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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

蒜苗小腊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中的人物陆云烟凌承远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蒜苗小腊肉”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内容概括::“这只是陆家铺子上的?织造处应当还会与别家也有往来吧?”陆子胥点头:“自然不止陆家。”那就是件很麻烦的事,耿洵看了看那些卷牍,向着陆子胥拱手:“想请陆老爷帮我个忙,借我两个管事,我要一一查看这些卷宗,但对织造并不太懂,只怕难免有疑惑要问,所以……”陆子胥苦笑一下:“实不相瞒,这几位管事都是从松江府跟着我进京帮着盘点铺子的,明日就要赶回松江去,那边铺......

主角:陆云烟凌承远   更新:2024-05-01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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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烟凌承远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由网络作家“蒜苗小腊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中的人物陆云烟凌承远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蒜苗小腊肉”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内容概括::“这只是陆家铺子上的?织造处应当还会与别家也有往来吧?”陆子胥点头:“自然不止陆家。”那就是件很麻烦的事,耿洵看了看那些卷牍,向着陆子胥拱手:“想请陆老爷帮我个忙,借我两个管事,我要一一查看这些卷宗,但对织造并不太懂,只怕难免有疑惑要问,所以……”陆子胥苦笑一下:“实不相瞒,这几位管事都是从松江府跟着我进京帮着盘点铺子的,明日就要赶回松江去,那边铺......

《完整篇章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精彩片段


庄夫人也知道跟丈夫说了也没用,索性也不再提了,打算一早再去与儿子说一说,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了温家这门亲事,温尚书可是深得文臣之心,若是能结亲只有百般好处。


可是等她第二日一早再去耿洵的院子,却是扑了个空,伺候的丫头说耿洵一大早就出门了,她只好悻悻而归。

这时候的耿洵已经骑着马往街市口的锦绣坊去了,那是陆家开的绸缎衣料行,后来给了陆云烟做陪嫁,也是京城最大的绸缎庄。

“陆老爷。”耿洵下了马,就看见已经出来的陆子胥和管事们。

“耿大人,已经按你的话将交易往来明细都眷写出来了,铺子上的管事也都在这里了。”

耿洵客客气气道谢:“多谢陆老爷,实在是公务在身,给你们添麻烦了。”

陆子胥知道里面的关系要害,不敢多说多问,只是笑着请他进去。

锦绣坊很大,足足有五间铺头三层的小楼,里面更是宾客如云,小二们殷勤地迎来送往,陆子胥带着耿洵几人到了三楼,这里不是售卖之处,布置得更像是间清雅的书房。

他指着案桌上堆积着的卷牍:“这里是历年来织造处购买生丝熟丝,又放出来尾货到陆家铺子上售卖的明细卷宗,请大人过目。”

数量之多,让耿洵都不由地皱眉:“这只是陆家铺子上的?织造处应当还会与别家也有往来吧?”

陆子胥点头:“自然不止陆家。”

那就是件很麻烦的事,耿洵看了看那些卷牍,向着陆子胥拱手:“想请陆老爷帮我个忙,借我两个管事,我要一一查看这些卷宗,但对织造并不太懂,只怕难免有疑惑要问,所以……”

陆子胥苦笑一下:“实不相瞒,这几位管事都是从松江府跟着我进京帮着盘点铺子的,明日就要赶回松江去,那边铺子上还缺不得他们……”

他指了指锦绣坊:“这处铺子上也有管事,大人若是有什么不妨问他们就是,一样都是知道的。”

耿洵点点头,道了谢,便带着几位手下一起翻看起卷宗来。

大管事陆贵跟着陆子胥出来,却是担心地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老爷,这件事非同小可,他们看起来也是不肯轻易罢休的样子,若是铺子里的管事说错了可怎么好?”

陆子胥笑了:“不打紧,这几日云烟也要过来铺子上查账,有她在不会出差错的。”

自己的女儿他很有信心,那些账目和织造上的事,云烟最清楚不过了。

凌承远实在是焦头烂额,去永宁的人回来了,说是冯家早就卖了老宅,人也不知去向了,现在谁也说不明白究竟当初究竟是冯家自愿把女儿送进凌家作妾,还是凌承远仗势欺人拐带了冯氏进门的。

京兆府那边的衙差也是日日登门,更是要把冯氏带去衙门里审问,凌承远怎么能答应,无论如何冯氏如今是凌家的姨娘,若是进了衙门,那凌家日后也不用在京城里走动了,再没有脸面出去见人了。

他想尽办法,只是京兆府也不是等闲衙门,并不把一个还未得品级的庶吉士放在眼里,也就并不肯高抬贵手。

思来想去,唯一能帮上忙的只有恩师了。

“恩师,我那妾室实在是她家中父兄点头应允的,也是给了买妾财的,不曾想会有这样的麻烦,如今居然告上了京兆府衙门,实在是……”



闹出人命!一定是陆云烟!


程老夫人心里顿时轻松起来,一夜的担心在这时候也烟消云散,看样子陆云烟还是中了那番手脚,白白让她担心了一夜,只是罗妈妈去了哪了?

她顾不得多想,板了脸呵斥丫头:“胡说什么,什么人命!还说报官!简直是胡闹!”

“有什么事等我过去瞧瞧,怎么就这样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余老夫人眼中闪过一抹精明,连忙道:“听起来怕是件大事,咱们也不忙着闲话,不如陪着大嫂过去瞧瞧,说不定还能帮上些忙。”

高老夫人却是皱了皱眉,她不爱招惹这些麻烦,可是今日来就是为了救解决陆家的事,如今听说是陆氏的事,也不好不理会。

程老夫人心里正得意,这下正好,有余氏和高氏帮着作证,就知道陆云烟是自己病倒了,陆家想要和离就是痴人说梦!

西厢房院门大开,程老夫人与余、高两位老夫人一起进了院子,一边走还一边说着话。

“你说说,我这样为他们打算,为了娶陆氏进门,省吃俭用把这院子都翻新了,三弟妹可是知道的,这里从前是你住的院子,当初分家的时候就已经破落了,如今瞧着倒是不错吧!”

程老夫人一点也没有担忧的模样,笑着指着几处厢房与高老夫人说着话。

高老夫人还没开口,那边余老夫人已经冷笑起来:“可不是,大嫂嫂如今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娶了门好媳妇,这院子也翻新得好,不似从前那般,四处打秋风了。”

程老夫人气得耷拉了脸,不再理会她,只是与高老夫人说着:“怎么不见玉绣跟着一起来,算算也该十六了吧,也是个大姑娘了。”

凌玉绣是三房里庶出的姑娘,高老夫人自从当年生下一子夭折之后便再没有了身子,把凌玉绣就养在自己房里当成亲生的一般教养。

听到问起女儿来,高老夫人微微挂了笑容:“赶路赶得急,怕她身子受不住,就让她在家中没有过来了。”

程老夫人笑了笑:“也好,你待玉绣是真的好,事事替她想周全了。”

余老夫人在旁边凉凉说着:“怎么也没见到玉锦,玉绣是没跟着过来,怎么咱们进了门,连玉锦都没见到?”

这是拐弯抹角说凌玉锦不知礼数,长辈来了也不出来行礼问安。

程老夫人想起凌玉锦那张脸,怎么能出来见人。

“她前两日着了风寒,在房里歇着养病呢,待过几日好些了再给你们赔罪请安。”

高老夫人摇摇头:“都是自家孩子,身子要紧,年纪轻更要好生养着,别落下病根来。”

说着话,已经走到西厢房的小花厅了,程老夫人正要吩咐丫头去叫伺候的下人过来,却听见花厅里一阵哭泣哀求声,听了几句她的脸色陡然煞白……

“……是老夫人让我们来看看的,罗妈妈说不能惊动别人,一定要悄悄进去打探!”是跟着罗妈妈一起过来的婆子。

曹妈妈冷冷问话:“打探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光明正大过来问,要让你们深更半夜摸进院子里来,是不是想动什么手脚!还是你们起了歹心想偷钱财!”

婆子哭着喊冤:“可不敢呀,夫人问问罗妈妈就知道了,真不是偷窃!”

曹妈妈冷笑:“罗妈妈可都交代了,那碗燕窝是你动了手脚的,你若是还嘴硬就别怪我们不客气,这就给你扭送去衙门里,告你个谋害主母!”



柳依瞧了一眼,都是些竹青梨白和天青色,上面也没什么花样子,奇怪地问道:“怎么这般素净?”

曹妈妈不屑地摇头:“咱们那位大爷就喜欢女子穿得素净,说那样最是雅致高洁,瞧不上穿金戴银的模样,嫌太过俗艳,这些原本是夫人照着他的喜好做的衣裙,如今也没有那个心思了,索性赏给你。”

这可是乐坏了柳依,真是瞌睡送了枕头来,她正愁不知怎么下手,没想到机会就在眼前了,顿时信心满满,脸上堆满了笑容跟曹妈妈道了谢,抱了那一堆衣裙进去了。

对着那一大钥匙和对牌,冯静柔欢喜地坐都坐不住了了,搓着手就要账房把银子都端过来,她已经急不可耐地想感受一下大把银子在手里的感觉了。

账房管事吓了一跳:“表姑娘,这,这不合规矩。”

内府的银子从来都是账房支付,采买的婆子在各处铺子上挂了账,账房每月将银子兑了付给铺子上,从没有哪一位管家的夫人太太们会让人把现银子端到自己跟前来,这不是赤果果地要贪污了去?

冯静柔哪里懂这些,她现在可是掌家的,觉得自己说什么,下面就该老老实实照着做,不过是让他把银子端到自己院子里,怎么就推三阻四的!

“还不快去!”她没好气地斥了一句。

账房管事终于忍不住了:“姑娘若要对账簿,查采买的单子,小的这就给您准备好,可若要拿了现银子来,那是万万不成的!”

“且不说公账上现在只有不到五十两银子,就算是有大把的也不能端到姑娘院子里来,这是绝对不能坏了规矩!”

冯静柔唬了一跳,凌家公账上只有不到五十两银子?!这怎么可能,这么大的宅院,里面伺候的人都几十口,居然只剩下这么点银子,那怎么能支撑得下去!

她原本以为怎么也该有个几百两,她就是从里面私下克扣个百余两也不在话下,哪里想到只有这么些!

不对!一定是管事欺负她刚掌家,故意少报了给她,她可不相信远哥哥会把个烂摊子交给自己!

她顿时冷了脸:“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些,一定是你私藏了,所以才不敢把银子送到我跟前,是怕我发现你动了手脚!”

“还不快些交出来,不然我让远哥哥赶了你出府去!”

把个账房管事气得一口老血闷上来,像他这样的管事都是凌家几代的家仆,从年轻时候就跟着凌老太爷身边,一直得信任重用,陪着凌家几十年风风雨雨过来,才能留在内府账房里管事。

不要说凌承远,就是程老夫人见着他也要客气几句,却被冯静柔这样羞辱。

他哆嗦着手,把账房库房的钥匙一并丢了出来:“小的年迈无能,实在担不起账房这样紧要的差事,还请表姑娘另请高明吧!”

说完拂袖而去,连半点客套话都懒得跟她说。

冯静柔却不觉得是自己胡乱说话惹来的祸,在她看来,这是管事的心虚,被她发现了猫腻,这才饮酒请辞。

这下账房没了管事,彻底成了乱麻,可她不但不着急,反而高声吩咐:“去好好查一查先前的账簿子,看看他到底动了多少手脚!”

刚走出门的管事听到这话,更是老脸通红,再也憋不住火,怒冲冲往前院冲过去,他要找凌承远讨个公道回来。


“一千两!”程老夫人手里的茶碗都砸在了地上。

“区区一个妾,居然敢开口要一千两的买妾财!他们这与强抢有什么区别!”

凌家母子没想到这才过了一夜,原本谈好的五百两买妾财,冯家父子顿时给涨到了一千两,冯大更是耷拉着脸说,要是凌家不答应,大可以闹到公堂上面去。

完全是豁出去了的模样!

“那一家子是穷疯了吗,怎么敢这样开口的!别说一千两,在京城五十两就能买一个清清白白人家出来的姑娘,他们怎么敢要一千两!”

程老夫人彻底怒了,前一夜她与自己妹妹好说歹说,妹妹都不敢松半点口风,逼得急了就哭,说是冯老爷做的主,如果答应了退让怕回去会被父子俩打死。

一想到是这样的人家,程老夫人也觉得冯静柔能是什么好东西,更别说要用一千两银子买她了。

“去给那对混账东西带话,就说人我们不要了,让他们带走!”

凌承远此时也是一肚子气恼,没想到临到头了,冯家父子还狮子大开口,这是在太欺负人了。

可是想想冯静柔和孩子,再想想冯家的要挟,他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开了口。

“母亲,那两个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如果不答应他们,把静柔带走了事小,要是真的闹到公堂上……”

程老夫人脸色青白不定,扶着圈椅呼哧呼哧喘气:“他们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是瓦砾砂石,可我的儿你是金贵人儿,的确不能跟他们硬碰硬,若是让他们毁了你的前程,我们凌家要怎么办。”

官声关系着前程,如果这时候让冯家父子登了公堂状告凌承远拐带良家,与冯静柔无媒苟合,那日后凌承远还能有什么出头之日,这一世的前程都要毁掉了。

“去把陆氏叫来,我与她说,让她把银子拿出来,快些打发走那两个豺狼!”程老夫人手里的佛珠都要被捏碎了,催着罗妈妈去晓园。

陆云烟到了程老夫人房里,看见母子两个都是一脸气恼,见她进来了,程老夫人才挤出一丝笑容来。

“云烟来了,快来我身边坐。”

陆云烟屈了屈膝,乖顺地在程老夫人身边位上坐下,正正对着凌承远。

凌承远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乌黑蓬松的堕马髻,只戴着三两支素珠钗,雪白的脸蛋上娥眉淡扫,一双眼莹润如墨玉,通身虽然没有名贵之物,却是肌肤如玉,气派非常。不得不说陆云烟的容貌的确是美得雍容动人。

可惜偏偏出身商贾之女,不然他也愿意与她亲近。

陆云烟却没有多看他一眼,只是听程老夫人说着要她拿银子的事。

“一千两?不是说五百两吗?”陆云烟微微蹙眉,看样子冯家父子决定加价了,只是没想到多要了一倍的价钱。

程老夫人也有些尴尬,笑容难看:“想着终究是自家亲眷,如今也是家境没落,只好多帮一点。”

她没法告诉陆云烟,是因为凌承远与冯静柔无媒苟合被冯家抓住了把柄,只能花钱堵住冯家人的嘴。

好在陆云烟依旧是一副贤惠的模样,叹了口气点点头:“只是这样一大笔银子,我这里也没有现钱,只有钱庄的银票子,如果他们愿意,倒是可以写了切结书,把银票子交给他们。”

对,得写切结书,不然下一回再来讹钱怎么办!

程老夫人越想越觉得对,连连点头:“你想得细致,那样的人家是得提防些。”

说完,又惊觉不对,那样的人家可是她妹妹家,是她娘家人。

陆云烟却像是没听出来一样,依旧是皱眉叹气:“我从娘家也只带了这些银子出来,如今就用得没剩下什么了……”

这个程老夫人倒是清楚,陆家给的陪嫁单子上的确只有一千两银子,其他的都是衣料首饰家具之物,还有几间铺面,但现在还不是动用的时候,日后要用她陪嫁的时候多着呢,不能一下子都花光了。

她堆满慈爱的笑容:“好孩子,让你为我们受委屈了,你放心,我一定让承远好好待你,你以后好日子还在后面呢,他念着你的好的!”

凌承远不自在地别开脸去,不敢看陆云烟,心里是说不出的烦躁。

陆云烟掩饰住嘴角的冷笑,轻声答应:“是,那就请姨老爷他们晚饭后来取吧。”

回了晓园,陆云烟让四喜从妆匣子最底下的夹层里银票子取了一张出来,是亨通钱庄的票子,每张都是一千两,足足有十张之多。

当初送陪嫁单子的时候,莫太太一力做主,将陪嫁的银子从五千两改成了一千两,却在出嫁时候悄悄塞给她这一叠银票子,低声吩咐她若是有什么难处再用这个,不够的话只管让人带了信回陆家,她会再贴补的。

若不是这样的安排,陆云烟现在怕是早已被凌家给掏空了。

到这时候,陆云烟才知道莫太太为她打算的多么精细长远,心里感动不已。

“吩咐人拿我的印章去一趟钱庄,让他们照着吩咐做。”

冯家父子听说了消息,喜得不知怎么才好,丫头端来的酒坛子连喝了三坛,这才摇摇晃晃喷着酒气往大花厅里过去。

虽说早就料到凌家会答应,可真到了陆云烟从袖子里取出银票子放在他们眼前时候,一双眼瞪得老大,半点不肯挪开目光去。

冯大急得要伸手去抢,却被凌承远拦住了,冷冷说着:“签了切结书,这银票你才能拿走。”

旁边还有一位是凌承远请来的里正,是为切结书作保的,正盯着冯家父子。

冯家人悻悻然坐回位上,冯老爷起身:“签了也无妨,只是我要验一验银票。”

陆云烟将银票交给了凌承远,凌承远这才拿着送到里正跟前,里正仔细翻看一会,点头道:“钱庄的徽号印鉴,票主的手印都齐全,没有问题。”

冯老爷还特意凑到跟前,看了个真真切切,这才满意。

他别别扭扭地在切结书上签了字,又按了手印,迫不及待地一把抢过银票子,笑得合不拢嘴。

程老夫人在旁边看着冯家三人,几乎要呕出来了,晦气地摆摆手:“送他们回去,快送走。”

冯老爷与冯大也不在乎,欢天喜地捧着银票子出去了,连程太太没跟在都顾不上理会。


丫头被吓到了结结巴巴:“是,是大爷房里的丫头。”


凌玉锦也懒得理会什么柳氏,只是冯氏抓花了她的脸,坏了她的好事,她恨不能生啖血肉除之后快,可是大哥居然还要纳她为妾,还这样大张旗鼓地办,全然没把她这个妹妹放在心里。

她恨得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往外去,被丫头们赶紧拦住了:“二姑娘使不得呀,老夫人说族里几位叔伯老爷和老夫人都在,若是教人瞧见了……”

让人看见了她那张被抓花了的脸,凌家长房这些乌糟事就藏不住了,凌玉锦的名声也算是完了。

凌玉锦更是恨得要吐血,若不是冯氏,她怎么可能要这样藏头缩尾躲在院子里,连族里的长辈都不敢见。

“陆氏那个没用的,怎么能让那个贱人进门来!还给她这样操办起来了!”她气得狠了,又怨怪上了陆云烟。

“陆夫人没回来,说是在玉泉寺听经静养,是曹妈妈回来打点的。”

玉泉寺!凌玉锦那颗心算是被攥得稀碎,本来自己也该在玉泉寺陪着韩夫人听经,好好表现一番,就能让靖海侯府满意,就此定下婚事。

可是如今……

她忽然心里噗通直跳,就算是不能露脸,也可以带着帷帽过去,哪怕见一见韩夫人也好,总比全然不曾见过要强许多。

说干就干,她一叠声吩咐丫头:“去准备马车,收拾行李,我们去玉泉寺。”

丫头傻眼了,这又是唱得哪一出?脸都花得像个破葫芦,还要去玉泉寺做什么,吓唬人吗?!

凌玉锦却是兴致勃勃:“当初韩夫人可是特意让人下了帖子请我过去,我若是不去岂不是让她很是失望。”

“再又说了,大嫂在玉泉寺里静养,身子又不好,我怎么放心得下,当然要过去陪陪她才是。”

这理由何其充足,连她自己都要相信了,全然忘记了方才才骂了陆氏是个没用的话了。

丫头想拦着,又想去禀告程老夫人,被凌玉锦痛骂一顿,更是威胁要赶了她们出去,只好老老实实帮她收拾了行李要了马车去了。

等到程老夫人得了信时,正坐在席上听着亲戚们的恭维,都说凌承远如今是出息了,考中了榜眼得了官身,娇妻美妾都有了,连纳妾都请了戏班子来热闹,凌家是又要发达了。

这些话听得程老夫人脸上挂满了笑容,一时也觉得这纳妾礼就该热热闹闹的,也好教陆家人瞧瞧,就算没了陆氏,凌家也能热热闹闹的,少了个主母,难不成就不成事了!

只是听到丫头来禀告的时候,她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气急败坏地要起身去追,奈何身边坐着的余老夫人和高老夫人都望着她,反倒不好声张起来,只好扯出一丝颤巍巍的笑容假装无事发生,私底下叮嘱丫头:“快!快让人去找回来!就是抓也要抓回来!”

且不说凌玉锦的脸花成那副鬼样子,就是这样没有长辈护送私自莽撞地去了玉泉寺,还不知道韩夫人要怎么想呢!怕是不但不成事,还要闹个大笑话出来了!

玉泉寺的听经会请了主持大师慧通来讲,倒不是因为老和尚佛法精深,而是会把佛经的故事说的绘声绘色,让一众信众听得颇有兴趣。

听经会上男女分席而坐,中间隔着竹帘屏风,世子霍无双也是过来了,这让几位姑娘都激动了起来,一早起来就折腾了好一会,打扮得花枝招展,坐在席上说话间,常常不经意瞥过那扇屏风,都想看一眼那边的世子究竟什么模样。

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要知道越衡是织造使,若仅仅是私家使用绝不可能采购这样多,而且明细上的衣料竟然与织造府当年进贡的衣料一般无二。


而织造府的衣料都是宫中御用之物,里面汇集了各地能工巧匠,都是拨付了工钱的,绝不可能会将衣料交给民间织做,更不会从民间采买衣料,这若是查实了,可是欺君之罪。

如果陆家的明细属实,那只能说越衡实在是胆大包天,一边拿着织造府工匠的高价工钱,一边以低价转交民间衣料行采购衣料,如此里面巨额差价怕已经是中饱私囊了。

到这一刻,耿洵心里更是无法平静,他与伙计说:“我想见一见陆大姑娘。”

有些话,他不能交给伙计代为转告,只能亲自来问。

坐在账房里正在翻看账本的陆云烟听了伙计的话,不由地蹙了蹙眉,陆家实在不愿意卷入都察院的案子里去,只是也不能得罪了他们,毕竟与江南织造府的生意往来无法抹去,只能无奈地答应了:“请耿大人他们去会客厅小坐,我这就过去。”

坐在会客厅里,耿洵正与吴煦说着话,那边伙计已经来通传:“我们东家来了。”

耿洵抬头间,看见的便是一身沉香色水罗纬对襟褙子密合色挑线裙的年轻女子,容颜绝艳清丽,带着丫头进来,走到屏风后面才开口:“耿大人有话要与我说?”

她问话时,耿洵还愣着,片刻才回过神来:“是,我有事想要请教陆大姑娘。”

心跳却是微微漏了一拍,再没想到陆家大姑娘居然是这样的模样,想起自己先前的问题,她回答那样机敏,实在是不一般。

陆云烟客气地说着:“大人请讲。”

“我听闻江南各处衣料行都有自己的规矩,为了区分各自的衣料货品,都会给自己织做的衣料上加上暗印,上面都是衣料行的徽号,不知可有此事?”

这是各家衣料行的机密,轻易不会说与旁人知晓,就怕有人冒充以次充好坏了自家的声誉,所以耿洵无法问伙计,只能直接来问东家陆云烟了。

陆云烟沉吟一会:“不知此事与大人所查有何关联?”

她不能随意把这个告诉外人。

耿洵起身抱拳欠身:“实在是重要至极,还请姑娘告诉我是与不是。”

陆云烟无奈,只能回答他:“是,的确每一家衣料行都有自己的暗印,以此区别于别家的货品。”

如此就好,也就能查出宫中所用的到底是不是织造府所做的衣料。

耿洵大喜过望,连声道谢。

等到陆云烟查完帐要从锦绣坊离开的时候,耿洵亲自送了她出来,向着戴着帷帽的陆云烟再次道谢:“明日我带了衣料过来,还请姑娘替我瞧一瞧,是否是陆家衣料行里出来的衣料子。”

陆云烟还没回话,一旁有人开了口:“明日陆世伯也要过来铺子上,何不请陆世伯代为掌掌眼更好?”

是霍无双,他正翻身下马走过来,刚才耿洵的话他都听到了,脸色淡淡地望着耿洵。

陆云烟见是他,笑着上前来:“世子。”

霍无双看见她,眉间的冷清顿时柔和了下来,嘴角微微勾起:“陆大姑娘,世伯担心你路上安全,让我顺路送姑娘出城回庄子上。”

陆云烟不由地惊讶,自家老爹何时这样不嫌麻烦,居然请了世子来送自己回去,只是她也不好当面拒绝,只好笑着道谢,扶着丫头的手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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