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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明月落枝”又一新作《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傅嘉鱼傅昭昭,小说简介:着母后与谢迎那些年的情义,对眼前这个只及他肩膀高的小姑娘总多了几分耐心。再加上这小姑娘他幼年还曾抱过,终归与别的女子不同,遂温声道,“也不是不可。”傅嘉鱼嘴角含笑,神情欢喜起来,对着男人施然一礼,“学生傅昭昭,见过徐夫子。”燕珩大手握住女子纤细手臂,将她扶起来,目光沉酽深邃,几不可见的笑了笑,“不必多礼。”傅嘉鱼习惯性自卑,“你会嫌我......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6-03 2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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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燕珩挑眉,“怎么了?”


傅嘉鱼不好意思的弯起双眸,“你刚刚脱口而出那些银钱数量,想是算学极好,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看账册?”

其实她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话本里的傅嘉鱼愚昧无知,被宋氏和李祐教得如同傻子一般只知女则女戒女德。

即便后来成了公府主母,也只是一个被架空了中馈之权的废物,事事受人摆布,谁都能欺负她。

那时李祐已经得了她手里的钥匙,霸占了娘亲一半的财物,宋氏当家,用的皆是谢家的银子,江氏在外宅的吃穿用度,也都是谢氏供养着。

想到这些,她无声冷笑,只觉得心头发酸,又觉得李祐那样对她,好是恶心!

她再也不会这么蠢了,她要自己学着长大,像娘亲一样,撑起整个谢家。

因而学东西,多读书,对她来说是现下极重要的事。

又恰好徐公子便是附近学堂的夫子,求人不如求他,还能借此机会,名正言顺给他交束脩,真是极好的打算。

燕珩眼神晦暗不明,深深看她一眼,“当真要与我学?”

傅嘉鱼用力点点头,眉眼带笑,“那是自然,我刚刚想好了,我暂且也不搬了,也跟着你住在这里,日后我每月与夫子交十两银子当做学用,夫子教我读书识字看账目,如何?”

燕珩无奈蹙额。

若要学,那他必不可少会触及谢家账册。

这般紧要的东西,她就这样明晃晃的给他看?

难怪这丫头在国公府里被人欺负那么多年,又被李祐哄骗两年之久,原来,她的心性竟是如此难得的干净纯粹,单纯得让人忍不住想保护。

傅嘉鱼生怕他不答应,小心翼翼拉他衣袖试探,“徐公子,你觉得怎么样?”

燕珩因着母后与谢迎那些年的情义,对眼前这个只及他肩膀高的小姑娘总多了几分耐心。

再加上这小姑娘他幼年还曾抱过,终归与别的女子不同,遂温声道,“也不是不可。”

傅嘉鱼嘴角含笑,神情欢喜起来,对着男人施然一礼,“学生傅昭昭,见过徐夫子。”

燕珩大手握住女子纤细手臂,将她扶起来,目光沉酽深邃,几不可见的笑了笑,“不必多礼。”

傅嘉鱼习惯性自卑,“你会嫌我笨么,我想我可能未必是个天赋异禀的好学生。”

男人声色清冽,曲起食指,轻敲了一下小姑娘瓷白的眉心,低眸轻笑,“不会,读书育人,奖掖后进,有教无类,有我在,你一定会学得很好。”

他那双眼实在生得绝艳,笑起来时如桃花潋滟。

傅嘉鱼怔愣一眼,便觉得眉心生热,这种被信任被鼓励的感觉真的很好,比国公府那压抑至极的打压要让人高兴得多,她想,她一定要做一个好学生。

燕珩亦顿了一会儿,意识到什么,才不自然的将手从她眉心移开。

燥热的空气里,不知名的暧昧默然流动。

两人有几息没说话,四目相对,彼此气息纠缠在一起。

偏偏小姑娘懵懂无知的眼神半点儿也不收敛,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往他脸上看。

幸而他是这副尊容,否则,还不知她要看到什么时候。

燕珩自从被废之后,话少了许多。

见她将目光移开,才握了握碰过她的掌心,负在身后,“吃饭吧。”

傅嘉鱼回过神来,心跳微快,脸颊绯红,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一道用过早膳,男人便按照往常惯例准备出门去附近的学堂为孩子们讲课。



那婆子只当没看见宋氏脸上的不悦,抬头见脸色苍白的李家六姑娘从门口进来,便笑了,“礼单上还写着高士图,敢问六姑娘,高士图现在在何处?”


李晚烟尴尬的僵在原地,连安也忘了请。

宋氏不悦的敛起眉心,瞪她一眼,“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见过吴妈妈。”

“吴……吴妈妈好。”李晚烟动作僵直的行了个礼,因担心害怕,还差点儿踩到裙摆。

吴妈妈见她毫无大家闺秀端庄大气的姿态,态度冷了下去,越发不满这位六姑娘。

早前他们家是看不上这位庶女的,后来是看在她与谢迎之女傅小娘子关系不错的份儿上才肯给这位姑娘一个机会。

哪知,这才半年不到,便传出卫国公府苛待傅小娘子的风言风语,没过多久,傅小娘子甚至直接从国公府搬了出来。

这样的门第,能教出什么德行贤惠的好姑娘?

吴妈妈也没心思再替老夫人打探些什么了,起身对宋氏笑了笑,“李夫人,礼单看得差不多了,今日老奴便回去复命了,改日再来拜访。”

宋氏亲自将人送走,待吴妈妈上了马车,回头对着李晚烟就是一巴掌,“不争气的东西!丢人现眼!”

李晚烟被打蒙了,小手捂着红肿的脸颊,眼泪瞬间溢了出来,“母亲,你打我做什么,我没做错什么啊……那高士图是傅嘉鱼抢走的,难道就因为一个高士图,顾家就不要我了?”

宋氏气得没说话,让她滚回烟雨轩思过,自己则冷着脸回了惠和堂。

周嬷嬷和李晚宁在一旁劝说她莫要担心,可她心头那股无法言喻的不安还是没能安定下来。

傅嘉鱼离开的一开始,她淡然自若,高高在上,从不将她放在眼里。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发感觉事情超出了她的掌控。

先是她死活不肯回府,再是她与傅家决裂,推傅双雁下水,让她的祐儿与傅家纠缠在一起。

然后便是顾家上门……摆明了顾家现下不想要这门婚事,若国公府的女儿被退婚,她嫡亲女儿儿子在东京还有什么脸面?那些曾经她看不起的夫人小姐们,怕是谁都能踩在她脸皮子上嘲笑她被一个商女随意摆弄!

可笑的是只有李晚烟那个蠢货以为顾家是真心想娶她的!

如今傅嘉鱼一走,顾家见无利可图,只怕下一次上门便不是看礼单这么简单。

今日顾家派一个管事婆子前来,已经给足了下马威,下一次,大概就是退婚了!

宋氏越想越气,心头也莫名慌了起来,“宁姐儿,李嬷嬷呢?”

李晚宁担忧道,“李嬷嬷去徐家了,母亲,到底是怎么了?您何必为了为了一个管事婆子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宋氏烦躁的绷着脸色,“让她滚回来,周嬷嬷你亲自去一趟。”

李晚宁一愣,“母亲这是要向昭昭服软?”

周嬷嬷自小在傅嘉鱼院子里服侍,傅嘉鱼从小到大对她颇为依赖,若让周嬷嬷前去,不就是服软么。

宋氏深吸一口气,坐在罗汉床上好半晌才冷静下来。

傅嘉鱼不过是她养大的一条狗,她不可能承认自己被一个小丫头拿捏住了。

只幽幽道,“那丫头的心思我现在摸不准,不过让周嬷嬷前去,也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宽厚,不算什么服软,她若连周嬷嬷对她的养育之恩都不顾了,只怕那丫头真是半点儿良心也没有了,到时候传将出去,就算她是谢迎的遗孤,那么多人的唾沫都能淹死她。”



听着花厅内众女对傅嘉鱼的议论,苏梦因内心嗤笑一声。

她容貌艳丽,兄长得势,在这京中算得上数一数二的美人,又心仪李祐已久,若不是他有个未婚妻,她早就让兄长去天子面前求一道赐婚圣旨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即将娶别的女子为妻,她心里一直不爽快。

这不,今日来卫国公府,就是为了来踩傅嘉鱼一脚的。

没过一会儿,花厅里便听外面突然安静了一会儿。

男子加冠,外女不可入正厅,所以她们也只是猜测今日的正主李祐应该已经到了沧浪阁。

苏梦因登时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抬步走到窗边,红着小脸从那缝隙中往外看了一眼,只见从外走来的年轻郎君器宇轩昂,眉眼如画,端的是面如冠玉,俊朗至极。

回想起昨夜做的那个春梦,她小手一紧,揪着帕子,小脸通红。

李祐阔步走进庭院,一路含笑与人招呼过去。

外间宽大的大堂内,早已摆上了今日冠礼将用的礼器、祭物与冠礼服饰。

各家长辈都已正襟危坐在正厅里。

吉时已到,冠礼开始。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跪在堂内那道挺拔的身影上。

一道道繁琐的程序下来,李祐换了最后一套华服,出现在众人眼前。

“筮日筮宾,肇加元服。弃尔幼志,从厥成德。亲贤使能,克隆景福。”

“旨酒既清,嘉荐既盈。兄弟具在,淑慎仪形。永届眉寿,于穆斯宁。”

宋老大人醮酒辞完,看着眼前英俊的年轻儿郎,笑道,“好了,至今日开始,元启便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了。今年春闱,你定当竭尽全力,高中进士才是。”

元启是李祐今日被赋予的字。

李祐恭敬行礼,望向这位对自己寄予厚望的老人家,郑重道,“谢老大人。”

冠礼结束后,宋氏在阁中摆了筵席,到此,卫国公府的儿孙们还有姑娘们也就该出来会见外客才是。

今日达官贵人,王孙公爵,五姓七望中皆有人在,更有崔氏卢氏这样的大族,是大好的攀关系机会。

李晚宁带着弟弟妹妹们从阁外走了出来,却未见傅嘉鱼的身影。

“元启,怎的还愣着,还不快过来与我们坐上一坐。”有人笑着过来拉李祐,将他拉到外间男宾所在之处。

李祐仓促间回头看了一眼阁外纷扬雪花。

空荡荡的院门口,少了那道鲜活亮丽,始终甜甜的唤他“祐哥哥”的身影,不知为何,心底突然升起一抹淡淡的不安。

外头有几个是李祐在书院读书时的同窗,拉着他便问,“听说你未来夫人也会出席,怎的不见她?”

李祐皱着眉头,也不知傅嘉鱼在做什么。

内间,宋氏拉住李晚宁的手,眸光一厉,“宁姐儿,昭昭呢?”

这么多人等着见她,缘何这么久还没出来?

李晚宁凑到母亲身边,低声道,“母亲不用担心,女儿让周嬷嬷盯着她呢,说是早上起得太早有些头晕,要休息一会儿才过来,真是娇气得很,又难伺候,女儿便先过来了。”

宋氏疑惑道,“在你二弟的事上,她可从来不娇气。”

“那——”李晚宁心口莫名一跳,也觉得奇怪起来,“她莫不是还在二弟的生气?”

“这么大的日子,容不得她今日丢我国公府的脸面。”

宋氏沉了沉眉眼,招手唤来一个婆子,正准备让她去濯缨阁看看,就听门外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


傅嘉鱼彻底呆住了,小脑袋微微往后仰。

她从没见过徐公子这样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神,更没什么经验,瞪大了红通通的双眸,水汪汪抬起头的望着他,感受到他唇齿间的清冽气息,身体蓦的生了一丝从未有过的燥意。

她小心翼翼伸出小手揪住他的衣襟,闭上眼,周身酥酥z麻麻,浑身发软。

燕珩却在紧要关头,放开了她的唇,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沉沉的呼吸了一会儿,嘶哑道,“昭昭别担心,我会努力活下去。”

从前他看淡了生死,在墨城被囚禁那段时日,就算过得生不如死,也从未怕过什么。

唯有今日,看见她眼角那滴泪,他也开始惧怕起死亡来。

心似坚冰,一夕融化。

有了软肋,便也有了顾忌。

傅嘉鱼不知他心中复杂的愁绪,将下巴满足的靠在他肩头,红着脸软软道,“夫君,我不会让你死,我一定会为你找到麒麟子的。”

燕珩心弦微动,只恨不能将怀里一腔赤诚的小姑娘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郑重承诺,“好,我不会死。”

傅嘉鱼一颗躁乱的心,定了下来。

她其实,也有她的打算。

……

这日夜里,傅嘉鱼将契书当着徐玄凌的面扔进了火盆。

看着契书化为灰烬,她眼里泛起一阵狡黠笑意,回身牵住男人温凉的大手,“夫君,我先去沐浴,一会儿就回来,你看会儿书等我。”

男人宠溺的点点头,看着小姑娘在月落的服侍下进了净房。

他捂着心口的位置咳了一会儿,见莫雨与疏星鬼鬼祟祟的进来,撤了房内的罗汉床。

男人无奈,坐在椅上,慢条斯理饮茶,却也没有阻止。

没一会儿,傅嘉鱼沐浴回来,脸上被热气蒸得熏红,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藕荷色中衣。

同色的腰带将她纤细的腰肢勒得婀娜多姿,长裙飘逸,长发及腰,越发衬得她肌肤如玉。

“我洗完了,夫君,你要不要也去沐浴?”

“嗯。”

“要不要我来帮你——”

“不用,你就在此处等我。”

“好……”

她害羞的看了他一眼,大抵是难为情,转身坐到了铜镜前。

燕珩假意没懂她什么意思,起身去了净房。

屋中便只剩下傅嘉鱼与月落主仆二人。

月落将干帕子取过来替她绞干头发,其实她并不赞同小主子的决定,可傅嘉鱼却觉得现在正是时候,“月落姐姐,我与他成婚这么久,一直不同房成什么样子,若被国公府的人知道了,岂不笑掉大牙?”

月落一听,觉得不对劲儿,“姑娘难道是为了与世子赌气,才这般决定的?”

“当然不是。”傅嘉鱼瞪了瞪眼,又飞快红了脸,“我心里喜欢徐公子,比对李祐喜欢更多。”

月落懵了懵,笑着说,“喜欢?姑娘这个年纪懂什么是喜欢么?”

傅嘉鱼微微一笑,“我这个年纪的其他姑娘都定亲了,有的连孩子都有了,我怎会不知什么是喜欢?以前我总以为李祐就是我的天,没了他我就活不了了,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只是被他们控制了心神,我与李祐从小青梅竹马长大,没见过外人,以为他便是全世界最好的人,现在想来,我对他的喜欢和依赖,只是比哥哥多一点点而已。”

她打了个手势,拇指与食指搭在一起,露出一条细缝儿,“呐,就这么多,不能再多了。”

“而徐公子……”她抿了抿唇,望向铜镜中嫣红靡绯的自己,心窝微热,“不知为何,只要与他在一处,哪怕什么也不做,我的心跳都会加快,有时候听他给我讲算经,我都会失神的盯着他看上半晌,听不清他在讲什么,眼里心里只有他那双眼。月落姐姐,你说,他明明生得那么不好看,为何我现在却觉得他比李祐看着还要顺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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