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现代都市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姜宁白小雨出自悬疑惊悚《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作者“夜无声”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讯息量太大,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消化。早夭命?命格差?鬼缠身?女友在保我?福气钱?我沉默了一会儿,表情复杂。整理着宋尸头给我说的话。按照宋尸头的话,我命带四厄;杀、刃、伤、枭。在命理学上,这叫八字带四厄难,基本活不长久。我活到了现在,主要原因是前女友小雨。在宋尸头口中。......
《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你就给我说说,这些天你遇到了什么。
每个细节都不许漏掉,我看看能不能救救你。”
我见宋尸头问到正事,连连点头。
开始将我一年前交了个女朋友。
然后给她拿硬币,最后又在解剖课上遇到她,嘴里还含着硬币。
以及张强和解刨老师,突然暴毙。
我怎么遇上余叔,余叔用阴菜送鬼,后又被老鬼破坏。
再到前往凶宅,余叔受伤。
去医院时,遇到灵车的事儿。
一五一十,几乎每一个细节,都给说了出来。
宋尸头听完,也是眉头紧皱。
时不时的,还用着诧异的目光看着我。
反正表情很怪异。
最后,他还要了我的生辰八字。
说看看,是不是我命薄、八字招阴。
结果一看,便吐槽道:
“你这什么破八字,杀、刃、伤、枭都占齐了。
你这种破八字,竟没早死?还能考上医科大学?
不是祖坟冒青烟,就是走了狗屎运。”
说完,宋尸头却突然一愣,好似想到了什么。
也不抛竿了,而是摸着他的山羊胡子,用奇怪的眼神上下盯着我看。
还时不时的,舔一下嘴唇。
看着我,突然变得兴奋起来一样。
那目光,看得我浑身发毛,腿都加紧了。
总感觉,他在打我的主意。
但我考上大学,是我勤勤恳恳脚踏实地。
不知道用多少个日夜苦学换来的,并不是走狗屎运。
反正我没说话,但心里不太爽。
不过他这话的意思,显然是说我的八字不太好,招灾……
最后,宋尸头收回目光,恢复了平静。
拉起我的左手,看了看我的手相和手腕。
手相我也看不明白。
手腕上,却是一块块乌黑色的尸斑。
注视了我好久,摇了摇头对我开口道:
“小子,你沾的这事儿,比我想得还严重。
你这命,按理说应该早到头了。
可活到今天,怕不是余龙那傻叉在保你。
而是你前女友在保你啊!”
听到这话,我当场便愣住了。
我前女友,在保我?
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宋尸头,没听太明白:
“老爷子,能不能说明白一些。”
宋尸头笑了笑,继续道:
“说简单一点,你的命不太好,是个早夭命。
正常情况,肯定活不到现在。”
宋尸头越说,我脑子越乱。
他见我表情复杂且震惊,又继续道:
“我猜测。
你活到现在,是你前女友在保你。
保你的方式,就是给你的硬币。
她和你分开,应该不是和你没用掉那枚硬币的关系。
而是你前女友自己本身,出了什么问题。
不然她一个能帮你讨福气钱的鬼,肉身也不会被人给弄出来解刨了。
说明她自身难保,无暇顾及你。
你没拿到新的福气钱,命格又那么差,自然就会被鬼祟缠身了。”
宋尸头用我能听懂的话,简单的给我描述了一下我的实际情况。
最后见我在震惊当中,又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对我而言,送走缠着你的鬼祟不难。
可以说轻轻松松,挥挥手的事儿。
但你想继续活命,那就难了……”
听完宋尸头的话,整个脑子里都在翻江倒海。
讯息量太大,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消化。
早夭命?命格差?鬼缠身?女友在保我?福气钱?
我沉默了一会儿,表情复杂。
整理着宋尸头给我说的话。
按照宋尸头的话,我命带四厄;杀、刃、伤、枭。
在命理学上,这叫八字带四厄难,基本活不长久。
我活到了现在,主要原因是前女友小雨。
在宋尸头口中。
并压低了声音对我道:
“我们现在在厕所,你在角落蹲下。
要是顺利,咱们应该能在这里躲上一晚。”
我点着头,说明白。
要不是余叔今晚来救我,我早淹死在湖里了。
对他,也是有着十分的信任。
可是,我们刚躲进来没多久。
鼻息之间,便闻到了浓郁的鱼腥味道。
门外,更是响起了很是轻微的脚步声。
“踏踏踏,踏踏踏……”
这腥臭的鱼腥味,与张强那淹死鬼身上的味道无异。
我知道,这是张强找上门来了。
只是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
厕所门外,也有脚步声靠近。
“踏踏踏”很轻很小。
好像是从别的房间里出来的。
紧张的盯着房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那脚步声,很快的便从我们门前走过,去了客厅方向。
没一会儿,整个屋子又变得安静起来。
厕所内,除了我和余叔的呼吸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但空气中的鱼腥臭味,始终都没消失。
说明张强那淹死鬼,还在外面。
过了有十分钟的样子,只听“咔咔”两声,一点火光在漆黑的厕所内燃起。
抬头一看,发现是余叔在点烟。
红色的火焰,将余叔的脸,都映红了不少。
但能看到,余叔的表情也不太好。
背靠厕所门,紧皱眉头。
余叔狠吸了一口后,火灭了。
在这漆黑的环境里,就那么一点亮光,显得不再那么黑暗。
“小姜,你要不要来一根定定神?”
余叔压低了声音开口。
我心里也慌,点头答应:
“来一根!”
余叔摸着黑,递了一根给我。
我拿着打火机“咔咔”点燃,也吸了一大口。
我平时不爱抽烟,连续抽两根就会有点晕。
可在这高压之下,伴随着烟雾的吞吐,人好似也放松了少许……
我和余叔就这么坐在地上。
借助香烟微弱的亮光,能看到彼此的人影。
余叔吐出一口烟雾,小声对我说道:
“那狗日的,肯定在门口守着咱们。
只要他不进来,咱们就不出去。
等熬到了天亮,就没事儿了。”
说完,余叔还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距离天亮,还有五个小时。
同时拿着手机,往四周照了照。
厕所内很空旷,除了淋浴、洗脸盆、镜子、置物架、马桶也没别的东西。
而且厕所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画上了一个符。
血淋淋的。
看向余叔还在冒血的手指。
应该是刚才我们进来后,他咬破手指画的。
我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吐了口烟,对着余叔“嗯”了一声。
可就在此时,那轻微的脚步声再一次响起。
“踏、踏、踏……”
而且在向我们靠近。
声音很轻,就好像一张纸,飘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如果不是在这样死寂且密闭的屋子里,根本就听不出来。
听到这个声音,我和余叔都紧张起来。
余叔更是急忙关了手机灯光,看向厕所门方向。
而脚步声,在走了几步之后,好像停在了厕所门口。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一股凉风,不断从门缝隙里飘了进来,冰寒刺骨。
紧接着,就听到了两声轻咳:
“咳、咳……”
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而且这个声音,就在门外。
显然,是有个人站在了门口。
我和余叔都警惕的看着厕所门,屏住了呼吸,没敢说话也没敢动。
沉寂在几秒后被打破。
只听那个沙哑的老妪声,冷不丁的在门口响起:
“我家不准抽烟!”
听到这话,我和余叔都同时看向了手中的烟头。
余叔更是对我连连挥手,示意我把烟头灭了。
老鬼的话,虽带着威胁。
但也让我变得有些疑惑。
如果说,他口中的“凶女人”是小雨,为啥要说她自身难保呢?
难道小雨,也有什么危险不成?
有很多的不解,可眼前的老鬼却在步步逼近。
不断的威胁我,阴冷的感觉,越来越重。
周围那些脏东西,也都抬着头看向我,对我虎视眈眈。
我必须解决眼前的问题,若是不能搞定了眼前这老鬼。
别说送走缠着我的淹死鬼张强,我自己恐怕都会有危险。
也不再有任何迟疑,“嗖”的一声便拔出了腰间的龙头菜刀。
菜刀刚一出鞘,便闪耀着寒光。
向我靠近的老鬼,也是被吓了一跳。
下意识的,就往后倒退了两步。
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手中的龙头菜刀。
周围那些抢食的脏东西,也是被吓得连连后退。
可见在龙头菜刀,有多强的威慑力。
现在都拔刀了,我也直接拉下了脸,狠声说道:
“老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花生米你抢多少吃多少。
这里的酒肉,你想都不要想!”
我表面看着,虽然很凶很平静。
但此时,我心里却慌得一匹。
可我也明白,越是这个时候,越得镇定。
心理老师讲过;当面对对手,露出胆怯和恐惧的时候。
往往已经失去了主动权,会潜意识的被人拧着鼻子走。
越是危急关头,越是困难的时候,越不能胆怯和恐惧。
只有冷静和勇敢,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老鬼站在我几米开外,一时间没动。
而是眯着眼睛看着我。
直到好几秒才开口道:
“昨晚拿个碗,今晚那把刀。
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你吗?”
“不怕你就过来试试,你看我砍不砍你就完了。”
我手心都在冒冷汗,但我一点都没怂。
老鬼还是眯着眼看着我,但这会儿却围着我转圈。
同时还露出古怪的表情,一遍又一遍的上下打量着我。
周围的花生米,也都被抢着吃完了。
但这些脏东西,都没打算离开的意思。
在我周围,就那么围着二十来个……
每个都站得笔直,呆呆的看着我。
我清楚,想打发走这些脏东西,关键就是这个老鬼。
因为就他屁事儿多,他在带头。
可怎么打发走,我又有些犯难。
哪怕拿着龙头菜刀,用来自保感觉问题不大。
可冲上去碾杀,我就没太多把握了。
早知道,就该加入格斗社。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老鬼也没要走的意思。
我真怕张强过来了,他在旁边捣乱。
一番思考之下,我觉得必须找个机会。
要么撵走他,要么剁了他。
绝对不能让他妨碍到我的事儿。
可现在,我需要一个机会……
老鬼围着我转了两三圈后,突然停了下来,诡异的笑道:
“避祸的小子,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交易?”
我警惕的问了一句,嗅到了一丝机会的可能。
想要听听,他能说出个什么事儿来。
“避祸的小子,你不就是被只水猴子缠身了吗?
其实很简单的。
你把酒肉都拿出来,给爷吃几口。
等那水猴子过来,爷直接给他按在地上?
那时候,你再用这刀,一刀劈了他,事儿不就解决了?
你看,怎么样?
大爷我,真诚想和你合作。
昨晚,大爷可还让你避过雨……”
听老鬼这么一说,我心里都有些发笑。
鬼话连篇,真当我是三岁小孩?
虽然我不了解这个阴祟的世界。
但我怎么也看过几部九叔的电影。
你一个躲在凉亭里躲雨的孤魂野鬼,供奉都没得吃。
能和怨死成煞的厉鬼比?还能按住厉鬼?
就是想骗我的阴菜吃。
不过这样也好。
既然你想吃我的菜,那我就正好解决掉你,以防你捣乱。
很快的,我心里便有了计划。
佯装出一丝狐疑:
“老爷子,你真的愿意帮我?”
老鬼听我这么一说,脸上笑得更开了:
“当然,我就是这片地,出了名老好鬼啊!
那些阴菜,你给那水猴子吃。
不如给大爷我吃,大爷吃了还帮你。
可水猴子吃了,还是得要你命……”
我伪装出思想斗争的模样,最后一咬牙:
“行!老爷子。
那我就请你吃菜,但你一会儿一定得帮我。”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老鬼笑呵呵的,开始往我这边靠近。
但他背着一只手。
看样子,他对我也比较警惕。
我正对着他,当着他的面,直接将菜刀收到了刀鞘之中。
但在上扣的时候,故意没扣好。
只是做了一个上扣的动作。
就是为了迷惑这老鬼,让他误以为,我放松了警惕。
最后伸手,拍了拍放有阴菜的背篓。
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老鬼见我收起了龙头菜刀,还上了扣子。
又在这么拍打背篓,目光瞬间被吸引。
手中没龙头菜刀的我,对他这个老鬼来说,威胁很小。
他背在后背上的手,也收了回来。
迫不及待的对我开口道:
“小兄弟,快点,快点把封符揭开,我饿了、饿了……”
老鬼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饥肠辘辘,还搓着手。
他越是如此,我的动作越慢。
最后,我缓慢的揭开了封符。
一点点的,掀开了背篓上的盖子。
阵阵阴菜的香气,随之飘了出来。
老鬼猛的吸了一口,欲死欲仙的样子。
我提着盖子,遮住身前的龙头菜刀。
但目光,却盯着老鬼道:
“老爷子,这第一道鸡血小花糕,你先尝尝!
但记得,一会儿帮我哟!”
我笑吟吟的样子,看似人畜无害。
还特意提了一句,让他帮我,让他打消最后疑虑。
其实被盖子遮住的右手,已经暗暗的握住了刀柄。
他敢上前,我就敢一刀劈过去。
老鬼看着鸡血小花糕,根本就挪不开眼睛。
这种没有供奉的老鬼,饿了几年甚至十几年。
突然看到超级美味的食物,而是还是阴食,根本就把持不住。
“好、好!”
口是心非,说完急忙往前两步。
伸出那枯瘪的老手,便要去抓背篓里的鸡血小花糕。
见到这儿,我脸色突然一冷。
没有丝毫的犹豫。
“嗖”的一声拔出龙头菜刀。
一刀,就劈向了老鬼的面门……
但每一个,脸色都不好看。
惨白惨白的,包括那吃奶的婴儿,几乎是一个样。
就和缠着我的张强,一个脸色。
他们也没看我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儿。
看到这里,我心头已拔凉拔凉的。
现在早上四点多,五点的样子。
时间太早了。
但不同职业的人群,却聚在了一个点上,感觉非常不对劲。
加上这车的款式,感觉有八成可能,是上了鬼车。
真的是,倒霉的时候,喝口水都塞牙缝。
心里有些恐慌,但没别的动作。
因为我看公交车的行驶路线,的确是在往医院方向走。
余叔的情况不容乐观,必须快速到医院治疗。
现在哪怕我知道,自己身处一辆鬼公交内。
但只要可以去医院,我都认了。
如果中途出现变故,我也只能和他们拼了。
我放下余叔,在一处空位坐下,一只手按在龙头菜刀上。
一边对余叔,小声嘀咕了一声:
“余叔,咱们好像上错了车!”
我都能看出端倪,余叔肯定也看出来了。
只是太虚弱,没表现出来。
现在听我这么说,对我笑了笑;
“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嗯”了一声,一边帮余叔按着伤口止血,一边警惕四周以及公交车的行驶路线。
公交车内很静,几乎没有什么杂音。
行驶路线,也没任何异常。
甚至一路绿灯,中途都没停过一次。
提心吊胆,大概只用了十二三分钟的样子,公交车停了。
不远处,便是我们山城第三人民医院。
“咔嚓”门开。
司机师傅这会儿扭过头来,对着我道:
“小兄弟到了,快走吧!”
我微微愣了一下。
司机师傅脸色虽然也很苍白,但却一副认真的表情。
我内心很有触动。
出来时,活人没帮我们,最后帮我们的却是死人。
我点点头,扶着余叔便下了车。
等我真的下了车,有脚踏实地的感觉后。
对着开车的司机师傅,大声的说了一句:
“师傅,你叫什么。回头我把车费给你送过去。”
司机师傅却对我摆了摆手:
“不用了。”
说完,直接关了车门,然后便开车离开了这里。
见到这儿,我才知道这不是倒霉,这是好运。
我扫了一眼车牌和公交路线。
330,JK7231。
公交车前面转了个弯,便没了影子。
我默默记住,回头必须给这个线路的司机烧烧纸钱。
最后,我背着余叔就往医院跑。
而余叔,此时却虚弱的开口道:
“这鬼公交我老早就听过,但这还是第一次坐,感觉还不错。”
听到余叔的调侃,我却笑不出来。
我背着余叔,快步来到了医院门口。
对着里面喊了两声医生……
没一会儿,医生来了。
余叔这情况,属于急症患者,直接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我则按照医院规矩,挂了号,缴费。
我没钱,就只能刷信用卡,预交了一万块。
但我一点都不心疼。
没有余叔,我特么早死在了外头。
我身上只是一些皮外伤,问题不大,我也没当回事儿。
也没多余的钱,让我自个儿看病。
打算余叔好点了,我就去外面药店买点纱布碘伏,自己给处理一下。
只是身上这些瘀斑,引得很多人侧目,但都被我无视了。
好在老天保佑,余叔的脖颈上虽然有撕裂伤,但送医及时。
及时止血和包扎且输完血后,余叔的病情算是稳定了下来。
我这会儿光着膀子,守在余叔的身边,等他麻药过了转醒。
旁边病床的一个断了腿的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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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糕我知道,小花糕我也见过。
但这鸡血小花糕,我却是第一次听说。
余叔一边和面,一边介绍道:
“阳有阳食,阴有阴菜。
这六供头道菜,便是这鸡血小花糕。
鬼吃花糕,心口甜。
再凶的恶鬼,只要吃上我做的鸡血小花糕,也得降他三分戾气。”
余叔说得是信誓旦旦。
而且他和面的手法、打粉的动作,都极其熟练。
同时,他让我把杀完的鸡,鸡毛拔了,再去外面的绿化带挖三十八条大蚯蚓回来。
还说这六供第二道阴菜,叫做“地龙炖鸡”。
这地龙,也就是蚯蚓。
蚯蚓炖鸡,我听这名字,便感觉瘆得慌胃里一阵翻腾。
不过我却清楚,蚯蚓虽然不好看,但的确是一味中药。
清火、利尿且叫地龙。
余叔说;鬼吃炖鸡,开怀有戏。
接下来,还给我介绍了后面几道菜的名字和作用。
而第三道阴菜,叫做槐皮煮肉。
老槐树皮加槽头肉,也就是猪脖子放血的那一圈淋巴肉,还不能煮熟。
说鬼吃煮肉,有血有肉。
第四道叫牛油青菜,这菜正常一点,就是牛油味大。
吃火锅还行,但用来炒菜,味道就很冲。
而且炒出来的青菜,还必须摆放成“人”字形。
说鬼吃青菜,无病无害。
后面的第五道,第六道。
是两道炸菜,但也是很另类。
分别叫做鱼刺丸子,断头炸鱼。
鱼刺丸子,是在猪肉里混合了细小的鱼刺油炸。
以及最后一道,断头炸鱼。
只炸身子,不炸鱼头。
油炸完后,还得在鱼头上抹一层厚厚的猪油。
而这两道阴菜,也有各自的说道。
鬼吃丸子,知痛知耻。
鬼吃炸鱼,入地不语。
六道菜,也是六阴供。
或许有人听过,但制作方法和流程。
也只有余叔这样的阴厨,才懂得烹饪。
我帮不上太多的忙,就只能在旁边打打杂,看看菜。
余叔则忙前忙后,每一道菜都需要他亲力亲为。
六道菜而已,看似并不复杂。
可我们从五点开始,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半。
当余叔将厚厚的猪油,涂抹在最后一道阴菜,炸鱼身上的时候。
六供阴菜,这才算是完成。
而今晚,我便要在余叔的指点下,开桌摆宴。
用这六道供奉阴菜,化了张强那小子的怨煞之气,送他去回轮。
如此,他就不会再缠着我了。
我也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菜做完了,现在就差最后几个步骤,就算大功告成了。”
余叔长出口气,开口说道。
我则追问了一句:
“余叔,还差什么步骤?”
余叔则看着我道:
“这供奉菜出锅,必会引来周围孤魂野鬼嘴馋。
如果中途让别的脏东西给吃了。
那我们做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所以在正主来之前。
我们得保菜,保完菜,还得选桌……”
余叔说得挺玄乎,可听着又像那么回事儿。
我就问他,这“保菜”应该怎么保?
选桌,又该怎么选?
余叔则一点点给我讲解。
他先拿出了一张黄纸。
让我割掉自己的头发烧成灰,用手指在上面写一个封字。
说这叫“发灰封符”。
到时候,我就把这六道菜,放在一个大背篓里。
用黄纸贴上去,这样那些觊觎六道阴菜的脏东西。
除了能闻到味儿,是没办法吃到里面的阴菜。
除非我自己,拿掉了封符。
这样,就能做到保菜。
选桌,则根据缠着我那鬼祟的特性而选。
张强是淹死的,所以得在水边摆桌。
因为刘叔家的位置,正好距离人民公园不远。
昨晚,张强也在那里出现过。
因此,选桌的位置,就设在人民公园。
离湖三米远的湖岸上,这也是最合适的地方。
别处,就只能是张强淹死的地方。
可那地方在学校的小白桥,我要是去那儿摆桌,肯定得被保安也撵走。
做完这些,我就只需要静等,等缠着我的鬼出现。
到时候,只需要一道一道的上,等对方吃过六道阴菜。
便能化煞化怨,超脱超生,不再纠缠我。
当然,余叔说也有例外。
除非对方是极凶极煞的恶鬼。
但他并不认为,刚死的张强是那种鬼……
余叔说得自信满满,头头是道。
我没有别的选择。
而且现在,余叔就是我的救命稻草。
他怎么说,我就跟着做。
我点头答应,记住了其中每一个步骤。
余叔给了我一个大背篓,是他平时用来买菜用的。
现在则被我依次放下了六道阴菜,用纸板隔开。
最下面的是断头炸鱼,最上面的则是鸡血花糕和一碗粒粒饱满的白米饭,外加一根长香、一双筷子。
放好过后,我拿了把剪刀,剪了一些头发下来。
用火烧成灰,再用手指沾染。
在黄纸上写了一个“封”字,贴在了背篓上。
最后,余叔还把他摆摊的小桌子,拿了一把给我。
用来晚上摆桌用。
做完这些,已经晚上十点,我也该出门了。
余叔则对我开口道:
“小姜啊!事儿呢!余叔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缠着你的那东西,应该不会太凶。
只要今晚,你把叔这六道阴菜端出去给他吃了。
送他离开,问题应该不大。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把叔这把菜刀带上。
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关键时刻或许能防身。
但能不拔刀,就不拔刀。
我这龙头菜刀,始终是切菜切肉的。”
说完,直接将他切菜的一柄龙头菜刀递给了我。
看得出来,这刀对余叔这个厨子来说,非常的珍贵。
刀很重,很锋利。
握在手里,都能感觉到阵阵寒意。
三百块钱,余叔却帮我到这个份上,只是一份大恩情。
我看着余叔,看着手中的龙头菜刀。
心头无不的感激:
“余叔,不管今晚结果如何。
你的恩情,我姜宁都记住了。”
说完,我九十度的给余叔鞠了一躬。
余叔却笑了笑:
“不用如此。
我帮你,是因为我俩有缘分。
也是帮我自己积积福德。
十点了,快去吧!”
我对他点点头道:
“余叔,那我先走了。
等这事儿过了,以后一定报答你!”
余叔没再说什么,只是对我摆了摆手。
我则收起那把龙头菜刀,别在腰上。
背起大背篓,提着那张折叠桌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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