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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全文完结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是网络作家“江云骓花容”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江云骓的指腹有些粗粝,涂的动作却很轻,带着一些酥麻的痒。花容浑身僵住,眼睫不住颤抖,连呼吸都停了下来。莹润的唇脂给花容的唇覆上光泽,艳且润,还有樱桃的清甜,江云骓不自觉越靠越近。眼看两人要亲上,花容轻声提醒:“三少爷,唇脂会被蹭掉的。”“掉了就重新擦。”“……”下马车的时候,花容的脸也是红的,眸子......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7-19 1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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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三天没见,江云骓身上多了丝丝缕缕的阴郁和暴躁。

花容觉得有些陌生,连抗拒都忘了,只剩下僵硬。

最终浴桶的水洒出来大半,地面被弄得很湿。

睡了一夜,花容的精神好了些,起床后,江云骓拿了一套杏色长裙给她,淡淡道:“换上,一会儿跟我出趟门。”

这衣服用料极好,上面有精美的乘云绣,华美贵气,并不是之前在成衣铺买的衣服。

花容觉得好奇,忍不住问:“奴婢的衣服已经够多了,三少爷怎么又给奴婢买衣服了?”

这衣服如此华贵,别说别人,就连花容自己都会觉得被深深喜欢着,可江云骓如果真的很喜欢她,怎么会任由她被关在柴房足足三日?

江云骓没有回答,花容换好衣服,把之前买的饰品全都戴上。

她是生的好看的,稍加打扮便光彩夺人,若不是习惯低垂着脑袋,一点儿也看不出之前只是个普通的粗使丫鬟。

江云骓晃了下神,目光落在花容唇上,挑剔道:“气色怎么这么差?”

昨日他折腾的久,花容睡的时间并不长,气色自然没有完全恢复。

花容低着头说:“奴婢没有唇脂。”

不管是粗使丫鬟还是绣娘,大多数时间都要干活,况且花容也没有闲钱买胭脂水粉。

江云骓没再说什么,带着花容出门。

过垂花门的时候,有护院上前阻拦:“夫人有令,三少爷今日不能出门!”

“让开!”

江云骓命令。

护院不让,双方动起手来。

江云骓身份尊贵,护院不敢真的伤他,半炷香后,江云骓拉着花容上了马车。

路过脂粉铺,江云骓买了一盒唇脂。

唇脂是樱桃味儿的,颜色也和熟透了的樱桃一般红艳漂亮。

花容没用过这种东西,马车里也没有镜子,很小心的用手抹了一点涂在唇上。

只一点,她整个人都有了颜色。

江云骓觉得不够,自己用手抹了一些,在花容躲避之前扣住她的下巴涂到唇上。

江云骓的指腹有些粗粝,涂的动作却很轻,带着一些酥麻的痒。

花容浑身僵住,眼睫不住颤抖,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莹润的唇脂给花容的唇覆上光泽,艳且润,还有樱桃的清甜,江云骓不自觉越靠越近。

眼看两人要亲上,花容轻声提醒:“三少爷,唇脂会被蹭掉的。”

“掉了就重新擦。”

“……”

下马车的时候,花容的脸也是红的,眸子很润,整个人都是娇软艳丽的,和眼前这座高大府邸四处飘扬的白幡形成极大的反差。

花容心里咯噔了下。

她没有想到江云骓把她打扮成这样出门吊唁。

守门的人见到花容也是一愣,但江云骓的身份摆在这里,这些人没敢阻拦。

一路进去,绕过长长的走廊,再穿过数道门,灵堂终于映入眼帘。

灵堂外有重兵把守,足见死者身份尊贵,灵堂里却是人丁稀薄,只有一道纤弱单薄的身影跪在火盆前。

女子低着头,眉眼低垂,看不清全貌。

素白的指尖不断把之前放进火盆,火光映得她肌理通透,也将下巴处将掉欲掉的泪珠照得晶亮。

不必放声痛哭,却能叫人感受到心绞之痛。

见有人来吊唁,女子忙擦掉眼泪,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朝着门口的方向鞠了一躬。

来吊唁的人多,这个动作她早已做得行云流水,粗麻孝幡遮住她的身段,什么也瞧不出,这一拜却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那年游湖她不小心掉下画舫,如果不是阿骓哥哥及时相救,她恐怕早就死了。


李湘灵从来不会瞻前顾后,她既然放不下,那就要用尽一切手段得到阿骓哥哥!

“回二小姐,之前情况紧急,是少爷特意要求轻装简行的,所以没带多少东西上来。”

“大胆,分明是你没有照顾好主子,竟还敢顶嘴!”

李湘灵厉声呵斥,瞪了花容一眼,命人把屋里的东西都扔出去,而后抬了各式物件进来。

金丝楠木书桌、云雾纱做的锦屏、两脚麒麟抱珠香炉……

每一样都价值连城,但凡磕坏一样,花容当几辈子奴才都赔不起。

按照自己的喜好把屋子重新布置完,李湘灵满意的笑起,这时丫鬟把刚刚花容留在桌上的图纸交给李湘灵:“小姐,这些东西也要扔掉吗?”

画过的图案花容都记在脑子里了,她不想跟李湘灵起冲突,便没有声张,没想到还是被注意到了。

李湘灵接过图纸扫了一眼,而后看向花容,意味不明的问:“这些都是你画的?”

花容虽然没有把自己的名字写在纸上,但她刚刚就站在桌案前,砚台上的墨迹还没干,她否认不了。

“回二小姐,这些的确是奴婢画的,奴婢……”

花容话没说完,李湘灵就把那些画纸扔到她脸上。

“一个妓子养大的丫鬟,搔首弄姿得了主子的喜爱,竟然还卖弄起了才学,你莫不是以为自己日后能嫁给阿骓哥哥做当家主母?”

之前李湘灵过生辰,花容展现出异于寻常丫鬟的统筹能力就让她很没有面子,如今发现花容还会画画,只觉得怒火中烧。

一个通房丫鬟,就是给主子暖床用的工具,学这么多东西不是有野心还能是什么?

花容连忙跪下:“二小姐误会了,奴婢有自知之明,断然不敢有不切实际的妄念,这些都是大小姐让奴婢画的绣样,并非奴婢故意卖弄。”

江云骓之前为了花容抄了孙家满门,李湘灵早就认定花容是个心机深重的狐狸精,根本听不进去花容的解释,气恼道:“还敢狡辩,忠勇伯府的绣娘那么多,若不是你故意卖弄,怎么不找别人偏偏要找你?”

李湘灵说完不给花容再解释的机会,命人打了花容三十个手板。

跟在李湘灵身边的丫鬟很有经验,每一下都打得极重,却没有在花容手上留下什么伤痕。

三十个手板打完,花容双手已经痛得没了知觉。

李湘灵冷冷警告:“阿骓哥哥要娶我的人只有我,他现在正喜欢你,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但若再让我看到你用这双手做一些你不该做的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和萧茗悠的迂回陷害不同,李湘灵的喜恶都是摆在脸上的,她有优渥的家世做靠山,不需要耍心机就能轻易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谁要是惹她生气,她有的是法子折磨对方。

“奴婢明白,奴婢以后一定安安分分伺候少爷,只做自己的分内事,”花容不敢逆李湘灵的意,乖顺的应下,随后提醒,“时辰不早了,少爷要回来吃饭了。”

李湘灵自然不想让江云骓看到自己这般模样,将信将疑的让人把花容扶起来,不多时,江云骓从外面回来。

李湘灵满意的扫了花容一眼。

算这个贱婢识趣,没有撒谎耍什么花样。



这个条件对花容来说实在太诱惑了,只靠她自己,恐怕穷极一生都无法达到这样的目标,可只要江云飞一句话,就一切就会变成现实。


不知是太兴奋还是太紧张,喉咙干的厉害。

花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正想卖主求荣,江云骓却偷偷解开绳索,冲过来一脚踹翻桌案。

江云飞及时躲开,还顺手拿走了账簿和锦囊。

江云骓把花容拉起来,看也没看江云飞,冷声说:“江校尉这么有能耐可以自己找证据来抓我,别在我面前搞威逼利诱那一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江云飞把账簿和锦囊扔过来,江云骓随手接住,拉着花容去了小房间。

江云骓的心情极差,对着墙一顿猛踹。

花容见他的手腕被磨破了,默默打了水来,等他平复了些才试探着说:“少爷,你的手受伤了,奴婢帮你清理一下吧。”

江云骓没有拒绝,花容这才小心翼翼的靠近。

上完药,江云骓突然开口:“我二哥常说他看着刚正不阿,实则肚子里的坏水比谁都多,我之前还不信,今天算是见识了,你给我离他远点儿,知不知道?”

江云骓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花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江云飞。

花容看不出江云飞哪里坏,想到自己刚刚差点就叛主了,心虚的不敢看江云骓,只木讷的点头。

江云骓气得吃不下饭,借着监工的名义出门,却被江云飞派了亲兵跟上。

“你跟着我做什么?”

“那些匠人都是本案共犯,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做出什么穷凶极恶的事,校尉大人命属下随身保护江三少爷的安危。”

这哪里是保护,分明是监视!

但江云骓打不过江云飞的亲兵,更反抗不了圣旨,只能憋着一肚子气离开。

院子里安静下来,花容泡了一壶茶送进主屋,然后才回房间看账簿。

她只能大概核算下账目,知道铺子里在盈利,别的就看不出来了。

合上账簿,花容打开锦囊,里面除了这两个月的红利,还有一对莹白的耳坠。

耳坠是银制的,白玉雕成葫芦形状,精巧又可爱。

江云岚的眼光向来是好的。

收好耳坠,花容找出纸笔把之前被李湘灵毁掉的图纸重新画出来,又写了一封信给江云岚。

来云山寺留宿的香客众多,偶尔也需要借僧衣来穿,但这些僧衣和寺中僧人的并无差别,江云岚的成衣铺可以免费为寺里的香客准备僧衣。

如此既能广结善缘,花费的成本也不高。

而且能留宿云山寺的香客都非富即贵,这结下的不仅是善缘,更是许多人可遇不可求的机缘。

除了这些,花容对于传统的夏衫也有一些改良的想法,不知不觉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

写完手有些酸了,花容活动着手腕,想等墨汁晾干再把信装起来,却听到李湘灵怒气冲冲的声音。

“贱人,给我滚出来!”

有之前的经验,花容第一时间把信和账簿藏起来,然后才去开门。

李湘灵和之前一样直接带人闯入,却被那位叫曹洪的亲兵拦下。

李湘灵没见过曹洪,也辨不出他身上的甲胄是哪儿的,只当他是工部的人,皱眉怒道:“我可是永安侯嫡女,狗东西,还不快给本小姐让开!”

“好大的威风,原来永安侯就是这么教自己的女儿的,看来太子妃的端庄贤淑也是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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