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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精彩片段
但他忽略了。
他只知道妖妃不能给出去。
但怎么拒绝?
事关冯润生的后半生,冯家定会抓住妖妃这根救命稻草。
贺兰殷思量间,看向了风雀仪,笑问:“风国师,你怎么看?”
风雀仪擅医术,通占卜,明天象,懂兵法,难得的学识渊博,是贺兰殷上位之路的智囊团,在他登基后,获封国师。
他也不负国师的名头,很快就解了贺兰殷的烦忧:“回陛下,这事要看公主怎么看?”
惠安公主贺兰惠心仪冯润生,两人年纪相仿,两家有通亲之意。
现在贺兰惠没在场。
贺兰殷的母亲,或者应该说太后了,她的身体不好,由贺兰惠在后方照顾,还没到达京都。
“你说惠安啊,也是,她少女怀春,一颗心都在润生身上,如果知道他身边多了个女人,定然要伤心的。”
贺兰殷如是说着,话音一转:“罢了,敬国夫人,你且等等,此事还是要跟惠安说一声,让她晓得其中利害,免教两人生了嫌隙,伤了感情。至于润生之心疾,朕也忧心,不过,他还年轻,朕也相信风国师会有良策。风国师,你说呢?”
风雀仪能说什么?
他也不想皇帝把妖妃赐给冯润生,自然是说:“陛下英明。臣必竭尽全力,消除冯小侯爷的心疾。”
贺兰殷点着头,面上露出满意之色,随后,看向了冯秋华,等待她的回答。
冯秋华很聪明,已经看出皇帝不想给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私下想办法。
起码皇帝是不可能打那妖妃主意的。
眼下只要弟弟行动快些,早点在那妖妃身上试验几次,男人嘛,得到了,就弃如敝履,届时,还有她杀妖妃的机会。
“谢陛下。谢国师。”
冯秋华含笑退让了。
庆功宴继续。
丝竹歌舞不断。
一切跟桑宁无关。
桑宁依偎在冯润生的怀抱里,被他抱回了华阳殿,放到了软榻上。
也是躺到软榻上,她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心情也好了些。
“冯润生,你是个好人。”
她扯着他的衣袖,说着蛊惑人心的话:“我看出来了,你比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好多了。你单纯,善良,可爱,热血,勇敢,是个极好极好的人。”
没有人不喜欢被夸奖。
冯润生感觉自己被她夸得心里冒泡泡了。
然而,下一刻,她眼巴巴看向他,说了句:“所以,好人,你能杀了我吗?”
询问的时候,还抓起他的大手,放到了自己脖颈上:“只要这么轻轻一扭,我就死了。你放心,我不会恨你的,还会为你祈福,嗯,祈祷你长命百岁,子孙旺盛。”
尽管他在小说里跟贺兰惠和离后,就战死沙场了,但她一个病秧子,能做的也只能是祈福了。
却不知子孙旺盛这话刺到冯润生了。
冯润生看她把自己害得那么惨,不知悔改,还只想着死,又气又恨:“你就这么想死?我如今这个惨样都拜你所赐,你有什么脸,让我送你去死?嗯?你一死解脱了,干净了,我怎么办?休想!”
他收回手,力道有些大,几乎把她甩在了软榻上。
桑宁随着他的力道趴下来,还好软塌铺着柔软的床褥,没磕着她,但没磕着,也不舒服,或者说,她的身体就没舒服过,见他不肯杀自己,心情也不爽,直接就翻脸了:“傻子!蠢货!听听你的话,妥妥的恋爱脑!你知道恋爱脑多可怕吗?我告诉你,恋爱脑以后是要挖野菜的!”
“什么?”
冯润生听到后面,越听越迷糊:“你想吃野菜了?”
完全沟通不了。
桑宁很郁闷,心情更差了,往软榻上一躺,摆手说:“对牛弹琴。你滚吧。”
懒得跟他说话。
哪怕他刚刚救了自己。
冯润生见她让自己滚,明明前一刻还夸他好人来着,真是个骗子!白眼狼!
但气得没了理智,索性扑上去,亲她的脸,咬她的脖颈。
他需要白眼狼救自己。
白眼狼昨晚抹了风雀仪的药,仅仅一天,身上一点淤伤都不见了,皮肤白皙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吹弹可破,诱人的紧。
他瞬间化作禽兽了。
桑宁面对禽兽的“欺负”,直接薅他的头发,可惜,她力气不足,根本薅不动。
少年人埋着胸,粗喘着,脸色涨红,汗水大颗大颗落下来,贪婪的很。
桑宁觉得他是狗,是小泰迪,随时被下半身支配,一面嫌弃,一面摆烂,原主一副病体,对于冷漠厌世的她来说,就是一具红颜枯骨,实在没挣扎的必要。
她也不想挣扎了,因为随着少年人的亲吻,她身体里涌出些许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微末的电流在皮肤炸开,流遍全身。这种感觉很新奇,是她从未体验过的,一时压住了病痛之苦。
原来男女之事还能转移注意力?
她有种打开新世界的感觉。
但她感觉很好,冯润生就感觉很糟糕,身体确实有反应,但很疼,当时割礼的血腥画面在脑海里闪过,让他疼得无措。
他应该做什么?
撕她的一切,用她的鲜血、眼泪、痛苦抚平他的阴影?
“啪!”
桑宁一巴掌打碎了他的作恶幻想。
冯润生捂着半边脸,气得低喝:“你在做什么?为什么打我?”
哪个男人能一再被打?还是被打脸?他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在她面前碎成了渣渣。
真恨不得掐死她!
她是故意的吧?想寻死?
冷静!冷静!
他告诉自己,他的病还需要她。
桑宁没那些花花心思,打人的理由也很简单:“滚下去,你重得很。”
起初她还能有点享受,少年人小狗一样舔得她很舒服,后来他整个身体压下来,山一样重,尤其胸膛钢筋铁骨一般硌人,反正她是不舒服了。
她不舒服,那是都别想舒服。
“你是猪吗?这么重?压死个人!”
她看他个子不高,实则相对一米九的贺兰殷,一米八六的风雀仪,没到一米八的冯润生确实矮了些,但他才十六岁,有得长呢,身材看着单薄,但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先锋军首领,怎么可能是个弱鸡?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肌肉密度高得很,自然重得很。
“桑宁,你好好说话。”
冯润生听着她的嫌弃,皱起眉,双手撑着软塌,远离她的身体,尽量不压着她,却也不舍得从她身上下去。她身体很香,只是闻着,躁动发疼的身体也好受些。
但姿势很暧昧。
他的呼吸很重,喷在她脸上,热热痒痒的烦人。
他的心跳很快,砰砰砰的,声音震得她耳朵疼。
她浑身不舒坦,坏脾气说来就来:“冯润生,从我身上滚开!”
“不要。”
冯润生拒绝了,果断抱着她翻了个身,换她压着他了。
“余潭?”
她惊声道:“你是余潭?”
余潭在黑暗里缓缓笑了:“公主终于想起我了。”
桑宁:“……”
行吧,也不是善类。
这人是继贺兰殷之后的雄主,从卑贱的死士之身成为一国皇帝不说,还真光复了桑国,甚至还跟敬国打起了擂台。
总之,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哈哈,我这记忆,时断时续的,也就记起了你的名字。”
她这么说,是给他打预防针,免得他问两人的过往。
余潭也没问下去,夸奖着:“公主很厉害,以后会记起更多的。”
“呵呵。”
桑宁对原主的过往没兴趣,虽然不排斥原主的情债,但情债总跟她谈过往,也够扫兴的。
“你们这次冲动了。”
她转开话题:“如今刺杀新帝失败,后患无穷。”
余潭听了,心态很稳:“胜败乃兵家常事,公主无需担心。”
桑宁其实一点不担心,在这个书中世界,小人物仰人鼻息,命运不定,他们这些大人物总不会轻易死去。
不过,死是不会死,但想活也不容易。
当光亮渐渐入眼,地面兵将出动的声音也就传入了耳中。
显然,新帝兵力已经全敬都铺开了。
他想带她逃出敬都很难的。
便是能逃出去,外面战火纷飞,她拖着病体,也不想折腾。
“余潭,我们……逃不掉的。”
桑宁还在他怀里,呼吸闷而沉,地下通道的空气太稀薄了,不知不觉间加重了她的病情。
她蹙着眉,俏脸憋得通红,额头汗涔涔,浸湿z了额发,很狼狈,但狼狈得凄凄惨惨,便显出一种濒临破碎的美。
余潭看得惊艳,但惊艳之余,便是忧心:“公主,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浑身都不舒服。还有些呼吸不过来。”
桑宁有气无力,病蔫蔫的,难受的想哭:“我是你的累赘。”
“公主从不是累赘。”
“你听我说,你抱我出去后,便逃命去吧。新帝不会伤害我的。”
余潭没接她的话,听她说呼吸不过来,便抬手顶开了一块木板,刺眼的光亮照进来,她闭上眼,被他抱了上去。
这是一处类似民用仓库的地方,空间不大,但很干净,陈列着一些看起来很精致的瓷器。
地下通道贯通敬都各处,黑暗里,他也不知道自己选择了哪条道路,就来到了这个据点。
余潭环视一圈,觉得太寒酸了。公主病弱娇气,要受苦了。
“咳咳——”
桑宁还没嫌弃这里的寒酸,身体就先嫌弃这里的空气了,到底是库房,哪怕收拾的很干净,空气里还是很多尘土乃至杂质,带着点霉味的感觉,让她呼吸不畅,特别不舒服。
余潭不知内情,见她咳嗽,忙说:“公主稍候,我去给你寻些茶水。”
他小心翼翼把她放到墙角,快步出去,很快回来,手里拎了壶茶水,还有几件类似农妇的衣物。
那衣物是脏乎乎的灰色,也不知洗没洗,布料看着就扎手。
她勉强喝了茶水,衣服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碰的。
“不要。脏。”
谁知道什么人穿的衣服?有没有什么病?
余潭知道她娇气,小声劝着:“公主且将就下。等出了敬都,我定为公主寻来世间最漂亮、最华美的衣物。”
桑宁听了,摇头说:“不要给我画饼。不可能的。新帝即位,桑国危若累卵,不是太平之地。这乱世,最安稳的地方便是敬都。我这身体吃不了战乱的苦,也不想吃苦。你走吧。”
余潭摇头,不肯走,继续劝:“请公主相信我,我必用生命保护公主的安全。”
“杀妖妃!”
“杀昏君!”
“杀!杀!杀!”
……
外面喊杀声震天。
桑宁听得清楚,仍旧不为所动,坐在梳妆镜前,慢条斯理地上妆。
先画个野生眉,右眼角再点一小颗红色泪痣……
“贵妃娘娘,叛军杀进来了!”
心腹宫女绿枝匆匆奔进来,急得眼泪直掉:“您快别上妆了!再不跑,真的来不及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主子还有心情上妆?
难道还想着靠美色去俘获叛军首领贺兰殷?
那可是未来的新帝!
天下到手,什么绝色没有,会看上她一个亡国妖妃?
桑宁听着宫女绿枝的催促,淡然一笑:“你以为现在跑就来得及了?”
这可是乱世,四国争霸,外面兵荒马乱的,原主还是朵病怏怏的美人花,便是逃出去,又能活多久?
尤其书里的桑宁就是个炮灰,逃跑后,没多久就被燕国废后冯秋华捉住了。
这冯秋华是个狠人,被废之后,自请出宫,落发为尼。
当然,落发为尼是假,逃出皇宫,携冯氏家族投奔新帝贺兰殷是真。
等贺兰殷登基为帝,她及其家族有从龙之功,都得到了丰厚的封赏。
原主桑宁跟她有旧仇,能得好?
可怜一代美人就被她做成了人彘,活得生不如死。
现在,桑宁穿来了。
面对这般糟糕的开局,本就冷漠厌世的她,既然都是死,那肯定要死的轰轰烈烈。
如何死的轰轰烈烈呢?
桑宁想到了看过的某电视剧里,女主红衣跳城楼的凄美画面,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学习一下。
与其四处逃窜、仓皇度日,还很可能被抓住做人彘,倒不如城楼上一跳,为原主博个燕云帝宠妃殉国的美名。
那可比亡国妖妃的称呼好听多了。
“砰!”
叛军骤然踹开门,杀了进来。
他们一身血腥,因为杀红了眼,各个面目狰狞,如狼似虎,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她撕咬成碎片。
不过,他们不敢。
两列队伍,快速而有序地分开。
未来的新帝贺兰殷穿着黑色战甲,走了进来。
他身高近一米九,身材高大壮硕,行走间,一步一血印,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不愧是男频权谋著作《殷帝传》的男主啊!
连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好。
冷白的皮肤,狭长而凌厉的丹凤眼,鼻梁高挺,唇线削薄,精致的下颌线上有溅到的鲜血,正顺着脖颈流下去。
有那么一刻,像极了传说中的吸血鬼。
迷人又危险。
桑宁欣赏了一会,想到了一件事:这贺兰殷确实是天选之子、千古一帝,十二岁从军,十六岁晋升三军统帅,十八岁灭燕国,创立大敬,八年时间,平定内乱,收复失地,北边远征蒙纳,西边开拓海洋,总之,创下的丰功伟绩不计其数。
可惜,却是个短命皇帝。
二十六岁就英年早逝了。
死前,未娶一后,未纳一妃,自然,也没有留下一个子嗣。
有读者评论说,殷帝不近女色,一是不行,二是同性。
桑宁也参与了讨论,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高。
如今见到正主,还是坚持原来的看法——因为贺兰殷看到她后,冰冷的眼神没有一点软化。
这不符合男人的本性。
要知道原主本就生的貌美近妖,加上她刚刚盛装打扮,绝对的人间尤物。
刚刚那些闯进来的士兵看到她,眼睛都直了,恨不得化身禽兽扑了她。
所以肯定是贺兰殷的性取向有问题。
“燕云帝呢?”
冷漠低沉的男性嗓音响起。
瞧,一开口就是找男人。
桑宁压下吐槽,嫣然一笑,做出乖顺的姿态:“请跟我来。”
她其实不知道亡国皇帝在哪里。
那昏君没等叛军杀进来,就弃城逃跑了。
也不知跑的多急,连原主这个宠妃都抛下了。
贪生怕死。
没有血性。
桑宁看不得这样的人,也不想做这样的人。
所以,她那么说,就是为了有理由走出宫殿,完成她跳城楼的高光时刻。
想一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贺兰殷不知桑宁所想,目光深沉地看着走过来的女人——
桃花面,美人额,妩媚含笑的狐狸眼,鼻俏唇红,身上穿着红色宫裙,微露出雪白的肩头,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下来,压得丰胸颤颤,配着盈盈一握的细腰,显出婀娜风流的体态……
果然是蛊惑人心的妖妃!
他握紧了手上的长剑,掩下眸中的杀意——待寻到昏君,必杀之。
桑宁从贺兰殷身边经过。
她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杀意,但面上泰然自若、无所畏惧。
两旁士兵见贺兰殷没说什么,自然不敢阻拦。
甚至守在殿门的士兵还让开了位置。
于是,桑宁昂首挺胸、拎着裙摆、步态轻盈,朝着城楼走去。
贺兰殷带着士兵,紧跟在后面。
那画面怎么说呢?
很难想象那是一个亡国妖妃会有的气场。
夜风呼啸。
吹乱了她的长发,吹翻了她的裙摆,还吹来了她身上的馨香……
沿途厮杀的士兵看到她,都纷纷停下了动作。
太美了。
美而近妖。
不,当她站到城楼上,俯瞰而下,淡淡一笑,分明是仙女下凡。
“燕国亡了。”
桑宁站在城楼上,俯视着尸山血海,神情悲悯,言语却慷慨激昂:“燕云帝昏庸无能,弃城而逃,枉为人君。你们是伟大的爱国者,但已经不需要再为燕国而战。放下抵抗吧。天下将迎来英明的君主,你们也将迎来新生……”
她戏精一样发表临终宣言。
城楼上下的人都有点懵:这妖妃……是在劝降?
贺兰殷看得皱眉,觉得这妖女看似是在劝降,其实是向自己投诚,更深层的目的是——想蛊惑他的心!
不然,她都成亡国妖妃了,怎么还有心情在殿内盛装打扮?
必然是为了勾/引他!
好让他做下一个沉迷女色的昏君!
此心可诛也!
他越想越按捺不住杀意,拔剑欲出鞘——
“再见了,诸位,我会在地府为你们祈祷。”
桑宁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转过身,闭上眼,背后一仰,红裙翻飞……
“桑贵妃!”
“娘娘!”
“不要!”
众人看得纷纷惊叫出声。
贺兰殷也傻眼了——这妖妃竟然这般刚烈?前面劝降士兵,后面就以身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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