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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林澈暗想,师父笑的这么开心,我就算是出点丑又算的了什么。
楚涵吩咐陈峰道:“去看看他们干什么呢?怎么笑的那么开心!”
不一会儿,陈峰笑着回来了,道:“白少爷领着他们做点心呢,让林少爷做什么奶油,林少爷做不成,还抹了脸上好几块,跟个花猫似的,偏他自己还不知道,白少爷正给他擦脸呢!”
楚涵听到这,正笑着的脸一下就拉下来,哼了一声,道:“不会做还跟着瞎掺和什么。”
白苏做了点心,绿豆糕,五仁月饼,板栗月饼,枣泥月饼,还有酥皮的黑芝麻月饼和两个蛋糕。
先捡月饼做的周正好看的,给林澈家装了一礼盒,剩下的按口味盛放在几个大盘子里,和蛋糕一起摆在食案上。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
楚涵在里面躺不住了,嚷嚷着非要出来吃,陈峰无奈,询问白苏,白苏道:“起来就起来吧,也躺了好几天了。”
楚涵一出来就高声道:“白苏,你可是准我起来了,这几天把我躺的都快发霉了。”
除了白苏没动,其余几人都站起来给他让座,他一点不客气的坐到白苏身边,抢了林澈的位置。
林澈只好坐到白苏另一旁,白苏招手让大家坐下,道:“今儿不分尊卑,也不用谁伺候,陈峰,你坐你主子身边,孙媪,你们也都坐下。”白苏笑道:“蛋糕就要大伙一起吃才热闹,一个都不能少,都尝尝我的手艺。”
大伙依言坐下,陈峰坐在楚涵后面。
白苏拿着木质的切刀把蛋糕切成小块,递给楚涵一块,道:“你是病人,第一块先给你吃。”
楚涵咧着嘴笑着接过来,“多谢苏苏!”
白苏以前的家人和同学都喊她苏苏,听楚涵这么喊,她也没反对。
另外几个人,除了陈峰,心里都觉得不合适,毕竟这是女子的闺名,还喊的那么亲昵。
林澈忍不住咳了一声,道:“楚公子,你才刚认识我师父三天,这样称呼我师父不合适吧!”
楚涵挑眉道:“三天怎么了,你难道没听说过,有人白首如新,有人倾盖如故吗?我和你师父一见如故,你一个小辈,我们怎么称呼,也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吧!”
林澈红着脸正想说什么,白苏拍了楚涵胳膊一下道:“我徒儿单纯善良,你少欺负他,你明明和他岁数差不多,充什么长辈啊!要不是他拿人参来给你吃,你能恢复那么快吗?”
白苏叉起第二块放进碟子里递给林澈,“你尝尝我做的怎么样,你师父可不止医术好哦!”
林澈跪直身子,双手接过:“多谢师父,师父还没吃呢,徒儿怎么能……”
“没那么多虚礼,吃吧!”
白苏依次递给众人,几人都受宠若惊又满怀期待的接过来。
不是秋月她们当侍女的不动手,实在是没见过这么大的糕点,不知道怎么分啊,只好劳动主子动手了。
除了楚涵,众人一人托着一个碟子,都等着白苏先吃。
白苏尝了一口,道:“嗯,还算可以,你们尝尝看。”
秋月吃了一口奶油,眯起眼睛道:“太好吃了,主子,这是是叫奶油吧?想不到用蛋清,牛奶,和糖,就能做出这么好吃的味道!”
“还有油!”白苏补充道。
“对,对,奶油,里面一定会有油的。”秋月嘻嘻笑道。
林澈吃的也眼睛发亮,福来一边吃一边咧嘴笑,孙媪吃的眼睛发红,不知道想到了啥,陈峰没有吃,因为楚涵已经把盘子里的蛋糕吃完了,他只好把自己的双手递了过去。
楚涵没有接,示意不用管他,对白苏道:“苏苏,我吃完了,还想吃。”
白苏正想动,林澈赶紧拿起切刀,给他切了一大块,放在他盘里,“楚公子,请,不要客气。”
楚涵嗯了一声,继续对白苏道:“苏苏,你一个大夫,这点心做的浓香软绵,比五芳斋做的都好,你要是开个点心铺子,他家的铺子就只能是京城第二了。”
众人点头,林澈道:“师父医术高明,济世救人才是王道,怎么能做这些吃食给别人。”
白苏听了哈哈大笑,道:“你是怕我真开点心铺吗?别担心,我只教你医术,不会教你做吃食。
不过五芳斋还真做不出来这个,这个叫蛋糕,过生辰时吃这个不错。”她拿起一个圆的糕点,“这个叫月饼,我做了好几个口味,比胡饼好吃。”
楚涵伸手从她手里拿过来,咬了一口,道:“比胡饼好吃多了。”
几人一边吃一边聊天,最后,蛋糕吃完了,月饼也吃了不少。
白苏道:“林澈,你把礼盒给你父母送去,明天早上去采药,你要是想住下,以后就和福来住在前院,自己去收拾,这里可没人伺候你哈。”
林澈大喜,跪在地上给白苏磕头。
他回家不大一会,东子就把他的行李拉来了。
这行李昨天就收拾好了,没用上,没想到今日师父就准他住下了。
他选了福来隔壁的一间屋子,白苏过去的时候他正自己打扫床呢,东子尴尬的站在一旁,想干又不敢插手。
他弄的自己头脸上都是灰尘,一边干还一边嘟囔着,“你不能插手,师父说了让我自己收拾,你别看我没做过,时间长了指定能学会。”
你擦床你倒是连着擦啊,这擦一下那擦一下的,布脏了也不知道洗洗,反倒弄的擦过的地方又脏了。
白苏站在后面实在看不过去了,道:“让东子帮着你收拾一下吧,以后隔几天就让人过来一趟,给你收拾收拾。”
两人这才知道白苏来了,东子见过礼后就开始干起来,他拿过林澈手里的抹布,提来一桶水洗了,不一会就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临走还把院子和马厩打扫了一遍。
第二天黎明,东方刚刚泛白,几人就出发了,白苏和林澈各骑了一匹马走在前面,福来和秋月在后面套车落在后面。
白苏和林澈刚出了朱雀大街,左边就有一队兵马过来,打头的那个人勒住马往白苏的方向看了看,可惜天色太暗,什么也没看清,人就骑马走远了。
李友打马上前问:“将军,可有什么发现。”
打头的这人,正是征西大将军赵昀,他看着远去的背影道:“刚刚过去的那个人,有点像白苏。”
期间林澈数次把脉,脉象都很平稳,并逐渐有力,并没有发热的迹象。
白苏进了正屋卧室,先看了一下病人,对林澈笑了笑道:“真是抱歉啊,一觉睡到现在了,让你劳累了一天。”
转过头对福来吩咐道:“你快去套车,送林公子回去!”
接着对林澈说道:“这个病人看着凶险,但并没有伤及肺腑,我来守着他,你快回去休息吧!”
林澈对白苏一撩衣摆,双膝跪了下来,伏地磕头道:“先生,在下想拜先生为师,求先生收下徒儿。”
白苏一愣,注视着跪着的林澈。
福来迈出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扭头看向林澈,怪不得看他一直心神不宁呢,原来是想学女郎的手艺呢!难道女郎的医术,比小神医还厉害?
白苏对福来摆了摆手,让他先退下。
“你连我叫什么,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要拜我为师?”
“先生的医术、医德、和人品无不让人折服,这和先生是什么人没有关系,弟子有幸遇到先生,今日又得见先生的缝合术,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愿执弟子礼,拜在先生门下,朝夕侍奉,只求先生能指点一二。”
“我今年才十七岁,你还不知道吧。”
林澈看的出来白苏岁数小,但他的能力和气势丝毫不逊色于那些德高望重的名医,白苏给伤者缝合的时候他就有了拜师的念头,呵斥他闭嘴的时候,他一点也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觉得自己就该被这样教训。
“学问不分大小,能者为师,孔子都能拜七岁项橐为师,弟子愿效仿孔圣人,拜师心意已决,求先生答应。”
白苏其实对林澈印象很好,谦虚、好学又知礼上进,自己也带过大学生和硕士,对收徒并不排斥,只是自己是女子,还是事先言明好。
“你随我到正堂来。”
白苏来到正堂坐到榻上,林澈拒绝坐下,坚持跪在榻下。
白苏道:“我姓白名苏,是个和离的女人,因女子做事诸多不便,所以才女扮男装,现在你还想拜一个女子为师吗?”
林澈大吃一惊,他本来看白苏面如好女,俊美异常,身形也比一般男子纤细,但看他行事果断,潇洒不羁,还有前几天自己把胳膊割伤的勇气,谁也无法想象是一个女子能做的出来的事。
“想不到竟是位女先生,先生是男是女都不会影响弟子拜师的决心,女子有如此医术更为让人佩服,先生放心,弟子绝不会因为先生是女子而轻慢半分,如若有任何不敬或懒惰,任凭先生责罚,打死无怨。”林澈说完又恭敬叩首。
“拜师毕竟不是小事,你回去给你父母如实禀告,他们若同意,我就收下你,若不同意,咱就以朋友相处,你有什么想学的,我也会教你,拜不拜师的一样。”
林澈大喜:“父母对我一向纵容,拜师这事也不会不依,师父若不收下徒儿,徒儿是没脸学师父的医术的。”
“你先和父母商量一下再说吧,起来吧,别跪着了,你也不嫌累。”
“师父能收下徒儿,徒儿就是跪上三天三夜,心里也高兴。”林澈笑嘻嘻的谢过白苏,然后站起身来。
想到师父如此人物,竟然会和离,心里又愤愤不平起来,恨声道:“天下怎会有如此不长眼的男人,师父能不能告诉我他的姓名,是否在他家受了委屈,徒儿不才,想为师父出一口恶气。”
白苏心里一暖,这徒弟倒是有心,“也没受什么委屈,我们性格不合,我受不得约束,就主动要和离的,与其看人脸色活着,不如自食其力活的痛快。”
林澈道:“也是弟子之福,要不然师父的医术恐怕无缘得见了。”
“天不早了,你回家吧,福来!”
福来应声进来,道:“林公子的随从和小厮在门外候着呢!倒不必小的去送了。”
林澈施礼道:“那弟子就先回去给父母禀告一声,明早弟子再过来。”
白苏点点头:“福来去送送。”
白苏吃了晚膳就去了卧室,给病人灌了一点水,福来坚持要给病人守夜,说什么都不离开,白苏只好让他在旁边软榻上休息,自己每隔半个时辰过来看看。
一夜无事,黎明时病人醒了过来,一双锐眼打量着这个房间,床头还点着油灯,软榻上躺着一个人,他眯眼仔细看了看,看出是白天按着他的小厮,他一动身子,身上就疼的他忍不住哎呦一声。
福来一下子从榻上起来,白苏也听到了动静,撩帘子进来上前查看,病人神色清明,应该醒了一会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疼的厉害?”白苏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又掀开他身上的薄毯查看。
“我要小解!”病人道。
“哦,好。”
福来赶紧道:“公子出去休息吧,熬了一夜了,小的来照顾他。”
作为一个医生,异性病人的人体经常见,白苏以前也给男性病人导过尿,也没觉得如何,被福来一提醒,才想起这是男女大防的古代,她嘱咐福来道:“看一下尿液的颜色和排尿量,然后告诉我。”说完转身去了堂屋。
福来伺候完伤者,去了堂屋,一边低头给白苏汇报情况,一边替她委屈,他心里敬若神明的女郎,为了给那个男的治伤,不得不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还要听病人排尿这种事。
白苏听的很认真,听完又进去给病人仔细查看伤口。
病人是很年轻的小伙子,此时躺在床上,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白苏解开纱布,露出了缝合的伤口,长长的口子被线缝的整整齐齐,像胸口上爬着一条长长的蜈蚣,伤口略微红肿。
“大夫,多谢你救了我,你真是厉害,能把伤口当成破衣服一样缝起来,我现在是不是死不了了。”
白苏又上了一遍金疮药,用新的纱布把伤口包好,轻声道:“那可不一定,你失血过多,伤口又大,过几天不感染才算是脱离危险,这几天好好躺着,别乱动哈。”
“哦哦,我不动,听你的,你的小厮只让我喝了一碗水,我饿了,给我吃点东西吧。”
“等会吧,小月已经去熬粥了,看你也是习武的人,怎么被人伤的那么重?要不要通知你的家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习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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