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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少年歌行:我一口剑气,纵横八百里》精彩片段
“包子,包子唉,大肉包,好大好大的肉包,香死人唉!”
“糖葫芦,甜掉牙的糖葫芦。”
“卖身葬父,不要九十九两,只要九两……”
“尊客上香吗?极好的请神香,求姻缘,求财源,无有不准,买了我的香,免费解签文。”
寒水寺外,俨然已经汇集成了一片集市。
小贩叫卖,络绎不绝。
只是近日来,江湖客,佩刀的,佩剑的,佩丧门棍的,似乎多了一些。
这些人凶神恶煞,腰间兵刃锋利,看起来极为吓人,但小贩们不怕。
这毕竟是寒水寺,佛门净地。
在他们看来,这些人都是冤大头,不,都是极好的客人,出手阔绰,当然,出手也可能很重。
但终究是没闹出人命。
寒水寺外,一间酒楼,有些破旧,只卖素食,但生意却是极好。
店里的酒水,也是素酒,酒液呈现出淡淡的金黄色,入喉绵软,夹杂着浓郁却不刺激的麦芽香气。
只是少了一些泡沫,这让周还真觉得有些可惜。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多年,却感觉原先的记忆停留在了很久远的过去,刚穿过来是有金手指的,凭借着金手指,一跃成为最年轻的神游强者。
入神游的的年纪比莫衣更早。
只是并非一个时代,也没必要非得把两者放在一起比较。
如今莫衣入神游多年,但周还真知道,他比不上自己,因为他有心魔,路子走岔了,难以寸进,除非大彻大悟。
而周还真不同,在金手指的逼迫下,没日没夜的修炼,如今已经修得八十一门顶级道法,实力更是直接破了神游玄境,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在他功成之时,金手指便消融了,只留下一个任务,推动剧情发展,弥补遗憾,完善天道,方能跳出此界。
但具体怎么做,却没半点提示。
人生,又不是程序,怎能按部就班的设计好?
此间江湖,少年鲜衣怒马,朝气蓬勃,周还真觉得很好。
既然来了,那便走一遭。
周还真坐在靠窗的位置,这个位置是没什么人的,因为天气太冷,窗户老旧,有风吹过,便吱呀作响,实在算不上风雅。
倒不如其他位置,红泥小火炉,热腾腾的暖和一些。
江湖客也有,但很少,多半都在下面,围着寒水寺周围转悠,生怕错过了什么。
他们中有很多人,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
只是收到消息,寒水寺忘忧大师坐化,出现了一口黄金棺材。
但具体里面装的是什么,没人知道。
有人说,是富可敌国的财富,也有人说,是无敌天下的绝世武功。
只有周还真知道,里面只是装着一个好看的小和尚罢了。
小和尚身上的武功,的确非同寻常,但在周还真看来,比不上自己一根头发丝。
“终究是来晚了一些,没能见到忘忧大师一面。”
周还真叹息一声,端起酒杯,刚要往地上倒,突又想起忘忧大师是个和尚,这杯酒,恐怕是不会喝的。
倒了太过浪费,倒不如进了自己口中。
周还真觉得当和尚实在是有些太惨了些,错过了多少人间美味。
当然,此间和尚都是比较正经的,不喝酒不吃肉,努力修行,降妖伏魔,值得钦佩。
“小二,上酒。”
周还真看着寒水寺的牌匾,暗暗出神,便听得一声呼唤。
楼梯口,有人携带着风刀雪剑,天地寒意,席卷而来。
气温似乎都下降了三分。
所有人齐刷刷看了过去,有些吃酒的江湖客,面露警惕,看着突然出现的,一身黑衣,头戴斗笠的家伙。
又来一个,这一次寒水寺之行,高手可真多。
见那人只是坐在桌旁,等待酒菜,没有其余动作,众人又把目光收了起来,该吃吃,该喝喝,只是交谈变得小声了很多,气氛倒是缓和了不少。
周还真撑着下巴,看着出现的那个少年,唇角勾起。
唐莲!
蜀中唐门唐怜月的爱徒,酒仙百里东君放养的徒弟,雪月城首席大弟子,小小年纪就练成万树飞花的唐莲。
果真少年英雄,年纪不大,却干练老成,年青一代,算一号人物。
周还真年岁也不大,但在看到唐莲的时候,莫名有了成为长辈的奇特感觉。
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撵旧人,他年轻,总有比他更年轻的。
更难得的是小小年纪,便在江湖上闯出莫大名头,更显可贵。
哈,当然,自己的小师弟也不错,十六岁便已经是掌教真人道剑仙了,如此看来,还是小师弟胜了一筹。
周还真又莫名的升起了一丝欣慰的感觉。
而这个时候,唐莲也在看周还真。
这人太特别了,一身青衫,不佩坠饰,头挽木簪,清净平和,与这酒楼的格调,格格不入。
身上没有半分内力波动,不像是江湖人,倒像是一个游山玩水的读书人。
唐莲心中却隐隐有一丝不安的感觉,因为就是这么一个看似读书人的家伙,身边竟然无人靠近,可能这些高谈阔论的江湖人都没发现,他们是不自觉的远离了这个人。
江湖人,趋利避害,俨然成了一种本能。
这人不好惹。
心里又暗自嘀咕,这一次接到师父嘱托,要运送一口棺材,本以为是件简单的任务,只是没想到,寒水寺的形势,比想象中还要复杂的多。
那口棺材,到底是什么?
就在他思索间,只觉得眼前一花,对面已经坐了一个人。
唐莲暗暗吃惊,就算他思考,依旧留着七分精神,但却没注意到这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起身,又是如何到自己跟前的。
“虽然我知道我这副皮囊很耐看,但被一个男人看了半天,总觉得吃亏。
好看吗?”
周还真说的戏谑而又认真。
唐莲嘴角抽了抽,微微拱手:“在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哦,我知道你在想的事情,也知道你想干什么。
但你看了我,我吃了亏,你帮我付个酒钱不过分吧?
别紧张,我与雪月城有旧,确切的说,我未来弟妹就是你们雪月城的。
所以算起来也是一家人。
好吧好吧,不要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是纯粹出门没有带钱。”
周还真拎着一大壶酒走了,走的洒脱,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唐莲则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看着那人留给自己的巴掌大小的桃木剑,心中一动,隐隐有了猜想。
“道剑仙?青城山?
不,年龄倒是能对上,但相貌却对不上,而且身边无剑。
再者,道剑仙下不了青城山。
难道是座下弟子?
身法卓绝,气质神秘超群,从未听师父提起过江湖上还有这般人,奇也怪哉。”
青城山祖师殿内,周还真,赵玉真,两人并肩而立,恭恭敬敬的给师父以及历代长辈上了香。
随后周还真一改严肃模样,大大咧咧地席地而坐,还顺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赵玉真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个不着调的师兄做派,有些为难。
“毕竟我是一派掌门,师长面前,不成体统。”
周还真嗤之以鼻:“得了吧,你穿开裆裤的时候,就是我带着,你还冲着祖师牌位撒过尿呢?现在跟师兄装什么?”
赵玉真气怒之下拔了剑,甚至祭出了无量剑阵,剑气弥漫。
“这难道不是事实?你急什么?”周还真却恍若未见。
“那件事岂非师兄诓骗于我?欺我年幼?”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当年我六岁,你五岁,我就比你大一岁,哪有那么多坏心思!”
赵玉真觉得这么些年的修行,似乎都白费了,咬牙切齿:“狗贼,看剑!”
祖师殿外,一群头发花白的老道士,有些担忧的看着这弥漫出来的剑气。
“这俩人打起来,会不会把这祖师殿拆了?”
“掌教这些年养气功夫渐深,能惹他生气的,也就是这周还真了。”
“要不要拦一下?”
“怎么拦?一个半步神游,一个在十几年前就已经神游巅峰的存在,咱们谁去拦?”
众人一片寂静,唯有山风呼啸。
过了好一会,有人开口:“要不,去占个好位置?”
“这主意好,这种对决,可不容易见到。”
“祖师殿怎么办?”
“祖师会保佑我们,不,会保佑他们自己的。”
“……很有道理,无量天……唉,你们等等我。”
飞轩气喘吁吁的被李凡松拖着,两条腿几乎已经离了地。
“小师叔,你慢着点,干嘛去啊这是?我感觉我要突破了。”
“叫师叔,什么小师叔,干嘛要加个小字?
要突破也憋着,师父跟师伯打起来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
李凡松一句话没说完,险些咬到舌头,他瞠目结舌的看着从祖师殿中透出的滔天剑气,直冲云霄,浩荡中正。
“乖乖,这是大师伯的剑?”
剑气冲天,乱把白云揉碎,似乎能消融一切,没有杀意,却又感觉能摧毁一切。
破坏毁灭与天地中正莫名糅合在了一起,和谐无比。
“师叔,这就是师伯祖的太极剑意?”
咕嘟……李凡松把口水吞了下去,讷讷点头:“应该是吧,也只能是师伯祖,呸,被你带歪了,只有师伯才能用出如此奇特的剑意。
这才是真正的道剑,万物消融,万物复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不息。”
于此同时,天下名剑长鸣。
雪月城,雪月剑仙李寒衣,轻轻抚摸着铁马冰河的剑柄,目光落在了遥远的青城。
口中喃喃:“赵玉真,是你吗?不,剑意不对,难道青城又出了一个绝代剑仙?”
一人守孤城,孤剑仙洛青阳,按下九歌剑鸣,遥望青城山,久久不语,只是握剑的手更加稳了。
怒剑仙颜战天被剑意所激,愤而挥剑,剑气直冲青城。
“痛快痛快,青城山吗?莫非道剑仙入了神游?也好,看来有必要去一趟青城了。
如今天下能让我问剑的强者越来越少了,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荒郊野外,兰若荒祠。儒剑仙手持竹简,看的入神,忽感万卷书发出兴奋鸣叫,不由来了兴致。
“青城?有意思,或许应该去青城采采风,又说不定能写出一首好诗来。”
天启城内,国师齐天辰,遥望漫天星斗,良久摇头叹息。
“天机混沌,天下怕是风云再起。”
青城山上,周还真依旧还是瘫坐在地上的模样。
但漫天剑气已经消散,赵玉真的无量剑阵,被周还真一根头发,破的干干净净。
赵玉真有些狼狈,手中桃花剑,出现了一个小指甲那么大的缺口,而他的袖子,已经崩碎。
绚烂的紫色道袍,俨然失去了体统。
他捂着手腕,剧烈的喘息着,额头大汗淋漓。
他知道,师兄已经手下留情了。
良久,他调匀气息,便开心地笑了起来。
“师兄果然更加厉害了。”
周还真也跟着笑,问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看明白了?”
这一次赵玉真不笑了,他郑重地点了点头,又深深的冲着周还真一拜。
“看明白了,多谢师兄指点。”
周还真浑不在意挥了挥手,但见山风盈袖,整个祖师殿内气息为之一清,赵玉真弯下的腰,已经不自觉的站直了。
“没想到我比师兄差的如此远。”
“那是,你师兄我天纵之资,岂是你能比的?
当然,你毕竟是天命之人嘛,也只是比我差那么一丢丢。”
周还真用手指比划了一下,松开手,之前被他薅下来的头发,竟似有了灵性,自己回到了周还真的头上。
赵玉真看的真切,内心震撼不已。
“师兄,你如今到底是什么境界?”
周还真挠了挠头:“境界?不知道,应该是叫太虚吧。
神游之后,便入太虚。
嗐,说这个干嘛,都是无趣的东西。”
赵玉真陷入了沉默,听听,人言否?
你了不起,你清高,你境界高深。
天下多少人,想入神游玄境不可得,你可倒好,你把神游给破了,你咋不上天?
当然,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走,师兄带你喝酒去。”
“你有钱吗?”
“你没有?”
“我一个掌教需要钱?”
“你指望闭关十多年的人身上有钱?”
两个人如同斗鸡一样互瞪了半天,悄悄摸摸探进脑袋的李凡松飞轩两个人,此时对视了一眼。
李凡松弱弱伸出了一只手。
“那个,师父,师伯,要不然买酒这事情弟子代劳?”
周还真跟赵玉真两个人清咳了一声,互相整理了一下衣袍,嗯,毕竟是长辈嘛,得有点风度在。
然后周还真一挥手,把李凡松吊打了一顿。
“你小子再敢用那种酸涩的劣质酒水糊弄师伯,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李凡松叫苦不迭,连连保证,这才得到恩准,灰溜溜的拖着飞轩跑掉了。
“师弟,你真该下山走一走的。”
酒,周还真喝到了,赵玉真没喝,他不爱喝酒,喜欢吃桃,每次吃桃总能想起那个姑娘。
周还真说这话的时候,赵玉真正看着山下,其实也看不到什么,脚底下便是浮云遮掩。
青城山太高了,高到与世隔绝。
但他也知道,如果她要来,这山高地险挡不住他的,但是这十多年,她都未曾出现在山脚。
“师兄,你该知道,师父不准,这是我的命。”
“切!那是老头没用,你该下山走走的。
去走一段路,爱一个人,喝最好的酒,骑最烈的姑……咳咳,马!
一辈子呆在山上,便是这般的风,这般的云,还有后头站着的几个臭老头,你还没看够啊!
下山吧。
便是有天命,师兄我也一剑斩了。
师父做不到的,师兄来做。
所谓天命,不在你,不在天,在我。
我周还真要做的,天也拦不住。”
身后几个生怕这个不着调的师侄,拐走了本就动了凡心的掌教的老家伙们,各个吹胡子瞪眼。
“周还真,我可是你师伯!”
师伯殷长松胡子都气飞了,只是听到周还真后面的话,众人集体陷入了沉默。
不让赵玉真下山,是对他的一种保护。
赵玉真想下山吗?
自然是想的。
他们不知道赵玉真的心思吗?
自然也是知道的。
但赵玉真身负天命,一旦下山,便将搅乱风云,杀机四起。
殷长松时常会想,这狗屁天命,本应该落在周还真这种妖孽身上才对。
若天命真在他身上,倒省了心了,这妖孽自己就能把天捅个窟窿。
那年周还真十七,赵玉真十六,他们的师父身死。
周还真闭关,赵玉真成了最年轻的掌教。
而今,一个出了关,轻描淡写的说,你的天命,师兄替你斩了!
更加荒唐的是,他们信了。
唐莲知道他的意思,心中也是发苦。
这白发仙的实力,超出意料。
他与卢玉翟对视一眼,同时发动了进攻。
只是境界差距实在是太大,白发仙随手一剑,二人早已倒飞出去。
“你没事吧?”
卢玉翟摇头:“这人手下留情了,否则刚刚那一剑,咱们早就没命了。”
白发仙持剑而立,脸上带着一抹不耐烦。
“你们都是故人之后,看在你们师尊的面子上,我今日不杀你们。
但那东西,本就属于我们天外天。
若你们再阻拦,可不要怪我不念旧情。”
“云梭!”
“青霜!”
“玉如意!”
“绕指柔!”
咻咻咻……就在这时,寒光乍现,剑气纵横。
四柄飞剑,携带着森然剑意,直扑白发仙。
白发仙有些意外,抬手荡剑,几个起落,飞剑未伤他分毫。
一个少年,凌空飞来,背着一把好大剑匣。
四柄飞剑,并未建功,倏然飞回,停顿在少年身前,少年意气风发。
白发仙挑了挑眉:“哦?无双剑匣。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天下无双城!无双!”
“天下无双城?据我所知,在雪月城出世之后,无双城的这天下二字,便已经去掉了。”
无双有些生气,抱着臂膀傲然道:“这两个字,早晚是要加回去的。”
“哦?那小鬼,你待如何?”
“得遇高手,怎能放过,再试试我的剑!”
无双动了,白发仙也动了,一时间剑气交织,催的人睁不开眼睛,所有人下意识的远离了战场。
然而……
“云梭,青霜,绕指柔?这便是无双剑匣?果然是好剑啊。
啊,真热闹啊,大家晚上好啊,吃了么?”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当口,一个声音淡淡响了起来,众人只觉得肃杀的气氛如春风化雨,瞬间荡然无存。
所有人下意识的把目光聚焦在了那突然出现的人身上。
对,突然,没有任何过程。
而这个人却无视了满堂剑气,仿佛在自己后院溜达一般,直接闯进了白发仙与无双剑气编织的绝域,就连头发丝,都没伤到分毫。
所有剑气,到他跟前,似乎都化作了春风,吹的衣襟飞动,黑发飘扬。
司空千落之前一局,已经受了伤,被萧瑟扶着,站在角落中。
看到来人出现,司空千落一阵高兴。
不得不承认,周还真的出现,让他们几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虽未见周还真真正跟谁动过手,但他们却笃定,此人定能力敌白发仙。
司空千落刚要开口,却被萧瑟拦了一下。
司空千落有些不解,回头看了萧瑟一眼,萧瑟摇了摇头。
“看看在说。”
“看什么?”
萧瑟叹了口气:“你就这么确定,这位前辈跟咱们是一伙的?”
这算什么问题,他当然是……
司空千落愣了一下,随即皱了皱眉。
她好像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只知道这人很好看,对他们也都很好。
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人出现在他们身边,有什么目的。
“你是说……”
萧瑟一脸云淡风轻:“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司空姑娘,你为何信任他呢?”
司空千落咬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人从出现,的确对我们表达的都是善意。
我们也都受过他的恩惠,当然,我所受的恩惠很大,至少我觉得非同一般的大,如同再造之恩。
但恩惠受了也就受了,总有办法归还。
只是这人却从来不曾要过回报。
我是个生意人,我只知道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凡事总有代价。
而且之前打的那么激烈,以他的修为不会不知道,为何这个时候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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