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洁文敏的现代都市小说《结婚七年:欲海沉浮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童萌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七年:欲海沉浮》,是作者大大“童萌会”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崔洁文敏。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她也是这么要求我的。大家公平,皆大欢喜。——可这个陌生而神秘的男人,却突然成了一根刺。崔洁没有对我提过,她单独上了男人的车,一早就回复对方的消息。光是这三点,就颠覆了以往我对崔洁的认识。是什么样的力量,才会让一个女人改变?越是深思,越觉得惊惶和紧张。我知道这种时候不应该胡思乱想,除......
《结婚七年:欲海沉浮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这是一个男人的头像,只有一条消息。
“还好吗?”
发送时间是昨天晚上十一点二十三分。
这是什么意思?
我禁不住又开始脑补起来。
是昨天崔洁出去与那男人见面,被文敏提醒,不得不提前中止回家,又担心蒙混不过关,所以表示关心询问?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也可能只是闲杂人等,随口闲聊而已。
我总是想安慰自己。
妻子没有回复。
不回复,说明不是那么重要的人吧?
算算时间,那时候崔洁已经睡着了,她可能直到早上才看到这条消息——或者为了避免我的怀疑,要到离开家之后才开始查看记录。
这会儿上班路上,地铁很挤,她平时都不会回我的消息。
应该腾不出手来……
“没事。”
对话窗口突然跳出鲜红的字来。
是崔洁的回复。
七点四十二分,她应该在早高峰的地铁上,被人流挤得前胸贴后背。
然而她还是艰难地回复了这条消息。
是为了让对方放心?
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脑袋涨疼得厉害,攥紧了三明治刀。
这个男人……是谁?
不知道是出于谨慎,或者那男的还没醒,对话并未继续。崔洁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有这两句相隔八个多小时的问答,刺痛我的双目。
就我对崔洁的了解,她是个矜持的女人。
当初我追她的时候,虽然聊得热火朝天,但很少会主动找我。如果我们的聊天于晚上中止,第二天一早,一定是我先再问她,她才会及时回复。
她觉得女孩子不应该显得太热切,否则会廉价。
热恋期她到我的餐厅吃饭,总是要坚持付账,出去玩虽然不是AA制,但她也会投桃报李主动支付一些小额的消费。
在这一点上,我并不反对她的想法,甚至还有点欣赏。
婚前的她对我来说,简直是个完美的女神。
婚后一起住以后,难免会有点小小的摩擦,也会发现女神背后的些微瑕疵。比方她总稍微有点女人的虚荣心,对家务也很怠惰,追求新鲜感却缺乏耐心,耳根子又软——但这些都是人所共有的缺点,并不会危及我们的关系。
哪怕是她的家人让人失望,在我的努力下,婚姻生活的开端还是以幸福和美好为主题。
崔洁平时生活中很注意分寸,与异性交往有界限。
她也是这么要求我的。
大家公平,皆大欢喜。
——可这个陌生而神秘的男人,却突然成了一根刺。
崔洁没有对我提过,她单独上了男人的车,一早就回复对方的消息。
光是这三点,就颠覆了以往我对崔洁的认识。
是什么样的力量,才会让一个女人改变?
越是深思,越觉得惊惶和紧张。
我知道这种时候不应该胡思乱想,除非有切实的证据,男人应该相信自己的妻子。别的朋友遇到这种事,我也会劝他冷静下来问清楚再说,但是事到临头,谁又能控制得住纷乱的情绪?
人到中年,许多压力纷至沓来。
我原生家庭条件一般,父母本来结婚就晚,生我也晚,家里只有我一个独生子。现在他们年纪大了,暂时没病没痛,但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来个定时炸弹?
女儿今年才五岁,我给她上了能找到的最好的幼儿园,以后要好好教育就得有巨额的费用。一直琢磨着要把现在的房子卖了,换个更好的学区房。
去年我的事业受到了巨大挫折,但今年的经济情况转好,我也蠢蠢欲动,想要东山再起——这种压力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体会。
岳父岳母年纪不大,但别说帮不上忙,不扯后腿就不错了。前两年他们投资的一个线上项目暴雷,养老的储蓄全都付诸东流,闹得不可开交。丈母娘寻死觅活,还是我让崔洁挪了十万块给他们,才暂时安抚住。
还有个老是闯祸的小姨子,虽然理论上不归我这个姐夫管,但老丈人丈母娘靠不住,真有什么事,还不是得我来出面?
往远了说,还想着二胎或者其他有的没的……
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就感觉到喘不过气来;晚上看着苍白的天花板,迟迟睡不着。
这时候的人生就像是一个脆弱的系统,一旦有个什么地方垮掉,就会如多米诺骨牌一样散落一地。
而妻子,就是这个生态系统中最关键,也最危险的一环。
如果她真的给我戴了绿帽,真的和别人产生了感情,那……我该怎么办?
我心乱如麻。
忍,那是忍不了的。
现在仅仅是疑似,就能让人的情绪接近崩溃。我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我拿到了她出轨的证明,会爆发成什么样子。再窝囊的男人,在老婆偷人的时候都有可能愤起提刀砍人。
但是真的能泄愤砍人吗?
我苦笑着摇头。
如果一无所有,或许可以不顾一切。但我曾经拥有这个温馨的家庭,有可爱的女儿,有双亲需要侍奉——就算是为了他们,也不能就这样自毁人生。
可这口气怎么能够咽下去?
离婚,或许只有离婚。
这两个字在脑海中浮现,立刻就带来了令人目眩的刺痛。
这一样是一种形式的家破人亡。
一切都回不到过去。
不说这对女儿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就是不考虑这些,那也我一直引以为傲的后盾与家园毁于一旦。我奋斗的意义又成了什么?
进退维谷。
不知所措。
到了这个坎儿上,似乎只能寄望于神灵,希望我所想的一切并未发生,妻子仍然忠实于家庭,没有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这或许就是真正的中年危机。
我的女儿是个小天使。
看到她欢快地从老师手中挣脱,像小鸟儿一样奔向我的怀抱,我的心儿都要融化了。
不管怎么样,就算是为了女儿,我也一定要守住这个家。
“爸爸,你给我带好吃的了吗?”
女儿对我来接她这件事兴高采烈,每次我接她一定会带美食,这次却让她有点失望了。我临时才接到崔洁的电话,当时又不在店里,实在没法准备。
“今天没带,爸爸回家给你做桂花鸡头米小圆子好不好?”
“好啊好啊!”
女儿欢欣鼓舞。
她最喜欢吃糯糯的鸡头米,配合上甜香的桂花和黏牙的小圆子,孩子完全没有抵抗力。鸡头米就是新鲜芡实,生长与潮湿的湖边,每年的收获季极短,以前只有八月中旬左右才能吃得到。因为女儿爱吃,我一般是上市就囤上几十斤,细细剥好,用小袋子分装,放到冰箱冻起来,想吃就开一袋煮几分钟即可,加上配料,有各种不同的滋味。
女儿出生的时候不足月,只有五斤多重,一开始吃不动奶,要用柔软的勺子喂到她嘴里,她才能像小奶猫一样咋吧着吃下去。我抱着她小小的一团,温柔就从心底蔓生。
从那时候起,我就在心底发誓,要为这个家用尽全力。
可是……
回想起今天下午看到的那一幕,挂在崔洁脸上的笑容,我心里一紧,像是被什么东西捏着一样隐隐钝痛。
她到底去了哪儿?
还是没有回我电话。
从幼儿园到家,女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老是这样,下午小朋友休息的时候她总是瞪大着眼睛不肯睡,老师都说她好几次也没用,一回家就得先睡会儿,然后才洗澡吃饭。
我觉得这可能也是没有安全感的体现。
我把女儿放在小床上,轻手轻脚地脱了鞋子,打开空调,给她盖上薄被。这才疲惫地靠在沙发上,翻开手机一看,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消息。
距离我第一次打电话给崔洁,差不多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她没有理由没看到。
看着窗外渐渐昏沉的天色,夕阳躲在黑云背后,我的心情也越来越低沉与焦躁。
我终于忍不住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铃声响了许久,出乎我意料的,这一次崔洁接了电话。
“刚才去吃饭了,手机放桌子上忘了拿,你找我?”崔洁微微气喘,听起来有几分慌乱。
“我和毛毛已经到家了,你在哪儿?”我尽力抑制住愤怒的冲动,用最平静的声音问。
“我在公司啊。会议室,没事不多说了,我还和客户开会呢。”
她压低了声音,像是用手捂住了嘴在说话。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崔洁再一次欺骗。
我亲眼看到她上了一个男人的车离开了公司,而文敏也证实了她已经下班,她们公司今天根本没有加班。
如果没什么猫腻,她为什么要说谎?
她现在与这个男人在哪里?
从听筒那边传来的声音很清晰干净,没有什么背景噪音,应该是在室内。
我脑中已经浮现了许多不堪的画面,他们会不会是在酒店?
那刚才的气喘声,会不会是她在做什么?我心烦意乱,已经无法准确的判断,更无从比较她平时的表现是否如此?
我恨不得砸了手机,大声叱喝让她滚回来。
但落到最后,我只淡淡说了一句:“好的,那你早点回来,我和毛毛在家等你。”
“好。”
手机那端传来急促的嘟嘟声,她似乎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
我双手抱头,懊恼地蜷缩在沙发里,痛苦和猜疑像是千万只蚂蚁咬啮着内心,坐立不安,烦闷欲呕。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崔洁总是没法发脾气。
以前她跟我争吵,我一般也就是像鸵鸟一样缩回书房,听之任之。
我总觉得,在婚姻里面,男人要迁就和包容。就像婚礼上说的,要把她宠成自己的小公主,婚后这几年,虽然不能给她真的像皇室公主一样的生活,但我也在尽力而为。
起初,还是很幸福的。
没有孩子之前,我们总是紧紧抱拥着睡去,在亲吻中醒来,晚上一起看感兴趣的电影,偶尔出门尝尝不同的美食,周末出去自驾旅行,隔一两个月就去远方度假。
有了毛毛之后生活变得忙碌紧促,但也更多了几分烟火气。她给女儿哺乳的时候是最美丽温柔的母亲,我是个过于紧张的父亲,但总而言之,一切都过得很美满。
如果说生活起了变化,终究还是要从餐厅倒闭开始算起。
贫贱夫妻百事哀,这句话悲伤而真实。
这一年多来,过得很局促,我尽可能不惹崔洁生气,因为我总觉得是自己的原因亏待了她。
但是……
绿帽大概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
这是我绝对不可能容忍的底线。
我万万想不到,我们之间的关系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如果……万一是真的,那我该怎么办?
我心中一片混乱,对未曾预想的未来,没有一点儿头绪。
仿佛刹那之间,原本的人生就这么崩溃了。
“如果是真的,我就……”
我在厨房心不在焉地給女儿煮甜汤,手里却紧紧握着德国双立人的剔骨刀。我是个厨师,家里的厨具和炊具不算顶尖,但也都说的过去。这把刀锋利而狭窄,能够轻松地切开干牛肉,当然也能轻易地刺入人体。
化冻的鸡头米晶莹洁白,由于保鲜得宜,浑圆的球体上只有淡淡粉红一点,和刚刚摘下来的没什么区别。
古人以“新剥鸡头”来形容妙龄女子的胸部,堪称绝妙。
要是平时,我会自己会心一笑,但这会儿浮现在眼前的,全是妻子白皙的身躯与他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不会的……
我怎么都无法说服自己。
只能尽力地不去想。
水煮开了,我加了一点点糖,又倒入一小袋赤色与白色掺杂的小圆子,等煮开加入凉水,如是三遍,这才投入鸡头米,只烫半分钟就能关火,撒上桂花,香气扑鼻。
窗外天色已经断黑。
妻子仍然还没回来。
我当时的心情,几乎近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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