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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万福精品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蔷薇晓晓”大大的完结小说《娇妻万福》,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穿越重生,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石锦绣宇文炎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因为参加过县试,石楠自然认得京兆府考院所制的号牌,那就是考生进入考院的凭证。拿着那块号牌,感受着失而复得的石楠竟嘤嘤地哭了起来。“我能帮你的,我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石锦绣就像小时候那样,在石楠的头上狠狠地揉了揉,“而且爹爹不在,你更应该考出好成绩来!别忘了还有个王明正等着看你的笑话呢!”石楠就重重地点了点头,哭得更加稀里哗啦了......

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6-07 2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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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精品》,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蔷薇晓晓”大大的完结小说《娇妻万福》,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穿越重生,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石锦绣宇文炎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因为参加过县试,石楠自然认得京兆府考院所制的号牌,那就是考生进入考院的凭证。拿着那块号牌,感受着失而复得的石楠竟嘤嘤地哭了起来。“我能帮你的,我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石锦绣就像小时候那样,在石楠的头上狠狠地揉了揉,“而且爹爹不在,你更应该考出好成绩来!别忘了还有个王明正等着看你的笑话呢!”石楠就重重地点了点头,哭得更加稀里哗啦了......

《娇妻万福精品》精彩片段


离开郑国公夫人院子的石锦绣却是一步三回头。

因为刚才坐得近,石锦绣便发觉郑国公夫人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即便隔着一层厚重的茯苓粉,依然能看出她的憔悴。

“对啊,我娘最近总是睡不好!所以白天都要补觉。”询问之下,蔡襄儿同石锦绣也无所隐瞒,“她这样都快半年了,市面上安神的汤药和熏香不知道用了多少,就连请太医院的太医们看了,也还是这样。”

“绣姐儿,要不你帮我娘也制个香吧!”蔡襄儿就眼带乞求地看向了石锦绣,“不管要多少钱,我出!”

她就豪爽地拍着胸脯道。

石锦绣却是哑然。

“太医都没法子的事,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不会把我当成大罗神仙,以为我的香,万试万灵吧!”石锦绣就婉拒道。

“哎!我也知道世间没有这么好的事,只是看着我娘受苦,于心不忍而已。”蔡襄儿就有些落寞地将头靠在了石锦绣的肩上。

听得蔡襄儿这么一说,石锦绣又觉得自己拒绝得太快了些。

“其实安神香也是因人而异的……”石锦绣就同蔡襄儿解释,“若想要调制安神香,最好是能给国公夫人把个脉……只是我现在还不善于此道,怕把不准国公夫人的脉相……”

“这个脉象若是把不准……会有什么后果?”见石锦绣如此慎重,蔡襄儿也担心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大的影响……也就是制出来的香没那么好用……”石锦绣就说着实话。

蔡襄儿听着,就放下心来:“就这样?咱们家也不知道试过多少了,也不差你这一样了,不如你还是帮我娘特制个安神香吧!”

蔡襄儿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她再拒绝,多少就显得矫情了。

于是,石锦绣也就应下了此事,只等郑国公夫人睡醒后,再唤自己过去。

石锦绣在蔡襄儿屋里盘楦了小半日,待到郑国公夫人再唤她时,已近申末。

只是这一次,等在屋里的除了郑国公夫人和严嬷嬷外,还有一个做管事打扮的人。

见石锦绣来了,郑国公夫人也就同那管事道:“林总管,麻烦你将探听到的消息告诉石家的五姑娘。”

林总管就冲着郑国公夫人拱了拱手,然后同石锦绣道:“我去问过了,是有人想借机搞事!我已经借着咱们郑国公府的名头将此事压住了,可为了不生事端,我还是希望石姑娘暂时不要声张,以免对方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至于这幕后到底是谁在捣鬼,咱们也需要一些时日来弄清楚。”

“那我弟弟还能如期参加府试么?”石锦绣现下里最关心的也就只有这个。

“当然可以!”林总管就冲着石锦绣笑,“不但可以,而且我已经将他的号牌都提前领出来了,后天放号你们都不用再去考院露脸了,待放完号,对方再想在考籍上做文章,就难了。”

石锦绣一听就明白了过来。

待她想向林总管致谢时,林总管却侧过了身子笑称自己也只是替主子办事而已。

郑国公夫人在一旁听了,也忍不住提醒石锦绣:“既然有人在故意针对你们,入了考院后也不能大意,以免对方在舞弊一事上再做文章。”

石锦绣就谢过了郑国公夫人的提醒,然后又同蔡襄儿使了个眼色。

蔡襄儿就心领神会地上前搂住了郑国公夫人的脖子,撒娇道:“娘,我想让绣姐儿帮您制一款安神香,可绣姐儿说安神香的配制也要看人,她得给您把过脉后,才知道该怎么配方子,您就让绣姐儿把个脉吧!”

郑国公夫人就看向了石锦绣。

石锦绣会制香,她是知道。

可没想到石锦绣这小丫头竟然还会把脉?

想着石锦绣制的不过是用来焚烧的安神香而不是内服的汤药,即便有什么也无伤大雅,郑国公夫人就爽快地答应了。

石锦绣帮郑国公夫人把了脉,又问了她几个极为简单的问题后,便离了郑国公府。

她一回长兴侯府,就直接去了石楠所住的外院。

石楠并没有像往日那样温书,而是和衣躺在了床上,见到石锦绣过来了,许砾就冲她默默地摇了摇头,示意石楠一下午都是这副模样。

石锦绣走了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着石楠的屁股狠狠地踩了一脚:“不过遇着这么点小事,你就如此郁郁寡欢,我看你这辈子也就别做什么封侯拜相的大梦了!”

石楠一个吃痛,就从床上跳坐起,很是委屈地道:“这哪是什么小事?若参加不了府试,我就更参加不了八月的院试,参加不了院试,我连个秀才都不是!”

“所以,你就开始自暴自弃了?”石锦绣丝毫没有退让,而是恶狠狠地瞪向了石楠。

石楠的脸上尚且留着泪痕,就赌气地将脸撇到了一边。

石锦绣就想到了梦中的那个他!

那时的他也是在临考前被告知不能去参加府试了,只是那时的他却是嬉笑着一张脸,同父母说他还可以去铺子里做学徒……

梦中的那个他,懂事得让人心疼。

石锦绣突然就不想再逗他了。

她从腰间拿出了号牌扔到了石楠的怀里:“呐,考院的号牌都给你拿回来了,再也不许说上不了考场的混账话了!”

因为参加过县试,石楠自然认得京兆府考院所制的号牌,那就是考生进入考院的凭证。

拿着那块号牌,感受着失而复得的石楠竟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能帮你的,我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石锦绣就像小时候那样,在石楠的头上狠狠地揉了揉,“而且爹爹不在,你更应该考出好成绩来!别忘了还有个王明正等着看你的笑话呢!”

石楠就重重地点了点头,哭得更加稀里哗啦了。

很快就到了考院放号的日子,宇文炎那边依然没有新的消息过来,去考院拿号的许砾回来告诉石锦绣,考场外的学府街竟开了赌场,赌的就是今年这场府试谁能拔得头筹。

而那张赔率榜上,赔率最低,胜算最大的,竟然是和石楠签下了赌约的王明。


自信满满的阎婆子就用她那白胖胖的手理了理鬓边的碎发,在经过抱夏时啐了一口守在正屋门外的杜鹃,然后扭着肥胖的身躯打了夹板门帘进了屋。

一进屋,她便觉着屋里的气氛不一般。

只见李氏正歪在里间的罗汉床上闭目养神,而她跟前则一左一右地站着李妈妈和五姑娘石锦绣。

来告状又如何?还不是在大夫人跟前连坐处都没捞着一个?

阎婆子就颇为得意地瞅了石锦绣一眼,然后满脸堆笑地小跑到李氏的跟前。

“给大夫人请安!”阎婆子就毕恭毕敬地给李氏行了礼。

听得声音,李氏缓缓地睁开了眼,待见着一脸谄媚之相的阎婆子,她的脸上这才有了笑容。

“今日的菜都送完了么?”李氏就笑着坐了起来,并且让李妈妈搬了张小杌子来让阎婆子坐下。

阎婆子脸上的笑就更盛了,哪里还有半分倨傲的模样。

若不是早上亲眼瞧见了阎婆子在梨香院的那副目空一切的嘴脸,石锦绣还真的怀疑自己今日遇到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托夫人的福,今日的菜都送完了。”阎婆子就盈盈地笑着,脸上的肉都挤成了一团。

她很是主动地将怀里的账本拿了出来,双手递到了李氏的跟前,李氏也就顺势接了过去,漫不经心地翻阅了起来。

那账本上记得很是琐碎,却也是按着房头和院子分门别类的,因此李氏只用翻阅和四房相关的近期账目,一条条地看了下来。

李氏看得很是细致。

虽然她不相信阎婆子真会背着她做什么,可她也担心奴大欺主。

对此毫不担心的阎婆子就心安理得地坐在那小杌子上,面带讥笑地瞧着站在一旁的石锦绣。

石锦绣却是瞧着她身旁黄梨木博古架上的那座总是“嘀嗒嘀嗒”响个不停的珐琅瓷自鸣钟愣神。

这大概就是大伯母从定北侯府带过来陪嫁的自鸣钟,据说是圣上当年特意赏给老定北侯的西洋物件。当初为了这个,大伯母同她的嫂子定北侯夫人,也就是石锦绣梦境中的婆婆袁氏,还生出了些许罅隙。

如今听着这口钟发出的嘀嗒声,石锦绣就忍不住奇怪,明明是心怀芥蒂的两个人,后来怎么就好得像是穿了同一条裤子,还合起伙来欺骗她和她娘?

过了约莫三盏茶的功夫,李氏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合上了账本,抬眼瞧向了石锦绣:“绣姐儿,这账我瞧过了,每一项都列得清清楚楚的,上面也有你们梨香院印下的印鉴,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

阎婆子也趁机表着忠心:“夫人御下严明,我可不敢夫人的眼皮子底下动歪心思。”

李氏听着这话,心里很是受用,就笑着冲阎婆子点了点头。

“大伯母,那账册,能让我瞧瞧么?”瞧着这好似唱戏般的主仆二人,石锦绣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李氏顿时就火冒三丈。

“绣姐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李氏一拍矮几站了起来,满身的珠翠更是撞得叮当作响。

今天她已经忍了很久了!

自己都已经查对过的东西,这丫头竟然还要瞧,是因为信不过她?

阎婆子瞧这阵仗,眼珠便咕噜一转,忙上前劝:“大夫人您息怒!既然五姑娘要瞧,您就让她瞧好了!一是让她绝了这份念想,二是还婆子我一个清白!”

管家多年的大夫人都没瞧出那账本有什么猫腻,这整日养在深闺里的五姑娘又能看出什么来?

阎婆子在心里暗暗地想,面上不免带出了一丝得意。

李氏觉得阎婆子说得有道理,便冷笑着:“行!我就让你瞧。倘若瞧不出什么名堂来,我定要禀了老夫人,罚你去跪祠堂!”

说着,她便将那本账册拍在了石锦绣的跟前的矮几上。

石锦绣却是一点都没露怯,反倒是借着那矮几,不慌不忙地翻起账册来。

在石锦绣翻账本的空档,李氏自然不会乖乖地等着,她也就同阎婆子拉起了家常。

阎婆子却是一边回着李氏的话,一边盯着石锦绣手里的账本,一心二用的她却突然发现石锦绣竟神色自若地在账本上折出了许多的角。

难不成五姑娘真的发现了什么?

阎婆子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但她还不忘告诫着自己切不可自乱阵脚,说不定五姑娘折出的这些角只是用来唬人的。

就在阎婆子正在心存希冀时,却突然听到院子里响起了三太太鲁氏那很是夸张的声音:“哎呦,这什么味呀!这么难闻!”

坐在屋里的李氏听着就皱了眉:“她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出去说一声,就说这会子我不见客!”

李妈妈低头刚应了个喏,那鲁氏就自己掀了门帘子进来。

“哎,大嫂,您这唱的哪一出?大白天的怎么就闭门谢客了呢?”身材微微发福的鲁氏平日里就喜欢穿金戴银,今日她更是一身珠光宝气地出现在众人眼前,手里还拿着几把夏天才用得着的团扇,“我带了几把今年内务府在江浙订的最新样式的真丝团扇过来,您看看要不要留两把?”

听得鲁氏这么一说,李氏这才记自己起先前拜托鲁氏买扇子的事。

只是眼下的情形,又容不得她细说这些,李氏便想随便找个由头将鲁氏打发了出去。

“绣姐儿你怎么也在这!”鲁氏一见到石锦绣马上就垮了脸,更是将手里扇子往茶几上一拍,没好气的坐了下来。

自从和石珊瑚明着结下梁子后,石锦绣就知道三房的人见到她后都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可作为小辈,该行的礼还是要行,在这种事上,石锦绣从不落人口实。

因此在冲着鲁氏微微屈膝行了个福礼,轻唤了一声“三伯母”后,石锦绣便抖了抖手里的账本说起自己正在查大厨房配菜的账。

“查账?”出身皇商的鲁氏一听这话就警觉了起来,在她看来,这天下就没有不藏猫腻的买卖,单看你是查还是不查了。

如今他们三房的兰芳阁也是由着大厨房统一配菜,她也想知道,石锦绣到底在查什么。

“那你可查出了什么?这可不是你们一两个房头的事,我也要坐下来听。”说着,鲁氏就将亮晶晶的眼睛滑向了李氏,正好将李氏那到了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

阎婆子背上的汗却悄无声息地滚落了下来。

小说《娇妻万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回了长兴侯府的蔡襄儿趁着家人未醒之时,赶紧换下了身上的夜行衣,重新钻回了被子里躺下。

跟着杜鹃东奔西跑了一晚的她,早已累得沾枕便睡。

只是她睡下没多久,又不得不跟着家人一块起床,用早饭。

“昨晚没睡好吗?”看着蔡襄儿眼下的青紫,简氏就很是关心地问。

“嗯。”蔡襄儿就胡乱地应着,“因为有些担心爹爹。”

“可你不是说大伯和三伯他们都在想办法么?”简氏就抚了抚肚子,肚子里的孩子自今早起就有些不太安分。

蔡襄儿的心里就一咯噔,为了不让母亲生疑,她就故意撒着娇,娇嗔着:“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爹爹!”

“不如我今天也出去打听打听吧!”这些日子一直在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石楠突然道,“我认得一些朋友,他们或许也有些门路。”

蔡襄儿想也没想地拒绝了他。

“离下场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你还是和许砾在家好好温书吧!”蔡襄儿就同石楠瞪眼,万一要是被石楠打探出什么,到时候想再瞒着母亲怕就难了。

见石楠没有搭话,深知这个弟弟性子的蔡襄儿就逼着他做下承诺:绝不会在这温书的关键时期三心二意。

“行了行了,你们这些小孩子就不要给大人们添乱了。”虽然心里也在担心着丈夫,可简氏还是相信石家人不会对此事置之不理,与其放几个孩子出去瞎胡闹坏了事,还不如把他们都拘在屋里。

在用过早饭后,石楠就被遣回外院去温书,而蔡襄儿也趁机去补了个觉。

一夜未睡,她真是困极了。

这一觉,她就睡到了正午。

就在她梳洗着准备去正屋陪母亲用午饭时,却突然有人来报:石楠被京兆府的学府衙门除名了。

“怎么会?”蔡襄儿一把扔下手中的帕子,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来报信的是门房的婆子,说是京兆府的差役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因此蔡襄儿再也问不出一句多余的话。

“姑娘就别为难我一个守门的婆子了。”那婆子就苦着脸道,“要不是怕耽误了三少爷的事,我也不会急着跑来给你们报信呀!”

蔡襄儿也知道为难这婆子没意思,也就从袖子里摸出半吊铜钱,打发了那个婆子。

“大姐,你出手怎么那么大方了?那可是半吊铜钱呢!”石嫣在一旁看着,不解地问。

在石嫣看来,不管是娘还是大姐,平日里是最舍不得的了,一文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哪里有见过如此大方的时候。

“嫣姐儿,刚才的事,你千万不要声张出去!”蔡襄儿就嘱咐着石嫣,“不管是娘那还是楠哥那,都不许透露半分!”

可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得石楠很是落寞的声音:“可是姐,我都已经知道了。”

蔡襄儿一扭头,就见着了靠在院门上的石楠,他的面色惨白,神情落寞,眼神浑浊,整个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没了精神。

许砾跟在了他的身后,显然是因为不放心,而一路跟了过来。

“我……真的无法参加此次的府试了吗?”石楠的声音就很是虚弱,显然像是来求证。

“怎么可能!你别听他们胡说!”蔡襄儿就厉声斥责着,“你一个要下场的人,不要听风就是雨!倘若是有人要故意扰你心神呢?别忘了你还和王明尚有赌约,倘若输了,可是要学狗叫的!”

果然一提到王明,石楠的眼中就有了些神色。

他更是满脸期待:“所以,那消息是假的么?”

“至少还待考证吧!”蔡襄儿就安慰着石楠,“你放心,姐姐这就去为你打听一二,你就在家里好好地温书!”

说着蔡襄儿就回房换了一身衣裳,带着杜鹃出了门。

可是,她应该去找谁?

出了门的蔡襄儿就犯了难。

难不成又去镇抚司找杜鹃么?

自己已经拜托他调查爹爹的事,实在不好意思再去劳烦他了。

可除了杜鹃……还有谁?

蔡襄儿就想到了蔡襄儿。

梦境中,石楠就是因为蔡家的干预而断了学业之路,他们既然让石楠参加不了府试,那也应该能帮石楠恢复府试的资格吧?

一想到这,蔡襄儿便雇了马车往郑国公府而去。

郑国公府里,蔡襄儿正为厨房送过来的饭菜不合口味而使小性。

任凭身边的丫鬟怎么劝说,她也不愿意尝上一口。

若不是怕推了桌子遭母亲责罚,她早就想将这一桌子菜扫到地上去了。

“你去厨房问问,是不是咱们短了她们的银两了?这桌菜素得连点肉沫子都不见,让人怎么下咽?”蔡襄儿就插着腰在那闹。

“可是大小姐,这都是夫人特意吩咐的!”丫鬟们也很是无奈。

她们之前跟着大小姐都是吃香喝辣,如今也只能跟着一块清茶小菜,嘴里都快淡得没有味了。

可国公夫人的吩咐,谁敢违抗?

“我不管!我不管!我这都三天没有吃上肉了!”蔡襄儿就继续闹,她就是想吃肉,想吃肥嘟嘟亮晶晶的咕噜肉。

因此当蔡襄儿被人拎来见蔡襄儿时,她还正杵着嘴生气。

“你这是怎么了?”瞧着满院子丫鬟都是屏气凝神的模样,蔡襄儿也就猜到了几分,“和谁置气呢?”

“绣姐儿!”一看到蔡襄儿,蔡襄儿就同她诉苦,“她们这些臭丫头想虐待我,竟然不让我吃肉!还说是我娘的意思。”

“是与不是,你去问问国公夫人不就知道了?”蔡襄儿不知道这事有什么好较真的。

可蔡襄儿一听,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她也就敢在自己的屋里闹闹。

“绣姐儿,你那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我不想吃肉啊!”蔡襄儿就撅着嘴同蔡襄儿道。

不想吃肉?

蔡襄儿想了想:“我倒是有个秘方,能让你一闻着那些油腻的食物就失了胃口,让你再也不想吃肉!”

“真的么?”蔡襄儿将信将疑地问。

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吃了,可她就是馋,控制不住自己,倘若蔡襄儿说的法子有效,她也是愿意一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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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太太,我来也就是好心通知你们一声,不管您愿不愿意,反正从下个月起,咱们大厨房的菜就会送过来,您哪爱吃不吃!”那阎婆子就黑了脸,同简氏耍起横来。

“呵,阎婆子你别搁我们这耍横,府里的人谁不知道,你在别处院子里谄媚得就像条哈巴狗!”石锦绣见母亲被人欺负了哪里还能忍,因此就毫不犹豫地上前呛声。

那阎婆子的心态当场就炸了。

这些年她好不容易混成了管事婆子,在府里谁不给她几分薄面?

大家都是阎妈妈长,阎妈妈短的,又有谁敢当着她的面再叫她一声“阎婆子”?

因此,她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一脸凶神恶煞的就要找石锦绣理论。

可石锦绣又哪里愿意与她在此事上浪费时间,而是直接冷脸问道:“你口口声声说下个月改成大厨房统一采买配菜,那我问你这个菜要怎么个配法?每日的菜单是你们定还是我们定?荤菜几何?素菜又几何?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又怎么算?”

这么多年了,他们不就是欺负四房的人都老实温吞么?

既然如此,那她就来当这个刺头好了,反正会闹的孩子的有奶吃。

早些同这些没脸没皮的人撕破脸,也好叫他们知道,他们四房的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说话间,石锦绣就走到阎婆子送来的菜篓边,一股子死鱼烂虾味就直冲她的鼻腔。

“阎婆子,你这送的都是什么?”石锦绣就剔了眼那篓菜,“鱼虾都不新鲜了,连小菜都是过了夜蔫了吧唧的,就这样的菜,还想抵扣我们每个月五十两的菜钱?”

之前长兴侯府都是按房头分买菜的钱,他们四房的人虽不多,可上上下下带着做粗使的婆子、干杂活的仆役也有上十张嘴要填。

一个月五十两银子,摊下来每天连二两银子都不到。

可就这五十两以后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却是这些根本就不能吃的菜。

这叫石锦绣如何意能平?

“咸鱼放三个月都能吃,这些鱼虾才刚死,怎么就不能吃了!”自知理亏的阎婆子却死鸭子嘴硬。

“既然能吃,你就自己带回去吃吧!咱们梨香院不收这样的菜。”石锦绣也不肯做出让步。

她知道对付阎婆子这样的人,根本不能讲究什么心慈手软,只能比她更横更不讲理。

“呵,五姑娘,我也就是一个送菜的,这菜送来了,吃不吃那是你们自己的事,只要您将印鉴拿出来,把印一戳,这篓子菜是扔是留,我都不会多说半句话!”那阎婆子就从衣襟里掏出一本小册子,拿在手里不停地拍打着,大有不盖章,她就不走了的架势。

不就是闹事么?

撒泼打诨的那一套,她早就在石珊瑚那见多了。

只要敢豁得出面子去闹,就总会有人出来息事宁人地打圆场,只要自己不先妥协,他们就占不到上风。

“就这篓菜?”石锦绣就冷着脸用脚踢了踢那个盛菜的竹筐子,里面装着的叶子菜就软趴趴地应声而倒,更有三五只绿头苍蝇从菜筐子里飞了出来四处乱舞,发出了一阵令人觉得厌烦的嗡嗡声。

石锦绣就挑眉看向那阎婆子:“别的院子里吃的也是这样的菜?”

那阎婆子的脸上就闪过一丝尬色,但很快就恢复正常:“可不是么,五姑娘您是没种过菜,每年的这三四月间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地里的种下去的菜秧子还没长起来,头一年存下的菜又快吃完了,所以很难买着好菜。”

呵呵,还真是张口就来。

石锦绣就在心里冷笑着。

她们梨香院的后园子里就种着几畦菜地,哪一块不是葱葱郁郁的长势喜人?怎么到了阎婆子口里就成了青黄不接了。

“照这么说,是我们冤枉了你?”石锦绣就冲那阎婆子冷笑着,“但愿你到了大夫人跟前,也能这么说。”

说完,她便递了个眼色给杜鹃:“把这筐菜提着,咱们去梅海园找大伯母将这事好好说道说道去!”

没想那阎婆子的脸上竟没有丝毫害怕的神色,反倒是双手叉腰摆出了一副“有本事你尽管去闹”的睥睨姿态。

石锦绣也知道,这些年要不是大伯母的有意放纵,家中的仆妇根本不可能嚣张至此。

所以这阎婆子才会如此的有恃无恐。

之前都怪他们四房的人没有胆子去闹,可如今,她却不想再当这个任人欺负的老实人。

“娘,这事您别管了!”石锦绣就冲着站在廊下的母亲大声道,“我会去大伯母跟前把这事掰扯清楚的!”

这些日子,让她明白了不少事。

越怕事就越容易来事。

而且不管是大伯母还是祖母,都是好面子的人,为了所谓的面子,有些事她们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样为了面子,她们也会出来息事宁人做好人。

区别就在于,你去不去闹,会不会闹了。

打定主意的石锦绣也想借着这次机会杀一杀府里的那些势利小人的锐气,好让他们知道,四房的人再不济,也是这个府里的主子,还轮不到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来欺负。

简氏显然是瞧出了石锦绣的意图,大房的人若是真好说话,这些年她也不至于要一直隐忍了。

害怕女儿会吃亏的她便慌忙上前制止:“绣姐儿,你想做什么?”

石锦绣却一把拽着阎婆子的手,一点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娘!平日里就是太惯着她们了,让她们失了做人和做事的分寸!”

见石锦绣竟然来真的,阎婆子多少就慌了神。

她一把挣脱了石锦绣,甩着胳膊道:“姑娘很闲,我们这些做婆子的可不闲。您要是真不想要这篓菜,我提回去就是!”

说着,她也不耍横了,还将之前掏出来的小册子拿在手上理了理,准备收回衣襟里。

看着那本小册子上深深浅浅的红色印鉴,石锦绣就突然想起了梦中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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