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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完整版

晴天白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姜舒沈长泽,故事精彩剧情为:两人在屋中说着话,碧桃忽然进屋禀报。“侯爷,太夫人院里来人了,请侯爷去一趟。”“可有说什么事儿?”沈长泽问。碧桃摇头。“我去去就来。”沈长泽起身,略带疑惑的去了。......

主角:姜舒沈长泽   更新:2024-05-09 1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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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沈长泽的现代都市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姜舒沈长泽,故事精彩剧情为:两人在屋中说着话,碧桃忽然进屋禀报。“侯爷,太夫人院里来人了,请侯爷去一趟。”“可有说什么事儿?”沈长泽问。碧桃摇头。“我去去就来。”沈长泽起身,略带疑惑的去了。......

《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完整版》精彩片段


自徐令仪进府,程锦初一直没有在意过她。便是想着有姜舒在,徐令仪再受宠也翻不出浪花。

可她没想到,姜舒竟放之任之什么都不做。

她是真大度还是真愚蠢?

忽的,程锦初眉头皱起,肚子隐隐作痛,下意识的伸手捂上。

“夫人,奴婢扶你到榻上躺下。”秋霜吓出冷汗。

以程锦初如今这阴晴不定的脾气,若是她腹中孩子有个闪失,做为贴身婢女怕是难逃责难。

好在程锦初明白腹中孩子的重要性,强行平复了心绪,腹痛渐渐缓和。

“去重新煎一碗药来。”程锦初心平气和的吩咐。

秋霜不敢怠慢,立即去了。

有人愁怅有人欢喜,人的悲喜从来不相通。

菘蓝苑里,徐令仪换了身稍宽松的裙子。让碧桃指挥婢女,把院中所有可能存在的隐患一一清除,以确保她腹中孩子的安全。

这是她跟沈长泽的第一个孩子,一定要平安出生。

“碧桃,你说我肚里怀的是少爷还是小姐?”徐令仪满含期待的问。

碧桃脊背发僵,脑子快速转动,机灵道:“不管是少爷还是小姐,都是侯府主子,贵不可言。”

徐令仪很满意这个回答,轻抚着平坦小腹,满目温柔。

傍晚时分,沈长泽带着晏阳归府。

下人立即将徐令仪有孕一事告知于他。

“当真?”沈长泽面露喜色,大步往菘蓝苑去,命霍冲将晏阳送去寿永堂。

晏阳看着沈长泽欣喜离去的背影,面上有些失落。

今日晏阳看沈长泽训练骑兵骑射,颇感兴趣。沈长泽瞧出来了,说回府后给他打造一把小弓,教他射箭。

晏阳期待了一天,沈长泽却抛下他走了。

徐令仪在院中浇花,沈长泽一进院子就瞧见了她。

身着松青着襦裙的人儿,动作轻柔的给花草浇水,绚丽多彩的霞光拢在她身上,仿佛花精一般美的让人心惊。

沈长泽望着她,心不自觉柔软了下来,几步过去夺过她手里的花浇搁下,带着几分责备道:“你有身子了,这些事儿就别做了,当心累着。”

徐令仪娇笑道:“时日尚短,还不到累的时候。”

“那也得注意些,不可再做事了。”沈长泽严肃叮嘱。

徐令仪听的心生暖意,温顺应下。

沈长泽这才放了心,牵着她往屋里走。

到屋中坐下后,沈长泽伸手抚上徐令仪的肚子。

徐令仪羞赧道:“方医女说三个月才显怀,四个月才有动静。”

“嗯。”沈长泽收回手,问她:“可有什么不适?”

程锦初这胎怀的极不稳,以致沈长泽也不放心她。

徐令仪认真思索道:“除了昏沉犯困,偶有干呕外,没有旁的不适。”

“那就好。”沈长泽松了口气。

徐令仪观察着他的神色,试探的问:“侯爷希望是个小子还是女儿?”

沈长泽思忖道:“小子吧。将来能帮衬兄长撑起侯府。”

“以后再生个女儿,既不用承担重任,又有哥哥护着,无忧无虑的过一生。”

徐令仪柔柔一笑:“侯爷同妾身想的一样。”

有姜舒和程锦初在,她不敢妄想侯府基业,但也希望有个儿子做倚仗。

就像沈长泽的庶弟沈长淮那般,考取功名后谋个官职在身,不仅能活的坦荡姿意,也能为母撑腰。

两人在屋中说着话,碧桃忽然进屋禀报。

“侯爷,太夫人院里来人了,请侯爷去一趟。”

“可有说什么事儿?”沈长泽问。

碧桃摇头。

“我去去就来。”沈长泽起身,略带疑惑的去了。


郁峥道:“这事儿我不便出面,就劳烦阿姐了。”

“行了行了,本来就跟你没关系。”郁澜起身,两人一同去看庄韫。

府医已给庄韫清理干净伤口,正准备上药包扎。

“如何?伤的重吗?”郁峥问。

府医恭敬回道:“只是皮外伤,养几日结痂后再涂抹祛疤药,不会留下痕迹。”

郁澜听后不甚满意,道:“只是皮外伤可不行,得是伤到脑子,可能会影响日后读书科考才行。”

伤的太轻,怎么够为难靖安侯府呢。

府医也是精明人,立即改口道:“小公子虽伤口不深,但碰到了脑子引起眩晕,恐对日后读书考取有所影响。”

“嗯,记住了,对谁都得这么说。”郁澜满意了,让府医给庄韫上药。

庄韫安静的坐着,不解的问:“母亲,为何要骗人?”

郁澜一本正经道:“靖安侯府的人太坏了,给他们一个教训。”

对此,庄韫没有多想,府医却是打了个冷颤。

靖安侯府,怕是要大祸临头了。

第六十二章 驱逐

沈长泽领着晏阳背着荆条,在平西将军府门前等了许久,终于见大门打开,有人从里面出来。

郁峥亲自送太医出府,边走边道:“陈太医,韫儿的伤劳你多费心,一定要治好他。”

“王爷放心,臣一定尽力。”陈太医背着药箱拱手。

沈长泽见到郁峥,想要上前搭话。

郁峥却不给他机会,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转身进府命下人关上了府门。

沈长泽吃了个闭门羹,只能去询问太医。

“大人留步。”

欲上马车的陈太医回头,疑惑道:“阁下是?”

陈太医深居皇宫,极少出宫看诊,并不认识眼前人。

“靖安侯府沈长泽。”沈长泽自报家门。

陈太医闻言面色瞬间变了,瞟了一眼背负荆条的晏阳,了然道:“便是令公子打伤了庄小公子吧。”

“是。”沈长泽硬着头皮道:“敢问陈太医,庄小公子伤势如何?”

陈太医冷淡道:“伤口不深,但震到了脑袋,引起晕眩,若治不好恐影响读书前程。”

沈长泽听完后退了半步,不愿置信道:“当真如此严重?”

“侯爷若不信,问我做什么。”陈太医冷哼一声,回身上车。

沈长泽见状,急忙拱手作揖赔罪:“大人勿怪,我并非此意,还请大人费心医治好庄小公子。”

“我受长公主和璟王所托自当尽力。”陈太医说完,命车夫驾车走了。

沈长泽站在原地,看着将军府紧闭的大门,惶惶不安。

为表诚意,沈长泽同晏阳站到夜色渐深,将军府的人都歇下后才回府。

沈老夫人几人一直等着,一见到沈长泽回来,便立时追问。

“如何?长公主可原谅晏阳了?”

沈长泽摇头,神色萎靡:“宫里的太医诊断,庄小公子伤到了脑袋,若治不好恐影响前程。”

“祖宗诶!”沈母只觉天都要塌了。

程锦初抱着晏阳,无声流泪。

陆鸣珂问:“长公主可说什么了?”

沈长泽沉叹:“长公主拒见,将军府大门紧闭,我们连府门都没进到。”

由此可见,长公主怒气颇深,此事恐无法善了。

几人相顾无言,只能忐忑等待。

陆鸣珂同沈清容回到华清院,洗漱后沈清容心惊胆颤的靠近陆鸣珂,欲解衣带侍候他就寝。

陆鸣珂后退一步,厌嫌道:“我去同星远住,明日让下人将我的物品都搬去星远屋里。”

“夫君,你这是不要我了吗?”沈清容垂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若是以往,陆鸣珂见到她这副模样,定然会将她揽入怀中温声安抚,什么气都消了。


第十九章 名分

兔子不是吃的还能干嘛?

钟越努力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哦对,它的皮毛还能做帽子围脖披风。可就这么一只,做什么都不够啊。”

檀玉仰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别打这兔子的主意。”

“哼,明儿我去买十只。”钟越下巴一抬,傲娇的走了。

说来钟越也是个趣人儿。

不仅菜做的一绝,性子也洒脱随性。已年近二十却并未嫁人,一心只想厨名扬天下。

楮玉请到她,实乃幸运。

“夫人,不给它取个名字吗?”檀玉将兔子放到石桌上,拿着菜叶喂它。

姜舒盯着它瞧了片刻,道:“就叫不白吧。”

“不白,哈哈哈……确实一点也不白。”檀玉笑抽了。

姜舒起身回屋歇息,吩咐楮玉道:“侯爷回府了告诉我。”

“是。”楮玉不知道昭觉寺的事,以为姜舒是想同沈长泽亲近培养感情。

是以傍晚时分沈长泽一回府,楮玉就兴高采烈的告诉了姜舒,还特意给她梳妆。

“去通知侯爷锦夫人和太夫人到寿永堂,我有事要同他们说。”姜舒俏脸沉凝。

檀玉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即便去了。

一刻钟后,侯府主子齐聚到了寿永堂。

“你有何事要说?”如此兴师动众,惹的沈老夫人微有不悦。

沈长泽几人纳罕的盯着姜舒,等着她开口。

姜舒看向沈长泽,樱唇轻启:“侯爷可还记得徐令仪?”

听到这个名字,沈长泽只是微愣,沈母和沈老夫人却面色大变。

看他们的反应,程锦初明白其中必有内情。

“怎么突然提起她?”沈母讪讪的问,神色十分古怪。

姜舒不理她,只盯着沈长泽问:“侯爷可记得?”

“记得。”沈长泽俊脸冷肃的点头。

他知道,姜舒突然提起,必然是知晓了什么。

“都是陈年往事了,提起来做什么。”沈老夫人想糊弄过去。

姜舒瞥了她一眼,道:“今日我去昭觉寺上香,在后山撞见徐小姐被人欺辱。她们说她名节有失,逼她羞愤寻死,幸被孙小姐救下。”

“事后她拦住我,求我给她一条活路。”

说到此处,姜舒再次望向沈长泽:“侯爷可知她此话何意?”

沈长泽握拳,沉声辩解:“当年我并非有意,只是一场误会。”

误会?

姜舒心中冷笑,面色不霁道:“女儿家的名节重于性命,侯爷可知徐小姐因这场误会误了一生,甚至都活不下去了。”

“她想如何?”沈长泽收紧拳头问。

姜舒如实道:“徐小姐所求不高,只想入府做个侍妾。”

“然她毕竟是大学士之女,侯府不能如此折辱她,所以我想让侯爷抬她做偏房。”

侍妾只是低等贱妾,而偏房是仅次于正室夫人的贵妾。

“哐当——”程锦初失手打翻了茶盏。

她知今日有大事发生,但她没想到竟是给沈长泽纳妾!

她方回侯府不久,立身未稳。一个姜舒就够她头疼了,再来个妾室,她根本无力应对。

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姜舒继续道:“今日之事众夫人小姐亲眼目睹,长公主也在场,侯爷择个吉日迎人吧。”

说完,姜舒起身离开寿永堂。

“等等。”程锦初追了出来。

姜舒在院中停下脚步回头。

“你当真能容忍夫君身边有旁的女人?”程锦初不甘质问。

她不想让沈长泽纳妾,但她一人反对定然无用,所以她想拉姜舒一起。

可她不明白,姜舒为何要引狼入室。

睇着瞋目切齿的程锦初,姜舒笑了:“于我而言,一个两个并无不同。”

没有女子能容忍夫君身旁有其他女人,但自程锦初出现那一刻起,就毫无意义了。

程锦初面色一僵,张口结舌。

这一晚,沈长泽同程锦初同床异梦难以安枕,但姜舒却睡的很香。

这次的事情闹的很大,次日便流言四起。早朝时沈长泽还被参了几本。

沈长泽明白,这妾是非纳不可了。

下朝归府后他找到姜舒,颓然道:“徐小姐既求了你,这事便交由你操持,择个良日迎她进府吧。”

“以何名份?”姜舒平静的插着花。

沈长泽似是很疲惫,揉着眉心道:“依你所言。”

见沈长泽一脸被逼不愿,姜舒劝道:“徐大人虽只五品大学士,但隶属内阁是天子近臣,于侯爷仕途有益。”

一语惊醒梦中人。

沈长泽震惊的望着姜舒,眼神逐渐炽热。她一介商贾之女,竟然懂朝政,实在令人惊奇。

姜舒说的不错。他虽有爵位官职在身,但武将地位远不及文官。往后有了内阁大学士相帮,他在朝中定然顺遂许多。

“夫人所言极是。”沈长泽面上的不愉消散,心头也松快下来。

姜舒低眸弄花:“侯爷既明白,往后便对徐小姐好些。”

“我明白。”沈长泽定定的看着她,别有深意。

他最该厚待的是她。

纳妾不似娶妻那般讲究繁琐,择个吉日一顶小轿抬进府便可。

但想到徐令仪这些年受到的非议羞辱,姜舒尽量给足她体面。

因她处事周到,原本憋了一肚子火的徐家挑不出半点错,欢欢喜喜的应了这门亲事。

程锦初看到下人将空置的菘蓝苑打扫干净,挂上红绸贴上囍字,胸口堵的慌。

这几日晏阳生病,将他完全交给下人她不放心,可酒坊开业也需要她跟进。

是以她一边照顾晏阳一边顾着酒坊,忙的脚不沾地,人都累瘦了一圈。

再加之心气郁结,竟吐了一口血。

可即便如此,既定的事也无法改变。

她忽然明白,想要在侯府站稳脚跟,她该依赖的人是晏阳。

不论沈长泽娶多少女人,生多少孩子,晏阳始终都是他的嫡长子。

她一定要教导好晏阳,让他早日拿下世子之位!

而被她当作倚仗寄予厚望的晏阳,此时正拿着剪刀祸祸姜舒送他的葵花。

程锦初回到揽云院时,葵花已经被剪了个稀巴烂。

“晏阳,你在做什么!”沈长泽厉喝出声。

做坏事被抓包的晏阳吓的手一抖,剪刀掉到了地上。

夺葵,多好的意头,竟被他亲手毁了!

程锦初冲过去,看到地上稀烂的葵花,抬手给了晏阳一巴掌。


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却被一小姑娘所救,不仅给他吃食,还送药为他治伤。

出于警惕,他吓唬小姑娘不能把他的行踪告诉任何人,否则就杀了她。

小姑娘信守诺言,独自一人给他送了三天水食伤药,没有告诉任何人。

那年他十二岁,小姑娘九岁。

第三天夜里他被暗卫找到,回到了皇宫。

待伤好后,他命人查清小姑娘的身份,于暗中守护,却再未相见。

姜舒听的满心震惊,不可置信的盯着沈长泽,颤声道:“你……你是阿峥哥哥。”

沈长泽颔首,笑道:“若要立长生牌位,我是否该先给你立一个?”

当年他没有告诉姜舒他的身份,只说他姐姐唤他阿峥。

幼时的姜舒善良勇敢,见他浑身是血也不害怕,细心的给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当时他的伤虽不致命,但若没有遇到姜舒,怕是会被饿死。

堂堂皇子死于饥饿,仅是想想就觉得滑稽可笑。幸好他遇到了善良的小姑娘,救他性命保他名声。

“王爷莫要折煞我了。”姜舒不好意思的低头,终于打消了立长生牌位的念头。

她一介商户之女,让王爷给她供奉长生牌,怕不是祈福,是折煞了。

那年她救沈长泽,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她记得那时是春日,她随母亲去京郊别院小住,独自在别院附近玩耍采花时捡到了沈长泽。

沈长泽满身是血,头发凌乱衣衫破损的倒在草从里,吓了她一跳。

她以为他死了,查看后才发现沈长泽只受了轻伤,衣服上的血不是他的。

她平日里经常捡一些受伤的小猫小鸟,给它们吃食为它们治伤。

她想着人也应该差不多,于是就用照顾猫的方法照顾沈长泽。

可第四天早上她再去时,树林里空空荡荡,仿佛沈长泽从未出现过,一切都只是她做了一场梦。

后来,她便将这件事淡忘了。

如今旧事重提,姜舒只觉命运神奇。当年她随手救的,竟然是皇子。

可千万不能让沈长泽知道,当年她给他治伤用的药,是她平日里用来治猫的。

“你救我于往昔,我救你于今朝,都是天意。”沈长泽眼中盛着温润笑意。

姜舒柔和回望,两人相视一笑,像多年未见的老友。

“可歇好了?”沈长泽问。

姜舒点头,撑着石头起身。

历经生死的惊惶无措,在与沈长泽的交谈中淡去,恢复了平静。

只是姜舒的膝盖摔伤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疼的她直吸气。

沈长泽曲起手指吹了一声口哨,不远处吃草的马嘶鸣一声,‘嗒嗒’跑了过来。

“我扶你上马。”沈长泽一手牵马,一手扶着姜舒胳膊。

然姜舒腿疼的几乎完全使不上力,试了几次都爬不上马。沈长泽迟疑了一瞬,托着她的腰将她抱上了马。

“坐稳了。”沈长泽利落的翻身上马,一抖缰绳马奔跑了起来。

姜舒害怕的抓紧马鞍,心‘扑通扑通’似要跳出胸腔。

檀玉的脚扭伤了,无法行走。追云将她抱出密林回到山道上,给她抹药油包扎。

“我家夫人真的没事吗?”檀玉频频抬头看向路口,期待姜舒的身影出现。

“嗯,她很好。”追云一边包扎一边耐心回答。

但没亲眼见到姜舒平安无事,檀玉始终不放心,一遍又一遍焦急的询问。

追云没有责怪她,一遍一遍耐心回答。

同为下人,他明白她的心情。

第四十一章 周到

一旁搬东西的逐风听不下去了,不耐道:“你都问多少遍了,烦不烦啊。”

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楮玉打开车门,姜舒走下马车。

“姐#夫呢?”姜宁疑惑的探头往车里瞧。

姜舒点了一下他的脑袋,没好气道:“怎么,你想他不想我?”

臭小子,不过就同人下了几局棋而已,就被收买了。

“阿姐说什么呢,我当然想你了,可姐#夫答应来给我过生辰的。”没见到沈长泽,姜宁有些恼。

倒不为别的,只是觉得沈长泽不守信用。

“侯爷怎的没来?”姜父也出声询问。

前些日子他去闻香醉喝酒见过沈长泽,相谈甚欢,还想着今日高兴同他畅饮呢。

见一家人都无比期待沈长泽的到来,姜舒不忍扫他们的兴,宽慰道:“放心吧,他忙完公务就来。”

“那就好。”一家人放了心,拉着姜舒入府。

因心有期盼,是以一家人在叙话时总是时不时往门口张望。

望到最后,姜舒都有些紧张了。

已临近午时,她怕沈长泽不来了。

又等了一会儿,管家来叫他们,说席面备好了。

“姐#夫怎么还没来,有那么多公务要忙吗?”姜宁不满的嘀咕,垮着脸很不高兴。

他心中对沈长泽的那点好感,瞬间消失殆尽。

姜父叹道:“朝堂政务我们不懂,吃饭去吧。”

“舒儿。”姜母担忧的拉着姜舒的手。

姜舒不想让母亲担心,挤出笑容道:“娘,我们吃饭去,早上没吃几口我都饿了。”

姜母明白她的心思,没有拆穿。

姜家合族都在上京,今日本该十分热闹。因沈长泽要来,姜父怕他们吵扰到沈长泽,便让他们都别来。

如今丰盛的酒席只有一家四口用饭,显得有些冷清。

饭后姜舒陪姜母到花园消食,姜母问起她的近况。

“我很好,娘不用担心。”

“听说你给侯爷纳了个妾。”

“嗯,徐姨娘也是个可怜人……”

第二十二章 反击

姜舒同姜母说了徐令仪的事。

姜母听后叹息:“女子艰难,不论投生到谁家都一样。”

这句话,姜舒深表赞同。

姜母又道:“若早知晓七年前的事,或许……”

或许他们就不会同意侯府求娶了。

可这世上又哪来早知和或许。

“娘,不说这些了,咱们说点高兴的。”姜舒岔开话题。

好不容易回一次家,她不想留下的全是感伤。

姜母生姜宁时难产,虽调养多年仍体虚不济,同姜舒说了一会儿话后就乏了。

姜舒侍候她歇下,同姜父姜宁话别后回了侯府。

“夫人回来了。”门房下人开门相迎。

姜舒随口问:“侯爷可在府中?”

“在的,侯爷上午便回府了。”下人如实答。

姜舒怔住。

上午便回府了,那他为何没去姜家?

饶是姜舒脾气再好,此时也恼了,容色不霁的直奔揽云院兴师问罪。

“夫人。”揽云院的下人见到姜舒,很是意外。

姜舒问:“侯爷可在?”

“在。”

姜舒抬步往主屋走去。

“夫人。”婢女想拦,被姜舒冷眼一扫后退下了。

“刚熬好的安胎药,小心烫。”

“夫君喂我喝。”

“好。”沈长泽用瓷勺舀了药汤,吹凉后温柔送至程锦初唇边。

姜舒站在珠帘门外,冷眼瞧着卧房内恩爱的两人。

她方才听到了什么?安胎药?

程锦初有孕了!

“妹妹来了,快进来坐。”倚在软榻上的程锦初瞧见了姜舒,笑容灿烂。

姜舒明白程锦初是在故意刺激她,可她还是觉得十分刺眼,心中钝痛。

沈长泽扭头,看到姜舒时面露愧色。

“你先回听竹楼,我稍后去找你。”沈长泽说完,回过头继续喂程锦初。

姜舒冷笑,拂袖离去。

两刻钟后,沈长泽来了听竹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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