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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

黄蛋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孟棠褚奕,是作者“黄蛋蛋”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肿的有多厉害,连萧妃都劝着朕怜惜你些。”孟棠没想到,萧荭芸竟和皇帝说了这些话,要知道褚奕性格诡谲无常,不知道哪句话便会惹恼他,萧荭芸能鼓起勇气和褚奕说这种话,确实不容易了。这份情,她承。褚奕钻入被中,昏暗的灯光下,褚奕瞧清了那艳丽的景色。孟棠抱着他的头,脸红脖子红,身子也不禁羞红了,她道:“陛下,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主角:孟棠褚奕   更新:2024-07-25 1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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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棠褚奕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孟棠褚奕,是作者“黄蛋蛋”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肿的有多厉害,连萧妃都劝着朕怜惜你些。”孟棠没想到,萧荭芸竟和皇帝说了这些话,要知道褚奕性格诡谲无常,不知道哪句话便会惹恼他,萧荭芸能鼓起勇气和褚奕说这种话,确实不容易了。这份情,她承。褚奕钻入被中,昏暗的灯光下,褚奕瞧清了那艳丽的景色。孟棠抱着他的头,脸红脖子红,身子也不禁羞红了,她道:“陛下,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畅销小说推荐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彩片段


说着说着,褚奕在他耳根处轻轻吻着,吻的色情湿润。

将那小巧的耳垂衔如口中,牙齿轻轻咬着。

“梓童,她们都不是朕想要的,你可明白?”

孟棠在她怀中轻颤,脑子却很清醒的很,自己一开始,也不是褚奕想要的,是她百般讨好,抓准了褚奕的喜好,才获得的这一切。

“臣妾明白了。”

“朕今日不碰你,让朕瞧瞧那儿,肿的有多厉害,连萧妃都劝着朕怜惜你些。”

孟棠没想到,萧荭芸竟和皇帝说了这些话,要知道褚奕性格诡谲无常,不知道哪句话便会惹恼他,萧荭芸能鼓起勇气和褚奕说这种话,确实不容易了。

这份情,她承。

褚奕钻入被中,昏暗的灯光下,褚奕瞧清了那艳丽的景色。

孟棠抱着他的头,脸红脖子红,身子也不禁羞红了,她道:“陛下,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褚奕轻轻碰了碰,孟棠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嘶”了一声。

褚奕钻出被子,将她搂入怀里,道:“朕昨夜确实孟浪了。”

何止是孟浪?

“朕三个月未碰你,是朕太过激动了些,伤着梓童了。”褚奕在她额头吻了吻。

褚奕在床上,一向是个不顾她死活的,此刻能说出这番话,孟棠讶异的望向他。

再看一旁的好感进度条,还是纹丝不动。

孟棠便知,褚奕这话恐也没多少真心在。

虽如此,孟棠还得陪着褚奕演,表现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温婉样,她说:“臣妾不在意的,能服侍陛下,是臣妾的荣幸,臣妾一点也不疼。”

褚奕心忽的就热了,都疼成那样了还说不疼。

“那朕今晚再来一次好不好?”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问。

孟棠听到这话,忍不住在心里骂起了脏话。

狗皇帝,滚啊!

褚奕瞧见孟棠脸色一时红,一时青,明明疼得要死也怕的要死,却还是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好。”

褚奕怀疑,只要是自己的要求,哪怕再疼再累,她也会答应。

她无条件包容着他的一切。

这个世界上,孟棠是唯二能够做到如此地步的人,上一个还是她母妃。

母妃逝世后,孟棠便是唯一待自己真心好的人了。

她太爱他了。

褚奕怜爱道:“梓童,你只要冲朕撒个娇,喊声疼,朕就放过你。”

孟棠却满面狐疑的看着他,她之前也没少在床上向他撒娇,喊疼,可男人依旧强势,该怎么来还是怎么来。

孟棠摇了摇头,道:“臣妾不疼,只要是陛下给的,臣妾就都会受着。”

褚奕压在她身上,低声道:“朕给了你机会,梓童,真不疼假不疼,嗯?”

男人低下头,轻轻蹭着她的脸颊,与她气息交融。

孟棠低吟了一声,睫毛轻轻颤动,声音发着抖,“臣妾身子难受,疼的,可一想到是陛下,便又不觉得疼了,只要是陛下给的,我便都喜欢。”

她伸手,抱住他宽阔的背脊。

褚奕眸子发沉。

到底是顾念着她的身子,男人拇指按了按她嫣红的唇,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今日用这儿……”

模糊的响声隐隐约约从寝殿里传来。

芳宁挥退了下人,脸颊发红。

春宵一刻,褚奕浪的没边儿了。

*

翌日,嫔妃相送,百官叩首。

孟棠与褚奕前往灵感寺,仪仗队浩浩荡荡,一眼看不到尽头。

孟棠和褚奕没有同乘一辆马车,一是怕褚奕太过禽兽又起了兴致,二是褚奕似乎有事要同朝臣商量,孟棠自觉避让。

马车颠簸,孟棠懒洋洋的靠在软垫上。


速度之快,身边人皆没有反应过来!


“梓童!”褚奕一惊,连忙下马。

男人抬脚一踹,便将她手上的长刀踢飞了出去,即便如此,孟棠脖颈上依旧留下了一道鲜红的伤口,伤口不深,却足够刺眼。

孟棠红着眼眶,道:“陛下何必拦着臣妾,让臣妾去死,也免得叫陛下见了心烦。”

褚奕现在确实很是心烦!

她攥住孟棠的手腕,语气阴冷:“你是朕的人,是朕的妻子,没有朕的允许,谁准你去死的?”

孟棠脸色凄婉极了,她说:“原是臣妾做错了,臣妾怎么做都是错的……臣妾……”

她话未说完,终是脱力,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柔软的身子不偏不倚,倒在褚奕怀中。

褚奕呼吸蓦的急促了几分,唤道:“孟棠,孟棠?莫要给朕装晕,此乃欺君之罪!”

这晕嘛,是必须要装的,解释完后,狗皇帝又不听,胡搅蛮缠,只能装晕,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

李常福过来,瞧了一眼,说道:“皇后娘娘是真的晕过去了。”

褚奕瞧着怀中人,温婉可人,比后宫里任何女人都要乖巧听话,他又想起先前她和山匪的那番对话,猝然间气不打一处来,谁知那乖巧听话的样子是不是装的!

李常福劝道:“陛下,娘娘说的在理,奴才们在找到陛下前,确实下了一场大雨。”

褚奕眯了眯眼,问:“谁准你多嘴?”

李常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陛下,奴才错了!”

褚奕冷哼一声,将孟棠推给李常福,说道:“你带她回去。”

话落,褚奕独自上了马。

李常福自然是不敢不应,连忙抱起孟棠。

褚奕却忽的侧首打量他。

在褚奕的注视之下,李常福抱小心翼翼,生怕惹了陛下不快。

李常福是个太监,太监没根,不算个男人,可不知为何,瞧见孟棠温软的靠在李常福怀里,褚奕心中的妒意又开始作祟。

他气孟棠丢下他一人不假,却也不想让旁人轻易碰了他去。

李常福抬眸,战战兢兢的与他对视:“陛下?”

褚奕再次下马,走到他身前,将孟棠接了过来,道:“算了,瞧你抱的那般费劲,连个女人都抱不动,没用的东西。”

李常福:“?”他明明抱的很稳,哪里费劲了?分明是陛下不想叫旁人碰了娘娘去!

行,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常福极有眼色的应声道:“奴才这些年一直居于宫中,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了,确实抱不动人了,是奴才的不是,等回宫后奴才定然加强锻炼。”

褚奕将孟棠裹在大氅中,抱上马。

孟棠将外界的一切听的清清楚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想褚奕这厮就是贱的慌,得虐,否则这狗脾气只怕一辈子都不会改。

“回灵感寺。”

“嗻。”

灵感寺。

褚奕将人抱进屋,连忙对外面的下人道:“将随行太医找来,尽快!”

“是,陛下。”

褚奕将人放在床上。

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褚奕伸手,想去摸摸她的小脸。

即将碰到的那一瞬,褚奕猛地收回了手,恶狠狠的说道:“朕不信你!”

不多会,太医背着药箱匆匆赶来。

“替皇后看看。”

褚奕话落,便站到一旁。

在褚奕火热的注视下,太医如芒在背,慌张极了,连诊脉的手都在抖。

心想陛下这是吃了什么?火气这般旺,像是要将他盯出个洞似的。

太医替孟棠包扎好脖子上的伤口,又写了副方子,随后跪在地上,对褚奕道:“陛下,娘娘只是筋力悉疲,过于劳累导致的昏睡,不是什么大事,微臣开副方子,给娘娘补补身子就好。”



她只是没见过褚奕这样杀人,一时之间被惊住了,也没见过被拦腰斩断的死人,太血腥太恶心了。

她前世才十八岁,只上过高中, 不是什么见过世面的年纪。

孟棠想解释。

“陛下,我没有……没有……我只是……”她口齿不清,含含糊糊的解释着。

她边喘着气,边遏制住内心的那股恶心感。

可褚奕似乎被她伤到了,他平生最恨旁人用那种眼光看着他,别人都无所谓,可是孟棠她不可以,如果连孟棠也惧他厌他抗拒他,他便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褚奕不想听她的解释,方才那眼神是不作假的,许是他将孟棠想的太好。

孟棠眼睁睁看着那好感值,从46掉到了43。

平日里累死累活侍寝不涨一点,掉起来却痛快的很,一次性掉三点。

褚奕拂袖,踏上了另一辆马车。

孟棠看到这一幕,内心又是恶心又是疲惫,再次扶着马车,呕吐了起来。

他总是这样,因为一点小事,就不信任她,就兀自生气,不肯听她解释。

本以为好感度刷到了四十六,他会和以前不一样,起码会稍微给她一点信任。

孟棠看着褚奕那辆车。

只觉得疲惫。

身体疲惫,心中也疲惫。

日日都要考虑褚奕的心情,装出一副深情样,演给褚奕看,这样的面具戴久了,她连自己的真实模样都不记得了。

理智告诉她,她现在应该跟过去,去哄褚奕,把褚奕哄回来。

可她不愿意,她也被吓到了,眼前不停的浮现出那流民肠子往外流的景象,又有谁来安慰她?

孟棠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内。

芳宁道:“陛下方才似乎生气了。”

孟棠不答。

芳宁又问:“娘娘不去看看吗?”

孟棠闭起眼,道:“让我歇会。”

“是,娘娘。”

*

褚奕心情不好,倒霉的便是李常福这群下人。

他们候在车外,屁都不敢放一个。

萧荭芸从马车上走下来,悄悄指了指里面,问李常福:“陛下怎么了?”

李常福压低声音道:“陛下似乎和皇后娘娘吵架了。”

萧荭芸皱了皱眉,皇后娘娘性子那般好,怎会和陛下吵架,定时陛下不讲理。

“车外是谁?”马车内,闭眸小憩的褚奕睁开眼,随口问了句。

“回陛下,是萧妃娘娘。”

褚奕怔了下,随后道:“让她进来吧。”

“是,陛下。”

李常福放下萧荭芸,朝她做了个请的姿势,道:“陛下请您进去呢,娘娘切记要莫要再提皇后娘娘,让陛下烦心了。”

萧荭芸听此,抿了抿唇,跨上马车。

傍晚酉时,抵达灵感寺。

孟棠刚从马车上下来,就听到褚奕马车里传来阵阵娇笑声,褚奕的声音透过车帘传来:“爱妃此言甚合朕心意。”

“陛下,你说这柳生笨不笨,简直是个蠢人嘛,连自己的妻子都认不出来,把一头母老虎领回去做正妻,滑天下之大稽。”

“想不到爱妃竟也爱看这些民间话本。”

萧荭芸笑着说道:“臣妾小时候甚是顽皮,阿娘让臣妾读四书五经,臣妾都不喜欢的,唯有这些话本看的多了些。”

“陛下要是喜欢听,臣妾以后还给您讲。”

褚奕心情听起来似乎不错,他应了一声:“嗯。”

孟棠瞥了那马车一眼,随后只见褚奕和萧荭芸,一前一后走了下来,萧荭芸高兴的跟在褚奕身边。

孟棠刚要收回目光,萧荭芸瞧见她,对她笑了笑。

孟棠现在应该开心,萧荭芸得宠了,以后褚奕去宠幸她,就不会总是来她这儿,逼迫她侍寝了。


孟棠看向他时,那双眼里盛满了缱绻笑意。


她这番话说的褚奕舒心极了,先前那点不悦一扫而空。

褚奕忍不住搂住她腰肢,说道:“棠儿说的极是,即便初见不相识,亦能相守到白头。”

青梅竹马又如何?不是每对青梅竹马都能成神仙眷侣。

方晚意被她这话所刺伤,双眼微红,他道:“皇后娘娘,您真想让臣娶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

孟棠语气轻快:“方小公子,方侍郎年岁大了,想来也很是想抱孙子,作为儿孙没有子嗣是为不孝,方小公子在京中素有才名,是人尽皆知的大才子,想来不会叫方侍郎失望才对,孟子曰,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她眼睛里溢出点点笑意。

方晚意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拳,换做曾经,他的棠妹妹怎会这样和他说话?

还是说入了宫,在宫中浸淫多年,人便真的跟着变了,变得心机深沉,话里句句机锋。

方晚意喉间干涩,一时之间竟不知要怎么回。

褚奕道:“方侍郎也已快至花甲之年,方小公子房中确实该有个人了。”

孟棠转过身,她冲着褚奕拜了拜,说道:“看在臣妾与方小公子是旧识的份上,臣妾想为方小公子请旨赐婚,不知陛下可愿应了臣妾的这个不情之请?”

方晚意语气沉了下来,她道:“皇后娘娘不必如此为臣着想。”

“那怎么行?本宫与方小公子相识数年,自是要为方小公子谋一份好姻缘,陛下亲自赐婚可是天大的荣宠,整个方家也能跟着长脸,想来日后青桔入了方家大门后,也能做个贤内助,助方小公子科举高中,将方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褚奕心情极好,他抓着她的小手捏了捏,眼里也跟着盛满了笑意,说道:“皇后主意甚好,朕应了,朕回头就去拟旨,亲赐这段好姻缘。”

“谢陛下!”孟棠目光扫向方晚意,道:“方小公子,还不赶紧谢恩?”

方晚意身子抖了抖,他来只是为了见棠妹妹一面,不知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语气艰涩,道:“臣……谢主隆恩。”

“起罢!”

褚奕看了眼天色,道:“棠儿,日头越来越大,你不宜久晒,朕送你回去。”

“多谢陛下关心,那臣妾便不客气了。”

方晚意抬头,望着那两个相携而去的身影,内心一阵闷疼,眸子也跟着湿润了起来。

不甘的终究只有她一个人。

她是那般的无情、决绝、强大。

不再是需要庇护的幼鸟。

方晚意恍恍惚惚的往回走。

今日孟赟轮值,正好瞧见了他的身影,孟赟叫住他:“方晚意!”

方晚意抬头。

孟赟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揪着他的领口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没资格进灵感寺,你是偷偷溜进来的?”

孟赟看他这副丢了魂的模样,霎时明白了什么。

他怒骂道:“你是不是又见了我妹子!你到底要害她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上次就因为你来见她,她被陛下禁足差点废后!你是真的想害死他吗!”

“是,我是来见她的。”方晚意淡淡应了一句。

听到这话,孟赟抬拳,一拳头砸到了他脸上,道:“我上次和你说的话,你都当放屁了是吧,你自己死了不要紧,你休想拉着我妹子一起!”

“我妹子如今是皇后,是天家之人!就算曾经与你一起长大,那都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纠缠她了?像个男人样点,该放下便放下,该祝福便祝福!”

方晚意好似被激怒,他道:“我害她?是我害了她吗?她现在好着呢!圣宠正隆,宠冠后宫,我哪有那本事去害她?”

“哈哈哈,孟赟,你还以为棠妹妹是七年前那个需要你守护的棠妹妹吗?你不知道她如今有多威风!三言两语就让陛下免了我的挖眼之刑,还让圣上亲自给我赐婚毁我一生!”

“她真的是棠妹妹吗?棠妹妹真会有这么狠的心?孟赟,你看懂过你的妹子吗?她如今又何尝不是与陛下为同类人,一句话便定了旁人生死,大权在握,自是看不上我这小小的读书人了!”

孟赟听着方晚意疯疯癫癫的说了几句,理清了前因后果。

他额角青筋直冒,终是忍不住,将方晚意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

他语气里带着滔天怒火,说道:“原来在你眼里,棠儿就是这种人,原来你就是这样看棠儿的!我现在真庆幸,棠儿没有嫁给你这种人,否则她一辈子都不会幸福!”

“呵,今日如果不是棠儿,你以为你还能有命在这里和我说这些话,你私自进入皇家地界,妄图染指皇后,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不但你会死,还会牵连家人,牵连到方侍郎!你做事向来只考虑自己,只顾着自己一时快乐,从未考虑过旁人!”

“今日棠儿保下你一条性命,你竟还如此怨恨她,当真是个白眼狼!废物!我孟赟看错了你!”

方晚意被他揍的鼻青脸肿,他起身,说道:“你骂我?你骂我?你们姓孟的不愧是一家人,我和她十年的感情啊!这让我怎么放的下?我有什么错?有什么错?”

孟赟用力揪住他的衣襟,说:“若是七年前,你答应棠儿请求,愿意带他走,我们孟家怎么着也会为你们拼搏一把。如今棠儿已成皇后,你再说这种话,不觉得太迟了吗?你那是爱吗?你那只是求而不得的执念罢了!你就是见不得她如今没有了你,却过得更好!”

“孬种!滚!我孟赟看不起你,以后走路悠着点,莫要再让我碰见你!”



褚奕说:“梓童,朕现在就下去接你。”


“陛下,不要!”孟棠装出一副深情样,说道:“臣妾姓孟,没有那么弱小的,您不要以身犯险,千万不要下来!臣妾真的能坚持。”

这话落到褚奕耳中,褚奕自然是觉得她是不想他犯险。

都说患难见真情,他的梓童哪怕落到这种境地,都在为他着想。

他还有什么理由去怨她恨她呢?

嫌弃他暴虐也好,觉得他没有人性也罢,天下间就只有这一个这么好的梓童,他要牢牢将她握在手心里。

“梓童,听话,朕下来救你。”

孟棠摇着头,她苍白的脸颊,缓缓流下两行清泪,说道:“陛下若是为了臣妾以身犯险,臣妾便立马松开手跳下去。”

“而且陛下是不信臣妾的臂力吗?臣妾曾在父亲的军营中拉开过九石的大弓,臣妾真的能坚持的住。”

她额角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褚奕瞧见她这副模样,心知她是在逞强。

男人不再说话,脚尖轻点,贴着崖壁跳了下去。

李常福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他扑到崖边上,吼道:“陛下!陛下!”

“快来人,快来人啊,陛下跳下去了!”

金吾卫站在那儿,道:“李公公莫急。”

“咱家怎能不急!这么高的悬崖,陛下就这么跳下去了!”

金吾卫说:“陛下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下坠到孟棠的位置,褚奕手上的匕首,狠狠往崖壁上一扎,他借着匕首的力,停在孟棠身旁,道:“梓童,我不信你会松手,你这般善良,怎会忍心母后和你一起去死。”

聂竹青听到这话,打了个颤,这孟家女可不善良。

孟棠湿了眼,道:“陛下怎么真下来了,您这样做,若是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臣妾怎么办,臣妾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褚奕伸手,轻轻摸着她苍白的面颊,替她擦去脸上沾着的灰尘,说道:“朕不会有事。”

上方的李常福看到这一幕,心里松了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道:“陛下,您若是实在急,可以让侍卫们代替您下来,何必亲自犯险!”

褚奕却皱着眉:“侍卫们身手哪有朕好。”

他望向孟棠,又看了看下方的聂竹青,说道:“梓童,把她交给我。”

太后闻言,当即慌了,她还记得方才皇帝让孟棠松开她的手,叫她去死。

她慌慌张张的望向孟棠,祈祷她别松手。

褚奕哄道:“乖,这样下去你坚持不了多久,把她给我,嗯?”

孟棠看着他的眼睛,说道:“陛下,她是母后。”

褚奕应了一声:“嗯,她是母后。”

孟棠便笑了,眸中溢满了对他的爱意与信任,对聂竹青道:“母后,陛下力气比我大,她会将你救上去的。”

其实此刻,孟棠和聂竹青手心都是汗,真坚持不了多久了。

聂竹青慌张道:“哀家、哀家……不想……”太后是真的怕褚奕直接将自己丢下去。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孟棠打断,道:“母后,陛下是一言九鼎之人,天子一言,驷马难追。”

“是不是?陛下?”

褚奕瞥了眼太后,伸出手,应了句:“是。”

下一刻,他便强硬的从她手上将太后接了过去。

少了太后,孟棠确实轻松了许多。

没多久,金吾卫找来了绳索,往下放,“陛下,绳索放下来了,您抓着点。”

褚奕面无表情的望向太后,说:“母后先上去罢!”虽然语气里很不情愿。

聂竹青一颗心放了下来,抓紧那绳索,随后便被金吾卫拉了上去。

“梓童,手给我。”褚奕朝她伸出一只手,他眼底带着温情,和看向太后时的冷漠完全不同。

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奴婢见过陛下。”绿伊紧张极了。

今早皇后娘娘私底下派人找到她,说是给她寻了份好差事,做好了荣华富贵加身,飞上枝头变凤凰,做不好掉脑袋,问她愿不愿意。

绿伊当然愿意,不为其他,就为这份荣华富贵。

再者,绿伊想,虽外界传闻陛下可怕的很,如今一瞧,比不知多少京中贵胄还要俊美,若真有成为妃嫔的机会,她是肯定要抓住的。

“抬起头来。”褚奕坐在床边上,一只脚踩在床沿,慵懒不羁的样子。

绿伊缓缓抬头,眸中是遮掩不住的野心。

褚奕瞧着她的眉眼。

像,又不像。

总觉得昨晚的人更加的美好灵动,而不是这般满腹野心,急于往上爬的样子。

褚奕问她:“可会唱小曲?”

绿伊轻轻点了点头,道:“回陛下,奴婢会。”

褚奕便让她唱了曲江南。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

绿伊唱完,红着脸望向褚奕,等待褚奕发话。

褚奕问李常福:“确定是她?”

李常福忙道:“就是她。”别说,就冲着这份神韵和歌喉,和皇后娘娘还真有些相似。

李常福想着,恐怕后宫又要多出一位嫔妃来了。

瞧陛下这副模样,也不像是不满意的样子。

皇后娘娘特地安排了这样一个人贴心的人给陛下,自个也不吃醋,实在太大方了。

孰料,褚奕的下一句话打破了李常福的幻想。

褚奕闭了闭眼,道:“拖出去,乱棍打死。”

这话落,绿伊和李常福齐齐一惊。

绿伊煞白了一张小脸。

李常福也不解道:“可是这婢子不合陛下心意?”

绿伊扑通扑通的磕着头,道:“陛下,陛下奴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望陛下能够饶奴一命!”

她声音尖利,先前装出了婉约柔和荡然无存。

褚奕冷冷道:“敢避过乾清宫的人,来爬朕的龙床,这般心机叵测不知检点的女人,朕平生最是厌恶!拖下去打死!给朕用力点,朕要听到她的惨叫,让满宫的人都听听,看看以后何人还敢这样做。”

这是杀鸡儆猴呢。

他们陛下,果然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

“还有昨夜当值的侍卫太监宫女,全都送去慎刑司,包括你李常福,李常福,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朕旧疾发作的时候竟敢让旁人进来!”

李常福“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道:“陛下!陛下息怒啊!”

褚奕冷笑,他瞧着那宫女的脸,满脸厌恶,“什么货色也配来爬朕的床,赶紧拖出去杖毙,朕瞧了心烦。”

绿伊吓哭了,好好地一张小脸哭的胭脂灰尘糊作一团,她情急之下大叫道:“不是奴!不是奴!陛下,是皇后娘娘让奴这般做的!昨夜侍寝的不是奴!是皇后啊!”

褚奕起身,乌黑的眸直直逼视她,威严逼人。

他道:“哦?”

绿伊匍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说:“都是……都是娘娘的主意,娘娘今早派人找到奴,说是……说是让奴认领下昨夜侍疾一事。”

绿伊咚咚咚的磕着响头,说:“那可是皇后娘娘!奴婢怎敢反抗,都是娘娘逼奴婢的,这不是奴婢的本意,求陛下明鉴啊!”

褚奕气笑了,他道:“你说都是皇后逼的,你其实也不想,是吗?”

“是,是……奴怎敢犯下这等欺君之罪!皇后威胁奴,若奴不从,奴和奴的家人会死!”

如今她口不择言了,一听到皇帝要乱棍打死自己,连忙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皇后的身上。

对,都是皇后怂恿她这么干的,都怪皇后!全然忘了,皇后当初说的这份差事亦有可能掉脑袋这句话。


褚奕松开她,捧着她的脸细细打量,他理直气壮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认得。”

孟棠当即被气笑了。

褚奕下一刻便将人抗上了床,重重按在床上,说:“你身上好香,好好闻,朕好喜欢。”

孟棠问:“陛下,你如今年岁几何了?”

褚奕竟认真的想了想,随即一本正经的回复:“朕、朕十二岁了!不!朕二十岁了!也不是……朕多大了?”

孟棠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不许笑!”褚奕往他身上拱着。

“朕说了,不许笑!”

“可恨!”

褚奕扒开孟棠的衣服,摸向那白皙细腻的皮肤,指尖一寸寸感受上面的温暖与柔嫩。

“朕明白了,你是朕的通房丫头!”

孟棠:“……”

孟棠一阵无语。

而且褚奕这才多大,就已经有通房丫头了吗?这也太小了!胡说八道的吧!

孟棠问:“陛下这么小时就和通房丫头做这种事了吗?”

褚奕一阵茫然,随后果断摇了摇头。

“没有!通房丫头……也厌恶朕!”

他低下头,冲着她的脸啃上去,糊了孟棠一脸口水,说道:“只有你,只有你。”

*

第二天,天还未亮,孟棠便扶着酸软的腰@肢起身。

昨晚还是侍寝了,好气,避了这么多天还是没避开侍寝这茬。

但没关系,只要褚奕不知道是她,别总是来找她就行。

孟棠穿好衣裳,走出门。

李常福正在外等着,彻夜未眠,他连忙问:“陛下如何了?”

“陛下睡的正好,已经无碍了。”

李常福松了口气,道:“多亏了娘娘!”

孟棠嘱咐道:“陛下问起就说是小宫女趁机偷溜进去的,能混过去最好,混不过去……陛下若是要责罚昨夜守备失责的下人,便将我供出去。”

“娘娘,奴才明白。”

孟棠点了点头离开。

这事可以暂且压着,待到日后她受了委屈再爆出来,想来很能涨一波好感。

*

褚奕今日到了巳时才起。

发病后的后遗症,他头痛的厉害。

褚奕捂着头起身,漆黑如瀑的发丝顺着明黄的里衣流泻而下,脖颈上还残留一道鲜红的吻痕,风流又性感。

一道穿着素白宫装的女人身影,在脑海中若隐若现。

褚奕隐约记得,他昨晚似乎……宠幸了个宫女?

在褚奕印象中,那宫女容颜秀美,性格婉约,有着一把好嗓子,唱出的曲子美到能迅速安抚他内心的暴动。

与孟棠很像。

但孟棠正被禁足,闭门不出,怎会来这乾清宫?

她向来守礼,也从未做过抗旨不遵的事情来。

褚奕摇了摇头,他起身,在脚边捡到了一条碧绿色的宫绦,是宫女们一贯佩戴的式样。

褚奕叫了声:“李常福,进来。”

李常福听到声音,连忙走了进来,行礼道:“陛下醒了,奴才这就差人来服侍陛下起身。”

褚奕坐在床边上,只着一袭明黄里衣,他摆了摆手,道:“不必了。”

他手上正把玩着一条宫绦。

褚奕问:“昨晚何人来过?”

李常福跪着叩首,说:“回陛下,昨夜一切安好,无人来过。”

褚奕沉默了会,声音低沉:“是么。”

李常福隐隐不安。

褚奕将手上的宫绦,扔到他面前,道:“朕昨夜旧疾发作,有宫女偷偷溜进了乾清宫,安抚了朕,给朕去查,掘地三尺也要把这宫女找出来。”

“是,陛下,奴才这就差人去找。”

孟棠既不想现在暴露,自是安排好了人,因此李常福没过多久,就领着一个小宫女回乾清宫复命了。

乾清宫,小宫女伏首在地,她身躯不停的抖。

这小宫女长得和孟棠很像,却不及孟棠美丽大方,只是眉眼间那抹温婉柔和与孟棠极为相似。


孟家一家子都护短,自打孟家人丁凋零后,孟家更是将孟岚迎这唯一的嫡女捧在手心上护着。

而孟岚迎这么些年来,对孟家基本也都是报喜不报忧。

褚玄执没有食言,在五日后,孟岚迎能下地了,便安排孟赟进宫。

孟赟如今是锦衣卫百户,正六品。

要知孟家有勤王救驾之功,孟老将军担任一品骠骑大将军,然而上交了兵权,被困于京中的镖旗大将军不过只是个有名无实的虚职罢了,位高而无实权。

对此孟家没有丝毫不满,反而笑呵呵的为皇上分忧。

儿子老子都这样,也不怪乎外界说孟家失去了血性。

“棠儿,哥哥来见你了!”

孟赟带着一个小太监,兴高采烈的走进了坤宁宫。

孟岚迎连忙起身,带着人迎了过去,她双眼一亮,叫道:“哥?”

孟赟一瞧见她,眼眶登时红了,他道:“棠儿瘦了,瞧这小脸白的,你向来是个报喜不报忧的性子,大哥知道你在宫里过的其实并不好。”

“都怪大哥无能,让你嫁进皇家,深受磋磨。”

孟岚迎安慰他:“谁说我过的不好了?陛下如今宠着我,你看,陛下允许你进宫来看我,其他嫔妃可有这么好的待遇?”

他握着妹妹的手,深知她是在安慰他,无奈道:“你啊……”

他看了眼四周,道:“棠儿,为兄有话想与你说,可否进屋单独聊聊?”

孟岚迎点了点头。

进了屋,关上门。

孟赟还未开口,只见孟赟身边站着的小太监,连忙摘下了官帽,叫了一声:“棠妹妹。”

孟岚迎眸子微微瞪大。

孟赟无奈道:“你怎的这般迫不及待,别吓坏了棠儿。”

方晚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是我唐突了。”

孟岚迎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满脸震惊。

她还记得这个人,此人是原主的青梅竹马,曾经订有婚约。褚玄执登基后,放心不下孟家,想拿捏孟家,便一纸圣旨,娶孟岚迎进宫,入主中宫。

原主在知道这个消息后,哭死过去,大半夜去找方晚意,想让方晚意带自己走,欲和方晚意私奔。

可方晚意是个优柔寡断的,他放心不下家里人,不想因为孟岚迎而遭受灭顶之灾,便拒绝了原主的请求。

原主难以置信,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竟然不愿意为自己孤注一掷。

加上婚期在近。

感情受挫,原主不想嫁给嗜杀的褚玄执,万念俱灰之下,跳水自尽了。

这才有孟岚迎穿过来这茬。

孟岚迎铁青着一张脸,怒斥了一声:“哥哥你带他来是何意!你可知被陛下知道了这可是杀头之罪!哥哥你糊涂啊!”

孟赟摸了摸头,苦恼道:“棠儿,你听我说,我也不想啊!可得知我能进宫见你后,这家伙在我院外跪了整整四天!我也是没办法,死活非要见你一面,扬言我不带他进来,就要吊死在我家门口。”

他一脸晦气。

孟岚迎对方晚意是一点好感也没有。

比起褚玄执,眼前这个人才是逼死原主的罪魁祸首,是他让原主万念俱灰心生死志,他们青梅竹马十四年,平日里口口声声说着爱,真大难临头了各自飞。

若不是原主死了,她未必会穿越过来,想来现在还在现代家中吃香的喝辣的。

“棠儿,七年了,你入宫七年了,我有话想和你说,我实在忍不住了。”方晚意上前。

孟赟见此,尴尬的站到一旁去。

孟岚迎抬手打断他,道:“我与你没什么话可说!”

“棠儿,我知昔日是我怕事,是我不成熟,导致你入了宫,你怨我恨我也是应该的,七年过去,我想了很多,想你在这宫中过的如此艰难,想你日日如履薄冰,我便心中绞痛。”

“是我错了,是我昔日的胆小如鼠铸就了你的今日。”

孟岚迎冷笑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本宫乃中宫皇后,与你已无半分关系,方公子如此实在不妥!请回吧!”

“棠儿,我如今已经知错,当我得知你在宫中受到重伤时,我恨不得以身替你,棠妹妹,只要你一句话,我能为你上刀山下火海,我愿带你离开皇宫远走高飞。”

上刀山下火海,芳宁也对她说过这话,她信芳宁,却不信方晚意。

当初弃原主不顾,如今做出一副深情的模样给谁看?

坤宁宫外,皇帝御驾停下。

太监正要通报。

褚玄执比了个手势,说道:“嘘,不必通报,皇后身子重伤初愈,莫要惊扰了皇后。”

“是,陛下。”

褚玄执走到殿门前,下人们恭敬的候在院中。

褚玄执问:“怎么都站在外边?”

芳宁答道:“今日孟赟孟百户进宫来看娘娘了,这回两人正在里面说着话呢。”

褚玄执挑了挑眉,正欲开口。

他就站在门前,加上耳力非凡,登时听到了屋内孟岚迎的娇笑。

孟岚迎发出一声轻笑,开口:“哦?你说要带我走,你家里人怎么办?孟家人又要如何?”

方晚意连忙道:“自然是跟我们一起走,谁不知道圣上残忍嗜杀,看你过的这般不好,我心中实在心痛,这次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一双腿险些废掉,下次呢,下下次呢?”

“棠儿,你看看当今圣上,给了你父亲一个一品虚职,让子枫在六品百户上虚耗着,他可有半点将你放在心上?”

“孟家昔日那般帮他,他却恩将仇报至此,棠儿,你真的能甘心,孟家能甘心?”

孟赟连忙道:“我很甘心,我现在过的很好,不用你替我卖惨了,我特别喜欢我现在的职位。”

“记得孟兄昔日有凌云之志,说要掌管朔北军,成为新的草原霸主,可如今呢?如今在京中招猫逗狗,就是你所愿?”

孟赟脸色登时冷了下来。

他道:“招猫逗狗又如何?我能在京中招猫逗狗,说明国泰民安,圣上将国家治理的很好,我才有机会在京中招猫逗狗。”

方晚意听此,满脸失望道:“你分明不是这样想的,你以前分明不是这种贪图享乐之人。”

“你又是什么意思?我妹子嫁进宫前,与你是青梅竹马,满心满眼都是你,结果你呢?你畏惧皇权,胆小怕事,逼的她投河自尽,如今我妹子已经成了中宫皇后,正得陛下圣眷,你如今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可是我后悔了!我后悔了啊子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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