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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玄幻:开局双杀,吾乃最强刀客》精彩片段
“系统?”
稍稍恢复一些,唐郁开始研究起自己的系统。
武道至圣系统,通过消耗因果点兑换武侠人物体验机会,每次体验消耗1000因果点。
每体验一次则能够保留模拟人物巅峰时期1%的内力修为和随机领悟一项武学/技能。
对于唐郁来说,想要变强,最重要的就是要不断地获取因果点。
唐郁心中默问:“如何获得因果点。”
“每杀死一人,宿主可截取对方身上的因果,对世界影响越大的人,截取的因果就越多。”
唐郁听罢,倒吸一口凉气。
如此规则,只有不断杀人,才能变强!
“系统,你确定是叫武道至圣系统,而不是什么杀人狂魔系统?”
“更改系统名字消耗10因果点,请问是否更改?”
“…”
此刻多想无益,唐郁要趁着体验时间还未结束,去扫清其他潜在威胁。
或者说赚取更多的因果点。
唐郁一手提着长刀,一手攥着飞刀,悄无声息地走出院子,如同鬼魅一般融入夜色中。
乌云遮月,淡淡的星光下,村子里的土路上到处是马蹄践踏的痕迹。
河下村并不大,村子里不过数十户人家,大人孩子全都算上,也不过是百来号人。
唐郁一家接着一家走过去,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已经搜遍了所有人家。
只有死尸,没有活口。
家里所有能拿来换钱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
一具具尸体、一张张痛苦的面容、满地满身流淌的鲜血在唐郁眼前交织。
一种不可思议的悲哀与荒诞充斥他的内心。
而这其中又透着深深的残酷,若非他觉醒了系统,怕不是也会落得一个身死荒丘无人埋的境地。
唐郁正站在村头胡思乱想着,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将他的思绪打断。
…
远方的山道上有五道人影驾马而来,眨眼间就到了河下村口。
“王老三和赵老六这么半天还没跟上来,不会真像老大说的出事儿了吧?”一个身形干瘦,贼眉鼠眼的山匪率先开口。
“不会吧…”另一个身材高大的山匪说道,“刚才我们来的时候,没什么异常呀,或许是他们俩看上了哪家女人,自个儿偷腥呢?”
为首的山匪长了两撇小胡子,神情阴狠,他率先下马,皱眉道:“打起精神来,小心阴沟里翻船。”
“老大,我都不怕。
你还修炼内力,有什么可怕的?”
“是啊是啊…”,其余人也连声附和。
张胡子冷哼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他也不认为两个山匪会出什么大事。
毕竟在这荒郊野岭的小村庄,若是真有武道高手,先前他们劫掠之时,为何不出手呢?
五个山匪将骑乘的马匹都拴在村口的歪脖子树上,有说有笑地进了村子。
待五人逐渐走远,一个鬼祟的背影,从旁边的灌木中探出身子,正是唐郁。
他刚刚将五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听闻那张胡子有内功在身,他悄悄望了对方一眼,心里想着,不知道对方实力如何。
【叮,发现一名山匪,人物评价:入流,修炼过一些基础内功,仅为刚刚入门的水平。】
咦,系统还能这么用?
他立刻看向其余的四名山匪,果然系统声音连续响起:
【叮,发现一名山匪,人物评价:不入流,有一些生死拼杀的经验,体魄强于普通人。】
【叮,发现一名山匪,人物评价:不入流…】
五个人在系统的评价中只有张胡子是入流水平,难道说只有修练出内力,才算是武道入流?
虽说对方的系统评价平平,唐郁自己还在模拟傅红雪,有其全部的武道经验。
但唐郁的身体还是自己的,根基过于孱弱,随时可能有肌肉拉伤撕裂的风险。
待五人走远,唐郁走到几人的马匹前,把所有的缰绳从树上解下来,将五匹马悄悄赶走,断了这五人的退路,避免有人溜走报信。
他掏出银色飞刀擒在手中,眼神凛冽,一手拎着长刀,向着河下村折返而去。
…
“抓紧时间,咱们分开找!”张胡子一挥手道:“如果发现他们,就大声喊一嗓子。”
“得嘞。”贼眉鼠眼的小个子应了一声,“我去北面找吧。”
“我去东面!”身材高壮的山匪随口道,拎着一柄长刀大踏步地离去。
“我们两个去南边吧”,剩余两个山匪是两兄弟,从来形影不离。
张胡子点点头,闷声道:“那我就从这里开始找。”
村里的道路漆黑如墨,只有一点点星光,阴风阵阵袭面而来。
路边的人家皆是门户大开,屋里漆黑,没有丝毫光亮,小个子知道,屋子里只有尸体。
他们劫掠村庄,绝不会留下任何活口。
周围静悄悄,显然王老三和赵老六不会在这里。
小个子正准备继续往前,忽然左前方院子传来一声“咚”的声音。
像是一阵风将什么东西吹倒在地。
小个子双眼微眯,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忽然之间,一道亮光闪过。
继而耳边传来嗖的一声。
小个子抬头望去,只见左前方的院墙上,一团硕大的黑影蹲在那里。
双眼闪着幽光,嘴角带着灿然的笑容。
“卧槽,有人!”
小个子第一时间想要大喊示警,却发现自己张大嘴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他后知后觉地望向自己的脖子,一柄银色飞刀正插在那里,鲜血如注,不断从脖子的伤口涌出。
小个子就这么瞪着双眼,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击杀山匪一名,奖励5因果点】
唐郁从墙头一跃而下,将飞刀拔出,搜刮了一番小个子身上的银钱。
逐个击破,方才能够万无一失。
唐郁将小个子的尸体拖进一处院子,藏到墙边黑暗的角落。而后运起身法,飞快地向着东边奔去。
虽然没有内力辅佐,但是傅红雪的身法亦是顶级,单凭肉身的力量和玄奥的步法,就能极大提高他的速度。
唐郁现在的实力,面对不入流的山匪,是绝对碾压之势。
只是要避免他们发出声音惊动了其他山匪,所以他要特别地小心一些。
凭借着对村庄的熟悉,唐郁潜藏在外墙的阴影下,如同幽灵一般,后发先至藏身到山匪搜寻的必经之路。
待落单的山匪接近,唐郁借着夜色,飞刀再度出手,刹那间,急促的风声在山匪耳边响起。
叮!
这声音,唐郁眉头一皱。
只见飞刀在对方咽喉入肉寸许,而后竟然被弹出掉落在地上。
横练的外功!
“有人!”那高大的山匪顾不上流血的脖子,横刀警戒望着周围黑暗的环境。
“快过来!”粗犷的声音响彻在黑暗寂静的小村庄。
不一会儿,远处传来他同伴的回声。
“等我们先汇合!”
高个子山匪背靠院墙,谨慎地望着四周,忽然一道黑影从左侧冲来。
山匪面露狠色,喝道:“偷偷摸摸的小贼,终于露面了。”一刀向着黑影当头劈下。
唐郁的浑身肌肉瞬间震荡,一股力量涌上全身。他一脚重重踏在地上,速度再次提升。
高大山匪只觉得眼前一花,那黑影已经窜到眼前,一道白练似的刀光极速而来,锋锐之气甚至将他脸颊刮的生疼。
糟糕,挡不住!他的一身横练功夫简直是形同虚设。
刀光闪过,高大山匪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红的伤痕,而后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黑影缓缓靠近,他看清了,那是一个清秀的少年,而后意识彻底溃散。
【击杀山匪一名,奖励10因果点】
“所以这些山贼才像催命鬼一样,挨家挨户催着要钱。”
“没有钱的,就拿值钱的物件折抵,还是没有的,只能忍受被责打辱骂,死人的都不在少数。”
小二越说越愤怒,但也越来越无奈,形势比人强,他们普通人如何能对抗武装完备的山贼:
“你们啊,还是赶快逃吧,镇里已经有很多人从后山逃离了,我若是撑不下去,也要跑路了。”
小二关上房门,下了楼去。
夜风微凉,夕阳已经完全落下山头,今夜乌云浓稠,明月与星辰都被遮盖得严实。
唐郁摩挲着下巴:“如果乌云寨真的不想让百姓离开的话,为何只守前路而不顾后山呢?”
陆云饱读诗书,早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轻叹一声:
“正所谓围师必阙,给百姓留一线希望,他们才不会团结起来殊死一搏。
而被虚幻的希望所蒙蔽,甘愿留在镇子里面,被温水煮青蛙一样长期剥削。”
“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乌云寨主并不简单,后山之上一定也留有后手。
或许根本就没有人逃出去过。”
唐郁默然,乌云寨用心之险恶,可见一斑。
夜阑人静,万物无声。
客栈里木制台阶上,突然传来一阵吱呀吱呀的响声。
一道黑影低声骂道:“妈的,这该死的台阶,为什么这么响!”
另一道黑影催促道:“蠢货,你动作快点儿,趁台阶没反应过来,赶紧跑上去!”
客栈里安静了大约两秒钟,然后传来一阵急促而清晰的台阶吱呀声。
漆黑的卧房里,唐郁和陆云面面相觑。
明日贺喜,他们猜到山贼今晚必会行动,要么明抢,要么暗夺!
只是没想到山贼来的方式,低调而嚣张。
唐郁沉默片刻:“那楼梯确实挺烦人。”
陆云:“赞同。”
唐郁静静地站在门边上,在透过窗户的微弱月光衬托下,成为一团黑暗中阴影。
随着内力小有成就,他的耳力也得到极大提升。
他清晰地听到有两个人的脚步声,正向着卧房方向走来,还有山贼的低声交谈。
“这楼梯太可恶了!
我一口气跑上来,发出的声音反而更大了!
不知道会不会把他们惊醒。”
一个山贼小声抱怨着。
“你给我闭嘴!”
“我们速度很快,他们肯定还在睡觉!”
“手脚麻利点。”
唐郁内心无语,他们还真是自信。
啵,一根细小的竹管穿透窗纸,伸入卧房,位置就在唐郁的右边。
凝心静气之下,他甚至能听到门外两人微弱的心跳声。
一股白烟从竹管中徐徐冒出。
唐郁伸出一根手指,堵住竹管口。
大约过了五秒钟,外面传来扑通一声。
“老二,你怎么了?!”
“这种时候,不能睡呀!”
走廊里一个山贼口吐白沫昏迷不醒,另一个则焦急地手足无措,不断试图叫醒对方。
卧房门突然打开,一道黑影飘出,黑夜里传来一阵微风,一道银光。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的嗓门真的很大!”
唐郁右手持刀架在山贼的脖子上。
“别动,不然送你去见你兄弟。”他的兄弟已经被自己吹的毒烟毒死了。
唐郁收到了系统提示,奖励4因果点。
多行不义必自毙,如果他用的是迷烟,或许还能保住一条性命。
这两个山贼正是桥头看守的两人,死了的叫王仲,活着的叫刘胥。
唐郁将刘胥押进卧房,让他双手抱头跪在地上:“我已经知道你们是乌云寨的人。”
“把你知道的关于乌云寨的事情都说出来。”
这能有人?
唐郁在三百步外的茶摊坐下,要了一壶茶,一边修炼内功,一边记挂着瞧一瞧穆良的生意。
大多数时候,穆良都趴在摊子上睡觉,一直到临近傍晚,终于来了一个病人。
这是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人,准确地说是个乞丐,身上衣服破破烂烂,没有一处完好。
“大夫,我最近上吐下泻。”
穆良爬起身子来,伸了个懒腰,眯眼看了看眼前的病人,嘴里蹦出两个字:“十文。”
乞丐脸色苍白,颤颤巍巍地从乞讨的破碗里摸出十文钱,放到穆良摊子上的破碗里。
唐郁啧了一声,好家伙,乞丐接济乞丐。
穆良挑了一下眉毛:“来,把手放上来。”
乞丐将黑黢黢的手腕搭到脉枕上,穆良也不埋汰,抬手抖了抖袖子搭上乞丐的脉搏。
很快,几乎是一触即分。
穆良问道:
“最近睡在哪里?”
“城南风雨桥洞。”
“最近吃过什么?”
“捡到什么就吃。”
穆良不再问了,摸了一张纸过来,然后在砚台里蘸了点水,将干掉的墨块磨开。
“以后,换个地方住。”
“换到哪里?”
“风雨桥阴湿,不利于恢复。”
“住到旧的城隍庙去吧。”
穆良说话的同时,墨也研好了,提起毛笔,唰唰唰,写下一连串鬼画符。
穆良倒了一杯茶水,哧溜喝下去润了润嗓子,蹦出几个字:“去对面抓药。”
乞丐抓起那张药方,歪头看了半天:
“大夫,你这写的什么,看不懂啊。”
穆良问:“你认字儿?”
乞丐点点头。
穆良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不用看懂,对面的能看懂就行。”
济春堂的年轻伙计适时跑了出来。
一脸殷勤地笑着接引乞丐往药铺里面走。
“这位爷您里面请,当心脚下!”
唐郁又啧了一声,原来是做局子的黑店!
连乞丐的钱都坑,下贱!
年轻伙计接过穆良开的药方,动作利落地在身后药柜噼里啪啦一阵翻找。
然后是一阵眼花缭乱的打包,再系一个好看的拎绳,三副中药推到乞丐面前。
“二十文。”
乞丐最近收成不错,又从破碗里摸出二十文钱,只是突然犯愁道:
“我没地方煎药。”
年轻伙计像是早就料到一般,给他递了一个木牌子,上面编了号码。
然后伙计将乞丐的三副药串在一起,拴了个同样号码的木牌。
“我们铺子可以代劳,你先到后堂歇一下。”年轻伙计将拎着三副药,引着乞丐进了后堂。
一直坐到天黑了,穆良再也没有接到病人,倒是那乞丐从济春堂出来了,面色恢复了一些。
年轻伙计叮嘱:“以后每天上午下午各来一次,连续来三天。”
乞丐连连应是,然后缓慢离开。
又过了一阵,穆良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济春堂的伙计跑出来:
“阿良大夫,要准备收摊了吗?”
穆良点头:
“今天没生意,我明天再来。”
年轻伙计取了个藤编箱子,将穆良的摊子上的脉枕和笔墨纸砚一一放进去。
然后将白布叠起来,放在箱子最上层,另一只手拎起竹竿子,将穆良的家伙事儿拿进药铺。
然后又出来一趟将木桌和椅子也拿到药铺里面,非常的轻车熟路!
穆良朝着年轻伙计摆摆手:
“走了!”
“好嘞,良大夫慢走!”
穆良一转身准备回家,正好看到唐郁坐在茶摊上,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穆良奇怪地说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中午吃完饭闲着溜达,正好看到你在这儿练摊,就看看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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