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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大唐小地主:皇帝喊他帝师》精彩片段
虞世南负气而走,李忘忧也不紧张。
这老人如小孩,回头哄一哄就好了,他才不担心。当年与爷爷斗智斗勇不知多少回合,早就摸清了如何与这些老人打交道了。
“明府,我家的那百亩良田就转给县衙冲抵欠款吧。”杨纂回来后,李忘忧再次提及此事。
杨纂略有些吃惊:“子忧,为何不将田地留在府里?你就真不怕生计没有着落?”
李忘忧一拱手:“明府,其实主要是我厌烦了李氏宗族纠缠,这田地在府里一天,恐怕这群饕餮就会挂心一天。”
他这话倒是让杨纂有些理解,今天虽然他做出判决,那百亩良田重归李忘忧名下,但难保这些李氏宗族的族老们不会再打什么坏主意。
其实今天李氏宗族不过仅仅损失了三十两黄金而已,其他的一百七十两黄金以及百亩良田,原本就是他们从李忘忧这里敲诈来的。
但对于这群水蛭一般的族老们,可就像被从心头挖走一块肉般,让他们难以接受。以这群人贪得无厌的性格,还真难保不会再去纠缠李忘忧。
“好吧,既然子忧这样说,也有道理。那这些田地本县做主,就按三贯钱一亩折算,一共三百贯钱。”
“多谢明府好意。”
李忘忧知道,杨纂必然是看在虞世南的面子上,全部给他按照最高价格计算了。
杨纂唤来县衙书吏给李忘忧办理手续,将田亩正式转给了县衙。自此,李忘忧身背的两百万钱债务便去掉了三十八万钱,尚欠公廨钱一百六十二万。
依然是一个庞大无比的数字,大唐一品大员十九年的俸禄……
辞别杨纂,李忘忧让李衡小心抱着虞世南的真迹返回家中,献宝一般将这字展示给苏长卿看。
“嘿嘿,长卿,虞世南知道吧?这可是他亲笔手书,这可得好好装裱收藏起来,能当传家宝的好东西啊。”
苏长卿看看那字,半响疑惑抬头:“我虽然不是学历史的,也知道《侠客行》是李白写的吧?你居然剽窃诗仙的诗?”
呃,这不是重点好吧。
李忘忧一时大囧,忘了苏长卿这个美女上司,也是知道这些著名唐诗宋词的。
“这个,嘿嘿,李白杜甫他们反正不能找我要版权费。我也是为了他们好,你想这些传世名句被我写了,不是能更鞭策这些大佬们写出更好的诗词吗?哈哈,没错,就是这样。”
李忘忧胡扯着理由来掩饰自己抄袭被人抓住的尴尬,苏长卿翻了个漂亮的白眼,对他的无耻表示无语。
天色已晚,佩兰送来了饭菜。李忘忧一看便大喜过望,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仔细闻闻那香味,李忘忧敢向列祖列宗发誓,放在他面前的是碗红烧肉与糖醋排骨!
佩兰一脸钦佩看着苏长卿,之前对这个忽然出现在府里的“狐媚子”的厌恶再也不见,取而代之是亲热与依恋,让李忘忧惊奇不已。
“郎君,你不知道长卿姐姐太厉害了,别人都不吃的贱肉居然被她做的如此美味。”
原本佩兰是称呼苏长卿为苏小娘,却被苏长卿强行让她改口叫姐姐。
这只是苏长卿后世的习惯罢了,却把小丫头感动的不行,以为苏长卿是把自己当成亲人了,这姐姐叫得异常动听。
反应过来自己又犯了错误的苏长卿,在看到小丫头感动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不由母性大发,搂着这个可怜的丫头好一阵亲热。
李忘忧还在十字大街看热闹的时候,小萝莉与御姐之间就变得亲密无间了。
不得不说,女生之间的友谊和感情实在是奇妙。
苏长卿想起昨晚李忘忧抱怨伙食难吃,下午便拉着小丫头带她出门去集市采购食材。
这是苏长卿第一次走出院墙,接触活色生香的大唐世界。她好奇的注视着所有的一切,来往的行人,路边的店铺……甚至连小贩的吆喝都能引起她的兴趣。
好不容易来到集市,苏长卿走了一圈却没有发现有卖猪肉的,好奇询问佩兰才知道猪肉是贱肉,在集市角落才有人卖。
小丫头不明白苏长卿为何要买贱肉,大唐鱼、虾、蟹、鸡、鸭、鹅、牛、羊、兔肉都吃,唯独不喜猪肉,只有最底层老百姓才吃猪肉。
不过说是贱肉,价格却并不便宜,四十文一斤,比一只鸡三十文的价格还贵。
苏长卿按照李忘忧说的换算价格一计算,吓了一跳。一文钱等于后世四块钱,这一斤猪肉就要一百六十块钱啊!
不过苏长卿看昨天李忘忧馋成那样,一狠心还是买了一斤猪肉,又要了肋骨,花了七八十文钱,可把小丫头佩兰心疼坏了。
嘟囔着不应该给郎君吃贱肉,跟着苏长卿返回府里。
小丫头还想自己去厨房料理这些食材,苏长卿一听她的做法就是白水煮猪肉,然后沾蒜泥吃,连忙摇头亲自下厨。
好在李府厨房中也有铁锅,苏长卿仔细看了厨房中的调味品,花椒、桂皮、姜、葱、蒜都有,酱油、醋,粗盐,甚至还有块状的麦芽糖。
她看着有限的调料,略一思索便想好能做什么菜了。让小丫头帮忙生火,自己挽起衣袖在厨房里面忙活起来。
不多时,红烧肉的香味便从锅里溢出,让在一旁生火的佩兰忍不住抽动小鼻子:“长卿姐姐,好香啊!”
“小馋猫,一会好了先让你尝尝,省得你老嘀咕我给你家郎君吃贱肉,嘻嘻。”
“人家哪有那么说。”佩兰不好意思了,赶紧扭头扇火。
因为现在府里只有四口人,苏长卿也没有多做,一碗红烧肉,一份糖醋排骨,再用肥猪肉炼猪油,炒了盘青菜,最后弄了盘蛋花汤。
先用筷子夹了一块油汪汪的红烧肉喂给眼巴巴看着的佩兰,却让小丫头吃得差点把自己舌头给吞了。
从来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食物,那种香甜,肥而不腻的口感,浓郁的肉香,在佩兰的味蕾上爆炸。
小丫头眼睛瞪得老大,半天才依依不舍咽下口中的美味。
“长卿姐姐,这肉实在是太好吃!”
“嘻嘻,我说不会骗你吧,现在还说是贱肉不了?”苏长卿轻轻捏着佩兰的脸蛋取笑道。
佩兰将头摇得和拨浪鼓一般,她发誓,绝对没有比猪肉更好吃的东西了。
而李忘忧这一刻,已经感动的快要哭了!
李忘忧用眼角撇了眼李氏宗族数人,朗声开口道:“回明府,据我所知,这自称法号正道的和尚已经在户县大街上坐了三天。之前三日和尚一言不发,只是静坐修禅。今日见到李氏宗族的众位族老才忽然开口,很明显就是冲着李氏宗族去的。”
杨纂轻轻点头,他确实知道那和尚的事。
那和尚在大街上坐了三日,不进水米,寒暑不侵,早已闹得户县沸沸扬扬。
今天杨纂与主簿刘潇前去李府,骑在马上也远远见到这和尚,两人还感慨过两句,说是得道高僧,却没想到居然被李氏宗族前来报官说和尚是骗子。
“小郎可知那和尚如何能三日不进水米,却又精神抖擞吗?”方县尉好奇问道。
李忘忧笑了:“方县尉可注意到和尚脖子上带着罗汉珠?”
“不错,是有罗汉珠。”方县尉回想一下见过和尚的画面,点头说道。
“罗汉珠通常为十九颗珠子组成,十八颗罗汉珠加一颗戒珠。但我却发现那和尚脖子上的罗汉珠只有十六颗了,我再仔细看那和尚带的罗汉珠非金非木,后来想起一本古籍中记载过有僧人用人参等药材制作某种药丸,核桃大小,吃一颗可保一日无需进食,并且不惧寒冷。”
李忘忧说到这里,嘿嘿一笑看向杨纂:“明府,你能想到什么?”
“少了三颗罗汉珠?难道那和尚脖子上挂的罗汉珠就是那人参所制药丸?他每天偷吃一颗,所以才能三天不进水米,还红光满面?”杨纂立刻明白过来。
“应该便是如此。”李忘忧点点头,继续说道:“不知明府有没有想过这和尚为什么非要冲着李氏宗族去?户县商贾巨商并不少,李氏宗族也并不算什么豪门世家,在户县也不过小有资产罢了。这和尚既然要行骗,为何不找其他人下手?”
“正是如此,这却又是为何?”李忘忧这么一说,杨纂和方春都觉得有问题。
骗李氏宗族不过骗走黄金二百两,但杨纂心中暗道如果是其他的商贾巨商遇上这样的骗局,或许和尚说的黄金千两真能答应下来。
李忘忧鄙夷的忘了眼一旁的李氏宗族几位族老,冷笑一声:“如果我所料不差,这和尚是来为人寻仇的。”
“寻仇?为何如此说?”杨纂不明白。
而一旁的李氏族老们却脸上一白,不顾刚才杨纂的警告,忍不住出言反驳。
“胡说八道,我李氏一向与人和善,哪里有什么仇家?”
“小子一派胡言!什么寻仇!分明就是你勾结那和尚欺骗我们!”
“请杨明府为我等做主!不能让人血口喷人污蔑我们李氏!此事若无说法,我们就去御前告状!”
“信口开河!竖子尔敢!”
县衙大堂上又是一阵喧闹,气的杨纂差点就准备喊衙役将这群老东西给打出去了。
几番怒喝,才让这群族老再次闭上了嘴巴,杨纂脸色发青对李忘忧道:“小郎继续说下去。”
“是,因为今日我看出和尚设的是骗局,却又奇怪和尚为何挑选李氏下手,于是便打听了一二,结果知道了件关于李氏的丑闻。”
他这话出口,那群族老又想喧哗,却被杨纂早有准备,直接让衙役将一名开口吵闹的族老给叉了出去,这才震住了这群老家伙。
李忘忧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今日大街上,围观人群中忽然有人说李氏前段时间出了人命官司,我便好奇与他打听了一番。原本那人死活不说,我就使了点小手段,嘿嘿,从他口中问出了原委。”
他哪里是使了什么小手段,根本就是哄骗那路人。说自己是县衙的人,不说就拉他去见官,这才哄得那人将实情告诉了他。
不过这话李忘忧自然不会傻乎乎的对杨纂说明。
“你问出什么了?为何本县不知李氏有人命官司发生?”杨纂好奇问道。
“李氏族老的府中,有位名叫花裳的婢女,不知道老族长可还记得?”李忘忧望向老族长,却见老头的脸唰的一下便没了血色。
“哼,不过是个不守规矩的贱婢,偷了府里银钱被老夫抓住。原本只是打算小惩一下,谁知那婢女熬不得鞭子,被打死也是活该!”老族长辩解道。
“哼,既然如此,为何不报于县里?”杨纂不满问道。
按照《唐律疏议·斗讼律》中规定:主殴部曲至死者,徒一年,不限罪之轻重。故杀者,加一等,谓非因殴打,本心故杀者,加一等,合徒一年半。其有愆犯,而因决罚致死及过失杀之者,并无罪。
奴婢如同畜产,是主家的私人财产,跟牛马猪羊没什么区别。
如果故意杀死奴婢,徒刑一年,最严重也不过一年半。但主人有权对犯错的奴婢进行刑罚,即使不小心打死了,也不用负法律责任。
但即便如此,也需要到县衙进行报备,告知此事。而李氏族长家中婢女花裳之死,却显然被李氏宗族欺瞒了下来。
但即便如此,杨纂也最多只能申斥一番罢了。
“恐怕不是什么偷取钱财吧?”李忘忧脸色愈冷,大唐盛世,他最无法忍受的便是将人当成牲畜一般对待。
“杨明府,据我所知,李府那名叫花裳的婢女前些时日,不知从何得来些银钱,向李氏族长提出赎买自身。这李氏族长答应她用二十贯钱赎身,获取放免文书。”
李忘忧瞪了眼老族长:“不过李氏族长在拿到那二十贯钱后却又起了贪念,不愿意放免花裳,反而要将她重新发卖掉。于是这花裳便在夜里投井自尽,自此香消玉损。”
“和尚恐怕便是因此才找上李氏族长,什么小鬼冤魂,水桶消冤,必然指的就是花裳投井自尽一事!”
“胡,胡说!”面对李忘忧的指责,老族长用颤抖的手指着他,想要反驳,却又半天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胡说,便请杨明府与方县尉派衙役起出花裳尸体,让仵作一验便知,到底是死于鞭子还是溺水而亡!”李忘忧盯着李氏族长一双老眼冷声道。
被他如此一说,李氏族长更加慌张,连忙改口:“老朽记错了,那贱婢是失足落水而亡。”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李忘忧都懒得理他。
却听见大堂门口传来一声怒喝:“好一个户县李氏!卑劣无耻,言而无信,见利忘义!枉为皇室宗亲,鼠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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