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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孕缠爱畅销书目

芭了芭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芭了芭蕉”大大的完结小说《错孕缠爱》,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现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何聪桑旗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我的肩膀把我翻过来:“你这个疯子。”呵,我又不是第一天这么疯。看着他清亮而夺目的眼睛,即便我现在烧的昏昏沉沉,也想惊叹一声,这男人长的真好看。我舔舔嘴唇,笑着问他:“你是我孩子的爹?”他凝视着我,然后脑袋以垂直角度向下挪动,然后又上扬。他在点头。“那你为什么早不承认?”“我身份这么显赫,......

主角:何聪桑旗   更新:2024-03-23 0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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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聪桑旗的现代都市小说《错孕缠爱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芭了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芭了芭蕉”大大的完结小说《错孕缠爱》,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现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何聪桑旗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我的肩膀把我翻过来:“你这个疯子。”呵,我又不是第一天这么疯。看着他清亮而夺目的眼睛,即便我现在烧的昏昏沉沉,也想惊叹一声,这男人长的真好看。我舔舔嘴唇,笑着问他:“你是我孩子的爹?”他凝视着我,然后脑袋以垂直角度向下挪动,然后又上扬。他在点头。“那你为什么早不承认?”“我身份这么显赫,......

《错孕缠爱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麻药让我陷入黑暗。

等到我醒来,依旧是在医院的病房。

我的目光慢慢挪向坐在我床前的男人,修长笔直的腿,做工考究的手工西装。

他正低着头发呆,英俊的脸上有种淡淡的愁绪。

“喂。”我发声。

他立刻抬起头来,见我醒了俯身向我靠过来:“你真是对自己够狠的。”

“不是对你狠么?”我反问他:“我要打掉的是你的孩子。”

“是啊。”他没什么情绪地看着我:“可是你昨天才出了车祸,腿上缝了十六针。”

“不这样能把你逼出来么?”我浅浅的笑,忽然发现我的嘴张不开了,摸了摸脸,我的脸肿了。

“给我镜子。”我对他说。

他递给我他的手机,背面可以当镜子用。

我在里面看到了一个猪头。

我对麻药过敏,所以我的脸肿成猪头也没什么奇怪的。

他叫来医生,护士医生围着我给我检查,我隔着人群看着他。

他个子高,所以鹤立鸡群,我一眼便能看到他。

兜兜转转,搞了半天还是他。

桑旗。

我居然有点欣慰,好歹不是秃脑门大肚腩。

而且还很帅很有钱。

我在发烧,浑身滚烫,像一个被烤熟的山芋,还在卖力地烤着。

医生跟桑旗解释:“她只能扛着不能挂水,抗过敏的药孕妇不能用。”

“那这样会多久?”他问。

“至少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人不会烧死?”

“物理降温的话应该不会。”

我抬起眼皮看了桑旗一眼:“别废话了,听的我脑仁疼。”

他走到我面前来,俯身打量我,他的脸离我很近,一种压迫感袭上我的心尖。

“你明知道你对麻药过敏为什么还要打麻药?”

“做手术啊!”我轻飘飘地告诉他。

“你是在惩罚自己是不是?因为你打算拿掉孩子?”

扯他的蛋,我才不会用自己的身体惩罚自己,我侧过身,把脸对着墙壁。

他又一次按着我的肩膀把我翻过来:“你这个疯子。”

呵,我又不是第一天这么疯。

看着他清亮而夺目的眼睛,即便我现在烧的昏昏沉沉,也想惊叹一声,这男人长的真好看。

我舔舔嘴唇,笑着问他:“你是我孩子的爹?”

他凝视着我,然后脑袋以垂直角度向下挪动,然后又上扬。

他在点头。

“那你为什么早不承认?”

“我身份这么显赫,怎么会承认我稀里糊涂睡了一个女人?”

“既然这样,为什么又让我把孩子生下来?”

“我桑旗基因这么好,为什么不把孩子生下来?”

这人还是大猪蹄子属性,这么自恋。

这个答案,我还算满意。

我昏昏沉沉地睡去。

我在一片炙热中睡着,又在一片炙热中醒来。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桑旗已经不在了。

我身边有个特护,见我醒来便靠近我:“夏小姐要不要喝水?”

我在挂生理盐水和葡萄糖,这样虽然对过敏没什么用处,但是至少能慢慢代谢掉我体内的麻药。

我摇摇头,我快要变成注水猪肉了。

“夏小姐你想不想吃东西?您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闭着眼睛:“要么你闭嘴要么你出去。”

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听毫无建设性的废话。

门被推开了,桑旗的声音响起:“她为难你了?”


我倒宁愿他傲娇的样子,但是自从他到医院去承认孩子是他的,好像对我的态度就变了。

他忽然停下来,我差点撞上去:“干嘛?”

“别逼着我亲你。”他看着我领口里的皮肤,上面的吻痕还清晰可见。

他的嘴角升起一个笑容,竟然是充满愉悦的。

怎么看我和桑旗目前的关系,都觉得有些诡异。

他接我出去吃饭,为我打开车门,还很亲切地帮我系安全带。

“想吃什么?”他一边开车一边扭头问我。

“我以为你准备来接我吃饭的时候都想好了,你不知道男人问女人吃什么,只会有一个答案?”

“什么?”他饶有兴味地问我。

“随便。”

他唇角漾起笑意,当他笑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眼睛居然有些桃花。

桃花眼不是说眼睛的形状长的像朵桃花,而是这个男人的眼睛很勾人。

我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对着倒视镜整理自己的乱发。

他带我去吃单位价值三个零的牛肉,切的厚厚的放在铁丝网上面烤,味道相当好,吃过这个再吃其他的牛肉,就等于嚼干柴了。

“味道还算不错?”他用剪刀将大块的牛肉剪成小块放进我的碟子里。

“凑合。”他给我多少我就吃多少,这么贵的牛肉我平时也吃不起,傍大款的时候能多吃就多吃一点。

他停止了烤肉,托着腮看我:“凑合你还吃这么多?”

“你请客不就是让人多吃的么?”我用筷子敲敲他手里的夹子:“快点烤,我还没吃饱。”

他居然乖乖地听话了,将大块的粉色的牛肉放在了铁丝网上继续烤。

明火舔舐着牛肉,将粉色渐渐变成了灰褐色。

这种牛肉特别容易熟,而且油脂都是包在里面的,不像一般的肉肥肉瘦肉分离,吃起来会腻。

反正,猪五花我也喜欢吃,只要是肉。

怀孕前我就是一个食肉动物,怀孕之后我则变成了食肉狂魔。

“你不吃蔬菜?”他夹胡萝卜到我的碗里。

我很嫌弃的用筷子拨开:“别打算把我当兔子一样喂我。”

他不怎么吃,就是看我吃。

我嘴里抱着牛肉抬头看他:“你是不是破产了,钱只够我一个人吃?”

他勾起一侧唇角,笑的邪邪的:“我喜欢看你吃东西。”

我埋头继续苦吃,听他说他的恋爱史:“有个女孩追我的时候卖吃货人设,跟我出来吃饭,下狠心点了两客牛排,你知道两客牛排是多少?”

“不知道。”我懒得动脑子。

“两客牛排加起来是一斤牛肉,她吃了半块就吃不下了,当着我的面就吐了,以后我再也不吃牛肉。”

他以为这么说会让我恶心,我才不会。

我笑嘻嘻的含着牛肉看着他:“那你请她吃的一定不是单价是三位数的牛排,不然的话打死她也舍不得吐。”

“你以为这世界上有多少女人食量跟你一样大?”

“我只是怀孕了。”

“没怀孕之前呢?”

“食量更大。”我吃完了所有的牛肉,托着腮等甜品。

他点了我喜欢的榴莲蛋糕和榴莲布丁,我吃了一口,瓦斯泄露的味道溢了满口。

估计是我的样子太享受,他也用小勺挖了我的蛋糕一小块放进嘴里。

我问他:“怎么样?”

“没有你脸上的表情那么美味。”

“乌龟吃大麦。”我风卷残云地干掉了我的盘子里的甜品,然后满足地点点头:“很好吃。”

“那,下次还带你来吃?”

“嗯。”反正他愿意掏腰包我就愿意出我的胃。


我看着眼前的何聪,讥讽开口:“别告诉我,你就是让我怀孕的那个人。”

他吞吞吐吐,眼神闪烁。

现在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了。

他跟董秘书沆瀣一气,一起欺骗我,将我蒙在鼓里,像傻子一样。

我都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会成为明码标价的商品,被用来价值交换。

我深深调整着呼吸,生怕自己怒急攻心,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我再问你一遍,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

何聪不敢看我,含糊其辞地“嗯”了声。

我冷笑一声。“好。”

我站起来,指着大门说:“既然你说孩子是你的,那你妈之前那样侮辱我,她必须向我道歉。”

何聪连忙拉住我。

“小至,别、别闹。”

“你带我回家吧。”我指着楼上:“帮我把行李拿下来。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我肚子里又有了你的孩子,没道理还要住在别人家里。”

他站着不动,脚下生根了般。

“小至,别任性,当心动了胎气。”

我看着他,如果不是害怕伤到肚子,我恨不得狠狠甩他几巴掌。

“说吧,谁让你来的?”

何聪不敢看我,吞吞吐吐的不肯回答。

我坐下来,再不看他:“滚!”

“小至,你别这样。”

见我撇开头不愿看他,何聪在我身边站了会儿就走了。

我渐渐恢复理智。

既然都不肯告诉我,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查。

我迅速回了房,反锁上门。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也许,她能帮我。

我立刻打给了我一个从事媒体行业的朋友,她人称“万金油”,几乎没有她不知道的消息。

我开门见山:“帮我查个别墅的户主。”

她愣了愣,迅速答应下来,“好,你说。”

我把地址报给了她,她的速度惊人,我还没来得及入睡就得到了结果。

“这个房子的户主叫董汀……”

后面再说什么我就没注意了,这个姓氏,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

董?

董秘书的房子?

我说了句“谢谢”便挂了电话。

我没有想到对方如此小心,连房子挂的都是秘书的名。

线索又断了。

因为再次一无所获,我整晚都没能睡着。

次日我早早在鸟鸣声中醒来,坐在床上发呆。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

我忽然记起,那天早上我在总统套房里醒来,无意间在地毯上捡到了一枚袖扣。

那枚袖扣精致无比,看起来就价值不菲,而通常只有身份显赫的人才会特意订制袖扣。

因为当时觉得很奇怪,我就把袖扣收了起来。

想到这里,我立刻打开行李箱,终于找到了那枚精致绝伦的袖口。

我把它放在掌心里拨弄,觉得十分眼熟。

我似乎在某个地方见过这枚袖扣,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可自从被开除以来,我也没跑过什么新闻,更没见过什么……

不对。

我去过大禹集团!

对了,桑旗!

我忽然灵台镜明,终于想起来。

那天我去大禹采访桑旗时,我们面对而坐。

我发现桑旗有个习惯,他喜欢把手握成拳头挡住口鼻,无形之间,我留意到了他的袖口。

他的袖扣也是特别订制的,十分精美。

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立刻起床洗漱。

冷静下来之后,我越发确定了,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桑旗!

无论是从他表现出来的身份气势,还是其他方面来看,这枚袖扣都很符合他的品味。

再者,那天在桑旗身上闻到的味道我很熟悉,总觉得之前在哪里闻到过。

我立刻登上车,激动地对司机说:“去大禹集团!”


何聪?我肯定要甩了他,我这么嫉恶如仇的性格,不可能和何聪再有什么瓜葛。

我打算等我流产后调养好身体再找他。

“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那么多。”

“既然要打掉孩子,干嘛处心积虑接近我,干嘛想要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还是看到是我之后很失望?”

“我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我就是想要知道那个人是谁,然后打断他的腿。”

他一步一步靠近我,幽冷的气场令我打了个寒颤:“那我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了,你可以打断我的腿了。”

“你也是受害人,不知情的,所以算了。”我靠着门,手指紧紧地扣住墙壁。

我很紧张,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很紧张。

因为我感觉到他发怒了,所以我更紧张。

他为什么生气?

因为我要打断他的腿,还是我要打掉孩子?

我低头想要溜走:“好了,我的话说完了,我会再联系医生安排手术。”

他捉住我的手,扣住我的手腕:“孩子是我的,如果我不同意,医生敢给你手术?”

我抬头看着他:“想给你生孩子的人这么多,干嘛是我?”

“所以,我不会给女人有打掉我孩子的机会!”他用力将手往怀里一带,我就撞进了他的怀里去了。

他的胳膊紧紧地圈着我的后腰,我不得不仰着头看着他亮若星光的眼睛。

我的心,毫无征兆地跳的很慌乱。

我知道,桑旗这种男人,对女人有很致命的诱惑。

我也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他的诱惑力对我来说同样巨大。

我不敢担保跟他在一起时间久了会不会爱上他。

但是,我却没有胆子爱上他。

我曾经爱过何聪,但何聪给我的吸引力在于他的温柔体贴,当我看清楚了他的温柔体贴不过是想踩着我升官发财之后,我对他的爱立刻消失了。

甚至连痛心都没有。

我的好朋友曾经告诉我,我根本不爱何聪,只是随遇而安而已。

像我这样的女人,但凡真的爱上了一个男人,那,那个男人就等于向我下了一个蛊,我可能此生都无法摆脱掉。

我怕我毫无保留地爱上一个人,因为我明知道桑旗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对我有兴趣太久。

至于他要娶我,我只是当做笑话听听而已。

他家的家世显赫,他的父辈是当官的,怎么能看得上我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

哦不,失业的小记者。

我的生活够悲苦了,我得好好爱护我自己。

我的身体在他的怀里僵硬成一条铁棍:“放手,我要去睡觉了。”

“就在这里睡。”他再一次抱起我,走进卧室,将我放在床上。

这次,他直接解我的睡衣纽扣,我跟他拼死抵抗。

但是他身体健硕,我不是他的对手。

我的两只手都被他一只手给攥住了,动弹不得。

“你惊慌什么,我们不是睡过了?”他牙缝中含着丝丝冷笑。

“还有孩子。”我提醒他。

他笑的更加嘲讽:“你不都不想要他了么,还顾及这么多做什么?”

他手上用了力气,我的睡衣就被他扯开了。

我没有穿胸衣,里面是真空的。

我看到他的瞳,瞬间迷离了起来,笼着一层令人心悸的狂乱。

“不要......”第二声都没喊出来,他的吻已经密密麻麻地落下来了。

我的手指冰凉,呼吸急促,无力招架。

我虽然一张嘴硬,但是对于男女之事,我还属于个雏。

那天晚上也是我完全失忆的状态,根本没感受到当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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