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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皇上!娘娘她又去整治后宫了》精彩片段
一番云雨之后,宋昭侧身靠在萧景珩的怀中。
男人略有几分粗粝的指腹,在她的香肩上轻轻柔柔地打着绕,
“你怕打雷,等雨停了再走吧。”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今日这雨一时半会儿怕是停不了了。
萧景珩的言外之意是,他想再与宋昭温存一次。
他懂节制,甚少有耽于美色的时候。
宫里那么些嫔妃,也就宸妃因为技术实在太好,得过几回一夜被宠幸两次的殊荣。
原以为宋昭会欣然接受,没想到她却说:
“皇上,嫔妾不能够留下,不然明日肯定会有人议论,说嫔妾在您宫中的时间长了。今日是嫔妾第一次侍寝,嫔妾不想太出风头......”
她说这话的时候怯怯的,两人肌肤相贴,萧景珩可以明显感觉到她娇躯的颤动。
他心想,或许当日宋昭的嫡母当着她的面,将她姨娘打死的那件事,带给她的心理阴影极重。
所以才会导致她畏首畏尾,不敢逾矩半分。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的女子,总不至于恃宠而骄。
萧景珩侧过身去,在宋昭的额头上落下清浅的一吻,
“也罢,朕让人送你回去。”
宋昭起身更衣的时候,萧景珩侧卧在榻上,一只手撑着脑袋,灼热的目光毫不遮掩地落在宋昭的身上。
他像是在欣赏一尊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少女身上的每一寸,都会引他遐想。
这份新鲜感,他对容貌出众的后妃都曾有过,
只不过对宋昭的感觉更强烈一些。
“你凡事小心,今日打朕这儿回去,脸上的‘红疹’尽数痊愈,反倒惹疑。明日去给皇后请安的时候,若旁人问你的脸怎么好了,你就说是朕叫了太医来替你医治,这才消退下去。”
宋昭系好腰封,欠身福礼下去,“多谢皇上替嫔妾思虑周全。”
萧景珩冲她招招手,“过来。”
宋昭近身榻前,温顺乖巧得如同一只猫儿。
萧景珩攥着她的手紧了紧,“明日雷停雨顿,朕再唤你来。”
宋昭含羞带臊地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萧景珩朗笑着掐了一把她的细腰,而后扬声冲门外唤了一句,“江德顺。”
寝殿的门应声被人推开,御前的首领大太监江德顺躬身入内,打了个千儿道:
“皇上有何吩咐?”
“外头风雨大,你护着宋答应出去。”
这日最后,宋昭是被江德顺一路护着走出朝阳宫的。
江德顺一路帮她撑着伞,自己身子湿了个透。
立在朝阳宫侧门外的张久贵见着此情此景,先是愣了一下,忙不迭赔笑将宋昭送上了鸾鸣承恩轿后,才小声对江德顺说:
“江公公,这.......怎么还劳您亲自将宋答应给送出来了?”
江德顺是御前的首领大太监,字面上的意思,他就是皇城中所有太监的头子,
就连张久贵这个敬事房总管,也得对他毕恭毕敬的。
张久贵把自己的伞挪到了江德顺的头顶上,哈巴儿一样替他擦拭着身上的水渍。
怎料江德顺却瞟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差事当得是愈发好了。等下将宋主儿送回去后,自个儿到内务府领板子去。”
这些御前的奴才,一个个都活成了人精。
主子吩咐一句话,给一个眼神,他们就能听出话外的意思。
别的嫔妃侍寝都会有专人添妆,而宋昭却是‘素面朝天’被送进朝阳宫的,萧景珩如何能不知道,这事是敬事房的人在暗中使坏?
只是这件事无伤大雅,使坏的人是谁萧景珩懒得追究,
惩罚了张久贵,他背后那人自然也就知道收敛了。
‘轰隆’
此刻坐在鸾鸣承恩轿里的宋昭,耳听轿外闷雷不止,脸上却全然不见方才的惊惧,甚至唇角还隐隐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宋昭自幼活在水深火热中,
她连地狱都不怕,又怎么会怕打雷?
但今天在萧景珩面前,她得怕,她得给萧景珩一个怜香惜玉的机会,她得让萧景珩从她身上得到成就感。
这些情绪价值,和她明艳的脸与曼妙的身材,具有同等的价值。
她要从萧景珩那里得到她想要的,那么这些就是她必须得付出的筹码。
此刻瑶华宫中,眼睁睁看着宋昭被抬走的李贵人一夜未眠。
她想着,以宋昭那样的资质,被抬去侍寝也是被萧景珩‘退货’的结局。
却料不到等了快两个时辰了,也没见到宋昭回来。
后来都快二更天的时候,才听见庭院里有了动静。
连忙赶出去,瞧见宋昭撑着伞正准备回西偏殿,便叫住了她,
“你去了这么久?”
“姐姐还没睡?”宋昭见她没有撑伞就朝自己走了过来,连忙将自己的伞挪给了她一半,“姐姐还病着,若是淋了雨可不好。”
两人共撑一把伞,李贵人心里带着气,满连嫌恶地朝着宋昭翻了个白眼。
可就是这么一眼,却叫她看清了宋昭那张美璧无瑕,惊艳绝伦的脸!
她大惊,“你、你的脸?”
宋昭抚摸着脸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今日面圣,皇上见我脸上红疹不退,刚好有太医来给皇上请平安脉,皇上便让太医顺便给我瞧瞧。太医妙手回春,针灸用药一番,红疹竟当真褪了。因此耽误了些时辰,这才回来晚了。”
李贵人听她如此说,气得牙根子痒痒。
从前李贵人从未将宋昭放在眼里,在她看来,便是刘常在、萧常在,都要比宋昭承宠的可能性大。
但今日看清了她的原貌,自信如李贵人,也会心底暗暗生妒。
这张脸莫说是萧景珩了,就是她看着都忍不住要惊叹。
“哼。”李贵人冷嗤一声,没好气地说:“皇上很喜欢你吧?”
宋昭顾左右而言他,“哪里比得上姐姐呢?方才太医帮我医治的时候,皇上知道我和姐姐一起住,一个劲问姐姐身体可好些了,还说得闲要来看望姐姐。”
“我比你先伺候皇上,和皇上的情分自然是你比不得的。”
正说着话,李贵人突然从宋昭手中将雨伞夺了过来,
“我警告你!你不要以为你侍寝了,就能和我平起平坐。我是贵人,你不过是个答应,你若是敢狐媚惑主,仔细我告诉皇后娘娘去!”
说罢悻悻转身回了东偏殿,独将宋昭一人晾在雨地里。
张久贵猴精的,撂下这句话后就一瘸一拐地跑了。
方才鸾鸣承恩轿一来,李贵人就巴巴儿地站在门口观望着。
云杉和张久贵在宫门口说话的时候跟咬耳朵似的声音极小,旁人是听不见说了什么的。
李贵人只见张久贵走了,还想着是他听说了宋昭得病,所以连忙回去禀报萧景珩,顺便将宋昭的绿头牌给撤下来。
毕竟她得风寒的时候,不就被敬事房把绿头牌给撤下来了吗?
这可好了,她立在云杉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讪笑声连连道:
“怎么?你家小主得了病,还想去侍寝?做什么黄粱美梦!”
云杉没打算搭理李贵人,匆匆福礼后就要走,
怎料李贵人却突然发了性子,抬手就给了云杉一耳光。
云杉捂着烧红的脸颊看向李贵人,李贵人趾高气昂的拿鼻孔看人,
“跟在庶出身边儿的婢子就是不懂规矩!本宫是贵人,宋昭不过是个答应!本宫跟她说话她都得毕恭毕敬的听本宫说完,你算个什么东西?”
云杉心里觉得委屈,可那又能怎么样?
后宫的位份和前朝的官衔一样,可不就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她再委屈,也得受着,不然总会连累宋昭。
“李贵人息怒,奴婢知错了。奴婢并非要敷衍贵人,只是我家小主病着,奴婢心里着急,想要赶紧回去伺候。”
“哼~风寒而已,又死不了人,今儿个在皇后面前扮柔弱博同情,做作了一整日还不够吗?”
李贵人说着推搡了云杉一把,声音发狠道:“回去告诉你家小主,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装可怜的人!且让她收敛些!滚吧!”
云杉忍着眼泪颔首应下,回到西偏殿门外的时候,忙将噙在眼角的泪水拭去,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情绪,直到表情看上去无异后,才推门走了进去。
她向宋昭回话道:“小主,按照您的意思已经给张公公说了。您猜得不错,昨天夜里宫门前一晃的人影,果然是他。”
宋昭躺在榻上,十分虚弱地点了点头。
云杉摸了摸她的额头,明显比下午的时候烧得更厉害了,忙焦急道:“小主,要不咱们还是请太医吧?再这样烧下去也不是办法。”
宋昭轻描淡写地说:“不用咱们去请,太医等下自己就来了。”说着觉得有些口渴,看向云杉道:“你去帮我......你的脸怎么了?”
她这才注意到,云杉的左脸略微有些红肿,像是挨了打。
云杉忙侧过身去,躲避着宋昭的眼神,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奴婢就是自己撞了一下......”
“胡说。眼睛长在脑袋上,平地里走路还能撞了脸?”宋昭乌黑的眸子转了转,便问:“是李贵人?”
云杉眼见事情瞒不下去,只好将方才在庭院里发生的事儿告诉了宋昭。
她字句不提自己的委屈,反倒劝宋昭说:“小主别往心里去,李贵人就是见不得您受宠,才会说些酸里酸气的话。”
“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不会跟条疯狗计较。”宋昭轻抚着云杉的脸颊,心疼地说:“可她不该打你。”
云杉抿唇摇头,“奴婢没事的,小主不用担心奴婢。当奴才的哪儿有不受打不受骂的呢?倒是小主的身子要紧,奴婢去给您倒一盏温水润润喉咙吧。”
倒水回来后,云杉将宋昭搀扶起来,宋昭只喝了一小口,便说:
“李氏入宫一个月,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我本不想对付她,由着她自生自灭就是了。不过她既自己找死,我何不成全她?”
她瞥一眼窗外,此刻正是晚膳的时候,宫人们正将流水似的吃食往主殿里送。
主殿住着的是瑶华宫的主位瑶嫔,
她喜欢热闹,一般午膳或者晚膳,都让宋昭和李贵人去她殿里一并用膳。
宋昭想了想,对云杉说:“你去告诉瑶嫔娘娘一声,就说我难受的厉害,又怕病气过给她与李贵人,晚膳就不去吃了。”顿一顿,又补充了一句,“过一刻钟再去。”
云杉心想,其实就算宋昭不去吃饭,瑶嫔也不会过问她什么。
而且眼瞅着正殿现在就要启膳了,过一刻钟去,怕是瑶嫔和李贵人都要吃完了,还有走一趟的必要吗?
不过主子既然让她做,就一定有主子的道理,所以她也没有问,在西偏殿陪了宋昭一刻钟后,她就去了正殿。
果不其然,她来的时候瑶嫔和李贵人已经快用完膳了。
云杉说:“瑶嫔娘娘万安,李贵人万安,我家小主病的厉害,害怕将病气过给二位小主,今日便不来和二位小主共进晚膳了。”
李贵人闻言冷嗤一声道:“不来就不来,也没人请她,还把自己当个角儿了?”
可瑶嫔却心念一沉。
宋昭到底是她宫里的人,若她连问都不问候一句,这要是真病出个什么三长两短来,她也免不了要被训斥。
于是她假意关怀道:“本宫还以为宋答应都好些了,病得更重了吗?”
她取过绢帕擦了擦嘴,起身道:“本宫去瞧瞧她。”
瑶嫔要去看宋昭,李贵人自然不能落下这个看宋昭笑话的好机会,忙不迭也跟着去了。
她二人入了西偏殿,瑶嫔坐在宋昭的榻前,牵着她的手关切道:
“可怜见的,多水灵的姑娘烧成了这样?你怎么也不知会本宫一声,本宫也好叫人去请太医来给你瞧瞧。”
“咳咳......”宋昭虚着力气半撑起身子来,毕恭毕敬道:“多谢瑶嫔娘娘关怀。嫔妾身子不碍事,睡一觉便好了。”
李贵人前两日也得了风寒,从头到尾也没见瑶嫔问候她一句,心下一想,愈发觉得是宋昭故意在扮可怜博同情。
她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云杉,见云杉脸上竟然还露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便更笃定了心中揣测。
于是也不管瑶嫔还在,便对宋昭发了性子,
“你装什么装?别人得病你也得病,怎么你得了风寒就跟得了绝症一样?”
云杉解释道:“贵人小主也不好这样说,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我家小主从前在家中的时候就体弱多病,她......”
“主子说话哪有你一个奴才插嘴的份儿?”
李贵人横了云杉一眼,打断了她的话后,继续道:“你主子就是个庶出的,在家中也不得待见,若说体弱多病的,这不也好端端的活了十几年?怎么在家里能活,入了宫就风吹不得日晒不得了?”
瑶嫔听着李贵人说的话刺耳,少不得劝说两句,“同住一个屋檐下,李贵人你说话也别太刻薄了。”
宋昭见李贵人隐隐有作罢之势,故意咳嗽了两声,装得更柔弱了,
“咳咳......李姐姐误会我了。我若是无心做了什么事,惹得姐姐不痛快,姐姐只管告诉我,我改就是了。”
宋昭装得柔弱不能自理,像是下一刻就要咳出血来,李贵人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
“你没完了是吧?真病的要死了就去传太医!你不叫太医来,不就是怕太医戳穿了你根本就没这么严重吗?你现在是要扮可怜给谁看?你别以为你......”
“皇上驾到!”
李贵人粗鄙之语才说了一半,就被门外内监的通报声给截断了。
宋昭闻言心底暗暗发笑:
扮可怜当然是要给萧景珩看的,
这不,看戏的人这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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