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是作者“寒江雪”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江云骓花容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留你们在府上也没什么用了,现在就去账房结账走人!”高海山这些年给了两人不少好处,两人才会帮着他压榨下面的人,听到江云飞的话忙跪下求饶,道出真相,指认高海山。江云飞并不意外,召来护院,厉声命令:“先打三十大板,再让管家好好查查他这些年私下里都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光是三十大板就能要高海山半条命,花容被江云飞的气势吓到,磕磕巴巴的说:“大少爷,奴……......
《精品文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三少爷,白日你来叫高管事找人喂马,可有听到高管事与奴婢说过什么?”
花容问得小心翼翼,抓着江云飞衣摆的手也收了回来。
高海山听到这话脸色顿变,若是江云骓为花容作证,那他就惹上大麻烦了。
心里很慌,高海山不敢表现出来,只偷偷用余光打量江云骓。
江云骓并未正面回答,似笑非笑:“你们说了什么,值得本少爷在意吗?”
花容喉咙发哽,说不出话来。
是她自己要划清界限的,江云骓没有理由帮她。
高海山听到这话顿时有了底气,正想加重花容的罪名,忽听得江云飞说:“中秋才过,还不到发月钱的时候,为何要在今晚结算月钱?”
高海山没想到江云飞还记得府里发月钱的日子,顿了一下指着花容说:“是她非要今晚拿到月钱,不然就又哭又闹,诬陷小人昧她的月钱,小人是没有办法。”
江云飞在军中磨练已久,观察力远比常人厉害,他将高海山所有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冷声质问:“她一个人你都没办法,那要是其他人也跟着闹起来,这个家岂不是就乱套了?”
办事能力被质疑,高海山心里打了个突,还没想好要如何解释,又听到江云飞对那两个杂役说:“一个弱女子都能从你们眼皮子底下抢东西伤人,看来留你们在府上也没什么用了,现在就去账房结账走人!”
高海山这些年给了两人不少好处,两人才会帮着他压榨下面的人,听到江云飞的话忙跪下求饶,道出真相,指认高海山。
江云飞并不意外,召来护院,厉声命令:“先打三十大板,再让管家好好查查他这些年私下里都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光是三十大板就能要高海山半条命,花容被江云飞的气势吓到,磕磕巴巴的说:“大少爷,奴……奴婢不是故意要多拿那十文钱的,是高管事要强迫奴婢,奴婢一时慌乱才……才拿着钱逃跑的。”
花容说着要把那贯铜钱拿出来,碰到手上的泡,顿时疼出冷汗。
但她没吭声,只皱紧了眉头。
江云飞见状缓和了语气:“我知道钱不是你拿的,退下吧。”
花容一愣,连忙磕头谢恩。
等花容离开,江云飞问江云骓:“三弟今晚故意拉我来这里谈心,就是为了帮这个丫鬟的忙?”
“大哥,你想象力这么丰富,不该带兵打仗,应该去写话本子。”
江云骓毫不犹豫的否认,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江云飞了解自家弟弟的脾性,对自己的判断也很有自信,好心提醒:“母亲刚为你纳了通房,不日还要举办赏花宴为你议亲,你与方才那丫鬟最好不要有过多接触。”
方才高海山说,那丫鬟是妓子养大的,母亲绝不会让这样的人待在三弟身边。
江云骓现在一身反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样的话,满不在意的说:“方才英雄救美的是大哥,她要缠也该缠上大哥吧。”
江云飞从主屋走出来。
李湘灵一看到他,顿时像老鼠见到猫,周身的气势瞬间消散,弱弱的问:“云飞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本官有公务在身,永安侯嫡女又为何会出现在佛门净地?”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问话,从江云飞口中说出来,莫名带了讽刺的意味。
好像高高在上的永安侯嫡女,不配出现在佛门净地。
李湘灵被噎得小脸一红,随后指着花容说:“云飞哥哥,这个贱婢竟然咬阿骓哥哥,你难道不罚她吗?”
“你怎么知道的,江云骓跟你告状了?”
“……”
江云骓自然不可能向跟李湘灵告状。
李湘灵底气不足,梗着脖子瞪着花容:“贱婢,你自己说你到底有没有干这种以下犯上的事!”
李湘灵是来兴师问罪的,可不想在花容面前丢脸。
江云骓胳膊上的牙印还在,花容否认不了。
她捏紧绢帕,正不知该如何作答,江云飞冷寒的声音响起:“曹洪,给你一刻钟的时间,把那个在背后嚼舌根、挑拨是非的人给我带过来!”
江云飞一声令下,曹洪便大步离开。
李湘灵见江云飞并未处置花容,急急道:“阿骓哥哥胳膊上定然还留有牙印,阿飞哥哥一看便知真假,为何不处置这个贱婢,反而要找别人的麻烦?”
李湘灵觉得自己握着花容的把柄,虽然有些怕江云飞,却也还是要说出自己的想法。
“本官只有一个妹妹,不曾有别的妹妹,你最好称本官为江校尉,”江云飞直接怼了李湘灵,随后又道,“况且这是忠勇伯府的家务事,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指手画脚?”
之前花容以为江云骓对李湘灵的态度已经够恶劣了,今天见到江云飞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冷酷无情。
李湘灵这些时日已经把自己当作江云骓未来的妻子看待,被江云飞这般当面责问,脸上顿时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李湘灵气红了眼,不甘心的说:“伯母很喜欢我,我这么做也是担心阿骓哥哥。”
“你是担心忠勇伯府的当家主母管教不好下人还是担心她管教不好自己的儿子?”
殷氏很喜欢李湘灵,李湘灵本想让江云飞看在殷氏的面子上对自己客气点儿,没想到被江云飞反将了一军。
她跟江云骓的事都还没定下来,她哪敢对自己的未来婆婆有什么意见?
李湘灵完全说不过江云飞,只能忍着一肚子气服软:“江校尉,我没有这个意思,今日是我太鲁莽了,请江校尉大人有大量,莫要与我一般见识。”
江云飞好歹是江云骓的大哥,李湘灵也不想把人得罪的太狠,日后到了同一个屋檐下难免尴尬。
李湘灵道完歉便要离开,被江云飞叫住:“我没说你可以走。”
李湘灵气得跺脚:“我已经道歉了,江校尉还要如何?”
话音刚落,曹洪带着桃花走进禅院。
桃花昨晚没能陷害成功,还被花容打了一巴掌,自是不肯善罢甘休,今天一早就去找李湘灵告状,想让李湘灵好好教训花容一番。
桃花并不知道曹洪是江云飞的人,也认不得江云飞,还以为是花容说了什么,一见到李湘灵便迫不及待的说:“李小姐,奴婢说的都是实话,江三少爷胳膊上的牙印还在,李小姐一看便知,可不能被这个贱婢糊弄过去了啊!”
“为什么不让她叫人帮忙?”
花容动不了,萧茗悠多少还能走几步,要帮忙找个人其实不成问题。
指甲嵌进掌心,花容克制住了说出真相的念头,轻声说:“王妃腿伤的厉害,奴婢不想麻烦她,而且下午有医女来过,奴婢以为那位医女很快会再回来,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这些解释听起来很合理,江云骓没再追问,只道:“明天随风会留在院子里,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叫他。”
“好。”
接下来的日子萧茗悠都没有再来禅院,医女每日都会来帮花容换药,帮她如厕,花容也没有再失态过。
不知是真的皮糙肉厚还是御医的医术太高超,十日后,花容便能下地走动了,不过动作不能太大,走一小会儿便要歇一下,不然呼吸太急胸口就会疼。
躺的太久,花容迫切的想要呼吸新鲜空气,她寻了根棍子拄着,打算在禅院附近逛逛,刚走出院门就碰上桃花。
桃花手里捧着江云骓的外衫,见到花容,快步走近,轻快的说:“这是江三少爷的衣服,已经洗干净了,有劳姑娘拿进去一下。”
桃花说着把那件外衫塞进花容手里。
花容清楚看到,桃花的双手完好无损,连一点伤疤都没有。
心脏猝不及防的疼了起来。
晚饭后江云骓和往常一样洗完澡出来,花容递了干帕子给他。
江云骓的衣衫穿得松垮垮的,一边擦头发一边问花容:“这件外衫谁送回来的?”
花容帮他理了理衣襟,柔声回答:“下午桃花姑娘送回来的,奴婢刚好想出门转转,桃花姑娘就让奴婢把衣服拿进来了。”
花容答的很细,并不追问江云骓的外衫为什么会在萧茗悠那里,也不好奇两人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更没有问江云骓为什么出尔反尔,没有伤桃花分毫。
萧茗悠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她不过是个用来瞒天过海的幌子,孰轻孰重,旁人不知,她却是要有自知之明的。
江云骓多看了花容一眼,见她神色平静,波澜不惊,不知为何有些心虚,解释了一句:“她毕竟是齐王妃的贴身婢子,太后让齐王妃在这里为齐王祈福,若是废她一只手,就不方便照顾人了,我命人打了她二十大板。”
正常情况下,一个弱女子被打了二十大板,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这惩罚不算轻,但下午桃花面色红润,脚步轻快,一点儿也看不出受伤。
这二十大板应该只是做了个样子,并未真的打下去。
花容眉眼低垂,乖顺道:“谢少爷为奴婢主持公道。”
她的语气很诚恳,没有觉得不公平,反而还很感激,江云骓哽了一下,说:“我已让人备好软轿,你再休养几日,我亲自送你回府养伤,你若觉得闷,可以去戏园子听戏或者逛街买些东西。”
这是江云骓惯用的弥补方式,他给不了花容足够的喜欢和偏袒,所以出手很大方。
和嫖客打发妓子没什么两样。
花容眨眨眼,眸底泛起水光,像是感动哭了:“少爷对奴婢真好,奴婢之前在府里受了欺负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跟了少爷以后奴婢才知道有人依靠是什么感觉,这辈子能伺候少爷真是奴婢几世修来的福气。”
花容哭得情真意切,雾蒙蒙的眼底全是对江云骓的信任和依赖。
江云骓冷冷一笑,说:“不瞒舅舅,我这个婢女确实挺讨喜的,大哥和二哥都曾问我讨过她,但她都不肯离开,我大哥和二哥都是人中龙凤,怎么看都比舅舅这位脓包儿子好得多吧,我这婢女眼睛又不瞎,为什么要勾引他?”
殷还朝摆明了要包庇殷恒,江云骓说话就不留情面了,江云扬听完“噗嗤”一声笑出来。
阿骓挑女人的眼光不咋地,对大哥二哥的评价倒还挺中肯的。
殷恒被当众骂脓包,顿时气得跳脚,刚想反驳,被江云骓的眼刀子威慑住。
有江云扬在,殷恒到底不敢胡来,只好不甘不愿的改口向江云骓道歉。
“强抢民女,只是口头道歉就算了?”
殷恒这么多年在郴州作威作福惯了,能低头道歉已经很给面子了,见江云骓还不依不饶,当即怒了:“我又没真的睡她,你还想怎么样?”
为了个寡妇被扫地出门的货色,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叫嚣?
殷恒看江云骓的眼神变得鄙夷,江云骓也瞧不上他,态度强硬的说:“跪下,斟茶,认错。”
殷恒笑出声来,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殷还朝也觉得江云骓没把自己这个做长辈的放在眼里,不赞同的说:“阿骓,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已经在女人身上栽过一次跟头了,没有必要再为了个婢女这样。”
“舅舅的意思是我错了?”
江云骓的语气不好,眼看要和殷还朝干上,江云扬笑着出来打圆场:“阿骓就是个死脑筋,舅舅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咱们都是一家人,事情说开了就好了,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江云扬的语气和软,殷还朝的脸色好了些,欣慰的说:“你们三兄弟中,还是要数你最聪明会处事,云飞要不是因为自身能力强,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舅舅看人的眼光果然毒辣!”
江云扬能说会道,很快把殷还朝和殷恒哄走。
江云骓也带着花容出门,找了个茶馆坐着,没多久,随风带着一脸淤青出现,低声说:“城里的百姓一听到表少爷的名字就吓得不行,什么都不肯说,不过城北一位叫李泰安的教书先生上个月突然死了女儿,娘子也跟着投河自尽,李泰安气得神智不清,被关进了疯人塔。”
江云骓捻了捻指尖,问:“真疯了?”
随风摇头,说:“那些人支支吾吾不敢多说,小的觉得这里面应该有什么隐情。”
江云骓眼皮微沉,周身散发出冷意:“有没有隐情去看了就知道。”
江云骓要和随风去疯人塔,不方便带着花容,便带她去城中酒楼要了个雅间,顺便掩人耳目。
江云骓让伙计送了茶水点心到房间,怕花容无聊又让随风买了两本话本子来,最后又不放心的叮嘱:“如果殷恒敢找你麻烦,你别害怕,尽可能的把事情闹大,有我在,没人动得了你。”
“少爷放心,奴婢会保护好自己的。”
得了花容的回答,江云骓才带着随风离开。
屋里安静下来,花容尝了一块茶点便翻开话本子看起来,然而直到夕阳西斜,江云骓和随风也还是没有回来。
时辰渐晚,很多来往的商客都到酒楼用饭,大堂吵闹起来,花容担心江云骓遇到麻烦,准备退房回府里找江云扬商量对策,刚踏出房门,一位瘦弱的妇人便拉着两个孩子在她面前跪下,一个劲儿的磕头。
女眷区坐的都是和李湘灵私交颇好的姑娘,她们对李湘灵衣服被剪的事有所耳闻,花容一坐下,之前帮着李湘灵欺负花容的两人也来向她道歉。
忠勇伯手握重兵,江云飞和江云扬也开始崭露头角、前途无量,相比之下江云骓虽然有些纨绔,却也没人想得罪他,所以正得宠的花容地位也跟着高了些。
花容受惯了欺负,对接受歉意这件事却并不擅长,一时有些坐立难安。
好在李湘灵到场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李湘灵身上,纷纷拿出精心准备的生辰礼。
花容也拿出一个檀木漆红雕花盒子递给李湘灵,盒子里是枚白玉璃绞鸡心佩。
江云骓根本不在意这些细节,玉佩是花容从他屋里挑的,成色很好,贵重是贵重,但一看就没有花什么心思。
李湘灵只看了一眼就把东西放到一边,谈不上喜欢。
众人忙岔开话题哄她高兴,聊了一会儿,话题到底还是落到花容身上。
“听说你的绣活很好,之前忠勇伯府办赏花宴,那些团扇就是出自你的手吧?”
花容没想到她们还能记得自己之前做的团扇,心里有些高兴,面上却丝毫不显,恭敬道:“那些团扇的确是奴婢所做,但奴婢之前只是个干杂活的粗使丫鬟,比不得府里的绣娘功力深。”
有人提出质疑:“一个粗使丫鬟怎么会有机会接触到府里的主子?”
花容自然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江云骓被人算计中了药,想了想说:“既然是干杂活,做的事就不是一层不变的,府里宴客还有各院主子过生辰,饭菜酒水有可能经奴婢的手,每个季度各院要添置新衣,奴婢也会送布料让主子挑选花色,时日一长,难免有见到主子的机会。”
“如此说来你会做的事很多,那你说说今日的宴席办的如何?”
问这个问题的人眼神颇为轻蔑,并非真的觉得花容会懂如何操持宴席,而是故意想让花容出丑。
花容不想出风头,垂着脑袋说:“奴婢见识浅薄,不敢妄议。”
是不敢,不是不会。
李湘灵眉心微皱,冷声道:“让你说你就说,阿骓哥哥就在旁边,别总是装出一副被人欺负了的可怜样。”
话说到这个份上,花容不好再推辞,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如实说:“今日天气有些寒凉,坐在外面不如坐在室内舒适,吃蟹的季节还没过,待会儿席上应该会有蟹膏或者蒸蟹,菊花茶和柿饼都是寒性之物,最好不要一同食用,还是准备有暖胃功效的桂花茶和姜枣茶更好。”
多亏了高海山的刁难,花容做事比别人要考虑的多很多,说起这些时她的条理十分清晰,一点儿也不胆小怯懦。
众人不知不觉停下交谈,李屹听完忍不住撞了下江云骓的胳膊:“你这丫鬟不胆小的时候还真挺好看的。”
江云骓没说话,眼底却含了笑意。
“今日府上没有准备螃蟹,你说错了。”
不想让花容出风头,李湘灵一口否决,花容也不与她争辩,低声道:“是奴婢越矩了,二小姐定然比奴婢思虑周到。”
花容不想与李湘灵为敌,最后一句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落在李湘灵耳中却不是滋味。
她从小备受宠爱,自阿姐做了太子妃,更是骄纵,每日想的都是吃什么穿什么,对操持家业之事根本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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