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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完整作品阅读

白鹭成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是作者“白鹭成双”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朝阳江亦川,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的人能少一些,挨的骂也能少一些。现在倒是好,外室没有添成,净添堵了。她眼神稍冷:“我从未想过强迫你。”从一开始求的就是一个心甘情愿。住进这宅子也好,做外室也好,她都会先问过他,若是不能,那放人走就是了,大方如她,还会给他捎带上两块金子。宁朝阳自认不是个亏人的主儿,但显然,面前这人不这么认为。他哑着嗓子道......

主角:朝阳江亦川   更新:2024-05-07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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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撞得太痛,沈浮玉咳嗽不止,拼命扒着面前这人的手:“你做什么!”

“不是跟你说了不能乱走?”宁朝阳眉心紧皱,手上一用力,这人的脚就被迫踮起。

“我没——咳咳,快放开!”

手背凸起青筋,她冷眼看着沈浮玉,有那么一瞬间真是想下重手。

但,毕竟是朝廷命官。

“大人。”江亦川纵身上来,捏住了她的手腕。

宁朝阳顺势便把人松开。

沈浮玉脸色已经红涨得不像话,跌坐下去猛地吸气,半晌都没缓过来。

“你不用生气。”小大夫温柔地安抚她,“我不会信她的话。”

身子微微一僵,宁朝阳抿了抿唇。

同朝为官这么久,沈浮玉虽然与她十分不对盘,却也很是了解她。与其说是气她胡编乱造,不如说是气她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她的确只是想纳个外室,只是这话不该在今日说,更不该由外人来说。

江小大夫满脸信任,就这么看着她,想与她对视。

宁朝阳心里发虚,眼神也闪烁:“我先去送她一程。”

视线错开,江亦川有些愕然。

“你不要多想。”她含糊地补上了一句。

不说还好,一说这心虚之意就更明显。

嘴角的弧度慢慢平下去,江亦川沉默了一会儿,侧身让开位置。

这人抓起沈浮玉就匆匆往外走,两人肩头交错,她依旧没有看他。

江亦川垂眼收回目光。

“二弟,怎么突然生气了?”江大问了一句。

伸手拿掉他头上的草根,他淡然地道:“我没有生气。”

“你有。”江大固执地道,“你刚刚有多高兴,你现在就有多生气。”

“……”

将大哥送回房中,江亦川把旁边散落的话本都收捡整齐,然后就坐在院子里等。

宁朝阳走得快,回来得也快。

她拂袖在自己面前坐下,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无辜:“你听我解释。”

“嗯。”江亦川点头,“大人请讲。”

这般不吵不闹的,倒让她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宁朝阳摸了摸鼻尖,思忖片刻之后道:“三书六礼分外繁琐,非一年半载无法在一起。我觉得不如就省了这些东西,只要我真心待你,正室与外室也没什么区别。”

江亦川听得想笑:“许管家说你没有门户之见。”

“我的确没有。”她道,“这样做也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而是……”

“那我问你。”他打断她,眸子清冷地望进她眼底,“倘若我是皇亲国戚、高门大户的贵子,你可会只纳我为外室?”

那自然不会。

宁朝阳皱眉。

但凡这小大夫是个什么贵门,她压根就不会去沾惹。

看着她这表情,江亦川的脸色渐渐发白:“不会只是外室,是吧?”

“不是。”她无奈地道,“我一开始就只想要外室,不是因为你的身份才这样。”

一开始?

他恍然想起桃林初见,这人大步朝自己走过来,戏弄似的道:“这么好看,不带回去多可惜。”

当时装作说话,实则就是在说他。他这样身份低微的平民,在她眼里就是一枝可以随意采撷的桃花。

脸色更白了几分,他深吸一口气,想笑又皱眉:“那你怎么好意思与我说喜欢?”

-我喜欢熬药的人,一眼看见就喜欢。

-一开始是见色起意,后来就觉得你好。

-只挨近了些罢了,你就这般不喜欢?

画面纷乱翻飞,最后就定在这人闪躲的眼神上。

江亦川想不明白。

这人最喜欢装哭扮委屈地骗他,他都说了再也不上她的当了,怎么一转眼还信了个大的。

宁朝阳不明白他在气什么:“喜欢和做外室冲突吗?”

刚整理好的话本被风吹开了最面上那一页。

【哪个真心人不是明媒正娶,只薄情郎哄的骗的才养到外间去。】

江亦川垂眼,轻声与她答:“不冲突。”

“那不就——”

“可我不愿意。”

“……”宁朝阳倏地抬眼。

面前这人脸比衣袍还苍白,风吹得袖袍扬起,整个人像是要随风去了一般。

他低头看她,一字一句地道:“江某虽贫,却也没自轻自贱到要做人外室的地步。”

宁朝阳眉心一跳,脸色跟着也沉了:“我不会有正头夫婿,也不让你侍奉长辈,供你吃穿、容你行医、还替你照拂家人,如此待遇,怎么就算得你自轻自贱?”

“那大人是真心喜欢我吗?”江亦川捏紧了拳头,“是像两个人并肩一样平等的喜欢,还是捏在指尖把玩的那种喜欢?”

微微噎住,宁朝阳没回答这个问题。

“大人压根就不在意江某到底想要什么。”他轻声道,“说是不看门户出身,你骨子里却就是看不起我,觉得随意给些银钱好处,我就要感恩戴德,不然就是不识抬举。”

“我先前还与你道歉,说你与沈浮玉是云泥之别。眼下看来这话是没错,只不过泥是你,云是她。”

“沈浮玉至少一开始就把目的告诉我了,而你,装腔作势虚假伪善,非要眼看着我掉下陷阱摔得爬不出来才肯露出真面目。”

“她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喉结噎动,江亦川红着眼道,“而我,如大人所说是个好人,但托大人的福,我没有好报。”

心口一沉,宁朝阳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不悦。

她讨厌被人责骂,这么多年宵衣旰食地往上爬,就是为了压在自己头上的人能少一些,挨的骂也能少一些。

现在倒是好,外室没有添成,净添堵了。

她眼神稍冷:“我从未想过强迫你。”

从一开始求的就是一个心甘情愿。

住进这宅子也好,做外室也好,她都会先问过他,若是不能,那放人走就是了,大方如她,还会给他捎带上两块金子。

宁朝阳自认不是个亏人的主儿,但显然,面前这人不这么认为。

他哑着嗓子道:“既如此,那江某就不多打扰了。”

刚搬来的几个箱笼还堆在院子里没有拆开,江亦川转身,径直就朝那边走了过去。


她这话刚落音,成衣铺的掌柜便恭送他们出去,殷勤地说了一声:“沈大人慢走。”

江亦川眉心直跳。

他重新打量沈浮玉,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穿的是敕赐才有的瑞锦,这哪里是山贼,分明是女官。

并且,还是个权势极大的女官。

华贵的马车不避行人,就在官道上横冲直撞。沈浮玉坐在车上看着无辜路人被惊得东倒西歪,不但不致歉,反而还抚掌大笑。

江亦川笑不出来。

他沉默地坐在旁侧,指节都捏得发白。

前头就是仙人顶,长宁坊里最大的酒楼,三丈见高的石刻佛头压在六层的阁楼之上,佛目盛满慈悲,目下却是轻纱曼舞、一片觥筹交错。

沈浮玉一踏上四楼便朗声道:“倒是我来得最迟。”

楼间宴会正酣,主位的秦长舒迎过来与她拱手:“不迟不迟,还有人在你后头呢。”

说着,目光往旁边一瞥:“咦?”

竟是带了人来的?

她这一惊讶,席上众人便都看了过来,沈浮玉心情大好,拂袖便将江亦川往前一推。

唇红齿白的小郎君,似一阵清风般吹散了这满堂的酒气。不少女官放下了酒盏倾身细看,就连一向与沈浮玉不对盘的华年也不由地多看了两眼。

“怎么样?”沈浮玉扬起下巴问华年,“你屋子里那个号称独占上京五分春光,我这个又占几分?”

华年避开她的目光没答,沈浮玉更觉神清气爽,上前就想拉江亦川一起入座。

结果手捏在他腕上,却没能把人拽动。

笑意一顿,她抬眼看他:“想一直站在这儿?”

江亦川没答,也没肯挪步。

华年见状,端酒揶揄:“沈大人的这个美人,该不是抢来的吧?”

沈浮玉脸色微沉,手上也更用力,想强将他拽去,但不知怎的,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大夫,下盘却是极稳,她虎口都红了也没能撼动他分毫。

心头火起,沈浮玉压低声音道:“你不要命无妨,你家人的命你也不想要了?”

权势滔天的女官,碾他比碾蚂蚁还容易。

江亦川垂眼,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甘愿,但念及家人,也只能松了身上的力道,颓唐地任她拉拽。

袖口扬起,在空中扬成凌乱的一团。即将没去旁边时,另一侧突然伸出了一只玉手,倏地地握住他的手腕。

江亦川几近麻木的瞳孔突然一缩。

天光大明,有人抬步踩上厚实的织锦地毯,绛色的官服衣摆微微一晃,清冽的松兰香气就跟着漫卷过来。

她含笑道:“我既已到,人就不劳沈大人照顾了。”

这熟悉的声音……

沈浮玉气得牙都痒痒,跺脚就喊:“宁朝阳,你又想同我抢?!”

江亦川蓦然回眸。

宁朝阳长身玉立,漂亮的桃花眼越过他直直看向后头的人,似笑非笑地道:“我同你抢?”

手上一用劲,她将他拽回身侧,眼神骤冷:“他本就是我的人。”

臂膀擦过她的肩,略带了些温热,江亦川喉结一动,悬吊着的心也跟着落回了原处。

他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有些高兴。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几十余同僚面前,她居然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出这句话,没有遮掩,也没有顾忌,仿佛已经这么想了很久。

手捏在他手腕上不松,甚至还有些发烫。

眼睫颤了颤,江亦川站在她身后,温顺地没有再动。

原本还嚣张不已的沈浮玉,对上宁朝阳竟是被逼得后退了半步,她气愤又不甘地跺脚:“我带来的人,你一句话就归你了?”

“你带来的人,那你可知他姓甚名谁?”

微微一噎,沈浮玉懊恼地捏拳。

还真忘记问了。

华年看得失笑,趁机就起哄:“沈大人上啊,喜欢就抢,管他是谁的人呢,大不了被宁大人捆去死牢里挨鞭子,为美人赴死,也算死得其所啊。”

“你闭嘴!”沈浮玉扭头低喝,脸色涨红。

她倒不是怕宁朝阳,她只是,只是觉得这人正得宠,此事又是自己不占理,真闹大也没必要。

不过这事也不能全怪她,都这么久了,这个小大夫也没吭声,早说跟宁朝阳有关系,她肯定不来沾边,多晦气啊。

瞧着场面差不多了,做东的秦长舒终于吐掉瓜子壳上来打圆场:“方才沈大人说她来得迟,我就说后头还有人,这不,宁大人终于大驾光临了。那咱们都坐下吧,站这儿也不好看呐。”

有了台阶,沈浮玉扭头就去席间坐下了。

宁朝阳转眸轻声问身边的人:“想留还是想走?”

江亦川低头,这才发现她身上的官服还是先前那件,袍角沾了灰,眼底也有淡淡的倦色。

微微抿唇,他道:“留下歇会儿吧。”

“好。”她颔首引他入座。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沈浮玉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

“宁朝阳。”她恼道,“你做什么?”

朝阳很是无辜地抬眼:“坐下吃东西啊。”

“没人拦着你吃东西。”拳头紧了紧,沈浮玉还是忍不住拍案而起,“但旁边这么多位置你不选,偏选我对面,还两人挨着坐!怎么不干脆抱怀里?”

“有道理。”宁朝阳作恍然大悟状,然后就朝江亦川拍了拍自己的腿。

江亦川无奈地看着她:“都累成这样了还想折腾?”

朝阳挑眉:“你怎么知道我累了?”

“我是大夫。”

“哦。”她失望地托腮,“我还以为是你格外在意才发现的。”

就她这伪装的本事,不格外在意还真发现不了。

他想这么说,话到嘴边才发现有些难以启齿,白皙的脖颈都跟着微微泛红。

沈浮玉:“……”

这对碍眼的狗男女!

她气得道:“这席我不吃了!”

宁朝阳听着,眼皮都没抬,只夹了一筷子菜放在江亦川碗里。

沈浮玉瞪眼:“我说我不吃了,要走了,你也没话说?”

懒洋洋地侧眸,宁朝阳哄小孩儿似的朝旁边努嘴:“沈大人要走了,我们该说什么?”

江亦川正吃着碗里的菜,闻言一顿,似是想起了什么。

抬头看向沈浮玉,他意味深长地颔首行礼。

“沈大人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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