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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我只是你的前任合伙人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边试探性地问:“哈哈哈,不好意思啊池总,我哪知道冯小姐真的不胜酒力?你也知道我林某人就好一口‘美酒’,若冯小姐不能喝,你看看……让你这小助理给我做个陪?”
听到这话,夜浅倏然抬眸看向池慕寒的背影,心中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池慕寒带着冯悠悠朝着C位走去,一派从容的坐下。
他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叠着,姿态惬意的扫向正望向自己的夜浅,他倒想看看,这样的情形下,能不能在她脸上找到几年前的痕迹。
“愣着干什么?林总的话,你没听到?”
这戏谑的神态,让夜浅不觉讽刺,自己还真是蠢,竟然才弄明白,池慕寒今天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他是让自己替他的白月光顶灾。
原来,替身还能这样用的。
林总猥琐的走向夜浅,直接伸手搂住她的腰,腰腹“不经意”地抵在夜浅的腹部,声音轻浮的道:“这酒……美女想怎么喝呀,是交杯酒?还是我嘴对嘴喂你喝?”
旁侧一众人,看热闹似的起哄。
“喂着喝。”
“喂着喝。”
冯悠悠娇柔的坐在池慕寒身边,凑近他耳畔压低声音,担心的道:“慕寒,这样对夜特助,不太好吧?”
池慕寒却没有理会冯悠悠,而是随手拿起一杯酒漫不经心地轻摇着,眸光冷淡的打量着夜浅的反应。
林总眉心猥琐的挑了挑,就要将酒杯,递到自己唇边——
夜浅知道,靠人不如靠自己。
她直接抬手,将林总手中的酒杯接过,唇角挂着职场化的笑容,假意奉承道:“能跟林总喝酒,是我夜浅的荣幸,多谢林总抬举,我跟林总喝个交杯酒吧。”
池慕寒唇角微勾,难辨喜怒。
夜浅弯身,主动又倒了一杯酒,递给林总。
交杯酒虽然不如喂着喝带劲,但林总深谙对付美女,要多放一点耐心。
他抬手接酒杯时,狠狠地摸了一把夜浅的手。
夜浅忍住心底的恶心,咬了咬牙,与林总勾住了手臂。
两人凑近,林总色眯眯的盯着那张倏然靠近的俏脸,只觉浑身一热。
没想到啊,这没有化妆的小女人近看,可比妆容完美的冯悠悠精致美丽多了。
尤其是鼻梁上那颗若隐若现的痣,简直想让他用舌尖儿去添一添。
林总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往夜浅的衣服里顺过去……
夜浅看准了时机,手一松,高脚杯直接砸落在地上,传来碎裂后的脆响。
紧接着,酒洒了一地。
她佯装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边蹲下身去捡碎玻璃,边一脸‘惶恐’地道:“对不起啊林总,我是第一次跟您这样的大人物喝酒,实在是有些紧张,哎呀……”
她正说着,指尖上已经多了一道血口子。
她站起身,为难的道,“林总,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手受伤了,得先失陪去处理一下了。”
她正准备要走的时候,林总却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
他分明不悦了,嘴上却道:“看看这伤口深的,让我心疼极了。夜特助,你跟我去客房,我亲自帮你处理伤口,也好好疼疼你……”
他满嘴下流的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引得包间里传来一阵阵哄笑声。
夜浅心里一凉,她本来是想弄伤手指借机开溜的,没想到这脑满肠肥的色痞子,竟然还想就势带她去房间?
她面色虽然平静,却还是期冀的转眸看向池慕寒。
可池慕寒仍是那样凉薄地睥睨着她,连把玩酒杯的动作都没停。
甚至于他的眼底,还带着几分对她的嫌恶……
夜浅自嘲。
自己好歹以妻子的身份,陪他睡了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他竟然把自己丢给这老色棍睡。
到底是有多厌嫌她了,才会不介意自己绿自己?
众目睽睽之下,夜浅没有推开林总。
毕竟,她跟他的合约,还在池慕寒手里。
她冷冷的收回了求助的视线,顺势环住了林总的手臂,唇角没有什么温度的浅扬,声音很轻的道:“既然这样,那就多谢林总了。”
离开了池慕寒的监视,自己才好借机脱身。
林总见状,忙伸手揽着夜浅的腰,猴急的推着她离开,引来了房间里一阵哄笑。
看到这一幕,冯悠悠暗自扬了扬唇角。
听说那老男人手段多的很,这下,夜浅有得受了!
感觉到身侧的气压骤降,她温柔楚楚地望向池慕寒,眸色有些凝重的问道:“慕寒,你不管吗?这样……会不会出事啊?”
池慕寒一言不发,先前晦暗难明的眸子,恢复了戏谑,一直把玩着酒杯的手也终于停了。
他恍若无事地,啜了一口酒,眸子淡淡地扫了一眼已经关上的包厢门。
可这样的神色,却让冯悠悠心底猛地敲响一记警钟,世人只知池慕寒不遗余力的捧她,认为她是池慕寒心尖儿上的人,却不知,其实……
临近中午,夜浅正在吃饭时,池慕寒回来了。
她放下筷子,平静的面向来人,职业化的颔首道:“池总。”
看到她的态度,池慕寒冷冷的走到床边,扫了一眼她丰盛的午餐,冷嗤一声:“心还真大,悠悠被你气到心脏病发住进医院,你还有心思吃饭?”
夜浅心中一阵无语,不然呢?
冯悠悠要是死了,她还要跟着去哭丧,再饿死她跟着去陪葬不成?
可她腹诽归腹诽,面上却毫无反应,只当池慕寒是王八念经。
看着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池慕寒忽地凉薄一笑:“在我身边生活,像地狱是吗?所以你就要折磨无辜的人,让她跟着你一起倒霉?她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夜浅,我告诉你,如果她……”
他话还没说完,门忽然被人暴力推开——
紧接着,一道威严中透着不悦的呵斥声传来:“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你想怎么样!”
池慕寒和夜浅同时转头,只见一个慈蔼可亲的老者,在一个中年男人的搀扶下,气愤的迈着步子走了进来,他立在了病床前。
夜浅刚要下床说话,池慕寒已经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质问道:“是你把爷爷叫来的?”
不等夜浅开口,老爷子将手中的拐杖重重往地上怵了几下,怒喝:“你干什么呢?当着我的面,你也敢欺负浅浅,你这是当她家里没人给她撑腰,就觉得她好欺负是不是?”
听到这话,夜浅心里感动之余,更觉得有点愧疚。
因为,是她刚刚故意发了一条屏蔽了池家人,却没有屏蔽徐管家的朋友圈,里面配了一张自己的手正在输液的照片。
徐管家是爷爷的心腹,他看到了,必然会跟爷爷说,爷爷也一定会让他调查的……
她真的很少利用人,尤其是明明知道自己跟池慕寒隐婚“真相”,还一直对自己特别好的爷爷。
但这次,自己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她只是想在逃离池慕寒身边之前,少些变数……
池慕寒有些无奈的看向老爷子:“爷爷,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只不过是要问问,是不是她故意把你找来的。”
“放屁,我们家浅浅要是会告状,还会受这么多委屈吗?你看看谁家像你这样,把一个领了证的正经老婆,藏得跟个小三一样。”
池慕寒:“……”
一旁,徐管家也立刻对池慕寒颔了颔身道:“少爷,这事不是少夫人说的,是我无意间得知少夫人住院的消息后,告诉老爷子的。”
池慕寒面色淡淡的道:“爷爷,我的事你别管……”
闻言,老爷子扬起手中的拐杖,对着池慕寒的后背砸去——
“不管你?不管你,就由着你为了那么个满脸看起来就不单纯的戏子,虐待我家孙媳妇?池慕寒,你当初拐着浅浅假结婚骗我拿走池氏的股份时,我就已经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的饶你一回了,怎么着?你现在还敢当我已经死了是吧?”
池慕寒面对爷爷的棍杖,并不躲,老人家的力气很大,但他要敢真躲,他一定会被“气昏过去”的。
徐管家忙伸手想拦,却拦不住,只好将求救的目光,落到了夜浅身上。
夜浅慢悠悠的拉开被子,眼瞅着池慕寒又被揍了好几下后,这才下床,上前帮忙握住了老爷子砸下来的拐杖,主动安抚道:“爷爷,对不起,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您千万别动怒,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老爷子看夜浅出面阻拦,终是停住了动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向池慕寒,恼道:“你看看,除了你的媳妇,还有谁会这么心疼你。”
夜浅:“……”
池慕寒:“……”
心疼?摆着一副面无表情的棺材脸?
她不过是看了徐管家的脸色,帮忙拦了拦而已。
老爷子拍了一下自己刚刚动怒时扯乱的衣摆,恢复了往日里的严肃:“池慕寒我告诉你,别放着好日子不过净闹幺蛾子。五年前,我就说过,你跟那个冯悠悠不合适,现在我还是这句话,我这辈子只认浅浅这一个孙媳妇,我不允许你对她不好。”
他说着,看向徐管家道:“小徐,收拾一下浅浅的东西,既然这混小子不能好好照顾浅浅,我们就带回家,自己照顾。”
池慕寒的眉间瞬间浮上一丝不悦,“爷爷,不用了,我……”
“你闭嘴,”老爷子说罢,再看向夜浅的时候,眸色已经温和许多道:“浅浅,爷爷刚刚去问过你的主治医生了,你这情况,回家好好养着就行,爷爷今天就做主,带你回老宅去休养几天,你看行吗?”
行,简直太行了!
夜浅开始只是想找老爷子来救场,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大收获。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池慕寒那边,投来的危险视线。
他曾经说过,协议期间没有他的允许,就不能外出。
可这会儿……她已经顾不得了。
池慕寒一向不喜欢回老宅住,因为爷爷管的多,他觉得太拘谨。
正好,自己一个人住进老宅,就可以好好清静几天了。
她对老爷子颔了颔首,点头应道:“是,我都听爷爷的。”
她话音才落,就听到池慕寒那阴鸷的声音传来——
“怎么回事?”
听到池慕寒的声音,冯悠悠匆忙侧过脸,避着他做出擦泪的动作后才回身,‘努力’挤出一丝苦笑,看向已经来到自己身旁的池慕寒,柔声道:“慕寒,你没去公司啊。”
池慕寒冷凝着视线,盯着垃圾桶中的花,沉声问她:“夜浅惹你了?”
冯悠悠哽咽了一声,吸了吸鼻子摇头,上前挡住了他看花的视线,难过的道:“没事的,夜特助说的也没错,是我不好,若不是因为我,她昨天怎么会受到林总的羞辱?我这样只图自己心安,就抱着花来探望她,让她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是我……太自私了……”
池慕寒阴沉的眸子,从冯悠悠脸上划过,落到了夜浅身上,似乎是在等待着解释。
夜浅很清楚的知道,在真身、尤其还是个影后级别的真身面前,自己这个替身,就算解释了,池慕寒也不会相信她。
索性,她就选择了沉默。
反正被冤枉一下,又不会掉多少肉。
兴许,还会让他因此而反感她,早点让她滚蛋呢。
这么一想,她更是坦然了不少。
看到她这副油盐不进的冷漠模样,池慕寒微眯着眸子,随后,他想到什么似的,眉梢挑起几分,凉薄的道:“道歉。”
房间里倏然陷入了安静……
可不到三秒钟,夜浅就对着冯悠悠颔了颔首,平静的道:“冯小姐,对不起。”
道个歉而已,有什么难,要是他肯放自己走,让她写万字赎罪文都行。
池慕寒眯起的眸子危险了几分,木偶果然就是木偶,无趣至极!
冯悠悠本还得意于池慕寒当着夜浅的面,帮着自己。
可夜浅随后就不疼不痒、毫无所谓的道了歉,几乎让她刚刚演了半天的戏崩盘。
再看看池慕寒,他……生气了。
冯悠悠眉眼一转,立刻就着池慕寒此刻的表情,肩膀微微有些抖动,像是压抑不住心中的委屈般,难过的哭了起来:“夜特助,你不要跟我道歉,错的是我。你刚刚说,都是因为我的存在,才会让你觉得生活在慕寒身边的每一天,都像是在活在地狱里……同样身为女人,你的苦衷我懂,我都懂的。”
地狱……
池慕寒嗤笑出声:他倒是不知道,他养在枕边的女人,竟是这么评价跟他的五年。
他眸色沉暗,字音之间,阴沉凛然:“这些年跟着我,委屈你了,嗯?”
夜浅蹙眉,看着冯悠悠那拙劣的演技,她是佩服的。
但谁让那是池慕寒的心尖宠呢,演得再假,他也信了不是吗?
可……那女人说的不错,那的确都是她的心里话。
池慕寒阴鸷入骨的声音再次传来:“夜浅,说话。”
夜浅此刻的心情,依然平静如水。
她能说什么?
起初……是有委屈,因为他曾像一束光一般,照到了黑暗中找不到出路的自己。
她满怀期待的,拉住了他递向自己的那一双手,本以为是救赎,没成想却是另一处深渊。
合约,隐婚,替身,特助,出来卖的……
这几个词,这几年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时时刻刻的压着她,甚至比那四亿的债务,更让她窒息和疲惫。
后来,她渐渐想通了,一个从开始就没想过要给她爱情的男人……他和她之间,只是金钱与身体的交易,五年的捆绑关系,仅此而已。
一旦想通之后,夜浅也就越来越厌烦和他的碰触的日子。
池慕寒见她始终平静的一言不发,迈步带着满身冷冽的走向她……
正此时,冯悠悠抓住了他的手臂,哭着摇头:“慕寒,求你别为难夜特助,她不是在怪你,是我的错。是我一直在你身边出现,拖累了你,才会让她没有安全感。难怪我这样的人会得心脏病,我就是活该,我……”
她边说着,边捂住了自己心脏的位置,身子缓缓往地上跪去,就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池慕寒凝眉,抬手扶住了她的双肩,“怎么了?心脏又不舒服了?”
“慕寒,我……好……好痛啊……”
闻言,池慕寒俯身,将冯悠悠横抱起,狭长的眸子冷扫夜浅一眼,“夜浅,如果悠悠有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话落,他转身,带着已经呼吸不畅的冯悠悠离开,独留夜浅一人,站在原地。
她自嘲一笑,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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