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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综武:我高调发育,武林无人能敌》精彩片段
宁远也是没有办法,他哪敢将陈圆圆留在这里,以她的美貌,估计不出几日,又不知会被谁抢了去,倒是要再回来寻找,怕不是又要生出许多事端。
最关键的是,真要被抢了,哪还保得住清白?
注1:部分唱词来自《西厢记》
田弘遇派去的人很快就传回来消息,黄启梁一听是陈圆圆,欣然应邀,不过地点不在回雁楼,而是改为黄启梁的府邸中,显然他这几日极为谨慎,不愿将自己置身于任何可能的风险之中。
田弘遇尝试劝阻:“宁大侠,我知道你武艺超群,若是在回雁楼,他护卫有限,我们还有一线机会。可在他的府中,周遭必定埋伏着众多高手,我们没必要深入险地。”
他担心宁远冲动行事,又道:“即便你自己能杀出重围,带着圆圆也很难安全逃脱。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顾及圆圆的安危。我们从长再议如何?”
宁远转向陈圆圆,说道:“圆圆,你怕不怕?”
陈圆圆眼神坚定,柔声道:“公子去哪里,妾身就跟去哪里。”
宁远豪情涌现,哈哈大笑:“不过是区区一个郡守的府邸,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我便带你闯一闯!”
田弘遇疑惑地看了陈圆圆一眼,心想,义女平时谨小慎微,今天怎么敢如此豁出性命,明知道九死一生也可以奋不顾身?
他知道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也不再多言。
等到了傍晚时分,三人依约来到黄启梁的府邸,宁远乔装成侍卫,悄然跟随。
他暗中观察,果然发现四周明岗暗哨多达七八十人,其中不乏高手的气息。
家仆引领三人进入宴厅,黄启梁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他身后跟着的三名护卫,一看便知是高手。
这位肥胖的郡守看见陈圆圆的瞬间,便挪不开眼睛。
那三名护卫也同样目不转睛看着陈圆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丽人。
她今天身着浅绿色罗衣,云鬓高挽,身姿曼妙,怀抱着琵琶,莲步轻移间裙摆微扬,摇曳着众人心神。
田弘遇瞥见黄启梁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不禁鄙夷,他轻咳一声,呵呵笑道:“田某来郢州多日,今日方得拜访,实在是失礼之至,还请郡守大人海涵,勿要见怪。”
黄启梁这才如梦初醒,忙不迭摆手道:“指挥使大人言重了,本该是下官前去拜访才是。请先入座!”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陈圆圆身上,温和笑道:“这位想必就是艳名动天下的陈圆圆姑娘了吧?闻名不如见面,果真是国色天香,娇媚动人。”
陈圆圆微微欠身,低声道:“民女陈圆圆,见过郡守大人。”
那声音娇柔婉转,听得黄启梁魂儿又丢了一半,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哈哈笑道:“好!好!”
众人入座后,侍女开始斟酒。
田弘遇举杯笑道:“听闻黄大人钟爱戏曲,恰好我得知秦淮歌姬陈圆圆舞艺超群,尤其擅演《西厢记》,因此特地邀请她前来陪酒助兴。希望黄大人能喜欢。”
黄启梁目光就没离开过陈圆圆,闻言满是期待,笑道:“圆圆姑娘,不知你是否愿意为本官献上一曲《西厢记》?”
陈圆圆却不为所动,歉然道:“郡守大人,请恕民女不能从命。妾身此生只愿为我的公子一人独唱,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黄启梁一怔,脸色骤然阴沉下来,冷冷地对田弘遇道:“田大人,你这是故意来戏弄我吗?”
黄蓉喝醉了,醉态可掬的模样极其娇俏动人。
他拿来黄蓉的酒杯,又倒满了一杯,递给她。
一口酒喝完,黄蓉打了个小酒嗝,语音娇柔:“宁远,喝酒。”
宁远正要答话,却发现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着了。
宁远轻声叫道:“黄帮主,蓉儿?”
黄蓉似乎嘟囔了一句什么,再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这位丐帮帮主,精明能干的英英侠女,此刻安静如处子,露出了平素没有的柔弱来。
宁远轻轻将她抱起,脱去她的鞋袜,然后放在榻上。
黄蓉睡梦中不自觉娇柔的哼了一声。
宁远却不愿意趁她醉了去占有她,也闭上了眼睛。
可是他怎么也睡不着,心中想着莫名其妙的穿越,过往的事已成云烟,等待着自己的是波涛诡谲的世界。
而他拥有一个系统,还有身边的女子。
他又侧身去看她,乌云散去,月光如银,宁远就看着黄蓉那绝美的容颜,以及偶尔微蹙的秀眉。
宁远心想,此刻不知她想到了什么烦心事?
轻轻抚平她眉头的皱起,宁远坐起身,想抽一根烟,却没摸着,这才想起,自己已经穿越了。
微微苦笑,他看向旁边的那本《风月江湖志》,随手翻了开来,然后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这居然是小人书!
宁远立马来了兴致,开始翻阅起来,过得一会,两眼冒光,再过得一会,他扭头看了看熟睡的黄蓉,目光又落在小人书上。
......
次日清晨,黄蓉悠悠醒来,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昨晚喝醉了。
她猛地坐了起来,只记得昨晚喝酒一事,后面的事情就有些想不起来了。
她狠狠瞪了宁远一眼,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睡着后被那小子给欺负了。
于是开始仔细检查自己的状态,又仔细检查被单,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
然而没有直接或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他偷偷做过那事。
这不由让黄蓉银牙暗咬。
宁远也醒了过来,微笑道:“你醒啦。”
黄蓉抓紧床单,骂道:“臭流氓!”
宁远眨了眨眼睛,叫屈道:“我没做什么啊?”
黄蓉对他怒目而视,娇斥道:“昨晚,昨晚你欺负了我没有?”
宁远露出一副纯良的表情,解释道:“你这可冤枉好人啦,我这么敬爱黄帮主,又怎会做出那种事情?”
黄蓉狐疑地问:“真没有?”
“绝对没有。”宁远信誓旦旦答道。
黄蓉再次问:“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没有。”宁远再次回答。
黄蓉咬着薄z唇,看了半天,看他无辜的眼神,也分辨不出他话中真假,只好道:“下次别这样了。”
她整理了下褶皱的衣裳,坐在梳妆镜前,将发簪取下,重新梳理那一头乌黑秀丽的发丝。
“我帮你。”宁远从她手上拿走梳子,帮她梳理柔顺无比的秀发。
“我自己来。”黄蓉反手抓住他的手,声音淡淡,“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远将她的手拿开,继续梳着,看着铜镜里的倩影,微笑道:“让弟子帮你吧。”
黄蓉沉默不语,却没有再去夺他的梳子。
过了一会,宁远苦恼道:“好了,可我不会盘头发。”
黄蓉将头发盘起,用木簪固定住,轻声道:“男子汉大丈夫,又怎能这样为一个女子梳头?”
她虽然是江湖中侠女,受到爹爹的影响,对世俗礼教的观念也相对没那么深,但生在这个封建时代,读圣贤书,多多少少还是被束缚着,从来没想过男人应该降下身段来侍候女人。
宁远温和笑道:“这世间原本并没有贵贱之分,如果非要说,那也是男人体魄更强健,慢慢在社会分工中占了主导地位,才形成了如今的男尊女卑的局面。这种事永远不会消失,却会渐渐变得相对好一些。”
“是吗......”黄蓉眼神越来越明亮,可还是忍不住反驳,“难道圣贤之书说的天地君亲师,三从四德都是谬论吗?”
宁远道:“圣贤书有其精华,也有其糟粕,愚忠愚孝不可取,三从更是礼教对女子的束缚,我是向来鄙视之的,不过,有一点我倒是非常认同。”
“哪一点?”黄蓉震惊于宁远的言辞,如此的离经叛道,竟然不知该如何驳斥,不自觉答了一句。
宁远道:“力量强大者制定规则。”
他停顿了下,续道:“我说的‘没有贵贱之分’是指理想状态,可悲的是,这世间又哪来的真正公平?想要不被束缚,唯自身强大一途,当我够强时,我要喜欢你,又有谁敢说什么。”
“胡说八道!”黄蓉起身,直视他的双眼,认真道:“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好吗?”
宁远跟她对视着,只是微笑。
黄蓉气的跺了跺脚,下楼去了。
两人刚下得楼梯,就听见远远有蹄声传来。
走到门口观望,不一会就看见了五骑在前,后面小跑跟着上百的士兵。
这些士兵部分手持长枪,部分握着长弓,只一会儿工夫,已经团团将客栈围困住。
客栈掌柜胆战心惊上前,磕磕巴巴叫道:“这位官爷,请问您,您有何吩咐?”
为首军官一马鞭将掌柜抽飞,居高临下盯着黄蓉,叫道:“弓箭手准备,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黄蓉皱眉看着那军官,低声道:“应该是黄启梁的人。”
“你先躲入屋内,剩下的交给我。”
“嗯,你小心些。”黄蓉还没有恢复完全,知道留下来也是拖后腿,果断退入屋中。
军官见状,手中马鞭一挥,大喝道:“放箭!”
所以不论公子想怎样,她都能坦然接受,更不用说他跟黄蓉基本不可能,只是偷偷玩玩了。
经历坎坷的她,内心很容易满z足,只要公子能庇护她,对她好一些,她就满z足了。
而且,她对自己如今的容颜和才艺充满自信。
拥有不老的绝世容颜,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她,有自信有朝一日能转正,成为一个......小妾!
“知道了,管好自己的嘴,不要乱说。”她神情淡定,丝毫不放心上。
青青不甘心的哦了一声,见自家小姐并不担忧,她也无可奈何。
过得一会,她小跑了过去,好奇地问:“公子,你能不能告诉我,营地里那些桌椅是怎么变出来的呀?”
见宁远不予理睬,她小手摇晃他的胳膊,娇声叫道:“公子,公子,你就告诉我嘛,好不好?”
宁远被这个青涩的小丫头紧紧抱着,也有些头疼,没好气道:“我是茅山派第十八代传人,那一招是五鬼搬运术。”
这回甚至连陈圆圆也为之侧目,妙目凝视着他,期待着他的下文。
青青眼中露出好奇之色,忍不住问道:“公子,什么是五鬼搬运术?”
宁远解释道:“这是一种术法,可以将物品从很远的地方瞬间搬运过来。如果你不听话,我半夜趁你熟睡时,就将你搬运到茅坑上。”
“公子好坏!那不得臭死啦!”青青被吓了一跳,娇声叫了一声,又有些羞怯地问,“公子,你能不能将我搬运到你的床上?”
宁远望向微微仰头、期待地看着自己的俏丽丫鬟,有些无语。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爬上我的床吗?哼,我是那么随便的人么。太平公主,等你再大一些再说吧。
他板着脸道:“不行,搬运一次非常耗费法力的。”
黄蓉斜睨了宁远一眼,心想,这家伙真会胡说八道,忽悠一个小姑娘,很有意思么。
不过还挺有意思的,不可否认的是,青青的确长得极为娇俏,惹人喜爱,嗯,看在她给自己松腿还算舒服的份上,或许可以考虑将她收为通房丫鬟?
青青气恼地扭过头去不搭理他,但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开口:“公子,你看我们现在已经逃出来了,所以,所以......”
她说着说着,声音渐低,小脑袋也垂了下去。
宁远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问道:“所以什么?”
青青扬起脑袋,鼓足勇气道:“你可不可以帮我把金蝉蛊毒解了?”
“哈哈哈。”宁远笑着弄乱她的头发,取出解药给她,道:“拿去吧。”
接过那解药,青青神情激动道:“谢谢公子,青青无以为报,今晚就侍候公子,让你睡好不好?”
“......”
宁远颇为无语,这丫头,也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回到宿营地,看着两张木床,宁远苦恼起来。
这可要怎么分配才好?
正当宁远在犹豫不决之际,黄蓉开口道:“宁远,今晚我和圆圆、青青三人睡一张床,你睡另一张。”
“啊?”宁远顿时懵了,有些猝不及防。
这,这跟自己想象的剧本不太一样啊......
他苦着脸道:“要不,我们再商量商量?”
让宁远失望的是,在床的分配问题上,就连对自己千依百顺的陈圆圆都跟黄蓉站在了统一阵线上。
唯一让他宽慰的,是青青那小丫鬟还算有点良心,好几次都期期艾艾地想过来跟他同床,可惜,这个丫头在秦淮河畔待的久了,理论知识虽然丰富,实战经验和行动力实际却为零。
田弘遇轻叹一声,没有说话。
宁远微笑道:“圆圆,既然郡守要求,你就给他弹奏一曲送行吧。”
“是。”陈圆圆应了一声。
黄启梁身后的三名护卫立刻警觉起来,迅速拔出长剑,护在黄启梁身前,厉声喝道:“有刺客!”
陈圆圆竟是充耳不闻,抱着琵琶款款落座,手中的琵琶瞬间发出铿锵之音,却是一首《十面埋伏》。
铮铮之声突起,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开来,当第三声琵琶声响起时,宁远已经掠过一丈之地,拔剑而出,一剑穿透了黄启梁身前一护卫的咽喉。
再两声铿锵的琵琶音,剩下的两名侍卫眉间同时绽开一点殷红,无声无息地仰面倒下。
琵琶声逐渐转为低沉肃杀,黄启梁听得肝胆俱裂,惊恐地跌坐在地上,颤声问道:“你……你为何行刺本官?”
此时外面已经传来阵阵嘈杂声,宁远的声音森然冷厉:“黄蓉是我的女人,你敢打她的主意,我很生气。”
黄启梁眼中闪过一抹悔意,还未来及开口,宁远的剑已经刺穿了他的胸膛,紧接着又一剑砍下他的头颅。
田弘遇静静地坐着,琵琶声在他耳边回响,他冷眼看着护卫一个个倒下,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哀叹:又是一个为了女人而人头落地的,真是红颜祸水啊。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陈圆圆身上,看着她那青葱般的手指在琵琶弦上跳跃,琵琶发出金戈交鸣声,是那催命的音符。
田弘遇收回目光,再次叹了口气:这大概就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了。听闻那黄蓉是丐帮帮主,在江湖中也是艳名远播,不知与陈圆圆相比又如何......
周围的护卫纷纷冲了过来,不少人已经破门而入。
宁远看向陈圆圆,沉声道:“跟紧我。”
琵琶声戛然而止,陈圆圆走到宁远身边,紧随着他向外冲去。
她回头看了一眼田弘遇,见他依然端坐不动,便不再理会。
周围的护卫不断涌来,然而他们根本无法近身陈圆圆五米之内,便被宁远一一斩杀。尸体不断倒下,散落在回廊、凉亭、花园之中。
一条血路向府邸外延伸而去,陈圆圆紧紧跟随在宁远身侧,身边嗖嗖的弓弩破空声不绝于耳,她起初紧张得要命,然而所有有威胁的箭矢都被身边的男人一一挡下。
他挑起地上的箭矢,以更快的速度投掷回去,那些远处的弓弩手纷纷中箭,惨叫倒地。
周围充斥着鲜血和不断的惨叫,穿梭在这纷乱的刀光剑影中,陈圆圆脸若寒冰,心热如火,这是她这些年平静的生活中不曾有过的,她害怕,她激动,却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两人一路拼杀,终于来到府邸附近停靠的一辆马车旁,剩下不多的护卫惊恐的站在远处,不敢再上前一步。
宁远身上沾染敌人的鲜血,长剑血迹还在滴落,他将黄启梁的人头抛在地上,看向黄蓉,笑道:“幸不辱命。”
黄蓉看着地上那颗血淋淋的头颅,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很快又收敛,她点头道:“城卫军很快便会抵达,我们去东城门,我来驾车,你负责杀敌。”
青青猛地掀开帘子,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小姐!小姐!你们快上来!”
她刚才一直躲在马车里,透过帘子的缝隙,目睹了宁远如何带着小姐杀出郡守府邸,在长街上一路厮杀的整个过程。
最终,美人的诱惑战胜了理智,他想,自己年岁已高,权势的日子也未必长久,何不趁着还有余力,好好享受这眼前的丽人?
他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语气温和道:“圆圆,我的乖女儿,过来让义父好好看看你。”
陈圆圆心中愤怒,却不敢表现分毫,她羞怯道:“义父,您是丹青妙手,何不为女儿作一幅素描画像呢?女儿也想将这副容颜留下来呢。”
田弘遇闻言一怔,忽然想到自己的女儿年轻时何等漂亮,可随着韶华逝去,如今已远不及当年。
女儿那曾经的音容相貌已经模糊不清了,他不禁心生唏嘘,感叹时光无情,点头赞同道:“这个提议甚好,老夫已经许久未曾挥毫泼墨,也不知生疏了没有。”
陈圆圆嫣然一笑,恭维道:“义父乃是画坛巨匠,宝刀未老,定能再创辉煌。”
田弘遇闻言大笑,随即唤来侍女青青:“青青,你来为我磨墨。”
“是,老爷。”青青忙取出笔墨纸砚,开始研磨。
陈圆圆找来一张椅子,端坐在上面,看着眼前的老者为自己作画,心里却暗自着急,思索着脱身之计。
不一会,一幅栩栩如生的全身肖像画跃然纸上,田弘遇抚须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越看越是满意,不由哈哈大笑。
陈圆圆上前细看那画中女子,发现其神韵竟与自己有八九分相似,也不禁由衷赞叹:“这画圆圆好喜欢,义父的画技真乃天下无双。”
田弘遇笑着摆摆手:“这不过是老夫一时灵感之作,怕是再难复刻了。”
然后,他转向青青,命令道:“青青,你下去吧。”
青青脸露担忧,偷偷看了陈圆圆一眼,应了声是,缓缓退出了房间。
屋中只剩下田弘遇和陈圆圆两人,田弘遇眼中再次流露出热切。
他紧盯着陈圆圆,语气恳切:“圆圆,为父原本打算择日带你去临安,将你送入宫中。然而,我现在觉得宫中充满了明争暗斗,非是善地。而且一旦进入深宫,再想出来就难了,那与囚禁又有何异?
“义父心疼你,这皇宫我们不去了,你就留下来服侍义父吧。”
说着,他伸手想要去握陈圆圆的手。
陈圆圆连连后退,直到她的身后已经是冰冷的石墙,退无可退。
她一咬牙,抬起头看着田弘遇,语气坚定道:“义父,女儿虽有心在你膝下尽孝,可奈何心有所属。我恳请义父能网开一面,放了圆圆。”
田弘遇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声音不怒自威:“你指的是冒辟疆吗?哼,那小子空有才华,却是个软骨头。我前次派人去他家告知,他屁都不敢放一个。这样的人,你还念念不忘?”
陈圆圆想起冒辟疆,心中顿时涌上酸楚。又想到他最终畏惧强权,弃她而不顾,眼泪不禁簌簌而落。
田弘遇的声音稍微缓和了些:“我的乖女儿,那样的人不值得你为他伤心。留在我身边吧,我可以给你荣华富贵,让你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陈圆圆却只是默默摇头。
见这位美人如此模样,田弘遇的脸色更加阴沉,声音也变得冰冷:“圆圆,你不要以为我宠爱你,就可以如此任性。我的耐心有限。乖,听话,自己过来。否则,你知道我生气的后果。”
这时,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我也想知道你生气的后果,可以告诉我吗?”
宁远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房中。
陈圆圆立刻喜极而泣,她几步冲过去,抽噎道:“公子,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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