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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古代:皇上他竟然是个恋爱脑》精彩片段
然后附耳在丁香耳边说道:“丁香姐姐,奴才还给备了芙蓉糕,是姐姐最爱吃的。”
丁香满意地接过食盒,娇柔地推了一把小德子,勾起唇角笑着:“算你小的懂事。”
芍药在后面排队,看着小德子和丁香暧昧的做派,有些恶心。
谁知,看到来人是曲挽宁身边的大宫女,刚才还一脸谄媚地小德子,瞬间变了个人似的。
上下打量了一番芍药,心想倒比宫里那些宫女漂亮些,可惜得罪了柔贵妃。翻了个白眼尖着嗓子说:“哪个娘娘身边的。”
芍药虽对他态度的转变有些震惊,人还能不用面具就川剧变脸的?
但今早小主也没吃上早膳,昨晚又因为下午吃多了也没吃晚膳,这会儿早就饿疯了。终究还是赶紧给小主拿吃食回去要紧些。
“公公,我是锦贵人身边的。”
小德子看了一眼手里的清单,推了三个食盒过去:“拿走。”
芍药刚打算拿起食盒回屋,丁香便折返了过来:“为什么她有三个?你们御膳房是不是不想干了?”
小德子马上又变回那副谄媚地脸:“哎哟,我的好姐姐,您看啊,虽然有三个食盒,可这三个食盒加起来还不如贵妃娘娘一个食盒大呢。”
确实,芍药手里的食盒,都是玲珑大小,依着在船上的份例,也就有个两菜一汤算顶配了。
“我不管。你,打开给我看看。”丁香直接指着芍药的鼻子,下命令道。
芍药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虽然她的主子确实没有柔贵妃位份高,可她和丁香都是宫女,凭什么这样呼来喝去的?
“丁香姐姐,宫里没有这规矩。”
“我就让你打开,你听见没有!”丁香的嗓门大了起来。
见情况不对,小德子赶紧上来解围:“丁香姐姐啊,一个贵人的食盒有什么好看的,奴才来给你看看。”说着拿起清单,照着清单上读,“烧肉,清白菜,笋丁虾仁汤,还有一碟子水果。”
菜式倒是不特别,都是些便宜玩意,没法跟贵妃的比。
可为什么她有水果?
扫了一眼食盒,最小的那个明显就是水果盒,丁香直接上去抢:“贵妃娘娘都没水果,你家一个小小贵人,水果拿来!”
芍药大惊!主子喜欢吃水果,因此皇上特意赏的水果。
怎么可能让一个宫女抢了去?
丁香不讲道理,下手也重,直接一把推开了芍药。芍药也是南方女子,身量上不如丁香,一把就被推倒了。
可这是在哪儿啊,这可是在甲板上啊!
兰芷正好也来甲板上取午膳,碰上了这一幕,当即冲过去一把攥住芍药的腰带,才算堪堪让芍药稳住了身形。
芍药大惊失色,面色惨白,食盒里的果子撒落一地。
丁香这是要她命!
芍药气急:“你怎么可以出手伤人性命!这是在水上啊!”
虽然知道自己做的事有些过分,但丁香却丝毫没有道歉的想法,她的主子可是贵妃!
“贱人,这果子本来是要给贵妃娘娘的,现在全洒了!你该当何罪!”说着,扬起巴掌,狠狠地扇在芍药的脸上。
曲挽宁在屋子里等了许久,实在饿的眼冒金星,可是芍药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恰好这个时候,听到外面好像有什么大动静,不少宫女太监都往甲板上去。
莫非出什么事了?
秀气的眉毛微微蹵起,离开屋子往船头走去。
刚才的动静已经引来了不少人,曲挽宁正好看到芍药被丁香狠狠扇了一个巴掌。
顾景行心情颇好。
“平身吧。”望向曲挽宁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朕倒是第一次见后宫的妃子踢毽子。”
曲挽宁娇娇笑着:“皇上,都是乡野老百姓的玩意儿。”
顾婠婠撒娇似的攥着顾景行的衣袖:“父皇,就知道看漂亮姐姐,都不喜欢婠婠了。”
顾景行蹲下身子,倒一点没有帝王的架子。
轻轻地捏着顾婠婠可爱的小鼻头:“怎么会呢。婠婠,父皇过几日要南下巡查了,婠婠去年身体不好没去,今年要不要陪父皇一起去?”
公主脸上露出了期待的表情,但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望向了母亲。
静妃蹲下身子,抱起顾婠婠:“婠婠身子不好,每年春末到夏初,总是咳喘不宁,还是留在宫里吧。”
暮春的风,带着院子里的花香,吹拂过顾景行的脸,顾景行脸上却敛了笑意:“如此也好。”
“福安,随朕去看看张美人。”
“唉,好咧。”
临走时,福安还回头看了一眼静妃。
这娘娘,怎么这么冷漠呢,这样迟早会把万岁爷的情分都推走的啊。
就当带着公主去长长见识,也是不错的。
天禧国历代公主,都不是闺中如珍似宝地长大的,都要读书学习,骑马射箭,这大公主虽然身子是差一些,也不应该这般教养。
静妃娘娘向来对下人,对宫人都很好,福安也受过她的恩惠,心里有些不理解。
众人送完皇帝,顾婠婠便委屈巴巴地开口了:“母妃,婠婠有点想去。”
沐云冉抚着顾婠婠的小脑袋,却没有回答顾婠婠的话,反而将她交给了一旁的兰芷:“带公主去休息吧。”
顾婠婠耷拉着脑袋,只好乖乖听话。
院子里一下子陷入了死寂,而原本翩翩而飞的蝴蝶,此刻都消失无踪。
“云冉姐姐……”路云熙本想开口劝什么,看了一眼在一旁的曲挽宁,到底是话到嘴边又咽了进去。
想必是有些话,暂时还不方便让曲挽宁知晓。
沐云冉坐在石桌旁,小口小口抿着茶,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也是空洞的。
早便知道静妃和皇帝感情冷淡。
宫中甚至传言说,若不是静妃肚子争气生了个长公主,娘家又得力,怕是早就清凉殿住着去了。
但看起来,顾景行并非是厌恶沐云冉。
而是沐云冉不太想理他。
试问宫中女子皆要看皇帝脸色,能让沐云冉这般,其中必是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挽宁妹妹,云熙的母亲和我的母亲闺中是密友,我未入宫前我俩便是相识的。云熙说的话,你不要见外。”
言外之意,云熙知道她的事多一些,但是不太方便讲。
曲挽宁当然听懂了,可面上却仍一脸无邪:“云冉姐姐,云熙姐姐,原来你们认识这么早呀。奴婢就是江南来的,可还有好多地方没去过呢,皇上前些日子来奴婢宫里,给奴婢看了一幅西湖图,那边好美呀,云冉姐姐真的不去看吗?”
沐云冉神色温和,轻轻地替曲挽宁整理鬓角的碎发:“不去了,挽宁妹妹代姐姐去看。”
“姐姐刚才说,公主每年暮春便会开始咳嗽。南方的天气与北方大不相同呢,也许,去南方对公主的病情反而有好处?”
说到这里,沐云冉原本淡淡的星眸,却陡然亮了些许。
女儿的病,一直也是她的心病。
从出生那年起,女儿的咳疾每年都发作,在宫里有太医治疗还好些,可她也发现一年比一年严重。
曲挽宁掩嘴笑着:“只为了文人吗?”
如此一问,顾景行倒是尴尬偏过头去。
他倒真对清水名妓没多大兴趣,这种身份的女子,就算真看上了也不可能带回宫去。
可书上看的,他实在也是好奇。
好不容易单独和宠妃出来,不受教条的束缚,便想去凑凑热闹。
“你不想去,就不去了。”
“去去去,都是妾身想去,夫君只是陪着妾身。”
这才让顾景行那股子别扭烟消云散。
因着画舫晚上才是最热闹的,最早也得午后才去,两人便留在花船上腻歪了一上午。
顾景行并没有再折腾曲挽宁,她身上的痕迹让他有些心疼。
午后,船夫才撑着船,穿过荷花从,往湖中划去。
杭州的画舫果真名不虚传。
湖中一艘巨大的船临近小岛,停泊着。
现在不过是下午,船上的人并不算太多,巨大的甲板上,用各种画作、书法作品作为隔断,围出一个个品茶论画的地方。
船的中央则是一个舞台,上坐着一个姑娘,轻弹琵琶。
曲挽宁的船靠着小岛停了下来。
画舫上的小厮看到两人,是生面孔,在上头询问道:“公子夫人,可是来湖上画舫品茶论画?”
船夫上前拱手:“这位小哥,正是如此。”又递出早就准备好的请帖,“小哥,这是请帖,你看一下。”
这画舫是杭州西湖上最出名的一家,想上船的文人骚客太多,若是全放上船,一是太拥挤便没了文化的氛围,像个菜市场一样乱。
二是人太多难以管理,怕出危险。船上的小厮也无法照应到那么多人。
更重要的是,若是完全放开,那就没有一位难求的感觉了。
这张请帖,还是中转派人找杭州的知府弄的,中间辗转了许多人,以防被人知道他的行踪,行不轨之事。
小厮接过请帖查验了一番,烫金的请帖证明了来人的身份地位不一般,且听口音应当是京城来的人,最近正是皇帝南巡,保不齐是什么达官贵人呢。
马上换上了谄媚的笑:“公子夫人今天来得可巧,我们画舫最有名的花魁娘子,清若姑娘傍晚会来表演呢!”
顾景行投去疑惑地目光,清若是谁?
小厮腹诽,清若都不知道,看来也不是什么有本事的:“清若姑娘,虽然因为家道中落,委身做了清妓,她曾经可是杭州第一才女呢!不仅长得好看,吟诗作对跳舞唱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说,今晚会在所有来船上的风流才子里选一个,共度今宵!”
原来是杭州的才女。
顾景行并不算感兴趣,毕竟宫中的女子,那些个出身名门的,大多都有些名头。
比如皇后出嫁前,也是京城第一才女,柔贵妃是京城第一美人。
相比较顾景行,曲挽宁倒起了兴趣,踩着梯子就想上画舫。
顾景行无奈,也只好跟了上去。
因着烫金的请帖,两人的位置被安排得不错,位于舞台的下方最靠边的地方。
既能看得起表演,又清净些。
船上人不多,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讨论书中的东西,曲挽宁也听不懂,也不认得人,不敢贸然去插话。
船上的文人,携带女子的甚少。
来参加的女子也甚少。
倒是不难想通,毕竟今天可是花魁演出,且要奉献出第一次春宵,来参加的虽然有正派人士,只是想交流诗词文化,但也难免有冲着清若姑娘来的。
苍狼急忙跑了过来,路上碰到了刚才那个送茶女,正抱着头蹲坐在地上:“别怪我别怪我……我也是被逼的。”
来不及多想,一脚踹开了房门。
屋子里地上都是血,曲挽宁蜷缩在角落里。两眼迷蒙。
“官老爷,杀……杀人了……你快把这个贱人抓起来!”小厮以为是船上的官爷来了,拉着苍狼的裤腿就是求助。
苍狼冷着脸,一脚踹开他。
“卑职失职。”说着便跪在了曲挽宁跟前。
曲挽宁一张娇美的脸上,并无多少害怕的神色:“杀了他。”
说着便颤抖着抬起手,手指赫然指着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有些意识不清的柳世元。
看到官差模样的男子,给曲挽宁下跪,柳世元已经知道自己犯下大错,碰了不该碰的人了。
却没想到,她用最娇软的语气,说出了最冰冷的话。
“杀了他。”
苍狼不假思索,手中的剑凭空飞起,直刺柳世元心口。
刀剑入体,人走魂飞。
而此时,顾景行等了曲挽宁许久,虽派了暗卫跟着,依然还是心神不宁。
怎会这么久?
刚起身和霍先生辞别,便被一道香风拦了下来。
“公子,小女子清若。”
拦路的赫然是刚才还在跳舞的花魁娘子。
顾景行冷着脸不说话。
“奴家刚在舞台上观察过,公子的气质让奴家很是钦佩,且听说公子今日斗琴斗败了那柳公子。公子的才情,奴家很是欣赏……奴家愿意跟在公子身边。”
群众一片惊呼!
没想到花魁娘子竟然看上了这个新面孔!
这个新面孔的才情,是有目共睹的,但也有人不服:“清若,你可看仔细咯!这公子看着可不太行啊!”
“是啊,这公子身边不是跟着个貌美的女子吗,唉?说起来,那女子呢。那女子可一点都不比清若差哦!”
“要我说,可是这公子身边的女子更美,娇美动人!”
清若盯着顾景行面无表情的脸颊,这完美的脸,这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她是花魁,虽仍是少女之身,可见过陪过的男子没有几万也有几千了。
像这位公子这样面若冠玉,气度不凡的,还是头一个。
“让开。”顾景行冷冷地说。
清若媚笑的脸上,笑容顿时一僵。
她可是阅人无数的花魁娘子,自然不会因为一句拒绝就此放弃。
“公子可是担心?有才学的公子,身边怎能没女子相衬?”
顾景行深吸一口气,他的耐心已经快到极限了。
他现在满心满眼只想赶紧找到他的挽宁。
“我说,让开。”
清若从未被人这样拒绝过。
尤其是男子。
她一身媚骨,媚功大成,这史上无论是平头百姓,还是风流才子,哪怕是达官显贵,只要见过她的,就没有能抵挡住她的容颜和妖媚。
顾景行直接绕开了清若,在她身边并未有一丝停留。
“公子,这世上男子,有本事的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奴家若没看错,你身边那女子,也并非是你正室吧!”
是了,正室哪有像那女子一般举止轻浮的。
正室都是端着一张端庄的脸。
顾景行脚下一滞,冷冷地回头:“与你何干?”
说完,急匆匆往画舫后方赶去。
清若瘫坐在地上,只刚才那一眼,她便无力招架。
那是怎样的一个眼神。
鄙夷的,蔑视的。
更是……毫不在意的。
只一个眼神的威压,就让清若站不起来。
那男子的气场,太强了。
可他陪在那女人的身边,明明是那般温润。
在侍女的搀扶下,清若才勉强站了起来,小声吩咐道:“心儿,你去告诉画舫主,怕是画舫上出事了,派人去后船。”
但总觉得好像缺了些人气儿。
忽然,一个小孩儿从后面跑了过来,直直撞到了曲挽宁的身上。
曲挽宁一个踉跄,还好顾景行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曲挽宁。
小孩就没那么好运了,因为撞击,直接摔倒在地上。
身后两个身着短装的壮汉,凶神恶煞地冲那个小孩吼:“跑什么跑!跟我走!”
小孩哭了起来:“啊啊啊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哭什么哭!你个没爹妈的!那破茅屋以为我们稀得住?过几日!”
曲挽宁听不得孩子哭,走上前蹲下身子。
是个小女孩,说是骨瘦如柴也不为过。
小女孩害怕极了,见曲挽宁面善,便扑在她怀里:“姐姐,我要回家。”鼻涕眼泪流了曲挽宁一身,她却没有半点嫌弃的样子。
小声安慰着孩子,还从怀里拿出了手帕,给孩子轻轻擦拭。
两个男人这才发现曲挽宁和顾景行。
上下打量了一番:“你俩是干嘛的!大半夜不睡觉来这里晃荡?”
另一个接着说:“看你们的打扮,是镇上的吧。速速回去!”
顾景行刚想接话,曲挽宁打断他:“两位大爷,我俩……出来约会的。这就回去,还望大爷通融一下。”
说着起身,从头上拔下一只银簪子:“这孩子,我俩觉得很合眼缘,想带回去养着,两位行个方便。”
两个壮汉看到银簪子两眼放光,这簪子若是典当出去,起码要三两银子吧。
其中一个善心些的,竟还开口劝阻道:“这孩子没爹妈没教养的,小姐可要想清楚,这钱能找人牙子买个懂事的了。”
“无妨,合眼缘就行。”
壮汉也没再说什么,拿着银簪子喝酒去了。
曲挽宁温柔地扶起孩子,拍拍她身上的灰尘。
顾景行冷着一张脸对曲挽宁说:“怎么不让我来说?你一个女孩子家,若被人占了便宜怎么办?”你那么漂亮。
且不论黑夜中能看清几分容貌。
“情郎,你说话有口音。”
顾景行这才反应过来。
如今扬州城这幅模样,若是他开口就是京城口音,那势必会引起重视。
“孩子,带姐姐去看看,你和你村子里的人落脚的地方可好?”
小女孩的眼神中充满了害怕和戒备,捏着衣角一言不发。
曲挽宁肉痛,看来小糖猪要牺牲了……
小女孩长这么大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都说孩子好骗,没想到果真一根糖就能骗到。
“挽宁,没想到你这么聪明。”顾景行不得不夸奖曲挽宁今晚的机智。
若非她,怕是依旧会一无所获。
本带着她只是觉得,他一个男人单独出来,容易受到人关注,带个女子在身边会好一些,毕竟谁也想不到皇上半夜私访会带着女子出来碍事。
二是,他就是想带着她。
繁华之外的扬州。
跟着小女孩,两人来到了一处偏僻的院子。
与其说是院子,更像是一个农场。
用来养猪的那种。
“姐姐,这里就是我们村子里的人了。”
猪圈里横七竖八躺着男男女女的村民,为首的老头,衣着褴褛,却目露精光。
面带不善地看着来人,曲挽宁两人穿着虽算不上名贵,但也相当考究,一看就是镇上来的。
“哼,沉大人又有什么吩咐了?”
曲挽宁把孩子放了下来:“廖爷爷!”
看到走失的小女孩回来了,廖爷爷面上的不善消退:“唉,山茶,你大半夜去哪了,爷爷急死了,又不能去找你……”
小女孩扑进廖爷爷怀里:“爷爷,这两个哥哥姐姐,是送茶茶回来的。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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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挽宁越看越难受,没想到古人也喜欢看这种虐恋。
前面反复拉扯,说不清道不明已经很揪心了,最后替身王妃竟然还死了!气得曲挽宁把话本子砸在地上。
“不看了!”
“是谁惹挽宁这么生气?”顾景行温润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他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话本子,随意翻了几页,“挽宁竟然喜欢看这种?”
曲挽宁直起身子来,想起身行礼,却被顾景行扶住了,却正好对上了顾景行深陷的眼眸。一看就是熬了几天通宵,眼眶周围都隐隐发黑,为了遮盖甚至用了粉,可依然难掩倦色。
顺势靠近了顾景行的怀抱,心疼地伸出圆润的手指,摸着他紧皱的眉头:“皇上,这阵子辛苦了……”
她的手指还是那么纤细柔软,甚至还带着一丝清香。顾景行贪恋地握住她的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挽宁记挂朕,朕很欣慰。”
说着像只小兽般,把头埋在了她的脖颈处,贪婪地吸食着她身上的香气,过了半晌才喃喃道:“挽宁,扬州知府的案子,你怎么看?”
曲挽宁心里腹诽,我又不是远方,怎么问我怎么看?
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虽然她和顾景行一起撞破了沉自在的谎言,可她知道,这件事如今涉事范围甚广,哪是她可以随意置喙的。
“皇上,您累了,后宫不得干政,您忘啦。”温柔地抱着顾景行,两人脖颈相交。
“朕就是想问问,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这件事。随意说,屋里只有我俩,你说什么朕都不会生气。”
皇帝大致是在如何判决这个案件上犯了难。
如今的案件基本已经算水落石出了,搜集了证人,证实了沉自在的正妻给发妻下毒,也通过目击证人证实了,当初流匪确实是沉自在买凶杀人。
情有可原,可于法律上来说,任何百姓都没有资格动用私刑。
且与京城官员勾结,三年贪赃近八万两白银。欺上瞒下。
光凭这两点,其实足以判决斩首,可偏偏这时,扬州不少百姓联名上书,希望宽恕这位知府大人。
顾景行很难办。
听完顾景行的讲述,曲挽宁也皱起了眉头:“皇上,法外有人情,可无法不成方圆。”
“挽宁的意思是,判死刑吗?”
曲挽宁坐直身子,认真地摇摇头:“若是判了死刑,怕是会失民心,奴婢觉得,背后勾结之人相较沉大人实实在在做做事的,更可恶。皇上,朝中之人可查清楚了。”
顾景行点点头,又接着摇头:“盘根错杂,面上的查起来都容易,可相连根拔起,朕也无从下手。”
“皇上,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顾景行看着娇憨的曲挽宁,全然不敢相信,刚才那些话能是她嘴里说出来的。
联想到前些日子,她应对突发事件的反应,绝不是素来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娇憨无脑:“挽宁,朕很喜欢你聪明的样子。”
“皇上,你说什么呢?”曲挽宁又重新靠在了顾景行的胸膛,“奴婢在你身边,永远只是你身边的小猫咪。”
顾景行心情不错,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
今天来这边,一方面确实是有些想她了,另一方面却是有东西要送给她。
曲挽宁看着手里多出来的琉璃花镯,不禁笑出声。这种镯子不算个太值钱的东西,但样式好的却颇为难找。顾景行是花了心思找的,而不是随便买了一个应付她。
公主皇子!
那是柔贵妃如今最大的逆鳞!
她绝不能让孩子离开她!
顾景行疲惫至极,大袖一挥:“都散了吧。”
缓步走向静妃和锦贵人,朝着两人伸出手。
曲挽宁面上早就换上了惶恐的小鹿般的神色,全然看不出刚才扇丁香巴掌时那副模样。
连一旁的静妃都觉得这孩子太能演。不过却没觉得厌烦,反而认为这孩子在宫里太没安全感了,只能通过装凶来保护自己。
今天若不是兰芷聪慧,小土豆胆大,怕是凶多吉少。
静妃还是没搭理顾景行,自顾自站了起来。
顾景行倒也习惯了,只浅浅笑了一下,便握紧曲挽宁的手,将她扶了起来。
她已经跪了许久,腿脚酸软麻痹,一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顿时什么都不知道了。
闭上眼睛前,只看到了顾景行放大的那张帅气的脸。
……
“挽宁!”
曲挽宁再次睁眼的时候,窗外已经漆黑一片。
屋里点着烛火,顾景行竟然坐在床边呼唤她的名字。
“夫君……”嘴唇干涩,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哑。
这一声软软糯糯的夫君,却直击顾景行命门。
在宫中,几乎没有嫔妃会这样唤他,可这样亲近的称呼,也无形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奴婢这是怎么了?”
顾景行眉目间皆是温柔之色:“太医说,你昨夜便没有进食,所以……饿晕了。”
饿晕了……
太丢人了吧!
曲挽宁脸颊一下通红,把头埋在被子间不敢出来。
顾景行无奈地摇摇头:“都多大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朕还是头一次听说有嫔妃把自己饿晕的,锦贵人,你是在减肥吗?”
说完,便唤了芍药送些吃食来,末了也不忘叮嘱一句:“送些好消化的。”
太医走后芍药就去备下了粥和点心。这会儿稍微热一下,便端了进来。
热腾腾的青菜鸡丝粥和南瓜球,虽然简单,可对于饿了一天的人来说确实极好的。
顾景行扶着曲挽宁坐起来,曲挽宁却微微皱起了眉。
她曲挽宁是什么人!
是肉祖宗!
这一桌子这么清淡,可怎么吃啊!
“你饿太久了,吃不得荤腥。乖。”
曲挽宁没想到顾景行会像哄孩子一样哄她吃东西,虽然动作生硬,语言尴尬,却感觉的出来真心。
玩心大起,撒着娇道:“人家不想吃嘛,想吃肉——”
嘤嘤咛咛的声音,撩拨得顾景行心里痒痒的。
不吃东西怎么行?
“你先喝点粥,垫垫肚子。”顾景行对撒娇的曲挽宁一点办法也没有,无奈地只好依了他,“让御膳房再送来,也要时间。”
曲挽宁也不再闹了,乖乖端起碗,小口小口往嘴里送。
“锦贵人,今天的事你受委屈了。”
手中勺子一滞,随即展开甜甜的笑容:“只要皇上觉得奴婢委屈,奴婢就不委屈。”
本以为她会控诉,却没想到只是这样轻飘飘就过去了,顾景行心里越发觉得曲挽宁懂事。
懂事的孩子,总容易受委屈。
“不过是一点果子罢了,给她便是了,你喜欢朕还可以给你再送。”
“可是……”曲挽宁放下勺子,偏过脑袋看着顾景行,“那是皇上赏给奴婢的……”
原来如此。
怪不得平日胆小的锦贵人,竟然敢直面抗衡高高在上都柔贵妃。
顾景行心里更是愧疚。心底也柔软了几分。
“挽宁……”
屋内的气氛逐渐暧昧,顾景行低着嗓子问:“吃饱了吗?”
曲挽宁看着碗里还剩大半碗的粥,单纯无邪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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