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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婚当日,我被换亲成摄政王妃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穆歆然起身朝外走。
既然穆府把她弃之如敝履,那她也不用客气!
抬到侯府的嫁妆,才是属于她的嫁妆!
上一世,她一直到死,才看清了这个自小与自己一起长大的表妹的真面目。
原本她一直以为,大婚时的阴差阳错真的是喜婆和轿夫仓促之下抬错了人。
加之昨晚那虎狼之药加上迷香,自己身上真的一无所感,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真的没有与那裴三圆房。
自己才会在次日厚着脸皮上门继续履行婚约,后来又不得不自贬为平妻,以为原本很是欣赏她的赵缙会依旧疼爱她宠爱她。
结果……结果是五年的独守空房,自己为赵家劳心劳力的付出,最后还要落得一个被山匪劫持、被污陷沉塘的下场。
如今想想……
穆家一直明摆着是要同时攀上定远侯府和裴将军府的亲事。
原本何晴晴和裴三公子的亲事也是穆丞相筹谋了许久的。
谁料在成亲前三个月,裴三公子突然自边疆归来断了腿,被太医诊断为终生无法行走。
所以,这才有了换新娘这一出。
可是……这是为什么?!
自己是丞相府嫡女,还是唯一的嫡长女,何晴晴不过是祖母膝下一个养女的女儿!且生父不详!
要不是祖母心善,何晴晴还不知道该姓什么!
究竟是谁提出换亲的?
自己的母亲?为什么?
侯府又是为什么会同意?!
她自以为与赵缙心意相通,就算是侯爷和侯夫人答应了,赵缙也不会答应才是!
难不成,何晴晴早就与他暗通款曲?
亦或是赵缙早就变了心?才说服了侯夫人答应的?
穆歆然一边走着,一边忍不住用手轻抚了一下腹部,嘴角微微弯了弯。
这一世,她一定要护着这个孩子,不管他们为什么要换亲,再也不回侯府那个狼窝!
……
她没注意到,屋顶上一个身影轻轻掠走。
那身影进入了前院书房,单膝跪地,“主子,夫人走了。”
随后把穆歆然与碧琳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裴修济脸色丝毫不变,点点头,“已知,你去吧。”
他微微摇头,唇角讥诮。
果然同上一世一样,这个女人一醒来就闹自缢,醒来后固执地认为自己昨晚没与他圆房,急急回侯府了。
明明是是那窝囊废的定远侯世子正经订亲的未婚妻,却没发现那婚束早就被穆赵两家动了手脚,还要巴巴地上赶着自贬为平妻。甚至在侯府被抄家被贬为庶民之后,还傻傻地拿自己的嫁妆补贴侯府,过得连个姨娘都不如。
真是蠢得不可救药。
上一世,自己好心给她留的暗卫,她到死都没有召唤一声,真是活该被陷害沉塘。
这一世重来,她既做了同样的选择。也罢,之后她和侯府的事,自己莫再理会。
自己重活这一回,实在有太多太多的事要提前安排了。
无奈自己重生醒来时,就已经是新婚第二日的凌晨。
所以昨日大婚之事无法更改,实在是遗憾。
……
那边,穆歆然一路通行无阻地走出了裴府的大门口,随后走到大街的对面,来到了定远侯府的门前。
这座府邸是她前未婚夫赵缙的府邸。
回想起前世的种种,她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双拳紧握。
她径直走向门口,守门的侍卫试图拦住她:“站住!你是什么人,竟敢擅自闯进定远侯府!”
穆歆然冷冷地看着他们,声音中透露出威严:“怎么?赵家人明目张胆偷换了新娘,如今便翻脸不认识本姑娘了么?”
侍卫们一惊,定睛一看,果然是以前常常上门给世子爷送东西的前未来世子夫人。
他们一脸的莫名其妙。
昨儿不是穆家小姐进门了吗?
怎的又从对面过来了?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似乎在权衡是否该让她进入。
穆歆然不耐烦地冷哼:“怎么?不敢让我去见赵家人吗?还是你们已经知道了他们做的好事?”
侍卫们被她凌厉的眼神和语气所震慑,不敢再多言,只得让她进去。
穆歆然便抬脚进了门。
碧琳和顾婆子也躬身跟了进去。
二人方才一路上嘀嘀咕咕,现下是一脑门儿冷汗。
穆歆然一路走进赵家的花厅,赵家的家主赵侯爷和侯爷夫人正坐在主位上,旁边还坐了赵府二房和三房的长辈。赵缙和何晴晴正跪在地上,给侯爷和侯爷夫人敬茶。
她扫视一眼赵家这些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孔,心中怒意滔天。
见到她进来,赵缙眉头一皱:“你……”
穆歆然深深看着他,突然就眼圈一红,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
她哽咽着说道:“缙哥哥,我是来与你继续履行婚约的。”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赵侯爷和侯爷夫人脸色一沉,心中涌起不快。二房和三房的长辈们则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赵缙则一脸错愕地看着穆歆然,随即很快反应过来,“歆然,我都知晓了,昨日实在是阴差阳错。但本世子与晴晴已生米煮成熟饭,想必你与那裴三公子也已经圆房了,依本世子看,不如便将错就错吧?”
何晴晴明显脸色一松。
穆歆然却继续哽咽道:“缙哥哥,那裴三公子不良于行,我们没有圆房。我和缙哥哥两情相悦,缙哥哥就这般轻易放弃了我们的婚姻吗?”
说着,她从手腕间翻出一枚精巧的玉雕,用红绳系在腕间。
“缙哥哥你看,这是你亲手雕了送我的鱼儿,我一直都好好戴在身上……”
赵缙脸色一变。
何晴晴也是脸色一变。
她昨晚自是见过了赵缙手腕上同样系着的红绳,那精致玉雕,却只是一片水花。
她还奇怪,怎会有人戴这样的水纹?
原来和鱼儿是一对儿。
鱼和水是什么样的寓意,她岂会不懂?
赵缙心中一阵悸动。他当然记得,自母亲想给他塞通房之时起,他虽屡次拒绝,但时常有反应的时候,都想着未婚妻歆然妹妹这张绝美的脸。
这玉雕也是他心底隐秘的念头,旁人无从得知。
问了赵绾才知道穆家已认下了这阴差阳错的姑爷,送了穆歆然的庚贴过来,那就是承认这门婚事了。
于是略做准备,和老夫人商议一番,又过了两日把一家老小的见面礼准备稳妥,才让人去请了穆歆然过来。
穆歆然得了婆子过来邀请她前去认亲的消息,想了想,还是到佛堂前诚恳再三地磕了头,说了杨氏的邀请,又说了裴三郎离府时的叮嘱,以及穆家送来庚贴等几件事。
终于将闵氏请了出来。
初见闵氏,穆歆然是略吃了一惊的。
原本刚过三十岁的闵氏,竟是看起来都快奔五十了,皮肤干瘪无光泽,人也瘦得厉害,佝偻着身子。
她恭敬地扶着闵氏往大房方向而去,一路上略问些母亲身体情况如何等,没有得到回应,只得讪讪闭了嘴。
她知道,闵氏能出面这就已经算是给足了她的面子。
到了大房花厅,杨氏见到闵氏也是吃了一惊。
连忙站起身来迎了过去,扶着闵氏在老将军边上坐下。
“哎哟弟妹,这倒是我的不是了,怕扰了你的清修没敢让人去喊你,却忘了这本就是你的儿媳要认亲……”杨氏一阵认错。
闵氏只淡淡点点头,“无妨。”
说罢朝老夫人的方向福了福身,问了一声母亲安好。
裴老夫人只哼了哼,没有说话。
穆歆然暗自记下,这裴老夫人想来是不待见二儿媳的。
杨氏回到座位上坐下,朝着赵绾使个眼色。
赵绾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给穆歆然一一介绍府里的几人。
除了裴修齐和裴修治外,其余都是女眷。
穆歆然笑吟吟喊了人,接了长辈们的见面礼,给老夫人送了一个镶紫晶宝石的抹额,又给杨氏和闵氏各送了一套寝衣袜子。
之后才是与平辈们互相交换见面礼,她给裴家兄弟一人一柄坠着小香包的折扇,给二位嫂嫂一人一个香包,赵氏和刘氏则是回赠了一个珠花和一对耳坠子。
裴家兄弟见过弟妹后就离席了。
待穆歆然见过诸人后坐下,裴老夫人开口了,一开口就是下马威,“穆氏,你既嫁入裴家,便要守裴家的规矩。如前两日那般随意插手大房的事,日后还是不要轻易做了。”
穆歆然低眉垂目,“是,孙媳谨记祖母的教诲。不过那日,确是事出 有因,孙媳也是不得不帮忙的。”
杨氏脸色阴沉,“长辈训话你听着便是,何须辩解?”
穆歆然面带诧异地看向赵绾,“大嫂,难道那日不是情况紧急,差点危及大嫂腹中的孩儿,我才不得不出手的吗?方才我送您的荷包里头就放了些养胎安神的药草,您可将它挂在床头呢。”
赵绾脸色一变,穆歆然说她怀孕了,她一直是不信的,所以也没告诉杨氏。
但心里还怀着某种希望,也一直没断然否认。
二儿媳刘氏也是脸色一变,接着是一喜,“大嫂,您竟是有了?怎的竟没告诉母亲一声?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赵绾尴尬一笑,“祖母、母亲,只是三弟妹说我有喜了,可我寻了几个老大夫看了都说还没把出喜脉,是以我也不敢告诉您二位。”
穆歆然掩嘴笑道,“大嫂过谦了, 我也说了,那是您腹中孩儿月份太浅,脉象不易摸到。要不是我有师父独门的把脉方法,我也摸不出来呢。您再过个十天半个月,保准喜脉如珠如滑。”
赵绾虽不喜她自作主张把这件事说了出来,但到底关乎自己的子嗣,也是高兴的,“若真如你所言,那自是要好好感谢三弟妹呢。”
裴老夫人强按着心底的喜悦,竟也顾不上方才还在训斥穆歆然了,“绾绾,这些时日你便少操劳些,好好养着身子才是。”
长孙媳妇娶回家四年了,都一无所出,她也等得心焦啊。
刘氏也道,“是啊,孩子要紧。府里有什么我和三弟妹能帮得上忙的,大嫂还真别客气呢。”
话里透着一股酸味儿。
赵绾只连声说好,又是感谢一番。
刘氏想到是穆歆然给赵绾把出的喜脉,不由得心生不满,看了看手里的香包,嫌弃道,“三弟妹给大嫂的香包是养胎安神的,却不知给我的是何物?”
穆歆然笑笑,“自是养血调经的,二嫂不是盼着有孩子吗?”
刘氏挑刺道,“你原是要嫁进侯府的,却阴差阳错进了我们裴家,这见面礼,你应当大婚之前就备好了吧?给我和大嫂的香包可以调整,给祖母和母亲的见面礼,这几日现做怕是来不及吧?莫不是原是要准备给侯府的?也不知道三弟妹做的尺寸合不合适呢?”
说罢还娇笑了两声。
果然裴老夫人和杨氏脸色有些不太好。
“当然不是原先那几套。”穆歆然坦然答道,“寝衣袜子确不是我做的,说来惭愧,我的绣功不成器候,只能去一品阁成衣铺子里买了现成的。尺寸也是周妈妈问了府里的绣娘才去买的。若是祖母和母亲穿过后尺寸不对, 明日我便让那铺子掌柜的过来给二位重新量。”
裴老夫人和杨氏对视一眼,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窃喜。
晚辈的认亲见面礼不是亲手做的,按说是不合礼数。可人家又是从一品阁里订的成衣,却又显得诚意十足。
一品阁啊,那可是随便一双袜子都要十几两银子的,一件寝衣那就是上百两。
又是问了绣娘照着她们的尺寸买的,她们自也挑不出什么来。
刘氏也一时讪讪。
赵绾却是话锋一转,“早就听闻相府嫡小姐制香有道,却不知这衣裳上可是熏了香?”
这绝对是鸡蛋里挑骨头了。
穆歆然又歉然道,“今日初次见面,不知祖母和母亲需要什么类型的香,不敢随便熏制呢。若是祖母和母亲有需要,待孙媳好好了解之后才能有针对性的制香。”
裴老夫人果然来了兴致,问起了养神安眠之事来。
穆歆然原就对制香一道颇有心得,再加上空间里的医术研习,说起这些来是侃侃而谈。
又坐了一会儿才扶着闵氏回到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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