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小阳凌绛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诡异奇谈》,由网络作家“洛小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诡异奇谈》,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悬疑惊悚,代表人物分别是洛小阳凌绛,作者“洛小阳”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这节车厢也是空荡荡的,而且在厕所那头,居然也有人排队!我想,再怎么排队,也可能会比刚刚的队伍少吧。于是我往前走去,这时火车又钻进隧道,车厢里的灯再一次熄灭,只有车厢中央的那盏灯还在亮着,发出幽幽的光芒。看来这辆火车的车灯都是这样,只要钻进隧道就会熄灯。我往前走了一会儿,听见右前方不远处有人用塑料勺子在刮什么东西,即便火车外面“咣当咣当”的声音很大,但我还是清晰的听见了那刮东西的声音......
《全文小说诡异奇谈》精彩片段
“啊!!!”
我被吓得尖叫着坐起来,我一看四周,我还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因为我的叫声而被吵醒的乘客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万幸,我刚刚只是在做一个梦。可是,那个梦也太过于真实了一点吧?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吓得我差点把手机扔掉,手机上显示的时间,竟然是,午夜十二点!
我吓得赶紧看了一眼厕所的方向,还好,空荡荡的并没有人在那里。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刚刚的那个梦确实太过于真实,以至于我都分不清楚刚刚的那是梦还是现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在梦里被吓到了,所以现在竟然真的有些尿意。我不禁摇头苦笑,这和刚刚的梦还挺相似。我站起身来,准备去厕所,可就在这个时候,火车钻进了隧道,车厢里的灯居然真的熄灭了,而且,也只留下了车厢中央那幽幽的一盏灯,在喧闹的火车前行中,散发出昏暗的光芒,将整个车厢的氛围渲染的无比的诡异。
难道刚刚做的那个梦是真的!只不过是提前预见了而已?
我小心翼翼的侧头看了一眼厕所的方向,令我感到欣慰的是,那里并没有小女孩的存在。我再次松了一口气,然后走向厕所。刚走到一半的时候,火车钻出了隧道,车灯蓦然一下亮起,吓得我抬头看着车厢两侧的灯光,一时半会竟然挪不动步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这车灯,我是真心觉得这灯真特么诡异,难道都没有人要来修一下吗?真不知道火车上的这些工作人员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心里抱怨归抱怨,可是厕所总不能不上吧?可是等我低头看路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在厕所门口竟然已经排满了人。有那么一瞬间,我是很想要骂人的----我不上厕所的时候你们不上,可是我一来上厕所你们就要上,你们这些人是不是故意整我?
我气呼呼的找了就近的一个位置坐下,旁边坐了一位好像是在吃果冻的老大爷,而对面则是坐着一对年轻的小夫妻,我坐下之后,他们都是不约而同的转过头来看我,而那眼神,说真的,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过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就好像是----对,阴鸡!就好像是阴鸡盯着你看的时候那种感觉。
我冲着他们笑笑,说这里没得人吧?我就坐一哈,等着上厕所,一哈就走。
哪晓得那三个人根本就没有理我,而是继续手里的工作,好像他们手里拿着的那个东西里面还有什么没吃干净的果冻。但是灯光现在还没熄灭,我看的很清楚,特别是那位老头,他的手里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已经没有果冻肉的果冻壳,右手拿着一根塑料小勺子,在那个空的果冻壳里很认真的在刮啊刮啊,似乎只要这样,就能够刮出果冻来一样。我以为这个老人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正打算回去拿点东西来给他吃的时候,我发现对面的那对年轻小夫妻竟然和老人家做着一模一样的动作!
这一下,我就有些不敢坐了,赶紧站起来去排队。
排到队伍中间之后,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们果然还在不断地挖果冻壳。我心想,莫非是遇到了一家子的神经病?
我站在队伍里,百无聊赖的玩起了手机,其实是想要来分散一下注意力。相信大家也都知道,尿意一旦来了,很难忍住。我的手机不是时下流行的苹果手机,只是一般普通的智能机,里面没装什么游戏,倒是有一个象棋游戏,用来打发时间。我的象棋还是爷爷教我的,以前回家偶尔还会和爷爷下几盘,从来没赢过。
可一盘象棋都快要下完了,队伍竟然动都没动一下,我想,你就算是便秘,也不可能用厕所用这么长的时间啊。于是我走上前去,问了排在第一个的那人,里面有人吗?那人点点头,却没说话。我一开始还不信,试着推了推厕所的门,发现门真的被反锁住了。
然后问我数了一下排队的人,有五个,算上刚刚坐在那里挖果冻壳的三人,最后加上我刚好九个。嗯,人数没多也没少。我正想着要走回去坐下再等一会儿的时候,我突然愣在原地----我没有计算厕所里面的那个人!如果算上他的话,那么车厢里面就有了十个人!
这多出来的第十个人,是从哪里来的?
我不得不再一次数一遍车厢里的人,发现还是九个。我安慰自己说可能是从前面车厢跑过来上厕所的。然后我转身,准备去前面那节车厢上厕所,总不能一直等在这里被活活憋死。
我所在的车厢是火车的最后一节,是第20号车厢,前面那一节无可厚非就是第18节。我从火车连接处走过去,发现这节车厢也是空荡荡的,而且在厕所那头,居然也有人排队!
我想,再怎么排队,也可能会比刚刚的队伍少吧。于是我往前走去,这时火车又钻进隧道,车厢里的灯再一次熄灭,只有车厢中央的那盏灯还在亮着,发出幽幽的光芒。看来这辆火车的车灯都是这样,只要钻进隧道就会熄灯。我往前走了一会儿,听见右前方不远处有人用塑料勺子在刮什么东西,即便火车外面“咣当咣当”的声音很大,但我还是清晰的听见了那刮东西的声音。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几步,垫脚伸头一看,我竟然看见了之前看见的那位老人家和那对年轻的小夫妻,他们在刮果冻壳,一边刮还一边往嘴巴里面送!
我吓得连连后退好几步,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后面已经没有门了,而且车厢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车厢号是“20”!这就是我之前所在的最后一节车厢!
我以为我又是在做梦,所以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显示的是午夜十二点!
也就是说,我绕了一大圈,不仅回到了原地,就连时间都一起倒流了!
我狠狠的掐了一把我的大腿,很疼,这尼玛我不是在做梦!
怎么办?
跑!
我背上我的包开始往前跑,穿过刮果冻壳的老人和小夫妻,穿过那些排队等着上厕所的人,跨过车厢与车厢之间的连接处,推开门,我抬头看一眼果然又是“20”号车厢。
我就偏不信这个邪,继续往前跑,又是之前的场景,刮果冻壳的老人和小夫妻,排队等上厕所的五个人,还有厕所里一直不出来的那个家伙。在跨过火车连接处的时候,我突发奇想,在踏过一只脚后,就那样站着不动,一只脚踩在现在的车厢上,另一只脚踩在前面的那节车厢上,那样的话,我会不会被卡在最后一节车厢的门里?
我决定去试一试!不过不是用我自己的身体,万一被卡住了,我岂不是就死在这里了?
我站在火车两节车厢的连接处,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我妈给我做的圆饼,朝着前面的那节车厢狠狠的扔过去,然后立马转身,眼睛死死的盯着车厢的尾部。
果然,我扔出的那枚圆饼从车后箱的空中飞了出来,落地后在地上弹了几下,再也不动了。
我走过去捡起那枚圆饼,颓废的坐在地上,我感觉到了绝望。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铃声突然毫无征兆的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是我知道,这个号码是那个操着一口重庆话的黄牛的手机号码。说真的,此时此刻,我看到这个号码的时候,差点喜极而泣。
我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那黄牛的声音:“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你哪节车厢不上,你上21号车厢揍爪子(做什么的意思)?那节车厢上面,都是死人!”
听到他的话,我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我没有听错吧,他让我回去?
以前看电视里面演的,不都是要留下点什么零件才能离开么?他这就放我走了?他会不会是故意说让我回去,然后好放松我的警惕,之后在我的脖子后面狠狠的来一掌刀把我打晕?我看了一下他那双用纸糊成的手,我想我可能想多了。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我走了?
他的身子往前倾了倾,应该是点头的意思。
我又问,你不问我要我爷爷留给我的东西了?
他讲,我刚刚贴着你的脸看了,你确实不晓得。
原来他刚刚贴那么近的看我,是为了这个目的。难怪现在舍得放我走了,原来是知道我身上没有宝了。不过他没有撕票,这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又回过头来问道,你喊我离孩匠远点儿,是么子意思?
我看见他抬起一只脚,因为没有关节的缘故,所以整个人都变得不协调,然后他一脚踹到我屁股上,还骂了一句,给老子爬(赶紧滚的意思)!
我又走了几步,想了想,还是掉过头来,走到那座小土包前,跪下去,毕恭毕敬的磕了三个头。
不管这坟里的人是不是我奶奶,进庙烧香,遇坟磕头,礼数总是没错的。再说了,万一她真的是我奶奶呢?那磕几个头更是理所当然。
做好这一切后,我就下山去了。原本想着回家的,但是一想到陈先生和我二伯还可能被困在纸人婆婆家,所以进村后就朝着村中央走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碰到了陈先生,他脸色不太好看,看到我后让我跟他回家,他告诉我二伯去了陈泥匠家守灵去了,让我不要担心。
回到家后,陈先生倒头就睡,我估计是在纸人婆婆的院子里吃了些苦头。原本我还想问他,为什么纸人可以说话,为什么纸人可以走路,为什么纸人还会流眼泪……现在看来,也只能等到明天了。
躺在床上,我还在想那个自称是我舅公的纸人说的那句让我离孩匠远点儿的话,之前王二狗也说过这句话,说是我爷爷托梦给他的。如果他们都没有撒谎,而我身边的孩匠就只有陈先生一个,他们的意思难道是让我离他远点?可问题是,自从陈先生来村子以后,他一直都是在帮我,或者说一直在帮我们家,那我也需要离他远点儿?可是如果说的不是陈先生,那他们嘴里的孩匠指的又是谁?
我想了一会儿想不通,就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陈先生叫起来,他说今天是陈泥匠出殡的日子,让我过去送他一程。
陈泥匠膝下无子女,我去送送也是应该。
路上,陈先生问我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我选择性的告诉了他一些事,比如纸人婆婆炼了好多阴鸡;王二狗玷污了刘寡妇,所以导致刘寡妇上吊自杀;还有王二狗去村长家确实是为了偷钱;还有我被驼背人抓去搜了一下身,他没找到我爷爷留下来的东西,就放我走了之类的事情。而关于纸人婆婆和驼背纸人是纸人这件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给隐瞒了下来,我也没有告诉他我“舅公”说的有关我爷爷和我奶奶的事,一来是不确定真假,二来万一是真的,家丑不可外扬。
至于“舅公”让我离孩匠远点儿这句话,我肯定是打死也不会告诉陈先生的。
我突然想起昨晚他们在纸人婆婆院子里闭着眼睛站着一动不动的样子,我问,这是怎么回事?
陈先生咬了咬牙,显然对昨天的事情还有怀恨在心,他讲,中招咯,被迷鬼子迷了,差点没出来。屋里面那个老婆子是个狠角色,你以后少招惹她。
我想,以后就算是让我去,我都不会去她那里了。那副苍白的面孔,实在是太吓人了。
我点头应承下来,然后问他,陈先生,你晓得有些扎的纸人为么子会讲话不?
陈先生讲,有很多原因,有些是因为纸人扎滴太像人咯,所以会吸引一些游荡的阴人住进去。这也就是为么子扎滴纸人都不能太逼真的原因。还有些原因则是人为滴,他们会把暂时没得身体的魂魄放到纸人里头,然后施法,看上去和真人没得区别,只有等这个人死了,他才会重新变成纸人。不过这类道术是扎匠一脉滴,其他人学不来,我晓得滴人中,重庆张哈子对这个比较精通。对咯,你问这个搞么子?
我笑到讲,没么子,就是好奇问哈子,昨天晚上做梦梦到纸人讲话了,有些怕而已。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陈泥匠的院子,空荡荡的,除了几位抬棺的人,就只有王青松和我二伯了。之所以会这么冷清,是因为之前陈泥匠上身的事情就已经让大家唯恐避之不及了,再加上昨晚王二狗的那副惨样,大家更是对陈泥匠避而远之。这几个抬棺的人其实一开始也不想来,是王青松一个个去敲门才请过来的。他们不来也没办法,村子里就这么点人,能抬棺的年轻人本来就不多,难不成还真的就让陈泥匠的棺材放在堂屋里不管了?
到了院子之后,道场先生跑过来问陈先生,是不是可以起棺了,陈先生讲,等一哈,我先看哈子棺材。
说实话,你一个专业做道场的,现在跑过来问一个孩匠是不是可以出殡,怎么看怎么别扭。不过这也没办法,毕竟陈泥匠的事有点棘手,而陈先生确实又本事大,不服不行。
我看见陈先生绕着棺材走了一圈,然后伸手在棺材盖子和棺材体结合的地方摸了摸,竟然有水!
陈先生问,你们早上洗棺材了?
道场先生一脸茫然的讲,没有啊!
陈先生又摸了其他几个地方,都摸出了水,随后,他还钻到棺材底下,用手敲了敲棺材底。敲了一个地方之后,又换一个地方敲,敲了好几次之后,这才重新钻出来,对我喊,小娃娃,过来帮个忙。
我小跑过去,看见他从衣兜里抽出一条红线,大概一米长左右。他把一头扔给我,对我讲,我们把棺材捆一圈。
我看了一眼棺材,光是侧面都差不多有一米了,你就拿这么一根一米长红线,捆得住?
我讲,陈先生,这线太短了吧?
陈先生讲,你站到那边帮我拉线就行了。
讲完之后,我就看到陈先生一头钻进棺材底下,然后从另一边钻出去,等他重新站起来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左手竟然拿着线头!
从棺材顶到侧面,再到棺材底,再到另一边,这加起来怎么也有两三米了吧?这一条一米长的红线居然给捆住了?
陈先生让我把我手里的线头递给他,然后我看见他在棺材的顶部打了一个结,再把这个结握在左手手心,用嘴吹了一口气,左手顺着红线一抹,等他松开手的时候,那个线结居然消失不见了!
陈先生又对我讲,这里再捆一圈,接线。
他说着就用右手在左手手心一抽,居然真被他拉出一节红线来,他把线头扔给我,然后从棺材底下钻过来,接过我手中的线头,打了一个结。这一次我看的很仔细,他的这个打结手法很特别,是我以前没有见过的,具体细节,因为动作太快,我没能记住,心想有机会要学了来。
随后他一吹一抹,红线被绑上,还是没有线结,就好像棺材是被一个红线圈套上去的一样。
陈先生要我和他在棺材的前中后三段各捆了一圈,然后才招呼道场先生出殡。
道场先生做了一番法事之后,一剑劈下,鞭炮声响起,伴着一声“起棺”的声音,六位大汉同时曲腿抬棺,棺材应声而起。
我看见陈先生暗暗的吐了一口气,我想,他应该是在害怕回魂压棺。万一陈泥匠像我爷爷一样不肯走,那就麻烦了。我爷爷至少还有这么多子孙哭灵送他走,可是陈泥匠只身一人,膝下没子女,叫谁去给他哭灵?
看着远去的一行人,我问陈先生,为么子要捆红线?
陈先生讲,他怨气太重,有可能要起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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