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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我的蛇妖老公

想飞的鱼z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悬疑惊悚《我的蛇妖老公》,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张良敏张嘉倩,是作者大神“想飞的鱼z”出品的,简介如下:时却被柳伏城的那句话塞满了,不自觉的问道:“朱砂拌着陈年香灰?”不可能吧?这种低级的对付脏东西的法器,白子末怎么可能让我拿来对付柳伏城?这不是把我往死里推吗?我不信柳伏城,柳伏城也不回答我,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我,那双上挑的狐眼里满眼写着:老子还不屑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我得问问白子末,是不是真的就给了我这点东西,还是说,他拿错香包了?......

主角:张良敏张嘉倩   更新:2024-06-04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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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我的蛇妖老公》精彩片段


听着柳伏城的声音,我的头皮都是麻的,他就好端端的坐在那儿,惊鸿一睹,还是帅的那么刺眼。

只是身上裹着我的被子,从脖子一直拖到地上,血淋淋的蛇尾汪在一滩鲜血中,看起来有些狼狈。

但我的脑子里当时却被柳伏城的那句话塞满了,不自觉的问道:“朱砂拌着陈年香灰?”

不可能吧?

这种低级的对付脏东西的法器,白子末怎么可能让我拿来对付柳伏城?这不是把我往死里推吗?

我不信柳伏城,柳伏城也不回答我,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我,那双上挑的狐眼里满眼写着:老子还不屑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我得问问白子末,是不是真的就给了我这点东西,还是说,他拿错香包了?

我们明明都有婚约了,他为我做了那么多,我犯不着因为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黑蛇精而去质疑认识了二十多年的白子末。

我不能被柳伏城牵着鼻子走。

想到这里,我抬头对上柳伏城,质问道:“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又折返回来了?”

“离开?”柳伏城嗤笑道,“我是准备从阳台离开,但刚才,你不也看到下面那群人了吗?”

我眉梢一挑,问道:“那些是什么人?”

“那得问你啊!”柳伏城将香包扔给我,我没接,香包掉在我脚尖前面,他继续说道,“那群人,可是尾随你一起回来的,难道不是你找来对付我的吗?”

我当时真的是满脑子的问号,尾随我回来的?

不对劲,这一切都不对劲。

送我回来的,是白子末的亲信,那可都是人精,被一群人尾随,他不可能发现不了。

可一路上,根本没人跟我提起这事,到底是没有发现,还是发现了,没敢跟我说,还是……

我甩甩头,不想继续再纠结这个问题,眼前这尊大神得尽快请走。

我定了定神,上前一步,指着门说道:“既然知道有人来抓你,还不走,小心一会想走也走不掉。”

我说着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柳伏城的尾巴,暗示他已经受伤的事实。

柳伏城却笑道:“怎么,想耍赖?你答应我的事情,还没办好。”

他指的是我答应给他做身新皮的事情。

那是在他为我营造的梦境里面,我被逼不得已才答应下来的,那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可现在他就活生生的坐在我面前,逼着我现在就做,可是,我却不能做。

七岁那年做了那只小黑狗,我昏迷了三天三夜;上次为蛇形青铜器做皮,又昏迷了三天三夜。

当年我昏迷醒来,白老爷子曾警告过我,说我每对着纸扎品吹一口气,就是在消耗我自己的生命!

按照柳伏城这缠我的架势,我估计以后少不了要隔三差五的替他做,那岂不是在用我的命,来续他的命?

凭什么!

转念想到那些据说是尾随我而来的黑衣人,我拔腿便朝着门那边跑去,如果我能跟他们汇合,让他们抓住柳伏城,我还有救。

可是我还没跑两步,就感觉到背后一只无形的鹰爪般强风将我狠狠的拽了回去,一下子跌倒在柳伏城的怀里,下一刻,他的手已经捏住了我的下巴,怒道:“想逃?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我伸手去掰他的手指,可他的手如钢铁一般坚硬,怎么也掰不开,心里不停的咒骂,这家伙都血流成河了,怎么还这么厉害?

我以为他会是一弱鸡呢!

“做,还是不做?”柳伏城又逼我。

我用力摇头:“不做,打死我也不做!”

“有骨气。”柳伏城咬牙道,“但我怎么舍得你去死呢?小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有个奶奶吧?”

他一提到奶奶,我浑身一僵,连反抗都忘记了,警惕道:“你想干什么?柳伏城你卑鄙!”

“卑鄙?”柳伏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讥笑了两声,整个人气势瞬间冷凝,“小白,很快我就会让你看明白,谁才是最卑鄙的那个人,而现在,履行你的承诺!”

我狠狠的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早就被我千刀万剐了。

但最终,我还是蹲下身去,抽出床底的行李箱,掏出彩纸,按部就班的开始剪,因为我已经领教过他的本事,也知道,他提到我奶奶,不是在说笑。

我可以不顾自己的生命,但不能连累奶奶,她可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剩下的,唯一一个亲人了。

因为已经做过一次,所以这次做起来速度更快,做完了之后,柳伏城自己将我新剪的黑色蛇皮状彩纸拿到手里,递到我唇边,怂恿道:“来,吹口气。”

我鼓着腮帮子,心里很不情愿,但胳膊总归拧不过大腿,最后只能说道:“待会我吹完了,你送我去医院,我不想死在宿舍里,等臭了才被发现。”

柳伏城皱了皱眉头,说道:“有我在,你不会死的,来,吹。”

我认命的冲着那彩纸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我这边刚吹完,那边,柳伏城整个身子一个旋转,本来血淋淋的蛇尾瞬间变成了一双又长又直的腿,身上穿着一袭黑色蟒袍,上面的纹路,分明就是我剪出来的。

刚才还显得有些狼狈的黑蛇,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矜贵公子哥,不,也不知道是不是当时我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了,透过他的侧脸,在那身蟒袍的衬托下,隐隐的,我竟然似乎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一股帝王般的冷冽高贵气质。

当时我脚下已经开始发软,眼看着就要晕过去了,就在那个时候,柳伏城一手捞住我的腰,一手再次挑起我的下巴,说道:“小白的手艺深得我心。”

说完,他低头,冰凉的嘴唇就那么压了下来。


白子末会来,其实是在我预料之中的,但是我没想到他来的会这么快。

他走到我床前,挨着床沿坐下,缓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问道:“我收到消息说你发高烧,半夜从楼梯上摔下去了,没事吧?”

“现在没事了,医生说我是中暑。”我怏怏道,“幸亏遇到了好心人把我送到医院来,要不然我可能就要在楼梯间里躺一夜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白子末轻声责备,“是不是最近又没好好吃饭?”

我摇头:“没事的,打了吊针已经缓过来了。”

白子末一直盯着我看,像是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来似的,然后忽然问道:“大半夜的怎么会中暑呢?是不是有人在作怪?”

我一惊,白子末这话明显有言外之意,我如果假装听不懂,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便也表现出震惊道:“你的意思是……他在作怪?”

我说着,慌里慌张的朝着四周看,白子末又摸了摸我的头,安抚道:“别怕,有我在,他不敢造次。”

我两手揪着被子,冲着白子末点头,白子末伸手将我的手握过去,说道:“这事也怪我,其实今天傍晚我就到市中心这边了,我应该先来学校看看你,再去处理别的事情的。”

“又接了什么活吗?”我问。

“还是程家的事情。”白子末说道,“程家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后事是我留的人在料理,却没想到我手里出了内奸,动了手脚,程家险些遭遇大祸,我赶到这边,调查清楚事情之后,本想连夜带人去程家,却没想到后半夜程家就闹起来了。”

我佯装惊讶道:“闹起来了?现在怎么样了?”

“所幸程家命不该绝,据说是遇到了一个云游的道士帮着他们把事情妥善解决了。”白子末说道。

我心里揣度着他的话,可能是心虚,我总觉得他在试探我似的,我便说道:“子末哥哥你被骗了吧,哪来的云游道士半夜三更的跑去程家?莫不是程家早就被盯上了,有人趁乱从中牟利吧?”

白子末的唇角勾了起来,笑道:“我们菲菲果真是长大了,心思也比以前缜密了许多,再也不是那个整天缠着子末哥哥讨糖吃的小娃娃了。”

我脸红了红,嗔道:“子末哥哥你快别笑话我了。”

“我不是在打趣你,这些是我的真心话。”白子末敛了笑,整个人变得严肃起来了,他说道,“菲菲,你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白奶奶一定交代你任务了吧?”

我点头:“我奶奶交代的事情,你们应该都知道。”

“对,这是我爷爷与白奶奶一起商议出来的结果,整个七门上下都心中有数。”白子末话锋一转,“但还有一件喜事,白奶奶不知道有没有跟你说。”

“喜事?”我一愣,“还有什么喜事?”

白子末的手拍了拍我的手背说道:“你看,白奶奶这人一辈子低调惯了,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放在心上,前些天啊,白奶奶被提升到四级议事的位置上了,就比当年你父母低一级。”

轰!

我脑袋里面有什么炸开了,看着白子末的笑脸,心里堵得厉害。

七门之中众人是分等级的,一共分为七级,一级最高,七级最低,但一级高到什么程度,谁占据着这个位置,从不为外人道。

就连白老爷子也只能屈居二级统领,白子末的父母以及当年我的父母,是在第三级执事的位置上。

我奶奶之前处于第六级匠人的位置,无功而连升两级,这里面的猫腻,恐怕没那么简单。

如果是以前,奶奶升到第四级,我会特别高兴,因为等级越高,在七门之中便越有话语权,可是现在,我的心却拧成了一团。

我一瞬不瞬的盯着白子末,一时间不知道他告诉我这个消息,到底是话赶话赶到了这里,还是他在用这话来敲打我。

普天之下,所有从事与纸扎术有关的人,都属于七门中的第七级,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有七门这个组织的存在,特别的自由。

而第六级匠人则有些不一样了,他们的纸扎手艺出神入化,明确自己在七门之中的地位,但肩上并没有什么太大负担,想要抽身也容易的多。

可是现在,奶奶无缘无故成了四级议事,到了这个位置,是可以参与七门一些决策的,他们是想用这个名头绑住我奶奶。

“怎么,不高兴吗?”白子末问我。

我摇头:“高兴,怎能不高兴呢?但同时也担心,奶奶年纪大了,受不了太多的操劳,我担心她的身体。”

“放心,她是你的奶奶,以后也是我的奶奶,累着谁,也不会累着她老人家的。”白子末说道,“再说了,还有一年你就要毕业了,等你一毕业,咱们俩的婚事就会被提上日程,你只有白奶奶这么一个娘家人,她的地位越高,对你我也越有利,是不是?”

我点点头,说道:“你说的都有道理,只是我怕眼下这种形势,我能不能熬到一年后还不一定。”

“这也是我接下来要跟你说的事情。”白子末顺着我的话说下去,“不仅仅是你,可以说,整个七门都被人盯上了。”

“八大古老职业,从古至今慢慢的凋零,好几个职业早已经灭迹,剩下的也都是苟延残喘罢了,能像七门这样仍然发展不错的,凤毛麟角,树大招风,有人不断寻衅滋事,企图收服我们,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们不怕,但菲菲,我担心的是你。”

“爷爷老了,他在七门统领这个位置上坐了几十载,一旦要退下来,想要争相上位者众多,谁都知道他属意于我,而你,以后会是我的妻子,拿下你,就是扼住了我的命脉。”

“菲菲,你是我的命,你懂吗?”

我与白子末相识二十余载,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大哥哥的身份在保护甚至溺爱我,从未如此深情的向我表白,给我施加压力。

可是今天,他的话让我一时间局促难安,没有害羞,没有感动,心里更多的竟然是怕。

我怕他用这样的深情来压迫我,我承受不起。

白子末伸手将我搂进怀里,在我耳边喃喃道:“菲菲,不管发生什么,我从未动摇过要娶你的心,你终究会是我的妻子,是七门将来的当家主母,我是看着你一点一点长起来的,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失去你。”

“但是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忽然怕了,我感觉到有人觊觎你,把你一个人放在外面,我很担心。”

白子末的怀抱是暖的,可是我整个人却是僵硬的,因为我能感觉到他在试图用‘妻子’这个圈将我套住。

不知道怎么的,当他提到‘妻子’这个词的时候,我的脑海里不自觉的便出现了柳伏城的样子,他的拥抱,他的吻,他每一次头顶着我的额头时,热气喷到我眉心的那种炽烈……

我下意识的去推白子末,不自然道:“我一直在学校,不会有事的,坚持了这么多年的学业,我不可能在最后关头放弃。”

“我知道,并且有些事情躲是躲不掉的,菲菲,我们得面对。”白子末松开了我,郑重道,“你回来之前,白奶奶给了你一把匕首,让你用这把匕首去了结那条黑蛇精,但这太冒险了,那家伙极其精明,我怕你偷鸡不成反倒把自己搭进去。”

“况且,你已经做了他的弟马,如若他真的死在你手里,虽然可以解除你们之间的契约,但同时,你的业障便也形成了,天谴是一定逃不掉的,这代价太大了,那黑蛇精不配你做出这样的牺牲。”

白子末说的话听起来的确句句都是为我好,我便问他:“那我该怎么办呢?总不能一辈子跟他就这样纠缠在一起吧?”

“你还有我。”白子末说道,“再厉害的人都会有短板,只要找到他的短板,由七门出面,一举将他拿下,但这需要时间,也需要你跟在他身边冒险。”

“他的短板?”我问道,“你指的是,他的一身蛇皮被我洗没了这件事情吗?”

白子末皱起了眉头,有些诧异道:“菲菲,你真的以为他的皮是被你洗掉的?你也太天真了吧?”

我眉头瞬间拧了起来:“的确是我洗掉了玉龙山古墓出土的蛇形青铜器外表的那一层釉质,而那个蛇形青铜器……”

“呵,你被他骗了。”白子末说道,“在你染上蛇鳞病之后,我爷爷便让人去查那只蛇形青铜器,前几天已经有了结论,根据古书记载,那只蛇形青铜器作为陪葬品放入古墓的时候,身上的确有釉彩,但那釉彩并不是什么蛇皮,而是一种古老的禁术符文。”

“什么古书?我能看看吗?”我赶紧问道。

白子末摇头:“古书在京都博物馆珍藏着,一般人看不到,我爷爷也只是从朋友那里得到的这个结论罢了,菲菲,凡事要留个心眼,不能随随便便就相信别人说的话,懂吗?”

我立刻点头,白子末又跟我说了一会儿话,等到早上医生来查过房,确定我无碍之后,他陪我一起办理了出院手续,送我回到了学校。

等到白子末离开,我整个人坐立难安起来。

白子末转变了策略,这必定是白老爷子授意的,他们从一开始给我施加压力,到现在变成把控我奶奶来威胁我,算是棋高一招了。

柳伏城的隐忍与小动作,应该是成功的震慑到了他们,他们这是默许我继续跟着柳伏城了。

可同时,白子末又告诉我,蛇形青铜器表面那层釉彩只是一种禁术符文,那就是说,柳伏城的皮根本不是我洗掉的,他本来就没有皮,而我一直对柳伏城的愧疚,都是自作多情,是柳伏城在利用我!

越想我越坐不住了,我得弄清楚这一切。

我拿起手机给张良敏打电话,那边很快便接起来了,我张嘴便问道:“老师,我听说关于玉龙山古墓出土的那几件陪葬品的研究有了新进展,是吗?”

“对,两天前京都考察团有了新的发现,我本想过两天开学了再跟你说这件事情,没想到你消息倒是灵通。”张良敏说道,“但也不是什么大的发现,我手机里有那边传过来的资料,可以传给你看看,这对你写毕业论文应该有些帮助。”

开学我就研三了,论文是得提前准备起来,当初张良敏将我留在学校帮他做事,也提过让我毕业论文就写玉龙山古墓相关题材的。

挂了电话之后,没一会儿,张良敏就已经将资料传了过来。

当时一起出土的陪葬品有八件,京都考察团的动作的确很快,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竟然查到了那么多的资料。

我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不停的划,字体有些小,我眯着眼睛不停的扫,终于在几分钟之后,找到了关于那只蛇形青铜器的考察资料。

八件陪葬品所有资料中,就数蛇形青铜器的资料最少,我将字体放大,一字一句的往下看。

资料中显示,那件蛇形青铜器是战国时期一种困魂法器,所有法力全都集聚在外面那一层禁术符文上,一旦符文被破,困在里面的魂魄就能重获自由。

短短几句话的介绍,再无其他。

可是这几句话的介绍,却让我整个人怒火中烧却又疑惑重重。

这是京都考察团传过来的资料,既然能传过来,说明这些信息都是经过可靠渠道验证过了的,以后会被作为古文物研究专业的文根,登陆各大学术网站,不可能有假。

所以,从一开始,柳伏城就的确没有那层蛇皮,甚至他都不是一条蛇,而是如玉龙山古墓那条银环蛇一样,只是一条蛇灵罢了。

他法力高深,即使只是蛇灵,外形上看上去,却如真正的蛇身无异,甚至,摸上去都有实体感、温度。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蛇形青铜器表面的那层釉质在遇到蒸馏水之后就被融掉了,还是说,柳伏城其实早已经突破了这法器的禁锢,一切都是他的伪装?

可是他为什么要伪装呢?为了走出那古墓,还是从一开始,他就是为了缠上我?

越想我越烦躁,白子末嘴上没说,实际上就是在逼我就范,如果柳伏城那边也靠不住的话,我还能靠谁?

奶奶怎么办?

一直到午饭时间,我的心还没有完全定下来,直到手机响起来,一看是凤灵犀打来的,我才猛然想起来,我出院的事情还没跟她说呢。

接起手机,那头,凤灵犀便问道:“白菲菲你现在怎么样?活动结束的晚了一点,我刚出演汇厅大门,要我送饭给你吗?”

“不用了学姐,我已经出院回到学校,正在宿舍。”我赶紧邀约,“正好到午饭点了,我请你出去吃吧?”

“那我在小吃街等你。”凤灵犀说道。

我答应了一声,挂断手机,开始换衣服,背上包包出门。

我本来想去饭馆,结果凤灵犀又累又热,只想吃凉面,她胃口小,几口便放下了筷子,回去的路上,我顺手买了一个西瓜硬塞给她,她便邀请我去她宿舍一起吃。

凤灵犀的宿舍在二楼,格局跟我们宿舍一样,只是我们宿舍三人住,她自己单独住一间,这是学校给她的优待。

宿舍里有空调,她调好了温度,又剖开西瓜,让我坐着先吃,她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我捧着一片西瓜,一边吃一边打量起凤灵犀的宿舍来。

整个宿舍西边墙面上,贴满了凤灵犀参加各大演出时的照片,每一张都精美绝伦,靠里面竖着一个简易衣柜,橱窗式的那种,透过表面的玻璃橱窗,能看到里面整整齐齐的挂着一套又一套戏服。

那些戏服应该都是手工一针一线缝起来的,针脚细密匀称。

转身后面就是书桌和床,书桌上除了书本以外,还放着一个小叵篓,里面是一块还没绣完的帕子。

帕子上绣着一个胖墩墩的奶娃娃,大概两三岁的样子,扎着羊角辫,脖子上挂着一个银项圈,只是刚绣到胸口位置便停下了,胸口上留下了一道血印子。

应该是凤灵犀绣到这里扎到了手才停下来的吧?

眼神从书桌转到床上,床上干净整洁,就连铺着的床单,都不像我们自己随便买的那种,床单垂下床沿,边上的流苏朝着地面垂下去,距离地面只有三四厘米左右。

而床底……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视线顺着流苏就转到了床底,但只是一眼,我便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因为流苏靠后一点的床底下,露出一截红绿相间的绣鞋,从小巧的鞋尖就能推测出,那是一双幼儿穿的鞋子。

凤灵犀怎么会在床底下放幼儿穿的鞋子?更诡异的是,现在哪还有人家给孩子穿这种红绿相间的绣鞋啊,就算是穿,也是虎头鞋之类的,这种绣鞋,大多是给夭折的孩子下葬时候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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