冷酷,“有事?”
宝儿依旧是温柔如水的样子,“秦莜莜的事情,我不方便问她,最好是你打电话关心一下……”
她把那天的事情跟秦北也讲了一遍。
“好,我知道了!”秦北也面露沉重,应下了宝儿的请求。
挂了电话,他默了良久,揉了揉眉心。他这个做哥哥的很少关注秦莜莜的生活,如今看来,他还不如一个外人细心。
秦北也这两天工作顺心,黑狼回来了,并且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黑狼性格爽朗,高兴地时候,连着脸上的疤都显得有几分可爱,“这次任务咱们算准了不会顺利,尤其是泰森的人,不会轻易放过咱们。结果,咱们路过812的时候,一切顺利。回来的路上,我听说泰森前段时间得罪了一个女人,出发前被女人在他们的食物中下了药,以至于他和下属集体拉肚子,根本没空管我们,这让我们捡了个便宜。”
秦北也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了。”
黑狼灿烂一笑道:“我不累,若是以后每次出任务都如此顺利就好了。”
秦北也眯眼,道:“会的!”
送走黑狼,秦北也打电话给秦莜莜。
“哥,你找我有事吗?”小丫头的声音哑的厉害,像是哭过。
秦北也握紧电话,声音不自觉地轻了几分,“没事,你这两天为什么不回家?”
秦莜莜最敬重害怕的人就是秦北也。
她支支吾吾半天,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便苦着脸道:“宝儿这个坏蛋,她说我会遇到三件倒霉的事情,结果我真的遇到了。”
她的声音抱怨,多过怨恨。
秦北也挑眉,靠在BOSS椅上,声音不疾不徐道:“说来听听。”
“她说我会遇到三件倒霉的事情,结果我刚出门不久,买了一杯奶茶,路过巷子的时候被人撞倒了,奶茶撒了一身,还摔了一身泥。本来觉得这已经够倒霉了,结果到学校,遇到一群混蛋打架,我被误伤了脸。”秦莜莜一想到这儿,气得就要炸毛,更可恨的是,“我晚上还发现闺蜜竟然和我暗恋的男生谈恋爱。”
他们三个本来就是好朋友,闺蜜知道她喜欢那个男生。
现在他们背着她谈恋爱。
不仅背叛了她,还让她感觉被耍了。
这两人指不定在背后嘲笑她幼稚,被骗了,还天天给他们买好吃的,当冤大头。
她这两天心情坏透了,这种丢脸的事情,又不敢找别人诉苦,只能在宿舍和同桌住在一起,寻求一点儿安慰。
秦北也听完小丫头的哭诉,语气非常严肃道:“今晚必须回家,还有你高三特殊时期,不许谈恋爱,听到没有?”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可在秦莜莜听来,这是哥哥第一次对她的关注与关怀。
纵然前天倒霉,今天又被哥哥训斥,现在心情不好,也并没那么重要了。
*
黛青服装店,服务员发现从前天晚上开始,店里的客流量减少了一半,不仅如此,每个来店里的贵妇,对她们的产品和服务都非常不满。
店长知道后,调查了前天晚上的监控。
看完后,他们发现了宝儿的手中燃烧的纸符,纷纷吓得变了脸色。
当天晚上值班的两个女人均二十五岁,大学本科毕业,一个叫全琳琳,一个叫廖梓涵。
她们对宝儿装神弄鬼的样子,表示不屑,“店长,这个野丫头就是从乡下来的泥腿子,看着也不像是能买得起咱们衣服的人,我当时有礼貌的接待。如今店里客人少,两天没卖出东西,不可能是一张纸符导致。”
“你懂什么。”店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保养的极好,看起来文质彬彬,此刻却是大怒。
她信奉科学,但也信奉佛教。
她见识过很多有本事的大佬,通阴阳,晓八卦,一张符纸别说改了店里的风水,就算是要了人命,也不足为奇。
全琳琳还想说什么,店长抬手,面色冷酷道:“你们两个被解雇了。”
全琳琳和廖梓涵不服。
店长吴多芬根本不给她们解释的机会,道:“你们是我精心培养的人,能进咱们店的人,都是客人,纵然买不起,看看又怎样?你们竟然冷落客人,做出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事情。若是继续留下你们,咱们黛青的牌子恐怕也到了头。”
吴多芬做事雷厉风行,当场将两个服务员解雇了。
说来也奇怪,解雇两人以后,店里立即来了六七个贵妇。
她们均叫来设计师,做了定制的衣裳。
就在店员忙碌的时候,店里又进来一群上了年岁的老太太,她们在仆人的搀扶下走进店里。
“蔡文熙,我跟你说,别拿你孙媳妇的手艺眼馋我。我今天也得买一套跟你身上差不多的衣裳,过两天我生日的时候穿,我还要请记者上报纸。”
蔡文熙就是秦北也奶奶的名字,她这一身衣裳可在老姐妹面前出尽风头。
几个老太太喜欢的不行,最终一个仆人推荐她们来黛青看看。
吴多芬亲自接待,老太太根本不看现成的衣裳,直接把他们的设计师叫出来,让她们照着秦老太太身上的衣服样式布料颜色也给她们缝制一身。
设计师们看过秦老太太身上的衣服料子、手工以及刺绣,纷纷摇头道:“太太们请恕罪,这衣服的料子乃是冰蚕丝,先不说冰蚕丝有多难得,就这黛蓝色里有很细的银线,肉眼无法看清,银线夹在丝线中纺织出来的布匹让这黛蓝似是活了一般,却又不显过于华丽。这种布,市面上极为稀少,一匹千金。目前为止,也只有咱们黛青的首席设计师得到过十匹,且制作的衣裳,获得了巴黎时装周的决赛第一名,因此创立了黛青这个品牌。至今这些成品还在柜台里摆着,是作为不卖品,仅供展览。”
一众老太太听后,都傻眼了。
秦老太太身上的衣服,光是布匹都如此难得,这刺绣更是活灵活现,样式是从未见过的高雅。
这岂不是无价之宝。
秦老太太脸上乐开了花,有了这身衣服,感觉以后走到哪都神气极了。
*
刘家。
刘潇潇和刘宇轩回到家以后,寸步不离地守着刘志国。
宝儿算命说刘志国命不久矣,他们兄妹偏不信这个邪,晚上让刘志国躺在床上,差人寸步不离地守着。
白天让刘志国坐在沙发上,吃喝有人给他做好,拉撒都有人陪着去厕所。
上楼梯都得差人扶着。
就是这样细心的照顾,加之他的体检报告健康,就不信他还能死。
两天了,刘志国都享受着儿女精心的照顾。
也是他这辈子仅有的一次。
刘太太这两天郁郁寡欢,虽然刘志国不断地安慰她,可一想到丈夫命不久矣,要丢下她一个人,顿时哭成泪人。
刘志国又花了半天哄太太,终于把人哄的不哭了。
他拉着她的手,叹气道:“行了,别想那么多,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一生遇到你,我也就心满意足了。你去准备衣服,我想洗个澡。”
刘潇潇立即上前,道:“不行,洗澡太危险了,如果被淹死了怎么办?”
刘宇轩也赞同道:“要洗,也是我给你洗。”
刘志国一时间哭笑不得,一双儿女浪荡了半辈子,他在临死前,竟然还能得到他们的孝顺。
刘宇轩陪着父亲去洗澡。
刘潇潇见母亲又哭了,上前拉过母亲的手,安慰道:“妈,那个算命的小丫头就是个骗子,你别相信她的鬼话。有我和哥哥在,爸爸会没事的。”
老母亲抹着泪,摇头道:“我这心里空落落的,潇潇,你也不小了。如果爸爸不在了,咱们家就少了顶梁柱,以后也没人再护着你,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胡来。人这辈子,不止要追求爱情,更要学会担起责任。怜儿这孩子,可听话懂事了,他爸爸虽然家里穷,可人有志气,你不能光图恋爱的新鲜劲,说离婚就离婚。生活中的柴米油盐不止是男人的事情,作为女人也要学会为家庭分担。”
“妈!”刘潇潇就不喜欢母亲提起她的事情。
如今看到母亲难过,她也只能顺着她的话接:“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沉下心,好好过日子。”
母女俩话刚落,楼上传来刘宇轩慌张的声音,“妈,潇潇,你们快来,爸摔跤了!!”
刘志国洗完澡,被儿子扶着从浴室出来。因为地上有水湿滑,两人习以为常,并未在意。
却不想刘志国突然滑了一跤,向后倒去。
刘宇轩也被他带着,狠狠地摔了一跤。
刘志国的头撞到了浴室的门槛。
刘宇轩也一头撞到墙上,只听“咚”的一声巨响,他整个人都懵了好一阵。
等反应过来,他见刘志国捂着头,痛苦呻吟。
他急忙站起身,将刘志国扶起来。因为宝儿算命说刘志国会死,刘宇轩顾不上自己头晕脑胀,吓得立即让刘潇潇叫救护车。
按理说,刘宇轩比刘志国摔的更狠,却不想等救护车来的时候,刘志国开始七窍流血,呼吸急促。
大家齐心协力把他抬上救护车的时候,人已经失去了意识,医生开始紧急抢救,结果仍旧无力回天。
等把刘志国送到医院,他已经断了呼吸和脉搏。
鹿宝儿放下筷子,看向秦北也道:“你在婶子家休息,我去看看。”
乔小溪拎了一根油条,跟上鹿宝儿,对秦北也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宝儿妹妹的。”
刘宇轩早上才听司机说了昨晚的事情。
他现在心里就像是悬着一把剑,慌的厉害,以前一度认为鹿宝儿是骗子的思想,如今已经动摇了。
一旦动摇,便是越想越觉得自己以前幼稚了。
这时候,他对鹿宝儿的态度恭敬了许多。
“昨晚我母亲晕倒,到现在也没醒来,医生来看过只是说伤心过度,我看着不像。还有刘潇潇一直说梦话,怎么叫都醒不来。司机倒还好,都说感觉四肢无力。”
刘家的二楼房间。
这里装修的像是城里的别墅,富丽堂皇。
鹿宝儿走到刘太太床前,见她面带青灰色,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从包里掏出银针扎向人中。
很快,刘太太便醒了,只是整个人浑浑噩噩,气息微弱。
“这是普通人撞鬼的正常反应,更何况你们昨晚和那女鬼纠缠那么久。”鹿宝儿拿出符纸,将它烧成灰,让人喂给刘太太喝下去。
刘宇轩握紧拳头,道:“那刘潇潇也是撞鬼的反应?”
“自然!”鹿宝儿一脸严肃道:“那血玉乃是女鬼死后的血,经过几百年养出来的,刘潇潇戴了许多年,又被女鬼拿回去,她不仅撞鬼,还沾染了鬼气。”
鹿宝儿掏出两张符纸,道:“同样的方法,烧掉给她喝下去。”
刘宇轩立即照办。
给刘潇潇喂下符水,她立即从鬼哭狼嚎的梦魇中安静下来。
鹿宝儿叹了口气道:“让她睡上四个时辰,醒来就没事了。不过,她以后不能再去那个地方,尤其是企图拿回玉镯。她要是再被女鬼盯上,我可没那个能力再救她。”
那女鬼大老远将刘家引到墓碑前,道行肯定不浅。
从刘潇潇房间出来,刘宇轩脸色郑重了几分,“鹿姑娘,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先在这里给你赔礼。”
他弯腰九十度,郑重地行礼。
鹿宝儿受了他一礼道:“等会儿我就给你爸看墓穴,把你们家的所有人的生辰八字写给我。”
“还用我们的吗?”刘宇轩好奇。
鹿宝儿严肃道:“你爸要的墓穴,可以旺家族,会保你们兄妹往后健康顺遂,富有安宁,自然是需要你们全家的生辰八字。”
“好!”
刘宇轩昨晚一直晕着,所以他并未受到影响,如今在族长的带领下,安排着父亲的丧事 ,担起了一个儿子该有的责任。
经过昨晚一事,他好像忽然间就长大了。
对人也没了往日的嚣张,安排事情的时候也游刃有余。
很快,他把写好的生辰八字拿给鹿宝儿。
鹿宝儿从包里掏出罗盘,根据刘志国的生辰八字,推演了一番,最终有了决定。
刘宇轩带着她出门去看风水,村里自然是不能少了山,山后连着山,一条溪流从山前流过,蜿蜒着出了村。
鹿宝儿拿着罗盘,带着刘宇轩和乔小溪来回走了一个小时,最终在一处小山上停了下来。
“这里可修大墓,方向朝东,长宽十丈。”鹿宝儿从包里掏出纸和笔,画了一张太极八卦道:“按照这个图形建造,每个凹槽需要高六米的陶罐,还有这几个地方摆金银器皿,记住用榆木箱子装,刷桐油,用蜡油封存。”鹿宝儿一边说,刘宇轩一边记。
乔小溪听着觉得甚是神奇。
这样的风水摆放,她还真没听说过。
等鹿宝儿跟刘宇轩交代完细节,她忍不住好奇道:“宝儿妹妹,太极图看着实在是新颖,可否给我讲讲有什么作用。”
“太极是为了调和阴阳,刘家本该要落败,刘志国捐出一半家财,救了无数在苦难挣扎的孩子们。既然他慷慨,我自会应他愿望,保他妻儿富贵平安。”鹿宝儿指着周边道:“这块地只能算得上是风水俱佳,却算不得最好。”
目前为止,这几座山头,她也只能找到这块地方比较好。
“太极弥补了风水上的缺陷,只要按照我的要求建造大墓,刘家将来肯定会人丁兴旺。”
乔小溪点点头,道:“我知道了,金银主富贵,榆木高大繁盛,主阳,也能遮阳,刚好搭配太极。”
“对,没想到你对风水还有了解?”鹿宝儿当真是意外。
“我辅修课选的是考古学,就自己看书做了些资料,对墓穴风水有一些了解。”乔小溪脸上都是笑意。她长得不是特别好看,就是很大众的脸。
鹿宝儿观她面相,有福,却也有波折,先苦后甜,得勤奋踏实才行。
“为什么想考古?”鹿宝儿问。
乔小溪道:“看别人鉴别宝贝,我就很羡慕,若是有一天,我有这个能力就好了。”
“鉴别古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鹿宝儿从小接触古董,学过无数鉴别技巧,见识过数以万计的宝贝,可以说博览群书,依旧不敢称自己多精通。
乔小溪刚刚才学,没有十来年的学习历练,她连门槛都摸不到。
当然,她不会去打击她,往往行业的领军人物,都是后来者居上。
“我知道,所以我没打算把它当成工作,但我会一直学习这方面的东西。”乔小溪态度很认真。
鹿宝儿笑了笑,没多说。
回去后,刘宇轩立即派人采购东西。
鹿宝儿给他定了时辰,便可以动土挖墓。
刘家大厅,棺木前的引路灯一直点着。
刘志国从游荡孤魂渐渐有了意识,看到儿子的改变,他感觉特别欣慰。
只是他有些担心女儿。
回乡的第三天。
刘宇轩忙前忙后,一双眼睛都熬红了,一天都睡不到一个时辰。
刘太太失去老公,整日昏昏沉沉。
鹿宝儿让乔小溪带路,去山里寻药材,准备就地取材,给秦北也配中药。
秦北也过了两天慢节奏的田园生活,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就看到田园山川,早上空气好到恨不得多吸几口。遍地的树木花草香,让人心旷神怡,长久压抑的燥郁感也平复了很多。
鹿宝儿总是逮着机会,就往秦北也身边蹭,“后天就能回家了,我看乔婶子家种的蔬菜很不错,到时候买一点儿带回去给奶奶。”
“好!”秦北也安静的时候,身上有种儒雅绅士的温柔。
他背着药篓,鹿宝儿边走边挖药草,两人还真有点儿妇唱夫随的味道。
乔小溪看着很是羡慕,这些天他们都住在她家。虽然秦先生对人冷酷,可对鹿宝儿的冷酷和对别人的感觉不一样。
他对别人的冷是满不在乎,根本就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可他对鹿宝儿,尽管很冷,可视线总会停留在她身上,时而沉思,时而探究,时而欣赏。
他眼里有她!
空气凝固,墨霆川脚步沉重的仿佛抬不起来。
他脸色铁青,嘴唇蠕动了半天,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有,你拿走我的东西,我自会亲自去取。这里是家,不是勾心斗角的地方,今日我放你一马,下次你可没那么好运。”
墨霆川从秦家出来的时候,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他这么些年,天不怕地不怕,与秦北也一直都是明争暗斗,却是从未有过面对面的碰撞。
如今这一面,他才体会到秦北也这个人比传言中还要让人感到恐怖。
他竟然将跟了他两年的郑河给活生生地吊起来烤了。
墨霆川回头看了眼秦家别墅,邪佞地舔了舔嘴角,觉得以后肯定还有的玩儿。
至于鹿宝儿的卜卦,十有八九,是她和秦北也串通好了骗他的说辞。
说他得来一场空。
怎么可能。
钻石计划是秦北也五年的心血,绝对不可能会空。
鹿宝儿见人走了,才走上前,站在秦北也面前,道:“谢谢你出来维护我。”
秦北也扫她一眼,冷冰冰道:“不用谢我,墨霆川与我有仇。他做的都是趁火打劫的勾当,这种人以后离他远点儿。”
鹿宝儿点头笑道:“我知道。”
秦北也站起身,离开前说了句,“今晚的夜宵不错。”
鹿宝儿粲然一笑,立即跟上去道:“你喜欢就好,要是喜欢,我以后都给你做。”
秦北也听言,脚步顿了顿。
他缓缓回头面对着鹿宝儿,灯光折射进他冷酷的眸子里,鹿宝儿在他黝黑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微微张嘴,好半天才开口道:“你真的想好了要嫁给我?”
鹿宝儿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样问,只是定定地望着他点头道:“我想好了,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我就做了决定。”
秦北也突然咧嘴笑了,笑意张狂肆意,还带着浓浓的讽刺。
他伸手抬起鹿宝儿的下巴,指尖拂过她白皙的面颊,她美丽的眼里仿佛是一片圣地,不曾被世俗的脏污侵染一分。
“那你喜欢我吗?”秦北也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
鹿宝儿怔住,想开口,发现话到了嘴边不知道该如何说。
从小外婆就告诉她,将来要入秦家,嫁给一个叫秦北也的男人。
这辈子,只有嫁给他,她的人生才完美。
她从未想过喜欢这件事,在她看来,只要不是讨厌的人,她都可以喜欢。
“喜欢,我怎么会不喜欢你。”鹿宝儿严肃地抬起眼皮。
两人视线交汇。
秦北也突然笑了,松开了手,表情有种说不出的嘲讽,“你犹豫了。”
“不可以犹豫吗?”鹿宝儿眨了眨眼睛,解释道:“我从小都在为嫁给你做准备,秦北也,犹豫是因为我从未想过,你会这样问我。”
“所以,你根本什么都不懂。”秦北也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冷傲至极。
鹿宝儿见秦北也生气了,觉得莫名其妙。
她坐在沙发,回想自己的话,刚才她有说错什么吗?
喜欢和结婚有什么关系?
她都愿意嫁给他了,不管他是什么样子,他都会喜欢。
夜很黑。
秦北也坐在落地窗前,手中端着酒杯,晚风掀起窗帘,遮住他绝美的半张脸。
“咚咚咚!”
外面响起敲门声。
他声音染了几丝酒气,格外沙哑,“进来!”
鹿宝儿端着煎好的中药开门,发现房间里没开灯。她顺手把灯打开,一眼扫过去房间空空的没有人,可刚才她明明听到秦北也在房间里说话。
她找不到他的人影。
“这儿……”窗帘后面他的声音像是揉了沙子,但仍旧动听。
鹿宝儿放下药碗上前,发现他正在喝酒。
他举着酒杯,把头抵在玻璃上微微昂起,一张冷魅的脸颊在灯光下泛着可爱的粉色,甚是勾人。
“药煎好了!”鹿宝儿压下心里的悸动,上前拿过他手中的酒杯道:“吃药的时候,不能喝酒!”
她说这话的时候特别自然,像是一个强势的医生,对待一个不听话的病人。
秦北也靠在墙角,眯着眼,任由她蹲下把酒杯抢走。
鹿宝儿蹲下起身的时候脚踩到了裙角,等她反应过来,身体直接向前倾倒,摔进了秦北也的怀里。
酒杯“叮叮咚咚”地落地,从窗口滚到了不远处的地毯上。
鹿宝儿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人都傻了。
她瞪大眼呆呆地和秦北也暗黑色的眼神对上,一瞬间,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术。
掌心下,她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绷紧,脸蹭地一下红了,不知所措。
秦北也咬着唇,微微低头,染了酒色的眼眸越发的深沉,呼吸粗沉,气息火热迷乱。顷刻间,那双妖娆的眸子燃起了火焰,烫的鹿宝儿心慌意乱。
鹿宝儿咬了下唇,红着脸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起身想跑,却不想关键时刻,腰被一双大手扣住。
她被人推倒,后背贴着冰凉的地板,心里上万只小鹿被惊扰,跳得她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
秦北也用手撑着地板,眼神从先前的迷乱越发的凝重。
他就像是看到了猎物的狼,脸上每一个表情都写着危险,却又该死的好看到让人沦陷。
鹿宝儿看得口干舌燥,下意识舔了下唇,后又觉得这动作不对,脸颊于是更红了。
“鹿宝儿!”秦北也咬牙切齿,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我可以认为你在勾引我吗?”
男人天生对漂亮女人的诱惑,完全没有抵抗力。
她舔过的红唇,像是果冻一样泛着诱人的色泽。
“嗯~”鹿宝儿正欲讲话,可说出来的声音像是撒娇一样,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女孩的声音,让秦北也一直极力控制的镇定全部化为乌有。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
鹿宝儿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脑子一片空白,酒香夹杂着男人身上的木茶香钻入她的鼻腔。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死掉了。
对!
她不能呼吸了,要死了。
秦北也见她脸颊涨的通红,整个人像是石头一样僵硬,眼里闪过一丝悔意,刚准备放过她。
鹿宝儿像是受了刺激,抬手就给了他一拳。
秦北也松开他,捂着眼睛,见女孩像是一只迅捷的猫,从门口一溜烟地窜了出去。
“鹿宝儿!”
身后是秦北也杀人似的吼声。
鹿宝儿装作听不到,回到房间反锁房门,上床钻进被子里,把整个人都捂住。
她听到心跳像是擂鼓,咚咚咚……一声又一声!
每跳一声,心仿佛要炸开,又似想从胸腔里跑出来,告诉她,它此时有多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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