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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刑皇后精品篇

杜若芳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提刑皇后》,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潘大哥王小二,也是实力作者“杜若芳洲”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百姓做主,还要本官这个父母官做甚?”周知明这几句话说的慷慨激昂,声音极大,李捕头心里正纳闷呢,周知县平常不是这样的性子啊,今儿是怎么了,忽听范良的声音传来:“周大人果然是青天,在下佩服佩服,只是既然说这冯二不是真凶,杀人者又是何人?我们家三少爷的棺椁还停在府中,老爷发了话,不寻到真凶,三少爷的棺椁不能下葬。”周知明如何听不出来,这是柳家压自己呢,如今虽不是暑天,这死......

主角:潘大哥王小二   更新:2024-05-14 1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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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潘大哥王小二的现代都市小说《提刑皇后精品篇》,由网络作家“杜若芳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提刑皇后》,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潘大哥王小二,也是实力作者“杜若芳洲”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百姓做主,还要本官这个父母官做甚?”周知明这几句话说的慷慨激昂,声音极大,李捕头心里正纳闷呢,周知县平常不是这样的性子啊,今儿是怎么了,忽听范良的声音传来:“周大人果然是青天,在下佩服佩服,只是既然说这冯二不是真凶,杀人者又是何人?我们家三少爷的棺椁还停在府中,老爷发了话,不寻到真凶,三少爷的棺椁不能下葬。”周知明如何听不出来,这是柳家压自己呢,如今虽不是暑天,这死......

《提刑皇后精品篇》精彩片段


李捕头本以为这是典型奸情出人命的凶案,只要拿了冯二两口子来一审,这个案子就能结了,哪成想冯二却大呼冤枉,用了刑仍死咬着不招,更兼冯二的老婆还口口声声说自己男人一晚上没出家门,哪会杀人。

这一下可把李捕头气坏了,冷冷一笑:“冯二,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招了,来人,好好伺候伺候他,让他好生受用一番……”

衙差应一声就要抬刑具上堂,周知县忙出声制止:“且慢。”

李捕头上前低声道:“大人,像冯二这样的刁民,不用大刑是不会招的,若他不招这案子就结不了,柳家那边儿却难交代?”

周知明如何不知柳家难搪,却也不能由着李捕头胡来,自己来东安县任上还不到一年,出了人命案本来就是件麻烦事,若是再出了岔子,自己头上这顶乌纱帽还要不要,谁能保证大刑之下冯二就能认罪,万一冯二就是个骨头硬的,宁死不屈,加上他婆娘的证词,一旦成了冤案,将来上头查下来,李捕头至多就是回家种地,这罪责还得自己担着,况且,这案子明摆着就说不通。

想到此,哼了一声:“若动了大刑,冯二仍不认罪又该如何?况,若是奸情出人命,赵六又该如何解释?潘仵作检验尸首的时候说的清楚明白,赵六跟柳继生并非一日毙命,中间隔了一天,若是奸情,怎可能连着两日在同一处杀人作案?就算冯二屈打成招,岂不成了冤案。”

“这……”李捕头办案多年,这么明显的漏洞怎会瞧不出来,只是怕自己丢了饭碗,就想把这个案子早早了结,不想周知明倒较上真儿了。

忙低声道:“大人,从古到今冤案多了去了,大人您可得仔细斟酌,此案牵连柳家,若不尽快结案,只怕后头有的是麻烦。”

周知明看了他一眼:“本官不管古今有多少冤案,但在本官治下,不能让老百姓蒙冤,本官寒窗苦读十数载,蒙万岁天恩,在这东安县任七品县令,便是全县百姓的父母,若不能为老百姓做主,还要本官这个父母官做甚?”

周知明这几句话说的慷慨激昂,声音极大,李捕头心里正纳闷呢,周知县平常不是这样的性子啊,今儿是怎么了,忽听范良的声音传来:“周大人果然是青天,在下佩服佩服,只是既然说这冯二不是真凶,杀人者又是何人?我们家三少爷的棺椁还停在府中,老爷发了话,不寻到真凶,三少爷的棺椁不能下葬。”

周知明如何听不出来,这是柳家压自己呢,如今虽不是暑天,这死人可也搁不住,若不及时下葬,到时候尸体腐臭,这柳家自己就真得罪了。

想到此,忙道:“还请大老爷放心,三日内,下官必找到真凶以告慰三公子在天之灵。”

范良拱拱手:“那就劳烦大人了,范良告退。”

周知明忙亲自送了他出去,回身看了李捕头一眼,吩咐退堂,把冯二夫妻暂且关押候审,


潘清叫醒了宋五:宋大哥昨儿瞧见老杜家酒坊的巷子口有个馄饨摊子,咱们尝尝去如何?”

宋五打了个哈欠:“头儿您这一宿没睡啊。”

潘清:“睡不着。”站起来往外走,宋五急忙跟了过去,两人到了潘清说的那个馄饨摊子坐了,要了两碗馄饨,宋五又要了一张大饼卷着昨儿剩的酱肉,就着馄饨呼噜呼噜不一会儿就吃了个底儿朝天。

抬头见潘清跟前儿的馄饨动都没动,眼睛盯着那边儿的柳府大门,宋五心道头儿这哪儿是来吃馄饨啊,分明还是想进柳府查案子的节奏。

生怕潘清想不开招惹柳府忙道:“头儿这柳府咱真惹不起,不然丢了差事都是小事儿,弄不好在这东安县里都站不住脚了,依着小的不若把这事儿跟大人说明白,怎么处理端看大人决断。”

潘清却仿佛没听见宋五说什么而是开口道:“那个婆子你可识得?”

啊?宋五抬头望了望:“头儿若是问的刚从柳府角门出来的那个婆子,倒是知道,她是柳大老爷第七房小妾跟前儿伺候的。”

“第七房小妾?”潘清嘴角抽了抽:“这位柳府大老爷是怕后院太清净不成,纳了这么多小妾?”

宋五:“头儿不知道,这柳家统共就两位老爷,二老爷净了身子,成了宫里的内官,这辈子甭想着有后了,偏偏混出了头,柳府跟着水涨船高,这有财有势的人家哪个不像着子孙兴旺啊,柳大老爷也没旁的事儿,多纳几房小妾回去,是盼着多生几个儿子,好继承柳家的香火,可惜啊虽娶的多,却只得了三位少爷,去年还没了一位,这位七夫人是上个月刚进门的。”

潘清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宋大哥真是好本事,这刚纳进门的你就认识这位七夫人跟前伺候的人了啊。”

宋五嘿嘿一笑,压低嗓门:“头儿不知道,这位柳府的七夫人之前是莺燕阁的姑娘,不怕头儿笑话,我们几个去莺燕楼吃酒的时候,这位七夫人还给我倒过酒呢,要说论长相在莺燕楼也不算太出挑,可那屁股却生的大,都说是个好生养的,才被柳大老爷瞧中赎了身子纳进府中,刚那婆子就是之前在莺燕楼伺候她的老人儿,跟到柳府来了。”

宋五说这几句话的时候神情很是暧昧,仿佛占了多大便宜一样,跟这些捕快混了一年,潘清倒也见怪不怪,男人嘛哪有不好色的,尤其古代的男人,妓院花楼满街都是,不就是供男人寻乐子吗,家里的老婆再贤惠,也不如外头的好,不是有句话叫家花不如野花香,野花不如家花长吗。

当然宋五他们几个是没这份财力,估摸要是有钱有势了就该往家抬了,就像李得成,不过一个冀州府的捕快,前些日子不是也纳了个小的吗,还摆了几桌酒席巴巴的请了爹去。

所以潘清觉得她爹真是这里少见的好男人,对她娘一心一意的,对自己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儿子,比亲生的还疼。

潘清眼见那婆子从馄饨摊旁边走了过去,便站了起来在后头不远不近的跟着,宋五却大松了口气,虽不知头儿跟着这婆子做什么,总好过盯着柳府。

潘清一路跟着那婆子,眼见那婆子拐进了个挺偏僻的胡同,不禁道:“宋大哥你可知这位七夫人跟前伺候的婆子,跑这儿来做什么?”

潘清只是随口一问,不想宋五还真知道,指了指里头:“这胡同最里头住的那家姓花,干的也是堆花的营生,听人说花家有位姑奶奶是宫里出来的,旁的没带出来,倒是学会了一门堆花的手艺,就靠着这门手艺,养活了一大家子人呢,可见艺不压身,学了这一门手艺倒比带多少金银出来都有用。”

潘清:“堆花?堆什么花?”

宋五:“就是姑娘头上戴的花,不是真的是用纱堆出来的,这婆子来这儿想必是给七夫人买花来了。”果然,不大会儿功夫,刚那婆子出来手上却不见有装花的盒子。

潘清:“既是熟人宋大哥不如过去跟她打个招呼。”

宋五刚说的那么热闹,这一动真格的倒扭捏上了:“那个头儿,虽说认识,如今人家已经从良成了柳府的七夫人,我过去打招呼不合适吧。”

潘清:“又不是让你跟七夫人打招呼,就过去说两句闲话,扫听扫听她怎么空手出来的,宋大哥不去,就只能我去了。”说着举步要往前走。

宋五忙道:“我去,我去还不行吗。”这怎么说也是查案子,有自己在哪能让头上啊,遂硬着头皮上前:“哎呦,这不是吕妈妈吗,这一向倒是少见了。”

那婆子一见宋五愣了愣继而笑道:“原来是宋五爷,您这是巡街呢。”

宋五咳嗽了一声:“随便走走,吕妈妈这是去花家买花了,怎空着手出来?”

那婆子道:“这不是开春了吗,我们夫人说春天头上得戴牡丹花儿才应景,前儿叫我来花家订了两支,本说好明儿送到府里去的,不想京里来了远客,今儿晚上大老爷在府里摆宴,吩咐夫人弹唱两首曲子凑趣儿,这才遣了老婆子来花家,看看能不能今儿赶出来,晚上好戴,刚花家的姑奶奶说一会儿赶着堆出来,晌午前儿必会送到府里去的,夫人哪儿还候着信儿呢,老婆子不敢耽搁,先回了。”说着蹲身福了福,走了。

宋五回来跟潘清学了一遍,潘清心说这柳府大老爷倒是会过日子,纳个小妾连宴客凑趣的节目都有了,省的去外头寻歌姬舞女的了,自己的小妾就解决了,还真是一妾多用。

如此一来倒是给了自己机会,一会儿这花家送花的小子出来,自己跟他商量商量,替他跑一趟,既省了他的脚程自己也能顺道去柳府里勘察勘察。

得了主意,便推说回家,把宋五打发了,自己又折回来,在花家的胡同口等着,等了不多会儿就见一个跟自己身量差不多的小子从胡同里走了出来,手里拿了个提盒,估摸里头装的就是那婆子说的纱堆的牡丹花。


槐荫村的村民忙着报了官,东安县的县令周知明,是个刚外放到东安县到任还未满一年的县令,深知若在自己任上出了命案,可不是什么好事,这人命案非同小可,便忙派了衙门的李捕头查看,不一时来回报说,两具尸体都是后脑被钝物砸伤,均是一下毙命。

周县令:“可查明死者身份?”

李捕头:“已然查明,一个是合庆村的货郎赵六,另外一个有些麻烦……”

周县令一见他的神色便知不好,忙问:“是谁?”

李捕头:“却是东城柳府的三公子柳继生。”

周知县一听柳府,心里咯噔一下,说起这柳府还真是走了鸿运,先头也是穷的叮当响,房屋一间地无一垄,又赶上饥荒,为了活命,一咬牙把家里的老小儿子柳有德,切了子孙根,送去宫里当了公公,留下老大继承柳家香火。

也是该着柳家发迹,这柳有德进宫没几年就混出了头,如今混成了管事太监。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柳家也跟着得了济,成了东安县有头有脸的人家,谁也不敢得罪,如今柳家的少爷好端端的死在了槐荫村的树林子里,柳家岂能善罢甘休。

正想着,忽外头当班的衙差快步跑了进来:“大人,柳府的轿子现在衙门外呢,柳家大老爷亲自过来了。”

周知明暗道,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却不敢怠慢,忙道:“快请。”自己也起身迎了出去。

柳家先头家里穷的时候,也没给儿子起个正经名儿,就随口叫柳老大,后柳家老二混出头起了名叫有德,就顺着改成了有善。

虽柳家如今发迹不同往日,这柳有善却是个老实人,深知如今的富贵是从何处而来,对自己在宫里的兄弟言听计从,在这东安县老实的过安稳日子,不曾依仗兄弟如何如何。

平常大都闭门谢客,有来拜访的官员也避而不见,为人极低调,故此,周县令一听柳家大老爷亲自过来了,颇有些意外,却也知道是为三少爷的命案来的。

果然,开口便直奔正题:“继生的尸首在哪里?我要带回去安葬。”

周知明为难的道:“下官能理解您想让三少爷入土为安,却这案子未结,只怕不能把人带走。”

柳有善脸色一沉:“我儿已经死于非命,难道还不能入土为安吗?”

周知明:“大老爷见谅,若要找出杀人凶手,需的仵作验看尸首。”

仵作?柳有善脸色一变:“你是说要让仵作把继生开膛破肚,他已丢了性命,难道连个囫囵的身子都保不住。”

刚要质问周知明,旁边柳府的大管家范良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柳有善脸色稍缓:“既是为了找出凶手,也不好为难大人,就请大人即刻召仵作验看尸首之后,再把我儿带回安葬吧,却不能动刀。”

周知明松了口气,忙召了仵作来验看过后,交与柳家带了回去,自己亲自送着柳有善上了轿子,刚要回转,却听柳府管家范良道:“大人,我家老爷中年丧子,悲伤过度,有礼数不周之处,还望大人见谅。”

周知明在东安县任上也快一年了,自然知道柳家这个大管家的厉害,听说是柳公公举荐给自己哥哥的,读过书,人极精明,柳有善对这个大管家颇为敬重,几乎言听计从,柳府的大小事都交在他手里,想来柳公公是知道自己哥哥老实,特意找来这么个人帮着家里料理事务。

周知明自然不敢怠慢:“大管家言重了,柳公子遭逢大难,大老爷为人父,这丧子之痛乃人生最为悲苦之事,悲痛之下说几句重话也是人之常情,岂敢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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