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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讲述主角傅嘉鱼傅昭昭的甜蜜故事,作者“明月落枝”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为姑娘出口恶气!”寒风里,女子声线凄婉清冷。“疏星,站住。”“姑娘!”“没事。”疏星语气由怒转悲,直到后面,委屈得说不出一句话来。雪下得很大,洋洋洒洒,北风呼啸,生生刮在人脸上,刺骨冰冷,寒入骨髓。傅嘉鱼站在原地,犹如风中落叶。她小脸藏在厚厚的兜帽里,想着他在那院儿里,......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5-01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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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承恩伯府一味依附卫国公府,她父亲只是伯府旁支庶子,为了攀上国公府的高枝,承恩伯府上所有人都恨不得她与李祐能早些完婚,怎么可能会为她出头,更何况,伯府根本没拿她当家人,不过是个求权的工具……

再加上,李祐伤她至深,若她还一味任人摆布,只会重蹈覆辙。

她不想再做李祐的妻,也不想再被他冷落三年,最后被他热油灌身。

那种痛,撕心裂肺,难以描绘。

即便只是以梦的形式存在便已经让她伤透了心。

她绝望的叹了口气,“我本就做好了与卫国公府拼死一搏的打算,既如此,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就算是死,她也不要顶着李祐未婚妻的名头去死。

她一定要拼死退了这门婚。

……

接下来的两日,李祐心中格外烦躁。

在外头与几位学子应酬后,他便去了一趟春风巷。

今岁倒春寒,东京天气格外寒冷。

江氏前几日便生了病,发起高热来,他亲自带她去了百药堂瞧大夫,才在路上不小心被月落看见了江氏,好容易将月落发落,这才将外室的事隐瞒下来。

还有几日就是他的冠礼了,母亲几次三番敲打他,让他千万不能在此时出什么差错。

他想起府里即将嫁给他的傅嘉鱼,连着两日没去春风巷,然而让他心烦的是,江氏今日病况犹未好转。

玉人哭着过来找他,他不得已,又只得让朱方将马车停到春风巷去。

因当年废太子一案,江家被牵连,江氏在诏狱待过十几日,出后来,身子骨便格外病弱,一直用好药将养着才养成如今这般圆润模样。

只是,到底是伤了根本,底子不强健,一到寒冷季节,总要病上几回。

好在江氏懂事体贴,他在她屋中陪了她一会儿,她便推他,唇边含着一抹坚韧的浅笑,“都是玉人小题大做,我哪里就那么弱了。我身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再过两日便能好,世子不用顾着我,还是先回府去看看未来夫人吧。”

这话里拈着酸气,李祐怎会听不出来。

只是他又不爱傅嘉鱼,那不过是父母给他定下的夫人,他也只将她当个妹妹看。

因而没将江氏的意有所指放在心上,她吃醋的样子反而取悦了他。

他低眸看着女子带着病气的绯红脸颊,心中一动,不知怎的,脑海里忽然想起傅嘉鱼这两日也发着烧,病恹恹的模样,看起来很是可怜。

就连给母亲的请安也停了,说是身子还未好,一直卧在床上下不来。

她从前是个软糯菟丝花一般的性子,若生了病,嫌药苦,谁哄也不肯喝,恨不得黏着他要他哄,这次生了病,却一声不吭的自己扛了下来,倒是件难得的怪事。

他一向不耐心将时间浪费在她的那些小儿女情上,更厌恶她对自己的无条件依赖。

若不是为了谢家那笔财富。

他……

“世子?”

“嗯?”

“世子在想什么?”

李祐惊讶于自己竟然在江氏的房里想起傅嘉鱼,霎时面色沉了沉,大手捻着江氏柔嫩的指尖,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想借此忘记脑海里傅嘉鱼的身影,“没想什么,在想你好几天没喂我了。”

江氏欲拒还迎,“我还生着病呢……”

李祐在她耳后呵气,“我慢点儿,不弄疼你。”

江氏生病的时候分外柔软,那副本就丰腴的身子骨最是魅惑,比起才十六岁的傅嘉鱼不知勾人多少倍。

他有几分情动,眸色深深,大手从她衣摆底下探了进去。

江氏推拒了一番,事已至此,也便随他去了。

从春风巷出来,李祐手里握着马鞭,撩起车帘,一脚踩上去,眸光似有所感,往巷子后头看了一眼。

朱方顺着他的视线,“爷看什么呢。”

李祐没看见什么人影,人进了车厢里,“没看什么,回府。”

车帘落下来,朱方也跟着上了马车。

车子悠然往卫国公府方向驶去。

随后,那巷子深处,才缓缓走出两道纤柔身影。

“姑娘……世子他当真养了外室……奴婢这就去看看那小妖精长什么模样,为姑娘出口恶气!”

寒风里,女子声线凄婉清冷。

“疏星,站住。”

“姑娘!”

“没事。”

疏星语气由怒转悲,直到后面,委屈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雪下得很大,洋洋洒洒,北风呼啸,生生刮在人脸上,刺骨冰冷,寒入骨髓。

傅嘉鱼站在原地,犹如风中落叶。

她小脸藏在厚厚的兜帽里,想着他在那院儿里,如何与江畔月缱绻温存,心底那丝光一点一点熄灭下去。

好半晌,她才轻笑一声,又似自言自语,“没事,我也不是才知道他养了外室。”

只是书里看到和亲眼看到,仍旧是两码事儿。

心疼得仿佛针扎一般。

她渐渐的笑也笑不出来,胸口酸涩得厉害。

“疏星,我们走吧,那冰人还在等我们。”

疏星红了红眼眶,望着眼前这座奢华的院落,又不知花费了姑娘多少银两,心底越发痛恨国公府,讨厌世子爷。

她到底没冒冒然去寻那外室的麻烦,扶着自己姑娘的小手,往斜桥街甜水巷金猫儿茶楼走去。

东京乃是天子脚下,治安还算不错,寻常百姓不敢当街闹事。

一路往斜桥街走去,左右两边商铺林立,酒肆饭馆格外繁华。

只是越往甜水巷走,越有些荒凉,周边的屋舍也变得简陋起来。

傅嘉鱼是头一回自作主张偷偷出卫国公府,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担心害怕。

她被宋氏拘在国公府后宅十多年,每日给她灌输的都是世道险恶的思想。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尊处优十多年,除了回承恩伯府,她几乎从未主动走出过卫国公府的大门。

如今,精美的绣鞋踩在这雪泥脏污的地上,周遭都是凶神恶煞的男人们走动的声响,即便路过几个女子也都是低头飞快走过,偶尔,那些男人下作打量的视线会落在她和疏星身上。

她怕得要命,却不得不压下心底对未知的恐惧,扶着疏星的手,咬着牙,一步一步往金猫儿茶楼走。

到了茶楼,迎面看见雪地站着个笑容和善的红衣女子。


傅嘉鱼刚睡醒,被拉着坐在铜镜前,人还有些懵,听月落这么一说,才恍惚间想起自己昨晚吃了徐公子送的酒酿,顿时脸颊透红。


她酒量差,不知自己有没有发酒疯,“哎呀,月落姐姐,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有没有伤害到徐公子?”

月落一听,姑娘什么都不记得了,便扯开嘴角,“那倒没有,姑爷昨晚早早便睡下了,奴婢与疏星将姑娘扶回了房中,姑娘吃了酒,甚是乖巧,睡得也好。”

傅嘉鱼眉心揪成一团,总感觉不是这样,她虽睡得很死,可分明闻到了一阵淡淡的沉水香,还有床边弥漫的一股很浓郁的中药味儿。

后半夜,好似还有一只温热的大掌放在她手边。

她只要一伸手,便能将小手放在那掌心里,便什么噩梦也不怕了。

只是醒来后,屋中什么人也没有,空荡荡的屋子,连中药的味道也消散了几分,让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月落见她蹙眉沉思,便笑着转移话题,“奴婢昨日出去打听了一天消息,可算听到了一些关于国公府的,姑娘要不要听?”

傅嘉鱼本还在脑海里回忆自己醉酒后的事儿,听到这儿,忙正色道,“如何了?”

月落斟酌道,“昨日吴掌事去了一趟国公府,国公爷好似没在府中,是宋氏接待的吴掌事。”

卫国公为人软弱,不可能会直接与吴伯伯对峙。

傅嘉鱼敛了敛杏眸,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局,“以宋氏的性子只怕不肯归还谢家的东西。”

莫说归还,只怕还要在吴伯伯面前说说她这些年抚育她的艰辛,哭诉自己没用功劳也有苦劳。

宋氏最是道貌岸然,最会做表面功夫,不可能当着吴伯伯的面撕破脸皮,将事情闹得很难看。

月落笑了笑,“姑娘说得没错,宋氏半个字也没提那外室,不管吴掌事如何追问,她只说国公府一定会给姑娘一个交代,而且一直强调两家的婚事乃是当初夫人亲口定下来的,不能凭借姑娘一人之言便稀里糊涂退了婚。她还做出一副慈母的模样,说姑娘只是一时意气,跟她使性子,过不了多久,姑娘一定会回国公府去,她也会派人来接姑娘,现在,国公府的马车还候在门外呢,这虚伪的面子功夫,不愧是国公府夫人的手笔。”

傅嘉鱼听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垂下眼帘,无比讽刺的扯了一下嘴角,“那她便算错了,她想等,那便让她等着。”

月落沉思了一下,柔声道,“国公府是绝对不会轻易归还谢家东西的,所以吴掌事也并未过多纠缠,只表明了态度,晌午过后便从国公府离开了。虽然国公府寡恩薄情,可在奴婢看来,姑娘与国公府决裂这一步走得极对。”

顾樱沉默着,没说话。

月落又道,“昨夜,太仆寺卿顾家便派人到咱们甜水巷来了一趟,当时奴婢就在院子里,只见顾家的仆从在外头往里面偷看,便随意出去晃悠了一圈儿,找了四周几个妇人故意说起姑娘绝不会再回国公府一事,很快,那仆从便匆匆走了。”

傅嘉鱼微微一笑,“月落姐姐做得极好。”

疏星好奇道,“顾家怎会到这儿来?”

月落满脸带笑的看着那傻丫头。

傅嘉鱼亦抬起小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笨,你以为顾家当真是为了攀附国公府才肯娶李晚烟的?”



好在,她现在在他手里。

燕珩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见小姑娘喝完了粥,脸上那病态的潮红也消散了些,便让她躺回床上休息。

徐家太小了,整个徐家加起来也没有傅嘉鱼在卫国公府的濯缨阁大。

来时她已经看过了,两侧的厢房留给莫雨和月落姐姐他们正好够。

可这样一来,她和徐公子就得住在一间房里。

她是决定了要与他好好过日子,可现下,她还是无法坦然面对他那张脸,更没办法与他同床共枕……

燕珩看出她眸子里的担忧,“你且睡下,我今夜会先去莫雨房里将就。”

他身体不好,又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傅嘉鱼很是过意不去,可她浑身依旧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大抵是连日来的奔波操劳,身子一直还没恢复,人刚坐到床边,眼皮子就有些睁不开了,“徐公子,你的伤还疼么?”

“不疼,睡吧。”

他温柔的嗓音好似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傅嘉鱼只感觉自己身子一倒进衾被里,便没了意识。

等床上的人闭上眼沉睡过去,燕珩才缓缓走到床边,低眸,打量着小姑娘算不上好看的睡姿。

她睡得很熟,面色红润,樱唇泛着水色的绯红。

巴掌大的小脸精致得仿佛造物精心勾画,两颊艳若春桃,翠羽一般的细眉清丽婉约,尽管双眸紧闭,纤细浓密的长睫还是在她白皙娇嫩的脸上投下两片可爱漂亮的阴影。

他不禁想起,昔年谢迎年少轻狂初行商,一个女子处处受限。

她的第一座赌坊,还是母后用随云剑替她真刀真枪打下来的。

至此,母后与谢迎不打不相识,义结金兰,交好多年。

傅嘉鱼刚出生时,柔弱无骨的小身子被包裹在襁褓里。

年仅六岁的他还抱过她一回。

她太小了,巴掌大一小团儿,晶亮乌黑的眸子黑曜石一般明澈,奶白的小脸冲他乖巧的笑,精致得像一个白璧无瑕的瓷娃娃。

谢夫人玩笑问他喜不喜欢小妹妹。

他那时年纪小,不懂情爱,便说喜欢。

谢夫人又说,要不要妹妹长大了与他做妻子?

他摇头,天真无邪的说,“我不喜欢妻子,只喜欢妹妹,我只要妹妹。”

那时承恩侯府的露华院很热闹,屋中所有大人都笑了起来,笑他傻。

想来,时间真是如快马行鞭,当年她还是个懵懂无辜的小婴孩,如今却已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大美人了。

思绪回笼,燕珩无奈勾唇,谁知缘分竟如此难以言说,一个被许给李祐十年的丫头,竟这样兜兜转转又来到了他身边。

只可惜……他活不了多久,未必能给她安稳生活。

只好还是同从前一般,将她当做妹妹保护。

夜色浓黑如墨,纯白雪粒如盐洒在天地间。

窗棂中有雪色透进来。

燕珩压抑着喉间的痛痒,忍住那阵猛烈的咳嗽,脸色煞白的替她盖好被子,疾步从房间出来。

莫雨被罚提着水桶,在雪地里孤独站桩,偏头看见自家主子又咳出了血,吓得忙要丢下水桶。

燕珩抹去唇上的血渍,将那股腥甜咽下喉咙,冷声道,“不许过来。”

莫雨有些急,“公子,属下不知错在何处,那傅姑娘是公子的妻子,属下是擅作主张,将公子的衣服扯开了些,可公子是傅姑娘的夫君,身子给她看看又有何妨?”

燕珩桃花眸微眯了眯,一片黑沉沉,“想通了再回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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