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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精品推介

一只小鲸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云烛苏长念,由大神作者“一只小鲸落”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她清楚的看见了苏长念眼底的那抹讥讽,一时怒火中烧,朝着苏长念狠啐了一口,道:“呸!用不着你在这儿来担心我,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足为惧,倒是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自保吧,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撕烂你这张伪善的面具,将你死死踩在脚下,永无翻身之地!”“呵呵!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不过······在此之前,妹妹还是想好当下该如何求取父亲的原谅吧。”苏长念说完,将手中的油纸伞递到了苏长乐手中,粉唇微扬......

主角:云烛苏长念   更新:2024-05-05 2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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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父亲,二妹妹还在院子里跪着呢!”苏长念耳边响起阵阵雨点敲打琉璃瓦的声音,眼角浮现出一丝毫无察觉的寒意,她状似一脸担忧的模样,急切地道。

“由着她去,她爱跪到什么时辰,就让她跪到什么时辰!谁也不许去扶她!”苏煜紧绷着脸,沉声斥道,只是那微微皱着的眉头,暴露了他心里的一丝不忍。

书房外

天幕阴沉,瓢泼大雨倾盆而下,那雨滴砸在苏长乐细腻柔嫩的面颊上,生疼生疼的,不一会儿,雨水便将她淋得湿透了,衣袍紧紧的粘在她的身上,雨水顺着两颊的头发纷纷滑落下来,她脑门上缠着的纱布也被淋湿了,双眼都快被雨水迷得睁不开了。

她强睁着双眼,死死地盯着书房的大门,心里期盼着房门打开,那个一向疼爱她的父亲会从书房中走出来。

终于,房门打开了,她的脸上绽放出了一抹希冀,然而当她看清从房内走出来的人时,她的心又重新坠入了谷底。

苏长念接过云烛递来的油纸伞,撑着伞缓缓来到了苏长乐面前,她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跪在地上,已然狼狈不堪的苏长乐,眼角快速闪过一抹冷笑,转而换上了一副关切的模样,道:“二妹妹,你还是回去吧,雨下得这般大,待会儿染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苏长乐别开她的视线,头偏向一边,不愿和她对视,此时此刻的苏长乐经历着她人生中从未有过的狼狈,如果可以她是极不愿让旁人目睹她这番不堪的模样的,她紧抿着唇,双手抓紧两侧的衣襟,道:“今日父亲若是不肯原谅我,我是绝不会离开的!”

“妹妹,你这又是何必呢?”苏长念说着又迈近了一步,将苏长乐的身体全部纳入了油纸伞的遮蔽范围内,“听姐姐的话,赶紧回去吧,父亲今日事多缠身,实在抽不开身,他现在都还在盘查账簿,若妹妹真想获得父亲原谅,倒不如明日等父亲得闲了再来,也不迟。”

“大姐还是快些回揽月轩去吧,不必理会我。”苏长乐的视线依旧看向别处,语调冰冷道,不用想也知道,苏长念此时定是在心里嘲笑着她此刻这副狼狈的模样。

苏长念却突然蹲下身,直视着苏长乐的双眸,一脸真诚关心地道:“二妹妹,你真的不必如此,就算你一直跪在这儿,父亲也不会原谅你的,倒不如·······”说到这儿,她的眼底浮现出一丝讥讽,转而继续道:“回去沁竹轩,好好养伤,妹妹这张脸生的倾国倾城,如若真因为此留下疤痕,可就得不偿失了。”

苏长乐此刻不得不直视着苏长念,她清楚的看见了苏长念眼底的那抹讥讽,一时怒火中烧,朝着苏长念狠啐了一口,道:“呸!用不着你在这儿来担心我,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足为惧,倒是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自保吧,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撕烂你这张伪善的面具,将你死死踩在脚下,永无翻身之地!”

“呵呵!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不过······在此之前,妹妹还是想好当下该如何求取父亲的原谅吧。”苏长念说完,将手中的油纸伞递到了苏长乐手中,粉唇微扬,道,“这伞妹妹还是收下的好,待会还没等到父亲出来,妹妹就倒下了,那可就······”

“贱人赶紧滚!少在这儿假惺惺的了!”苏长乐失去了耐性,打断了苏长念的话,扬手打落了她手中的油纸伞,将她一把推了出去。

伞瞬间飞了出去,苏长念也被推的一跤摔在了地上,她倒地的一瞬间,眼角余光撇见书房门口站着的那抹身影,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伸出双手护住了头部。

“大小姐!”云烛惊呼出声,几步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没有了苏长念的遮挡,苏长乐的视野瞬间开阔起来,当她看清书房廊檐下站着的那抹身影时,她的脸庞流露出错愕的神情,她再看了一眼被她推倒在地的苏长念,脑海中似是明白了什么,急忙慌乱地解释道:“父亲·······父亲······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苏煜眸中的担忧渐渐隐去,转而变成了深深的失望,他扔掉了手中的油纸伞,沉声呵斥道:“乐儿,你真是太令为父失望了!”

“不·······不·······不是的,父亲,是她······是她故意激怒我的·······父亲你听我解释!”苏长乐终于醒悟过来,她直起身子,指着苏长念,尖声叫嚷着。

“为父还没瞎,我看得清清楚楚,你大姐一番好意,担心你淋了雨,你却恶语相向!”苏煜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起来,厉喝道,“二小姐,不知悔改,冲撞长姐,即刻将她拖入祠堂面壁思过!”

两个家丁只得听令上前,步入雨中,准备将她拖去祠堂。

苏长乐吓得浑身一颤,脸色苍白,那脸上的泪水混合着雨水扑簌直下,声音哀婉凄诉道:“父亲········你要相信乐儿啊,父亲,是大姐!是她故意陷害乐儿的!”

眼见苏长乐还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苏煜失望的闭上了眼睛,摇头叹息,道:“拖下去!”

两个家丁快步上前,将她牢牢架住,苏长乐一时竟动弹不得,她只得双腿不停乱蹬着,可她一介弱女子怎可能挣脱得了两个大男人的钳制,只得被架着频频回头,高声嚷道:“父亲!女儿冤枉啊!父亲!”

眼见着昔日善解人意的爱女,变成了今日这般骄纵跋扈的模样,苏煜只觉得无比失望,拂袖转身步入了书房。

苏长念隔着雨幕望着苏长乐逐渐消失的身影,清冷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转眼间五日期限到了,苏长念替宁致远烧制的玉脂白竹节杯制作完成,她一大早便将茶盏装入早已准备好的锦盒之中,吩咐泰妈妈送往宁府,并嘱咐她务必亲自交到宁致远的手上。

“大小姐,老奴已经按照吩咐,将茶盏亲自交与宁公子了,宁公子还嘱托我给小姐捎句话。”泰妈妈从宁府回来后,就立刻向苏长念汇报来了。

“噢?宁公子让你捎的什么话?”苏长念和苏长安正陪着乔氏在院子里坐着闲话家常,听了泰妈妈回禀的话,苏长念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问道。

“宁公子说,这套玉脂白竹节杯实乃珍品,他十分满意,大小姐今日的恩惠他必将牢记在心,不敢忘怀,为聊表谢意,宁公子特意挑选了几匹上好的云锦托老奴给大小姐带回来。”泰妈妈说着抬了抬手,只见几个婢女手捧着云锦走了过来。

“哇,大姐,这几匹云锦都是当下最流行的款式,你看这成色,这质感,宁家不愧是皇商,出手就是阔绰。”苏长安见状,立即上前抚摸着这些光滑柔软的料子,看得眼睛都直了。

“安儿既然喜欢,尽管挑些喜欢的拿去便是,正好我看你也该制几身新衣了。”苏长念静静抿了一口茶,一脸的不为所动。

“这些是宁公子特地送给大姐的,我不要。”苏长安一一看了过去后,转过身重新坐回了石凳上,一双杏眼闪烁着揶揄的光芒。

“这么多云锦,我也要不了那么多啊,你和母亲都挑些去,我就要剩下的就行了。”苏长念看向苏长安,仍是一脸无所谓的道。

“那好吧,宁公子对大姐你可真是好呢!”苏长安调皮地眨了眨眼,和乔氏相视一笑,调侃道。

“致远这孩子,生的仪表非凡,温文尔雅,品性也是极好的,和念儿极是相配。”乔氏对宁致远这个女婿是十分满意的,一心希望她的念儿能和其缔结良缘。

“长念只想留在母亲身边,好好侍奉您。”

“啊!”

苏长念话音刚落,忽然传来一道尖叫声,惊得众人心头一阵紧缩。

“发生什么事了?”苏长念有些不悦的拧了拧眉,听声音像是从她房间所在的方向传来的。

这时一个婢女匆匆上前,跪在地上,禀报道:“回大小姐,不知从哪里窜出一只野猫,跑进您的房间里去了,奴婢们一阵追赶,那猫被赶到了房梁上,一直不肯下来。”

“去看看。”苏长念起身,一行人往她的厢房走去。

进到房里,只见那横梁上果真蜷缩着一只通体黝黑的猫,那猫见底下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警惕地躬着身子,竖起尾巴盯着众人。

“咦,这猫嘴里叼着的是什么东西?”苏长安一步上前,眼尖的发现猫嘴里似是叼着一团布一样的东西。

苏长念也往前迈了一步,昂起头,仔细一瞧,没错!这黑猫嘴里确实叼着东西,她略一思索,道:“拿竿子来。”

杨妈妈刚转身迈出门去找竿子,那梁上的黑猫,自个儿便跳了下来,稳稳的落在了厅中的桌子上,在重力的冲击下,黑猫嘴里的那团布一样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云烛快步走过去,将东西捡了起来,黑猫被她的动作一惊,麻溜地跳到地上翻窗逃跑了。

“这……这是……”云烛看清这团布的真面目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变得颤颤巍巍了起来。

“怎么了?”苏长念走到云烛身前,拿过她手中的东西,定睛一看,只见这团布一样的东西,原来是一个人偶,人偶的背面写着苏长念三个字还有她的生辰八字,人偶的胸前扎着密密麻麻的银针。

“这是……是谁如此恶毒?”乔氏也看清了她手中的人偶,一双瞳孔蓦地放大,头皮一阵发麻。

“呵!还能是谁?”苏长念冷笑一声,神情平静如水,没想到出现在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居然也发生在了她的身上,作为一个来自于21世纪的人,她是从不相信任何鬼神之说的,“如此费劲心思想将我除之而后快的,连这厌胜之术都用上了的,不用想也能知道是谁了。”

看着那布偶胸前密密麻麻的银针,苏长安只觉得后背一阵发毛,凉嗖嗖的:“沁竹轩的未免也太毒辣了,这种有损福泽的伎俩都用上了。”

“在老奴的老家,就有这种扎小人的巫蛊之术,将所要诅咒之人的生辰八字写于布偶人之上,再用银针扎在布偶人的胸口,这布偶人还得缝制一阴一阳两个,一阴置于诅咒之人的房梁之上,另一阳在施咒人的手中,待到咒语灵验被诅咒之人将承受锥心刺骨之痛,发作时施咒之人再在一阳之上继续施针的话,不出几日,被诅咒之人便会……”泰妈妈说着,额上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液,说到最后嘴唇都禁不住开始哆嗦起来。


悦来客栈

“你们听说了吗,昨日赛影青拔得头筹者居然是苏员外家的长女!”客栈角落里几名男子围坐一起,正在议论着昨日的赛影青。

“听说了,此女制瓷技艺高超,连蝉联几年赛影青头筹的董员外都对她佩服不已,甘拜下风。”另一名男子激动的说道,难掩兴奋之意,“好像叫·······叫·······苏·······苏长念。”

周遭吃酒的其他人也一时被吸引了过去,个个都竖起耳朵听那几名男子讲述苏长念的事。

而他们所议论的主角,今日着一袭月白色对襟长衫,下着同色马面裙,头戴帷帽,那帽沿一周的白色面纱将她的面貌遮了个严严实实,她一踏进悦来客栈便听见众人对她议论纷纷,看来经过赛影青的事,她在这陵州城已是崭露头角,小有名气。

“小姐,如今陵州城人人都对你的制瓷技艺赞不绝口呢!”跟在身后的云烛怀里抱着个锦盒,听见旁人称赞她家小姐,也觉得面上有光,洋洋得意地悄声说道。

“闺阁女子私自出门已是大忌,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不要被旁人识破身份才好。”苏长念一语惊醒梦中人,云烛只得讪讪地闭上了嘴巴。

“这位小姐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店小二一见她进来,立马迎了上来,却被突然出现的疾风拦住了。

“这位小姐是我家公子的贵客,你先下去吧。”疾风对店小二吩咐道,转过身迈步走在她的面前打前带路道,“请随我来,我家公子已等候小姐多时。”

苏长念由疾风带着进了二楼的一间上等厢房,进入房间内,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窗前站着的那抹颀长的身影,虽看不见正脸,但那银白色长袍包裹的挺拔身姿所散发出的高贵气质也令人不禁浑身一震。

那抹身影在听见苏长念的脚步声时,缓缓转过身来,朗眉星目,脸庞棱角分明、俊美无铸。竟然是他——

那个在深山密林中,被她从河中救上来的男子,苏长念不禁微微愣了愣。

“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上次多亏小姐出手相救,令在下侥幸捡回一条命。”魏锦羡负手而立,微微颔首道。

他是什么时候认出她来的?苏长念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复又平静了下来,道:“公子言重了。”

“昨日赛影青,我见小姐烧制的那具如意观音像乃白瓷中罕有的佳作,碰巧家母平素喜爱青灯礼佛,所以才想着买下小姐手中的观音像,好回家赠予家母,博老人家一笑。”魏锦羡坐在了苏长念对面的座位上,简单讲明了缘由。

“原来如此,难得公子一片孝心,云烛。”苏长念示意身后的云烛将怀中的锦盒放在了桌上,她抬手打开锦盒,露出了里面的如意观音像,“公子请过目。”

疾风上前将观音像递到了魏锦羡手中。

魏锦羡细细观赏着手中的这具白瓷佳作,星眸中隐隐浮现出赞赏的光芒,生冷的瓷土将人物面目皮肤表现得细腻入微,温润如玉,衣袍褶皱线条流畅,光是这雕刻的技艺就令人叹服,片刻后他将观音像放在了桌上,吩咐疾风将一沓银票拿了出来:“疾风。”

“五千两银票,请小姐收好。”疾风来到苏长念面前,将手中的银票双手奉上。

云烛上前一步,替自家小姐接过银票,塞入怀中。

“时候也不早了,我又是背着家里人偷溜出来的,就不多在此逗留了。”苏长念起身,准备告辞离开。

“疾风,送送苏小姐。”背着家里人出来的?就是说她是私自将这尊观音像卖给他的?魏锦羡静静看着眼前这个戴着帷帽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女子,好看的薄唇上扬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带着些许玩味儿的笑意。

疾风一路护送着苏长念上了等在客栈门口的马车,目送着马车离开后才转身回到了客栈。

苏长念上了马车后,将帷帽摘了下来,放在一旁,有些好笑的看着坐在一边正数着银票的云烛,道:“可数清楚了?”

云烛一脸的心花怒放,咧着嘴笑道:“小姐,我替你数清楚了,整整五千两,咱们终于不用为钱发愁了!没想到小姐那日出手相救的公子,出手竟如此阔绰。”

小说《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你说的可是真的?”苏煜刚从兖州回到苏家,脚刚踏进前厅,就看见萧映雪秀帕掩面一脸梨花带雨的迎了上来,问询了其中缘由后,他有些怒意,也隐隐有些诧异。

跟随苏煜从兖州回来的苏长青,将萧映雪扶到了苏煜身旁的梨花木椅上坐着。

”是真的,老爷,妾身不敢欺骗你,昨日正是长念在花园中将乐儿推下水的,奴仆们都看见了的。”萧映雪哭诉着,又从椅子上起身跪在地上,喊道,“老爷,乐儿现在都还昏迷不醒,你可一定要替我们乐儿做主啊!”

“姨娘,您先起来,如若属实,父亲一定会替姐姐做主的。”苏长青将萧映雪扶了起来,重新坐回梨花木椅上。

“快叫大小姐速来前厅一趟!”苏煜轮廓分明的脸上明显充斥着不悦,对门口的小厮命令道,随即语调软和了一些,安慰萧映雪道,“阿雪,你先冷静一下,如若属实,我一定会替你主持公道的。”

“我相信老爷。”萧映雪美眸含泪,一张巴掌脸流露出浓浓的委屈,但绢帕遮掩的唇边分明掠过一抹淡淡的冷意。

当苏长念赶到前厅的时候,就看见厅里早已跪了一地的奴仆小厮,苏煜坐在主位上,三十岁出头的年纪,脸庞轮廓分明,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散发着商人的精明算计。

萧映雪绢帕掩面坐在一侧,另一侧坐着位身姿挺拔,面貌俊逸眸间散发着桀骜不驯的男子,此人不正是她的三弟苏长青吗。

感受到了来自苏长念的注视,苏长青侧过身来迎视着苏长念的目光,四目相对,苏长青唇角微扬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蔑。

“父亲。”苏长念收回目光,俯首施礼道,脸上看不出任何情愫。

“长念,昨日乐儿落入水中,是否是你所为?”苏煜脸色微沉,质问道。

苏长念抬眸,迎视着苏煜质询的目光,心中掠过一抹苦涩,称她为长念,称呼苏长乐却为乐儿,她这个苏家长女在苏煜心里的地位可想而知,明明都是苏家的儿女,她却要被送去乡下的农庄养着,难道就因为她是所谓的灾星吗?

“倘若我说不是女儿所为,父亲会相信吗?”苏长念敛下心中思绪,语调平静道。

“可这满屋的仆人都说她们亲眼目睹是你把乐儿推下水的,你怎么解释?”苏煜眉毛微挑,继续询问道。

”女儿想说的是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不一定为虚,如若父亲不愿意相信长念,任长念浑身长满嘴,父亲也不会相信长念所说的。“苏长念仍旧一副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样子,淡淡道。

“苏长念,你休要狡辩,这么多双眼睛可看着呢,我们乐儿起大早就在花园中等着迎接你,可你却将乐儿推入水中,乐儿可几时得罪过你。”萧映雪眼中噙着泪花,语调温声细语却暗含着咄咄逼人。

苏煜不言不语,精明的眼眸微眯,审视着站在面前的苏长念,他发现十年未见,他的大女儿气质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蜕变成了一个沉着冷静,浑身散发着清冷气质的女子,如天山雪莲,清丽脱俗,虽然她才只有十四岁。然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如今苏长念的这具身体,住着的是一个二十八岁的21世纪少女。

“老爷,奴婢亲眼看见就是大小姐在花园中将二小姐推入池中的。”茗烟跪着向前一步,磕了个头,指控道。

“你胡说,明明是二小姐刁难我们小姐在先,我们小姐明明是无辜的。”云烛看不下去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怒火中烧道,“请老爷替我们小姐做主,明明是二小姐非得让大小姐踏了火盆才能进院子,是以大小姐踏火盆的时候一时站不稳脚险些跌入火盆中,二小姐欲拉大小姐一把,两人一时没站稳才一同落入水中的,还请老爷明鉴。”云烛说完,侧目狠狠瞪了茗烟一眼。

“那是因为二小姐去兴源寺替夫人烧香祈福的时候,庙里的住持白云大师说踏火盆能净身驱邪,是以二小姐才会让大小姐踏火盆的,是希望大小姐踏了火盆今后可以平安顺遂。”茗烟急忙辩解道。

苏长念嘴角上扬出一抹冷笑,有些玩味道:“那白云大师可有说过,踏过越大的火盆就越灵验吗?” 茗烟一时有些困惑,不知苏长念所说为何意,愣在了原地。

“来人,把火盆拿上来。”苏长念侧眸看了身后的泰妈妈一眼,泰妈妈会意退去后院,一会便手里提着个盆子折了回来。

咣——

泰妈妈将火盆放在地上,和地面撞击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父亲,这就是昨日二妹妹让女儿踏的火盆,父亲你也看见了,这火盆比寻常火盆大了一倍不止,若是让三弟这样身姿挺拔之人踏过都有些勉强,更何况是女儿这样的女子。”苏长念依旧毕恭毕敬,口吻冷静。

苏煜看着地上的火盆,不禁拧起了眉头。

“谁知道这是你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火盆,故意栽赃陷害乐儿。“萧映雪美眸闪过一丝慌乱,该死的,她明明昨夜就命人将这火盆丢掉了,还特意叮嘱茗烟一定要丢的远远的,怎么现在又落在了苏长念手中。

“萧姨娘您可仔细瞧瞧,这盆壁还残留着炭火烧灼过的痕迹,这痕迹一看就是才留下的。”苏长念眯了眯眼,慢条斯理道,“若非二妹妹非的让我踏过火盆才准许我进院子,我也就不会因为重心不稳险些跌倒却不料最终还是落入水中了,何况我与二妹妹并无愁怨,我又为何要故意推她。”

“因为您觉得二小姐是在故意刁难你。”萧映雪朝其中一个粗使婆子使了个眼色,这个粗使婆子接收到了信号,赶紧申诉道,“老爷,老奴以及大家都可以做证,确实是大小姐故意将二小姐推入水中的。”

“长念,人证物质具在,你不要再狡辩了。”苏煜听着众人的烁口一词,脑海里浮现出十年前道人说她是灾星一事,脸上明显掠过一丝不耐,冷着脸命令道,“来人,将大小姐家法伺候,鞭打三十,关入柴房。”

云烛和泰妈妈闻言,心头猛的一沉,鞭打三十只怕不死也会脱下一层皮。

语毕,萧映雪眉头顿时舒展开来,眼角流露出一丝笑意。眼见两个小厮上前,作势就要抓住苏长念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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