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遇之温妤的现代都市小说《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高质量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今天我干嘛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是作者“今天我干嘛了”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林遇之温妤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走快走。”花瑶眸光微闪,轻轻拉住了温妤。“这位姑娘,你说的好玩的,我们当然有,但是不适宜其他人在场。”温妤连连摆手:“不了不了,能好玩到哪去?来这里要下大牢的!我要走了!”“姑娘,你来这不就是寻开心的吗?”花瑶又道。此时的她,眉间的愁意已经散去,面上染上了一丝媚色,从后虚虚地抱住了温妤的腰。“花瑶带你开......
《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来到雅间,温妤十分自觉地找到最佳位置坐下。
见林遇之和陆忍干站在那动也不动,连忙招呼他们,给两人安排的妥妥的。
“小陆坐我旁边,小林坐我对面。”
二人:……
两人环视一圈,虽然面色如常,但实际上如坐针毡,一秒钟都待不下去。
尤其是这暗香楼里浓烈的脂粉气实在是难闻至极。
可谓是极致的煎熬。
这种风尘之地,就算没有律令,他们也会敬而远之。
二人又同时看向如鱼得水的温妤,面露奇异,带着一丝怀疑。
林遇之突然幽幽问道:“夫人,你不是第一次来吧?”
“!!!”温妤惊愕地看着林遇之,我滴乖乖,林遇之叫她什么呢?
陆忍听了这称呼,微微挑眉。
温妤下一秒就反应过来,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门口。
然后冷哼一声,装腔作势地拍桌:“说了多少次了,你一个不受宠的小妾,也敢叫我夫人?你应该叫我什么?”
林遇之看着温妤:……
温妤一字一句地强调:“你只能叫我主人,听懂了吗?”
林遇之眼眸微动,不作声。
“和块木头一样呆,无趣得很!我是不是第一次来轮得到你置喙吗?找个借口就把你发卖了!”
“哎哟,哪来这么大的火气呀!还没走到门边呢,就听见了。这位夫人,哎不是,这位姑娘,来了就是寻开心的,可甭动气了!”
老鸨笑着推门进来,身后跟着的七八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她们朝着温妤蹲身行礼,然后自来熟一般主动介绍起自己。
“我叫怜怜。”
“我叫爱爱。”
“我叫真真。”
“我叫……”
“我叫没眼看。”温妤抬手制止,不满地看着老鸨。
“我要的是头牌,什么叫头牌?有且只有一个的叫头牌!你这都什么庸脂俗粉啊?”
老鸨笑了笑,“别急呀姑娘,这不来了吗?”
话音刚落,一名身穿粉色纱衣,抱着琵琶,戴着面纱的女人缓缓而来。
女人露出的上半张脸,眉眼颇为精致,眉间点缀着一枚花钿,带着淡淡的愁意,看着十分惹人怜惜。
她竖抱着琵琶,摘掉面纱,望着温妤的目光带着水光,眉间似蹙非蹙,浅浅行礼:“花瑶见过姑娘。”
温妤:……
这神态,模仿的林黛玉吗?
老鸨笑道:“姑娘可还满意?”
温妤大手一挥:“花瑶姑娘留下,然后……”
她环视一圈,随便指了指,“你、还有你,留下来教教我的两个小妾,其他人可以出去了。”
林遇之和陆忍:……
看见被温妤毫不认真地钦点,留下的两名女子,二人周身皆是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冷寒之气。
大有她们胆敢靠近一步就格杀勿论的气势。
两名姑娘见状有些踌躇,却还是大着胆子上前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朝里的很多官员她们都见识过了,现在只不过是两个冷面的小妾罢了,还能比那些官员更难搞?
“公子……”
陆忍将寂月往桌上一拍,面无表情。
林遇之道:“刀不错,可曾饮血?”
“今日未曾,但快了。”
两名女子对视一眼,停下了脚步。
温妤见状拍了拍陆忍的肩膀,“回去后我要检验成果的,不过关你就准备打地铺吧。”
陆忍:……
他扭过头,“打地铺又如何?绝不受此辱。”
温妤似乎是懒得理陆忍,挥挥手让她们离开,又看向始终站在不远处,并不像另两名那样主动的花瑶。
“花瑶姑娘,站在那做什么?”
花瑶微微躬身:“花瑶给姑娘弹奏一曲,姑娘可有想听的曲?”
温妤啊了一声:“我是俗人,听不懂,不听,来,我们来做点爱做的事。”
说着直接将花瑶拉了过来,摁在了椅子上。
温妤托着腮看她:“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像一个人?”
花瑶微微蹙眉,抱着琵琶,垂眸轻声道:“未曾。姑娘觉得我像什么人?”
“像我死去的初恋。”
一旁的林遇之陆忍:……
“姑娘切莫伤心,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以后就由花瑶陪着你,你若有空,可多来看看花瑶。”
温妤闻言一脸奇怪地看着她:“我当然介意,你与她只是神韵有些些些些微相似罢了,又不是她,你把我当傻子?我不搞代餐,她就是她。”
花瑶闻言嘴角僵了僵,又恢复了自然的弧度,“是花瑶僭越了。”
温妤摇摇头,有些意兴阑珊起来:“没意思,这暗香楼也不过如此。”
“酒,酒不行,菜,菜不行,这水果,也蔫了吧唧的,这人嘛,勉勉强强过得去吧,不算难看。”
花瑶维持着嘴角的弧度,笑道:“姑娘说笑了,论容貌,这暗香楼里没有一位能和姑娘你相比。”
温妤听了这话,皱眉:“夸我就夸我,拉踩别人干什么?”
“本以为这暗香楼有意思极了,看来是那秦为安没见识,竟然还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我还把我两个小妾都带来准备学习学习,现在看来,跟普通青楼区别不大。”
林遇之眉梢微动,道:“我早就说了不要来,算起来你是林丞相的姑奶奶,也算是官员亲属,被抓到来这里,可是要被下大牢的。”
“什么?!”温妤吓了一跳,“下大牢?你怎么不早说?我一个女人来青楼也要被下大牢?”
林遇之继续道:“我说什么你都听不下去,怎么还怪我没有说了?”
陆忍也道:“现在知道怕了?刚在门口还敢说你是林丞相的姑奶奶,生怕别人逮不到你。”
温妤赶紧站起身,推着二人向外,“不行不行,我们赶紧走,就当没来过,这里本来也不好玩,快走快走。”
花瑶眸光微闪,轻轻拉住了温妤。
“这位姑娘,你说的好玩的,我们当然有,但是不适宜其他人在场。”
温妤连连摆手:“不了不了,能好玩到哪去?来这里要下大牢的!我要走了!”
“姑娘,你来这不就是寻开心的吗?”花瑶又道。
此时的她,眉间的愁意已经散去,面上染上了一丝媚色,从后虚虚地抱住了温妤的腰。
“花瑶带你开心,带你玩好玩的,你让他们出去吧,好吗?”
啊这……
温妤快速和林遇之、陆忍对视一眼。
“不行不行,我怕下大牢!”
“不过陆谨犯的不仅仅是狎妓之罪,不然朕也不可能放陆忍在外面跪这么久。”
皇帝不知道想到什么,眉眼一沉,冷哼道:“朕没有直接下令砍了陆谨的脑袋已经是给陆忍恩赏了,让他跪上一跪不过是小施惩戒。”
看来这陆谨就是陆忍弟弟的名字,温妤问道:“那他还犯了什么罪?”
皇帝说到这事明显还有些发怒,“陆谨狎妓醉酒,竟然当众摔杯辱骂朕,真是好大的胆子!”
温妤:……
“他骂你什么了?”
皇帝面色微微一僵道:“不足为外人道也。”
温妤见皇帝藏着掖着,想必是说不出口的话。
她眉梢微动,佯装愤怒:“什么?原来他不仅狎妓,还骂你了?奶的!竟然敢骂你?我是你皇姐,我都没骂过你!陆谨那臭小子竟然敢骂你?我现在就去天牢里揍他一顿,然后拉出头砍头算了……”
说着气势汹汹的猛拍桌子,然后疾步要走,一副要亲手拿陆谨项上人头的模样。
皇帝见状一把拉住她,“皇姐倒也不必如此,其实朕看这事也有疑点。”
温妤气的胸脯不断地起伏:“怎么不必如此?不仅狎妓,还敢辱骂当朝圣上,虽然不知道骂你什么了,你也不愿意说,但是不重要!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皇帝:……
温妤继续道:“依我看啊,砍头都是轻了,要不五马分尸吧?我现在就去天牢里,你可别拦我,我一定要去!别拦我!千万别拦我!”
皇帝:……
“皇姐,你这戏有些假了。”
温妤:……
温妤轻咳一声:“你就让我查吧,我都答应陆忍了。”
皇帝闻言一言难尽道:“皇姐不是朕说你,就你这满脑子都是男人的,你能查到什么?”
温妤:?
这话温妤可就不爱听了,反驳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皇弟你后宫美人可不少呢,我作为皇姐可是在向你看齐,大哥就别看不上二哥了,咱俩半斤八两。”
皇帝:……
两人大眼瞪z小眼,皇帝实在觉得有些好笑,妥协道:“为了新欢,皇姐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竟然连查案子这种话都说出口了。”
“既然如此,朕就顺水推舟助皇姐一把,给你七天期限查明此事,朕倒要看看,你能查出什么花来。”皇帝拿起笔墨,“朕的丑话说在前头,查不出来可不要来朕这里耍赖打滚啊。”
温妤闻言立马喜笑颜开,捏起小拳头给皇帝捶起背来,笑眯眯地说:“我就知道皇弟你最好了,你自己不也说了,觉得这事有疑点,查查嘛,又不亏什么。”
皇帝将写好的圣旨往温妤怀中一丢,叹了口气:“拿去吧。”
温妤展开一看,多好看的的繁体字啊,笔走龙蛇,可惜了,太奶的草了,不认得,只能依稀辨认出几个字。
她有一种在博物馆里看真迹的迷糊感。
要不是她还进修过几年国画,这几个字她怕是也认不出来。
温妤忍不住问道:“你圣旨写成这样,宣旨的能认出来?”
皇帝无语凝噎:“皇姐,也只有你,才能问出这种问题啊。”
好家伙,她果然成文盲了呗。
“大理寺卿皇姐可随时调用。”皇帝又道,“朕知皇姐你只是为了男色,调查一事,你差遣他即可。”
温妤闻言轻咳一声:“什么男色不男色的,俗,真俗,俗不可耐!那个大理寺卿我有用的时候再说吧,查案我跟陆忍两个人就行了。”
皇帝一副什么都看清的表情,还不是想借这件事二人世界一番。
他的目光有些无奈,告诫道:“那陆忍可是个臭脾气,硬骨头,丞相是个体面人,好歹会全你一个面子,不至于场面太难看,但陆忍那小子可不会,到时候被狠狠拒绝了,可别哭着鼻子来找朕。”
温妤拿着圣旨,想到刚才在殿外陆忍被她惊吓到的表情,抱着胳膊,轻笑一声:“皇弟,到时候谁哭鼻子还不一定呢,陆忍到时候要是哭鼻子了,你可得站在我这边。”
皇帝:……
事情办妥,温妤带着圣旨悠悠闲闲地离开了大殿。
远远地,她一眼就看见依然跪在阶下的陆忍,身姿笔直。
温妤走近了,踩着嘎吱嘎吱的雪声,戴着珍珠的鞋尖映入了陆忍的眼帘。
他正要抬头,温妤便又蹲下了,与他面对面,手上拿着圣旨晃了晃,笑得灿烂:“我拿到了,你答应我的条件别忘了。”
两人离得太近了,陆忍被这个笑容刺的有些恍惚,他垂下眸子道:“多谢长公主。”
温妤满意地站起身,将伞撑在他的头顶,“走吧,陆忍,查案。”
陆忍手掌撑地,缓缓站起。
“皇弟说了,这个案子让我查,七天期限。既然是你弟弟的案子,你就跟在我身后帮帮帮忙吧。”
陆忍闻言轻皱眉头:“什么?你查?理应交给大理寺……”
温妤将伞塞进他的手里,后退两步,双手背后,歪着脑袋看她:“我查,和不给查,你选哪个?”
陆忍抿唇,最后道:“但凭公主差遣。”
温妤见他一副被逼妥协的模样,就知道他并不信服自己,不过也是,原主名声这么糟,情有可原。
她也懒得说些废话,直接将陆忍带走,不顾他说的男女大防,硬生生将他塞进了马车。
上个马车闹出了上梁山的架势。
“你可真倔,不拿你弟弟出来还不行了。”
见他默不吭声,一副贞洁烈男的模样,温妤笑了笑,“你干嘛这个样子?明明是谈好的条件,弄的我像强抢你回府当面首一样,你摸着你的良心说,我好像没对你上下其手吧?”
陆忍:……
“上下其手不是这么用的。”
“……哦,是吗?”
“是,上下其手的释义是玩弄手段,串通作弊。”
温妤:……
对对对,就你懂,懂王。
温妤并不在意自己成语不到家卖了丑,她往自己嘴里塞了块糕点填填肚子,又不急不缓地喝了一杯茶,安逸的很。
马车平稳地向前,十分安静。
陆忍突然开口问道:“长公主要带微臣去哪?”
温妤放下茶杯,好整以暇地看着陆忍,笑道:“你可真能憋,我以为你不问了呢。”
见他又不说话了,温妤道:“当然是去天牢了,我也想见识见识你那狎妓的弟弟。”
陆忍:……
“陆谨不会狎妓。”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当哥哥的,也不一定就了解你弟弟吧。”
陆忍似乎不容许有人说他弟弟不好,有些恼了:“陆谨品性纯良,绝不可能狎妓!”
“好好好,我瞎说的行了吧?还生气了。”温妤摸了摸鼻子,“不狎妓就不狎妓吧,反正也不止是狎妓。”
“什么意思?”陆忍脸色一变,果然有隐情,“还请长公主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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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一大群人围着那老太太往大理寺走,温妤笑出声来。
这时陆忍颇有些问罪意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公主,不是让你回马车上吗?刚才在马车上没看见你,你的侍女又说你没回去,我……”
话才说一半,他似乎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卡住了,只板着脸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温妤饶有兴致地转过头,陆忍正抱着刀,悄无声息地站在她的身后,脸上的焦急神色还未完全褪去。
“你、你什么?你把我丢在那自己跑了,我不能自由活动啊?你还有理了?还来跟我兴师问罪?谁给你的胆子?”
陆忍眸中闪过懊恼,就要跪下,却被温妤一把扶住,“别跪来跪去的。”
“此事是微臣的疏忽,公主怎么责罚微臣都可以。”
温妤眨眨眼,精神起来了:“怎么责罚你都可以?真的吗?”
陆忍:……
看到温妤脸上逐渐兴奋的神情,陆忍心头莫名有了种不妙的预感。
“这话我可记下了。”温妤哼笑一声,又问道,“你看我不在,是不是很着急?”
陆忍如实点头:“自然。”
温妤满脸兴味:“你很紧张我?”
陆忍一脸认真:“微臣将公主弄丢,是死罪,满门抄斩,微臣自然着急紧张。”
温妤:……你真的很不错。
回到马车上,流春也是一脸着急。
见温妤回来了连忙舒了口气:“公主您吓死我了,要不是怕你回来了我又不在,我都要去找你了。”
温妤让她舒心,哼道:“还不是陆将军乱传消息,这多乱军心啊?这样自乱阵脚可怎么上战场打仗?”
陆忍:……
“是微臣乱了分寸。”
温妤指尖抵着陆忍的心口,幽幽道:“是乱了分寸,还是乱了心?”
陆忍顿时只觉得浑身发麻,被抵着的心口扑通扑通,似乎要爆炸一般。
他立马低下头,嘴唇动了动,正欲说什么。
温妤却根本不在意他的回答一般,又转了话题,恢复到一本正经的神态,问道:“暗访查到什么了?”
陆忍的心跳还未平稳,就有一种冷水淋头的感觉。
他沉默一瞬,抬眸道:“查到了一些,微臣需要立刻进宫禀明圣上。”
温妤眨眨眼,满头问号:“怎么就直接跳过我了?你把我当空气了?”
陆忍:……
他叹了口气:“公主,不是微臣不说,只是此事涉及到机密要事,你最好不要知情。”
这话的潜藏意思是,这事只能皇帝知道,其他人知道了要倒大霉,甚至还包括她这个长公主。
温妤从善如流道:“我只是个草包公主,你去找皇弟吧。”
说着直接将陆忍赶下了马车。
回到公主府,温妤洗了个热水澡,倒头就呼呼大睡起来。
而自那天后,陆忍消失了三天。
三天后,流春告诉她,陆谨被无罪释放了。
温妤听了从床上鲤鱼打挺起来,一脸激动:“真的?”
流春觉得温妤的反应有些奇怪,似乎有些过于兴奋了。
她点头道:“真的,您不是交代了我们关注吗?这是天牢的第一手消息。”
说什么来什么,宫里来人说皇帝召她进宫。
温妤收拾了一番,来到皇宫,皇帝正在批阅奏折。
见她到了,皇帝欣慰道:“皇姐此事办的像模像样,想要什么赏赐?”
温妤找了把椅子坐下,十分谦虚:“哪有哪有,说的我都要当真了,至于赏赐嘛,皇弟看着给吧,反正我想要的过会儿我自己去取。”
皇帝闻言放下御笔,笑了笑,调侃道:“听说皇姐在茶馆里出手相助了一个应考书生?想必是皇姐看上眼了?”
温妤惊讶,却没有否认:“皇弟你怎么知道的?是陆忍跟你说的吗?”
皇帝好笑地摇摇头,他瞥了眼侧殿的屏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笑道:“这次查案皇姐没动用大理寺,倒是叫上了丞相……”
话头刚一出来,温妤便摆手:“哪里是我叫的他?我躲还来不及呢?是他说要谢谢我,然后陆忍又多话,我才硬着头皮答应的。”
“哦,是这样啊。”皇帝又道,“那朕给丞相和凌云诗赐婚皇姐觉得如何?”
温妤立即拍手:“干得漂亮啊皇弟!你知道凑成一对心心相印的情侣是多么大的功德吗?”
皇帝挑眉,看来皇姐对丞相是真的毫无执念了,便道:“此事再议吧。”
温妤无所谓地点点头,又问道:“皇弟,陆忍那家伙消失三天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皇帝抿了口茶,笑了:“皇姐这是急着去邀功?”
说着话锋一转,“说到这,皇姐你查了这么久,却被朕截胡了,都不问问朕是怎么回事吗?”
温妤顿了顿。
然后也学着他喝了口手边的茶,一脸的奇怪,说道:“我查案是为了知道怎么回事吗?跟我关系又不大,我只是为了美色而已。”
温妤的理直气壮让皇帝沉默了三秒。
只听温妤叹了口气,继续叨叨:“皇弟你可别觉得我很容易!”
“你都不知道陆忍,还有那个林遇之,两个人简直是个木头,管天管地还要管我拉粑粑放屁!”
“我想进青楼两个人死活拦着我不给我去,我一个女人,去女人窝里怎么了?”
“陆忍更过分,说好了带我一起去暗访,结果给我丢在了暗香楼,自己一溜烟跑没影了,完事了还怪我乱跑。”
“至于那个林遇之,简直就是来折磨我的,手无缚鸡之力弱不禁风的,我怀疑我一拳就能给他打趴下……”
皇帝:……
“好了好了。”皇帝听着这些鸡零狗碎,无比头大。
皇姐还是那个皇姐,他竟然还真以为皇姐长进了。
然后又瞄了一眼屏风后,“皇姐别说了,朕听得头疼,你出宫吧。”
温妤挑了挑眉,意犹未尽地闭上嘴,甩袖离开。
还不忘问一句:“陆忍现在在哪?”
而此时站在屏风后的林遇之:……
温妤走后,他闪身而出,脸色平平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波动与端倪。
“咳,皇姐就是这样,不着四六的,她说的话,丞相可别当真。”皇帝无奈道。
丞相摇头:“圣上多虑了。”
皇帝回到正题,问道:“依丞相此行观察,陆忍是否值得信任?这大任能否安心交到他的手上?”
然后立马朝着温妤的方向拜倒,语气颤颤巍巍:“这位小姐,恕罪恕罪。”
就算没见过这位小姐,不知道她的身份,捕头也看得出来她绝不简单。
能直接闯进大理寺,还堂而皇之地坐在江大人身边,一派从容地喝茶,甚至江大人似乎以她为首,这能是普通人吗?
只有这种愚不可及,没有眼见的乡野村妇才会看不出来,还敢不停地叫嚣。
“你敢打我?”胡大姐捂着脸,震惊地大喊,“你竟然敢打我!”
说着直接推搡起捕头。
捕头像朵娇花一般,一推就倒。
“你敢打我!回去就让我妹妹跟你和离!”
捕头闻言瞪着胡大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撇清干系。
他大声吼道:“和离就和离!我早就受够了你们一家了!”
然后在胡大姐震惊到呆住的目光下,朝着江起磕头:“江大人在此见证,我郝云立休书一封,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胡大姐傻眼:“你是不是疯了?你敢休了我妹妹!”
温妤放下茶杯,支着下巴,看着堂下狗咬狗,咬的一嘴狗毛,兴味十足。
就好像在看古代版的1818黄金眼,还是现场直播。
江起则是面色冷寒,沉声道:“藐视公堂,先打二十大板。”
一直捶打郝云的胡大姐突然静下来。
被一旁的捕快按住时,她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郝云则是满脸的应当如此,拜谢江起后自觉地趴下。
他这辈子混到大理寺的捕头一职,可以说是祖上烧了高香。
最后悔的就是娶了个老婆,附带这样一个整天惹天惹地的姐姐,这次还没有自知之明地踢到了铁板。
捕头咬着牙,忍着脊柱上传来的剧痛。
温妤悠悠道:“流冬,她刚骂你了,你去打。”
流冬道:“多谢小姐心疼奴婢,但是奴婢怕脏了手,还是请捕快大哥们代劳吧。”
胡大姐嘴里塞着防止她嚎叫的布条,板子落下时,呜呜声响起,一瞬间涕泗横流。
二十大板下去后,胡大姐明显萎了,趴在地上动也不动,连出气的劲儿似乎都被打散了。
却仍然被捕快拉扯起来,让她跪着。
江起沉声道:“你说越凌风是你的未婚夫君,有何证明?”
胡大娘听到这个问题,硬打起精神。
她吸了两口气道:“这还需要什么证明?他如果不是对我有意思,偷偷爱慕我,想要娶我,怎么会对我那么温柔?还对我笑得那么好看?”
江起闻言拧起眉头,“荒谬,原是癔症。”
“不是癔症!”
胡大姐激动起来:“大人,你把他叫过来,就知道了,我不是癔症!”
这时温妤开口了:“不用叫了,如果你真的是他的未婚妻,他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在他家门口被人扭带走呢?”
胡大姐哑口,又瞬间反应过来,怒道:“是因为你!是因为你这个狐媚子!”
“他是被你这一脸勾z引人的狐媚相迷了心智!”
温妤闻言,伸出手,流冬马上掏出一把铜镜放在她手心中。
她盯着铜镜,摸了摸自己的脸。
然后突然扭头看着江起,笑眯眯地问道:“大理寺卿大人,我很狐媚吗?”
江起:……
他收回目光,板着一张脸,一脸严肃。
温妤撇撇嘴,又看向胡大姐:“你看,他都没说我狐媚,你算哪根葱啊?”
“不过你这样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越凌风说他报过官,结果去的是这位大理寺的捕头,也就是你的妹夫,有这回事吗?”
郝云慌了,他连连磕头:“大人明鉴,小姐明鉴,卑职没有啊!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事。”
越凌风:……
“小姐其实不用大费周章,我的身体我清楚,老毛病了,不碍事的,躺几天就好了。”
温妤闻言抱着胳膊:“发烧是会烧坏脑子的,你变成白痴了怎么办?你不是答应我了要考状元吗?”
听到这话,越凌风本就潮红的脸上又染上一层说不清的红,眼神也慌乱起来,不敢看她。
“在下自当竭尽全力。”
温妤勾起唇角:“所以说啊,觉得不舒服了就去找大夫,别硬撑着。”
越凌风:“小姐教训的是。”
“行了你别说话了,都成公鸭嗓了。”
越凌风:……
温妤见他一副羞赧的不行的模样,忍不住逗弄道:“你刚烧迷糊了,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越凌风一愣,突然结巴起来:“什、什么……”
“你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还说想抱抱我。”
越凌风面露惊愕,然后有些无措起来。
他刚要说什么,温妤又道:“然后你说我长得像仙女,又美丽又漂亮又聪明又大方,人还幽默风趣。”
“最重要的是,你还说,你好喜欢我……”
越凌风闻言,眼眸颤了颤,原本降了温的脸颊再次升温,红的滴血。
温妤见他脸上都要冒烟了,更凑近了一些,笑道:“我有点好奇,你说的是真吗?”
“你真的好喜欢我吗?”
越凌风刚听到温妤的问题,脸色还红着,神色却逐渐变得异常认真。
语气郑重道:“小姐,我知道我现在还配不上你……”
“待我金榜题名……”
温妤闻言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金榜题名?考试都是二月份的事了,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她可是狗狗等骨头,急得很。
温妤将手指贴在了越凌风的唇上,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语气有些嚣张:“就算不金榜题名又如何?我看上的男人,钱财权势地位都不重要……”
越凌风听到那句“我看上的男人”,眼皮颤了颤,又急咳了两声,脸色再次潮红起来。
“小姐……不可,婚姻是一生的事,如若我一事无成,自不会耽误你……”
温妤摆摆手:“不耽误,比起那些,我更看重的是美色,是脸!”
越凌风一愣:“小姐真会说笑。”
“我可没说笑,你长的就是好看,”温妤眼里带笑。
越凌风自然知道自己的容貌是优秀的,只是面对心上人如此真诚地夸赞,还是不可避免地会有一些不自在。
再加上温妤真诚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盯着他,更是觉得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他还是忍不住移开了视线,不敢与她对视。
“你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了,有空再来看你。”
温妤说着正要起身,越凌风却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怔愣了一秒,似乎也没预料自己的这个行为,又马上慌乱地收回手,“小姐莫怪,是我唐突了。”
温妤侧眸看着他,“你闭眼。”
“什么?”越凌风口中问着,眼睛却已经闭上了。
温妤见状坏笑地勾了勾唇角,然后俯身轻吻在越凌风的唇角。
越凌风浑身一僵,呼吸瞬间乱作一团,唰地睁开了眼。
温妤正单手撑在他的枕边,嘴角含笑:“我刚才逗你玩的,你没抓我的手也没说要抱我,更没有说你好喜欢我,是我看你那么害羞,故意逗你玩的。”
越凌风此时与温妤离得很近,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他甚至能从她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倒影,是那么的失落。
一阵惑人的香气同时钻入他的鼻尖与四肢百骸,是她的味道。
越凌风看着温妤的眼睛,轻声道:“是你逗我玩的,却是我的真心。”
“回公主……”陆忍缓缓抬头。
口中的话还没完,便瞳孔微缩,颤了几颤,紧接着唰地低下了头颅,嘴边的话也囫囵般咽了下去。
整个人已然开始冒烟。
他没想到在房中的温妤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红色纱衣和纱裙。
那绣着红梅的同色肚兜更是在轻纱下隐隐约约,若隐若现,一瞥而过的雪白让人心惊胆战。
陆忍头垂的更低了,就连语气中都带着掩盖不住的慌乱:“请公主将衣服穿好。”
温妤:?
温妤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不就是小吊带配纱衣吗……
看见陆忍夸张的反应,温妤忍不住笑出声,这才意识到刚才流春让她换一件衣服是什么意思。
她蹲下身来,二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殿前的雪地里。
“可是天这么冷,太医说我体虚怕寒,所以炭火烧的比较旺,一旺吧,穿多了就会很热,这样子穿最舒服了。”
听了温妤的解释,陆忍仍然不敢抬眼,“外男在场时,还请公主忍一时。”
温妤眨眼,用指尖挑起了陆忍的下巴,与他对视,眼中含着浅浅的笑意:“外男?哪里有外男?”
陆忍:……
他的的目光颤了颤,然后迅速移开。
“不过都来负荆请罪这一出了,看来是要出尔反尔了。大意了啊,应该先让你交一半定金再办事的。”
“本以为身为将军是最重视诚信的,看来是我……”
“不是的公主,微臣并没有要出尔反尔。”
陆忍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温妤,道:“微臣此次负荆请罪请的是对公主的不敬之罪。”
陆忍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温妤,道:“微臣此次负荆请罪请的是对公主的不敬之罪。”
温妤闻言是真的愣住了,她勾了勾唇角,“良心发现了?”
“不过,负荆请罪不是应该赤着上身吗?你怎么还穿戴整齐,裹得严严实实的?”
陆忍:……
温妤笑道:“兑现承诺?”
陆忍点头。
温妤见状十分满意,站起身,伸手从陆忍背后抽出一根梅花枝,枝头沾着的风雪已经融化。
她用浸湿的梅花枝挑起了陆忍的下巴,“脱吧。”
然后就抱着胳膊,慵懒地靠在屏风旁,眼含笑意地盯着他,一脸的期待。
陆忍被温妤赤果果的目光看得浑身发麻。
又瞥见她露出的白生生的,活色生香的大片肌肤,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甚至有些头晕目眩。
这么多年来,他从来不缺投怀送抱以及别人送来讨好他的女人,穿着暴露的更是不知几何。
但他从来都是心静如水,掀不起任何波澜,甚至可以说,他觉得无聊透顶。
每一个女人都被他无情地打包,原路送回。
可是此时,面对温妤,他却觉得束手无策,一直平淡的内心也在她的目光下像掀起了滔天巨浪一般。
汹涌,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温妤见他似乎正在纠结是从上面开始脱,还是从下面开始脱,不由得转身支好早就命人准备好的画架。
她慵懒地靠在椅子上,透过画架一看,陆忍还站在原地不动。
不由问道:“你想好了没?先脱上面还是先脱下面?”
陆忍闻言,抿了抿唇,双臂微微用力,五花大绑的绳子和负于背后的梅花枝便尽数脱落在地。
陆忍道:“先脱绳子。”
温妤惊讶:“说真的,陆忍,这一招我能学吗?感觉很有用。”
陆忍回答的很客观:“公主没有练武的天赋。”
温妤无所谓道:“那让本公主来亲自研究研究,有练武天赋之人的肉体究竟有什么特别的。”
“什么意思?”陆忍脸色一变,果然有隐情,“还请长公主明示!”
温妤却牛头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我好看吗?”
陆忍:……
温妤掏出小镜子,“你回答了我就明示你。”
陆忍半晌憋出来一句:“好看。”
“怎么感觉不太情愿啊?是真心话吗?”
“自然。”
温妤道:“那就写个八百字小作文夸夸我的美貌吧。”
陆忍:……
“……长公主国色天香、貌美绝伦……”
陆忍闭了闭眼,知道这是在故意折腾他,叹气道:“长公主不要戏弄微臣了,之前是微臣冒犯了您,陆忍给您赔罪。”
温妤闻言将镜子从脸前移开,笑得狡黠:“赔罪就不用了,但是以后不允许动不动就不说话装哑巴,给谁冷脸看呢?”
“还有这个狎妓的案子,得听我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是个跑腿的,不能有意见,能听懂吗?”
陆忍点头。
“你就放心吧,既然都谈好条件,说要帮你,我肯定会弄清楚的。”
“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先把你的心寄放在我这里,想要了可以随时拿回去。”
温妤挑眉:“你要把你的心给我吗?”
陆忍目光有些不自然起来,忍不住道:“公主一向如此吗?”
温妤一脸无辜:“我怎么了?”
陆忍说不出口,最后吐出一句:“无事。”
温妤偷笑一声:“好了,不逗你了,跟你说吧,陆谨喝醉了大庭广众之下摔了杯子,辱骂了皇弟。”
“什么?!”陆忍面色大变,“不可能!”
温妤笑道:“喝醉后的事谁敢说呢?”
陆忍的脸色冷沉下来。
如果真的辱骂了圣上,那么陆谨到现在还被关在天牢而不是被凌迟处死,就已经是圣上对他的恩宠了。
“长公主此言无误?”
温妤又照起镜子,“你家圣上亲口说的。不过骂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他没说。”
这时车帘外传来声音:“公主,到了。”
马车停下,不知不觉已到了天牢。
温妤掀开车帘,直接跳了下来,回头看向陆忍:“下吧,去听听你弟弟怎么说。”
流春一直坐在车架上,听到温妤说要进天牢,马上皱紧了小脸:“公主那等腌臜之地,您万金之躯怎么能进去呢?”
温妤拍拍胸脯,一脸不在意:“万金?要是真是万金,我都重的迈不开腿了。进去就当长长见识。”
跟着守卫进了天牢,黑咕隆咚的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味,像是血腥气伴着屎尿味,总之闻着恶心的紧。
温妤拿着镜子抵在鼻尖,突然听见前头带路的守卫喊道:“见过丞相大人。”
温妤:……
不是吧,这么巧,林遇之来提小青梅,这就撞上了?
他速度这么慢吗?她一来一回还谈判了一场,他人还没提走,这效率不行啊。
果然不出她所料,林遇之手上提着一盏夜灯,缓缓从黑牢中迎面走来。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裹着大氅的女子,头发十分凌乱,带着一张白色面纱,看不清面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十分惹人怜惜。
想必这就是站在冰湖边倒大霉的凌云诗了。
凌云诗见到温妤,目光中明显地露出了一丝害怕与紧张,仿佛看到吃人恶鬼一般往林遇之身后又缩了缩。
温妤:……
行吧,她认了。
造孽啊。
本来她还想和小青梅打个招呼来着,现在看来,还是别吓人家了。
“见过长公主。”林遇之倒是不失礼节。
他目光略过一旁的陆忍,眉梢微动,“再次谢过长公主,微臣必定带凌小姐去公主府当面致谢。”
温妤赶紧摆手:“别了别了,凌小姐吓死了算谁的?”
林遇之:……
“那微臣告退。”林遇之说着带着凌云诗离开了天牢。
温妤舒了口气,救下凌云诗,与林遇之一笔勾销,原主造的孽也算是了结了。
陆忍道:“看来传言不假。”
温妤看他:“什么传言?”
“没什么。”
温妤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不过天牢里太臭,她也不想多说话,到时候肺都给熏成黑色了。
一路无言,走了好一会,温妤和陆忍才来到了关押陆谨之处。
关的够深啊。
陆忍见到蜷缩在牢房一角的陆谨,看着甚是凄凉,忍不住怒喝一声:“陆谨!”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温妤心肝直跳,差点一句“卧槽”都要飙出来了。
什么玩意,不是挺心疼这弟弟,一见到还这么大嗓门说话。
陆谨瞬时打了个哆嗦,不可置信地看向牢房外。
他眼睛瞪的老大的,一把扑上来,大喊道:“哥!哥你来看我了!”
然后马上一脸的委屈,几乎要哭出来了:“我没有狎妓,我没有,哥我真的没有!”
温妤这时才看清陆谨的长相,清清秀秀的书生气,乖乖软软的。
看着才十四五岁的模样,放在现代还在上初中,却因为嫖娼被关进大牢了。
温妤摇摇头:“你说你没有,那大理寺的人怎么从暗香楼抓到你的?”
陆谨看向说话的温妤,有些傻了,也没回话,呆呆地来了一句:“这是哪里来的仙女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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