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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

伏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顾煜辰温知闲为主角的古代言情《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是由网文大神“伏珑”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进来了一个人,她低着头忙着手里的东西没看来人,“抱歉,我们店要关门了。”那人没出声,温知闲这才抬头,全身僵了一下。顾煜辰。他手里握了个蓝色的小方盒,是她让宋楷瑞带回去给他的那个。顾煜辰面色冷冽,死死的盯着她看。温知闲故作平静,缓缓将手里的杯子放进橱窗里。“温知闲,你这什么意思?”他将小方盒直接拍在了吧台......

主角:顾煜辰温知闲   更新:2024-06-17 03: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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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煜辰温知闲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由网络作家“伏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顾煜辰温知闲为主角的古代言情《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是由网文大神“伏珑”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进来了一个人,她低着头忙着手里的东西没看来人,“抱歉,我们店要关门了。”那人没出声,温知闲这才抬头,全身僵了一下。顾煜辰。他手里握了个蓝色的小方盒,是她让宋楷瑞带回去给他的那个。顾煜辰面色冷冽,死死的盯着她看。温知闲故作平静,缓缓将手里的杯子放进橱窗里。“温知闲,你这什么意思?”他将小方盒直接拍在了吧台......

《短篇小说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精彩片段


她化了个妆遮住左半边脸微红的痕迹,一早就去了咖啡厅。

毕业之后她就开了个挺小资情调的咖啡厅,不过她很久都没在七点半来过店里了。

因为来的比较早,所以给店里店员都带了早餐。

她失联三天后出现在咖啡厅,店员都挺惊喜的,纷纷和她问好。

“给大家带了早餐,你们分一下。”温知闲将满满两袋早餐递了过去。

“老板,你这两天去哪了呀,给你发消息也没回。”

温知闲自我调侃道:“和男朋友分手去了。”

店员都愣了下,之前老板还说结婚要给他们带喜糖呢。

不过都没说出来,其中有个小女生朝着她嘻嘻笑道:“老板别难过,今天周三那个一米八八的帅哥可能会来咱们店里,看看帅哥延年益寿。”

温知闲轻笑了声,“什么帅哥啊,这么惦记着人家。”

其他几个店员也叽叽喳喳了起来,和她说着:“有个一米八八的帅哥每周总得来店里三次,准时八点到,我们还特地看了一下,没一次迟到的。”

“而且我们留意了一下最近几周都是固定周三周四周六过来。”

这倒是引起了温知闲的好奇,让他们记这么清楚的帅哥得是什么样的。

她好奇归好奇却没什么兴趣,和他们逗趣了几句也就点了杯咖啡在角落里找个座位坐下了。

她手肘撑在桌上,转头望向玻璃窗外的行人,倏地看到了一个面熟的男人,微微一愣。

店员将她的咖啡摆在桌上,同样看向窗外,有些激动:“老板你看,你快看,就是他,帅吧,每次看到他都觉得是视觉享受。”

是他。

那天在小区楼下给她送钥匙的那个男人。

“等会我请他一杯咖啡。”那天他只说了一句萍水相逢,既然又遇见了那就是缘分。

店员一脸坏笑的弯下腰在温知闲耳边说了句“老板,你好会啊~”,说完抱着盘子乐呵着跑路了。

温知闲无奈低笑,见他从门外进来了,立即起身跟在了他身后,在他点完单后打开付款码,她先一步将付款码对上收款机,支付成功。

店员一看是自家老板,憋着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道了句:“您稍等。”

男人拿着手机的手一顿,侧目看向自己身旁站着的女人。

是她。

他不自禁的将目光落在她的左半边脸颊上。

“又见面了,谢谢你那天给我送钥匙。”她浅浅一笑,坐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她当时起码在家门口待了得有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或许他一直在楼下等着自己,她很感谢他,在自己心情极差的情况下,让她感受到了陌生人的善意。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到温知闲落座为止,耳边传来店员的声音:“先生,您的咖啡请拿好。”

男人接过咖啡,走到温知闲桌边,还没说话就听她先道:“可别说什么还我钱。”

他扬了扬唇,“谢谢你的咖啡。”

温知闲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这人也没一味地态度强硬,倒也不是那么无趣。

她转过头时摸了摸自己左边的耳朵,听别人说话声音有些闷,偶尔还会有嗡嗡声。

她揉捏了几下耳朵,最后决定去医院检查一番,让自己安心。

一系列的检查下来,没有损伤到听力,就是有点轻微耳鸣,拿了点药过段时间就能好。

从医院出来,拿着病历单看了好几遍,现在她真的想去扇顾煜辰,但暂时一点都不想看见他。

她向来记仇,被顾煜辰扇了一耳光这件事情她会记一辈子。

温知闲回到咖啡厅,下午人多忙碌了一整个下午。

咖啡厅九点关门,最后十分钟的时候她瞧着也没什么人了,就让上晚班的店员提前下班了,她准备关灯锁门。

就在她整理杯具的时候,门口进来了一个人,她低着头忙着手里的东西没看来人,“抱歉,我们店要关门了。”

那人没出声,温知闲这才抬头,全身僵了一下。

顾煜辰。

他手里握了个蓝色的小方盒,是她让宋楷瑞带回去给他的那个。

顾煜辰面色冷冽,死死的盯着她看。

温知闲故作平静,缓缓将手里的杯子放进橱窗里。

“温知闲,你这什么意思?”他将小方盒直接拍在了吧台上,“把戒指还我什么意思?”

她听到顾煜辰的声音,思绪又被拉到那天,他前任的一个杯子都比她重要,因为一个杯子他生气打了她耳光。

“什么意思你不懂吗?我不想和你结婚了。”提到结婚两个字,她心上一紧,说话声音都颤了颤。

顾煜辰脸上起了怒色:“因为这点事情,你和我闹?温知闲你什么时候这么无理取闹了?”

不知道他是原形毕露了还是被气得说了胡话,可偏偏现在的温知闲完全进不去这样的话语,更不会深层次的去理解他的话。

“这点事情?这是小事吗?你打我,这是小事?那我问你什么是大事?”

她越说越控制不住情绪,她觉得自己要疯了,自己对他的喜欢一文不值,到头来还被他说都是小事。

“你的那个破杯子比我重要,它碎了就是大事,你是不是还要杀了我给你那个破杯子陪葬啊?”

看着顾煜辰脸色沉的能滴水,她嗤笑了声,将桌上的那个蓝色小方盒用力丢出了门外,盯着顾煜辰,手指指向门口:“滚,给我滚出去!”

门口那刚要进门的男人脚步一顿竟真停在了门口。

从未被说过滚的他,一时间真被气上头了,咬着牙冷嗤:“我大老远跑来看你伤的怎么样了,我他妈就是犯贱。”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咖啡厅,将门口的那个蓝色小方盒捡起丢进了垃圾桶里。

还站在门口的男人又亲眼目睹了关于她的事情,上一次见她还是她左半边脸肿的时候,这次又是和男朋友吵架,嗯……或许这算是前任了?

他走了进来,“请问还有……”咖啡吗?

话没说完,看见面前的女人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眼泪,虽说没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但他还是住了嘴。

他刚想着说些什么,突然温知闲眼神坚定了起来,抽了几张纸擦了擦眼泪,微笑着问他:“要喝点什么?”


“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又被骗了,我最讨厌的就是留着前任的东西,有那么几分钟是不理智。”她眸光柔和却又透着韧劲儿:“可是现在你和我才是最亲近的人,我要听你亲口跟我说,我不想和你有间隙让别人趁虚而入,让别人得逞。”


最亲的人之间不应该有很深的误会和伤害。

祁砚京怔忡了片刻,心里百味交集。

不知道是什么在心里蔓延。

突然知闲的一句娇嗔的“哎呀”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温知闲迎上他的眼睛:“后悔死了,没有发挥好。”

那个叫沈芷的都这么挑衅她了,她居然没反击。

后悔!太后悔了!

祁砚京低笑出声,还没说话呢,温知闲那白皙纤细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带着些讨好:“砚京,你们为什么会分手呀?”

之前祁砚京提过是因为意见发生分歧,但只是简单的一句带过,她现在想知道多了解他一点。

“沈芷和我同系,比我大三岁,大三下学期谈的只坚持到大四,在谈期间我跨专业参加了一场含金量很高的金融系比赛并且拿了奖,从那之后她就经常性和我提让我毕业经商事宜,后来越来越过分我的状态不仅没好转甚至和以前比起来更差,没多久就分了。”

她知道祁砚京被绑架过的事情,或许跟家里做生意有关系,所以他不愿意干这行。

“知闲,谢谢你选择问我而不是和我置气。”

她刚刚说出那番话时,自己突然就有些惊愕,她真的有把自己当最亲近的爱人。

温知闲亲昵的靠在他身前,“唔”了声:“你很照顾我的情绪,我说过会对你好的。”

爱是相互的。

祁砚京轻抚着她的脸,一阵悸动。

……

他在书房忙完工作,又想起今天的事情,心里烦躁极了。

很厌恶与自己相关的人莫名其妙去找知闲的麻烦。

给周初屿发了条消息,【让沈芷别自以为是,她那一套少恶心人。】

周初屿:【?咋了,她求复合?】

若是甚至直接当他面说这些他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她找知闲。】

周初屿:【行,我转告。】

他又补了句:【教授啊教授,你坠入爱河啦。】

祁砚京谈恋爱他知道,沈芷后面越来越过分,尤其临近实习那两个月开始逼祁砚京,甚至毁坏他的作品把他的名字抹去,为的居然是让他答应毕业经商。

当初还一副有理的模样和祁砚京说着“以后我们结婚,家里有我干这一行就够了,你应该去学着做生意”。

这个女人野心勃勃,祁砚京的造诣比她高了不知道多少个层次,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说出这种话来的。

不过他也有了解,沈芷原生条件并不好,还有个生病的奶奶,所以她更想着往上爬,但她也不能自己待在舒适圈里让别人替她努力吧,怎么着,孝心外包?让祁砚京去给她家尽孝?

想倒是会想。

就是想得美。

后来祁砚京和她分手,他甚至高兴的想放鞭炮庆祝,立即删了她的联系方式。

最近她重新添加自己,同意的原因呢自然是因为想看看这个心比天高的女人过的怎么样。

似乎是在一家大型传媒公司工作,同时也运营了一个账号有点粉丝基础。

当初那么逼祁砚京,还以为她也那么励志自己创业呢。

他转手就帮祁砚京传达了话给沈芷。



祁砚京眸中漾着笑意,开口就是一句:“他爱她。”


温知闲微怔,下意识问了嘴:“那‘我’呢?四个字呢。”

嘴上刚问完,脑子追上来了,“哎呀”了一声,他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我爱你。”

他话音落,温知闲笑出声,“虽然没能让我说出来,但还是很开心。”

祁砚京看着时间十点半了,问了声:“你是不是该睡觉了?”

她“唔”了声:“是该睡觉了,不过可能睡不着。”

“那你关灯,我陪你说话。”

她听他话关了灯,缩进被子里,将手机放在枕边,突然想起了什么,担忧的问道:“砚京,你今晚会不会失眠?会不会做噩梦?”

她也担心祁砚京睡不着。

“有你陪我呢。”自己陪她说话,何况不是她陪着自己呢。

温知闲闭着眼睛侧卧着,太甜了。

她轻声说:“我一点都没后悔过和你结婚,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

或许是一些很没营养的话题,但却给她带来了情绪价值,每天心情都是极好的。

“不准后悔。”他听不得知闲说这些话。

温知闲干脆的应了声。

还是有点不适应,感觉没东西抱着不舒服。

心里默默叹气。

蓦然,祁砚京低沉的嗓音试探性的叫了声:“nian nian。”

温知闲微微睁眼,“嗯?”了声:“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儿?”

她顿了下,“上次爷爷打电话这么叫我的?”

祁砚京承认,“是哪个nian?”

“黏黏糊糊的黏。”

“为什么是这个字?”他还以为是岁岁年年的年。

“因为小时候喜欢黏着人,所以叫黏黏。”她说完后,又问他:“你有小名儿吗?”

祁砚京表示:“没有。”

也是,小名儿大多都图方便,并不是很好听,比如她哥的……

大总裁小时候叫小名儿图方便,长大以后再被人叫这个名字,多少有点喜剧感。

祁砚京想到过去的一些事情,那时候也并不能天天和父母见面,一个月或许才见一次,还有他自己的原因,所和人亲近不起来。

他的领地意识很强,他将知闲划进自己的领地时就已经把她看做是自己的一部分,自然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没有也好,要是取个不好听的,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喊小名会很社死。”尤其那种有头有脸大老板,更社死了。

祁砚京有些困意了,知闲说的话听到耳里似乎就忘记了。

温知闲顿了一会没听到祁砚京说话声音,便极其小声的问了句:“睡了吗?”

没有回应,她知道祁砚京睡眠浅,怕自己翻身声音吵到他也就挂断了电话,侧着身继续躺着。

可能还是不适应的缘故,翻来覆去几次也没睡着。

明明昨晚祁砚京嚷着想她见不着她了,怎么今晚就变成自己特别想他了呢。

她心里再次重重叹了声气。

许是凌晨才睡下的。

-

她醒来后看到祁砚京给自己发的一句【早安】。

回完消息吃了个早餐,昨天下午订好了宴西府的餐厅包间,她收拾好家里之后,在工作群里发了条消息,随后便开车直接去了宴西府。

她将车停在宴西府门口,下车进了大门。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叫了声她的名字:“温知闲。”

她一转身,宁晏辞。

他今天穿了身白色运动休闲套装,看起来阳光帅气。

温知闲看到他,不禁打趣:“做什么?你不会要把我的菜也给换掉吧?”

宁晏辞没好气的笑道:“我换你菜干嘛,我有病?”

“和谁一起吃饭?”他问。

“团建,吃个饭。”

宁晏辞点了点头,温知闲看见他在这,他在的地方不会顾煜辰也在吧?

不会又是来整顾煜辰的?那真又有热闹看了。

宁晏辞似乎看出来她在想些什么了,扬了扬眉:“啧,顾煜辰谁啊,我还围着他转?我是来打球的。”

见温知闲眼里有些失落,他笑了好几声。

“既然没热闹看,那我走了。”

宁晏辞摆了摆手:“走吧走吧。”

他盯着温知闲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倒是有趣。

他刚收回目光,旁边窜过去一个二十一二岁左右的男人,长得还挺帅,嗯……似乎女孩子眼里的小狼狗类型?

路过他时,对着前面的温知闲叫了声:“老板。”

哦,原来是温知闲店里的员工。

温知闲听到周七时的声音,转过身一看,还真是他。

周七时跑了过去,温知闲站原地等他。

他要昨天和今天排班休息,没想到正好今天是团建。

他昨晚就跟自己抱怨了,说他自己好亏,亏了半天假期,刷屏三四十个悲伤哭泣的表情包。

“老板,我觉得你有必要再考虑一下,让我明天再休息一天。”

两人并排上了电梯,温知闲开腔道:“最多半天。”

“那……”他硬生生把反驳的话咽了下去,强颜欢笑:“半天就半天。”

他太懂了,他姐经常玩这种战术,再讨价还价,估计半天都没了。



温知闲被他吻那么久还没缓过来,软绵绵的躺着。

好半晌才木然的回了个“好”字。

他脑子里还是知闲那陷入情迷的眼眸,诱人,紧抿着唇口干舌燥。

“顾煜辰不像是个不会的主儿。”他从不避忌关于她前任的事情,也希望她彻底从过去走出来。

闻言,温知闲:“啊?”

祁砚京侧目看了眼她,轻哂,她被吻懵了吗?

回味过来祁砚京的话,她才回道:“没这样过。”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顾煜辰到底在想什么了,到底是喜欢还是占有欲作祟?

说不喜欢也有理,非要拿一个破杯子伤害知闲,还是喜欢不舍得碰她?

亦或是他内心纠结,杯子是间隙隔阂。

不过顾煜辰的心思对他来说没意义,反正人现在是他的。

祁砚京倏地笑,嗓音低沉蛊诱,“知闲好像很喜欢。”

温知闲顿时红了脸,卷着被子盖上背对着他:“睡觉了。”

祁砚京刚伸手去关灯,枕下的手机震动了几下,手缩了回来拿出手机看了眼。

周初屿的消息:嘶……京儿,说个震惊死人的事情,沈芷不知道从哪找到我的联系方式的,突然给我发了消息,我都忘记有这么个人了。

祁砚京眸色深沉,今晚不止一次有人提到沈芷这个人了。

指尖敲击一个字:哦。

关他什么事。

周初屿:就问问最近怎么样,顺便提到了你。

你说什么了?

周初屿:说想知道自己去学校官网搜,那边齐全。

祁砚京勾了勾唇。

周初屿又发来消息:快睡吧快睡吧。

他要是不是觉得这件事情太过震惊也不会十点多给祁砚京发消息,他俩大学是同学,祁砚京有睡眠障碍他是知道的,平时倒是看不出来,就晚上脾气大得很。

本来睡眠就不好,再被一打扰他那脾气,真受不了。

不过好像自从祁砚京说领证之后,戾气就没那么重了,整个人看起来都温和多了,虽然还是那副冷淡的模样。

但他作为多年同学同事外加好友,感觉祁砚京确确实实有那么一点变化。

温知闲感觉身旁没了动静灯确实开着的,转头想看看祁砚京在做什么,这刚转头就对上了他的目光,默默又缩了回去。

祁砚京哑然失笑,放下手机关了灯靠着她入眠。

忙完上次的单子她也就不用太早去店里。

祁砚京离开后,她早上还闲情逸致的把家里的蕨类植物浇了浇水。

一直到九点她才去店里。

从车上下来,拎着包低头将钥匙塞进去,猛地一下被人扯住了手腕塞进了身旁的那辆车后座。

顾煜辰,又是他。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她被吓了一跳。

耳边又传来“咔哒”一声,车门被落了锁。

顾煜辰坐在她身旁,还是那一副霁月之姿,但她害怕的往后挪了挪直到完全贴在车门上。

看见她面上的惊慌失措,顾煜辰觉得格外刺目,他薄唇微张,不敢相信:“你怕我?”

顾煜辰靠近了她几分,嗓音阴沉,听起来有些瘆人:“你为什么会怕我?”

他想不明白,她那么喜欢他,虽说不是天天见面,但他偶尔闲下来还是会来找她,她会围着他说好多话,即便他也没怎么听进去,但是起码她很开心会挽着自己。

面前的女人与记忆里的她重叠,他双手不禁按在她肩上。

知闲不是这样的,也不应该会用这种表情看他。


李朝暮也是看见了她,径直走了过来,坐在了她对面。


她朝着温知闲笑道:“知闲真的好久不见了,昨天见到你都没说两句话你就走了。”

温知闲大致看了一遍她,现在的李朝暮看起来真的是让人起保护欲的那种。

但就是莫名对她没有一丝好感。

以前,顾煜辰总是带李朝暮经常出现在她面前,是不是看她那明明很难过却又得装作为他们开心的样子很有趣?

顾煜辰带着她出现在自己面前,而李朝暮在外也丝毫不避讳的跟顾煜辰进行亲密举动。

以前觉得她是直爽,现在想想或许根本不是。

或许她只是在炫耀她拿下的战利品。

“我们也不熟吧,有什么好说的呢?”温知闲看着她笑了笑。

她们本来就没有交集,若不是顾煜辰带她和他们这几个见面,她李朝暮都不会跟他们接触到。

“起码和煜辰在一起的那几年我们还算熟,我和煜辰一分开,你就翻脸不认人了吗?”她用着打趣的口吻说着话。

温知闲认真的点头:“是啊。”

不然呢?

李朝暮一怔,她还以为温知闲会打个圆场说说笑笑呢,没想到她这么干脆。

“那就祝我早点和顾煜辰复合吧,我们早点再成为朋友。”

她自然是知道温知闲后来和顾煜辰在一起的事情,不过顾煜辰挂念自己对温知闲冷漠透了。

温知闲连连道,“那你加油,快点把顾煜辰拿下。”

居然有这等好事?

李朝暮紧紧盯着温知闲,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痛苦,她不相信温知闲不喜欢顾煜辰了,昨天温知闲身边站着的那个男人,她觉得是温知闲在跟顾煜辰置气。

她说起了往事:“我后来终于知道煜辰到底有多爱我了,半年前我生病的时候煜辰担心我想来看我,可惜家里不允许,只能给我钱,我不怪他,他已经对我很好了。”

温知闲不禁惊讶,没有一丝的怒气,像是旁观者似得。

没想到顾煜辰一直刷新下限,只是隐藏的好,没被她发现。

更厌恶了。

“那你都是破坏感情的第三者了,居然还敢上门来跟我说些事情,挑衅我啊?是挺不要脸的。”说这些无非是想让她生气,可惜了她现在对顾煜辰没感情。

单纯是看乐子。

温知闲抱着臂玩味的看她:“我都和顾煜辰分手了,而且我也结婚了,你是多怕我和顾煜辰旧情复燃?”

“你是知道的,我和煜辰以前多相爱,他当然是喜欢我的,我只是告诫一下作为前任的你而已。”

温知闲眉头微挑,端起桌上的温开水喝了一口:“告诫我?你哪来的脸?”

李朝暮余光瞥了眼窗外,勾了勾唇:“试试看?”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时,她猛地握住自己端着温水的那只手往她面前扯。

半杯水泼在了她的脸上。

紧接着顾煜辰就出现了……

把病号服给换了下来,穿的很是正经。

她好像记得不久前顾煜辰还给她发消息说他很疼呢,李朝暮一个电话叫他来就巴巴跑来了?

温知闲心里觉得好笑,面色没有一丝慌乱,平静的与她无关似得。

就知道用这种下作的把戏。

“抱歉,刚刚说了你不爱听的话。”李朝暮说着说着居然咳了两声,那柔弱劲儿一下就上来了。

顾煜辰看到这一幕下意识的拿起纸巾去擦李朝暮的脸,心里有了怒气但对上温知闲他又心痛,“你为什么这么对她?有什么火你冲我来就是,朝暮她还生着病。”



“说了呀,要不然我怎么会回来。”


她刚进商场就收到了周七时的消息,他给自己发了张图片,她一看居然是沈芷,想着上次她在自己面前说的那些话,有够不爽的。

索性就折返了回去,但没想到在商场门外碰见了宁晏辞。

不久前才讨论过他,这么快就碰上了,不过也就跟以前那样问候两句。

周七时简直就是同声传译,她人没到呢,周七时就已经把整个过程完全复述出来了。

沈芷功利心极强,去找祁砚京这么回事儿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虽然她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事情,但还是想去试试,抱着万一成功了那可就是嫁进豪门了的心态。

说起来她也也真够离谱的。

温知闲侧目看向他,笑问了句:“你就是想让周七时告诉我吧?”

“是啊,要不然她再整点让人误会的戏码出来,你要跑了怎么办?”

温知闲怎么感觉他说的这话很是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哦,她也说过。

“我要跑了怎么办?”温知闲接着他的话继续往下问。

祁砚京顿了下,开着车一边侧过头看了眼她,目光深沉灼热,认真的问了句:“你会离开我吗?”

温知闲指了指前方,“看路。”

祁砚京将头转了回去,他没想过这种问题,结婚之后过的太舒服了,这种问题难免会让他难过。

她缓缓出声:“当然不会了,我很喜欢你,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祁砚京刚准备思考她抛出来的问题,听到她的回答,心中刚起的阴霾烟消云散。

他轻“嗯”了声,嗓音极淡:“我也喜欢你。”

……

祁砚京将车停下。

温知闲推开车门下车,在众多车辆里一眼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再看那车牌号,真够惹眼的。

是顾煜辰的那辆黑色宾利。

他的那辆车车门边上有一块磨损,形状像是花,面积不算小,在黑色的漆上显得格外明显,是她之前拿铁模具不小心磕上面的,但他一直都没去店里弄,所以她一眼就看见了。

温知闲靠着他,低声道了句:“我怎么觉得宁晏辞和我们一起吃饭有问题啊?”

正好看见顾煜辰的车未免太巧了点。

还是说他故意的?

“怎么了?”祁砚京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温知闲指向前方的那辆车,“顾煜辰的车。”

祁砚京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瞬间就明白了。

宁晏辞站在原地等他们,三人进了酒店。

“你不会是故意来这的吧?”温知闲直接问了句。

宁晏辞倏地停下脚步,转身朝她笑道:“好聪明,猜对了,奖励你看热闹。”

温知闲有些纳闷,抬头看了眼祁砚京。

祁砚京会意,有顾煜辰的乐子看了。

他贴心的先问知闲:“有想吃什么吗?”

没等温知闲回答,宁晏辞道了句:“先别吃了,干正事要紧。”

“我猜测你要做的并不是什么正事。”祁砚京看他那压抑着兴奋眼神,就觉得他要做的不是什么好事儿。

宁晏辞神秘一笑,直奔后厨去了。

和负责上菜的工作人员交涉了几句后,对方为难的沉默了好一会,最后对方似乎还是答应了?

宁晏辞高高兴兴的回来了。

“你跟他说什么了?”温知闲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啊,就是让他们把顾煜辰那桌菜给稍微换一下,鱼肉吃多了不好,换点蔬菜,我真是个好人。”他说着把自己说笑了。

温知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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