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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畅销书籍

姑娘横着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姑娘横着走”的《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拿下去,就听得李彧道:“将砚台洗了,就用那方帕子洗。”小全子:……为什么他有一种自家主子在报复谢姑娘的错觉,可问题是,主子这么报复,谢姑娘她也不知道啊!小全子拿起帕子和砚台默默退了出去。翌日用过早饭,谢婉耐着性子,一直等到了巳时两刻,这才拿上字据出了门。也不知道,玉佩怎么样了。他总不会耍赖,收了玉佩不给......

主角:谢婉李彧   更新:2024-08-23 0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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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李彧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娘横着走”的《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拿下去,就听得李彧道:“将砚台洗了,就用那方帕子洗。”小全子:……为什么他有一种自家主子在报复谢姑娘的错觉,可问题是,主子这么报复,谢姑娘她也不知道啊!小全子拿起帕子和砚台默默退了出去。翌日用过早饭,谢婉耐着性子,一直等到了巳时两刻,这才拿上字据出了门。也不知道,玉佩怎么样了。他总不会耍赖,收了玉佩不给......

《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小全子和木掌柜闻言,顿时心头一凛,因为他们知道,主子已经很是不悦。

李彧拿起玉佩,出手温热的上等羊脂白玉,在修长的手指中,更显贵重。

他又冷笑了一声,随手放在一旁,冷声道:“毁了!”

小全子和木掌柜闻言皆是一愣,小全子有些迟疑道:“这……真要毁了么?”

李彧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小全子连忙拿起玉佩:“奴才这就去,现在就去。”

说完这话,他便蹬蹬的小跑着出了书房。

木掌柜看了看李彧面上的冷色,忽然明白了什么,低声道:“那位姑娘说,这是她的珍视之物,只是丫鬟愚钝,这才不小心摔碎了。”

李彧闻言冷哼一声:“与本王何干?”

木掌柜:……

这能没关系么?谁不知道主子爷不近女色,就是府上的丫鬟也少的可怜,更不要说赠女子玉佩了。

这当是主子第一次赠女子玉佩,结果还被摔碎了,更要命的是,还被他捅到了面前来。

难怪主子脸色会如此难看。

木掌柜犹豫了一会儿道:“奴才同那姑娘约了明日无论是否能修好玉佩,都将玉佩交还给她,可现在,奴才该如何回复?”

“实话实说。”李彧重新拿起了笔,显然不愿意再谈:“无事便退下吧。”

木掌柜没用动,他有些为难的道:“可……奴才写了凭证给那位姑娘,还……注明了,那是主子的贴身玉佩。”

听得这话,李彧手中的笔一顿,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那凭证是她主动要的,还是你主动给的?”

木掌柜躬身回道:“是那位姑娘主动要的。”

李彧看着桌上的丝帕,沉默着没有开口。

就在这时,小全子匆匆跑回来了:“爷,事情已经办妥。”

李彧皱了皱眉:“毁了?”

小全子点头:“毁了,奴才用石头敲的,砸的粉碎,保证连碎屑都捡不起来。”

李彧:……

他看着桌上的丝帕,沉默了好一会儿,从身上解下一枚玉佩来,对木掌柜道:“将此物给她。”

木掌柜连忙恭敬的伸手接过,看了桌上的丝帕一眼,终究还是没敢提,转身出了门。

他走后,李彧继续处理公务,桌上的女子丝帕实在太过显眼,小全子想说点什么,可一想到他已经被主子嫌弃过几回话多,便闭了嘴,佯装什么也没看见。

就在这时,李彧忽然淡淡开了口:“换一方砚台来。”

小全子闻言回神,急忙重新拿了个砚台过来,研墨。

待墨研好之后,他正要将原先的砚台拿下去,就听得李彧道:“将砚台洗了,就用那方帕子洗。”

小全子:……

为什么他有一种自家主子在报复谢姑娘的错觉,可问题是,主子这么报复,谢姑娘她也不知道啊!

小全子拿起帕子和砚台默默退了出去。

翌日用过早饭,谢婉耐着性子,一直等到了巳时两刻,这才拿上字据出了门。

也不知道,玉佩怎么样了。

他总不会耍赖,收了玉佩不给她了吧?

不给的话,她就拿着字据去他府上要去!

只要她进了宁王府的门,想让她出来,可就难了!

木掌柜一早便在一楼大堂等着了,瞧见她进来,连忙便迎了上去,还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低声道:“姑娘,二楼请。”

琳琅坊内已经有了两三位客人,瞧见木掌柜亲自迎人还这般恭敬,不由就多看了两眼。

帷幔罩了大半个身子,那些人也瞧不出什么来,只看的出来,是名女子。

谢婉随着掌柜上了二楼雅间,摘了帷幔,不等坐下便问道:“不知我那玉佩如何了?可能修复?”

木掌柜没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郑重的取出一个锦盒递给她。

谢婉伸手接过,便看见了里间与之前全然不同的玉佩,之前的玉佩是厚实的圆形,而现在这个,却是方形。

唯一相同的是,中间都刻着一个彧字。

看着这枚玉佩,谢婉顿时就笑了。

李彧看到碎玉的时候肯定是生气了吧,可最终他却又给了一枚新的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一气之下命人将玉佩扔了或者毁了,而她手中又有收据,无奈之下他只能给她一枚新的。

哎呀呀,他这么可爱,让她有点想得寸进尺了怎么办?

谢婉本就是艳丽的长相,这一笑便如海棠绽放,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木掌柜微微晃神,而后便连忙收了目光,不敢再多看上一眼。

毕竟,能得自家主子连赠两枚玉佩的女子,眼前这位绝无仅有,往后,他该如何称呼,还不好说。

谢婉盖好锦盒,小心的放入宽袖中收好,这才看向木掌柜道:“玉佩修复的很好,劳烦掌柜替我谢过那位师傅。”

木掌柜以手掩唇轻咳了一声,没接话。

毕竟他也不知道,那位“师傅”需不需要她这声谢。

谢婉收了笑,看着木掌柜道:“不知掌柜可还记得,昨儿个同这玉佩一道送来的,还有一方丝帕。那方丝帕,乃是我母亲的遗物,与我而言很是珍贵,还劳烦掌柜归还。”

木掌柜闻言彻底傻了眼:“母亲的遗物?”

谢婉点头,一脸诚恳的道:“那帕子对我很是重要,旁的无法替代。”

木掌柜头有些大了,他很是为难的道:“那方丝帕如今在那位“师傅”手中,我也不知,那位如何处置了。”

“无妨的。”谢婉朝他笑了笑:“于那位师傅而言,不过一方帕子而已,想必也无甚用处。只是那丝帕是我母亲所留不多的遗物,还劳烦掌柜帮我问上一问。”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木掌柜也只能点头说了一声好。

毕竟,昨儿个人家确实是将帕子送来了,他也确实收了,不管是不是遗物,人家既然索要,他就得归还。

再者说了,眼前这位姑娘跟自家主子是个什么关系,将来会是什么关系,都不好说,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家主子对这位姑娘是不同的。

万一将来真有那么一天,他现在示好,也算是占得先机。

见他应下,谢婉也见好就收,朝他笑了笑道:“那就有劳木掌柜了,明儿个此时,我再来。”


如诗为她戴上步摇,笑着道:“小姐今日的装扮,奴婢一个女子都心动了!”

“就是。”如画替她理了理裙摆:“小姐定能寻到个好姑爷的!”

谢婉闻言叹了口气:“外在条件,恐怕没人会比宁王更好了。但好不好这事儿,不仅得看外在条件,还得看缘分,我现在也想通了,这事儿急不来。你若盛开蝴蝶自来,我还是先开个屏,走吧。”

如诗:???

“小姐,盛开是开屏的意思么?”

谢婉笑了笑:“差不多吧,反正今儿个我是开屏去的。”

城北马场很是热闹,孙煊特意去的早了些,为的就是跟韩璟修复下关系。

他是武安侯府的二公子,看着光鲜亮丽,可他知道,侯府的一切最终都会交到大哥手上,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往后他想要过的好,不仰人鼻息过活,就得有自己的人脉,所以他必须维护好跟韩璟的关系。

好在他跟韩璟是多年的交情,认真赔过礼,再三表示待会一定给谢婉道歉,往后瞧见旁人欺负谢婉也必定会为其出头之后,韩璟终于原谅了他。

孙煊陪着韩璟跑了一会儿马,瞧着他时不时看向马场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笑着道:“那日我母亲从桃花宴上回来之后,便提到过谢婉,说她是天生的美人,将京城一众贵女都给比了下去。现在,你又是这副模样,我实在好奇,她到底能有多美了。”

想起谢婉,韩璟面上就带了笑,他低声道:“言语难以形容,待会儿你瞧见就知道了。”

很快,孙煊就知道了。

一辆马车缓缓而来,停在了马场外,两个侍女率先下了车,紧接着一个少女便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她略施粉黛却若桃花,与他见过的一众女子相比,妆容可以算得上是寡淡,可那双唇却好似不点而朱,水润粉嫩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柳叶眉如黛,纤腰不足一握,行走之间婷婷袅袅,有道不出的万种风情,又有言不尽端庄秀丽。

瞧见她的那一刹,莫说是韩璟,就是孙煊与整个马场的少男少女都失了声,忘了周遭一切,眼里就只容得下那个艳丽的身影。

艳而不俗,媚却又清雅,极为矛盾的气质却出现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非但没有让人觉得怪异,反而有一种本该如此的感叹。

直到这时,孙煊才明白,韩璟为何会那般着迷,也终于明白,永誉侯府那两个被赶出去的二房三房,为何会有底气几乎是公开叫卖。

因为只要是个心头沾了色的男人,见过谢婉一眼就不可能忘。

马场上,所有的目光都朝谢婉看了过来。

谢婉仿若未觉,抬眸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了傻傻看着她的韩璟身上,朝他扬唇一笑。

韩璟顿时回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策马扬鞭直奔她去。

鲜衣怒马的俊逸少年,背着阳光策马而来,许是阳光太好,亦或是他太过鲜活,谢婉竟觉得他有些耀眼。

年轻真好。

不过,好像她比他还小一岁来着。

韩璟来到她面前翻身下马,憨憨的笑了笑:“你来了啊。”

谢婉点了点头,朝他身后看了一眼:“我是不是来晚了?”

“不晚不晚!”韩璟连忙道:“还有好几个人没来呢!你要骑马么?”

“今天恐怕是不成了。”谢婉叹了口气:“之前的骑马装已经不大合身,临时做也来不及,我在一旁看你骑就成。你们要赛马么?”


诗画闻言,顿。

褚云台凉亭坐,孔茹坐隔丈凉亭,瞧羞辱丝毫影响,副言晏晏模,!

孙依依恼:“狐媚狐媚,味隔,闻!”

孔茹哼:“暂且忍耐片刻,姐姐,必!”

语姗,嫡,今皇娘娘妹妹,娇。

褚云京,仅京城,京城。

孙依依语姗,脸顿,待:“倒,姐姐惭秽!”

贵闻言,朝褚云,垂眸。

,厮端茶,孔茹顿止。

厮茶,交丫鬟,退,褚云。

画诗,伸,领厮避二,朝褚云。

画诗顿警惕,褚云朝摇摇,。

领厮褚云,布茶,低:“谢姑娘,宁王殿请。”

,褚云跳顿速。

找干嘛?跟算账?,痴妄,悔玉佩?

褚云咳:“劳烦王爷,刚刚崴脚,,怕。”

,厮,顿鬼。

褚云叹:“罢,福祸,吧,王爷?”

厮:“宁王殿雅,离较,奴湖姑娘。”

褚云,厮退。

诗厮背影,低:“姐,圈套?”

“。”

褚云倒杯茶:“晓宁王私,,宁王份辈摆,若传,必。”

“,般隐秘邀,,若设圈套该熟义,确保。”

咕噜咕噜碗茶喝完,茶盏,壮断腕般站朝:“该,早早脱,省提吊胆。”

褚云乃,,众,众未曾,厕。

厮湖,瞧褚云画,急忙礼,领。

,区域,,赛,除牧,厩。

央湖,区域划。

湖矗屋,供游玩贵客休息衣。

,屋坏,程鄞。

厮领褚云,七拐八拐终屋,众侍卫齐刷刷站,仅势足威慑。

,瞧褚云顿睛亮,匆匆迎:“谢姑娘,。”

褚云朝礼:“。”

“谢姑娘您折煞奴。”连忙侧避,:“,您。”

小说《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如诗和如画一走,屋中顿时就安静下来。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谢婉坐在屋内,看着屋外的夜色,拧眉不语。

谢志康和谢志峰不是杀害爹娘的真正凶手,车夫显然也没那个能耐。

能够对堂堂永誉侯下杀手的,必定是当朝权贵。

谢婉心里很清楚,能布下那样缜密计划的人,必然不简单,从钱婶那儿,其实根本不可能追查到背后主使之人。

她想要的,也只是一个突破口而已。

顺藤摸瓜、抽丝剥茧,她就不信,找不出那个真正的凶手!

钱婶的家离得并不远,一个多时辰之后,如诗和如画便前后脚回来了。

如诗回禀道:“小姐,钱婶说他们去投奔聊城的亲戚,明儿个早上城门一开,就在城南坐马车离开,车夫已经联系好了。”

如画道:“奴婢打听过了,钱婶确实有个嫁去聊城的妹妹,平日里也有书信往来。逢年过节,那妹妹还会让人捎带些礼物过来。”

如诗接着道:“钱婶婆婆也确实有癔症,奴婢亲眼瞧见了。”

如画也道:“奴婢也打听过,钱婶婆婆的癔症,是在儿子死了之后有的,也寻大夫看过,说是打击太大,过于思念儿子造成的,左右邻居皆能作证。”

谢婉闻言皱了眉,没有说话。

如诗拧眉道:“这么说来,钱婶举家搬离,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可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如画看着谢婉:“这也太合情合理了。”

“有句话叫做: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谢婉看着她们二人道:“我们不恶意揣着,钱婶婆婆癔症的真假,只是就事论事。从京城到聊城,最便捷的是走水路,几个时辰便能到。钱婶一家共有六口人,举家搬迁定然还有一堆财物。”

“走旱路不仅需要多辆马车,而且就算中途换马,马不停蹄也要好几日,途中的风险与花费更不必说。他们为何要舍简求难?”

如画点头:“对啊!为什么?”

如诗伸手戳了下她的脑袋:“动动你的脑子。”

如画嘟了嘟嘴:“小姐有脑子就行了呀,我只是个打手。”

如诗无奈的白了她一眼,转眸对谢婉道:“小姐是怀疑,他们说走旱路是骗我们的?”

谢婉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沉吟着道:“怕婆婆睹物思人,挪个地儿就成了,就算姐妹情深,那妹妹也有了自己的家,能帮衬的地方毕竟是在少数,为何要举家搬到那么远,又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如画闻言冷哼:“她就是心头有鬼,想跑!”

谢婉点了点头:“走旱路有两个可能,一是钱婶在骗我们,二是她的目的地根本就不是聊城,走旱路是方便中途改道!”

毕竟古代不是现代,不是相熟的,信得过的人,根本不敢轻易将身家性命托付。

钱婶不可能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寻几辆陌生的马车载他们。

如诗点了点头:“奴婢觉得,应当是第二种,毕竟她走水路还是走旱路,对我们而言根本不重要,她完全没必要在这点上骗我们。”

谢婉嗯了一声,肯定她的猜想。

如画一听,立刻开始撸袖子。

如诗被她弄的一愣:“你干嘛?”

“卖主的奴才就该死!”如画冷声道:“奴婢现在就把她给绑过来,看她招不招!”

如诗闻言也跟着撸袖子:“我跟你一块儿去。”

两人说着就要往外走,谢婉连忙拦住她们:“不必了。眼下天色已晚,城门也已经关了,明儿个一早,我亲自去为她送行!”

晚间,谢婉照旧给谢临讲故事。

将他哄睡着之后,看着他恬静的模样,谢婉的眉眼都放柔了些。

上天让她重活一世,或许,就是为了让她来护着他。

谢婉俯身低头,在他的小脸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起身离开。

待到脚步声再也听不见,原本熟睡的谢临睁开眼,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了脑袋。

唔,阿姐又偷偷亲他了,羞羞!

这一晚,谢婉几乎没睡,待到卯时天还未亮,她便起了身,带着如诗和如画出了门。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钱婶家门口的停了三辆马车,一家人正热火朝天的搬着行李,就在这时候,谢婉抬脚进了院子。

钱婶的两个儿子,瞧见谢婉眼睛顿时就直了,她的两个女儿,看着也看入了神,就连一旁帮忙的几个车夫,也停了手里的话,呆呆的看着她。

他们还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女子,微朦的光亮,让他们觉得自己看见了仙女一般。

谢婉目不斜视,直接越过朝亮着灯的里屋走去。

钱婶正在屋里收拾,半天没等到人进来拿,不由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又偷懒?!还不快过来拿!”

谢婉站在门口看着她,笑了笑道:“我帮你?”

听到陌生的声音,钱婶顿时一个激灵,她立刻转身看去,瞧见谢婉先是一愣,而后便看见了一旁的如诗,顿时整个人就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也跟着闪躲起来。

瞧着她的模样,谢婉抬了抬手,如画立刻出屋,守在了门外。

钱婶一见这架势,连忙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是谁?为何私闯民宅?”

谢婉没理她,而是抬脚入内,寻了个还算齐整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才看着她道:“我是谁,你很清楚不是么?”

钱婶当然清楚,她不止一次听自己那死去丈夫说,侯爷家的嫡女如何如何美貌,加上昨儿个晚间才来过,叫如诗的婢女站在一旁,她想不知道也难。

但她不愿承认,只咬着牙道:“这位小姐,民妇与你并不相识,这里是民妇的宅子,你这是私闯民宅!”

“不认识?”如诗冷哼了一声:“你少装蒜!这是我家小姐,你不会连我也不认识了吧?”

眼瞧着躲不过,钱婶只得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谢小姐,民妇见过谢小姐。”

谢婉看着她,冷声道:“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来找你吧?”

钱婶装傻:“民妇不知道。”

“不知道?”谢婉冷笑了一声,目光落在了她手边的布囊上:“不知道也没关系,待我让人搜完了你的行李,你就知道了。如诗!”

“是!”


马国公夫人连忙笑着道:“长公主多虑了,宁王器宇轩昂,能同他在一处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福分。再者说了,男子对待心意的女子,总是不同的。”

听得这话,长公主不由想到了自己的夫君,笑了笑道:“也是,且看有没有人,能有这个福分,入得了他的眼吧。”

褚云从院子里出来之后,便又回到了桃花林。

此时的少男少女们,已经将长桌并在一处,做起了游戏。

她一到,众人的目光立刻齐齐落在了她的身上,今日亮相,褚云俨然已经成了风云人物。

先前被她挤兑的少女们,本不愿意搭理她,可待会儿宁王要来,未免给程鄞落得一个欺负人的印象,礼部尚书的嫡女孔月茹主动招呼她道:“这不是永誉侯府的谢妹妹么,快来快来,他们正仗着人多,欺负我们女子呢!”

这话一出,那些贵公子顿时就不干了,笑着道:“分明是你们比不过,难道还要怪我们没有手下留情不成?”

贵女们闻言也不干了:“分明就是你们仗着人多。”

少男少女们笑着争论起来,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褚云笑了笑,抬脚来到桌旁。

孔月茹笑着拉着褚云在身旁坐下,指了指桌上摆着的诗词道:“他们以桃花为题,我们作诗比试。分明我们也作了好些佳作,可最后他们偏偏说,他们的佳作比咱们女子的多,硬是判了他们男子赢,这不是仗着人多欺负咱们么?”

“你快些作上一首,如此一来,两边佳作就一般多了,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俗话说,食色性也。

即便知晓永誉侯府的情况,也无法阻拦人对美色打量的目光。

并不是只有男子才看美人,女子也看。

只是与男子的心思不同,女子看美人除了欣赏之外,还有比较、不服、嫉妒,甚至是想要摧毁的情绪夹杂其中。

褚云在道观长大,一年多前才回到京城,这事儿没有人不知道。

这些京城贵子贵女的吟诗作对,曲水流觞,投壶马球,她一样没学过。

这也是那些少女说她只有一张脸的原因。

可现在,孔月茹却指着桌上的那些诗词,让她作一首佳作,以便让贵女们赢了这局。

好似成败只系于她一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各种各样的心思。

褚云看着桌上的诗词,余光却一直停留在外间,待到终于瞧见那一抹暗色的衣角,她缓缓扬起一个笑容来。

一阵春风拂过,几瓣桃花缓缓飘落下来。

粉红的花瓣,好似也能辨别美丑一般,竟围着艳丽又娇媚妖娆的美人打起了漩。

众人的目光顿时就变了,尤其是那些贵公子们,原本还有些看好戏的,此刻也流露出了些许痴迷。

褚云抬眸看向众人,很是坦然的开口道:“我不会。”

众人闻言顿时回了神,美人空有皮相,委实有些可惜了。

贵公子中有人笑着圆场:“以数量取胜,委实是我们不对,这样吧,在这些诗词选出一个最佳的来,到底是你们赢还是我们赢,咱们一首定胜负。”

一番话,立刻得到一众怜香惜玉贵公子们的赞同,孔月茹笑着道:“怎么可能不会呢?谢妹妹就不要谦言了。”

褚云看着她,笑了笑:“为何不能不会?在座的诸位,自幼学的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而我自幼在道观中,学的是道法自然。不曾学过自然不会,孔姐姐会道法么?”

孔月茹当然不会,她一脸讶然的道:“可道法又有何用呢?我们女子总是要嫁人的,当举案齐眉、红袖添香,谢妹妹只会道法,难道成亲之后,要给夫君念静心咒不成?”

这话一出,立刻就有人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原本沉迷褚云美色的贵公子们,面色顿时复杂了。

褚云神色不动,只笑着道:“修习道法其一要素便是有智,我习道法,知晓该如何破心中妄念世间浊相,使人心有宁静如有所归。”

“道法包罗万象,日后成亲,我能明夫君之言,懂夫君之难,解夫君之苦。红袖添香易寻,解语花难觅,知心人难求,孔姐姐觉得是也不是?”

孔月茹一下子竟无言以对,若是点头,岂不是相当于承认了,自己只是那个易寻的红袖添香?

可说不是,她又寻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就在这时,外间忽然传来通报声:“宁王到!”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见过宁王。”

程鄞的目光从褚云面上扫过,淡淡嗯了一声:“免礼。”

众人起了身,程鄞在一直空着的首座上坐下,看了站着的众人一眼,略略抬了抬手:“坐吧,本王坐一会儿便走,你们该如何便如何,无需在意本王。”

“谢宁王。”

落座之后,众人面面相觑,有胆小的贵女已经紧张的捏着帕子,整个人都在发抖,贵子们也没好多少,腿都是抖的。

程鄞的威压连那些贵妇都怕,更不用说这些少男少女了。

褚云也紧张,但较之前已上好了许多,手脚并没有发软,只是心跳的有些急。

看着众人安静如鸡,瑟瑟发抖的模样,她觉得,自己比他们强多了。

场面很安静,非常安静,尽管程鄞已经说了,当他不在,该做什么做什么,但没有一个人开口。

程鄞的目光扫了一眼场上众人,随即便闭了眼,腕间的玉石珠串褪至手中,一颗一颗拨弄起来。

这是闭目休息,彻底不打算理睬他们了。

孔月茹现在很懊恼,刚刚宁王坐下的时候,她应该开口让他评诗的,难得今儿个马语姗不在,她是女子中的第一人,这么好露脸的机会,她居然错过了。

褚云瞧着她一脸懊恼,又是看诗词又是偷看程鄞的模样,垂了垂眼眸,没有开口。

孔月茹挣扎了片刻,绞着手指站了起来:“王爷,不知可否请您评一评诗?今日我们以桃花为题作诗,男子与女子相较,一时竟分不出胜负,若是王爷能从中择一佳作,我等定然心服口服。”

小说《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宴席散后,张老夫人便给长公主府的一个内侍塞了银子,让他去前院看看,王得水在不在。

内侍收了银子,去前院转了一圈,回来告诉她道:“王大人先前宴席未开始之前,便已经离开了。”

听得这话,张老夫人心头顿时就咯噔一声,看来白依那个死丫头同王大人私会的事儿被长公主知道了。

可不对呀,若是长公主知晓了此事,又怎还会对勾搭男人的死丫头那般好?

张老夫人越想越觉得应该是那个死丫头给王大人灌了什么迷魂汤,让王大人先回去了。

想到这里,张老夫人的一颗心就放了下来,站在外间等着白依。

不大一会儿,白依缓步而来,还是长公主身边的丫鬟给送过来的。

张老夫人一瞧连忙走了过去,笑着对那丫鬟道:“有劳送我这不孝孙女过来,替我谢过长公主。”

丫鬟掀了掀眼皮看了她一眼,寻常人家的老夫人,在外好歹开口自称一声老身,她倒好,一口一个我的。

对公主也不曾用敬称,真真是不知礼数!

丫鬟没接她的话,转而朝白依福了福身:“奴婢便先告退了。”

白依屈膝回礼:“有劳。”

张老夫人被丫鬟视为无物,心头顿时就憋了火,可她也不敢发作,只等丫鬟离开之后,转头看向白依,劈头盖脸第一句话便是:“你这个死丫头是怎么回事?王大人呢?!”

白依看了她一眼,皱眉低声道:“祖母当真要在此处,同我讨论王大人的事情?”

周遭有人看了过来,张老夫人轻哼了一声:“死丫头,回去再跟你算账!”

说着这话,张老夫人一扭身便带着身旁的丫鬟走了。

白依看了她的背影一眼,神色淡淡的抬脚跟上她,随着她上了马车。

刚刚在马车上坐下,张老夫人的话就连带着口水一同落了下来:“你跟王大人是怎么回事?长公主又是怎么回事?!”

白依擦了擦额头上的口水,淡淡看着她道:“也没什么,就是在祖母您走后,王大人想要对我用强,恰巧被宁王看见将我救了,派人告知了长公主。哦对,长公主和宁王都亲口说过,母亲您口中的王大人,仕途已经到了尽头。”

张老夫人闻言顿时破口大骂:“你这个扫把星!我就知道,带着你准没好事!王大人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怎么……怎么如此不识好歹?!现在好了,王大人没了官职,你两个叔父的事情该怎么办?!”

他们的事情,与她何干。

白依冷笑了一声:“祖母若觉得我是扫把星,不若还是去跟了两个叔父的好,左右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如今的侯府可没有您的儿子。”

“呸!”

张氏朝地上啐了一口:“想把我赶走,好让你一个人霸占临儿的俸禄,霸占侯府产业?你做梦!”

白依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其实永誉侯府根本没有什么产业,她爹是乡野出身,硬是凭着赫赫战功被先皇封为永誉侯,从封侯到去世,也不过十余载。

根基不深,加上她娘性子软,虽说是掌着中馈,可怀孕生子,还要上山陪她,能顾及到的东西很少。

渐渐的,侯府产业变成了那两个叔父的私产,整个侯府如今除了三个铺子的租金之外,就全靠谢临的俸禄支撑。

至于她娘的娘家,唯有在她爹和她娘去世的时候来过一次之外,就再也没了走动。

如今的侯府,说只剩下了一个空壳也不为过。

张老夫人见白依不说话,以为是被自己说中了,当即冷哼一声道:“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现在掌着家就如何了,孝这一字大过天,你再大的野心,也得嫁出去!侯府还是得姓谢!”

白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的这个祖母,哪怕是有了诰命,哪怕是在京城待了十余年,可无论品性还是言行举止,都与那些整天在村口破口大骂的农妇无异。

她就弄不明白,好歹耳濡目染十多年了,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

“你那是什么眼神?!”

张老夫人瞪了眼:“你在长公主府出了那样的事儿,长公主肯定给了你赏赐安抚了吧?东西呢?!”

白依闻言冷笑,直接张开双臂,让她看个清楚:“祖母觉得,我身上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藏东西的么?”

其实她有。

袖中藏着历爵的贴身玉佩,和一些碎银,那些碎银本来是为了收买公主府的下人,打听历爵的动向的。

结果老天都在帮她,银子压根没派上用场。

可她知道,张氏不会搜,因为在张氏看来,她发生那样的事情,长公主肯定会觉得她是个勾人的狐媚子,随意给点东西,就算打发了。

张氏那样的人,总会用自己的眼界和想法来揣度别人,以为别人都跟她一个样。

再者,张氏也不敢。

毕竟是在她手底下吃过亏的。

果然,张老夫人没有去搜她的身,但目光还是在她领口逛了一圈,见到那里平平,而腰间也无鼓胀,这才轻哼一声收回目光。

她看着白依道:“你也是的,好歹也是在长公主府出的事,哭一哭闹一闹,也不至于什么都没得到。”

听得这话,白依真的是连嘲讽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冷笑着道:“然后呢,长公主觉得我不堪,彻底不管我,接着今天在场的所有达官贵人都会知道,我险些被王得水玷污。可王德水马上就要被罢官,你是要我嫁给他么?!”

张老夫人听得这话,顿时就愣了,皱了皱眉道:“那自然不行!”

王得水没了官职,能帮她那两个儿子什么忙?

她将白依送去给旁人做妾,也比给王得水当夫人来得强!

“好好的一件事,怎么就被宁王给撞见了呢?!”

张老夫人朝白依瞪眼:“还不是你不识好歹!若是你识好歹,又怎会发生今日这般事情?!三品大员的夫人不好么?难道非要让我将你嫁给一个穷小子,你就开心?!”

白依闻言看了她一眼,径直靠着车厢,闭了眼。


谢婉冷着一张脸,越过他们朝外走去。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

谢婉上了马车,直到驶出去很远,她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如画这才敢开口询问,里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虽然会武,可那会儿全神贯注的看着外间的人,加上没有亲眼瞧见,所以不大明白。

如诗将事情的始末同她说了一遍,如画顿时气愤道:“呸!猪狗不如的东西!老爷和夫人对待下人一向宽厚大方,月例给的都比别府高的多,他竟然为了一点银子,就动了谋害之心!该死!真该死!”

说完这话,她看向谢婉道:“小姐银票烧的好!还想换个地儿,拿着谋害主子的银子享受荣华富贵,简直就是做梦!”

如诗跟着点头:“小姐没有废了他们,已经是仁慈了!”

如画见谢婉没有说话,犹豫着开口道:“小姐不是心疼那五百两银子吧?毕竟咱们府上也不宽裕。”

谢婉闻言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道:“那是谋害我爹娘的银子,别说用了,拿着我都难受的紧。”

如诗和如画闻言,顿时就沉默了下来。

是啊,唤作她们也定然如此,那银票还烧的好!

如诗有些好奇的问道:“小姐怎知,那包裹之中有银票的?”

谢婉叹了口气,伸手掀开车帘一角,看向车外淡淡道:“道理很简单,她既然敢举家搬迁,必定得有所依仗才能确保往后的生活。”

“而她身为平民百姓,亲朋好友也无发迹之人,唯一的可能,便是手中有足够的银子。如今钱家乃是她在当家,银子必然在她身边,不是在包裹里,就是在她身上,我只不过随便选了一个可能罢了。”

此时街道旁,已经有不少商贩出摊了,门口也有些铺子开始开门营业,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五百两银子,于现在的永誉侯府而言,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或许在旁人看来,她即便不要,也可以将这些银子散给穷苦之人,或者做些善事。

可她不是圣人,做不到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冷静对待,那些银子,她沾手都觉得脏!

唯有一把火烧了,才能稍微泄了她心头那把憋屈的怒火。

武安侯府。

武安侯府不仅是权贵之家,而且府上几房都是圣眷正浓,姻亲更是朝中权贵,根基颇深。

别说是查了,就连武安侯府的大门,她都进不去。

无权无势,毫无依仗。

她到底要如何,才能在满是权贵的京城,为临儿保驾护航,查出真相,让杀害父母的凶手血债血偿?!

谢婉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再睁开之时,目光落在了街边一栋富丽堂皇的三层楼阁上。

琳琅坊。

她心念一动,转眸看向如诗道:“长公主送我的红宝石头面,那个锦盒的底部落款,是不是琳琅坊?”

那套红宝石头面是如诗收的,听得这话,她连忙点头道:“是的,据奴婢所知,这琳琅坊好似与长公主有关,京中贵妇的饰品大都出自琳琅坊。”

谢婉闻言嗯了一声,转头看向那富丽堂皇的三层阁楼,看着它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这才收回目光,放下了车帘。

她想,她或许找到办法了。

回到院子的时候,谢临已经起身很久了。

瞧见她回来,顿时有些委屈的嘟了嘴:“阿姐去了何处?临儿等了许久!”

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模样,谢婉笑了笑,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阿姐外出办了点事,好在没有耽误与临儿用饭。”

谢临轻哼了一声:“临儿已经长大了,自己用饭也不打紧。”

谢婉闻言,故意逗他:“那正好,阿姐事情还没办完,要不,你今天就自己用饭?”

谢临一听顿时急了,一把抓住她的袖子,又羞又恼:“阿姐!”

谢婉有点被他可爱到,忍不住又捏了捏他的小脸,然后牵了他的手朝屋内走:“临儿虽然已经长大,可以自己用饭了,但阿姐还是想跟临儿一起用。”

谢临闻言又高兴又别扭的道:“那……我就勉为其难的陪阿姐用吧。”

听得这话,谢婉顿时笑了:“勉为其难这个词用的很是贴切,小夫子,你越来越厉害了。”

谢临抬了抬下巴,一脸骄傲:“那是当然,我可是小侯爷!”

小小的人儿,傲娇的模样,顿时将众人都给惹笑了,驱散了心头那点阴霾。

用完饭休息了一会儿,谢临便跟着如画去练功了。

如诗如画和谢婉都是在道观长大,谢婉懒得紧,不愿练功,便将如诗和如画给推了出去,美其名曰,真正的高手,都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没有自己动手的。

师父们见她人小鬼大,万事自有主张,便也随她去了,专心培养如诗和如画二人。

如诗资质平平,但能说会道,如画却是个练武奇才,下山之前,就连师父们也不是对手了。

而谢婉自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会些拳脚功夫,勉强能对付一般人,而且最多一两个人,几乎等于没有。

谢临走后,谢婉将李彧的玉佩拿了出来。

如诗笑着道:“小姐是在睹物思人?”

谢婉看了她一眼,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对啊。”

她的坦率,让如诗微微一愣,但随即一想,自家小姐一向如此。

她刚要说话,便看见谢婉忽然手一松,手中的玉佩便直直的落了下来,吧嗒一声,摔成了两半。

谢婉一脸惊讶的看着地上的碎玉:“哎呀,手滑了!”

如诗:……

若她不是亲眼看见小姐故意松的手,她差点就要信了!

如诗看着地上的碎玉,怎么也想不通:“小姐不是极喜爱这枚玉佩么,这几日得了空都在手中把玩,怎的忽然……”

就摔了呢?

“玉佩只是死物。”

谢婉弯腰将地上的玉佩捡起,拿出帕子小心的包裹好:“我要的,从来都不只是一枚玉佩而已。”

说完这话,她看向如诗道:“备车,随我出去一趟。”

如诗闻言,一边去拿帷帽一边问道:“小姐怎的又要出门?可是要去惩治姓钱的那一家子?”

“一人做事一人当,赃款已经毁了,钱家从今往后与侯府再无瓜葛。”

谢婉接过帷帽戴上:“我出门,是去琳琅坊。”

“琳琅坊?小姐是要去买饰物么?”

如诗劝道:“那间的东西都很贵,府上已经捉襟见肘,小姐要不再考虑考虑?再说了,小姐这般貌美,不用饰物也已经艳压群芳了!”

“谁说我是去买饰物了?”谢婉抬脚朝外走去:“我是去修玉佩。”

“啊?”

如诗傻了眼,先摔后修,这是……

觉得候府还不够捉襟见肘,摔着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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