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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为避催婚,我掉入了竹马怀里

迷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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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白露傅重楼   更新:2024-05-02 0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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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为避催婚,我掉入了竹马怀里》精彩片段


白露那爱抽风的大姨妈又双叒来折腾她了。

医院是个尽显人生百态的地方,临近下班的时间,走廊里仍然人流如织。

白露蜷缩在诊室门口的椅子上,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后背涔涔冒着冷汗。尽管夏日炎炎,外面37度的高温,小腹却如坠冰窖。

这次疼的实在难以忍受,除了肚子,似乎膝盖也是酸酸的没什么力气。

诊室外墙上的屏幕一条字幕孤独的来回滚动着,第120号患者:白露。

终于前面没人了,匆匆忙忙赶来,幸好挂到了最后一个号,主任医生应该能治好她这爱抽风的大姨妈吧。

半晌功夫,里面出来一个大姐,提着大包小包手里捏着一堆单子,接着广播开始叫号。

白露起身推门进去,把挂号的小条和身份证放到桌上。

“医保卡呢?”

“啊?没有医保卡!”

白露闻声才抬头,迟疑了一下答。

俩人对视了几秒,医生眼神闪过一瞬意外。身份证是本地人,二十六岁的年纪没有医保卡确实有点另例。

“我刚从国外回来,还没来得及办!”

白露解释着,医生并没有接话,解释难免显得有点多余了。

“哪里不舒服?”

“痛经!”

“每次都疼吗?喝过药没?”

“每次都疼,经常吃布洛芬,以前吃管用,但这次没什么效果了。”

“量多吗?什么颜色?周期多久?”

“量挺少的,颜色比较深,周期不规律,有时二十多天,有时几个月”

“有固定的性伴侣吗?”

啪——

白露跟着声音看过去,才发现诊室里还坐着一个男人,确切的说是个男医生,背对着坐着只能看到一头浓密的黑发,男人弯腰去捡掉地上的手机,伸出修长的手臂,手指骨节分明,指甲剪的端平,饱满而润泽,上面缀着弯弯的月牙。

白露没有回答医生的问题,思绪还停留在对面男人的手上,上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手还是上学的时候。

大概是半天没有听到回答,医生抬头看了眼白露,又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如实说吧,医生眼里无性别!”

咳咳,这位许医生倒是很体谅患者。

“没,没有……”

白露没底气的回答,说完,啪的一声,对面的手机又掉地上了。

白露过了半晌才意识到,这回答有歧义,没有固定的性伴侣,也可以理解为有很多吧?心里暗暗的骂了自己一句。

对面的许医生倒是面色如常,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不愧是主任啊,什么病人都接触过吧,懒得解释了,反正今天出了这个门谁也不认识谁。

“性生活大概多久一次?”

“没……没有!”

问的好,顺便把上个问题也解释清楚了。

说来还挺丢人的,这么高级的事情,白露至今还没体验过,难怪唐紫苏成天吐槽她,二十六岁的老姑娘呦,丢人!

医生点了下头,表示了解,又问了几个问题,键盘敲了几下,打印机吱吱呀呀像是年久失修,半天缓缓吐出一张纸。

“先给你开点药吃着,例假结束再来查一下!”

白露接过单子,忽然福至心灵的想到闺蜜唐紫苏成天挂在嘴边的话,“白露,你就是没生个宝宝,你这痛经的毛病生完宝宝就好了!”

“医生,我生个宝宝是不是痛经就好了?”

啪——

手机又掉了。

这次许医生终于忍不住了,“手机没摔坏吧,重楼?”

“没”

男人不疾不徐的捡起手机。

白露想,这手机真结实,就是有点滑。

等等,许医生刚刚喊他什么?重楼?叫这名字的可不多,白露回忆了这些年上的学,班级里叫张伟王伟李伟的同学倒是很多,叫重楼的还真有一个,不能那么巧吧?

说话间,男人转过身,和白露的眼神猝不及防的撞在一起了。

灼灼目光下,白露出走的智商一丝丝回笼。

眼前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矜贵的冷白皮,宽大的白大褂都难掩宽肩窄腰的好身材,脖子上挂着工作牌,照片之下赫然三个大字,傅重楼。

“卧……”

不能说脏话,对,不说脏话。

真是无巧不成书啊,呵呵哒!

一句卧虎藏龙不知当不当讲?

想起刚刚和许医生的对话,这他妈的什么社死现场?

白露尴尬的搓了搓后脖子,脚丫子在地上默默的抠出四室一厅。

仿佛又一次在他面前裸奔了……

白露有点相信玄学了,不然怎么这辈子的囧事都被同一人围观了。

上次这么尴尬还是在十年前,高考结束后的暑假,那是车祸级别的社死现场,以至于十年来白露都没敢跟他说一句话,太尴尬。

眼前显然不是叙旧的好时机,白露眼珠子一转,还是溜吧,这男人有毒。

顾不上问医生生孩子的事了,白露出了诊室到一楼大厅去拿药。交费的时候,工作人员问支付宝还是微信?白露疑惑了半天说出一个字,“啊???”

瞄了眼旁边窗口的大哥,手机一贴就把费交了。这才想起国内都是手机支付了,心里腹诽了一句,我这是什么年代的兵马俑?

白露攥了攥手里的现金递进窗口,下一秒工作人员说,“差五毛,再拿五毛钱……”

这就尴尬了,白露这才想起自己匆忙出门,只带了手机身份证,几百块的现金,连个银行卡都没拿,现在兜比脸还干净。

医院不比菜市场,讲讲价几毛钱就抹了。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您稍等一下哈,我去借五毛!”

白露礼貌的跟收费小姐姐打了个招呼,拿起手机向唐紫苏求救,没想这一句话还引来周围不少目光。

这年头还有人借五毛钱,确实是奇葩。

傅重楼自她逃出诊室就跟了来,知道她回国,本打算下了班去抓人,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多年不见,小姑娘抽枝拔节竟又长了不少,脸上褪去了少女时期的婴儿肥,下巴变得尖了一点,脸色惨白,看样子是挺难受的。一双鹿眼依旧灵气满满。

傅重楼想起中学时期的那个演讲比赛,台上的姑娘扎着马尾辫一身校服,面对全年级师生毫不怯场的侃侃而谈,“大家好,我叫白露,二十四节气的白露,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白露……”傅重楼坐在最后一排,全程注视着她的眼睛,亮闪闪的,仿佛藏着浩瀚星辰,那双眼睛逐渐与眼前的鹿眼重合,一点都没变,还是blingbling的闪着光。

回到现实,眼前的姑娘褪去校服,上身一件oversize大T恤,露着俩条纤细笔直的大长腿,脚上踩着一双匡威帆布鞋。

傅重楼皱了下眉头,肚子疼还不穿裤子!

“需要帮忙吗?”

男人的身影笼罩下来,淡淡的雨后清木香混合着消毒水味进入鼻腔,根据多年的代购经验,不出意外的话这味道是宝格丽大吉岭夜色。

嗯,有点品味!

“那啥……你能不能借我五毛钱?”

十年不联系,一见面就借钱挺难为情的,白露又补充了一句,“一会儿回去就还你!”

傅重楼越过白露,手机朝收费的工作人员晃了晃,“支付宝!”

里面的人立刻意会,滴的一声,支付成功。

收费小姐姐调侃的问,“傅医生又来帮患者付钱啦?”

傅重楼接过付费单子,往白露这边看了一眼笑着回答,“这次算借的!”

拿了药,白露寻思着再遛走好像有那么点不地道,毕竟刚跟人借了钱,不遛吧不知道跟他聊什么,万一扯出点不该聊的话题来没法收场。

傅重楼盯着她,就这么僵持了几秒,“编排我啥呢?”

“啊?没啊……”

白露急着否定。

傅重楼上下打量了一番,笑出声,陌生又熟悉。

“行,跟我来吧,等我换个衣服一起走!”

白露鬼使神差的跟着上了电梯,到了五楼的一个休息室门口,傅重楼推门进去,白露在门口等。

大概两三分钟的时间,傅重楼推门出来了,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眼镜也摘了,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

路过护士台的时候,有护士调侃他,“傅医生今天穿的这么正式是要见丈母娘吗?”

傅重楼视线往身后扫了一下,笑着答,“单身!”

引来护士们一片唏嘘。

白露默不出声的跟着来到停车场,沾他的光一路上听了不少小护士的问候。时隔多年,这家伙女人缘还是一惯的好。

傅重楼掏出车钥匙按了一下,前面一辆漆光闪闪的宾利亮了灯。

这个点倒是意外的没有堵车,白露瞅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留个后脑勺给他,脑子里努力的找话题。

“你忘戴眼镜了啊?”

“一百多度,工作时候戴,日常不碍事”

说完车里又恢复了沉寂,这个话题够尬的。

前面的路越走越熟悉,哎嘛,这好像是回老白家的路,白露寻思着这几天还跟家里闹着别扭呢,大小也算个离家出走,不能这么快妥协了。

“那啥,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到翰林府?”

傅重楼顿了一下把车掉了头。

几分钟后,白露忽然想起自己出门啥也没带,包括钥匙,隐约记得唐紫苏早上说要去趟天津做个采访,归期不定……

“怎么了?”

傅重楼看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一副期期艾艾有话不敢说的样子。

“还是回老白那吧,我忘了带钥匙……”

白露弱弱的答。

傅重楼倒是没说什么,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又掉了头,半路还在路边停下,买了杯热可可给她,白露感激涕零的说了声谢谢。

傅重楼等红灯的空打开手机递过来,“扫一下!”,见白露迟疑又补充道,“回去记得还钱!”

白露捧着热可可猛的吸了两口,原来是要还的,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打开微信扫一扫,好友就这么添加上了。


“我去洗澡……”白露回头朝卧室方向示意了一下,“要不,你先睡?”

傅重楼眉眼带笑的回答,“不急,等你一起!”

“好!”

白露应付了一句后落荒而逃,打开水龙头,热水浇头而下,这一刻才反应过来他们刚才的对话有多暧昧。

蒸腾的雾气中看到洗手台上,是傅重楼的牙刷和牙杯,一支男士洗面奶。白露掬一捧水拍在脸上,又使劲拍了几下,是疼的。所以,她真的和傅重楼结婚了。主卧有卫生间,外面这个平时只有她自己用。潮湿的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傅重楼的味道……

不知道洗了多久,直到热水器没了热水才准备要出来。白露开门前做了个深呼吸,用手给自己顺气,一颗心忐忑不安。虽然是合法了,言情小说看过不少,涩涩的漫画书也看过一些,对于成年男女的那些事也有过期待,但是她的男主角是傅重楼这事就很梦幻。

踌躇了片刻,算了,豁出去了。傅重楼总不能在这就把她怎么样了吧?何况隔壁还住着白老师呢。

白露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室内一片旖旎。屋顶的主灯关了,只留下床头的壁灯,昏黄的光线照过来,让人不由得暖了几分。她很少开壁灯,第一次发现这光线还挺舒服的。

傅重楼靠在床头翻着相册,听到开门声后把相册缓缓合上放到床头柜。

“你习惯睡哪边?”

白露心想,我也没跟别人一起睡过啊,抬手指了指,“就睡里面吧。”

傅重楼刚好躺在边上,也省的挪地方了。他倒是没客气,身体往下一滑躺到枕头上,长腿伸直刚好搭在床尾边上,这床竟一厘米不多一厘米不少,像是给他量身定做一样。她这个一米五宽两米长的床多了一个人显得有些逼仄。徐女士不知什么时候把被子换成了双人被,粉红色的被单有点扎眼,白露盯着被单上两只接吻的小熊楞怔了几秒。

床尾放了套桌椅,是她上学时写作业的地方。要去床里面只能从傅重楼身上越过去。白露蹑手蹑脚爬到里面,掀开被子一角轻轻钻进去,把被子拉到胸口,躺在枕头上一动不动像是被绑架了一样,还是第一次觉得睡觉这么难受。

傅重楼转过脸看她躺的一板一眼的,有些失笑,索性翻个身转过来,一只手撑着脸对着她,这个角度有点居高临下,眼神里带了些玩味,

“露露,深呼吸……”

白露本来就心如鼓擂,被他看的心里发毛。

“傅重楼,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怎么,怕啦?”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此刻白露真的有点犯怵。

“傅重楼,你说我们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吧?”

傅重楼眼神黯了黯,搞不懂这家伙什么脑回路,八成是想忽悠他什么呢。

“少来跟我攀亲戚,咱俩是失散多年的夫妻!”

夫妻二字提高了音量。

白露听到那两个字无意识的往边上靠了靠,就差变成一幅壁画贴墙上了。

“傅重楼,你不会真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傅重楼有点无语。

“没想法我娶你干啥,真当我是闲的?”

白露一时语塞,定了半天才问,“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想法?”

“不然呢?”

白露本来想说如果你因为十年前那件事娶我那大可不必,他日若是遇到喜欢的姑娘那咱们痛痛快快把离婚证领了做回朋友。听到傅重楼这么坦率的回答,忽然间给她整不会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接着白露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问,“不会是那次……吧?”

傅重楼知道她指的什么,顿了顿答,“更早!”

说完又是一阵沉默。

“傅重楼,既然我们证也领了,有些事情就干脆说开了吧,那次……你看到多少?”

一个敢问一个却不敢答了,傅重楼这些年多少是有些心怀愧疚的,情窦初开的年纪看了人家洗澡,并且那些画面像是刺绣般刻在脑子里,从不曾忘记,那惊鸿一瞥,一眼值万年。甚至还在数不清多少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想着那个画面做了不少龌龊事,总归是亏欠她的。

“你真想听?”

“嗯”

“你保证不打我?”

“保证!”

傅重楼清了清嗓子,缓缓的举起左手呈半握状,眼神不自觉往她身上瞟了一眼,语气却正经的像是在给病人交代注意事项,

“那个时候这么大,”半天又补充了一句,“粉色!”

白露脑子轰的一炸,拳头不受控制了,雨点似的密密麻麻的往傅重楼身上招呼,“王八蛋傅重楼,我把你当朋友,你心里却想点乱七八糟的!”

自重逢以来,她端了那么久,这一刻还是破功了。

家暴来的太突然,傅重楼一下来不及反应。其实他还想说现在似乎大了不少,终究是没来及说出口就被拳头砸了回去。藕节似的细细的手臂也没多大力气,落在身上跟挠痒痒似的,他全盘接收了。

“不是保证不动手么?”

白露一边挥拳一边气呼呼的说,“我保证不打死你”,气极了全然没注意在她挥拳的同时,这张十年前就该换的破床吱吱呀呀有了节奏。

咳咳咳!

床头传来老白的咳嗽声,时间倏忽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切声音戛然而止,白露默默的把最后没砸下去的一拳收了回去。

心里暗自骂了句,这破小区的隔音也太差了点。老白定是误会了!

白露躺回去平息了一下怒气,刻意的压低了声音,生怕被隔壁听了墙角,

“傅重楼,那些正常夫妻该做的任务我暂时还没办法接受,那事发生在咱俩身上我觉得有点奇怪,你有什么困难就自己克服下吧,反正这么多年没娶老婆也都过来了”

傅重楼心被狠狠扎了一下,同时听她这么说又觉得有些失笑。

“放心,你的意愿最重要。婚内强迫也是犯法的,我不会乱来!”说完停顿了几秒又补充道,“你别强迫我就行,法律在这方面对男性没什么保护”

白露听他那么说本来放松了不少,听到后面那句拳头又握紧了,但终究还是没砸下去。

算了,傅重楼,今天是这张床救了你!

“关灯吧!睡觉!”

打了半天把自己打累了,挨打的倒还神采奕奕,真是没有天理。

傅重楼爬起来在墙上摸索了半天,没有找到开关,转过来问,“露露,开关在哪里?”

这开关设计的是隐秘了些,也是因为这个白露不常用这个灯。白露没好气的说,“刚刚不是你开的么?”

傅重楼一脸委屈的回答,“刚刚你洗澡的时候,妈过来换被子开的。”

冤枉他了,“你躺下,我关吧!”

傅重楼又平躺了回去,白露爬起来越过傅重楼,胳膊撑在他外侧去摸开关,傅重楼被她圈在身下盯着眼前浑圆的形状脑子里一团浆糊。

“啪嗒”一声,屋里陷入一片黑暗。

眼前的风景顿时消失,傅重楼的手一紧,白露一时失去支撑趴在他身上。

“露露,要不要帮你脱个敏?”

傅重楼的声音如同这黑夜是带了几分欲的,可感情迟钝的白露没有听出来。

“啥?”

白露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被他一只大手扣着往下,直到嘴唇碰到一个软软糯糯的东西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一触即离,白露像是触电般逃回自己的位置,几秒后怔怔的控诉,

“傅重楼,我初吻……”

傅重楼云淡风轻的回答,“巧了,我也是。”

傅重楼寻思着,刚刚没有挨揍是不是可以得寸进尺些?接着又说,“刚才太快了,要不要再重现一下?”

白露上去就是一脚踢在傅重楼大腿上,“你滚!”

傅重楼谄谄的笑了两声,随后警告,“别乱踢,踢坏后果自负!”

神他妈的后果自负……

白露摸黑去床尾桌子上拿了本书,抖了抖被子把书放到中间,隔出一条楚河汉界。

没几分钟,就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没心没肺的人果然睡的快!

傅重楼却有点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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