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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畅读精品

三尺锦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讲述主角柳云湘谢子安的甜蜜故事,作者“三尺锦书”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您,怕是……”怕是命不保。柳云湘摇头,“不去了,他有新欢,不会想起我的。”上一世这时候,她记得严暮独宠元卿月,她几次去兰园,皆没有见到人。直到三个月后,他奉旨出征,才想起她来。那时她已经把孩子打掉了,他也知道了这事,差点没掐死她。还说等他回来,一定要让她再怀一个,一辈子都别想和他撇清关系。他说那些话,自......

主角:柳云湘谢子安   更新:2024-02-06 2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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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云湘谢子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三尺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讲述主角柳云湘谢子安的甜蜜故事,作者“三尺锦书”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您,怕是……”怕是命不保。柳云湘摇头,“不去了,他有新欢,不会想起我的。”上一世这时候,她记得严暮独宠元卿月,她几次去兰园,皆没有见到人。直到三个月后,他奉旨出征,才想起她来。那时她已经把孩子打掉了,他也知道了这事,差点没掐死她。还说等他回来,一定要让她再怀一个,一辈子都别想和他撇清关系。他说那些话,自......

《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柳云湘一回府,便去了账房,将账面上的银钱都取走了。

回到漪澜轩,她让谨烟把外院一个叫张琪的杂役叫来。

这张琪武功不错,而且识文断字,还会算账。他父亲是举人,次次参加科举,次次不中,结果疯了,他娘为了给他爹看病,把家里年纪最大的他给卖到了侯府。

上一世,她是无意中发现这么个人才的,之后便一直留在身边。

不多久,谨烟就引着张琪进来了。

他个子高大,只是很瘦,肤色黝黑,穿着粗布短打,前胸还有补丁。

见到故人,柳云湘眼眶有些发涩。

“张琪,你在外院做什么工?”

张琪老实道:“修东西,喂马,种花种草,做木工,什么都干。”

柳云湘突然想起来,张琪好像跟她说过,他在侯府外院练得十八般技艺。

“你想给我办事吗?”

张琪挠挠头,“可小的实在愚笨,不知能为三夫人办什么事?”

柳云湘笑了笑,他可不笨,做生意的时候精着呢。

“这是三千两银子,你拿着去置一处院落,需得在盛京,需得隐蔽一些。这院子是用来存放粮食的,需得大一些,屋子要多,屋顶不能漏水。若有剩下的银子,你就买了粮,储存在这院里。”说着,柳云湘将一个木盒子推给张琪。

这里面有现银也有银票,乃是侯府账面上全部的银钱了。

张琪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柳云湘把这么多银钱给他了。

“三夫人,您信我?”

“信。”

柳云湘拍了拍盒子,“这三千两不多,以后你跟着我,能赚的比这多太多了。”

张琪沉思了一下,“我倒是知道一处院落,荒废几年了,很隐蔽,价钱也便宜,只是死过人。”

“不怕死过人,就怕和官府扯不清。”

“不会,那家人是自杀的,没有人报官。”

柳云湘点头,“那你去办吧。”

张琪抱起那木盒,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向柳云湘,“夫人,我能问一句么,为何是我?”

柳云湘笑,“你进府不久,知道眼下吃得是谁的饭。”

张琪明白了,“小的只为夫人办事。”

“好。”

送张琪离开后,谨烟回到屋里,见柳云湘又对着窗外那桃树在发呆。

“夫人,您为何买院子存粮食啊?”

夫人名下本来就有粮油铺,而且吃的东西随时可以买到,不用存太多吧。

“咱盛京快闹饥荒了。”柳云湘收回目光道。

“啊?”

柳云湘冲谨烟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此事为机密,切不可跟别人提起。”

谨烟忙点头,“奴婢保管谁都不说。”

眼见天色晚了,谨烟有些担心,“夫人,您真不去兰园了,那严大人喜怒无常的,万一回过头来为难您,怕是……”

怕是命不保。

柳云湘摇头,“不去了,他有新欢,不会想起我的。”

上一世这时候,她记得严暮独宠元卿月,她几次去兰园,皆没有见到人。直到三个月后,他奉旨出征,才想起她来。

那时她已经把孩子打掉了,他也知道了这事,差点没掐死她。

还说等他回来,一定要让她再怀一个,一辈子都别想和他撇清关系。

他说那些话,自然不是因为对她有感情,而是不允许被他掌控的人脱离掌控。


柳云湘就守在外面,刘神婆在里面做法。

谨烟去里面瞄了一眼,回来跟柳云湘说:“里面白烟弥漫,呛得人都喘不过气来,那婆子还烧了一碗黄符水让老夫人喝,那黑乎乎的一大碗还掺着狗血,呕。”

“喝了吗?”

谨烟一脸惊奇,“还真喝了。”

柳云湘笑,这刘神婆能做这营生,忽悠人的本事肯定有。老夫人本就有点信这个,再加上她也不能无缘无故就好了,只能硬着头皮喝了那碗黑汤。

等刘神婆出来,柳云湘又给了她一锭银子,便把人打发走了。

不到天黑,东院就传出消息来,说老夫人大好了。

“谨烟,你去把刘神婆将病入膏肓的老夫人治好这事传出去,最好街头巷尾的都知道。”柳云湘道。

谨烟不解,“为何啊?”

“我有其他打算。”

这一夜,柳云湘睡得极不安稳,倒不是别的,而是饿的。饿得前胸贴后背,饿得想吐,但又吃不了东西。

第三天,她起床后走路都是软绵绵的,可还是出门了。

“夫人,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谨烟撩开车帘看了一眼外面,脸上有不解有担心。

这里是东城念善营所在,这里住的都是犯罪入监或被斩首流放的官员家眷。

他们不是犯人,但因为被抄家,背上奴籍,而被赶到这里,等着买主上门买。

但其实一般人家不爱买这里的奴,一来是不想惹麻烦,尤其是官宦人家,毕竟这里的人涉及很多大案,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牵连。二来这里的人曾经都是养尊处优的,哪会干粗活儿,买回去也没用。

柳云湘下了马车,首先看到的便是很大的木栅栏将路给拦住了。而栅栏内处处都是低矮的茅草房,有些塌陷了,有的被风掀了房顶,有的残破不堪。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里面,一个个灰头土脸的,穿着破烂的衣服,又脏又瘦。

此刻他们都涌到了栅栏前,一个一个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

“夫人,买走我这小女儿吧,你看她很乖很听话的。”

“买走我儿子吧,他力气大,能干粗活。”

“夫人,买我吧,我会做女红,我还……我还能伺候男主子。”

“我什么都能干!只求夫人给我一口饭吃!”

里面跟炸了锅似的,还有人往这边涌过来。

这时几个穿粗布短打的男人上前,将他们喝令一番。而后一个尖嘴猴腮的走到柳云湘跟前,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夫人,我是这里的牙子,您想买个丫鬟还是小厮,买个孩子也行,从小调教。”

柳云湘让谨烟给了这牙子一锭银子,“你让这里面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站出来,我挑一个。”

那牙子拿了银子,乐颠颠的去安排了。

很快,十多个小姑娘在栅栏前站成一排。

柳云湘一眼望过去,却没有她要找的那个。

“全部都在这里了?”

牙子哈腰点头:“没您满意的?”

柳云湘心思一转,淡淡道:“这一个个又瘦又弱,风一吹就倒,我哪来的满意,要不算了。”

“别别,还有呢!”那牙子冲身边一个汉子使眼色,“把昨儿关起来的那个叫出来。”

那汉子脸上竟露出惧色,“那小东西凶得很。”

“闭嘴,赶紧去!”

不多会儿,两个壮实的大汉押着一个瘦骨嶙峋的小丫头过来了。那小丫头闷声挣扎着,让两个大汉缚着她都吃力。

她穿着滚了一层土的破烂衣服,头发锈成一团,脸上黑乎乎的,因为太瘦,显得眼睛很凸出很大。

眼珠黑白分明,死死盯着,如发怒的老虎一般,透着嗜血的狠。

二人将小丫头押到柳云湘面前,皆是满头大汗。刚要松口气,那小丫头猛地一转头,咬住抓着她肩膀的大手,一口见血。

“啊!”那大汉惨叫一声。

另一个忙揪住小丫头的头发,可也晚了,她生生咬下那大汉手上一块肉。

那大汉疼得全身发抖,挥起铁拳要打。

“打坏了,可就卖不了好价钱了。”柳云湘道。

那牙子一听,忙冲大汉摆了一下手,“夫人,您要买这小丫头?”

谨烟有点被吓到,忙在柳云湘身后小声道:“夫人,可不敢要这么凶的。”

柳云湘笑笑,走上前两步,那小丫头一下冲到她面前。


柳云湘闭上眼睛,“今晚不去兰园了。”

“万一严大人……”

“他要杀谁便杀谁,我不在意了。”

三个月前,太子突然被废,朝廷查到他和已故靖安侯有过私信往来,于是开始重审西北那场战事。

侯府二爷谢子轩在大牢里接连被东厂和大理寺提审,在酷刑下签下一份份供状。

靖安侯府上下慌了,即便靖安侯和太子并无瓜葛,可一遍一遍逼问下来,没有罪也会沾点脏。

等案子到了大理寺,老夫人听闻这大理寺卿严暮爱网罗美人,便要柳云湘登门去求他。

柳云湘原是不肯的,可太子定了谋逆之罪,多少朝臣受牵连诛九族。眼看要查到侯府了,柳云湘只能忍辱去了。

她上了他的床,他便答应把谢二爷给摘了出来。

可惹上一匹恶狼,后果便是由着他吃干抹净,直至他厌恶了她,才能得到解脱。

谨烟打量着夫人,总觉得她哪里不一样了。

“夫人,您又不欠侯府的,要奴婢说还是早点求老夫人给您一份和离书为好。”

“和离?”柳云湘摇头,他们坑了她一辈子,她不会这么简简单单放过他们的。

出了城,走了一个多时辰,便到了望石村外。柳云湘下了车,沿着山路往上走。

与上一世不同,这里还没有成片的桃花林,两边多是荒草。

那些桃树许是他亲手种的,用了几十年,给了那女子一个如梦似幻的桃源。

过了木桥,便看到那四方院子了。

相比过来时看到的那些茅草屋,这院子又大又整洁,房子也是砖瓦房,一看就是新盖的。

而且,还是用她的嫁妆钱盖的。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们却喝了她几十年的血,吃她几十年的肉。

“夫人,我们怎么不进去?”

柳云湘冲谨烟嘘了一声,而后拉着她躲到门外。

这时一穿云锦外裳的老妇人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高大的汉子,穿着青衣短打。

“三……三……三爷……”谨烟看到那男人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柳云湘示意谨烟小声点,“这就是老夫人那门穷亲戚。”

“三哥儿,你在外面受苦了,还是早点回家吧。”侯府老夫人一脸心疼的看着小儿子。

谢子安摇了摇头,“娘,丽娘救了我的命,如今又为我生了大胖儿子,我不能辜负她。我不回侯府了,荣华富贵,我也不稀罕,只求和丽娘过安安稳稳的小日子。只是娘,儿子便对不住您了。”

说着,谢子安要跪下,老夫人忙扶住儿子。

“你是老来子,娘和你爹一贯最疼你了。罢了,你爹和两个哥哥落得这般,娘也不求你光耀门楣,只求你开心就好。”

“我二哥在大牢如何了?”

“柳氏求了严暮那奸佞小人,已经把你二哥给摘出来了,等再过一两个月,便能放回家。”

“她倒是有几分手段。”

“狐媚之人,只有勾搭男人的手段。不说她了,丽娘给咱们谢家添了孙儿,娘以后每个月会多送一百两银子来,可不能苦了你们和孩子。”

“谢谢娘。”

这时,一年轻妇人抱着孩子出来了。

那妇人用帕子裹着额头,应该是还没出月子。

“你怎么出来了,还抱着孩子,小心着了风。”老夫人皱眉道。

“娘,儿媳送送您,还有康哥儿,他也舍不得祖母呢。”丽娘一脸讨好道。

老夫人看到丽娘怀里的孩子,立时就笑开了颜。

“哎哟,长得跟你爹小时候一模一样,祖母会常来看你们的。”

见老夫人要往外走了,柳云湘忙拉着谨烟离开了。

等上了马车,谨烟才想明白。

“夫人,三爷没有死,还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过日子了,老夫人也知道,还每个月给送钱。”

“嗯。”柳云湘点头。

“他们……他们这不是坑您啊!”

“是啊,”柳云湘低声道,“坑的好苦。”

“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

您为了三爷守寡,将全部嫁妆拿出来充了公账,在大夫人和二夫人都离家后,还养着大房二房几位公子和姑娘。如今更为了救二爷,您……您委身于那个大奸臣。还有老夫人,她当面是怎么夸您的,怎么依仗您的,可背后却骂您是狐媚子,还瞒着您……”

说着,谨烟忍不住哭了起来。

柳云湘却哭不出来了。

刚重生那几日,她倒是常哭,泪哭干了,便只剩下恨了。

“您刚才怎么不进去戳破他们?”谨烟恨恨道。

柳云湘冷笑,眼神锋利,“我要谢子安跪在我面前,亲口告诉我,他还活着。”

他和那个女人不是想要过安安稳稳的日子么,她便让他们一世不得安稳!

还有这靖安侯府,她怎么把它撑起来的,便怎么把它毁了!

小说《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老夫人午睡刚醒,由玉莲扶着坐到太师椅上,抬起眼皮扫了柳云湘一眼,脸色沉了沉。

“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嫁进侯府多年,还是没有规矩。”

柳云湘没心情跟她废话,直接问道:“母亲把绸缎庄、胭脂斋和城郊百亩良田卖了?”

老夫人端起茶盅抿了一口,“有这事。”

“那些都是我的嫁妆,当初拿出来是为了接济侯府,您要卖竟一声都不跟我说!”

“你的嫁妆是带进侯府的,入了公账,自然就是侯府的东西。我身为一家之主,卖这点东西还用跟你说?你这般大呼小叫,指责婆母,有没有教养?”

“我没有教养,但我有脸!”

“放肆!”

“谁家没脸没皮会侵占儿媳的嫁妆,咱们出去说道说道,看侯府的脸往哪儿放!”

“你敢!”

柳云湘站起身,“我夫君死了,手上这点依靠又没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老夫人沉下一口气,“卖这些铺子是为筹银子打通关系,好让你二哥早日回家。”

“这案子就快结了,您至于这么急?”

“那严暮喜新厌旧,哪日厌弃你二嫂了,你二哥还在牢里,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

柳云湘冷嗤,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等你二哥回来重振家业,到时补贴你就是。”

柳云湘心思转了一转,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是没什么本事了,这便把管家权交出去,母亲另请人主中馈吧!”

说着,她将一大串腰牌放到桌子上。

老夫人烦躁的摆了摆手,“当初让你掌家是给你脸,既然你不识好歹,那便交回来吧。”

从东院拿出来,谨烟连连叹气。

“夫人,咱就这么算了?”

“不然呢,她吃进去还能吐出来?”

“奴婢为您心疼。”

柳云湘眸光一沉,“那我们去讨回来?”

“能讨回来?”

“需用点非常之法。”

入夜,柳云湘带着谨烟从后门出来。

春夜里,长街上很是热闹,一眼望去,灯火璀璨。

柳云湘许久没有逛过夜市了,父亲是礼部侍郎,恪守礼教,同时对子女们也是严加约束。

她记得十四岁那年偷偷带弟弟出来逛过一次,那次玩疯了,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被父亲逮正着。

于是她被禁足三月,而弟弟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打。还是母亲哭求了一晚上,才算是轻饶了。

现在想来,很久远很久远的事了。

柳云湘一会儿看首饰,一会儿看小玩意,很快就买了很多。谨烟见她难得高兴,也不拦着,只管付钱拿东西。

这时两个妇人在前一边逛一边说话。

“明日官府要开仓卖粮了,市面上六百钱一石,粮仓只卖四百钱,便宜不少呢!”

“前年大雨漫了粮仓,不知道里面的粮食有没有发霉。”

“可不是,虽然便宜,但买到发霉的,只能吃哑巴亏。”

“反正我家那口子说了不买。”

柳云湘听后,微微叹气,看来老百姓对于买粮仓的粮食并不热衷。

户部每年都会卖掉粮仓里贮存四五年的粮食,腾出地方存当年的新粮,但每年买粮的百姓并不多,打发不掉的就随意处置了。

这个随意处置,其实是一个很大的纰漏。

自太子监管户部以后,盛京的粮仓已经慢慢被搬空了。他用粮食勾结北金,意图谋反。如今虽然被废,但他的余党仍在运作。

上一世,北金攻打镇北关,准备粮草的时候,才发现盛京的粮仓空了。

接下来就是饥荒,那时候别说发霉的粮食,树皮都扒光了。

柳云湘看到炒芝麻糖的,闻着特别香,于是让摊主称了几块。

谨烟跟在后面付钱,一转身见子衿杵到了跟前。

“你从哪儿冒出来?”

小丫头高高瘦瘦的,也不说话,只将一个小瓷瓶给了柳云湘。

柳云湘接过去,仔细装进袖袋,而后给了小丫头一块芝麻糖吃。

小丫头吃了一口,大概觉得好吃,伸手还要。

柳云湘拿出来一块自己吃,其余的都给她了。

谨烟又一个错眼,子衿就消失了,不由抹了一把冷汗,“夫人,她是不是会什么妖法?”

柳云湘笑,“这就叫高手。”

白玉桥那边有人在打斗,百姓们纷纷四散。

谨烟忙要拉柳云湘往回走,她却迎着逆着人群往前。

“夫人,危险!”

柳云湘拍了拍她的手,“你先回家,我晚一些回去。”

说完,她小跑起来。

隔得不远,她看到严暮沉着脸站在桥头,胳膊受了伤,染红了衣袖。

她抿紧嘴巴,自衣袖拿出那小瓷瓶,将里面蛇毒倒到帕子上,朝着严暮跑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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