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后位·深宫之争》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越人歌”大大创作,谢宁周禀辰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办呢?如果她找主事太监或是掌事尚宫去告状,青荷倒不太担心。毕竟陈婕妤又不是后苑的人,而能管到谢宁的无非是周禀辰周公公了。青荷有把握,周禀辰肯定不会胳膊肘往外拐,他怎么说也会护着后苑这边的人,不然他这个副主事太监也会让人瞧不起。可要是陈婕妤在皇上那儿告状呢?说自家才人目无尊卑顶撞她,那皇上会不会就此恶了自家才人,加以训斥和惩处,甚至从此不再召幸?真要那......
主角:谢宁周禀辰 更新:2024-09-14 0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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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宁周禀辰的现代都市小说《后位·深宫之争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越人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后位·深宫之争》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越人歌”大大创作,谢宁周禀辰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办呢?如果她找主事太监或是掌事尚宫去告状,青荷倒不太担心。毕竟陈婕妤又不是后苑的人,而能管到谢宁的无非是周禀辰周公公了。青荷有把握,周禀辰肯定不会胳膊肘往外拐,他怎么说也会护着后苑这边的人,不然他这个副主事太监也会让人瞧不起。可要是陈婕妤在皇上那儿告状呢?说自家才人目无尊卑顶撞她,那皇上会不会就此恶了自家才人,加以训斥和惩处,甚至从此不再召幸?真要那......
拿着那荷包里的钱,胡猴终于到了周公公的屋里。刚才过几道门往外掏钱的时候他才看见,里面不光有碎银子,还有金豆子!
胡猴是头一次见着金豆子。
以前做梦都没梦到过。
但是把这黄澄澄的实心的金豆子花出去的时候胡猴一点都不心疼。
因为有主子才有金子,要是没了主子,这些东西不说一钱不值,可也成了过眼云烟。
在今晚之前胡猴哪里能到周公公这样的大人物眼前,可是在这样一个不寻常的时候,凭着谢美人的名号和那荷包金银,他居然顺顺利利的闯过来了,现在他就站在周公公的屋子里。
周禀辰披着褂子从屋里出来,胡猴二话不说一刻不敢耽误,扑通跪下,口齿清晰的说:“小的是萦香阁太监胡猴,我们主子夜里突然腹痛,恳请周公公打发人叫当值的太医去给主子看一看。”
周禀辰是知道谢美人的,不是个爱张扬的人。普通的小事绝不会这个时辰使唤人来寻他。
周禀辰二话不说,这就唤人来,拿衣裳拿灯笼出门,一边吩咐胡猴:“你先回去,太医马上就到。”
胡猴利索的又磕了个头,提着灯笼赶紧回去了。
青荷守着门等他,萦香阁谢美人屋子里亮着灯。胡猴禀告了周公公的话之后,青荷点点头:“你去歇歇喝口水吧。”
胡猴应了一声,赶紧去小解。
这一泡尿可憋了太久了,从刚才被叫起来吹了冷风他就想去解手,可是这半天哪里顾得上。
放了水,又喝了口茶,胡猴不敢懈怠。这差事青荷交给他的,他得办的有始有终才行。
胡猴赶到门口,周禀辰带着太医来了,直接就进了里屋。
谢宁靠在床头,脸色苍白,连唇边都没有血色,见了周禀辰,露出有些虚弱的笑意。
“这半夜三更的,扰了周公公清梦。”
“谢美人不必客气。”周禀辰担心也不少。他就怕谢美人真有个万一,自己身上担的干系可不小。这可是皇上现在放在心上的人,如果出了差池,自己难免要背负照管不利的罪责。
太医进来的时候帐子放下了,谢宁的手伸到了床边,手上盖着一块薄薄的丝绢。
太医坐下诊脉。
这一刻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太医的身上。
这位太医四十来岁年纪,个子有些矮,胡子稀疏,在太医院也不是什么数得上号的人物。在宫里值夜是例行公事,但是半夜被叫来看诊,他还是头一次遇到。
太医诊着脉,又问青荷一些话。
青荷在太医面前自然是有什么都说实话。
“今日是淑妃娘娘生辰,我们主子去赴了生辰宴,回来时说多喝了几杯,用了两口蜂蜜水就歇下了,晚上也没有用饭,就喝了两碗绿豆汤。看了一会儿书就睡下了,今晚是奴婢上夜,听见了主子在梦中呼痛,后来人都痛醒了。”
周禀辰心里咯噔一声。
这实在太巧了。白日才去赴宴,晚上回来就腹痛。谢美人的宫女也不知道谢美人在延宁宫都用了什么菜,喝的又是什么酒。
会不会是,中毒?
周禀辰越想越是焦躁。
如果真是中毒,那牵连就太广了。淑妃娘娘这个做主人的首先就跑不了干系,今天去赴会的有一个算一个,身上都带着嫌疑。
这一下可是把现在宫里头有体面的妃嫔全都一网打尽了。
近水的地方可以听见蛙鸣。夏日的傍晚,天气闷的人都有点喘不过气来,蛙鸣声远远近近的响成一片。
心情不一样,听着这蛙鸣声感觉也是完全不一样的。刚进宫的时候住在掖庭宫那里,附近也有水池,一到黄昏时就能听见蛙鸣。那时候她心中凄惶难安,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身外的一切都是陌生的,越听着蛙鸣心里越是发慌。
那会儿特别怕天黑。白天还好,院子里人来人往,有人说说话。可是一到晚上,她就怕的不敢吹熄灯,总觉得外头是一个完全陌生而危险的世界。
“在想什么?”
谢宁本能的回避了蛙鸣这个话题,只说:“要下雨了。”
像是为了衬托这句话,闷雷声从湖面上滚过,酝酿了一整个下午的大雨终于落了下来。
从第一声雷声响起,蛙鸣声就像约好一样,一时间全部静止。
皇上将她揽在身畔,轻声问:“你身上熏了什么香?”
谢宁摇头:“没有,臣妾不爱熏香。”
尤其是这样炎热的夏天,她不耐烦闻到各种繁杂不同的香气。不管是哪一种香,总是经过了各种工序才制出来的,蒸、炒、炙、炮、烘。其他季节还好,夏天里头人本来就烦躁,不管什么香都能闻出一股烟火腾腾的杀气来。
她说:“这湖水、雨水味,闻着就让人觉得心里凉快,清静。”
还有荷叶荷花的香,亭子里已经上百年的木料散发出来的那种岁月沉淀下来的气息。
雨渐渐下的大了,雷声隆隆,电光在云层间翻腾乍现。皇上很有闲情逸趣,陪着她站在窗口边看。电光的颜色各不相同,青白的,紫蓝的,一道道电光就像一道一道天幕的裂痕。
“这雨只要下足一个时辰,湖水就会涨起来,漫过九曲桥。”皇上指横贯湖面的长桥,微笑着说:“朕还年幼的时候,有一回贪玩,怕误了读书的时辰,就想穿过这桥抄个近路。到这儿才看见水把桥漫过了,高过了桥面快一尺高。”
谢宁能想象到那情形。
曲桥桥面低,外头的湖水眼看着就将将要涨起来了。
“那皇上当时怎么办呢?”
皇上笑了:“再绕路是来不及了,一定会被太傅抓着正着。朕就把鞋袜除了,裤子卷起来,这么从桥上跑过去了。”
谢宁好险没笑出声来,赶紧低下头,就是这样还是有些忍不住。
想想皇上当时是个什么模样吧,光着脚卷着裤腿,像大马猴儿似的在桥上淌水快跑。
“不打紧,想笑就笑吧,朕现在想起来也想笑。”他说:“过了桥之后把脚胡乱一擦,套上鞋袜又是一通快走,还真赶上了,和太傅前后脚进的门。”
谢宁不知道如何评价皇上这段往事,只能含糊的说:“晚膳送来了。”
晚膳被护的严严实实一点雨都没淋着,但是送膳的太监们身上都淋湿了大半。
她点名的要冬瓜汤盛在一口紫铜的汤锅里,清澄澄的汤,揭开盖那股扑鼻的冬瓜香在亭子里弥漫开来。
侍膳的太监机灵的先替皇上盛汤,然后才轮到她。
汤鲜美无比,冬瓜清甜,贝肉极鲜,还有咸香的火腿,这一味汤入口真是让人快活的神仙都不想做了。
油焖笋吃着也爽口,脆脆的,咬起来有点咯吱咯吱的响,每嚼一口都倍儿有成就感。
皇上跟前的菜色更丰富,可是人往往都觉得别人碗里的饭更香,这道油焖笋谢宁没吃着几口,本来一碟也不大,倒都进了皇上的肚子。冬瓜汤也是一样,谢宁舀了几勺汤泡着饭吃,皇上从来没见过这种吃法。不是说这特没规矩,而是不管他赐膳给臣子,还是和后宫的女子一起用膳,从来没有人就把吃当成吃,认真的吃扎实的吃,那都是做样子,虚的。
他也跟着她学,把汤舀进饭里拌了拌,一碗饭没几口就全下肚了。
“臣妾以前在家的时候习惯这么吃。”吃饱了之后,谢宁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吃着香。”
“是挺香的。”皇上问她:“进宫以后就不这么吃了吗?”
“也这么吃过几回,就是身边的宫女看不得,总劝着拦着的,说这么吃太添膘了,回头吃肥了小肚子,穿衣裳该不好看了。”
皇上实在是无言以对。
谢才人坦白的叫他觉得不管说什么话都不太合适。
旁人在他面前,总是拼命的表现,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力争完美,叫人无懈可击。
谢才人是不懂,还是不会呢?
皇上心里有数。
她懂,她也会,但是她不愿意那么做。像牵线木偶一样,像其他人一样。
她让他觉得新奇,因为她这份儿坦荡。
甚至两个人的口味都很接近,她点的菜倒是几回都成全了他。做为皇帝,他当然不能表露出自己贪重口腹之欲,身旁的人也不敢擅自做主。几次和她一起用膳,却都吃的合心合口。
外头雨下的更紧了,谢宁望着无边雨幕,肚子填饱了,思绪却飞远了。
不知道等下该怎么回去呢?安溪亭显然不是个能过夜的地方,可是这么大的雨,撑伞也没有用。
但愿雨早些停吧。
用过晚膳雨也没有停,皇上似乎也不急着走,还笑着问她要不要听曲解闷。
“前几天教坊司又排演了新曲,琵琶和笛子都不错。”
谢宁有些纳闷的问:“雨天也能听曲吗?臣妾听人说,雨天里头不管是弦索还是箫管都泛潮发涩,还会走音呢。”
“这个不用多虑。”
谢宁也很听话,既然皇上说不用多虑,那她就真的不去多虑了。
乐师冒雨前来,抱着琵琶的乐伎穿着一身大红软绸的衣裳,在雨夜里看来凭生出满眼凄艳。吹笛的乐手是个瘦高个儿,跟在她的身后。
谢宁坐在皇上身旁,听乐伎调了几下弦索,铮铮的清响像是清晨花叶上滴落的露水,音色干净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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