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心里明明想好好补偿,娄晓娥和儿子何晓,依旧放不下前世的妻子。
男人的话,让秦淮茹冷的心,暖了几分。
她抬手关掉了台灯,转身的瞬间扯住了人家的手。
“姐,你这是......”
何雨柱是爱秦淮茹,但是他已经想好了。
这一世只做女人的弟弟,好好照顾她和孩子。
却没想到,眼前的女人不按套路出牌,要和推心置腹了。
“傻住,你别说话,听姐说。 ”
“我怀槐花那年,她爹就死了,这么多年家里家外都是你帮衬着姐。”
“姐心里早就不把你当弟弟,而是把你当成......”
“当成什么?”
何雨柱试探的问着。
他心里清楚女人喜欢他,爱他,却没听见过女人和他说,这般掏心掏肺的话。
何雨柱的回应,她金马影后意识到了,剧本里的秦淮茹有多么的糟糕。
她竟从来都没有说过,暖男人心的话,只知道一味的索取,要着人家饭盒,粮食,钱财。
她朝着他走了一步,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娇滴滴的揉念着他的名字。
“柱子,其实你心里应该清楚,姐帮你洗衣服,收拾屋子,不仅仅是受了雨水妹子的嘱托,而是打心眼里喜欢你,把你当成我秦淮茹可以依靠的家人。”
何雨柱:“......”
微微愣住了。
像是重活一世他才知道,原来女人的任意索取,竟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家人。
试问哪个女人朝着丈夫要东西,不是天经地义,男人不是乐的屁颠屁颠的上赶着给。
男人的动容,就是她大胆的动力,紧握了一下对方的手,继续言语。
“只可惜,姐命不好,没有与你相守的福气。”
“所以我也不奢望别的,就是想圆自己一个爱情的梦,你能成全我吗?”
“这,使不得,再说我这还要结婚呢,我们不……。”
被秦淮茹扯住手的何雨柱,彻底懵了。
前世的她是个保守的女人,他也傻,就一直苦等着。
大抵是没有在成婚之前,经历过那样的事,他一时之间竟被女人的改变,震惊的不知道如何自处。
还真应了一句古话。
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欲哭无泪啊。
“我知道你从来就没想过,我们在一起的事,但柱子你就全当姐做了一场镜花水月的梦,梦醒之后忘记彼此,未来我秦淮茹不会再纠缠你。”
男人的心思秦淮茹不懂,但是她这个金马以后可是太懂了。
所以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应对着。
“姐,这事,不是这个道理,你听我和你说,你知道……”
何雨柱瞬间想到了,秦淮茹待他之心,还真如前世娄晓娥说的那般。
不把他当弟弟,而是把他当成她的人。
她嫌弃他话多,聒噪,抬手堵住了他的唇。
在傻住推开她时紧握男人的手,死活不放。
不喜欢能怎么样,她有的是心计,玩的起手段。
就像剧本后来,何雨住死活都不愿意离不开她和大院。
何雨柱和秦淮茹生活了大半辈子,说不爱她,他自己都不信。
既然爱了,他自是接受了这份好。
而篓晓娥和儿子何晓,他也不想去想的沉浸在风花雪月的梦里。
从而感慨。
难怪贾家大哥没完没了让秦淮茹生孩子。
她确实。
风姿卓然。
窗外风雨摇曳,窗内温馨如火。
听着身侧的人睡着的鼾声,秦淮茹淡然一笑,算是释怀了傻住,剧本里何雨住和篓晓娥的事。
麻利地起身,不想惊动男人的走出了屋子,回了她的家。
对,她是好好琢磨一下,未来她在四合院里的日子要怎么过。
吸血鬼的人设,不要。
她金马影后要翻身,做自己的女王。
等待着开放的浪潮,把所有看不起她的人拍在沙滩上。
丽日一早,何雨柱被那一抹刺眼的霞光照醒。
他本能地摸了摸身侧的位置,见空空如也,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美梦。
毕竟重生这么幸运的事,都能落在他头上,梦里梦见前世的发妻也是正常。
就在他得意浅笑,却在准备起床时,傻眼了。
矮柜上,大红绸缎上的溪水鸳鸯,交颈而卧的图腾委实有些刺眼。
这就预示着。
昨晚不是一场镜花水月的午夜清梦,而是真实的存在过。
那么他重生而来,要如何面对,与他即将成婚的娄晓娥,以及那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的儿子何晓。
原主秦淮茹的人设,自是起的早,要给家人做饭。
她堂堂金马影后更是勤快。
洗完了脸在擦脸时,对着镜子仔细地看了看如今的自己。
一身深蓝色的工作服,衬得她的面旁瓷白如釉,精美绝伦。
特别是那双眼尾上挑的狐狸眼,像是杂碎了的星辰。
眼角边一点黑色的朱砂痣,竟带着一种穷尽丹青难绘的魅。
这不是她金马影后年轻时候的样子。
还是谁。
自信让她散发出女性所有的魅力,走出了屋子,站在屋外厨房做着早饭。
此时还早,何雨柱自是不会醒。
按照剧情所致,她记得。
今日的早饭,她没有在家吃,而是做好了饭,就离开了家。
她也准备这样安排。
毕竟昨晚上的事,历历在目。
她也怕何雨住看见她,会不好意思。
再来就是她要好好琢磨,怎么才能从李主任,和车间主任手里,把坑她丈夫的抚恤金给要回来。
还真是雁过拔毛,要不是她通读了剧本,怎么也不会再一个小番外里发现。
厂里给秦淮如的赔偿款,可不仅仅是五百块钱和涨工资的事,而是够一家老小吃喝拉撒好几年的花销。
在这个时期,她不到三十块钱的工资,别说养活这一家人了,就是养活自己吃饱穿暖都是杯水车薪。
所以她不知道也就罢了。
如今知道了,势必好把属于自己的幸福,一点一点的都要回来。
正如秦淮如所想,何雨柱在醒来洗漱时,还真不好意思看见她。
但是吧。
再不好意思见,那也是和他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女人。
以他年轻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还是往贾家的屋子眯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