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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但接连遭遇妻子的背叛,被构陷入狱,种种事件背后貌似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操纵着我的命运,没有人能够帮我,当我被捅了杀死我灵魂的那最后一刀之后,唯有黑化,唯有自救,方能为王。
主角:聂哲 更新:2023-02-01 0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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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哲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的背叛:黑化为王》,由网络作家“锦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原本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但接连遭遇妻子的背叛,被构陷入狱,种种事件背后貌似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操纵着我的命运,没有人能够帮我,当我被捅了杀死我灵魂的那最后一刀之后,唯有黑化,唯有自救,方能为王。
我叫聂哲,今年26岁,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考上了滨海市的公务员,本以为我的人生会走上一条康庄大道。
直到我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6500块,在这个房价6万的城市,我才明白自己啥也不是,渺小如同尘埃。
万幸我有一个好老婆。
我老婆叫苏眉,比我小一岁,自我大四那年在学校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此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苏眉是那种浑身上下都冒着女人味的姑娘,眉梢眼角说不尽的风情。
她在学校里就是妥妥的校花级大美女,却没听她传过跟谁的绯闻,所以到最后当我跟她牵手成功的时候,听说学校里轰动了好一阵子。
我身高长相都过得去,但我身边要好的哥们都说我身上有一股浓浓的土气。
那种无法掩盖的城乡结合部气息,和钢铁直男的木讷,是让我对异性的吸引力直接打骨折的罪魁。
所以妩媚时尚的苏眉和我的结合,被看做是现代版的癞蛤蟆真吃到了天鹅肉的故事。
听说这个故事后来激励了学校里不少的乡镇青年,他们一开口就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聂哲都能拿下苏眉,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苏眉确实配得上天鹅的比喻,我是跟她在一起以后才知道的,她是这个沿海城市里妥妥的一枚富二代。
苏眉的爸爸苏北山,干的是城市垃圾回收处理的生意。
乍一听好像不怎么上得了台面,但你这么一想,这个1800万人口的国际大都市,每天所有的垃圾回收处理,都是他苏北山的生意。
国家这几年重视环保和新能源产业,原本给的政策就多,苏家就是躺在国家政策红利上的吞金兽,干的是真正的垄断经营的暴利行业。
苏胜是苏眉同父异母的哥哥,滨海市经济开发区的副区长,年轻有为,35岁能干到这个级别的,整个滨海市屈指可数,可以说得上是滨海政界备受瞩目的青年干部。
苏北山原配早逝,续弦了我现在的丈母娘柳琴,为他生下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苏眉是姐姐,苏月是妹妹,姐妹俩都是美人胚子,苏月今年才16岁,听说一进高中就直接被封为校花,把竞争对手甩的看不到尾灯的那种。
我那时候听苏眉说起她家如此的财大势大,心里不禁发毛,连门不敢上。
都说女孩子成熟的比男人早,苏眉就特别有主见,说要不然就把生米煮成熟饭,要是还不行,那就把锅巴都弄出来,看他们怎么办!
我战战兢兢的问,说锅巴是啥意思,苏眉对我白眼一翻,说就是不戴套!!
那时我跟苏眉刚在一起不久,连手都没正经牵过,听她这么一说,我又是惊喜又是害怕,惊喜是苏眉居然对我如此的死心塌地,害怕的是我刚工作一年,一个月拿这么点工资,养活自己都够呛,哪里敢想结婚生娃的事。
事实证明所有的担心和纠结在美色面前都是多余的,当苏眉稍微对我释放一点魅力,我就没能扛过美人关。
苏眉原本就是天生的风情满满,我又是个母胎单身的直男狗,那段时间我们天天腻在一起,不过个把星期,苏眉就捂着肚子说有预感,只怕是锅巴烧出来了。
当我提着烟酒水果战战兢兢坐在苏家一家人面前的时候,苏北山和柳琴皱着眉头对我上下打量。
苏胜倒是挺客气,有话没话的跟我聊天,我知道他是一片好心,想让我给老爷子留个好印象。
苏月则是满脸好奇的偷偷瞄我,精灵般的小姑娘眼睛滴溜溜的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第一次见面说不上好与不好,但是没隔多久,苏眉就说苏北山亲自吩咐的,带我回去吃饭,我还在诧异,苏眉说你别慌,我把测纸拍在他们面前了。
我莫名其妙:“测纸?”
“验孕棒!”
我差点跳起来:“你真有了?!”
苏眉白了我一眼:“咱们俩天天这么腻歪,能不有吗?!”
大概是气恼我让苏眉未婚先孕,反正从结婚一直到现在,老丈人和丈母娘对我的脸色都不是太好,苏胜倒是一直客客气气的,一看就是非常有涵养的政界人仕。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感激苏北山和柳琴的,不但没有嫌弃我,还给我和苏眉准备了婚房,市中心140多平的三室两厅,带上豪华装修,随随便便1000万就摆在这了。
这里原本就是苏家的产业,但这份大礼也确实是足够大了,用我现在同事们的话说,我这软饭吃的是一步到位,直接少负债30年。
女儿琦琦也顺利出生,比预产期稍微早了十来天,不过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
从苏眉怀孕开始苏家就不停的山珍海味的喂,苏眉到生的时候都快130斤了,生完琦琦以后苏眉立马开始减肥,要说这美女就是老天赏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苏眉就恢复到了90斤,看上去就像个大学生似的,完全看不出当了妈妈。
苏北山和柳琴都很喜欢这个小孙女,从琦琦出生就接回了爷爷家带,说我一个公务员,平常没时间管孩子,苏眉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哪里会照顾人。
我是挺舍不得,不过一想老人也是一番好意,不由得更是对他们家感激涕零。
转眼就三年了,琦琦也三岁了,生得粉雕玉琢,那是真正的人见人爱。
所以虽然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务员,但我自己已经觉得是人生赢家了,赢在爱情上。
我平时就是朝九晚五的工作,周末倒还是双休。
苏眉自打从学校出来就没工作过,反正苏北山有的是钱,她知道我工资低,从来不找我要钱花。
我惭愧之余,还是尽量节省着用钱,工资能攒一点是一点,经常给苏眉买点小礼物什么的。
这天下了班,我早早去到金店,过两天就是苏眉的生日了,我揣了两万块,这是攒了几个月才攒出来的私房钱,想给苏眉买个礼物。
一进金店就看到柜台前一个身穿包臀裙的火辣妹子撅着个屁股在挑选着什么,那裙子原本就包的紧,姑娘身材也确实好,腰臀比例堪称一句尤物,哪怕对比苏眉都不遑多让。
听到脚步声响,那姑娘回过头来,见我正盯着她屁股看,噗嗤一乐,说哟,这不是聂公子吗?眼睛往哪看呢,不怕我跟眉眉打小报告啊?!
苏眉有几个关系挺好的闺蜜,个个都长得跟祸害人间的妖精似的,这戴佩雅就是其中一个。
我讪笑着说不好意思,刚进来想给眉眉买点什么,哪知道在这碰到你。
戴佩雅细腰一扭,好像特别夸张的走到我身边,伸手就挽住我的胳膊,饱满的胸部肆无忌惮的贴在我的肘边。
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好像特别满意我的反应,也不管我别扭,挽着我就走到柜台前,说聂公子想给眉眉送点什么,要不要我给你掌掌眼?
我不动声色的抽回被她挽着的手臂,指指柜台里的一条手链,叫营业员拿给我看看...
戴佩雅上下对我一番打量,对着我捂嘴轻笑,莫名其妙说了一句:“聂哲,就你这样,怎么拿得住眉眉哦?”
我瞥了她一眼:“咱们感情好着呢...”
她眉毛一挑,凑到我耳边,一脸坏笑的问:“是吗?你们多久交一次作业啊?”
我心头一颤,是啊,最近跟苏眉的夫妻生活越来越少了,刚结婚那会差不多一周一次,到后来渐渐的一个月一次。
苏眉好像对夫妻生活越来越不感兴趣,几乎每次都是我憋的实在受不了了她才跟我应付似的交个作业。
大概结婚时间长了都这样吧...
戴佩雅见我沉默不语,更来劲了,凑得更近了,简直就是咬着我的耳朵说:“要不要我教你两招,回去收拾眉眉,保证她服服帖帖,要完还要...”
我连忙躲闪,说你可少来吧,我家眉眉可没你胃口那么大。
“切...”,她似乎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嗤笑了一声,笑容玩味的继续说:“苏眉胃口大不大,我可比你清楚...”
我实在受不太住她这烟视媚行的浪荡劲,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匆匆选了条白金手链就要告辞,戴佩雅却好像不打算放过我,挽着我的胳膊非要我请她喝咖啡。
我哪敢接她的招,连忙说还约了人,三步并作两步就摆脱了她的纠缠,临走还听到她在背后跺着脚喊,聂哲你个胆小鬼,迟早要你喝老娘的洗脚水!!
我回家以后苏眉没在家,我也习惯了,苏眉玩性重,反正她也不工作,经常没事就跟姐妹相聚。
我也觉得奇怪,她们那一拨妹子好像从来也没见工作过,一个个花钱如流水的,只怕都跟苏眉似的,家家都是豪门千金出身。
简单做了个三菜一汤,打了个电话问苏眉什么时候回来,苏眉在那边说跟戴佩雅她们在一块呢,可能要迟点回。
我愣了愣,心说戴佩雅不是刚才还一个人吗,也没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晚上十点多苏眉才回来,好像喝了酒,脸上红晕满面,我连忙上去扶,问她吃饭了没,说灶上的汤还热着,要不要喝一碗。
苏眉摇摇头说累了,直接就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径直就去睡了。
我呆立在原地。
从苏眉进门到去睡觉,她没有跟我对视一眼,我们的对话不超过三句。
夫妻生活哪怕再寡淡,也不该这样吧??
一时间我的心头怅然若失。
这些年来,我对苏眉是有负疚感的。
对比起家大业大的苏家,我这么个小小的公务员确实是太过于平凡。
不说给苏眉优渥的生活,就她柜子里那些动不动就五位数六位数一个的包包,我要多久的工资才能给她买一个?
但是苏眉从来没有在经济方面跟我抱怨过,或许她也觉得,我是她指望不上的人吧?
我走到房里,看看床上侧卧着的苏眉,她秀发如云,曲线玲珑,原本我应该心头火热,此刻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意兴阑珊。
忽然间有些丧气。
今天就是苏眉的生日了,我想给苏眉个惊喜,买了一大束的玫瑰花,早早的赶回家。
手忙脚乱做了五六个菜,给苏眉发了个微信,说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回家,我等你吃饭。
苏眉的微信立马回了过来,是语音,我刚点开,就听到微信里啪的一声,苏眉低声惊呼了一声,然后语音就迅速的撤回了。
我正在觉得奇怪,苏眉发过来文字:我在跟姐妹们按摩,要迟点回来,你不用等我,自己先吃饭吧。
我心头一片茫然,看着满桌的饭菜,和那一大束玫瑰,突然感觉像丢失了什么。
苏眉不回来,我也没了吃饭的兴致,走到书房想打开电脑玩玩游戏,书桌上一根弯曲的毛发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是我玩电脑的地方,苏眉根本不会进来,我也不会在这里脱裤子,这毛发是哪来的呢?
我的心底里忽然泛起一股扭曲的恐惧感,我不敢继续想下去。
我想想这两年跟苏眉越来越平淡的生活,她对我越来越冷淡的态度,和昨天戴佩雅的话里有话,我的心一点点的往下沉。
九点多,苏眉回来了,似乎是进门看到满桌未动的饭菜,她愣了一下。
我捧着玫瑰花,说眉眉,生日快乐。
她恍惚间似乎有些慌神,躲闪着目光接过玫瑰,对着我挤出一个笑脸,说我自己都忘了,今天是我生日啊,谢谢老公...
我掏出白金手链,想要给她戴上,她只瞟了一眼,就随手接过,说真好看,我现在要洗澡,就先不戴了吧...
说着她轻轻拥抱了我一下,转身脱衣就进了洗手间。
她脱掉衣裙,只剩内衣裤进洗手间的时候,我看见她巴掌大小的性感内裤下,浑圆的屁股上,有一个红肿的巴掌印,我如遭雷劈。
苏眉洗完澡出来,换上了长袖的睡衣睡裤,我双目失神怔怔的坐在餐桌前,她拿过来碗筷,貌似开心的夸赞我,说老公的手艺又进步了,真棒!
我心乱如麻,一时间如鲠在喉,我想跳起来冲她怒吼,质问她为什么屁股上会有巴掌印,我想哭泣着问她是不是已经不再爱我,有了别人。
我又怕揭穿一切,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我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坐在餐桌前,味同嚼蜡一般吃着我亲手为苏眉准备的生日晚餐。
苏眉吃的也很敷衍,几个菜浅尝即止,才落座一会,就说已经吃饱了,先去休息了,还轻轻的抱了抱我,说老公也早点休息。
我在书桌前整整坐了一夜,天知道我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
我内心纠结挣扎欲死,我深爱着苏眉,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发现我心底里最大的呼喊,居然是想抱着苏眉的腿,恳求她不要不爱我,不要离开我。
我洗漱换衣,轻轻的出门。
时间才五点多,我漫无目的的在清晨的大街上游荡,天空由乌蒙蒙的青灰色渐渐变蓝,街上原本寥落的行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渐渐熙熙攘攘。
这一整天我都浑浑噩噩,好几次同事跟我说话我都充耳不闻,下了班我莫名其妙就坐车来到了华强北电子商城,我购买了几套高清带收音功能的隐藏摄像头。
回家的地铁上,我看着手里装着摄像头的塑料袋怔怔出神,想不到,我会有要用这东西监视苏眉的一天。
客厅、卧室、我的书房,我都在极隐蔽的位置安置好了摄像头。
现代科技带给人的便利真是令人咋舌,这小小的高清摄像头,内置电池,可持续工作两年以上。
连接上WIFI以后,可以与手机即时连接,打开手机即可随时查看,通过手机APP的操作,还可以剪辑视频,随时保存到设置好的邮箱里。
弄好一切以后,我给苏眉打了个电话,说单位要集中学习几天,这几天我就不回来了,苏眉淡淡的嘱咐了几句说好好吃饭什么的,就挂断了电话。
我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回头看看这个我熟悉而又陌生的家,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关门离开。
如果说我还有一个好哥们,那就是陆家奇。
我跟他是大学四年的同学,这货是本地人,好像本地人都不缺钱,他自个住着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也不正经谈恋爱,没事就是约个炮啥的,用他的话来说,滨海没有情,万一有,那也是一夜情。
听说我要在他家住几天,这货逮着我就是一顿挤兑,说是不是被媳妇赶出来了?这可是新鲜事,你们俩模范夫妻都能有过不下去的事情,看样子陆爷我不结婚方是明智之举。
我说你说什么屁话呢,我家刷墙漆呢,苏眉回她爸那了,你不收留我我就只能睡大街去了。
他眼睛几转,说刚好微信里有一对姐妹花,要不就便宜你个屌毛了,妹妹归我,姐姐归你,咱们今晚就来个四人大联欢。
我懒得跟他瞎掰扯,时不时的看看手机,检查摄像头工作是否正常。
不得不说,一分钱一分货,三个摄像头花了我5000多,那画质,那收音,连楼上挪个凳子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
陆家奇见我盯着手机看,凑过来说看啥,我说看看我家墙漆干了没,这货一副看傻逼的表情看着我。
我也不愿意跟他多说,闲聊了几句,说累了,冲了个澡就进了客卧躺着了。
时不时的看看手机,苏眉居然回来的很早,七点刚过就回了家。
她在家里四周转了几转,发现没人,就瘫坐在沙发上,打了几个电话,这几个电话,让我肝胆欲裂。
第一个电话:
“哥...”
“......”
“嗯,他不在,说是要出去学习几天,这几天都不会回来...”
“......”
“到底什么时候能解决?!我实在装不下去了!”
“......”
“他好像发现什么了,昨天晚上就一晚上没上床睡觉...”
“......”
“我不管!都是你跟爸爸!你们还不想办法解决我就直接说了!反正这日子我真不想过了,你们为我考虑过吗?!”
“......”
“好吧,那就先这样,反正你们尽快!”
清晰的语言通过手机传到我耳朵里,我不得不按小音量,生怕被外面的陆家奇听到。
哥?爸爸?苏胜和苏北山?我听出来苏眉的意思了,不想继续这么过下去了,事情跟苏胜和苏北山有关。
画面中的苏眉瘫倒在沙发上,双目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她过了会,又拨出了电话:
“喂,亲爱的...”
我的心瞬间如刀刺一般猛的揪疼了起来。
“我在家呢...他不在家...没什么,想你了呗...没有呢,好久都没让他碰了...嗯,我就是你一个人的小乖乖嘛...好啦,我知道啦...嗯嘛,亲爱的拜拜...”
我听着电话中苏眉骚嗲卖萌的声音,一颗心如刀绞,我跟苏眉在一起这么多年,除了刚认识的时候,她哪里有过这样的态度对我,我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几欲晕去。
但是,跟接下来的事对比,我才知道这两个电话什么都不是。
因为苏眉接下来又打了两个电话。
“亲亲啊我的宝贝,我要越过高山...”,我的电话铃声响起,这是我为苏眉单独设置的来电铃声。
“喂,亲爱的,你在哪呢?”,苏眉的声音温柔娇媚,她好久没有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了。
我不动声色:“我在东莞啊...”
“哦,你们这次要学习多久啊?”
“三天,周末就回来了...”
“哦,那你自己在外面注意身体哦,老公拜拜...”
苏眉挂掉电话,在视频中一声欢呼,跳起来转了几个圈,拿起手机又拨出去了电话:“来我家...他不在,去外地出差了,要几天才回来...”
三两句挂掉了电话,苏眉几下旋转,跳着舞步消失在浴室里。
我一瞬间只感觉天旋地转,苏眉竟然貌似有两个情人!!
片刻后,苏眉用浴巾擦拭着身体,走进卧室,在衣柜中,翻出一身我没有见过的性感内衣,再穿上黑丝,喷了点香水,在镜子前左顾右盼,貌似十分满意。
我牙呲欲裂,我猛的起身,冲进陆家奇的厨房,抄出一把尖刀就往外冲。
陆家奇从卧室出来,看着我的背影就喊我,说老聂你干嘛去,我没理他,出门打了个车就往家赶。
一路上我紧盯着手机,等我到家楼下的时候,还没有来人。
我买了包烟,坐在小区花园中的长椅上,强行平复了一下心情,带上耳机,怀揣着尖刀,躲在黑暗中。
苏眉不喜欢烟味,从她怀孕开始,我就戒了烟,好几年了,当第一口烟涌入我的喉管的时候,我呛的连连咳嗽。
苏眉在家里开了一瓶红酒,打开音响播放起音乐,在客厅里穿着性感内衣,旋转着舞步自斟自饮。
她为什么显得那么愉快?苏眉现在这个样子,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难道跟我生活在一起真的那么糟糕吗?
门铃响起,苏眉蹦跳着开门,一个瘦高的男人被苏眉牵着手进了我们家门。
进门的一瞬间他们就拥吻在一起,我的心脏狂跳,我的眼冒金星。
拥吻过后,苏眉拿出厚厚的两摞钞票塞进那男人手里,那男人深情的对苏眉说:“眉眉,我早就说过,只要是你,我可以不收任何费用...”
苏眉居然叫鸭?!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苏眉在我看来,对性事一直没什么兴趣,而且她这样的女人,只要随便招招手,身边闻风而至的男人简直可以堆满整个深南大道,她居然叫鸭?!
这突如其来的震惊让我的暴怒稍缓,我强行平稳住呼吸,续燃手边的香烟,继续往下看。
苏眉骚媚着笑道:“我这是给你明天买补品的,我怕你明早爬不起来...”
那男人猛的把苏眉翻了个身,把她按在墙上,狠狠的打了一下她的翘臀:“我马上就让你知道厉害!”
丁铃哎哟一声,那声音却不见痛楚。
我的脑袋要爆炸了,我只感觉下一秒心脏就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画面里是苏眉和那个瘦高男人的翻滚,我从来没有想过,苏眉可以如此放浪,我头晕眼花,告诉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冲动。
良久,他们才在我和苏眉的床上瘫倒,那男人怀抱着苏眉,不断的亲吻她的额头,他问苏眉,说为什么每次在你家里,你都兴致这么好?
他们居然不是第一次在我们家里做!!
苏眉的声音充满欲望满足后慵懒的性感:“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喜欢在和他的结婚照前跟别人做,喜欢在他的书桌前,只要是在我们家,我就特别喜欢!”
“眉眉真是个变态!”
苏眉满脸的媚态,横了那男人一眼,笑着说,我怎么觉得你在别人家弄别人老婆,也特别有劲呢?
那男人哈哈一笑,说上次你女儿睡着了,咱们就在这,你可是...!
我血往上涌,腾的一声站起,我要去杀了他们两个!!
我冲到家门口,以最快的速度按开指纹锁,直冲进卧室。
苏眉一脸惊愕呆看着我,那瘦高男人一见我手里的尖刀,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一下就跪倒在角落里,手捂着裆。
他颤抖着向我求饶,说大哥,我就是个做鸭的,老板让我干嘛我干嘛,求您高抬贵手,饶我一条小命吧!
我双目血红,浑身颤抖,看都不看那个男人一眼,死死的看着苏眉,我问苏眉:为什么?
我的声音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那声音沙哑空洞,像一条漏风的破麻布袋滚在烂泥里的声音。
苏眉先是满脸惊惶,然后又一脸的刚强,就那么赤裸的跳起来,对着我破口大骂:“聂哲你这个王八蛋!老娘受够你了!你知道吗?每次你爬到我身上,我都恨不得你去死!来呀!你捅死我啊!反正这日子我是一天都不想过了!!”
我完全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我的怒火好像在一瞬间就消散了,我不解的问她:“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
苏眉张大了嘴想要说什么,好像又梗在了喉咙里,她就那么赤裸着,叉着腰,竖着眉,对着我破口大骂:“我看到你这个垃圾就恶心!没有理由!!”
我颤抖着问她:“你爱过我吗?”
“没有!一分钟,一秒钟都没有!!”,苏眉想都不想,斩钉截铁的回答。
我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她当着她丈夫的面,被捉奸在床,这时候她浑身赤裸,双手叉腰,满脸的鄙夷和轻蔑。
这哪里是我认识的风情万种的苏眉,这不就是一个菜市场跟人吵架的大妈吗?
我忽然感觉恶心,不由自主喉咙里发出一阵干呕,实在忍耐不住,居然真的在床前就那么呕吐了起来。
床角可怜兮兮的跪着的那只鸭,一动也不敢动,就那么被我吐了一身。
吐完以后,我忽然间心灰意冷,只觉得什么都不再重要了,我扔下刀,心如死灰对苏眉说了一句:我会回来拿走东西,找个时间我们把离婚办了吧。
我浑浑噩噩掉头离开,在街头漫无目的的游走,直到凌晨两点多,我才疲累欲死,躺倒在小路边的长椅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路边的洒水车惊醒的,这时已经天光大亮,是早晨7点多了。
我看看身上污糟褶皱的衣服,叹了口气,急匆匆返回陆家奇家里,仓促梳洗一下,换了身衣服,又赶去单位。
陆家奇房门也没关,在床上搂着个姑娘,见我莫名其妙出现,这货揉揉眼睛,就在床上扯着嗓子喊,说你个屌毛昨天晚上干嘛去了,一天到晚神叨叨的!
我来到单位,还没坐多久,三个警察忽然在同事的带领下出现在我面前,张嘴就问,你就是聂哲?
我莫名其妙,说是,我就是。
“跟我们走一趟吧...”
“啊?怎么了?我犯什么事了?”
“你自己昨天干了什么你不知道?!”,说着一个警察伸手就把我铐上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身边的同事也都围拢过来,纷纷在旁边帮我说话,都说聂哲是个好同志,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了。
“少废话!是不是误会去了警局再说!”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我被反手铐上了警车,在全体同事的注视下,被警察带走了。
到了警局,我被铐在审讯室,我从没来过这种地方,看着房间里那小小的窗户,墙上的隔音棉布,我的耳朵嗡嗡直响。
“说说吧,昨天晚上什么情况啊?”,一个40来岁的警察拉长了声音问我。
“昨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啊...”
“还要狡辩!!”
我实在是莫名其妙:“警官,到底是什么事,你能不能直说?”
那警察把一摞照片甩在我眼前:“说说吧,昨天晚上是怎么杀人的?!”
我颤抖着拿起手边的照片,那是我的家,满地的血污,瘦高个男人腹部中刀,躺在血泊中,好多张不同的角度,都拍着那个男人。
我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感觉连心跳都停止了。
什么情况?难道我走以后苏眉和那个男人发生了争执?失手杀死了那个男人?
我心头一紧,连忙问:“警官,我太太...苏眉她没事吧?”
“现在是要你交代情况!你还来问我?!”
我急切的说道:“警官,昨天我知道我太太...苏眉...她在家里...那个出轨,我一怒之下带刀上门,但是最后我什么都没干,扔下刀走了啊!”
我刚说完,审讯室的门打开,又一名警察走了进来,在审讯我的那个警察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话,开门的一瞬间,我愣住了,门外是苏胜!
他跟我对视了一眼,满脸阴鹜的躲闪开去,貌似是不想让我看到他。
他怎么会在这??
两个警察耳语几句,又看向我:“我可以告诉你,你太太没事,被你捅伤的人也没有死,他们两个同时指认你,杀人未遂!你好好交代,争取坦白从宽!”
我脑袋嗡的一响,刚想说我有摄像头的视频为证,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苏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跟警察有什么交涉?
这一刀不是我捅的,当时只有苏眉和那个男人在场,那个鸭不可能捅自己,那么只能是苏眉了,捅完以后他们一起指认是我捅的,那么就是要构陷我了,可是他们不知道,我有摄像头!我有视频为证!!
现在苏胜出现在这里,被我意想不到的看见了,那么他也参与了。
不,我不能说出摄像头的事,如果他们想害我,说出摄像头,他们毁灭证据,我就完蛋了。
只是苏眉,你为什么那么恨我,我不去计较你出轨偷人,你却要构陷我杀人,你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我冲到家门口,以最快的速度按开指纹锁,直冲进卧室。
苏眉一脸惊愕呆看着我,那瘦高男人一见我手里的尖刀,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一下就跪倒在角落里,手捂着裆。
他颤抖着向我求饶,说大哥,我就是个做鸭的,老板让我干嘛我干嘛,求您高抬贵手,饶我一条小命吧!
我双目血红,浑身颤抖,看都不看那个男人一眼,死死的看着苏眉,我问苏眉:为什么?
我的声音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那声音沙哑空洞,像一条漏风的破麻布袋滚在烂泥里的声音。
苏眉先是满脸惊惶,然后又一脸的刚强,就那么赤裸的跳起来,对着我破口大骂:“聂哲你这个王八蛋!老娘受够你了!你知道吗?每次你爬到我身上,我都恨不得你去死!来呀!你捅死我啊!反正这日子我是一天都不想过了!!”
我完全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我的怒火好像在一瞬间就消散了,我不解的问她:“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
苏眉张大了嘴想要说什么,好像又梗在了喉咙里,她就那么赤裸着,叉着腰,竖着眉,对着我破口大骂:“我看到你这个垃圾就恶心!没有理由!!”
我颤抖着问她:“你爱过我吗?”
“没有!一分钟,一秒钟都没有!!”,苏眉想都不想,斩钉截铁的回答。
我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她当着她丈夫的面,被捉奸在床,这时候她浑身赤裸,双手叉腰,满脸的鄙夷和轻蔑。
这哪里是我认识的风情万种的苏眉,这不就是一个菜市场跟人吵架的大妈吗?
我忽然感觉恶心,不由自主喉咙里发出一阵干呕,实在忍耐不住,居然真的在床前就那么呕吐了起来。
床角可怜兮兮的跪着的那只鸭,一动也不敢动,就那么被我吐了一身。
吐完以后,我忽然间心灰意冷,只觉得什么都不再重要了,我扔下刀,心如死灰对苏眉说了一句:我会回来拿走东西,找个时间我们把离婚办了吧。
我浑浑噩噩掉头离开,在街头漫无目的的游走,直到凌晨两点多,我才疲累欲死,躺倒在小路边的长椅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路边的洒水车惊醒的,这时已经天光大亮,是早晨7点多了。
我看看身上污糟褶皱的衣服,叹了口气,急匆匆返回陆家奇家里,仓促梳洗一下,换了身衣服,又赶去单位。
陆家奇房门也没关,在床上搂着个姑娘,见我莫名其妙出现,这货揉揉眼睛,就在床上扯着嗓子喊,说你个屌毛昨天晚上干嘛去了,一天到晚神叨叨的!
我来到单位,还没坐多久,三个警察忽然在同事的带领下出现在我面前,张嘴就问,你就是聂哲?
我莫名其妙,说是,我就是。
“跟我们走一趟吧...”
“啊?怎么了?我犯什么事了?”
“你自己昨天干了什么你不知道?!”,说着一个警察伸手就把我铐上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身边的同事也都围拢过来,纷纷在旁边帮我说话,都说聂哲是个好同志,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了。
“少废话!是不是误会去了警局再说!”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我被反手铐上了警车,在全体同事的注视下,被警察带走了。
到了警局,我被铐在审讯室,我从没来过这种地方,看着房间里那小小的窗户,墙上的隔音棉布,我的耳朵嗡嗡直响。
“说说吧,昨天晚上什么情况啊?”,一个40来岁的警察拉长了声音问我。
“昨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啊...”
“还要狡辩!!”
我实在是莫名其妙:“警官,到底是什么事,你能不能直说?”
那警察把一摞照片甩在我眼前:“说说吧,昨天晚上是怎么杀人的?!”
我颤抖着拿起手边的照片,那是我的家,满地的血污,瘦高个男人腹部中刀,躺在血泊中,好多张不同的角度,都拍着那个男人。
我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感觉连心跳都停止了。
什么情况?难道我走以后苏眉和那个男人发生了争执?失手杀死了那个男人?
我心头一紧,连忙问:“警官,我太太...苏眉她没事吧?”
“现在是要你交代情况!你还来问我?!”
我急切的说道:“警官,昨天我知道我太太...苏眉...她在家里...那个出轨,我一怒之下带刀上门,但是最后我什么都没干,扔下刀走了啊!”
我刚说完,审讯室的门打开,又一名警察走了进来,在审讯我的那个警察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话,开门的一瞬间,我愣住了,门外是苏胜!
他跟我对视了一眼,满脸阴鹜的躲闪开去,貌似是不想让我看到他。
他怎么会在这??
两个警察耳语几句,又看向我:“我可以告诉你,你太太没事,被你捅伤的人也没有死,他们两个同时指认你,杀人未遂!你好好交代,争取坦白从宽!”
我脑袋嗡的一响,刚想说我有摄像头的视频为证,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苏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跟警察有什么交涉?
这一刀不是我捅的,当时只有苏眉和那个男人在场,那个鸭不可能捅自己,那么只能是苏眉了,捅完以后他们一起指认是我捅的,那么就是要构陷我了,可是他们不知道,我有摄像头!我有视频为证!!
现在苏胜出现在这里,被我意想不到的看见了,那么他也参与了。
不,我不能说出摄像头的事,如果他们想害我,说出摄像头,他们毁灭证据,我就完蛋了。
只是苏眉,你为什么那么恨我,我不去计较你出轨偷人,你却要构陷我杀人,你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这两天我被警察反复的盘问,口供录了一份又一份。
我没有什么好遮掩的,就把发现苏眉出轨,然后故意说自己出差,在楼下守株待兔等待奸夫的过程完完整整说了一遍又一遍。
我没提藏起来的摄像头,我信不过警察,苏胜的出现让我犹如惊弓之鸟。
这件事来的太离奇,联想之前苏眉的电话,如果苏家要处心积虑对付我的话,摄像头拍下的录影,是我自救的唯一底牌。
除了录口供的时候,我都被关在警局审讯室外的一个小单间里,这里没有窗户,一个小小的石台上铺着一张污糟到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被褥。
墙上刻满了大大小小的字,什么“忍”,什么“老子再也不要进来了”,最多的还是“XXX,我爱你”,我忽然想笑。
回想与苏眉从相识到现在,我完全搞不懂她那种歇斯底里的愤怒到底是为了什么,每一天我都小心翼翼的呵护宠溺着她,虽然我只是个穷小子,但我已经努力去做到最好,在感情上,我对苏眉是没有愧疚的。
对于她的私生活,我也尽量的不去探究,我暗暗的问自己,苏眉私生活的放浪,难道我就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吗?
还是我早就在心底里刻意去回避这件我最害怕的事情,我担心自己揭开了这道伤口,我跟苏眉的婚姻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在警局配合警方调查了48小时以后,我被送往了看守所。
如果说警察局的审讯室让我感到窒息,那看守所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阴冷。
滨海市的夏天是很热的,可当我被警察押送着,一进入到看守所,我浑身上下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这厚厚的大铁门,荷枪实弹站岗的哨兵,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我,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进看守所的第一天我就被折磨了。
我被分到第9监室,我在武警的押送下穿过一道道铁门,进入监室的时候,身边监室的铁门后探着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都在对着我纷纷怪叫...
我胆战心惊的进入第九监室,一张张满脸彪悍,或是满布阴鹜之气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们对着我阴笑,挑衅之色毫不掩饰。
送往今天的武警对着监室里随意说了句:不要欺负新人啊,就转身离开了。
我站在墙角低着头,感受到旁边一股股不怀好意的目光,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目光刚跟身边一个光头大汉对视,他抬手抡圆了就是一巴掌抽在我脸上,冷笑着说:看你爹呢?!
我眼冒金星,瞬间更是害怕,旁边一阵阵的嗤笑,说小朋友,今天晚上才是好戏!!
我胆战心惊的等待着自己晚上将要面临的惨局,排队吃过一顿没有半点油水的晚餐之后,正戏终于来了。
我被牢里的几人按着头,带到一个趾高气扬,跨坐在通铺上,手脚都带着镣铐的瘦小男人面前,他阴阳怪气的对我说:说说吧,怎么进来的?
我胆颤心惊,结结巴巴的说了一遍进来的经过,那男人故作夸张的怪叫一声:哟?!杀人犯哪?!
旁边传来一阵阵谄媚的赔笑声。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对我的折磨,对,不是毒打,是折磨,好像打人并不能让他们过瘾,在这个能把人逼疯的环境里,只有折磨新人,能带给他们些许的乐趣。
他们逼我拔下自己裆里的毛发,要五十根,数的清清楚楚,多一根少一根都不行,然后让我自己吞下去。
他们一边抽烟,一边把快要燃尽的烟屁股让我夹满手指脚趾的缝隙,让那烟头烧着我的皮肉燃尽。
他们用肥皂塞满我的鼻腔,让我嘴里含上满满一大口被吐了浓痰的水,说吞不吞让我自己选。
我的自尊被他们变着花样的践踏,最后,我不被允许上那个大通铺睡觉,而且只准我睡在监室最后摆放着一个大大的尿桶的地方。
我在尿桶边蜷缩着身体,昏昏沉沉的过了一整夜。
时间一天天过去,在看守所的每一天,我都是生不如死。
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谁甩一耳光,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他们想着新法子折磨,我没有反抗的勇气和能力,只能等待,等待我的救星。
在离开警局被送往看守所之前,警察说让我给家属打一个电话,我想了想,打给了陆家奇,他是我在滨海市最要好的朋友了,我告诉他我出了点事,现在被送往看守所,要他无论如何来看守所见我一面。
只要陆家奇来了,我可以告诉他摄像头的存在,摄像头有自动存档功能,可以回看过去15天的视频回放。
我也把当天的视频存了档,已经发送到自己的邮箱里,只要陆家奇拿到证据,他就可以去警局为我洗脱冤屈。
我在看守所度日如年,每一分一秒都在等待着陆家奇出现,结果直过了一个星期,我才在看守所的接待室看到他。
这两天我被警察反复的盘问,口供录了一份又一份。
我没有什么好遮掩的,就把发现苏眉出轨,然后故意说自己出差,在楼下守株待兔等待奸夫的过程完完整整说了一遍又一遍。
我没提藏起来的摄像头,我信不过警察,苏胜的出现让我犹如惊弓之鸟。
这件事来的太离奇,联想之前苏眉的电话,如果苏家要处心积虑对付我的话,摄像头拍下的录影,是我自救的唯一底牌。
除了录口供的时候,我都被关在警局审讯室外的一个小单间里,这里没有窗户,一个小小的石台上铺着一张污糟到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被褥。
墙上刻满了大大小小的字,什么“忍”,什么“老子再也不要进来了”,最多的还是“XXX,我爱你”,我忽然想笑。
回想与苏眉从相识到现在,我完全搞不懂她那种歇斯底里的愤怒到底是为了什么,每一天我都小心翼翼的呵护宠溺着她,虽然我只是个穷小子,但我已经努力去做到最好,在感情上,我对苏眉是没有愧疚的。
对于她的私生活,我也尽量的不去探究,我暗暗的问自己,苏眉私生活的放浪,难道我就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吗?
还是我早就在心底里刻意去回避这件我最害怕的事情,我担心自己揭开了这道伤口,我跟苏眉的婚姻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在警局配合警方调查了48小时以后,我被送往了看守所。
如果说警察局的审讯室让我感到窒息,那看守所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阴冷。
滨海市的夏天是很热的,可当我被警察押送着,一进入到看守所,我浑身上下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这厚厚的大铁门,荷枪实弹站岗的哨兵,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我,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进看守所的第一天我就被折磨了。
我被分到第9监室,我在武警的押送下穿过一道道铁门,进入监室的时候,身边监室的铁门后探着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都在对着我纷纷怪叫...
我胆战心惊的进入第九监室,一张张满脸彪悍,或是满布阴鹜之气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们对着我阴笑,挑衅之色毫不掩饰。
送往今天的武警对着监室里随意说了句:不要欺负新人啊,就转身离开了。
我站在墙角低着头,感受到旁边一股股不怀好意的目光,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目光刚跟身边一个光头大汉对视,他抬手抡圆了就是一巴掌抽在我脸上,冷笑着说:看你爹呢?!
我眼冒金星,瞬间更是害怕,旁边一阵阵的嗤笑,说小朋友,今天晚上才是好戏!!
我胆战心惊的等待着自己晚上将要面临的惨局,排队吃过一顿没有半点油水的晚餐之后,正戏终于来了。
我被牢里的几人按着头,带到一个趾高气扬,跨坐在通铺上,手脚都带着镣铐的瘦小男人面前,他阴阳怪气的对我说:说说吧,怎么进来的?
我胆颤心惊,结结巴巴的说了一遍进来的经过,那男人故作夸张的怪叫一声:哟?!杀人犯哪?!
旁边传来一阵阵谄媚的赔笑声。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对我的折磨,对,不是毒打,是折磨,好像打人并不能让他们过瘾,在这个能把人逼疯的环境里,只有折磨新人,能带给他们些许的乐趣。
他们逼我拔下自己裆里的毛发,要五十根,数的清清楚楚,多一根少一根都不行,然后让我自己吞下去。
他们一边抽烟,一边把快要燃尽的烟屁股让我夹满手指脚趾的缝隙,让那烟头烧着我的皮肉燃尽。
他们用肥皂塞满我的鼻腔,让我嘴里含上满满一大口被吐了浓痰的水,说吞不吞让我自己选。
我的自尊被他们变着花样的践踏,最后,我不被允许上那个大通铺睡觉,而且只准我睡在监室最后摆放着一个大大的尿桶的地方。
我在尿桶边蜷缩着身体,昏昏沉沉的过了一整夜。
时间一天天过去,在看守所的每一天,我都是生不如死。
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谁甩一耳光,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他们想着新法子折磨,我没有反抗的勇气和能力,只能等待,等待我的救星。
在离开警局被送往看守所之前,警察说让我给家属打一个电话,我想了想,打给了陆家奇,他是我在滨海市最要好的朋友了,我告诉他我出了点事,现在被送往看守所,要他无论如何来看守所见我一面。
只要陆家奇来了,我可以告诉他摄像头的存在,摄像头有自动存档功能,可以回看过去15天的视频回放。
我也把当天的视频存了档,已经发送到自己的邮箱里,只要陆家奇拿到证据,他就可以去警局为我洗脱冤屈。
我在看守所度日如年,每一分一秒都在等待着陆家奇出现,结果直过了一个星期,我才在看守所的接待室看到他。
在接待室见到陆家奇,我的眼泪一瞬间就流了出来,他满脸关切的看着我,说老聂,你到底得罪什么人了?你知道么?我第一天就来了,看守所的人不让见你,我跑遍了关系,好不容易才能进来见你一面!
我哽咽着把事情说了个大概,看看门外站岗的武警,我凑近陆家奇,快速低声的说出了摄像头的存在,告诉他我邮箱的账号密码,又告诉他下载登录摄像头APP,可以回看过去几天的录像。
陆家奇满脸郑重,说兄弟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你耐心等待我的消息,照顾好自己,又说给我在看守所里充了两万块钱,让我在这里买点好烟,好吃的,孝敬一下监房的老大,日子能好过一点。
我满怀感激。
接见时间很短,只有15分钟,跟陆家奇见过面之后我心头大定,甚至感觉回监房的脚步都轻松多了。
我一遍遍告诫自己耐心等待陆家奇带着警察前来。
但是陆家奇至此就失去了消息,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从刚开始的期盼,到后面的担忧,直到现在的浓浓恐惧,苏家人会不会监听到了我手里有录像的事?陆家奇会不会是遭遇什么不测了?
因为那录像就是我无罪的最好证明,只要能把录像当着面交给警察,苏家再财大势大,也不可能凌驾于法律之上,我必然会第一时间从看守所被释放。
我在看守所里度日如年,感觉时间越来越难熬,希望一点点在破灭。
终于,我等来了,我等到的不是陆家奇,而是一纸正式的批准逮捕决议通知书。
陆家奇没能把视频交给警察!或者他交了,但是被警察销毁了证据!
但是无论如何,陆家奇也会来见我,告诉我事情的进展,但是,从那天见了一面以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些时间以来,我已经对事情的结果不抱什么好的希望了,我只是祈求陆家奇不要出什么意外,对于全心全意帮助我的朋友,我不想他因为我而遭受任何伤害。
我在看守所待了三个多月,我每天都站在墙角,墙壁上高高的位置,有一个小窗,小窗上有粗粗的栏杆,通过栏杆,可以看见巴掌大小的一块蓝天。
在这的时间长了,跟监房里的人也算是混熟了,从他们的口中我得知,我刚进来受的苦,是有人交代过的。
九监关着重刑犯,在看守所中,一般关着重刑犯的监房都叫老虎监,因为重刑犯明知时日无多,对待别人就格外的凶残,直接身上背着命案,又在看守所弄死人的都不在少数。
在身边这帮人的分析中,我得知,像我这样的情况,按道理来说看守所都不用进,直接派出所调解一下,赔点钱就完事了。
他们始终不相信人不是我捅的,说哪怕是捅了人,因为是被带了帽子,属于激情犯罪,人又没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通常都是民事和解,哪用像我这样在看守所都一关几个月的。
看不出来,里面个个都是法律专家,说话果然一个比一个好听。
又过了半个月,我接到了正式的起诉通知书,开庭时间定在这个月底。
期间来了一个头发花白的律师,说是政府为我指派的法律援助律师,我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告诉了他,包括摄像头的事情,并把陆家奇的联系方式给了他,他答应出去就找陆家奇,并且会去我的邮箱里查看我保存的录像存档,还告诉我安心,如果真像我说的那样,有录像为证,那这场官司甚至都不用等到开庭,马上就可以提交证据,让法院撤诉。
第二天,那个律师又来到了看守所,告诉我联系不上陆家奇,而且我的邮箱里也没有我说的视频文件。
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陆家奇大概率是出事了。
那位律师安慰我,说这种案子,哪怕没有证据,就算是我失手捅伤了人,按照案件的性质,通常来说都不太可能判刑入狱,他去调查过那个鸭子的情况,只是皮外伤而已,没有伤及内脏,鉴定了一个轻伤,多半就是上庭走个程序,赔点钱就完事了。
我听了他专业的法律意见,总算是安下心来,反正事已至此,也只能等待开庭了。
在庭审上,我见到了我的父母,他们面容憔悴,在听审席上捂着嘴抽泣,还有我单位上我两位同事和一个领导,也在听审席上对我握拳,示意对我的支持。
苏眉和那个鸭在证人席上,法院对我提起的公诉是持械暴力伤人。
主审官拿出了一系列的证据,证明苏眉和那个鸭只是普通朋友,经过事后专业法医证明,当天二人体内,并无性交痕迹,那把刀被证实来自我的朋友陆家奇家,刀身上有我的指纹。
审判很快结束了,案件事实明了,证据清晰:聂哲因妒生恨,蓄意持械暴力伤人,致被害人轻伤,且事后并无悔改意愿,拒不交代犯罪事实,性质恶劣,按照中华人民宪法,顶格处理,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并承担被害人提起的民事诉讼赔偿金额共计37万元。
我双目失神望向苏眉,她在冷笑。
我看向我的父母,我妈妈已经在听审席上哭晕了过去,在他们身边,我的同事看着我,神情复杂的摇了摇头。
在接待室见到陆家奇,我的眼泪一瞬间就流了出来,他满脸关切的看着我,说老聂,你到底得罪什么人了?你知道么?我第一天就来了,看守所的人不让见你,我跑遍了关系,好不容易才能进来见你一面!
我哽咽着把事情说了个大概,看看门外站岗的武警,我凑近陆家奇,快速低声的说出了摄像头的存在,告诉他我邮箱的账号密码,又告诉他下载登录摄像头APP,可以回看过去几天的录像。
陆家奇满脸郑重,说兄弟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你耐心等待我的消息,照顾好自己,又说给我在看守所里充了两万块钱,让我在这里买点好烟,好吃的,孝敬一下监房的老大,日子能好过一点。
我满怀感激。
接见时间很短,只有15分钟,跟陆家奇见过面之后我心头大定,甚至感觉回监房的脚步都轻松多了。
我一遍遍告诫自己耐心等待陆家奇带着警察前来。
但是陆家奇至此就失去了消息,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从刚开始的期盼,到后面的担忧,直到现在的浓浓恐惧,苏家人会不会监听到了我手里有录像的事?陆家奇会不会是遭遇什么不测了?
因为那录像就是我无罪的最好证明,只要能把录像当着面交给警察,苏家再财大势大,也不可能凌驾于法律之上,我必然会第一时间从看守所被释放。
我在看守所里度日如年,感觉时间越来越难熬,希望一点点在破灭。
终于,我等来了,我等到的不是陆家奇,而是一纸正式的批准逮捕决议通知书。
陆家奇没能把视频交给警察!或者他交了,但是被警察销毁了证据!
但是无论如何,陆家奇也会来见我,告诉我事情的进展,但是,从那天见了一面以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些时间以来,我已经对事情的结果不抱什么好的希望了,我只是祈求陆家奇不要出什么意外,对于全心全意帮助我的朋友,我不想他因为我而遭受任何伤害。
我在看守所待了三个多月,我每天都站在墙角,墙壁上高高的位置,有一个小窗,小窗上有粗粗的栏杆,通过栏杆,可以看见巴掌大小的一块蓝天。
在这的时间长了,跟监房里的人也算是混熟了,从他们的口中我得知,我刚进来受的苦,是有人交代过的。
九监关着重刑犯,在看守所中,一般关着重刑犯的监房都叫老虎监,因为重刑犯明知时日无多,对待别人就格外的凶残,直接身上背着命案,又在看守所弄死人的都不在少数。
在身边这帮人的分析中,我得知,像我这样的情况,按道理来说看守所都不用进,直接派出所调解一下,赔点钱就完事了。
他们始终不相信人不是我捅的,说哪怕是捅了人,因为是被带了帽子,属于激情犯罪,人又没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通常都是民事和解,哪用像我这样在看守所都一关几个月的。
看不出来,里面个个都是法律专家,说话果然一个比一个好听。
又过了半个月,我接到了正式的起诉通知书,开庭时间定在这个月底。
期间来了一个头发花白的律师,说是政府为我指派的法律援助律师,我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告诉了他,包括摄像头的事情,并把陆家奇的联系方式给了他,他答应出去就找陆家奇,并且会去我的邮箱里查看我保存的录像存档,还告诉我安心,如果真像我说的那样,有录像为证,那这场官司甚至都不用等到开庭,马上就可以提交证据,让法院撤诉。
第二天,那个律师又来到了看守所,告诉我联系不上陆家奇,而且我的邮箱里也没有我说的视频文件。
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陆家奇大概率是出事了。
那位律师安慰我,说这种案子,哪怕没有证据,就算是我失手捅伤了人,按照案件的性质,通常来说都不太可能判刑入狱,他去调查过那个鸭子的情况,只是皮外伤而已,没有伤及内脏,鉴定了一个轻伤,多半就是上庭走个程序,赔点钱就完事了。
我听了他专业的法律意见,总算是安下心来,反正事已至此,也只能等待开庭了。
在庭审上,我见到了我的父母,他们面容憔悴,在听审席上捂着嘴抽泣,还有我单位上我两位同事和一个领导,也在听审席上对我握拳,示意对我的支持。
苏眉和那个鸭在证人席上,法院对我提起的公诉是持械暴力伤人。
主审官拿出了一系列的证据,证明苏眉和那个鸭只是普通朋友,经过事后专业法医证明,当天二人体内,并无性交痕迹,那把刀被证实来自我的朋友陆家奇家,刀身上有我的指纹。
审判很快结束了,案件事实明了,证据清晰:聂哲因妒生恨,蓄意持械暴力伤人,致被害人轻伤,且事后并无悔改意愿,拒不交代犯罪事实,性质恶劣,按照中华人民宪法,顶格处理,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并承担被害人提起的民事诉讼赔偿金额共计37万元。
我双目失神望向苏眉,她在冷笑。
我看向我的父母,我妈妈已经在听审席上哭晕了过去,在他们身边,我的同事看着我,神情复杂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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