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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认祖归宗,我成了流浪孤女精品篇》精彩片段
谢朗清也走了过来。
他伸手阻止谢朗华:“这种不干净的东西怎能入口?”
我瞅了瞅筷子夹住的粉条,满满塞入口中。
“哥哥,以前家穷的时候,我总想去吃一碗牛肉粉,但是银子不够只能吸吸味道,现在终于能吃上啦!”
一句话,谢朗清的脸上满是怜惜。
但这怜惜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毕竟上次的见面算不上愉快。
“朗华想学点营生,我就把花想容盘了下来,以后她是这里的东家。”
像是解释,但是更让我觉得是,宣示主权。
我冷笑着点头,牛肉粉有点辣,我感觉不仅肚子火烧火燎,连眼睛都酸涩不已。
“朗月,不好意思,花想容以后不能收你的货了。”她皱着眉头,似有不忍:“花想容顾客都是官家小姐,如果知道是出自你手……”
这蹩脚的理由,我不想搭腔。
相顾无言,谢朗清拉起只吃了两口粉的谢朗华:“哥带你去最好的酒楼吃。”
两人渐行渐远,我捧起碗,将汤汁喝干净。
这碗粉不便宜呢,怎么能浪费。
“凭什么啊,上任第一天,就把你赶走?她不知道你手艺有多好吗?”
看着为我愤愤不平的小娘,我噗嗤一笑。
她的目光落在我吃完的碗上:“姐姐,我再给你上一碗吧,你别伤心!”
7
我摇了摇头,接过小娘手中的图样后,离开了。
在十里长街上,我穿着一双草鞋,从破晓问到日暮。
出乎我的意料,所有成衣铺的掌柜仿佛约定好了一般,全部拒收我的绣品。
花想容给的价格是两百文一条,我一直降到了十文,都无人问津。
当年的候府千金谢朗月,女红天下第一,一副绣品千金难求。
一朝落魄,竟然遭人嫌弃至此。
我落寞地走出了街上最后一家成衣铺。
嗓子眼里突然一阵腥甜,我捂着嘴咳了几声。
垂眸,看到的却是一片殷红。
“姑娘!听老夫一句劝,别问了,找些别的营生吧。”
这时掌柜追了出来,我慌忙背过手去。
他掏出一张画,画上的人是我。
“这张画像每个成衣铺老板都有,有个贵人交代了,谁收了你的货,就等着关门吧!”
叹了口气,觉得可笑。
是谢朗清,还是谢朗华呢,亦或者是我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父亲?
以后只能继续浣衣了。
往昔细嫩如葱的手指上满是伤痕,关节肿大,脓疮的痕迹明显。
本以为今后可以活的体面些,但是造化弄人。
只是我更没想到,我都到这地步了,还有人不愿让我好过。
破败的大门又一次被踹了开来。
四分五裂。
还是谢朗清。
他一大步跨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流落市井才多久,就学会了下三滥的一套,背后攀咬他人,果然骨子里的卑贱是变不了的!”
我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讽刺一笑。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花想容生意红火的原因本就在我,如今我的帕子有价无市,顾客怨声载道,花想容生意也跟着一落千丈。
一些知道侯府情况的人气不过,直接抖落出花想容现今的东家是侯府才找回的真千金,贫苦出身,根本不会做营生。
可是——
“别人如何说关我屁事!”
只想断我生路,却没想过承担后果?
呵,也不过如此。
谢朗清估计气得不轻,往日巴不得离我远远的人,却直接捏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将我的手生生折断。
无人发现。
三份贺礼都不翼而飞了。
所以,其实去不去,没人关心。
我终究是不被爱的那一个。
4
浆洗完衣服已经入夜了。
屋内黑漆漆的,我摸索着点燃了半截蜡烛,准备赶一下工期。
京城人人都知道,侯府二小姐绣工了得,连宫里的绣娘都比不上。
花想容的李掌柜答应我,等这批帕子送去以后,就跟我签下长期合作的契约。
往后,我就不用再靠帮雇主浆洗衣服来补贴家用,也能吃上正常的饭菜了。
只是才刚绣了几针,我便突然察觉眼前发黑,四肢无力,胃里灼烧得厉害。
我慌忙收好针线帕子,吹灭蜡烛,跌跌撞撞的来灶台旁,强撑着烧了一锅水,把早已蔫了的野菜扔进锅里。
恍惚间我误将一块湿柴扔进了土灶,浓重的黑烟顿时呛得我睁不开眼。
我侧过脑袋,黑烟还是循着我的口鼻钻了进去。
我重重的咳嗽,无法移动分毫。
眩晕下,我看见衣摆染上了一抹橘黄,温暖而明亮,是我向往的万家灯火。
我欣慰的闭上眼。
死了,就解脱了。
不过,菩萨还是派了人来救我。
或许是因为我的苦难还没受完吧。
邻居赵大婶将一盆水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如梦初醒。
她将我扶到床上,唠叨的说着别为邻里添麻烦。
看啊,我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个惹祸精。
在哪里都是。
在她的絮叨声中,我睡了过去。
4
再次醒来,桌面上放着一个碗,里头满满一碗饭,上面铺了青菜。
是赵大婶家的碗。
我爬起身来,虔诚的端着已经冷硬了的饭菜,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胃里的空虚感被挤压的一丝不剩。
揉了揉圆溜溜的肚子,我拿起昨天浆洗好的衣服送回给雇主,换钱回来还赵婶子。
走在路上,我突然感觉胃里一股酸水上涌,吐了一地。
痉挛感传至全身,我倒在地上抽搐。
恍惚间,我看见地上的小蚂蚁努力的搬动着我吐出来的残渣。
“姑娘我今日义诊,看你不太舒服,要不进来坐坐。”
原来我倒在了诊所门前。
眼前的老者慈眉善目,搭脉后紧锁眉头:“姑娘该放宽心,忧思成疾,脾胃失调,若是这样下去,药石无医。”
“我还能活多久?”
郎中叹了口气:“一载左右,放下一切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掏出十文钱,放下后离开。
死亡没什么可怕的,魂归故土,可能对于我,对于哥哥,对于整个候府来说,都是极好的。
毕竟,我的哥哥常对我说。
当初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5
我的眼睛越来越模糊了。
夜里掌灯时,我从桌边走到床前,竟然多次撞到床脚。
我只好每日起大早绣帕子,傍晚再开始浆洗衣服。
屋外有人敲门。
我寻思着是浆洗的新活,收好针线,整理好脏乱的衣襟,打开了破破烂烂、摇摆不定的木门。
但门外却是谢朗清。
换作以前,我或许还会因为谢朗清的到来而雀跃。
但如今我只想平静地过完剩下的日子,最好别再和侯府有任何牵扯。
我冷了脸,第一时间关了门。
谢朗清伸手一挡,嘎吱响的木门应声倒地。
他,愣住了。
我弯腰抱起木门:“谢公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转身看向他,他的目光中似是嫌弃,似是嘲弄。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落在我粗黄的右手腕上,那是一块狰狞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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