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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双胎,我孕吐不停吓坏高冷机长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你什么情况啊沈瑶初,连手机都弄丢?现在这个时代,没有手机寸步难行,你看看你,连家都回不了了吧?还得是我来接你!你说说你,这哪儿丢的是手机?我看你明明丢的是脑子……”
听着苏晓絮絮叨叨的话,沈瑶初才有种重回人间的感觉。
沈瑶初龇着牙朝着苏晓笑:“我会背你手机号就够了,反正你不管怎样都会来找我的。”
这是属于闺蜜之间的安全感。
苏晓习惯了被沈瑶初依赖,她一边开着车,一边继续念叨沈瑶初:“你是怎么跑这儿来的?你拿我手机试试打电话过去,看看有没有人捡到,这附近都是富人区,买东西死贵死贵的,住这边都是有钱人,捡了手机应该不会占为己有吧?”
沈瑶初抿着唇,“估计难找了。”
苏晓“啧”了声道:“是关机了吧?关机了那估计就难找回来了。关键是你手机在哪儿丢的也想不起来,你去过哪些地方?努力想想先。”
沈瑶初眨眨眼,缓缓垂下了眼眸,长睫微颤,她沉默着攥住自己大腿上宽松的裤腿。
裤腿上瞬间满是褶皱,和她纠缠的思绪一般。
去过哪里?她当然是记得的。
高禹川和慕以安走后,沈瑶初还在高禹川家里坐了许久。
她不知道在等着什么?高禹川和慕以安果然是没有再回来。
沈瑶初知道,再这样干等下去只会更加难堪,换上自己的衣服就离开了。
走出高禹川家小区,准备打车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连手机都忘了拿,俨然一副失魂落魄的可怜样。
还不如就在他家里等着。
如苏晓所说,没有手机的她寸步难行,只能转回走,打算就站在高禹川家的电梯口等,等他回来拿了手机再走。
可才刚走过停车场,她就看到高禹川和慕以安了。
脚下步子瞬间就像是有千斤般沉重。
高大的承重柱的对面,高禹川和慕以安对立而站,身高差都充满了缱绻的色彩。
高禹川背对着沈瑶初,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看到他高大宽厚的后背微微僵直着。他面前的慕以安身姿绰约,精心打扮过的她更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美得有些不真实。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慕以安突然就失控了。薄薄的肩膀微微颤抖着,高傲的头也在高禹川面前垂下,整个人一耸一耸的,哭得梨花带雨。
而高禹川却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了,他站在慕以安面前,两人明明近在咫尺,他却双手插兜,并没有任何动作。
看起来,两人以这样的状态僵持了很久。
现在多了个遥遥望着他们的沈瑶初。
慕以安仰着头望着高禹川,沈瑶初从她眸底看到了倔强的神色,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克制不住眼泪的模样,眼睛却还是睁得大大的。越是假装坚强,越是让人觉得心疼。
很显然,高禹川也是这样觉得的。
所以下一秒,慕以安抱高禹川时,他高大的身子动了动,微微佝下身子,以服软的姿态,将慕以安拥进了怀里。
他们终究是和好了,最后只有她做了小丑,博大家一笑。
沈瑶初背脊僵硬,脚步再也迈不开了。
那一刻,她只觉得后脑勺被人狠狠打了一下,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嗡嗡的。
……
再次回忆起那个画面,沈瑶初仍是有些逃避,心脏也跟着收缩了一下。
想到眼下的情形,她大约是都看了去,他为慕以安出了头,不知她是想象得什么情形。高禹川发现,自己竟然不想被她误会。
见她要走,他几乎是下意识就喊出了她的名字。
“沈瑶初。”
三个字清脆掷地,让在场的人都循声望了过去,只有被叫的当事人沈瑶初没有。
夕阳西沉,夜色将临,两种光亮过度着日夜奇妙的交替,停机坪被染成残红蓝紫,好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沈瑶初走得很快,没有一丝犹豫,背影很快就消失在廊桥里。倒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中年人,回头偷看了高禹川和慕以安几眼。
高禹川回想着她眼中最后那一抹不加掩饰的厌恶,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沈瑶初这是,讨厌他了吗?
沈瑶初其实觉得自己是挺可怜的,老同学见证她的老公和前女友接吻,同事领导见证她的老公给前女友出头。
一路走着,她都被主任用同情的眼神看着。要是眼神有温度,沈瑶初怕是身上都是烧灼出来的洞。
想想自己的处境,确实是很值得被可怜。
但是主任小心翼翼一路哄着她的样子,又让她有点出戏。
换过期药的时候,他甚至都没让沈瑶初弯过腰,善解人意地说:“你坐下休息一下,我马上就好。”
要知道以前,主任怎么可能帮她们下面的人干活,都是他坐着喝茶,把她们指挥得团团转。
等工作做完了,路过机场那家贵得要死人的鲜榨果汁,主任又说:“要不要喝点东西?也渴了吧?”
沈瑶初本来是真的不想宰主任,可这种机会,也有点千载难逢。
于是她“可怜兮兮”地点了牛油果雪梨,想到苏晓平日也被他磋磨得厉害,又黑着心多点了一杯。
主任还有别的工作,回中心就走了。
沈瑶初拎着两杯鲜榨果汁,一边走一边给苏晓发信息。
「68一杯的牛油果雪梨,主任请客,我送来?」
苏晓很快就回复了:「真的假的?主任请这么贵的?为什么啊?」
沈瑶初:「主要是买来安慰我的。」
苏晓:「因为昨天群里的事?」
沈瑶初:「说来话长,送哪里?」
苏晓:「会还没散,送门口来吧。」
回了个“OK”的表情包,沈瑶初刚收起手机,就看到走廊中间,慕以安正站在她对面。
她似乎是等候多时的样子,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沈瑶初,眼神意味深长。
沈瑶初有些抗拒和慕以安说话,她手上的牛油果雪梨里面是加了冰块的,要是放久了喝,会冲淡果汁的浓稠味道,不是那种新鲜的果香了。
她轻吸了一口气,直接走了过去,经过慕以安的时候,她往左让了让。
两人就要擦肩而过时,慕以安突然转身,叫住了沈瑶初。
“沈医生,我是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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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初拎着两杯果汁,直挺挺地站着,看都没有看慕以安一眼,她得承认,她有点燥,看到慕以安,就想到她和高禹川的种种,就有种生理不适。
中心外的天空已经呈现出夜幕初降的模样,小树林的小径里没有灯,只有黯淡的星子和冷黄的月亮投下的微弱光亮,勉强能让她们看清彼此的表情。
沈瑶初的手机开始震个不停。
苏晓:「人呢?不是都到了吗?怎么没看到你?」
苏晓:「喂,沈瑶初,怎么回事啊,人呢?」
苏晓:「你逗我的吗?会都开完了啊?」
苏晓:「……沈瑶初,要死啊!」
沈瑶初的存在,让慕以安如鲠在喉。可她的态度,却让她没有发作的理由,只能生生都忍下去。
慕以安回忆起刚到的时候,有人给沈瑶初送东西,远远就瞧见她双手接过,然后向别人道谢。眉间带着点笑意,素雅寡淡的脸庞瞬间变得明媚而夺目。
这是慕以安第一次认真打量沈瑶初。
好像有点淡而无味,可目光与她不期而遇时,又会被她双眸中的温柔撼动。
一个骄傲的女人,自然不会在别人面前表现内心真实的情绪,慕以安说,“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恨不得闹得全世界都知道。我还以为,他就是这种张扬的性格。”
沈瑶初浅笑,好似没什么情绪,眼眸依旧清亮:“他对你自然是不同的。”
慕以安漠然,“明明知道我的意图,还装听不懂的样子,会显得你比较单纯和善良吗?”
沈瑶初努力伪装的面具被人扯掉,脸上的血色瞬时淡了许多,一种略显病态的白缓缓浮现,她垂眼思忖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只是希望,我们能体面地结束对话。”
“从我们和同一个男人扯上关系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就不存在体面。”慕以安说:“高禹川会做出选择的。”
沈瑶初嘴唇张合,想对慕以安说点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是。”
……
慕以安走后,沈瑶初觉得嗓子里有点抓挠感,拿起水杯,准备喝水时发现水杯里空空如也,就像她和高禹川的关系,她握着“水杯”,可里面是没有“水”的。
沈瑶初见过高禹川爱人的样子,张扬而排他,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的爱是多么赤诚。
她有幸也是见证者之一。
但那不是她能得到的东西,所以她不想、不念。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高禹川这辈子和她就没有任何交集了。
他的选择,还用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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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航春招的一批飞行员、空乘和安全员合格证将要到期,要一个个联系去通知。原本这都是行政班医生该做的事,因为一直没有招新人,也都由她们做了。
苏晓对领导的安排各种不满,沈瑶初却很感激中心人手不足,让她忙得没有时间想七想八。
这天,沈瑶初正准备午休,苏晓就进来了,随手丢了几张纸在她桌上,不等她反应,已经转身要走。
“这是什么啊?”沈瑶初赶紧站起来追问。
“你老公上次的检查结果拿掉了几个,换证要用。你们一家的,你给他带回去吧。”
苏晓旋风一般离开,都没有给沈瑶初拒绝的机会。
老公,听起来好亲密的称呼,她甚至无法把这两个字和高禹川联系到一起。
下班后,沈瑶初坐班车到了江航旗下的酒店。她稀记得高禹川近期一直有飞行任务。他住在城东,一般要飞的时候,他都住在员工酒店。
这会儿来找高禹川,沈瑶初有点别扭。前几天因为慕以安复飞证明的事,他那般嫌恶她。之后她不找他,他也不找她,两人已经好几天没有任何联系了。
苏晓真能给她找事。
原本只是来碰运气的,谁知她刚进酒店,就看到了高禹川的身影。
停车场里,各种车辆纵横排开。高禹川站在出口处不远。他身形高大,后背宽廓,将黑色常服穿出了令人遐思的禁欲味道。此刻正靠着他的车在吸烟,空气里带着冰冷的雾气,湿冷微潮,一片秃颓的景色里,只他手中那一缕袅袅青烟兀自向上。
他对面是夏河洲,两人正在交谈。
高禹川吐着烟圈,声音从容而寻常:“换班的事,谢了。”
“换个班这么小的事有什么好谢的。”夏河洲自然知道高禹川这么周折是为什么,揶揄道:“不过你可别以为我是个傻子,你换班就是想躲慕以安。”
高禹川不愿多谈,摁灭烟头,随手丢进垃圾桶。
“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一说就要跑,慕以安三个字是火,一提就烧你屁股了?”夏河洲不爽地问:“周末一起到我家吃饭吧,我那个租客搬走了,正好方便了。我叫上慕以安,怎么样?”
“不了,周末有安排。”
“你能有什么安排?”
“准备请丈母娘吃饭。”
高禹川语气寻常,夏河洲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夏河洲拍着高禹川的肩膀:“开什么玩笑呢?”
“没开玩笑。”
这下可把夏河洲弄懵了:“都没结婚,哪来的丈母娘?”
“前几天领的证。”
“高禹川,你闹呢?”夏河洲眉头都快打结了:“你真的假的?真结婚了?为什么啊?”
高禹川依旧用毫无波澜的声音回答:“有孩子了。”
“特么又哪来的孩子啊?你不是没有谈恋爱吗?”夏河洲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他瞪大了眼睛,想起之前的一件事:“该不会是,上次接到你电话的那个女的吧?”
“嗯。”
“你有病吧,高禹川?玩玩而已,你还真娶回去啊?你确定孩子是你的吗?可别当了接盘侠啊!”
“去你的,滚。”
大约是高禹川的样子实在不像闹着玩的,夏河洲不觉认真了起来:“高禹川,你确定你放得下慕以安?”
高禹川收烟盒的动作略微一滞。
“两年前就分手了。”
“别装了,她回来那天,你喝成那样,那是放下的样子?”
“以后不要说这些,我已经结婚了。”
“那女的是谁啊?是我们公司的吗?知道慕以安的存在吗?”夏河洲越想越觉得荒谬,原地踱步半天,最后停下,“高禹川,你确定你能和不爱的女人结婚吗?”
……
沈瑶初屏住了呼吸,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她知道自己不该偷听,可她却没办法劝自己在这时候离开。
许久,她听见了高禹川低沉的声线。
他说:“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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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在天际橙红泛紫,晕染成片,看上去好像十分温暖,可那风却凉得很,刮在脸上,跟皮筋弹脸一样,有种微微的疼痛感。
沈瑶初想,只是不爱而已,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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