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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能力+家常理短,喜怒哀乐]五星级酒店的主厨陈飞羽因女友出轨,喝点伶仃大醉。下班路上,一个不小心掉进井内,醒来发现自己穿越到禽满四合院的傻柱身上,同时还获得了读心术和过人的学习能力。但四合院一群禽兽非常不老实,许大茂的不对付,三大爷的算计,二大爷的假官威,冉秋叶的心计,秦京茹的执拗,贾张氏的恶毒等,都让傻柱感觉这才是真正的人性。傻柱只能一边搞事业和爱情,一边跟禽兽们斗智斗勇。当然,看过禽满四合院的男人怎么会输!最终傻柱会来到什么高度呢?是有钱有权,还是平平淡淡?
主角:何雨柱,秦淮茹 更新:2023-08-17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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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雨柱,秦淮茹的其他类型小说《四合院:震惊!秦的孩子是傻柱的》,由网络作家“风逸轩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魂穿+能力+家常理短,喜怒哀乐]五星级酒店的主厨陈飞羽因女友出轨,喝点伶仃大醉。下班路上,一个不小心掉进井内,醒来发现自己穿越到禽满四合院的傻柱身上,同时还获得了读心术和过人的学习能力。但四合院一群禽兽非常不老实,许大茂的不对付,三大爷的算计,二大爷的假官威,冉秋叶的心计,秦京茹的执拗,贾张氏的恶毒等,都让傻柱感觉这才是真正的人性。傻柱只能一边搞事业和爱情,一边跟禽兽们斗智斗勇。当然,看过禽满四合院的男人怎么会输!最终傻柱会来到什么高度呢?是有钱有权,还是平平淡淡?
迷瞪间,感觉有人在压着自己,陈飞羽觉得非常难受。
良久,只见他猛的一睁眼,紧接着狂喘着气,并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源源不断地流下。
“我去,好久没遇到鬼压床了,这次这么真实。”
思考间,口渴的他准备下床倒杯水解解渴,却惊恐地感觉到身边躺着一个不知名的东西。
只见他快速地用手捂着自己嘴巴,尽量不让自己的害怕的情绪表现出来。
由于天比较黑,他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便想着先悄悄下床去开灯,再看看什么东西在旁边。
下定决心后,陈飞羽慢慢地掀开被子,准备在黑暗之中摸索着去开灯时,旁边的东西却发出了声音。
他停下动作,仔细一听是人声后,着实把陈飞羽吓得不轻。
“我陈飞羽在外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小偷见过不少,还没见过钻进我被窝的小偷。”
心想着,他快速地下床,朝着灯的开关跑去。却在墙上摸了半天,死活找不到开关。
着急,惊恐之情席卷全身。
“我不会遇到灵异事件了吧!还是我现在正在做梦。”
思考时他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确认很疼后,他更慌了。
这时,床上的那个人被他造成的动静惊醒,只见她慢慢悠悠地坐起身,迷迷瞪瞪地说了句,“傻柱,你半夜不睡觉,在墙角干嘛呢?”
说完还不忘揉了揉眼睛。
陈飞羽被她这话给搞懵了。心想道,“傻柱是谁,怎么感觉这个名字这么熟悉?”
还没等他想明白,灯突然被打开了,陈飞羽被这亮光吓了一跳。
望着眼前陌生的美女,以及周围陌生的环境,陈飞羽震惊地说道,“这,这是哪啊,我怎么在这?”
听到陈飞羽这令人迷惑地且高亢的发言,床上的美女吓的一个激灵,立刻下床,快速走到他面前,捂住他的嘴巴,示意他小声点。
“你小声点,别把院里的其他人招来行不行?”
陈飞羽闻着眼前之人身上的茉莉花香,诚恳地点了点头。
看着他实诚的样子,陌生女人才慢慢松开手。
陈飞羽见她不是坏人,便试探性地问道,“你是谁啊,我为什么会在这?”
听到这话,陌生女子一脸不可置信地说道,“傻柱,你是不是“吃完”就想装作不认识啊?”
说话间,陌生女子的手已经放在他的耳边,直接一提溜,让他回忆回忆。
你还别说,这还真管用,陈飞羽的脑中突然多出了一堆陌生的记忆,直接让他头疼欲裂。
陌生女子见他痛苦的表情,不像是装的,便急忙地前去搀扶。
只听见她边安慰他边着急地说道,“怎么了这是,你别吓我,我不逗你了还不行吗…”
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陈飞羽突然停下痛苦的表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邪魅一笑道,“淮茹,我没事,就是做了噩梦,有点迷糊,不用担心。”
说完,就站起身,将秦淮茹一把抱起。
秦淮茹搂着他的脖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一脸茫然。
“傻柱,你想干什么?”
说完这句话,秦淮茹眼神躲闪很是娇羞,脸涨红涨红的。
陈飞羽见她如此表现,微微一笑道,“淮茹,我们来办点正事吧!”
说话间,陈飞羽抱着她已然来到床前,并且将秦淮茹放到了床上。
“不是已经满足你一次了吗?怎么还要?你是牛吗?这么生猛?”
听到秦淮茹这幽怨的语气,陈飞羽不以为意,慢慢褪去她的衣服,跟她讨论起了子孙后代之事。
良久,秦淮茹已然沉沉睡去,陈飞羽则始终睡不着。
望着眼前如此真实的一切,陈飞羽心想道,
“这么说,我是魂穿到了禽满四合院傻柱的体内了?这么狗血的情况居然被我遇上,我真是天选之人!
行吧,既然来到这里,那就让我用现代的知识帮助傻柱走上人生巅峰吧,毕竟,我可是把禽满四合院看完的男人!”
想着想着,陈飞羽便搂紧眼前的尤物。
陈飞羽是通过傻柱的记忆得知,秦淮茹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跟傻柱认识的,并且二人一见钟情,私定终身。
但不巧的是傻柱的家庭突遭变故,导致秦淮茹在家人的强逼下嫁给了贾东旭。
贾东旭这个人,从小跟傻柱一起长大,在一个四合院生活,二人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一样。
当然,他也知道傻柱跟秦淮茹的事,所以自从秦淮茹入门,他就没动过她。
之所以没动她,是因为他在一次意外下,命根子被削掉半截,没有及时医治,变成了废人。
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来,也为了自己的自尊心,贾东旭一直都跟秦淮茹分开睡。
甚至为了完成母亲的的愿望,在他新婚之夜,他跟傻柱商量,让傻柱帮他完成洞房。
傻柱也深知他的为难,便答应了下来。如今已经过去三,四年,他们二人的孩子已经有了两个,分别取名为贾梗和贾当。
对于傻柱和秦淮茹的事,贾旭东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且,对于孩子,他也没嫌弃,毕竟傻柱给钱养着。
想着想着,陈飞羽略显满足地在秦淮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并且紧紧地握着她的双手,生怕给她弄丢了。
就在这时,一个莫名的感觉出现在他的脑海。
“我好爱你!何雨柱!”
陈飞羽被这莫名其妙的声音吓了一跳,以为周围还有其他人,便连忙环顾四周。
结果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而且那个声音也随之消失。
陈飞羽一脸疑惑地以为自己幻听了,便再一次地握紧她的手,结果那个声音再一次传来。
这一次,陈飞羽并没松手,尽情得听着秦淮茹的心中所想。因为他明白,那是秦淮茹的声音。
“得,看来我能通过触摸别人知道别人内心所想,也就另类版的读心术。看来老天看我可怜,知道我魂穿很辛苦,奖励我一个能力。哈哈,那我真是受宠若惊呢!!
行吧,从今往后,我就是何雨柱了!!!”
想着,想着,他便沉沉睡去。
清晨,一阵鸡鸣让何雨柱从睡梦中醒来,他满口抱怨道,“这个死公鸡,我早晚会把你给炖喽。”
说话间,他迷迷糊糊地摸向旁边,发现秦淮茹早已离去。
何雨柱无奈地自言自语道,“也对,毕竟现在还是其他人的媳妇!算了,就这样挺好的。”
说罢,何雨柱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后,便在镜子前独自欣赏起来。
“年轻时的傻柱还挺帅的,这小鼻子小眼的,长得真秀气,怪不得秦淮茹对他一见钟情呢。”
就在他自我陶醉时,门却被打开,一只鸡闯了进来。
何雨柱一眼就认出这只鸡是天天清晨打鸣的那只。
“得,我不去找你,你倒是来找我了,行吧,看在你找我的面上,我就将就给你炖了吧。”
处理完鸡,何雨柱并没有去熬汤,而是将他放到了厨房里准备晚上下了班回来做。
就在他前脚刚走,后脚贾梗带着妹妹贾当溜了进来,将那只鸡带走。
轧钢厂的厨房内,何雨柱正在和其他同事热火朝天的做着饭。
突然一只老鼠从门外跑来,径直跑到傻柱脚下。
何雨柱被它吓的一个激灵,立刻放下手中的铲子,躲在了一边。
刘岚看到他这种表现,一脸震惊地说道,“傻柱,你啥时候怕起老鼠来了!”
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其他同事见状,先是一愣,紧接着也跟着大笑起来。
何雨柱哪受过这气,只听到他淡淡地对其他人说道,“切菜没见你们这么卖力,这会笑得这么开心!”
其他人听出了傻柱的不开心,立马沉默下来,开始切菜,炒菜。只有刘岚还在傻咧咧地笑着。
为了挽回颜面,他朝着刚跑到门前的老鼠丢了一把刀。
而这时,恰巧许大茂从门外走进来。
就差那么一小丢丢,刀就扎到许大茂的命根子上了,还好他反应快,先于刀一屁股坐了下去,要不然,就一刀两断了。
许大茂被这一幕吓得不轻。
只听到他骂骂咧咧道,“傻柱,你想干什么?”
陈飞羽见是傻柱的死对头许大茂,立马来了兴致,只听到他调侃道,“呀,没中,可惜了,可惜了。这该死的老鼠,就该断子绝孙。”
许大茂一听这话,以为说的是自己。立马来了脾气,本想上前质问并且教训一下傻柱,但是多年被打的经验让他停下了脚步。
何雨柱见他那犹豫的小步伐,立马支愣起来,“怎么?许大茂,你还想动手不成?”
许大茂深知打不过他,便趾高气扬地对傻柱说道,“傻柱,知道是谁请我来的吗?厂长!!”
何雨柱听到这话,感觉如此熟悉,仔细回忆后,才想起来在禽满四合院中,许大茂开局就对傻柱说过。但是他不明白的是,怎么跟那里面的剧情不一样呢。算了,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只听见他噗呲一笑道,“许大茂,我发现你这人分不清好赖,自己啥能力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人家叫你来,顶多让你放一场小电影,你还把他当成装的资本,真不嫌害臊。”
此话一出,许大茂便开始嘲讽起傻柱来,“你不就是一厨子吗?能当上厨房主事的,还不得感谢你那失踪的爹。”
听到这话,何雨柱忍不了了,抄起一根擀面棍就冲了过去,边跑边生气地说道,“许大茂,我今天不打的你哭爹喊娘的,我就是你爹。”
许大茂被这架势吓得立马撒丫子就跑,一路跑到厂领导们的餐桌边。
李副厂长见他气喘吁吁的样子,便一脸严肃地说道,“让你去催个菜,你怎么跑成这个样子。”
许大茂刚想给傻柱上眼药,刘岚便端着菜走了进来。
只听到她边将菜放在桌子上边微笑着说道,“清蒸鲈鱼来了。”
许大茂见来人是刘岚,便将话咽了回去,一脸委屈地向其他领导赔笑脸。
刘岚见没啥事,就径直走了。
这时,李副厂长带头,让其他领导尝菜。
“各位领导尝尝,这是我们厂大厨的手笔。”
众人一听大厨二字便纷纷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其中一个领导吃完,夸赞道,“嗯,这么鲜美,这大厨名不虚传呀,想必是你们厂的何雨柱的杰作了。”
李副厂长一听这话,自豪感立马上来。
“那可不,傻柱的手艺在附近工厂之间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就连你们厂的好多人也都天天来我们厂蹭饭呢?!”
众人吃的非常欢乐,唯独许大茂一个人在生闷气。
厨房内,何雨柱正端着水杯一边喝着水,一边思考着,
“还好凭借傻柱的记忆hold得住做菜。但是这个许大茂,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整整他,真是对不起傻柱。”
良久,从工厂回来的傻柱,恰巧碰到娄晓娥正在满院子找自己家的公鸡,他不以为意地从她身边走过。
娄晓娥见状,便快速地追了上去询问道,“傻柱,你见我们家的公鸡了吗?”
傻柱一脸笑意地回复道,“公鸡没见到,倒是见到了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说罢便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只留下娄晓娥在原地骂骂咧咧。
傻柱进门后,将饭盒放在桌上,便径直走向厨房,却惊讶地发现已经处理好的鸡不翼而飞了。
就在他吃惊地来回翻找时,一个电视片段涌进他的脑海。
他突然自言自语道,“不会被棒梗给偷拿了吧?!哎,算了,算了,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反正煮好也是要端给他们吃的。”
想到这,傻柱便径直走出厨房,准备着他的计划。
此时的娄晓娥依旧在院内挨家挨户地问着,直到许大茂下班回家后,她才停下脚步。
“怎么了,晓娥?出什么事了?”
娄晓娥见许大茂推着车从外院而来,急忙地走上前去说道,“大茂,家里的鸡不见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赶忙放下车子跟着娄晓娥一起找。
可是内院,外院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就是不见公鸡的身影。
“会不会跑出院子了?要不去街道找找?”
“我记得将它关在了鸡笼里啦,不可能自己跑出去的,除非是被别人偷了!”
许大茂话音刚落,一股浓郁的香味就从傻柱的房间里传来,许大茂和娄晓娥二人一闻是鸡汤的味道,立刻警觉起来。
只因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除非是中等及其以上的家庭可以在逢年过节时吃一顿鸡鸭鱼肉,其他家庭基本没这个条件!更何况现在不逢年,不过节,更是没戏。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偷鸡吃!!
于是他们二人就顺着香味一路找了过去。
傻柱听到渐行渐近的脚步后,赶忙拿起筷子将锅中的鸡翻腾一下,让味道更加浓重。
许大茂和娄晓娥推门而入后,看到傻柱正在用勺子舀起一勺汤尝着咸淡,接着低头一看,跟他们预料的不错,锅里正炖着鸡呢。
于是旁边的娄晓娥发出灵魂拷问,“傻柱,你这鸡是哪来的?”
傻柱先是表现的很慌张,然后略显心虚地回复道,“我这鸡,买的!怎么了?”
许大茂见他眼神躲闪的样子,又看了看面前鸡汤中的鸡头,一口咬定傻柱偷了他的鸡。
傻柱也不惯着他,直接回怼他道,“你说这鸡是你的,就是你的吗?你当鸡是你家亲戚啊,一眼就能认出来!”
许大茂听到这话,气急败坏地说道,“那,那你说,这鸡哪来的?”
“对,哪来的?!”
见许大茂两口子如此咄咄逼人,陈飞羽内心乐开了花,他知道,他们已经入了局。
于是只听到他哼哧一笑道,“我买的,你说哪来的!”
许大茂根本不信他,直接提高音量对陈飞羽说道,“你放屁,明明就是偷我家的,还说是自己买的,你有时间去买吗?”
这时,听到傻柱家有争吵的声音,秦淮茹赶忙放下手中的衣物朝着傻柱的房间跑去。
“偷你家的?我呸!有你们这么不要脸的吗?张口就来,是不是现在所有吃鸡的都是偷你家的呀!真是屎壳郎子打喷嚏-满嘴喷粪!”
听到傻柱这话,许大茂一时间上头了起来,抽起旁边的扫把就要跟陈飞羽battle一下。傻柱也不惯着他,直接拿起旁边的刀应对。
许大茂见傻柱手里有刀,便不敢上前,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让娄晓娥将院里的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请来评评理。
娄晓娥快速地跑出门去,正好碰到入门的秦淮茹。
她没有打招呼,径直朝后院跑去。
推开门帘,秦淮茹看见傻柱正和许大茂对峙着,并且傻柱嘴里还喊着,“你过来呀,看我削不削你就完事了。”
说完这话,陈飞羽就后悔了,因为傻柱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北京人,怎么会有东北口音呢?
但还好他们都没注意到这一点。
秦淮茹将傻柱护在身后,并且让他们二人停止争吵,放下手中的东西。
许大茂深知秦淮茹向着傻柱,便将手中的扫把一丢,气呼呼地坐在一边。
“怎么回事啊?干嘛要动手啊?”
傻柱听到这话,边将手中的刀放下,边愤愤的说道,“淮茹,你来评评理,他居然冤枉一个厨子偷鸡!”
秦淮茹刚想说话,娄晓娥就带着三大爷从屋外走进来。
“三大爷,你来的正好,您给评评理,我前天去一家公社放电影,村长送我一只公鸡,一只母鸡。我下班回家就看见晓娥在找公鸡,以为它走丢了,没想到被傻柱给偷偷炖了,你来看!”
说完,许大茂便指着傻柱的锅,示意三大爷看看。
三大爷凑近一看,发现里面的鸡头带大冠,确定是一个公鸡无疑,再加上许大茂在旁边一副委屈的样子,于是便认定傻柱是小偷,要召开全院大会对傻柱进行批评。
傻柱就站在一边,一脸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许大茂一听要召开全院大会,便兴匆匆地拉着娄晓娥去请其他大爷出马。三大爷也紧跟着出去做准备,唯独留下傻柱和秦淮茹在房间内。
“这明摆着他们联合起来诬陷你,想治治你!你就不能多说一句,解释解释吗?”
听到秦淮茹这话,傻柱冷冷一笑道,“等着吧,看看是他们治我,还是我治他们。”
说完,便端着锅朝着开会地点走去。
“好了,大家安静安静!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呀,是为了解决傻柱偷许大茂家的鸡的事...”
听到三大爷这话,傻柱顿时不乐意了,立刻回怼道,“好嘛,会还没开,我这小偷的身份你一句话就定死了,三大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亲眼看到我偷了呢?!”
三大爷顿时被怼的哑口无言。
此时,二大爷刘海中站起来说话了,“好了,好了,事情的原委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就是说许大茂家一只公鸡丢了,恰巧傻柱正在炖着一只公鸡,也许是巧合,也许不是,所以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就是为了查明真相,主持一下公道。”
“哎,还得是二大爷,这说话的方式就跟那真领导一模一样。”
刘海中一听这话,内心瞬间五味杂陈,直直地坐了下去,没再说话。
“傻柱,你偷我们家的鸡还死活不承认,真是不要脸。”
此话一出,傻柱立即回怼地说道,“娄晓娥,我知道你生气是为啥,不就是因为那公鸡是你家亲戚吗?一个公鸡,一个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娄晓娥和许大茂立马生气地对傻柱说道,“傻柱,你再这么侮辱人,小心我,小心我...”
“小心你啥呀?在这狗叫吗?”
“好了,傻柱,少说两句!”
一大爷易中天一开口,傻柱立马闭口不在说话,因为在傻柱的印象下,只有一大爷是对他比较好的。
见傻柱不在说话,一大爷略显严肃地说道,“傻柱,你先来说说,你这鸡是哪来的?”
傻柱双手插兜,带着仿佛在座没有对手地表情说道,“我在朝阳菜市场买的!”
此话一出就遭到三大爷的质疑,“朝阳菜市场?公交都得一个小时,傻柱,你今天一直在上班,啥时候去买的呢?”
陈飞羽早就知道他会这么问,便拿出鸡场老板给的出售证明给大家看。
众人见到这个证明后,纷纷开始议论。
“这上面确实是鸡场老板的证明,还有小公章在上面,错不了。
是啊,是啊,确实冤枉了傻柱...”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看完也没多大问题,顿时让其他人议论的更加激烈。当然,许大茂和娄晓娥也被这证明搞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傻柱见状,觉得时机到了,便大声说道,“各位好邻居,大家都看看,许大茂为了栽赃陷害我真是不择手段,诬陷我偷他鸡也就罢了,还想着当众羞辱我,对我公开审判。大家说,他是不是个心如蛇蝎的小人?!”
傻柱说完,众人纷纷指责许大茂,搞得许大茂和娄晓娥像是过街的老鼠一般,低着头,红着脸。
“再说了,我这明明炖的是母鸡,你们偏偏说是公鸡。三大爷,我不知道又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联合许大茂来搞我这个小辈。”
此话一出,阎阜贵立马不淡定了,因为在他的记忆中,明明看到的就是带有大鸡冠的鸡头,怎么可能是个母鸡呢。
于是便带着疑惑走近仔细一看,好家伙,果然是一只母鸡。这震惊的一幕,着实让三大爷怀疑人生。
许大茂也通过三大爷的表现怀疑当时自己的眼神,甚至连走上前看清的勇气都没有。
“好了,傻柱,得饶人处且饶人,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
二大爷这话一出,着实让陈飞羽生气,因为上一次自己犯错,还被罚了打扫院子一周,为啥许大茂这次行为这么恶劣,居然没罚他?!
“二大爷,你是不是忘记啥事了?惩罚呢?”
听到傻柱这话,刘海中装傻充愣地回复道,“惩罚,什么惩罚?”
傻柱被这装傻的话彻底点燃,只见他缓缓走到刘海中面前,触摸了他一下说道,“二大爷,许大茂诬陷我偷窃,一句道歉都没有!有点说不过去吧。你这么偏袒他,莫不是拿了他啥好处,比如说几瓶好酒?!几包山货?”
刘海中被这话给震惊到了,心想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事的?!!”
望着众人怀疑的小眼神,刘海中愧疚地边起身离开边说道,“得得得,这事啊,我不管了,你们爱咋弄咋弄!”
许大茂见二大爷不管他了,便将目光投向三大爷。
三大爷跟他对视一眼后,便将脸转了过去,仿佛在说,“你别看我,我可帮不了你。”
“好了,傻柱,今天这事我来帮你们做个了断。这样,许大茂二人先当着众人的面向傻柱道歉,再罚许大茂二人清扫院子一个月。”
傻柱听到一大爷这话,立刻恭敬地回复道,“还是一大爷公正!”
说完还不忘给他比个大拇指。
许大茂和娄晓娥极不情愿地向傻柱道歉加鞠躬,这着实让陈飞羽内心开心不已。
“行了,今天就到这,大家各回各家吧!”
一大爷说完后,众人都散了,唯独许大茂、娄晓娥、何雨柱和秦淮茹留在原地。
看着许大茂那咬牙切齿的劲,傻柱连忙上前嘲笑道,“咋了,许大茂,这结果满意不,想搞我?我整不死你!”
说完便拉着秦淮茹径直朝内院走去,独留下许大茂夫妇二人在原地跳脚。
秦淮茹知道,傻柱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上次听说许大茂在工厂后厨嘲笑他来着,估计这事就是为了报复他。于是便小声地询问道,
“傻柱,你到底有没有偷他们家的鸡,跟我说实话。”
“偷?明明是送上门的鸡,怎么叫偷呢?”
秦淮茹听到这话,用带有小生气的语气再次说道,“你下次不能这样了,我可不想你进局子里。”
说完还不忘用身体撞一下陈飞羽。
何雨柱知道她关心自己,也是满口答应。
“对了,淮茹,你回去管一管孩子们,别老来厨房蹭吃的,跟个小老鼠似的。”
傻柱说完就走进自己的房间了,留下秦淮茹一人呆在原地。
晚饭时,秦淮茹看着棒梗和小当毫无食欲的样子,很是起疑地问道,“平时都是一副吃不饱的样子,咋了,今天的饭不合你们胃口吗?”
棒梗和小当一听这话,沉默了下来,努力地扒着碗中的稀饭。
“棒梗,跟我说实话,许大茂那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眼神躲闪,略显慌张地说道,“不是我!”
秦淮茹见棒梗不肯说实话,便询问起了小当,因为他知道小当年纪小,什么话都藏不住。
“小当,你跟妈说实话?”
小当撇撇嘴说道,“这鸡不是我们偷的,是我们在傻叔家捡的!”
“捡的?!我怎么捡不到!行了,你们俩别吃了,吃的这么饱还吃啥!”
说完,秦淮茹很是生气地将他们的碗收了。
这时,恰巧贾东旭从外面回来,见到一脸不开心的秦淮茹和不同于平时活泼的孩子们,连忙问出了什么事了?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贾东旭便教育贾梗和贾当下次不能偷拿别人的东西了。棒梗和小当也听话,认真地点了点头。
看见如此懂事的孩子们,贾东旭便将带回来的糖果分给了他们。
孩子们拿着糖果便在一边开始玩耍,而贾东旭则缓缓走向厨房中的秦淮茹。
只听见贾东旭很是平淡地说道,“怎么样?肚子有动静吗?”
秦淮茹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道,“还没,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行!”
贾东旭知道这事不能急,便转身离开了厨房,径直朝着傻柱的屋走去。
傻柱此时正在喝着茶,吃着花生米,一个人好不快活。
见贾东旭从门外而来,他先是一愣,然后赶紧让他坐下陪自己好好喝一杯。
看着桌子上的水杯,贾东旭很疑惑,平时傻柱都喝酒的,为啥今天喝起水来了?
“咋了,不喝酒改喝水了?”
“嗐,旭哥,我这不是不想喝嘛!喝点白开水挺好的。”
说完,就递了一杯给他。
贾东旭听到这,也没怀疑。接过被何雨柱倒满的水杯便一饮而尽。
喝完,贾东旭突然开口道,“傻柱,听说今天你被拉去开全院大会,说你偷许大茂家的鸡,没事吧?”
“没事,小小许大茂还不足为惧!”
看着傻柱如此自信的回答,贾东旭微微一笑后又给自己灌了一杯茶。
傻柱从他的表现上看出他心里有事,便低声询问道,“怎么了?心里有事?”
贾东旭毫不避讳地回复道,“啥事你难道不清楚吗?”
陈飞羽努力地从傻柱的记忆中寻找,突然一个片段涌入他的脑海,只听到他说道,“你妈又催你了?这种事怎么可能急得来呢?”
听到这话,贾东旭放下手中的茶杯,叹了一口气,一脸忧愁地对傻柱说道,“傻柱,你说我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
傻柱知道他是在抱怨自己不行,便轻声安慰道,“东旭,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无论这个人是怎样的。但我们不能失去对自己的信心,生活毕竟还得继续...”
此话一出,贾东旭很诧异,很是疑惑地说道,“傻柱,咱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你吃过几年墨水,我一清二楚。没想到你居然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着实让我惊讶!”
何雨柱先是一愣,然后傻笑道,“知道你学历高,高中毕业,而我就是一个小学文凭的厨子,说不出啥文化话。”
说完还不忘扭过身去,装着生气的样子。
贾东旭也知道傻柱啥性子,便赶紧道歉,“好好,我的错,我的错,你别生气!看,我亲自教训我这张臭嘴!”
说完便用自己的手在自己脸上拍了一下。
傻柱见状,表情管理没做好,噗呲一笑道,“我跟你开个玩笑,你还真当真了!到底是我傻,还是你傻呀!”
贾东旭看着他这样,也是会心一笑。对于他而言,只是不想失去这个唯一懂他的人罢了。
“哎,对了,过两天听说厂里有新的器械运到,车间主任让我去帮忙卸货,你到时候多做点好吃的,犒劳犒劳我们,让我们好有力气干活。”
陈飞羽听到贾东旭这话,一段傻柱的记忆涌入脑海。
只听到他微微一笑道,“我当是啥呢,放心吧,你哪次说加餐我没办过?!”
此话一出,贾东旭边站起身边说道,“那行,天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一个人慢慢喝。”
何雨柱并没做太多挽留,就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贾东旭刚走到门口,就停下来脚步,然后扭过身来对傻柱说道,“傻柱,如果我不在了,你多多照顾一下淮茹还有两个孩子。”
何雨柱听到这话,立马严肃起来,很是震惊地说道,“旭哥,你别吓我,你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贾东旭尴尬一笑,回复道,“哦,那个啥,就是我不在家,你对淮茹还有孩子们多多照顾。”
傻柱听到他的解释后也是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放心吧,即使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不会撒手不管的。”
听到这话,贾东旭摆了摆手,径直走出了傻柱的房间。
傻柱看他离开,内心对他说的话还是有所疑惑,但是由于脑中并没有原来傻柱关于他如何出事的记忆,便没再多想。
躺在床上的何雨柱回忆着今天的计划,感慨着自己幸亏看到过类似片段,提前让徒弟去买一只公鸡,留下售卖凭证,然后在将汤端出房门后,用已经准备好的母鸡鸡头更换了里面的公鸡头,让许大茂这个小人丢人丢的彻底。
想着想着,他不由自主地感慨着自己的机智,同时还感谢自己的读心术,让他给二大爷一个教训。
回到家的许大茂非常气愤,看啥都不顺眼。娄晓娥见他如此生气,便给他端来一杯水让他消消火,可谁知许大茂不当人似的将水打翻,并且将今天所受的怨气全发在娄晓娥的身上。
娄晓娥也不跟他惯着,顿时发起火来,就跟他打了起来。
碎东西的声音很大,直接将睡梦中的何雨柱惊醒,他本不想去管的,但奈何娄晓娥的惨叫声太大,让何雨柱不得不发挥一下自己的热心肠。
只见他快速来到隔壁的隔壁房间,一脚将门踹开,看见许大茂正在对娄晓娥拳脚相加,顿时怒不可遏道,“住手!”
许大茂见来人是傻柱,立马停下了自己的拳头,从娄晓娥的身上移开。
娄晓娥也是很害怕,立即站起身躲在了何雨柱的身后,边哭边对何雨柱说道,“傻柱,你来的正好,他想打死我!!呜呜呜...”
许大茂见傻柱一脸的严肃,有想打他的冲动。他立马边后退几步边说道,
“傻柱,这是我的家事,你管不着!!”
“你的家事?许大茂,我发现你这人就是欠收拾,阴我也就算了,回家还打女人?”
说罢,就将他按在地上,骑在他的身上就要揍他。
由于住的近,声音惊动一大爷和贾旭东他们。
只见他们快速赶到,并制止了傻柱的单方面捶打行为。
贾东旭将傻柱拉到一边,一大爷将许大茂拉到一边,让他们先消消怒火。
之后,一大爷开始询问他们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
傻柱很是生气地指着娄晓娥说道,“一大爷,你看看,许大茂给她打成什么样了?要不是我及时拦着,估计要给她收尸了!!”
一大爷凑近一看,果不其然在娄晓娥的脸上发现青一块肿一块的。
只见他立刻质问许大茂道,“许大茂,你为什么打老婆?瞧把她打的!!”
许大茂一脸委屈地回复道,“一大爷,我这也受伤了,你老咋看不见呢?”
一大爷看着许大茂脸上的多处淤青,以及一瘸一拐的样子,叹了口气后对众人说道,“都散了吧,别吵着其他人睡觉,人家还要上班呢。娄晓娥,你跟着傻柱,去找聋老太太,先去哪里凑合一下 今晚都冷静冷静。”
傻柱听到这话,立刻领着娄晓娥来到老太太的门前。很是大声地敲了敲门说道,
“老太太,睡了吗?”
聋老太太听到动静,开门一看是傻柱,立刻喜出望外,赶忙迎他进屋。
何雨柱见老太太没睡,便领着娄晓娥进了门。
“你说什么?许大茂打你?这个畜生,居然打女人!”
老太太一脸不敢相信地说道。
看着聋老太太很是气愤、有想冲去打他的样子,傻柱赶忙解释道,“老太太,不用你出手,我已经教训过他,就是娄晓娥想今天跟你挤挤,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何雨柱说的很大声,因为在他的记忆中,老太太的耳朵聋的,说小声是真的听不见。
聋老太太慈祥的点了点头表示允许。
傻柱安排好娄晓娥后,便径直离开了老太太的房间,朝自己屋走去。
看着天上繁星点点、月光洒满整个院子的场景,陈飞羽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父亲一醉酒就打骂母亲,甚至有一次将农药强行塞到母亲的嘴里,导致她死去的场景。
他紧紧握住双拳,眼神中充满着愤怒。
这一夜,他睡得并不好,因为他在思考如何才能接住许大茂的反击,以及如何跟院里的这群禽兽们斗智斗勇,想着,想着,很晚他才渐渐睡过去。
这一夜,还有一个人没有睡着,其实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娄晓娥呗。
之前虽然傻柱多次嘲笑她生不出孩子,她很生气!但是在危难之时他也是紧紧把她护在身后,这一举动着实让她心里对傻柱有所改观。
第二天早上
“傻柱,上班去呀?!”
“是啊,一大妈,厨子的命苦啊!每天都得早起去上班,连个懒觉都睡不成。”
听到傻柱的这话,一大妈调侃地对他说道,“早是早了点,但挣得多呀!哎,傻柱,你也老大不小了,啥时候找个媳妇,生个孩子乐呵乐呵!实在不行,我给你介绍一个?”
何雨柱一听这话,赶忙用带有拒绝的语气说道,“一大妈,你可别,我还小,现在不需要媳妇。再说了,现在有哪个大姑娘喜欢我这种没有文化的厨子呀!行了,不跟你唠了,我上班该迟到了!”
傻柱说完便挥挥手,径直朝着外院走去。
然而好巧不巧,正好碰上外出的许大茂。
许大茂见了他跟见了爹似的,吓得连三八大杠都骑不稳了。
“这孙子,指定又想做啥坏事了,见了我这么心虚。”
工厂卸货区,工人正在忙着卸货。
“旭哥,今天卸完,我们去吃点好的吧,这几天怪累的。”
“是啊,旭哥,我都忘记肉是啥味道了!”
贾东旭听到兄弟们个个嘴馋,无奈地说了句,“行行行,把这卸完,待下班就去喝点。”
众人听到这话,个个干的十分卖力,因为他们知道,待会能喝上贾东旭带的好酒。
这时,只见起重机将一个装有五吨的机械吊起,在工人的指挥下运到旁边的指定位置,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可谁知由于起重机工人的操作失误,机械撞到工厂上的横梁,不小心掉了下来。
下面的工人来不及躲闪,眼睁睁地看着机械朝自己砸来,吓得腿都软了,根本挪不开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贾东旭一个飞扑,推开下面的工人,自己却被压在了机械下。
周围的同事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愣,然后快速地跑过去,开始大声呼喊着贾东旭。
而恰巧这时,傻柱提搂着饭盒走了进来,因为他答应贾东旭要给他送好吃的。
但看着众人慌乱的样子,以及嘴里喊着的名字,何雨柱顿感不妙,放下手中的饭盒,快速地冲向了人群的方向。
当他扒开人群时,那血肉模糊的一幕,着实让他震惊,只看见他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嘴里颤颤巍巍地吐露着,“旭...旭哥,你别吓我,你要挺住啊!!!”
贾东旭看着眼前的何雨柱,示意他附耳过来,傻柱见状,赶忙低下头。只看见他边吐血边小声地对他说道,“你..你要答应我,好好对淮茹母子仨,并且帮...帮我传个话,我对不起...”
还没说完,贾东旭没了气息。
何雨柱体会到了什么叫心痛,那是来自傻柱的心。一个大男人,坐在一边哭的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
很快,众人合力将机械抬开,将贾东旭送往了医院。可是不幸的是,贾东旭经过紧急抢救还是没救回来。
望着医生冲他们无奈的摇了摇头,秦淮茹伤心地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目光涣散。
虽然贾东旭娶了她,但是一直尊重着她,不仅同意她跟喜欢的傻柱在一起,还非常善待她跟傻柱的孩子,她一直非常感激。
可如今,贾东旭死了,她的内心不知为何空落落的,一阵阵悲伤涌上心头,泪水哗哗地落下。
傻柱站在旁边,看着伤心欲绝的秦淮茹,他本想将她拥入怀里安慰,但奈何医院人多眼杂,他只好轻拍她的后背,以此来安慰她。
这时,一个工友噗通跪在了秦淮茹的面前,抽泣地说道,
“秦姐,我对不起你啊,旭哥是为了救我才出事的,要不是我,他不会死的!我真该死,我真该死...”
听着小黑的忏悔,望着他那稚嫩的脸庞,秦淮茹将身体背了过去。
大院里,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都纷纷不敢相信,没想到年仅二十五岁的贾东旭居然死了,这着实让人接受不了。
“老伴,你在家照顾好老太太,不要跟她提这个事,我去医院看看。”
一大爷说完,拨开众人朝公交站走去。
很快,一大爷就来到医院,见傻柱和秦淮茹站在旁边抽泣,贾东旭的工友则在一起哭作一团。
“傻柱,傻柱!”
一大爷叫了两声他才听见。
见一大爷过来,傻柱连忙擦掉眼角的泪水,强装镇定地上前迎了过去。
说实在的,何雨柱面对这种事情也显得不知所措,因为在现实世界,他也没经历过。所以他一直悬着心。
直到看到一大爷,他悬着的心才放下。
“一大爷,你怎么来了?!”
一大爷看到他眼角的泪痕,知道他们兄弟情深,连忙安慰道,“你也不要太难过,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都是命啊!”
一大爷刚说完,秦淮茹听到这话后,又忍不住抽泣起来,接着居然放声大哭起来,完全不在意身边有谁。
一大爷将他们二人拥入怀里,像哄小孩一样轻拍着他们俩。
第二天,得到通知的贾母急匆匆从乡下赶回来,见门前挂的白绫及人来人往地走动,顿时腿软倒地,众人见状赶紧去扶。
贾母在几人的搀扶下走进灵堂,看着堂前的棺材,以及棺材内冰冷的尸体,本来还镇定的她,立刻变得抓狂起来。
“儿子,我的儿子啊!你咋说走就走了啊!呜呜呜...”
看着她哭的撕心裂肺,众人没有一个同情的,甚至还用带有鄙夷的眼光看着她。
其实,贾东旭是当年贾父捡到的孩子,贾父去世后,贾东旭小小年纪就被贾母送到别人家做工,挣的钱自己得不到也就罢了,还经常遭受贾母的毒打。
后来贾东旭结了婚,在大院里有了自己的房子,贾母依旧不肯罢休,每月问他要钱,完全不管贾梗和贾当,自己拿着钱就往乡下跑。有传言说,她在乡下跟一个男人又生下一个儿子,拿着的钱全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秦淮茹本着媳妇的本分,想去安慰一下贾母。可是贾母不领情,一把把秦淮茹推倒在地,然后恶狠狠地对她说道,“都是因为你,东旭才死的,你这个克夫女!”
说完抬手就要打,得亏何雨柱及时赶到,用手接住了贾母的手臂,然后大声地说道,“住手,我看谁敢打她!”
贾母被突如其来的阻挡吓了一跳,但待她看清是傻柱后,又立刻嚣张起来,“傻柱,我教训我儿媳妇,关你什么事,给我松开!”
说罢,贾母挣脱了束缚,虽然没有再动手,但依旧非常恶毒地看着秦淮茹。
“哼,你儿媳妇?你真是有脸说出这话!来来来,问问大伙,一个婆婆,不想着照顾自己的孙儿和孙女,每月要下钱就往乡下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乡下又安下一个家呢?”
此话一出,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贾梗和贾当知道,贾母只有聋老太太才镇得住,于是擦干脸上的泪水,快速地朝着老太太的房间跑去。
这时,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听到有人闹事,便匆匆从外面赶来。
“怎么回事?这是?”
傻柱见一大爷他们来了,便开始叙述起事情的经过。
“各位长辈,大家都评评理,有她这样当婆婆的吗?”
贾母听到这话顿时不干了,撒泼打诨地说道,“傻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出头的原因是什么,是不是想趁机接近这个克夫女,然后霸占房产!我告诉你没门!有我在,这房子谁也抢不走!”
好嘛,傻柱终于明白刚才触摸她时听到的这句“谁也别跟我抢房子!”的话的意思了。刚要开口怼回去,却被一大爷给抢了先。
“好了,别闹了!人都没了还来闹,有你这么当妈的吗?逝者为大,有啥事事后再说!”
贾母听到这话,很是不服,因为在她眼里这些人都是来跟她争房产的,于是只见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自己的大腿,鬼哭狼嚎地喊道,“大家都来看一看呐,一群大老爷们欺负我这个孤寡的老人了...”
此话一出,并没有人上前搀扶她,反而很多围观的邻居议论道,“这老婆子平时坏事做尽也就罢了,儿子死了还在这闹,真是可恶。”
何雨柱见状, 怒火中烧道,“人都死了,你还这闹,让他不得安宁,你咋这么毒呢?!”
说完,就上前想将她拖出去。
就在他接触的那一刻,他听到贾母的内心所想,“死都死了,反正又不是我亲儿子,等到我把这房子弄到手,就把这个克夫女赶出去,我跟我亲儿子住!”
听到这,本来还略有温柔的何雨柱,立刻粗暴了起来。
“你给我出去吧你!”
贾母也不甘示弱,抱着旁边的椅子就是不走,口里还喊着,“救命啊,有没有人管啊,杀人了!”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及时赶到,用自己的拐杖打在贾母身上,一棍,两棍,三棍...
贾母突然被打,瞬间暴怒起来,怒吼道,“那个该死的打我的!看我...”
结果等她抬眼一看是聋老太太后,立刻停止了咒骂。因为她知道,在场的唯一惹不起的人就是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见她骂自己,立刻招呼一大爷和傻柱将她拖出去。
一大爷此时也不顾及什么好赖了,跟傻柱合力将她架了出去。
众人见这个架势,纷纷让出道,像看猴一样看着贾母闹。要论在那个年代谁最丢人,贾母说第一,谁敢称第二呀!
贾母眼看着自己被赶出大院,一时进不去,便扭头离开了大院。众人以为她就此作罢,可谁知,更大的闹腾还在后面呢!
完事后,众人回到灵堂,继续完成接下来的事宜。
几天后,火化后的贾东旭入土为安后,被埋在一个面积不大,但价格死贵的墓地!直接将工厂给他们家的赔偿金花去一大半。
陈飞羽感叹道,“这年代,死了比活着花钱更多!”
这天,工厂负责人来秦淮茹家慰问,起初秦淮茹并没有给他们好脸色,但听他们说可以将秦淮茹安排到工厂中,并且可以继承贾东旭的工龄时,秦淮茹才接受他们的道歉。
毕竟在那个年代,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长大,还是很难的!
下午时,秦淮茹正打扫着卫生,收拾着贾东旭的遗物。看着眼前的东西,她一时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
虽然两人没有夫妻之实,但是多年的相处,也让她得到了尊重。
收拾着收拾着,她从一个抽屉里发现两封信,分别是贾东旭写给自己的和傻柱的。
她拿起自己的那封信,打开封条,仔细阅读起来。
“淮茹,对不起,其实,我也是非常喜欢你的,但是奈何我有心无力...我也知道你一直喜欢傻柱,所以即使我留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还不如成全你们。如今,我走了,你也不要太牵挂,要好好照顾孩子们,跟傻柱好好生活...”
看到这,秦淮茹的眼泪已经止不住了,只见她咬着唇,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尽量控制着声音,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良久,她调整好情绪,将属于傻柱的那一份交给了他。
傻柱接过信后,发现秦淮茹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一样,连忙抱住她给她安慰,结果秦淮茹不像之前一样乖乖地躺在怀里,而是一把将何雨柱推开,并且对他说道,“我饭还在锅上呢。”
秦淮茹说完,便离开了傻柱的房间了。
傻柱感受到她是因为心中充满对贾东旭的歉意才这样的,便没去管她,因为他相信,时间能抹平一切。
待她走后,何雨柱拆开了那封信。
“傻柱,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想必我已经不在了。前几周感觉身体不适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是癌症晚期,只有几周的寿命了。
我得到这个消息后,反复确认,但奈何死神依旧不放过我。所以,我认命了!想着就这样死去其实也挺好,毕竟我活着也没啥意义和价值。
上回找你喝酒,你告诉我,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只不过现在的我还没发现罢了,我顿时看开了不少。
谢谢你傻柱,在我最黑暗的时候拉了我一把,还帮我保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你是我唯一信得过的人,我想着待我走后,你要好好善待淮茹母子,毕竟,孩子是你亲生的!你要是对她们不好,小心我半夜找你。
傻柱,你也知道,我有个不省心的后妈,我担心待我死后,她会对淮茹她们不好。所以,我拜托你,一定要保护好她们...”
读完整封信后,陈飞羽的眼眶中也噙满着泪水,这泪水夹杂着傻柱对贾东旭的思念,也夹杂着陈飞羽对贾东旭的感动。那一刻,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保护好淮茹母子。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许大茂起了一个大早,因为今天要去岳父岳母家接娄晓娥回来。
自从上次打了娄晓娥之后,娄晓娥一直躲在娘家不回来,娄晓娥的父母只好给许大茂传信让他来接。
许大茂为了彰显自己的大男子主义,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接,而是晚了几天才出发。
当他推车来到门口时,发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正撬着外院的锁,他以为是小偷,便大声呵斥了起来,“谁啊?!”
外面的两人听到动静后,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许大茂以为他们离开了,便想着去开门。可谁知门一开,贾母就带着儿子闯了进来,吓了许大茂一跳。
“原来是贾母啊,我当是啥小偷呢?”
贾母仿佛没听见似的,不理不睬地直直往前走。
许大茂见此情景,气的脱口而出一句,“嘿,这个人,连声客气话都不会说,怪不得会被赶出大院!”
说完便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贾母带着自己的儿子,一路风风火火地朝着秦淮茹的住处走去。
只见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取出钥匙就打开了秦淮茹家的门。
秦淮茹此时正在睡觉,听到动静后,立马被惊醒。只见她抬眼一看,是贾母!身边还跟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
她赶紧用被子遮住自己,大声尖叫起来。
声音将熟睡的孩子们惊醒,孩子们见到贾母那恶毒的眼神以及陌生的叔叔的脸,顿时被吓得哇哇大哭。
何雨柱听到动静,衣服都没来的及穿,快速地冲到秦淮茹的家里,全程都没用到一分钟。
当他进门的那一刻,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贾母带着一个看上去傻傻的二十多岁陌生男人正站在秦淮茹的炕头。
而秦淮茹则抱着被子,眼神惊恐,眼角流下眼泪,无助地望向何雨柱,孩子们一个个哭的撕心裂肺的。
傻柱以为贾母又欺负秦淮茹了,瞬间暴怒起来,怒吼道,“贾张氏,别以为你是长辈,我就不敢打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贾母见傻柱穿着背心和短裤站在这,非但不走,反而嘲讽似地说道,“傻柱,你穿成这样过来,莫不是过来的次数多了,习惯了?”
此话一出,傻柱也不管她是什么长辈,什么牛鬼蛇神了,直接拉住贾母和旁边的陌生男子就往外走。由于力气很大,贾母二人被硬生生地拖到了门口。
贾母不服,一路上嘴里都没停过,说傻柱欺负长辈,哭的那叫一个大声,生怕全院的人不知道。
得,如她所愿,全院的人都纷纷过来围观。一大爷看到他们扭打在一起,便严肃地询问道,
“傻柱,怎么回事?”
傻柱见众人都在,便对着一大爷说着经过,“一大爷,你来瞅瞅,有这样的人吗?一大早闯门不说,还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欺负一个带着俩孩子的母亲!”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开始指责贾母的恶毒行径。
贾母还没开始闹,身边的小伙子便哭了起来,边哭边对贾母说道,“妈妈,饿饿,我要吃奶奶,我要吃奶奶...”
陌生小伙这种表现,着实给众人吓了一跳,何雨柱心想,“好嘛,这居然还是个傻子?!”
贾母见小伙这样,连忙安慰他道,“乖乖,等等昂,你先在一边玩着,待会妈妈给你泡奶喝。”
陌生小伙听到这话,乖乖在旁边玩着石子,一句话也不说。
贾母安慰完他后,开始她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计策。但是这招显然对众人一点用都没有。
这时,秦淮茹从屋内走出,面无表情地对贾母说道,“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怎么样才能让你不闹?”
贾母一听这话,觉得有戏,便停止了哭闹。
只见她擦去脸上的泪水,醒了把鼻涕后开始说道,“要想让我不闹,简单!要么将这房产交出来或者换成相应的钱给我,要么就让我住下!你选吧。”
说罢,贾母将头一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听到这话,秦淮茹先是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镇定,然后淡定地对贾母说道,“想要钱可以,那我就跟你算一笔账!
当初买房子的时候,你没有出一分钱也就算了,而且每月还从东旭手里拿了不少。说是给孩子们攒下的,其实全都让你花在了这个亲儿子身上了吧。想想这几年,这些钱加起来也够补偿给你的。”
贾母从她的话中听出了她不想给,便拉着自己的儿子在旁边嚎叫着,“我咋命这么苦啊,摊上这么个克夫女,不仅克死了丈夫,还要霸占他的房子,如今还要欺负在世的老人呐...”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不感觉到贾母的恶心。
何雨柱虽看不惯她这样,但是为了能暂时性地让她离开,他决定拿钱了事。
只见他快速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将攒了多年的钱一股脑的全都取了出来,并且顺手拿出了纸和笔,然后来到贾母面前,对她说道,“贾张氏,我这钱足够你和你这傻儿子过半辈子的,拿了钱赶紧滚!”
贾母听到这话,立即停止了嚎叫,伸手就想接下钱。
可是何雨柱在她伸手时又将钱拿来回来。
“哎,想要钱可以,我们得立个字据!谁知道你哪天回来不认账呢!”
说罢,便拿出纸和笔,让三大爷帮个忙,写了几个字。
三大爷也是懂,接过笔和纸,写好字据后,交给了陈飞羽。
贾母见傻柱手中的一大把钞票,一咬牙,在字据上签下字。因为对于她来说,她可以回到乡下的房子去住,钱才是最重要的。
签完字的贾母接过何雨柱手中的钞票,数了数足足有一百多块,这在老家妥妥地富贵人家呀。
数完钞票的贾母,笑嘻嘻地带着傻儿子离开了大院。
贾母走后,秦淮茹感到天旋地转,两眼一抹黑,倒了下去。何雨柱见状,大步上前接住了秦淮茹。只听见傻柱边用身体扶着她的上半身边说道,
“这是咋了啊?秦淮茹,你醒醒 ! 秦淮茹...”
两个孩子见状,赶忙扶摸着她哭了起来,众人见状,也着实吓了一跳。
“傻柱,还愣住干什么,快将她送往医院。”
听到一大爷这话,傻柱才从慌乱中反应过来,只见他一个公主抱将秦淮茹抱起,大步地往外跑。孩子们还想跟着,却被一大爷拦下,告诉他们要乖乖在家里等,不能给大人添乱。
孩子们也是懂事,虽然很担心,但还是乖乖听话。
紧接着一大爷嘱咐一大妈暂时照顾贾梗和贾当,自己则跟上去看看情况。
一大爷走后,众人纷纷散去。
“你还别说,傻柱对秦淮茹是真的好,每次有事都是第一个上!”
听到二大爷这话,三大爷面带微笑地说道,“二大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知道傻柱跟东旭那个孩子从小在一起,好的不得了,都快穿一条裤子了。现如今,东旭命苦,英年早逝,作为好兄弟的傻柱,当然要帮衬着点了。”
二大爷听到这话,立即给三大爷竖了个大拇指,然后对他说道,“还是读书人的觉悟高!”
医院内,傻柱正在跟主治医生交谈着。
“不用担心,病人就是有点气急攻心,暂时晕了过去而已,休息休息就会好起来的。不过你作为丈夫,咋这么不小心,要是影响了肚子的孩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此话一出,傻柱先是一愣,然后很是惊喜地对医生说道,“你说什么?她怀上了?”
“是啊,已经一个多月了!恭喜你!”
听到医生这话,何雨柱由惊喜变为心花怒放。
只听见他微笑着对医生说道,“那,那,我需要注意点什么吗?”
医生以为他是第一次做父亲,便嘱咐他道,“孕前期最好不要同房,要是有那种想法先忍忍!”
医生的话给他搞得一脸尴尬,他结结巴巴地对医生说道,“知,知,知道了!”
随后医生给他开了点药,并且告诉他如何去吃。
良久,他拿着药方从诊疗室中笑嘻嘻地走出,恰巧碰上一大爷前来寻他。
“傻柱,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的?”
看着一大爷略显着急的样子,傻柱连忙安慰他道,“一大爷,你放心,她只是有点气急攻心,暂时晕过去了,没啥大碍,休息休息就好了。就是...”
傻柱说了一半不说了,那表情凝重的样子,着实给一大爷吓了一跳,以为秦淮茹被查出其他重病了呢。
突然,只见他忍不住笑了出来,让忧愁的一大爷摸不到头脑。
“一大爷,你要当爷爷了!”
此话一出,易中天先是一愣,良久他才反应过来。只听到他带着小疑惑问道,
“她怀上了?”
看着一大爷又惊又喜的表情,何雨柱诚恳地点了点头。
“好哇,好哇,这东旭留下三个后代也算是无憾了,就是可怜了这个娃娃,一生下来就没了爹,以后的日子可咋办呢?”
听到一大爷这话,陈飞羽笑着对他说道,“一大爷,您啊,不用担心,这不有我的吗?我来给孩子做爹!”
一大爷听到傻柱这话,先是沉默了一下,仿佛在思考些什么,然后一本正经地对傻柱说道,
“傻柱,你是不是喜欢秦淮茹啊?”
此话一出,傻柱尴尬地愣在原地。
但为了缓解尴尬,他赶紧解释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就是看他们娘仨可怜罢了,再说了,我跟东旭的交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给我留封信让我好好照顾淮茹她们,你说,我怎么好意思拒绝?!”
看着傻柱很是诚恳的表情,一大爷也没再多问。
其实一大爷并没有什么恶意,他只是心疼傻柱罢。想想,一个母亲早逝,父亲出走的年轻小伙,不仅要管着自己的妹妹,还要照顾淮茹娘仨,任谁都会多问几句。
“四号床的家属,人醒了!”
听到秦淮茹醒了,傻柱和一大爷赶紧过去瞧瞧。
秦淮茹一睁眼,看见护士在其他床忙来忙去,这才发现自己在医院,于是便想起身靠着枕头半坐着。
何雨柱刚好来到门口,见到这一幕,赶忙跑过去去扶她。
秦淮茹见来人是傻柱,便顺着他的力,坐了起来。待她坐好后,发现一大爷也在,刚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淮茹啊,感觉怎么样,好点没?”
听到一大爷略显担心的话语,秦淮茹面带笑容地回复道,“一大爷,让您老操心了,我没啥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一大爷见她精气神都还不错,便想着自己先回去,免得孩子们担心。
于是便嘱咐傻柱要好好照顾她,自己则转身离开了医院。
何雨柱见一大爷走远,便拉起秦淮茹的手,心疼地说道,“都是我的错,让你受委屈了。”
秦淮茹迟疑了一下后,挣脱了他的手。然后很是认真地说道,“傻柱,我们先保持距离一段时间,我想静静。”
傻柱利用读心术,从她的内心得知,她依旧为贾东旭的死难以释怀。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因此便听了她的话,选择尊重她,没有再做过多的肢体接触。
何雨柱内心相信,只有时间才能抚慰这一切,他也愿意等。
突然,秦淮茹感到一阵恶心想吐。傻柱见状,赶忙拿旁边的盆给她接着,只见她吐了几口后,便恢复了平静。
何雨柱边拍她的后背边关心地问道,“你怎么样,还好吧?!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秦淮茹也知道最近恶心频繁,而且例假也许久没来,作为过来人,便想着自己可能怀上了。
自己看着傻柱的表现,他可能已经知道了,于是秦淮茹猛地一拍他说道,
“傻柱,看你干的好事!”
何雨柱也是懂,便笑着调侃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要是不配合,我一个人也没办法啊。”
听到这话,秦淮茹更加生气地说道,“谁让你计划生育用品用完还要做的,这下好了,怀上了吧!”
望着秦淮茹那娇羞的小表情,何雨柱傻笑地回复道,“怀就怀上呗,一个孩子可以养,两个孩子也可以养,三个孩子照样可以养。我何雨柱不会丢下你们娘仨的。”
听到这话,秦淮茹的内心才有所触动。
“四号床的患者,你可以回家了!”
听到可以回家,秦淮茹便让傻柱着手给她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而她自己则换上来时的衣服,在何雨柱的搀扶下,走出了医院,回了家。
“大奶奶,我妈妈啥时候回来呀?我好想她。”
贾梗说完后,旁边的贾当便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喊着要妈妈。
“我看看,是哪个爱哭包要妈妈!”
正在哭的贾当听到门外是妈妈的声音,便停止了哭泣,径直朝门外跑去,一头栽进秦淮茹的怀里。
“妈妈,你回来了?”
“嗯呢,我回来了,有没有在家乖乖的听话呀?”
“听了,小当最乖了!”
望着贾当那红红的眼睛,秦淮茹紧紧地将她和贾梗抱在怀里,这一刻,幸福是那么的真实。
“好了,饿了吧,妈妈给你们煮面去!”
秦淮茹站起身,一手牵着一个朝着自己的屋走去。走之前还不忘向一大妈道谢,感谢她帮忙照顾这两个小鬼。
何雨柱担心秦淮茹,将中药放在药煲中熬制后,便匆匆赶往秦淮茹的房间。
刚进去,就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到了,只见秦淮茹一边抱着小当,一边搅动着锅里的面,丝毫不在意自己怀上了。
但这种行为可把陈飞羽着急坏了,只听到他很是担心地说道,
“淮茹,你小心点,怀着孕呢?别累着!”
说完,便从秦淮茹的手中接过小当,将她放在了地上。然后慢慢推开她,自己接手了做饭。
“快去休息休息吧,以后啊,这做饭的活就由我来,保证给你们娘仨养的白白胖胖的!”
秦淮茹虽表面很不乐意,但是内心欢喜地不行。只见她缓缓拉着小当走到旁边的椅子上,略显安逸地说道,“你就不怕邻里说你对我图谋不轨,影响了自己的名声。”
听到这话,何雨柱笑着说道,“其他人乐意说就说,反正嘴长在他们身上,我又拦不住。我倒是担心你,我怕...”
秦淮茹听出了他的担心,便安慰道,“我呀,在昏迷时就想通了,我的名声啊,已经在那恶婆婆来闹时已经荡然无存了。”
说完,她跟何雨柱相视一眼,二人会心一笑。
娄晓娥家。
“晓娥,乖乖听话,跟大茂回家!”
听着娄母苦口婆心的劝说,娄晓娥丝毫不领情,说啥都不回去。
这一表现直接惹恼了娄父,只听见他很是严厉地说道,“赶紧给我回去,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有一直在娘家的道理。”
“哎呀,爸,许大茂打我你们不管也就算了,现在还吼我,我不活了!”
说完便朝着阳台跑去。
娄母心疼这个唯一的闺女,便快步拦住她,不让她寻短见。
“好了,好了,晓娥,你爸也是心急,别跟你爸生气。妈妈答应你,要是许大茂以后再敢打你,我第一个给你出头。”
娄晓娥听到这话,便渐渐安静了下来。
“那你让他写个保证,要不然,别想让我回去。”
此话一出,娄母连忙答应她,让门外的许大茂写了保证。
就这样,许大茂载着娄晓娥回了家。
一路上,娄晓娥说啥许大茂都答应。但其实他内心想着的是,“要不是你爹有权有势,我才不会受这个气呢?!”
他们二人刚进院子,就听说秦淮茹怀上了,虽然他们不对付,但是作为邻居,娄晓娥还是回到家准备了礼送了过去。
秦淮茹家。
“这是给你的礼,恭喜你怀上了!”
望着娄晓娥手中的礼,秦淮茹愣了一下,然后说了句谢谢。
她本以为娄晓娥不会来,因为怀孕对她刺激太大,没想到她还是来了,一时间慌了神。
寒暄了几句后,娄晓娥准备回去,却碰到迎面而来的何雨柱。
“傻柱,你这是?”
见傻柱端着小锅朝里面进,娄晓娥不解地问。
何雨柱将汤放在桌上,然后转身一本正经地回复道,“鸡汤,没见过?”
娄晓娥尴尬地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
“大茂,你说傻柱是不是有点太热心了,秦淮茹怀上,他怎么看起来这么积极呢?”
娄晓娥说者无意,许大茂听者有心啊,在他心里,这两个人肯定有鬼。
他心想着,“傻柱,逮住机会,我定报上次的侮辱之仇!”
想到深处,他略显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
娄晓娥被他吓了一跳,拍打了他的肩膀一下。
许大茂回过神赶紧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就是太多心了!哎,我怎么发现,你自从回来,这么关心傻柱啊?”
此话一出,娄晓娥略显生气地说道,“当初要不是你从中搅合,我跟傻柱就是一对。我也不至于嫁给你,每天受你的气,还得洗衣做饭伺候你。”
说罢,娄晓娥带着怨气转身走进了卧室。
许大茂听到这话,异常生气,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傻柱,我跟你没完!”
当时,傻柱被介绍到娄晓娥家做一回菜,身为吃货的娄晓娥因为菜好吃,又加上父母对傻柱这个人的描述,深深地迷恋上了傻柱。但奈何她学业忙,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那年,许大茂作为电影放映员学徒,跟着师傅去学校给师生放映爱国影片。头一回见到娄晓娥就被她所吸引,后来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她的父亲是个有权有势的人,不可能接受自己唯一的女儿嫁给一个放映员,但听说她一直喜欢吃,许大茂还是觉得有机会。
于是他便对傻柱软磨硬泡,让他教给自己几道菜。傻柱这个人也就是心软,便教了几道给他。
可谁知他居然冒充傻柱的名号去撩娄晓娥,最后还真在他的花言巧语下将其拿下了,娄晓娥就这样被骗到手。
后来进门时才知道,傻柱不是许大茂的小名,而是另有其人。
“阿嚏!我去,也不知道哪个人在我背后说我坏话呢?”
何雨柱边用手醒着鼻涕边说道。
“哎呀,你不要对着我打!去一边去!”
看到秦淮茹这么大反应,傻柱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认错道,“抱歉,抱歉,我给忘了你怀着宝宝呢?为了弥补歉意,我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鱼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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