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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精彩片段
所以她忍着,忍不住了也要忍。
“贵妃起来吧,内务府的奴才当差这样马虎,又不是贵妃有意。”
皇上一手搀扶起佟贵妃,让她在自己下首的位置坐好,又让其余众位嫔妃也归座。
“今日是贵妃生辰,朕也没带生辰的礼物来,就给贵妃手书一个寿字吧。”
但凡宫中有体面的嫔妃过寿,皇上都会送手书的寿字作为贺礼。这字不算稀罕,但经历过刚才的风波,此刻皇上再提出手书寿字,佟贵妃登时欢喜了起来。
看来皇上还是顾及她的脸面,刚才的事情兴许不是针对她,只是对内务府有气罢了。
“谢皇上。”佟贵妃福身行礼。
很快,长案就摆了上来。
皇上一边在红色雪浪纸上挥笔,每写一笔,都有嫔妃搜肠刮肚用各种溢美之词,来赞美皇上的书法。
“皇上这横画得,真是气吞山河。”宜贵人难得说出气吞山河这么有文采的词。
不过这写字,不应该说写得吗?怎么说画得?
没人在意宜贵人说的话有没有毛病,她们本也不懂汉人的什么书法。
“这一瞥位置正正好。”荣嫔也不懂装懂地凑趣。
皇上却觉得,他这一瞥有些歪过了,字写完大约会显得有些浮了。
“皇上的字儿越发写得好了。”
惠妃口中虽这样说,心里明白皇上这寿字,还不如去年她生辰的时候,皇上给她写的那幅。
这并不代表皇上的字儿没有进益,而是皇上方才动过怒,写字也没有发挥好。
也许是因为心气不平没有写好,也许就是他自己不想写好,谁知道呢。
惠妃自顾自一笑。
“等冬月里你生日,朕给你写幅更好的。”
皇上落笔,净了手,又对惠妃笑了笑。
这一笑,气氛又从紧张状态中破冰了,众人也跟着心里舒了一口气。
宜贵人笑着上前撒泼耍赖道,“皇上好生偏心,听说前些日子还给陈妹妹写了个勤字,就挂在她屋子里呢。”
众人的眼光一下子又落到了陈文心身上。
她跟卫答应和章常在,都站在人群外围。卫答应相貌倒也不差,只是卑微怯懦,显得小家子气。
章常在姿色本属平平,个头又低了些,显得有些笨拙。
越发衬得陈文心容貌美艳,姿态大方,气质出尘。
众人看她的眼神,渐渐古怪了起来。
总结起来,那就是羡慕嫉妒恨。
佟贵妃刚刚闹得险些没脸,宜贵人这个时候又把她挑出来,岂不是故意让她招佟贵妃的恨?
陈文心连忙解释道:“宜贵人误会了,皇上见嫔妾年轻不懂事,怕我怠惰。所以赐了勤字,勉励嫔妾要像贵妃和惠妃娘娘,还有德嫔荣嫔娘娘这样,勤谨侍上。”
她一句话把宜贵人口中的偏心撇去,还借机恭维了佟贵妃等,免得她们嫉恨。
众人不知她这句“要像贵妃和惠妃娘娘,还有德嫔荣嫔娘娘这样”是皇上亲口说的,还是陈文心自己说的。
若是皇上说的,她们四人自然高兴。哪怕是陈文心自己说的,那也称得上谦逊了。
果然惠妃开口道:“陈常在这孩子也老实,你年纪这样小,就算懒怠些也不妨事。咱们谁没有过你这年纪啊。”
惠妃位分不及佟贵妃,但在众人心中的威望不下于她。
佟贵妃刚才惹怒皇上,现在有心补救,知道皇上宠爱陈文心,也跟着惠妃的话头说。
哪怕她一时脑子抽了,对皇上说改变御膳制度的话,皇上也没有真的生气。
她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皇上敏锐地察觉到了,今日的陈文心显得很沉默,像是在想着什么心事。
时辰尚早,皇上还在批折子,果真让陈文心站在他旁边研磨。
一整块的松香方磨,被陈文心抓在手里,磨了满满一砚台。墨水好几次因为她的力道而溅出,在红褐色的桌面上留下乌黑墨点。
急得站在一旁的李德全想提醒又不敢,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提醒她,又被皇上的眼神阻止了。
“在朕身边还胡思乱想什么?亏得朕还当着众人的面赞你勤谨。”
皇上头也没抬继续看奏折,话里的意思是怪她没认真伺候。
她怎么不勤谨了,这不一直在研磨吗?
陈文心不服气地想,低头一看,墨水好些都溢出砚台了。
额……
这真是证据确凿地被抓包了。
她泄气地放了那块磨,一屁股坐到皇上龙椅旁边的绣墩上。
“怎么了?”
皇上这才放下了折子,抬起她的下巴看她神色。
只看见她的脸皱在一起,眼神有些……
歉疚。
居然是歉疚。
皇上想过她可能会有很多种想法,敬畏,害怕,爱重……只是没想到会是歉疚。
“怎么这副表情,做了什么对不起朕的事情?”
皇上见她这样子,就想逗她生气。
没想到陈文心一本正经,掰着手指头数道:“我太对不起皇上了,皇上给我那么多赏赐,还给我家里赏赐,升了我父亲,我什么都没给皇上做。”
“我睡懒觉,皇上起身了我也不起来伺候。我还不喜欢那什么刷洗,要皇上数着安全期才能碰我。”
“我娘家不富裕,也没什么好东西能送给皇上。连针线都不会做,也不能给皇上绣个小荷包什么的。”
“哦对了,我给佟贵妃送的两条帕子不是我自己绣的,是白露代工的……”
皇上哭笑不得,连忙捂住她的嘴叫停。
这丫头是不是也太不知道忌讳了,连给佟贵妃的寿礼,是宫女代绣的都说出来了……
她数的这些条里,皇上真正不满的就是安全期那条。
但这不会是长久的事儿,等过两年她长开了,能给他生阿哥了,他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不是什么大事,别想了,啊。乖。”
皇上揉揉她的头发,小两把头的发髻简简单单,摸着真是柔软。
她要是也像其他嫔妃一样,戴那么多劳什子的东西,他可不会把自己的手送上去挨扎。
被皇上这样摸着头安慰,陈文心就更愧疚了。
她自问是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可是报答皇上,真的太难了。
皇上什么都有。
“你不是还叫永和宫小厨房,给朕做了拔丝雪梨糕么?朕可喜欢吃了,就是御膳的规矩拘着,一直没有吃尽兴。”
皇上这是特意安慰她,她当然知道。说到这个她其实更加愧疚,因为她主要还是为了自己吃……
以后她要痛改前非,想办法对皇上好点,报答他!
陈文心默默在心内下定决心,给自己加油鼓劲。
皇上从来没想过要陈文心给他什么回报。
嫔妃对他而言,是妾,是奴才。
主子赏奴才,是因为奴才乖巧,办事讨主子喜欢。
所以主子打赏,来奖励他们。
但陈文心并不这样想。
她把自己和皇上当成平等的双方,皇上待她好,她就想同样待皇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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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承乾宫那边派人来告知陈文心,八月初一佟贵妃生辰,请她到漱芳斋听戏。
幸亏上次章常在提醒过她,她早就让白露她们赶制针线活计,到时候送给佟贵妃做贺礼。
对外当然是说,这是陈文心亲手绣制的。
陈文心入宫前那几个月,她娘逼她做过些针线。虽然很惊讶女儿的针线活计怎么退步了那么多,郑氏也不敢苛责。
闺女都要进宫了,这一进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骨肉团聚,哪里舍得责备她呢。
所以陈文心穿越过来后,连恶补女红的机会都错过了,又不想学这劳什子。
还是白露提了个好建议:以后但凡要打着陈文心亲手做的女红的名义,那么这些东西都由白露来代工。
白露的女红虽然不差,但跟白雪白霏这两个,尚衣局出身的专业选手比,还是没有可比性的。
倘若让白雪白霏代工,被人拆穿了,她是无论如何也补救不了的。但是白露的针线活儿嘛……
她还是有希望认真学一学,就模仿个大概的。
这几天来,白露做好了两条绣帕。
这样就够了,她一个位分低的小常在,还是不要太惹眼比较好。况且她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能送人。
难道把皇上赏的东西送给佟贵妃?
佟贵妃估计会当场气绝身亡。
别人宫里,都是一拖一窝地去的,就像宜贵人来看她,也拉着一个宫里的章常在。
永和宫里就她和德嫔,到八月初一那天,她肯定要跟着德嫔去吧……
虽然德嫔对她态度不是很好,但在外人面前,她们俩还是算一伙的。
当然,是她目前算是德嫔的人。
白露把两条精致的绣帕折好,装到一方小巧的檀香木盒里,小心地收了起来。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白露对陈文心道:
“对了主子,明儿早晨,您得六点起床。”
像是晴空中一场霹雳惊雷,陈文心不敢相信地反问道:“你说,几点?”
“六点,六点起床,七点半得到承乾宫。”
陈文心喜欢西洋的时辰算法,所以白露她们都配合着,要说时间的时候按着西洋的时辰说。
“为什么要一大早就听戏啊?”
陈文心实在想不通。
“听戏是下午呢,但是晨起,宫中大小妃嫔都要先去承乾宫,给佟贵妃娘娘请安,和佟贵妃娘娘说话。到了午膳时分,娘娘会在承乾宫赐宴。”
“宴席结束了,再去漱芳斋听戏吃茶。”
陈文心精神抖擞,看来她进宫以来第一次在众人面前亮相,就是明天了。
次日一早,陈文心破天荒地没有赖床。在白露的呼唤下,她很快就起了身。
洗漱完毕,怎么梳妆怎么穿衣裳,都是门学问。
白霜捏着梳子替她梳头,边问:“主子今儿个戴旗头吗?”
白霜什么头都会梳,只有主子想不到,没有她梳不出来的。
六宫合聚,佟贵妃生辰这样的好日子,嫔妃们照例是要争奇斗艳的。
戴着旗头不仅华丽富贵,还能显得人高挑修长。
虽然陈文心已经不算矮了,她才十四岁,还有长高的余地。
“不戴不戴。”陈文心一口否决。
那个旗头又高又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希望这辈子都不会有必须戴旗头的那一天。
“梳个简单些的发髻,不要失礼便可。”
她一心想要韬光养晦,不能招了旁人的眼,免得徒惹妒恨。又怕自己的意思白霜还不明白,补充道:
“一切以简洁大方为好。”
简洁大方啊……
白霜会意道:“主子头发多,又黑又长,梳个小两把头吧?再垂些发丝下来打辫子,缠在发髻上更是好看。”
白霜手艺灵巧,不多时就梳好了头。陈文心往镜子里一照,觉得有些像双丫髻。
头发从中间分开,在头顶上往左右梳髻。发髻贴着头皮下垂,将将及耳。
散发打成辫子绕在边儿上,只在左侧发髻戴了一支轻巧些的流苏白玉步摇,右侧却簪了两朵水蓝色的宫花。
娇俏可爱,简单大方。
重要的是不抢风头。
陈文心十分满意,又选了一件浅粉色的改良旗袍。
--就是她自己把袖子加大又镶边,还收紧了腰身的那种。她将其称之为改良旗袍。
陈文心站起来转了一个圈,自己非常满意,而深谙宫中是非的白露,却隐隐有些担心……
主子想要韬光养晦,但怎么简素,还是美得叫人挪不开眼。
也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
陈希亥是太和殿的二等侍卫,这是个品级虚高的四品闲职,到了位置就坐下喝茶。
隔半个时辰带队巡逻一次,然后继续喝茶。
每日卯时入宫,申时回家。
家就在京城的大帽儿胡同里,来回路上倒不费事。只是进了宫还有一道道门要走,一处处人事要问候。
所以他总是日头没升起就起床,晚上披星戴月地往家里赶。
便是这样兢兢业业,一个月的俸禄也不多,还大半打点了宫里的人事。
比如说,给他顶头的一等侍卫阿布达送礼,那是太和宫守卫的总领。
他不得不谦卑着做人,他是个汉人,本来就低那些满人一等。
仗着父亲的运气,得了二等侍卫的职,他从前心里不屑,后来才知自己不知天高地厚。
只看那些三等四等侍卫,被高等级的满人纨绔子弟怎样捉弄,便可想象外头的汉人平民过的什么日子。
他好歹是个二等侍卫,旁人对他不算客气,但也不敢欺负。
自从送了自己唯一的女儿陈文心进宫后,一切悄悄发生了变化。
那一天早上,陈希亥刚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阿布达就走到了他的座位边儿上。
太和宫一共有十五个二等侍卫,一等侍卫只有阿布达一个。
他的座位在二等侍卫中是排在末等的,靠在门口。一般有什么事儿就打发他去做,谁叫他是汉人呢。
阿布达在侍卫所自己有单独的屋子休息,一般是不会到他们这里来的。
就是来,也和那些宽宽绰绰坐在里头的二等侍卫们说话,哪里会走到他这里来。
“陈希亥,听说你家里送进去一个姑娘啊?”
阿布达对汉人侍卫喜欢连名带姓地叫,反正他们的姓一般也就一个字。
他在内宫里当差的兄弟告诉他,今年新进的几个秀女里,有个答应陈氏生的那叫一个俊。
用汉人的话说,那叫花容月貌。
阿布达打听完才知道,这个陈答应,就是他手底下二等侍卫陈希亥的女儿。
他从前没有多注意陈希亥,虽然他常常给自己送银子。
这宫里给他送银子的二等侍卫三等侍卫,乃至四等侍卫蓝翎侍卫,多了去了。
这回仔细看了他,才发现是个白净的秀气脸,怪不得能生出一个美貌的女儿,还送进了宫。
于是他破天荒地和陈希亥搭起了话。
陈希亥连忙给他让座,又洗了一个干净的茶杯给倒了茶。
“是啊。我那闺女是储秀宫的答应。”
“听说你闺女模样生得好得不得了?”阿布达好奇地问。
旁边围坐的几个二等侍卫闻言,也凑上来听热闹。
陈希亥白净的面皮有些发红。
阿布达亲自问了,他也不敢说谎。嚅嚅嗫嗫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巴掌大的小像。
这是陈文心进宫前,陈希亥特意请了一位街头作画的落魄书生来画的。画上的陈文心端坐在树下,微微一笑。
那书生画了像,死活不肯收钱。陈希亥一开始还过意不去,那书生又道是,此生能一见小姐这等国色天香,便是死而无悔了。
陈希亥见他言语轻薄,提起扫帚就把人打了出去。
这幅小像他却一直留着,他和夫人想闺女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众人都凑头上来看,那是一张白底的小像,倒有点像西洋画,画的是彩色的一个绝色美人。
她端坐在李子树下,嘴角带着一点笑意,当真是一笑倾城。
陈希亥原本担心这群大老爷们嘴巴不干净,没想到众人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些俗气但不粗鲁的话来夸赞陈文心:
“美人!真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姑娘都美!”
“汉人的姑娘就是漂亮!”
也不知道是碍于她是皇上的嫔妃所以尊重,还是画上女子的气质,令人不忍亵渎。
陈希亥有些不好意思,仿佛被夸的不是他的闺女,而是他自己一样。
从那以后,他觉得众人对他的态度都客气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直到今儿一大早,他正准备出门去宫里,皇上的圣旨就传到大帽儿胡同。
皇上升他为一等侍卫,还赏了他们家五十两金子。
他父亲是随太宗进紫禁城的不假,可是当今万岁爷,已经是第三代了,怎么会记得这个?
唯一的解释是,皇上看重陈文心,所以对她的母家施恩。
他知道自己闺女已经被封为常在,颇得皇上的宠爱。没想到这宠爱,竟然如此深厚。
一等侍卫,那可是正三品的官职。他从此再也不用看阿布达脸色,也再也不用怕太和殿的侍卫,还有谁敢欺辱他了。
他还可以把自己的两个大儿子带进宫当差,让他们有个正经的官职,哪怕是四等侍卫也好。
两个小儿子也能有余钱送去读书,将来若能考上科举,陈家就能光宗耀祖了……
陈希亥抱着他的一等侍卫服制,乐呵呵得像个傻子。
这日,他先去了乾清宫外。本打算太监通传了之后,他在外头对着皇上正殿磕个头就走。
--皇上是不会亲自见一个一等侍卫的。
没想到,是大内总管李德全亲自见了他,叫他进去当着皇上的面磕头。
皇上竟然要见他?
他受宠若惊,跟在李德全身后由他引着进了乾清宫。
青年皇帝十分勤政,正坐在书案后头批折子。见他来了便道赐座,和气地和他拉了几句家常。
陈希亥一五一十地把家底都兜出来了,连大儿子八岁了还会尿床皇上都知道了。
皇上看着这个穿绣豹补子的新晋一等侍卫,不由得有些好笑。
他终于知道,陈文心这么单纯直率的心思是从哪里来了。
皇上见他已近中年,但仍有几分白净秀气,看着倒不像是侍卫,像是他朝中的汉人学士。
便以诗书相问,陈希亥也算对答如流。
皇上心中暗自计较,想着把他弄去当文官,会不会更好。
陈希亥出了乾清宫,这才到他平素当差的地方。
太和殿的侍卫所。
看到陈希亥戴了新的蓝宝石顶戴,官服的补子也换了绣豹,侍卫所里一帮闲坐的二等侍卫都拥上来,纷纷给他见礼请安。
这些,都是从前和他身份一样,却看不上他的人。如今也露着笑脸低着头,在他面前请安。
陈希亥不是个记仇的人,他客气地请大家起来,看见阿布达从屋里快步迎了出来。
“陈兄,我就知道,你可不是一般人啊!”
其实大家都知道,不一般的是陈希亥的闺女陈常在,可不是他自己。
能生个好闺女,是多少人求不来的福分。他们这些人里家家都有闺女,可谁家闺女有陈家的俊?
要是不出意外,陈希亥这位置,还得往上升。
阿布达改了称呼,陈希亥也按着他一样改过来。
“多谢阿布达兄夸奖。”
他看着两人同样的顶戴,衣裳上同样的补子,腰杆子终于硬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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