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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大唐,我是最强驸马精品推荐

罗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人在大唐,我是最强驸马》,主角分别是罗信李妘娘,作者“罗诜”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能养家糊口,想要大富大贵那肯定是不行的。眼下既然已经跟萧瑀攀上了“亲”,那就好好利用这一层关系。萧瑀对木制家具显然没什么兴趣,不过他的注意力却是放在了画上。这一张“蔡侯纸”所画的逍遥椅显得十分细致而写实,线条流畅、光暗分明。萧瑀同样也是个读书人,但凡读书人都喜欢诗画,他将这画放在眼前仔细看了又看,对着罗信说:“老夫浸淫诗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精湛奇特的......

主角:罗信李妘娘   更新:2024-01-25 2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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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罗信李妘娘的现代都市小说《人在大唐,我是最强驸马精品推荐》,由网络作家“罗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人在大唐,我是最强驸马》,主角分别是罗信李妘娘,作者“罗诜”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能养家糊口,想要大富大贵那肯定是不行的。眼下既然已经跟萧瑀攀上了“亲”,那就好好利用这一层关系。萧瑀对木制家具显然没什么兴趣,不过他的注意力却是放在了画上。这一张“蔡侯纸”所画的逍遥椅显得十分细致而写实,线条流畅、光暗分明。萧瑀同样也是个读书人,但凡读书人都喜欢诗画,他将这画放在眼前仔细看了又看,对着罗信说:“老夫浸淫诗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精湛奇特的......

《人在大唐,我是最强驸马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萧瑀仔细看着纸张上所画的事物,发现这东西的构造看上去有些复杂,类似于椅子,却又有很大的改动。

“这叫逍遥椅。”

其实这就是一把普通的摇摇椅,大唐木匠的仿造速度明显比罗信所想象的要快很多。眼下已经有好些木匠开始制造桌椅,其中也不乏那些木匠世家,他们的手艺要比罗信这门外汉好很多,为此罗信才想出了这么一个“花头”。

木制家具费时费力,只能讨巧。

同时,罗信也很清楚,制作家具只能养家糊口,想要大富大贵那肯定是不行的。

眼下既然已经跟萧瑀攀上了“亲”,那就好好利用这一层关系。

萧瑀对木制家具显然没什么兴趣,不过他的注意力却是放在了画上。

这一张“蔡侯纸”所画的逍遥椅显得十分细致而写实,线条流畅、光暗分明。萧瑀同样也是个读书人,但凡读书人都喜欢诗画,他将这画放在眼前仔细看了又看,对着罗信说:“老夫浸淫诗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精湛奇特的画技,贤侄,这是你画的?”

罗信抓了抓后脑勺,笑着说:“小侄画技拙劣,让伯父见笑了。”

萧瑀却是忙摆手说:“不不,此等画技相当高明,能将实物真真切切地跃然于纸上,贤侄有如此才能,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萧瑀又说:“至于这个逍遥椅,贤侄能否告诉老夫,它究竟有何用处?”

“回伯父,逍遥椅其实就是太平椅的升级版,逍遥椅底部是弯曲的,人躺上去之后能够随着自己的心意,微微摆动,半仰、半躺,在午间小憩的时候,人躺在上面惬意无比啊。”

罗信又介绍了几句,萧瑀听了连连点头:“奇思妙想啊,老夫没说错,贤侄果然是个妙人!”

这时候,有一个下人过来禀告,萧瑀听了之后就要离开,他走了几步,似乎这才想到什么,转身对着罗信说:“对了,陛下前些日下了一道圣旨,追封令尊为东海郡公,贤侄既然是嫡子,那这名头就应落在你身上,贤侄这次可要抓住机会,切莫再让罗恒夺了。”

罗信笑着点点头,萧瑀这个消息对于他而言可以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只不过这个馅饼很大,一旦接不好就有可能会被砸死!

事后萧管事订了六把逍遥椅,每把五两银子,这对于罗信而言已经是相当高的价位。

不过,他同时也清楚,一旦逍遥椅推出市场,不过几天就会被被人学过去。

这年头,没有什么比当地主还要惬意的事情了,每天只要坐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干;再养三五个狗腿,时间一到就去收租,那小日子过得,啧啧啧……

眼下,他还真要仔仔细细地研究一下,如何跟罗恒抢夺这个“东海郡公”!

罗信殴打陈四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七天,万年县令那边也再没有消息,罗信也认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而这几天,他除了忙木工作坊的事情之外,更多的是在思索如何跟罗恒争抢这“东海郡公”。

只是他对这一方面的了解实在太少,身边根本就没有一个能够商量的人。

这大中午的,罗信正坐在作坊门口偷懒呢,就见外边传来了马蹄声。

马在长安城内较为常见,而在罗信所处的小村子四周却是个稀罕物,特别是眼前三匹高头大马,若是放在现代社会,那就是三辆超级跑车啊!

马背上下来三个形体魁梧的男人,为首那哥们长得相当粗犷,一身劲装、将爆炸性的肌肉棱角分明地展示了出来。

这三人一看就知道是当兵的,而且领头那个肯定是将领。

罗信伸手抹了一把脸,当即笑嘻嘻地迎了上去:“贵客光临,有失远迎,不知道三位有什么需要的?”

那领头人上下打量了罗信一眼,问:“你就是这作坊的主人?”

“对,在下便是。”

罗信正要介绍自己的新产品逍遥椅的时候,就见那汉子一甩手,低喝道:“带走!”

眼见自己被左右两人钳住,罗信急忙说:“哎哎,有话好好说,咱们都是文明人,千万别动粗。”

“动粗?”

汉子突然咧嘴一笑,他从后背掏出一根木棍,那木棍约莫四五十公分,有一头是被折断的,上边竟然还有一丝鲜血。

“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

罗信仔细打量了一下,很快他就明白过来了。对方手里抓着的不是普通木棍,而是椅腿。这椅腿显然原属于他卖出的太平椅,只是这椅腿怎么被折断了,而且上面还沾了血?

“那个,这位将军,敢问高姓大名,这椅腿怎么被折断了?”

汉子看上去也不是蛮横的人,不过他仍旧瞪着铜铃般的眼珠子,对着罗信说:“本将军姓程,呐,我现在问你,这太平椅是不是你做的?”

“是。”

眼见罗信点头,汉子接着说:“你做出来的太平椅到我家中还没几天,就被坐断了椅腿,而且家中小弟还被这椅腿划伤了,你说这账要怎么算?”

一听这话,罗信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解释:“不可能啊,太平椅的都是用上好的柏木制成的,卖出去之前,我自己也亲自做了测试,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将它坐断。”

“怎么,按你这么说,还认为本将军是来讹人的?”

罗信连忙摆手:“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是说……”

“少特么废话,跟我走!”

说着,汉子就如同拎小鸡仔似得,一把将罗信放在马背上,策马朝着长安城飞驰而去。

第一次,罗信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会被这么粗暴地对待。

他一直以为骑马是一件很帅气、有型的事情,可现在他却如同哪家的小媳妇一般,撅着腚被按在马背上。

这第一次骑马的体验实在有些不太美妙。

这一路颠簸,罗信就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颠得错乱了,好不容易停下来,那汉子又跟拎五花肉一样,提着罗信径直朝前走去。

他晃晃荡荡地抬起头,就看到“卢国公府”四个大字。

卢国公?

想起来他的第一批买卖就是跟卢国公和宋国公的管事做的,看样子,问题是出在第一批货上。

只是罗信还是有些不相信,尽管第一批货制作得十分粗糙,但那实木的质量还是相当不错的,这一点他可以拿他的人格担保。

穿过回廊、拱门、假山,罗信最后被丢在一个庭院里。

“爹,人给您带来了。”


罗信笑着说:“厨房里有就先留着,早上那一顿吃得饱嘞,傍晚这顿小食,就随便吃吃吧,来,张嘴,啊——”(注:唐朝普通百姓一天吃两顿,早上干活之前称‘大食’,干活回来称‘小食’)

媳妇儿自然是用来宠的,罗信是真的很疼惜李妘娘,她这瘦瘦弱弱的身子,要是再不吃点东西,很容易就会生病。

在罗信的强硬措施之下,李妘娘终于将一块饼吃入腹中,鸡蛋汤也喝了一半,直到罗信这臭不要脸的色胚自己衔了一口汤水,想要嘴对嘴渡给她喝的时候,这才如同受了惊的小兔子,一下子就蹿了出去。

看到李妘娘这般娇羞带怯的模样,罗信那是十指大动,笑嘻嘻地说:“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天马上就要黑了呢。”

这话刚出口,外边就突然传来一个人的怒喝:“竖子!”

罗信转过身,却是看到一个白发老头手持拐杖,伸出右手颤颤巍巍地指着罗信:“你娘新丧,你要守孝三年,怎么能行那房中之事?”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这事儿,多谢村长提醒啊。”

说着,罗信自顾自地将篱笆门给关上。

守孝,那是儒家思想,双亲死后,要给双亲守孝27个月。这段时间,子嗣不能娱乐、夫妻不能同房,甚至当官的都要暂时卸职,总之规矩很多。

这并不是世俗,而是规矩,一旦有人破坏,边上的邻居是可以告官的,严重者要坐牢,而且三年以上。

当然,这也只是明面上的,私底下谁真会守那么久,一般能有两三个月就不错了,只要关了门,管你是“啪啪啪”,还是“咿咿呀呀”,别人谁知道这些?

不过,罗信不在乎这种规矩,并不代表李妘娘不遵守。

无论罗信怎么说,她就是不进罗信的房间,死活不进。这两人从成婚到现在从未在一张床上睡觉,以前是罗信厌弃李妘娘,而现在是李妘娘不敢破了这个规矩。

实在无奈,罗信只能自己出来,将房间让给她,自己睡草堆。

结果,李妘娘还是不同意,但罗信态度坚决而强硬,瞪着两个大眼珠子,他走一步,李妘娘后退一步,硬是将李妘娘瞪进了房间。

在关门的时候,她还幽幽地转头,嘟着嘴儿,用一种小可怜、水润润的眼神看着罗信,看得罗信整颗心都化了。

这丫头尽管不会说话,但活脱脱就一个没成形的小妖精啊。

睡到半夜,罗信就感觉自己的胸口有点闷,不由得微微睁开眼睛,结果发现李妘娘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内出来,就躺在他边上,许是晚上有些冷的缘故,她身体蜷缩着,双手握着小拳头,整个身子都贴着罗信,头还枕在了罗信的胸膛上。

看到她如此模样,罗信微微一笑,暗叹白天的付出总算还是有些收获。

迷迷糊糊间,罗信睁开了双眼,李妘娘却已经不在身边了。这天仍旧是漆黑一片,家里也没有任何能够照明的东西,罗信只能摸着黑起来。

好在家里很空,罗信就慢慢地摸到门边,正要开门,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了那种“悉悉率率”的洗衣服声响。

微微开了一点门缝,发现李妘娘就坐在墙角边,小心翼翼地洗着衣服。

她的动作很轻,应该是怕吵醒罗信。罗信记得自己和李妘娘的衣服白天就已经洗过了,怎么晚上还在洗?

哦……

是了,是了。

罗信记得晚饭前,隔壁的大婶似乎提着两个木桶过来,鬼鬼祟祟的,当时罗信忙着摆弄纺纱机也没有多做理会,而现在想起来这些衣服应该是隔壁大婶拿来给李妘娘洗的。

李妘娘身子纤弱,力气本就不大,再加上又是女人,除了做家务之外,也只有给人洗衣服才能赚一些零碎文钱了。

水声逐渐减小,看样子李妘娘是已经洗干净了。

罗信抬头看了看天,极目之处,那天也才微微泛了一丝丝白,真不知道李妘娘是什么时候起来洗的。

不多时,篱笆门被人打开了,来的就是隔壁大婶。

“妘娘,都洗好了吗?”

李妘娘自然不能应话,不过她还是十分吃力地将两桶衣服提到隔壁大婶面前。

“这几天米价又上涨了,一个馒头都要卖四文钱呢。这十文钱你先拿着,趁着现在天没亮赶紧进城吧,这件事可耽误不得,一旦让你家那酸书生知道,没准会把你休了。”

听到隔壁大婶这样的话,让罗信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说李妘娘是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想到这里,罗信就感觉自己咽喉被人掐住一样,极为难受。

接着,李妘娘又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裳和头发,步履匆匆离开了。

罗信心里憋着难受,干脆就悄悄地跟上。

小路一直延伸,罗信眼里也只有李妘娘那瘦弱的身子,尽管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他还是千万次地告诉自己,李妘娘也许只是去做一件很普通的事情,是他自己想歪了。

但联想到隔壁大婶那句话,罗信里又沉了下去。

沿着小路一直上了大路,而大路的尽头则是一座极为宏伟的古代城池。

从罗信这个角度看过去,那巍峨的城墙有十几米之高,左右两边延伸数千米,一眼望不到边。

眼下这个时刻,天还是阴沉着,不过城门口却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李妘娘来的时间刚刚好,人还未走近,两扇巨大的城门已经在十几名士兵的推动下,缓缓开启。

此时的罗信内心犹如乱麻一团,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心思去观察这座宏伟至极的皇城。

进城之后,李妘娘的脚步就相较慢了一些,特别是在拐入一条小巷之后,她的步伐变得十分缓慢,好像是在犹豫,又像是在害怕。

她在犹豫什么?

是因为内心的无比煎熬么?

又在害怕什么?

是在害怕做了那种见不得光事情之后会被自己夫君丢弃么?

她这样的姿态落入罗信的眼中,更是让罗信心如刀割,火辣辣得疼。

但李妘娘终究还是走到了,巷子的尽头是一道小门,她走上前,拉着门环拍了拍。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开了门。这中年男人长得贼眉鼠眼,眼睛细得都只剩下一条缝了,他上下打量了李妘娘一眼,脸上很自然地流露出一种笑容,一种让人罗信见了就想连那张脸皮一同撕成碎片的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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