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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变正妻,你当公主是摆设?

弦公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外室变正妻,你当公主是摆设?》是作者“弦公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冷澜之沈逸之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上一世,她一个堂堂公主,却下嫁到侯府,全心全意得爱他,帮扶他,甚至还给他养义子。可到最后她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义子,分明是他和外室的孩子,还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当他把那个女人带回家时,她才知道,这辈子错付了,可万万没想到,他还狠心到要了她的命!再睁眼,她回到了从前,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她,一国公主,给别人做替身?真是天大的笑话!真当她皇室没人了是吗?就在她杀红眼的那一刻,一双温热的手握住了她……他:“这种小事,微臣来就可以了,莫要脏了公主的手!”上一世,他没机会护住她,这一世,她给他这个机会!.....

主角:冷澜之沈逸之   更新:2024-04-06 1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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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澜之沈逸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外室变正妻,你当公主是摆设?》,由网络作家“弦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外室变正妻,你当公主是摆设?》是作者“弦公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冷澜之沈逸之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上一世,她一个堂堂公主,却下嫁到侯府,全心全意得爱他,帮扶他,甚至还给他养义子。可到最后她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义子,分明是他和外室的孩子,还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当他把那个女人带回家时,她才知道,这辈子错付了,可万万没想到,他还狠心到要了她的命!再睁眼,她回到了从前,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她,一国公主,给别人做替身?真是天大的笑话!真当她皇室没人了是吗?就在她杀红眼的那一刻,一双温热的手握住了她……他:“这种小事,微臣来就可以了,莫要脏了公主的手!”上一世,他没机会护住她,这一世,她给他这个机会!.....

《外室变正妻,你当公主是摆设?》精彩片段


冷澜之进了饭厅,对婆母赵氏颔首:“婆母,公爹。”

平南侯乐呵呵地点头。

赵氏满脸不高兴。

自打大婚,冷澜之一直唤她“母亲”,每日晨昏定省都会过来请安,对于伺候她这个婆母的事情,也是事必躬亲。

自打那日的螃蟹事件后,这女人就变了嘴脸。

哼,就知道这些皇室千金不是好的,浑身上下也就只有身世能看。

平南侯府传承至今不过三代。

老侯爷原本只是一介农民,因服役而入了军营,又因为人机灵和骁勇善战了下了赫赫战功,从小小马前卒一跃成为了显赫的平南侯。

因年轻时受了不少伤落下了病根,老侯爷入京后没几年就病逝,老侯爷夫人因伤心过度,没过两年也随着去了。

现在的平南侯是老侯爷的独子,没有兄弟,只有两个已经嫁人的姐姐。

平南侯没多大本事,每日里只会招猫逗狗、还在外面惹出了不少风流债。

赵氏本是一介农妇,即便入京二十多年,也没能熏陶出太多贵族气质,言语思想间时时都透着粗鄙,却又极为讲究排场。

帘子再次被人掀开,沈逸之走了进来。

如今的他褪去了青涩,轮廓分明,初见时温润如水的眸此时宛若寒潭,深不见底。

若只看脸,冷澜之依旧会在第一眼被他吸引。

“逸之!我的儿啊!”赵氏扑了过去,捏捏沈逸之的胳膊和肩膀,声音哽咽:“瘦了!”

她拿着帕子擦拭两下眼睛,语气嗔怪:“你说你,自打成亲后就没再在家里住过,好似咱们侯府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冷澜之眸中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她放着华贵的公主府府邸不去住,为这个家辛苦操持了六年,到头来只落得个“洪水猛兽”的骂名。

只是,人家没明着说,她也不能对号入座,便端起茶杯,用盖子轻轻拨弄着已经舒展开的叶片。

“好了娘,我这次回来,暂时不走了。”

沈逸之说着,冷冷看了那雍容华贵的女子一眼。

若不是她,他也不用困在盛京。

女子并未看他,唇畔噙着闲适的笑意。

她本就长得极美,笑起来时更是好似花团锦簇的牡丹,娇艳贵气。

他眼神微动。

仿佛回到了初见的那一日,他也被那世间独一份的美貌和张扬华丽的气场震慑住了。

平南侯笑呵呵地招呼道:“好了好了,逸之奔波了一路,肯定饿了,先来吃饭吧。”

忽然,欢快的童音由远及近:“爹爹!是爹爹回来了吗?”

沈临安好似一阵风般闯进了忠义厅,扑进了沈逸之的怀里。

半个月不见,沈临安胖了不少。

冷澜之管着他的时候,虽然他也是白白嫩嫩、肉嘟嘟的,却胖的很健康很匀称。

此时再看,五六岁的小团子,肚子上竟鼓起了一大团,没跑几步脸上就浮现出了两团红晕。

男人冷漠的俊颜上立马展露出笑容,他弯下腰接住沈临安,眸中漾满了疼爱:“安儿。”

赵氏睨了冷澜之一眼,故意问道:“安儿,想爹爹了没有?”

“想!”沈临安脆脆地答道。

沈逸之眸中的疼爱几乎要溢出来。

好一副父慈子孝的温馨画卷!

捕捉到赵氏别有深意的得意眼神,冷澜之只想发笑。

这个婆母如此蠢,自己前世究竟是为何没有看出来?

果然,爱会让人眼盲心瞎而不自知。

忽然,沈临安道:“爹,我娘来了吗?”

沈家几人齐齐变色。

晓柔和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冷澜之有些惊讶。

前世,沈临安并未说出这如同炸雷一般的话。

转念一想她就明白了。

前世她爱沈逸之极深,他回来以后她就凑到了他的身边嘘寒问暖,沈临安根本没机会发问。

她在心中疯狂给沈临安鼓掌,面上却是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表情:“他娘?”

沈逸之反应极快,很快就收敛好了表情,将沈临安交给了赵氏。

赵氏把沈临安带到了一边低语,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淡淡道:“我救他的时候他昏迷着,并不知他娘已经……我一直骗他,说他们母子只是走散了,是以他每次见到我,都要问一句。”

当初沈临安被带回来的时候,沈家众人都说他是沈逸之从敌国手中救下来的孤儿,父母惨死在了敌人的砍刀下。

冷澜之假装信了:“原来如此。”

她微微一笑:“吃饭吧。”

那头,赵氏不知跟沈临安说了什么,沈临安到了饭桌上没有再提起娘亲的事情。

今日的菜肴十分丰盛,光是巴掌大的螃蟹就有十几只。

这些,自然是皇帝赏给冷澜之的,此时都拿了出来,为沈逸之接风洗尘。

饭桌上,沈家四人相谈甚欢,三人都对战场上的事情很感兴趣,不时发问。

沈逸之也没瞒着,三人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沈逸之当真是个好父亲,一面说着军营里发生的趣事儿,一面为沈临安剥螃蟹。

不多时,桌上的螃蟹大部分都进了沈临安的肚子。

剩下的,平南侯吃了三只,赵氏吃了两只,沈逸之吃了两只。

冷澜之只吃了一只。

冷澜之倒并未在意这些,她越听父子孙三人的交谈,眉头皱的越紧。

正要说什么,突然,沈临安“哎呦”了一声,捂着肚子大叫了起来:“好疼!”

沈逸之面色大变,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安儿,你怎么了?”

沈临安在他怀里扭着,似是想要打滚儿,哭闹道:“爹,疼!疼!”

冷澜之蹙眉,对晓柔道:“传御医。”

听到她的声音,沈逸之忽然看了过来,两只幽深的眸子好似两弯深潭,冒着冷气:“不必了!你这个毒妇!”

冷澜之眸光微颤:“你怀疑我下毒?”

沈逸之厌恶且仇恨地看她一眼,并不答话,抱起沈临安就往外冲。

走到门口的时候,冰冷的声音响起:“派四个人守住饭厅,任何人都不许动桌上的饭菜,等我回来再说。”

赵氏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尖叫一声就朝冷澜之扑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敢害我孙子!”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间,冷澜之和晓柔完全没防备赵氏会突然发疯。

待到意识到不妙,赵氏的双手已经到了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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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双粗糙的大手即将碰到冷澜之的时候,一抹黑影凭空出现,挡在了冷澜之面前。

下一秒,赵氏就飞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发出了震天声响。

“哎呦!”赵氏疼的在地上打滚儿。

冷澜之的视线被眼前的黑影挡着,没看到赵氏的惨状,只是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之人:“你怎么来了?”

那人向旁边挪了一步,微微躬身,恭敬道:“听闻公主要调暗卫,小人过来看看,哪个胆大包天的想要谋害公主。”

那人的声音很好听,如同玉石叮咚,清脆透亮,又温和缱绻。

任由是谁,单是听声音,根本听不出他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冷面修罗,顾湛顾典司。

赵氏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一看屋中出现了个陌生男人,气的目眦欲裂:“好啊你,谋害我孙子就算了,竟然还不守妇道,带着野男人进门!”

冷澜之没开口,顾湛便依旧弓着身。

但这不妨碍他朝赵氏投去冷厉的一瞥。

冷面修罗顾湛,光听其名便能吓哭三岁孩童,其声能吓昏文武百官。

赵氏一区区妇道人家,自是扛不住他冰冷阴鸷的眼神。

她的脸“唰”地就白了。

平南侯这时也反应了过来,白着脸对赵氏冷喝一声:“无知妇人,闭嘴!”

然后颤颤巍巍地快步来到顾湛面前:“典司大人,您怎么来了?”

赵氏身体一哆嗦。

“典司……大人?”

整个盛国,只有一位典司大人,那便是人称冷面修罗的顾湛!

据说他只听令于皇帝,便是面对当朝一品的丞相,也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文武百官,无不惧他。

王公贵族,也闻之变色。

顾湛没理会夫妻二人,只是恭敬地等待冷澜之开口。

冷澜之捏了捏眉心:“平身吧。”

顾湛听令起身,玉石般的声音缓缓问道:“公主,可要查查?”

冷澜之摇头:“不必,一切维持原状,等驸马回来再说。”

漆黑的深眸里划过一抹暗色,他垂眸敛去了眸底的光芒,应道:“是。”

看到二人的互动,平南侯夫妇惊得说不出话。

尤其是平南侯。

他是见过这位冷面修罗当众下太子的面子的!

就连太子殿下都不服的顾典司,在伽罗公主的面前却如此恭敬?

盛京最负盛名的合生堂。

沈逸之抱着哼唧了一路的沈临安冲入大堂中,焦急道:“大夫!快救人!”

很快就有大夫迎了过来,看到沈临安的脸色,那大夫面色一变,赶忙领着人往内堂走去:“这边请。”

进了内堂,大夫让沈逸之把人放到小床上,先是细细把脉,过了一会儿,他轻轻按揉着沈临安的腹部,口中则是询问着沈临安这两日的饮食。

沈临安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从他口中根本无法得知他这两日吃了什么。

沈逸之出来的时候又急,没来得及带上沈临安的贴身小厮。

无法从沈逸之这里得到有用的信息,大夫只能保守说道:“初步诊断是食物中毒,具体还要看他这两日究竟吃了什么才能判断出来。”

见眼前的病人家属神色不好,大夫斟酌了一下说道:“小公子性命无虞,您不必太过担忧。”

沈逸之这才松一口气,旋即漆黑的眸子一寒:“中毒!”

那个毒妇!

竟是连他的“养子”都容不下?!

“来人!”

唤来了副将,他冷冷命令道:“照顾好公子。”

他要去问问那个毒妇究竟给安儿吃了什么!问问她的心肠为何如此歹毒!

副将进了内堂,见沈临安疼的脸色惨白,他心疼不已,心中也对那位公主颇有怨言。

驸马在战场上骁勇无敌,却是连亲生的儿子都无法相认,只能冠上养子之名才能带在身边。

便是这样,公主也容不下,当真过分。

他满脸怒气地问道:“大夫,你当真诊断不出是什么毒药吗?”

老大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表述有问题:“哎呀,怪我没说清楚,小公子这不是被人下了毒,而是吃坏了东西!”

沈逸之气冲冲地回到饭厅,掀开帘子进去,就看到了悠然而坐的冷澜之,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冷面男人。

男人容颜俊美,刀削般的轮廓十分分明,眸若星辰般耀眼灿烂。

他身着鎏金黑色外袍,雍容华贵。

与那女子一站一座,自成一副美好的画卷,与整个平南侯府格格不入。

沈逸之怒气更盛,浓重的火气压下了他对那人的敬畏:“顾典司,你怎么会在此?”

赵氏一见儿子回来,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扑过去告状:“逸之你总算回来了,你看你媳妇儿,竟然带了外男来侯府招摇!”

沈逸之眉峰一蹙,看着顾湛的眼神更加不悦。

俊美的男人微微抬眸,只赏给沈逸之一抹余光:“听闻有人对公主不敬,本官特来护驾。”

冷澜之眸中漾起了一抹疑惑。

她与顾湛交情并不深厚,只是因为她几年前曾无意间救过他一命,才能从他这里讨到一个人情。

按理说,他已经派了人过来保护她,人情也算还完了,实在没必要亲自过来。

不过,她并未多说什么。

虽说他不在她也能应付眼前的事情,但有了他,她也能轻松一些。

沈逸之眸光泛冷:“倒是不知,权倾朝野的顾典司除了陛下之外,还会听从公主的调遣。”

顾湛红艳的唇微微勾起,终于赏给沈逸之一记眼神:“本典司……乐意。”

沈逸之怒气炸裂,冷冷一笑:“即便顾典司权利通天,也得将最基本的人伦法度!伽罗公主蓄意伤害侯府嫡子,此事本世子定会请陛下出面,还我平南侯府一个公道!”

顾湛星辰般的眸里爆发出冷意。

冷澜之微微抬手,阻止了顾湛开口。

她悠悠放下茶杯,淡漠道:“本宫并未生子,平南侯府哪来的嫡子?”

沈逸之:“安儿喊你一声母亲,你也应了,他便是侯府嫡子。本世子这次回来,本就是要将安儿的名字记到族谱上的。”

“何况,即便安儿不是侯府嫡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你也不能对他下毒!他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对无辜稚子动手,你好狠毒的心肠!”

冷澜之重生后一直在调节情绪,且颇有成效。

此时却有种血液直冲天灵盖的沸腾感。

她似乎又变回了前世那疯疯癫癫的妇人,胸中满是暴虐的情绪,一个个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咣当。

盖子摔在茶杯上,却因为偏移了几分而落到了大理石地面上,碎裂成了无数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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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孙,你怎么了?”


赵氏一进书房就看到了眼泪鼻涕一把的沈临安,心疼的不行,立马冲了过去将小肉墩抱在了怀里,对着沈逸之怒目而视:“逸之,你难得回府一趟,不好好教导、爱护安儿便算了,怎么能欺负他?”

沈逸之张了张嘴:“娘,我没有欺负他……”

“胡说!”赵氏不信:“你若没有欺负他,他又怎么会哭?”

赵氏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之前还迫于公主的压力不得不送走,如今好不容易名正言顺地住进了平南侯府,她自然是加倍疼爱。

当然,在加倍疼爱之前,她先滴血验亲过了,确定了这孩子真的是他们老沈家的种儿。

沈逸之今天一天,先是得知自己的肥缺被顶替、而后被打发去了北城郊那种鸟不拉屎的贫民窟当苦差,又在北城郊累了一天,心力交瘁不已。

他回平南侯府是想感受一下家的温暖的,结果他儿子先是当着他的面把玩散发着幽幽绿气的礼物,紧接着又引来了他母亲,他母亲不由分说训斥他。

他很心累。

这还是不是他的家?他娘还是不是那最最疼爱他的亲娘了?

他捏了捏眉心,有些无奈地对沈临安问道:“安儿,你说,为父可欺负你了?”

沈临安眼巴巴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委屈,但就是不说话。

那模样,分明就是受了欺负却不敢说出来的样子。

赵氏更生气了:“好你个沈逸之,在公主府住了两天就不知道哪里才是你真正的家,谁才是你真正的亲人了是吧?你顶撞你娘就算了,还当着你娘的面威胁一个五岁大的孩子!”

沈逸之:“?”

“冤”就一个字,他只说一次。

突然,某些不怎么重要的、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涌了上来。

他记得之前安儿哭着从锦绣苑跑出去,他和他娘都以为是公主欺负了安儿,便跑去替安儿讨公道。

尽管当时在锦绣苑中,他们已经弄清楚了,一切都是误会,是由于沈临安对冷澜之不敬在先,但冷澜之却并没有对一个孩童动手,沈临安身上的伤也是他自己弄得。

可是,事后他们偶尔讨论起此事,还是觉得是冷澜之的错。

你一个大人,又是堂堂公主之尊,跟一个孩子叫什么真?

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

那时的沈逸之也是这么想的。

他当时甚至觉得,把年幼的安儿扔到平南侯府,独自面对冷心冷肺的公主,是个错误。

他不止一次后悔,觉得安儿可怜极了。

然而现在。

看着沈临安一副怯怯懦懦、怕极了自己的模样,听着自家母亲的指责,他突然就和公主共情了。

原来当时的公主,是这样的感受。

生气、愤懑、憋屈,还有一丝可笑。

突然,所有的情绪糅杂到了一起,怒意占据了上风,将其它的情绪都吞噬进了身体,沈逸之气势一变,冷漠又威严:“够了!”

赵氏面色一变。

虽然沈逸之是她儿子,她也经常会发牢骚,可每当儿子发怒,她都会发怵,当即,她后半截责怪的话就梗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沈逸之面无表情地看向沈临安:“你知道为父想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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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临安是个机灵的小孩。


从小他的娘亲就在教他如何取悦父亲,三岁那年被扔到平南侯府之后,他更是练就出了察言观色的本事。

见父亲是真的生气了,而祖母也不敢给自己撑腰,他终于怂了,不敢再耍小聪明,便呐呐道:“我和贺家兄妹发生了冲突,被夫子看到了,夫子训斥我,还让我给那兄妹二人道歉。”

沈逸之不解:“你怎么会和他们发生冲突?”

沈临安心虚地低着头,没敢说自己出手推人的事情。

那低头不语、眼眶红红的模样,看着可怜极了。

赵氏舍不得看乖孙受委屈:“不过是小孩子闹着玩儿,又不是什么大事,也值得你凶安儿?从前你可不会这样!果然是儿大不由娘,在公主府住了几日,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沈逸之叹口气。

他虽然觉得沈临安这副模样有猫腻,但人么,都是护短的。

亲人的手段,只要不是用在自己的身上,难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罢了,娘说得对,确实算不上大事。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的眼角余光却瞥见了沈临安的小厮的表情。

只见那小厮一副欲言又止又十分害怕的模样,他眯了眯眼,问道:“这件事,莫非另有隐情?”

那小厮噗通一声跪下:“驸马,夫人——”

小厮正要说出在书院发生的事情的全部经过,管家突然跑了过来,大声道:“夫人,驸马,不好了!”

母子两个无心再管那小厮,沈逸之赶忙问道:“何事如此慌慌张张的?”

管家道:“祥云书院来人了,将小公子的束脩退了回来。”

将束脩退回?!

这不就意味着,祥云书院要让沈临安退学?

赵氏当下就怒了:“一定是公主!她向来维护贺家那贱丫头,定然是她从中作梗,祥云书院才会将安儿开除!这个恶毒的女人,她就是容不下安儿!”

她愤怒道:“我跟她没完!”

***

冷澜之正要沐浴更衣,忽听下人来报,说驸马回来了。

下人的脸色不怎么好,言语间似有忌惮。

冷澜之若有所思:“是不是平南侯夫人也来了?”

下人点头,这才飞快道:“平南侯夫人带了……”他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沈临安,便略过了称呼:“平南侯夫人看起来很生气。”

说话间,赵氏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若是换做平时,赵氏是没这么容易进公主府的,必须要经过通秉、得到冷澜之的允许才能进来。

但她今日是跟沈逸之一起来的。

沈逸之是驸马,公主府是他的家,他要回家自然没理由拦下。

而被他带回来的赵氏又是公主的婆母,若是之前没能进府就算了,如今已经进来了,也不好再将人赶出去。

毕竟盛国以仁孝治天下,若今日府中之人将赵氏这个婆母赶出去,明日冷澜之不孝的骂名就会传开。

冷澜之看着赵氏气势汹汹的模样,微微眯眼,对流纱道:“让人去贺府,请贺老夫人过来。”

贺夫人便是秦氏,贺芊芊和贺衍玥的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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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平南侯府彻底安静了下来,除了几个负责守夜的家丁、丫鬟,绝大部分人都已经陷入了沉睡。

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平南侯府,没身形没入了城南一座低调的府邸之中。

“典司大人。”阿兰跪在地上,恭敬道:“公主今日命属下暗中跟踪驸马,似是在怀疑驸马什么。”

矜贵的男子如雪山之上终年不化的冰川,风光霁月却冷酷逼人。

他一掌挥出,阿兰的身形好似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嘭!

尘土飞扬间,顾湛玉石般的声音宛若罩上了寒霜:“谁允许你泄露公主的秘密的?”

阿兰吐出一口鲜血,却不敢呼痛。

她强忍着疼痛爬起来重新跪好,面上满是惶恐:“属下是典司大人的人,自然是要……”

“错!”男子星眸冷酷:“本典司将你派去保护公主,公主便是你的主人,背主者,当诛!”

阿兰面色大变:“典司大人饶命!属下再也不敢了!从今往后,属下这条命便是公主的!”

星眸定定打量阿兰良久,须臾,他收回视线,冷冷道:“记住你说的,也将本典司的意思告知那三人。”

“记住,今后公主才是你们的主人,若你们敢背主……小心本典司的手段。”

阿兰走后,男子光洁的额头微微凝起:“公主,你究竟想做什么?”

莫非,驸马做了叛主之事?

他虽掌控着盛国最厉害的情报机构,却从来不敢将触手伸到公主和平南侯府的身上。

因为他害怕。

传说中的千面修罗,光凭一个名字就能止住孩童啼哭、面见圣上也能面不改色的顾典司,却也有惧怕之事。

他害怕听到华贵无双的伽罗公主的消息。

既怕听到她过得不好,又怕听到她过得好。

索性,便让平南侯府成了他无孔不入的情报网里唯一的疏漏。

可如今……公主似是与驸马生了嫌隙。

他承认自己很卑劣,听到这个消息,再联想起白日公主对驸马的态度,他竟抑制不住的开心。

“本典司并非有意破坏公主与驸马的感情,只是想为公主分忧而已……”

口中呢喃一声,他招了招手。

很快,就有一道黑影恭敬跪在了他的面前。

“去,盯着驸马。”

***

冷澜之以为经历了今日的种种不愉快,夜晚必定会做噩梦,岂料,一夜好眠。

晓柔听见动静,端着清水进屋,净面后扶着冷澜之坐到铜镜前,纤细的巧手梳弄着精美的发髻,问道:“公主,今日还去给夫人请安吗?”

她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昨日冷澜之的态度很不寻常。

“去。”冷澜之选择了一件水绿色的长裙。

嫩绿的颜色略显青春洋溢,却以金丝做点缀,其上绣着大朵大朵的花团,压下了轻浮之感。

她是当朝公主,按照规矩本不用和别家的儿媳一样日日向公婆请安。但前些年她爱惨了沈逸之,想着替他尽孝,便日日都去见平南侯夫妇。

此举已经成了一段佳话,人人都夸赞她孝顺有礼。

她倒在意这些虚名,只是百姓和那些酸腐儒生已经把她高高地架起来了,若她贸然终止了请安,那些人的唾沫星子就会淹过来。

她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却不想父皇母后为她担心。

到了新月苑,冷澜之刚进院门就听里面传出了稚嫩的童音:“祖母,太傅太过严厉,安儿不想去皇家学苑!”

是沈临安。

晓柔凑近冷澜之,压低声音解释道:“这些时日小公子总是起晚,为这事儿太傅经常罚他,听说手心都打肿了。”

先前冷澜之为了让沈临安接受最好的教育,便破格将他安排进了皇家学苑里,让当朝最有名望的太傅教习他学问。

杜太傅乃是当今天子的恩师,天子年幼时也没少被太傅责罚。

正是因为太傅严厉教学,天子腹中才有了雄才大略、锦绣文章。

冷澜之想给沈临安最好的学问,但不好将太傅请来平南侯府给沈临安一个人授课,便央求父皇下旨请太傅出山,去皇家学苑给年幼的公主、皇子们授课,然后动用公主的特权将沈临安送了进去。

能得到杜太傅的指点,是多少文人墨客梦寐以求的事情?

然,沈临安从入学第一天便厌恶太傅的严苛。

只是这两年一直有冷澜之压着,他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乖乖去上课,乖乖完成课业。

自从半个月前冷澜之将教育他的责任推到赵氏的身上后,赵氏便开始了一系列溺爱的行为。

不但是在衣食住行上纵容沈临安,便是沈临安偷懒不想去皇家学苑,她也会心软同意。

每次沈临安不想去上学,她就会帮忙扯谎,说他病了、伤了。

“乖宝,去皇家学苑读书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你怎能不去呢?”

赵氏轻声哄着。

她便是再怎么粗鄙无知,也明白“皇家”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义。

皇家学苑里拥有全天下最好的老师和教育。

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皇子!公主!

尽管她非常厌恶让公主当自己的儿媳、孙媳……但。

能和皇家扯上关系,平南侯府不愁无法崛起。

若是他的宝贝孙子能够与皇子们交好,甚至是抱上未来的皇帝的大腿……或许,他们就不需要再通过娶公主来光耀门楣。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希望乖孙离开皇家学苑。

冷澜之掀开帘子进屋,祖孙二人同时朝她看来。

赵氏还没来得及打听昨夜的进展,这会儿以为冷澜之昨夜去腾云苑伺候她儿子了,她神色间不甚恭敬:“公主来的正好,你跟杜太傅说说,让他别老针对安儿。”

冷澜之优雅地坐下,闻言看向沈临安:“安儿以为,杜太傅责罚你,是因为他针对你?”

沈临安昨日食物中毒,到现在也没好利索,便正好称病不去。

他本想趁着这次生病,撺掇疼爱他的祖母改变主意,直接让他不去皇家学苑受苦。

没想到,祖母却把这事儿告诉了他讨厌的公主母亲。

公主母亲向来严厉,他迎着她的目光看去,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沈临安就在赵氏的怀里,赵氏自然感受到了这一哆嗦,她不禁沉下了脸:“公主若是不愿,大可以直接开口,何必吓唬一个孩子?”

正好此时,沈逸之掀开帘子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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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之恰好在这附近当值,听说有人养外室被正妻抓了个正着,他原本还无所谓,觉得事不关己。


在手下问他要不要去管的时候,他冷漠地说:“只要不闹出大事,便不用管。”

这话刚说完,就听旁人提起了养着外室的宅子叫做“沈宅”,而养外室的人是当朝百户,他直接提剑而起,吓得手下们都是一个激灵。

他随便扯了个由头,便打算亲自过来看看。

不料却在沈宅附近看到了公主的车辇。

他心里一惊,尽力保持着面容的平静,握着剑的手却是渐渐发白:“公主怎么会在此?”

冷澜之笑吟吟道:“今日出府散心,恰好经过此处,听到巷子里有喧哗声就停下来看看热闹。”她漫不经心地问道:“驸马怎么在此?”

沈逸之所在的城防营隶属于兵部,负责保卫盛京的治安,以百户为单位,城防营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管辖范围。

沈逸之是千户,掌管十方小区域。

巧的是,沈宅并不在他所管辖的范围内。

这个男人,是真的把“谨慎”发挥到了极致。

沈逸之道:“我正好在附近值勤,在杜千户到达之前,我先替他处理一下,省的出什么事。”

冷澜之意有所指:“驸马真是热心肠呢。”

恰好晓柔看完热闹回来了,看到沈逸之在此她愣了一下,眼神奇特,屈膝行礼后道:“公主,驸马,是张百户家出事了。这宅子里住着的,似乎是张百户的外室,孩子都五岁了,与张百户的嫡女同岁,但小几个月。

听说这外室是和张百户前后脚进京的,这段时日张百户没少往这边跑。”

沈逸之的脸黑了下去:“胡说!张百户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冷澜之看他一眼:“驸马怎的如此肯定?须知,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沈逸之沉默了一下,决定和盘托出。

他尽量做出一副平静的表情,冷漠道:“我也今天早上才知道的,那沈宅里住着的就是安儿的生母俞氏。张百户想要给我一个惊喜,便提前偷偷将她安置进了京中,准备等安儿的生辰宴结束后再将人引荐给我们。”

“至于他经常往宅子里跑,则是因为俞氏的相公曾经对他有救命之恩,他感念其恩情,便代为照顾孤儿寡母。”

冷澜之不做评价:“原来如此。”

她看向晓柔:“既然是沈宅,那为何柳氏断定沈家娘子是外室?本宫曾见过柳氏几次,她不像是如此蛮不讲理之人。”

按理说,柳氏只是个从六品百户的家眷,垫着脚也见不到冷澜之的面。

但张仲谦是沈逸之的副将兼好友,冷澜之便看在沈逸之的面子上给了柳氏几分颜面。

晓柔道:“柳氏他们破门而入的时候,张百户和沈家娘子正抱作一团。”

“什么?!”沈逸之怒道:“不可能!”

他的反应,过于激烈了。

冷澜之眸中染上了笑意,面上却是一副不解的表情:“驸马为何如此激动?”

沈逸之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很快就收敛了情绪,眼神却阴翳了下去:“我只是觉得,张百户为人正直,俞氏也是个好女子,断不可能做这种事。”

晓柔小声嘟囔:“可是,好多人都看到了,要不是因为看到俩人抱作一团的样子,柳氏也不会这么生气。”

冷澜之啧啧一声:“驸马似乎很了解沈家娘子呢。”

沈逸之心下一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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