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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被抢婚后,她和人间阎王成双对了

香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被抢婚后,她和人间阎王成双对了》,是以南若晴南昭雪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香林”,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王妃,有半点相似吗?”“瞧瞧,这母女俩,哭得泪人一样,又是替为王妃担忧,又是什么挡灾,我就不明白了,怎的连看都不看一眼,就咬定说是我们王妃?”“哼,幸亏没叫你们把人弄走,否则就算王妃日后再出来说,也是没人信了!”“这叫什么?又他娘的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大伙说是不是?”人群中有人笑,但还是转过了心思,再看向阮姨娘和南若晴时,眼神明显和方......

主角:南若晴南昭雪   更新:2024-05-07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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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若晴南昭雪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被抢婚后,她和人间阎王成双对了》,由网络作家“香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被抢婚后,她和人间阎王成双对了》,是以南若晴南昭雪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香林”,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王妃,有半点相似吗?”“瞧瞧,这母女俩,哭得泪人一样,又是替为王妃担忧,又是什么挡灾,我就不明白了,怎的连看都不看一眼,就咬定说是我们王妃?”“哼,幸亏没叫你们把人弄走,否则就算王妃日后再出来说,也是没人信了!”“这叫什么?又他娘的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大伙说是不是?”人群中有人笑,但还是转过了心思,再看向阮姨娘和南若晴时,眼神明显和方......

《畅销巨著被抢婚后,她和人间阎王成双对了》精彩片段


众人仔细一看,那女子委实太惨,眼睛瞎了,耳朵没了,舌头也没了,满脸满嘴的血。

南若晴也吓一跳。

阮姨娘垂眸,没看地上的人。

“老婆子我不得不叹一声,这女子真是可怜,可不能因为她可怜,就让我们王妃跟着遭秧吧?这女子和我们王妃,有半点相似吗?”

“瞧瞧,这母女俩,哭得泪人一样,又是替为王妃担忧,又是什么挡灾,我就不明白了,怎的连看都不看一眼,就咬定说是我们王妃?”

“哼,幸亏没叫你们把人弄走,否则就算王妃日后再出来说,也是没人信了!”

“这叫什么?又他娘的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大伙说是不是?”

人群中有人笑,但还是转过了心思,再看向阮姨娘和南若晴时,眼神明显和方才不一样了。

“一个小妾,站在我们王府门前,说我们王妃的不是,这是当我们王府没人吗?”

南昭雪嘴角微勾,这婆子有理有据,还真是个能人。

阮姨娘接连被怼,这婆子更是目光毒辣,几句话就揭穿了她,她纵然八面玲珑,此时也有点烦躁了。

“阮阮!”一声呼唤,让阮姨娘又有了对策。

她满脸紧张:“老爷,我在这里!”

南运城到了。

他带着一身怒气,冲进人群,一眼瞧见站在台阶上的南昭雪。

南昭雪通身的贵气,高傲沉静的模样更是刺痛了他的眼。

“逆女!你又干了什么好事?前天晚上闹得还不够?”

他扶住阮姨娘,眼睛几欲喷火:“快向阮阮道歉赔礼,为了找你,她一夜没睡,一大早又来王府为你求情,你竟如此不知好歹!”

南运程都快气死了,他气的不只是这些,还有被烧的书房。

书房里有不少贵重东西,现在都没了,钱财之物也就罢了,可偏偏……

他满心烦躁,只想撒气。

南昭雪语气沉沉:“你说,让我给她道歉?”

“正是!”

南昭雪低低笑起来,笑得人心头发冷。

“你让本王妃给你的妾道歉?母亲不在了,她霸占南家后宅,过得比正妻还体面,庶女养得比嫡女都金贵,宠妾灭妻之事,你做得出,本王妃却道不了这个歉!”

“你!”南运程想往台阶上冲,举起手还想打。

那婆子一把抓住他,她经常在王府干粗活,长得膀大腰圆,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南运程绰绰有余。

“南老爷还想打人?”婆子掐着他手臂往后一推,“今非昔比了!我家王妃可不只是你的女儿了,按规矩,你也要先行过礼的!”

“你……刁奴!”南运程气得跳脚。

“刁不刁跟你没关系,我又没吃你家的饭,拿你家的月钱!南老爷还是先正正家风吧!”

婆子一口一个讽刺,南运程面皮都要挂不住。

阮姨娘泪眼婆娑:“老爷,您别气,是我一时着急,没看清地上的人,这才错认,您要怪就怪我吧!”

南若晴肿着脸道:“父亲,这也不能怪我们,这女子身上穿的,就是姐姐的衣裳!”

“晴儿,”阮姨娘微微摇头,“不要再分辩了。”

“娘……这分明就是姐姐的衣裳,我不会认错的,去年她生辰,您特意请裁缝去家里为她做的,您忘了?当时可是花了百十两,我想要您都没舍得!”

阮姨娘摇头擦着泪,欲说还休的委屈模样。

南若晴咬牙看向南昭雪:“你自己说,这是不是你的衣裳?”

南昭雪不慌不忙:“你说,这是我的衣裳,那么我这衣裳在哪里放着?”

“当然是在你自己的院子里!难不成还能跑到别处去?”南若晴不假思索。

“那就奇了,本王妃人在王府,衣裳在娘家院子里,现在来个女子穿上本王妃的衣裳,变成这副这样子,那本王妃倒是想问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南若晴还想说,阮姨娘惊觉不对,立即制止了她:“晴儿!无需再多言了……”

话音刚落,外面来了一队衙役。

“闪开,闪开!”

为首的,正是京兆府的李捕头,地位仅次于总捕头。

李捕头挎着刀,大步走到南运程近前,目光在他们三人身上一转。

“你们俩,是南家的妾和庶女吗?”

“……”

这话简直让人没法接。

南若晴咬着牙不说话,阮姨娘只流泪不吭声。

南运程憋着一口气问道:“这位官爷,你来得正好,快帮我把这个逆女拿下!我要罚她回去跪祖宗。”

李捕头短促笑了一声:“南老爷,你疯了,本捕头可没疯,那是王妃,跪的什么祖宗?你要不要去宫里,会会亲家?”

李捕头说着,双手对着皇宫的方向拱了拱。

南运程脸色骤然一变,会亲家?他的亲家不就是……

他刚才真是气糊涂了,现在一激灵,脑子也冷下来。

李捕头懒得再理会他,看向阮姨娘和南若晴:“跟本捕头回衙门一趟吧,有人报案,说你们故意行凶害人至残,又诬蔑王妃!”

南若晴的脸都白了,双手抓着阮姨娘的手臂:“娘……”

“这话从何说起呀?”阮姨娘问。

南运程也急忙辩解:“阮阮她胆小,性子柔弱,哪会什么伤人,官爷,是不是有误会?谁报的案?”

南昭雪冷眼旁观,家人?南运程可真是会说。

南若晴和阮姨娘才是他的家人。

她这个自小失了娘亲的可怜女儿,大概和陌生人没有什么两样吧?

南运程抬头看她,目光顿时变得凶狠:“你倒是说句话呀!你不是王妃吗?替阮阮和晴儿说句情,她们身子娇弱,哪能去衙门受苦?”

南昭雪差点气笑:“替她们说话?她们其中一个罪名就是诬蔑本王妃!”

“你!”南运程火往上撞,每次看到南昭雪这副清冷酷似她亲娘的样,他就忍不住想冒火。

“你有什么资格做王妃?现在就摆起王妃的谱来了?你拿你自己当回事,人家战王还不见得拿你当回事!

到时候被扫地出门,还不是要滚回家里去,你今日若不替她们求情,来日,就休想再进南家的门!”

路口的蒋锦皓忍不住撸袖子:“嘿,我这暴脾气,这是亲爹吗?!”

封天彻想起那晚在南家偷看,南昭雪也是独自面对这样的家人。

蒋锦皓咬牙:“那会去报案就该说得严重些,把这家人先带回去揍个五十板子再说。”

“你说你多个事儿干什么,六哥就在里面呢,说不定早有计划了!”

蒋锦皓不服:“六嫂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是为了给她出气。”

封天彻讥讽:“这会儿叫又六嫂了?你之前连认都没认出来。”

蒋锦皓噎口气,刚才南昭雪出来的时候,可把他给惊着了,那个又丑又凶的,给他包扎的女子,竟然就是六哥新娶的王妃!

看到南运程还在指责南昭雪,他实在忍不住:“不行,我得过去……”

封天彻一把拉住他。

王府内传来一声冷笑:“都当本王已经不在了吗?”


“惹了我?什么事?”

封天极哼笑:“哼,你就知道先问你自己的,不问问本王的?”

“夫妻一体,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王爷本事滔天,自己也能解决。”

这女人……脸皮真厚啊!

封天极恨不能在她脸上盯出个洞:“阮氏母女被放出来了。”

南昭雪手上动作一顿:“这么快?”

她昨天晚上从胡山上知道南运程要打点的事儿,但也没这么快吧?

按说这时候胡山还没从钱庄提出钱来。

“什么理由?”

封天极嘴角讥诮:“太子妃有喜,太子高兴,向皇帝报了喜,皇帝一高兴,就赦免了一些牢里的轻罪犯人。”

南昭雪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么?”封天极好奇,还以为她知道这个消息会火冒三丈。

“我在想,这母女俩的运气要真够好的。”

封天极冷笑:“她们运气好,有人运气可差了。”

“嗯?谁?”

“还有一个消息,你肯定也感兴趣。”

南昭雪挑眉,封天极看着她说:“胡山,你父亲身边的那个,死了。”

南昭雪一怔。

“胡山死了?”

封天极身子微微前倾,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是,他死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南昭雪放下笔:“怎么死的?”

“被人毒杀,在他房间的香炉里,找到了未燃尽的毒粉。”

南昭雪短促笑出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真是好心机,嫁祸到她头上来了。

“你怀疑我?”她干脆挑明。

封天极浅笑不语。

“我没杀他,爱信不信,”南昭雪语气淡淡,“不过,他身上那几刀倒是我割的。”

封天极这才缓缓道:“我没有怀疑你,你若杀他,不会用毒,会干脆一刀毙命,你也不必担心有人怀疑你,那个香炉,已经消失了。”

南昭雪漆黑的眸子幽深,映着清晨的阳光,璀璨得像星河。

“王爷信得过我最好,但也不要试图分析我。我杀人随心,用刀用毒,看我高兴。”

封天极低低笑,好狂妄的女人。

她转过身,继续画她的图。

胡山只是小角色,她本来威逼利诱想做个眼线,如今死了也便死了。

再想其它办法便是。

封天极见她又专心画图,把他当成透明,心里不痛快。

走过去正大光明地看。

看半天,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什么?”

“练体能用的。”

“练什么?”

“体能,就是让身体变好,强度韧度忍耐力等等。”

“你就是练这个?”

“嗯。”

“只练这个就成了?”

“你的那些招式是怎么回事?”

“属于哪个门派?”

“你爱用匕首?”

“……”

“你烦不烦?”

南昭雪终于忍不住:“王爷不应该是事情挺多的吗?整天忙得晕头转向,你怎么这么闲?”

封天极又坐回椅子上:“你说的,要调养身体,否则还会毒发,我怕死。”

南昭雪:“……”

这人怎么这样?不是很高冷的吗?

维持住啊!高冷话少,省得烦人。

她抽出一张画完的图,塞给他:“给你去安排人做出来,材质我都标好了,做好了你的人也能用。”

封天极眼底笑意闪过:“行。”

他走了,南昭雪又继续画,不过一炷香,他又回来了。

“安排人去做了,本王吩咐过,做好了来禀报。”

南昭雪深吸口气:“太子妃有喜,你不应该去向太子道喜吗?”

“是该去,但应该你和本王一起去,太子妃是女眷,你得出面。”

“好,你去准备拜贺的礼物,我换衣裳。”

封天极垂眸,方才的一点点温情又冷却:“好,那本王在前厅等你。”

他转身出去,心头微凉,他一直怀疑,南运程的背后是太子,南昭雪嫁入王府也是另有目的。

但如调查所示,南昭雪的确不受南运程待见,从小被扔在庄子上不闻不问。


画好图纸,她凝神翻看琉璃戒。

那天晚上,她在南运程的书房暗格中,找到的那枚令牌。

这令牌可以号令南家商铺,她得找个机会,把南家的东西一一收回来。

现在阮氏和南若晴回了家,肯定要找机会报复。

不过没关系,她不怕她们动,就怕她们不动。

这一天过得还算平顺,第二天一大早,南昭雪就被吵醒了。

封天极穿戴整齐过来找她,还带来了衣裳。

南昭雪一见就头疼,闭着眼睛不说话,任由崔嬷嬷折腾。

野风不会弄这些,只好奇地看着,给崔嬷嬷递递东西。

封天极看着南昭雪拧眉沉脸,一副要上刑场的样,好笑又纳闷。

寻常女子入宫,早欢喜激动得不得了,视为无上荣耀,哪像她这样,好像多嫌弃。

好不容易穿好衣裳,崔嬷嬷给她梳头,别看那双手粗糙,但真是一双巧手,头梳得相当漂亮。

南昭雪看那沉甸甸的头饰就不想戴,只挑了支玉钗戴上:“行了,就戴这个。”

“不行,如此寒酸,别人还以为本王亏待你!”

“重,累。”

封天极拿起一支步摇,七彩宝石镶嵌,华光万道。

他想也没想:“再加上这个,必须。”

步摇插入发间,顿生华彩,封天极看着镜中的女子,忽然怔了怔。

镜中有两人,她坐着,端庄美艳,他站着,英武俊美。

他的动作也不由得轻柔,手指抚过如云的发丝,轻轻把步摇正了正:“这支好看,很配你。”

他的声音也比之前温柔许多,崔嬷嬷在一旁抿嘴笑。

南昭雪扭头看他,语气清冷:“你干什么?”

封天极:“……”

真是破坏气氛一把好手。

马车中,封天极低声道:“太子妃此次有孕,并非是头胎,上一次怀孕,已是两年前,那次小产后,据说身体一直不佳,所以这次尤为重视。你去见她时,要格外小心。”

南昭雪漫不经心瞥他一眼:“上次她小产,遭秧的是谁?”

封天极意味深长的地笑,眉眼间掩饰不住的赞赏与欣喜。

他不过就是想提个醒,没想到她如此敏锐。

“是雍王妃,”封天极低声说,“雍王妃去贺喜,送她一柄玉如意。”

太子妃有喜,雍王妃送玉如意也是中规中矩,不是什么太贵重的,也挑不出错。

不入口,不穿上身,按说应该是万无一失,但偏偏就出了错。

“原因呢?”南昭雪略一思索,“莫非是说玉上有毒?”

这也太浅显了,难道太子妃不派人检查就触碰?

再说,太子妃什么没有见过,一柄玉如意,有什么可把玩的?

“的确有毒,但下毒的心思很巧妙,”封天极解释,“据说那玉看似平常,却另有玄机,玉本身无毒,但若遇到一种香草,就会产生一种毒素,无形无状,慢慢挥发。而那种香草,是太子妃有孕之后必备的安神之物。”

南昭雪暗自思忖,无形无状,慢慢挥发,怎么听着跟有辐射的石头似的?

还得遇上什么香草。

这些人肚子里的道道真多。

她拧眉问:“雍王势力很大?让太子感到威胁了?”

封天极目光看入她眼底:“雍王的母妃是容贵妃,母家也是名门望族,书香门弟,雍王妃也是容贵妃为他千挑万选的,出身武将世家。”

南昭雪恍然大悟:“难怪,文武都占了,自然是头号劲故,那结果呢?”

“结果就是雍王妃谋害皇嗣,其罪当诛,但念其父亲的军功,留下性命,府中思过半年,收回其父手里的免死金牌,容贵妃也被降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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