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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归朝欢

蜡笔仙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穿越重生《归朝欢》,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蜡笔仙人,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裴秋阳裴正林。简要概述:来。裴秋阳抬眼,瞧见他眼底无法遮挡的嫉妒与怨恨。掩唇一笑。转身,拿了太监端来的酒盏,一饮而下!“秋阳!!!”她倒了下去,却还笑着。心想,地府黄泉那样恶鬼才能入得地界儿,怕是见不到他了呢。只可惜,当年初遇时,就该将他抢走,锁起来,归了自己一个人的!如此……他......

主角:裴秋阳裴正林   更新:2024-03-24 0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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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秋阳裴正林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归朝欢》,由网络作家“蜡笔仙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穿越重生《归朝欢》,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蜡笔仙人,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裴秋阳裴正林。简要概述:来。裴秋阳抬眼,瞧见他眼底无法遮挡的嫉妒与怨恨。掩唇一笑。转身,拿了太监端来的酒盏,一饮而下!“秋阳!!!”她倒了下去,却还笑着。心想,地府黄泉那样恶鬼才能入得地界儿,怕是见不到他了呢。只可惜,当年初遇时,就该将他抢走,锁起来,归了自己一个人的!如此……他......

《全文版归朝欢》精彩片段


“裴秋阳!”

“念在兄妹一场,朕赐你鸩酒一杯,白绫一匹,长剑一柄。你自选一种死法吧!”

裴秋阳看着站在金銮宝座旁,她以为可以信任的那人,抚着鬓角笑了笑。

容颜若桃李,眉眼生花。

“听说饮过鸩酒之后,死状可达容颜最美之时。本宫好歹也是要去见他了,便该以最美的模样让他瞧瞧才是。”

说话间,眼波流转,若江南烟云,“呵,本宫选……鸩酒。”

站在宝座旁的男人,猛地一步上前,愤恨而怨毒地怒吼,“秋阳,你终究还是忘不了他!!”

裴秋阳勾了勾唇,语态轻佻地笑了起来,“忘?本宫夺这江山,就是为了他啊!如何……能忘呢?”

“你!”

是啊,如何忘?

那个为了天下苍生,舍弃一生的大傻子。

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做,却要被天下苍生逼入死路!

她忘不了,他被锁高柱,游街示众时,那漫天的唾弃与咒骂。

她忘不了,他被困刑场,受腰斩之刑前,那兴奋到扭曲的群情激昂。

他用一生,换来的,到底是什么啊?

天下太平?

不!是以他的血和他的命,和他那至高无上的佛心,铺就得一场欢庆盛宴啊!

这个傻子!这个傻子!

她怎么能忘?

佛说,人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五蕴炽盛苦。

她受不得这苦了。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他,既然成了佛。

那她,便堕了魔吧!

“秋阳!你若此时悔改,我便求皇上饶过你。你跟我回去,我娶你,咱们以后归隐山林,好好地过日子,好不好?”

金銮宝座旁,那人颤抖得声音传来。

裴秋阳抬眼,瞧见他眼底无法遮挡的嫉妒与怨恨。

掩唇一笑。

转身,拿了太监端来的酒盏,一饮而下!

“秋阳!!!”

她倒了下去,却还笑着。

心想,地府黄泉那样恶鬼才能入得地界儿,怕是见不到他了呢。

只可惜,当年初遇时,就该将他抢走,锁起来,归了自己一个人的!

如此……

他,也就不会死得那样、那样可怜了吧?

唉!

佛呀,你说,普渡芸芸众生。

可,缘何,却渡不了本宫这颗沾染尘埃的魔心呢?

一滴眼泪,从这素手掀翻乾坤的女子眼角,倏然滑落。

……

“公主,公主。”

有轻唤声传来。

裴秋阳皱了皱眉,睁开眼。

又听耳旁传来熟悉又陌生的低柔话音,“今日是您跟文世子定亲的好日子呢,得早些起身才是。”

文世子?定亲?

裴秋阳转眼,就见一个身穿青色藕丝衫子柳花裙,头梳半翻髻,眉清目秀的宫女站在床边。

见她醒了,便朝她伸手,手里端着一碗幽香袅绕的香露。

“公主,请漱口。”

裴秋阳看着她,坐了起来,顿了顿,接过那香露。

站在床边的宫女立时回身,捧了描金牡丹的口盂过来,小心地端到她面前。

她垂眸,看了看手里的香露,喝了一口。

多年没有碰过的熟悉味道,瞬间引起了口腔里不可遏制的颤栗。

“公主?”

见她不动,宫女疑惑地抬头。

裴秋阳看了她一眼,动了动嘴,转过脸来。

将口中的香露吐了出来。

一旁,又上来一个身穿同款柳花裙头梳半翻髻的宫女,不过面盘圆润一些,眼睛也圆圆大大的。

朝她一笑,双手递过锦缎的帕子,笑道,“公主今日气色倒是比前两日好些了。”

裴秋阳将手里的香羹递给她,又拿着帕子擦了擦嘴。

朝外头看了一眼,问:“红杏,什么时辰了?”

声音有些懒,沙沙哑哑的,却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娇媚与奶甜。

裴秋阳又皱了皱眉。

圆脸的宫女勾起床纱,回过头来笑道,“卯时末了,公主。”

说着,又转头对那边面容清秀的宫女说道,“青梨,去把昨儿个准备好的衣裳拿来,让公主挑一件儿。”

叫青梨的宫女,便捧着漱口的物件儿,退了下去。

裴秋阳坐到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那张含苞待放的脸蛋儿,实在觉得这像是一场梦境。

红杏和青梨还活着?

她也没有饮下那穿肠蚀骨的剧毒?

坐在镜子前的她,怎么会是这么个青稚嫩小得模样儿?

这是多大时候的自己?

“公主。”

又有几个穿着粉色窄袖石榴花裙的宫女托着巾帕水盆等物走进来。

恭恭敬敬地低着头站在一旁,动作之中,极其规矩地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

红杏绞了帕子给她擦脸,一边笑道,“听说文世子今日一早就进了宫,如今正侯在太后娘娘的宫里,说要等着参加您的及笄大礼后,再请旨赐婚呢!”

及笄?

赐婚?!

裴秋阳猛地抬眼,看向镜中那眉眼之中已有绝色的小女孩的脸。

十五岁!

她居然变成十五岁了?

那……那个人呢?

猛地转头,头皮却被扯得一痛!

当即‘嘶’地轻哼一声。

身后,给她梳头的小宫女,登时吓得掉了手里的梳子,抖如筛糠地跪到地上,连连颤声求饶,“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裴秋阳转眸。

还没说话,旁边的红杏便一步上前,劈手给了那小宫女一个巴掌,“怎么伺候公主的?粗手笨脚的,伤了公主,仔细你的皮!”

小宫女被打得眼泪涟涟,却不敢哭。

只一个劲地磕头,“公主饶命!奴婢,奴婢再不敢了!”

裴秋阳看着她这怕得要死的模样儿,终于渐渐地回过神来。

原来,真的回到了十五岁?

在遇到他之前,都是那个骄矜蛮横无法无天的自己?

红杏见她看着那小宫女不说话,当即沉了脸,呵斥道,“拖下去,打二十个板子……”

话没说完,坐着的裴秋阳,突然拎起裙子,冲了出去!

众人一惊。

红杏慢一拍地反应过来,忙丢下手里的帕子追了出去,“公主!公主殿下!您去哪儿,殿下……”

裴秋阳只觉得一颗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她若是十五岁。

那他呢?

是不是还好好地坐在那漏雨的草庵里,编纂书册,吃斋念佛?

她要去寻他!要见他!要将他……

“砰!”

一头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人。

“秋阳?”

满是惊讶与错愕,“你,你怎么这副样子?”

熟悉到让她浑身骤僵得声音!


“不!我没有!父皇明鉴,女儿真的没有害九妹啊!”

裴欣然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一个劲地摇头,“秋阳,你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这胡编污蔑?我,我怎会害你啊?”

裴秋阳却不听她的话。

一头扎进景元帝的怀里,一个劲地摇头,“可是我那天落水前,分明在那个推我的人身上闻到了薄荷与紫薇花的味道!跟六姐姐今天用的是一样的啊!”

裴欣然脸色一变——她分明就是胡说!

那晚行事的分明就是个小太监,而那小太监,如今也早填了冷宫的井了!

裴秋阳是如何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的?

刚要分辨。

裴秋阳却又抱着景元帝哭起来,“呜呜,父皇,我害怕!我差点就死掉,再见不到父皇了啊!父皇,父皇,呜呜呜……”

裴秋阳从前虽然娇蛮爱闹,可从来不见今日这样。

景元帝瞧着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上满满的泪水和惊惧,又是心疼又是气恼。

将她按在怀里,看向裴欣然,“秋阳落水那晚,你在何处?!”

裴欣然娇婉的脸上,顿时血色全褪,惊恐地看向景元帝,“父皇,您……您就因为秋阳一句话,便如此怀疑女儿么?”

景元帝脸色一冷。

哭着的裴秋阳扭过头来就骂,“难道你害我,就不允许父皇问一句了?你是谁啊?连父皇都过问不得了么?”

说着,又去抱景元帝的腰,小小的手还环不过来,可却努力做出依赖攀附的样子。

委屈极了地哽咽道,“父皇,女儿真不知什么地方得罪六姐姐了,竟然逼她这样害女儿。女儿方才一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就想起落水的那晚,以为自己又要死了,真是害怕极了,只想把这害人的恶鬼给赶紧赶走,才,才动手的……呜呜呜。”

景元帝看她努力依附自己的模样,娇嫩梨花一样的小脸上满是泪水。

心头便忍不住又软了几分。

亲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珠,沉声道,“不要瞎说,有父皇在此,无人敢害你!”

听到这句话,裴秋阳又忍不住想起上一世,这个给她撑起一片天的男人倒下后,她所遭遇的绝望与无助。

不由眼眶酸涩!

本是三分的假意,此时也变成了七分的真情。

那泪水,当真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落下!

看得景元帝又是一阵心疼。

将她揽在臂弯里,再次看向裴欣然。

“欣然先回宫去,待秋阳落水一事查明真凶之前,不许出宫。”

声音淡漠得完全不似对裴秋阳的温和。

裴欣然瞪大了漂亮的双眼,“父皇,女儿当真没有害过秋阳!您不能听她一面之词啊!”

说着,突然又想起什么,猛地转向旁边一直没有出声的裴正林,惶急地说道,“五哥,那晚我跟母妃在桐华宫,根本未曾出过门,五哥是知晓的,对不对!?五哥,你给我作证呀!”

裴正林脸色一变。

迅速地扫了眼景元帝的方向,跪了下来,有些迟疑,随后鼓足勇气一般努力地说道,“父皇,秋阳落水那晚,六妹确实不曾出过桐华宫……”

话没说完,靠在景元帝怀里的裴秋阳突然问道,“五哥,我落水时已快戌时末了,那么晚了,你不在皇子所,却在桐华宫做甚?”

裴正林的脸上顿时微微发白。

他有些惶急地抬头,看了眼裴秋阳,“秋阳,你在怀疑我么?”

对上那双故作瑟缩无助的眼神,裴秋阳下意识又想起,前世里,这人手提血剑,满眼阴翳的狠毒模样。

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又往景元帝怀里一缩。

无辜又可怜地说道,“我只是奇怪啊!父皇,您不觉得奇怪么?虽说五哥是寄养在宓妃娘娘名下的,可八岁以后,五哥不就转去皇子所了么?如今五哥都十六了,总不能还是大晚上的要回桐华宫去休息吧?”

景元帝脸色登时一沉。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最疼爱的小女儿。

然而,裴秋阳却是一脸的天真无辜,完全一副想到什么说什么的不在意的模样,当真是一点儿也瞅不出她心存恶意或者别有用心的模样来。

他又皱了皱眉。

裴欣然立马意识到不对,匆忙说道,“秋阳,你莫要胡说!我母妃也只是听说五哥最近读书辛苦,才在那一晚让五哥去桐华宫坐一坐,权当休息而已。”

这样的解释,完全合情合理。

裴正林也说道,“正是如此,父皇。那晚,宓母妃唤儿臣前去桐华宫,问了儿臣的功课,还给儿臣特意准备补身的汤水,又让宫人量了儿臣的身量,说是要给儿臣准备新衣,故而才耽误得晚了。完全不是……”

顿了下,眼角似是无意地扫了眼裴秋阳,“秋阳说的那个意思。”

裴秋阳当即心下冷笑一声,不等景元帝发话,张口便一副无辜又生气的模样,“我什么意思了?既然要关心五哥,缘何不平日里找,偏要赶着那一晚?不想让人说闲话,就不要做出落人话柄的事才是!”

裴正林心下一震——平素里最没心眼的裴秋阳,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是什么人在她跟前说了什么?

裴正林脑中急转,看着景元帝和裴秋阳的神色还要说什么。

裴秋阳却不给他机会,转而又道。

“五哥,你跟六姐姐要好,帮着她,我无话可说!我只问你们,我那晚分明在那个害我的人身上闻到了薄荷与紫薇花的味道,六姐姐身上,为何会有这种味道!”

裴正林为难,“这……莫不是宫人故意栽赃?”

裴欣然一听,瞬间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对!秋阳,你不能仅凭这一个味道就说是我害你!我若真想害你,怎会用这样明显的证据来暴露自己?定然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挑拨你我姐妹情谊!你不能上当啊!”

裴秋阳看着这二人的一唱一和,恨不能学那些市井妇人,一口唾沫星子啐他们一脸!

心下恨意愈发难消。

可也明白,今日突然发难,没有真凭实据,根本动不了裴欣然。

便委屈地一撅嘴,看向景元帝,红着眼睛撒起娇来,“父皇~”娇蛮又任性。

景元帝摇了摇头,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呀!过了今日,就是大姑娘了,还这般不知体统!”

裴秋阳更不乐意了,拧过头不让他摸。

嘴里嘀咕,“什么大姑娘!大姑娘及笄了,都有自己的亲生母亲给戴簪子,我却没有!我不要做大姑娘!”

赌气的话,却像刀子一样,一下戳中了景元帝的心!

景元帝一下想起,那个曾经如春花烂漫一般在自己面前言笑晏晏的明媚女子。

叹了口气。

转过头,“李全德。”

一直站在后头的太监总管站了出来,“奴才在。”

“吩咐下去,秋阳公主落水一案,交由大理寺与内务府彻查!半月之内,必须查出真凶!”

景元帝的一番话,顿时让在场的好几人面色变化!

裴秋阳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暗暗记在心中。

便听景元帝无奈地说道,“可满意了?”

裴秋阳抬头,看他鬓间微微发白的头发,心头涌起一丝短暂的内疚——不该利用他对母亲的愧意而达成目的的。

再次一把抱住他的腰,带着浓浓得鼻音笑道,“父皇最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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