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菱顾晏桥的现代都市小说《风月难逃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温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温菱顾晏桥的精选现代言情《风月难逃》,小说作者是“温菱”,书中精彩内容是:服,她以前的泳衣,都是相当保守的款式,哪里穿过这种只能兜住得重点部位的衣服。她急得脸更白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风月难逃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温菱只看了一眼,就连耳根都红了。
空间本就不大,和顾晏桥共处一室也有点小紧张,加上温泉散发出来的热度,让温菱很快感觉到燥热。
她偷偷看向顾晏桥,看到他正把最后一小块帘子合上,顺手又把排风机给打开了。
做完这些,他转身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
他每走一步,她就紧张一分,软白的小手藏在身后,紧紧的交握在一起,心跳也迅速的加快了。
泡温泉要怎么做,她还是清楚的,但她从未和任何人这样相处过,一想到一会要穿得极少在水里和顾晏桥坦诚相对,她就有一种想要晕过去的冲动。
很快,顾晏桥便走到了她面前。
目光扫过她微红的小脸和湿漉漉的眼睛,最后落在她潋滟的唇上,眼神迅速变得格外幽暗。
抬起她的下巴,声音也很哑:“热吗?”
温菱不敢说话,只是垂着眼睛,下意识的咬着唇。
顾晏桥手下用力,捏开了她的牙齿,目光触及到她嫩红的口腔内壁时,声音更哑了,“温菱,是不是想我亲你?”
温菱吓了一跳,慌乱的摇头。
顾晏桥看着她潋滟的唇,眯了眯眼,“那就不要在我面前咬自己的嘴唇,不然,我会以为你在勾.引我。”
仿佛一道惊雷,惊得温菱目瞪口呆,脸迅速的就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结结巴巴的否认,“没,没有……”
顾晏桥深吸了一口气,站在她面前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冷淡的道:“帮我解扣子。”
君王般命令的语气,带着不可忤逆的笃定。
两个月前说的话,今天依然生效。
温菱又开始慌了,但这一次,她乖了许多,知道慌和抗拒都没有用,只得颤抖着,手慢慢的伸向他的衬衣扣子。
这一次,似乎比前两次顺畅,很快的就解下了第一颗扣子。
然后,第二个,第三颗。
随着扣子的解开,她的脸也越来越红,额头起了细密的汗,那些碎小的头发贴在脸上,额上,越发显得皮肤白嫩,柔软好欺负的样子。
终于,扣子解开了,她松了一口气,抬头望着他。
他没什么表情,眼底的颜色却暗得可怕。
“裤子。”
裤子?
温菱脑子里嗡了一声,惊得往后退了一步。
可顾晏桥并不打算放过她,手一捞,就把她带到了怀里。
指腹一寸一寸的滑过她娇嫩的脸颊,声音又冷又哑,“这些都是你三年前就该做的事了,怎么,还想偷懒?”
温菱感觉脸热得都要炸了,软软的叫了一声,“小叔”,似乎有求饶的意味。
顾晏桥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温菱,三年前,我虽然喝了酒,但那点酒不足于让我彻底失控。”
“是当时你的年纪救了你。”
所以,当时没有发生的,是时候继续了。
说着,低头在她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温菱又惊又疼,脸渐渐变白了,颤抖着,小声的道:“我,我不会帮人脱衣服……”
顾晏桥握着她的手,带着她伸向自己的腰间,声音带着哑,低声的诱哄她,“乖,先把皮带解开。”
皮带上带着冰冷的金属扣子,温菱碰到它的时候,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那扣子明明是凉的,却让她感觉到灼热得可怕。
她的手被他握在掌心,按在扣子上,用力的按了一下。
“啪!”轻微的金属摩擦声响起,皮带扣子自动弹开了。
极细的声音,却让温菱惊得手不停的抖。
她抬头,祈求般望着他,“我,我不会……”
能不能不要继续了?
仿佛看破她的想法,顾晏桥松开了她的手,但下面的话却更加残酷,“下一步是解开拉链。”
这话刚落音,温菱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惊得连呼吸都不会了。
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声音都在抖,“不……”
顾晏桥手抚过她的脸颊,声音冷得有些不近人情,“伺候你的男人,是你份内的事,早点学会少吃苦头。”
温菱被逼得都快哭了,“不,不要……”
顾晏桥挑起她的下巴,“这一点上,哭和求饶都没用,我不会妥协的。”
“现在,解开。”
温菱摇头,“不!”
顾晏桥眯了眯眼,声音很冷,“那我们就跳过这一步,做更深入的事。”
说着,拉起她的手就带向自己。
布料包裹下的物件早已被唤醒,规模大得温菱小脸煞白,几乎就要哭出来,“不要,不要,我解,我解……”
顾晏桥松开了她的手,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转眼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温菱白着脸,闭上眼睛,小手颤抖着伸向拉链。
倒是简单,但是却让她像被凌迟一样担惊受怕。
好在解开后顾晏桥没有继续为难她,指了指她身后的床,“袋子里是泡药浴穿的衣服,你去换了。”
像得到赦令般,温菱赶紧转身,抓起了床上的袋子。
这里面设计的蛮好,虽然屋子空间不大,但还是有一个小小的换衣室。
温菱拿着袋子冲了过去。
一冲进去她就靠在板墙上,不停的大口吸气。
她从未与男子如此亲近过,更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感受那些奇怪的东西,这样被强制性的接触,把她给吓坏了。
而且那个人还是她又敬又畏又怕的人。
如果到现在她还不知道顾晏桥想对她做什么,那就真的是个傻子了。
怎么办啊?
她扯了扯自己的头发,焦躁的恨不得一头碰死在这里。
这时,顾晏桥冷冷的声音传了进来,“温菱,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呆在里面,五分钟后要是换不好衣服,我就进来帮你换。”
温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打开袋子,把里面的衣服拿了出来。
然后,整个人彻底呆住了。
一套小小的泳衣,布料少得可怜。
其实严格说起来,也不算特别暴露,但温菱从未穿过这种衣服,她以前的泳衣,都是相当保守的款式,哪里穿过这种只能兜住得重点部位的衣服。
她急得脸更白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顾晏桥捏着她冰冷的手,答应她一切要求,“我们不去,我们回家。”
薄毯很快买上来,他把毯子铺在床上,再把温菱上去包起来,像抱着一颗蛋一样下了楼。
许是他看起来气势太强太过尊贵,楼下守门的老大爷硬是没敢问他为什么抱了个人出去。
而且,他真的没有去医院,直接把车子开到了老中医的诊所门口。
老中医看到温菱的样子吓了一跳,马上开始诊断。
“肋骨断了两根,有没有伤到内脏不好说,但现在这样子肯定是感染了,再不治疗只有死路一条。”
他看着奄奄一息的温菱,很是担心,“我是中医,不主刀手术,她问题现在这么严重,我和我这里的医生是治不了的,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时,温菱拉住顾晏桥的衣角,没有说话,只是拿几乎没有什么焦距的眼神望着他,然后摇头。
顾晏桥明白她的意思,对老中医道:“我看你这诊所有手术室,借你的手术室用用。”
不过半个小时功夫,京市最顶尖的外科医生被用直升机运到了这个小诊所。
五十来岁的顶级专家看了温菱的情况也吓了一跳,决定马上实施手术。
可她伤得太重,又拖得太久,这里又是中医馆,设备和后续要用的监护室都不具备,没有办法手术,专家只得建议马上送往大型医院。
可温菱的手几乎不松开顾晏桥的衣角,脸雪白雪白的跟纸一样,整个人脆弱的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顾晏桥看了看对面的私立医院,握住了温菱的手,“菱菱,咱们去自己家的医院好不好?”
温菱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一个字,只是奄奄一息的看着他。
气氛又紧张又压抑,空气中似乎散发着死亡的味道,老中医和李楠手心都开始冒汗,紧张的看着顾晏桥。
顾晏桥耐着性子低声道:“是我的医院,我让他们把所有人赶走,没有警察,不害怕。”
温菱手指无力的握住出顾晏桥的大拇指,吐出一个字,“好。”
仿佛得到赦命,顾晏桥猛的转头对李楠低声道,“对面医院,马上去办!”
一小时后,温菱进了对面医院的手术室。
医生打开了她的腹腔,大感棘手。
断掉的肋骨刺进了她的肝脏,虽然只是很小的一块,但拖得时间太久了,受伤的内脏已经开始化脓。
整个腹部感染得相当严重。
这是一场异常艰难的手术,四个空投过来的顶级外科专家足足在里面忙了七个小时。
这七个小时,顾晏桥在手术室外沉默的可怕。
抽烟也抽得很可怕,只三四个小时,就在阳台外面抽了两包烟。
徐徐烟雾中,李楠看到顾晏桥眼珠子赤红赤红的,那里面裹着的滔天戾气只有他这个跟了他十来年的人才会明白,这京市多半又有一场腥风血雨。
一股可怕的凉意蹿上脊梁骨,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还没等他开口,顾晏桥开口了,“把这医院买下来。”
李楠以为自己听错了,“小三爷?”
顾晏桥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似乎在说一件平常的事,“给超出市场双倍的钱买。”
李楠不知道他买医院做什么,而且南风集团旗下是有医院的,比这个高档得多,这个不过是临时借来用用,买下来实在没有必要。
“小三爷,这医院没有什么投资的价值,太小了设备也跟不上,专家还得从外面请过来……”
“话多!”顾晏桥声音极为凌厉冰冷,“马上去谈!”
李楠不敢再多说,只得应下来,马上出去了。
七个小时后,温菱从手术室出来直接进了重症监护室,顾晏桥连人也没有见到。
其中一个姓林的专家是专门为上面那几个人主刀的,对顾家也很是熟悉,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一直摇头,“小三爷,我尽力了,这是我这几年做过最难的手术,如果当时马上送过来还好,问题不大,但现在内脏器官大面积感染了,凶多吉少,抱歉。”
顾晏桥没说话,只是凶猛的抽烟。
一支烟点燃只抽了两口就到了底,然后掐灭在烟灰缸里,声音很哑,“林教授,不行的,她对我来说比较重要,不能出问题。”
林教授面露出为难之色。
这位顾家太子爷他得罪不起,但那个小姑娘的确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内脏器官大面积感染一直是个大难题,几乎没有什么特效药,一般只能看患者能不能自己扛过来。
“小三爷,是这样的,这种严重感染的情况,要看患者能不能挺过这四五天,挺得过来,基本就没有大问题,如果挺不过来……”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换了另外一个话题,“最好的抗感染药物我已经用上了,是老大他们几个才能用的特效药物,这几天我会亲自在这里守着,小三爷,我只有这么大能力,还请您不要为难我。”
一个被称为Z国最顶尖的国手,能说出这番话,说明这已经到头了,顾晏桥没再继续,只说了句谢谢便出了门。
温菱所在的楼层被清空了,走廊空荡荡的,安静的可怕。
重症监护室的门原本是密不透风的,此时拉开了一个小角,透过这个小角,能看到病床上的人全身插满了管子。
原本就很瘦很小的一只,现在看起来更是小的可怜,而且脸白的没有一点人色,要不是她的胸口还在轻微的起伏,顾晏桥会以为她已经不在了。
第三天了,温菱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
过去的四十八小时里,呼吸骤停了三次,有两次是用电击抢救过来的,
顾晏桥亲眼看到了她小小的身体被电得弹起来又落下,几乎已经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
第一次,他觉得生命是如此脆弱,原来有些东西不是他想要,就能握住的。
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她精巧的小脸上时,那种想要完全掌控她的欲.望,竟然比以前更加浓烈。
这时,李楠匆匆走了过来。
“小三爷,资料和视频全部调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顾晏桥的目光落回厉风行的脸上。
里面深沉凛冽的寒意让厉风行有些不自在,他挠了挠头发,试探性的道:“小三爷?你该不会怀疑我偷了你家小孩吧?”
顾晏桥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他两身量相当,各有气势,但顾晏桥年长几岁,在商场和权场上混了多年,看起来格外尊贵又气势迫人,一时之间,厉风行有一种落了下风的感觉,顾晏桥光是一个眼神,就逼得他有些难受。
虽然厉家和顾家家世相当,但顾家在权场上似乎更胜一筹,厉风行不愿意和他做对。
厉风行啧了一声,“小三爷,要不我还是帮你找找?”
顾晏桥的目光越过厉风行的肩膀,落在了漆黑反光的车玻璃上,声音极淡,“不用。”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一小会功夫,顾晏桥的车就驶出了停车场。
厉风行啧了一声,这才拉开了车门,“出来吧。”
温菱一直蜷在车门上偷听,这门一开直接从车上摔了出来,姿势还极为不雅。
厉风行皱了皱眉,伸手把她拉起来。
温菱感觉脑袋比刚才更沉了,四肢也轻飘飘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得靠在车门上看着厉风行发呆。
厉风行自然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也看到了她一身的狼狈。
他靠在车门上,点了一支烟,仔细的打量她。
长得还行,皮肤很白,眼睛水汪汪的很漂亮,年纪不大,胆子似乎不小。
他吐了个烟圈,留在温菱脸上的目光很肆无忌惮。
“你是顾晏桥什么人?为什么要躲着他?”
温菱愣愣的看着他,半天才道:“我不认识你。”
她醉得不轻,不太看得清他的长相,只看到这人长了一双鹰一样锐利的眼睛,大热天的又穿了一身机车服,一看就不像个好人。
而且这人长得和顾晏桥一般高大,压迫感十足,从上而下俯视她时候,让她莫名的想起顾晏桥,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口齿不清的道:“你,你不是个好人,离,离我远点……”
厉风行挑了挑眉,对着温菱喷了一个烟圈,语气不悦,“啧啧,救了你反而被咬一口,这年头果然不能做好人。”
温菱被他喷得猛烈咳嗽,差点站不稳,忙抓住车门,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踉跄着往前走。
厉风行看到她跌跌撞撞的样子,忍不住叫住她,“喂,你喝多了,要不要送你回去?”
温菱摆了摆手,继续跌跌撞撞的向前走。
一直到温菱走到教学楼后消失不见,厉风行才收回目光。
灯火半明间,他眼中的神色染上一层兴味。
啧,居然还有女人视顾晏桥为洪水猛兽,有点儿意思。
温菱坐在教学楼的花台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这会手脚恢复了一点力气,但胃里却比刚才更加难受,剧烈的疼痛扯得她的胃就像要裂开一样。
她拿出手机想要给林漫雪打电话,才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
没办法,她只能按着胃,慢慢的往校门外走。
刚走了两步,就看到辆红色的法拉利冲了过来。
温菱转身向左边移了几步,藏进了花台后面的阴影里。
车子就甩在了离温菱四五米远的地方,车门打开,下面两个年轻的女孩。
高个子的女孩面容美.艳,穿着露脐装,手里拿着最新款的C牌镶钻包包。
稍矮的那个一身白色连衣裙,黑发及肩,清纯柔弱,低眉顺眼的站在高个女孩旁边。
高个子是顾雪,顾晏桥的亲侄女,矮一点的是顾雪保姆的女儿陈燕妮,从小就是顾雪的跟屁虫。
温菱看着她们,眼里的神色很复杂,顾雪不是要明年才回国吗,为什么现在回来了?
这时,陈燕妮的声音传了过来:“雪姐,你可算回来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一两年,那个温菱可嚣张了,对所有人都指手画脚,前几天回顾家的时候,还说自己才是真正的顾家大小姐。”
顾雪一听,气得直接把手提包砸在了车门上,“贱人!!!”
陈燕妮顶着一张清纯的脸,眼里却满是妒忌:“你不知道,我听说她参加了保研,名额差不多要到手了,听说是爬了学校领导的床才拿到的,真恶心!”
温菱握紧了拳头,这个陈燕妮真是一点也没有变,和她妈一样,栽赃陷害的本事青出于蓝。
顾雪眯起了眼睛,冷笑:“她得意不了几天了,再过一个月,当年和周言死亡有关的人就要出来了,那几个替死鬼穷得很,到时候给点钱,给她弄到床上拍几张好看的照片放到网上去,她就出名了,看哪个学校还敢要她!”
陈燕妮低头笑了笑,“雪姐,还是你有办法。”
顾雪冷哼一声,“那个贱人一定以为周言是跳楼摔死的,她那么喜欢那个周言,要是知道周言真正的死因,一定会受不了打击的,真想看看她痛苦的样子。”
温菱猛的抬头,死死的盯着顾雪。
周言不是跳楼死的吗?
还有其他死因?
心和胃就像被人扯着猛的往外扯一样,温菱难受得想吐。
为什么,为什么顾雪和她一般大,心却这么恶毒?还有这个陈燕妮,和她一样都是弱者,为什么却总想踩在她的头上,把她往死里整,只是因为她是沈兰玉的侄女吗?
顾雪点了一支烟,眼里全是寒意,“沈兰玉这个贱人,还想生儿子,听我爸说他们正在备孕,吃了好多药打了好多针,想靠生儿子来争顾家的家产?生吧,到时候生出来的是怪物或者残废就好了,真是期待!“
陈燕妮附和道:“这事和我妈好好商量一下,没问题。”
顾雪扔了烟,冷冷看了陈燕妮一眼,“只要你够听话,少不了你的好处。”
陈燕妮赶紧道:“雪姐,走吧,厉风行估计已经到了,这学校小妖精可多了,要是被哪个小妖精缠上就麻烦了。”
顾雪仰起下巴,挑了挑眉,“谁敢!本小姐的男人谁敢去缠着,看我不弄死她!”
两人渐渐走远,温菱从阴影处慢慢走了出来。
厉风行?就是刚才那个男人?
温菱在原地站了很久,薄薄的刘海被晚风吹起,在眉间落上一层阴影,掩去了她眉宇间的表情。
一直到胃再次剧烈的痛起来,她才慢慢的向外走。
京市的夜晚比白天更加繁华,即使京师大只是位置靠城郊的位置,门外还是车水马龙,霓虹乱人眼。
温菱看着眼前的一片华彩,感觉到胃更加的难受。
只走了一小段路,她便靠路边的梧桐树上休息。
这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过来。
车窗摇下,露出一双冷寂深邃的眼睛。
顾晏桥看着狼狈不堪的温菱,声音冰冷,“上车!”
没多久,顾晏桥进来了,抬眼看到温菱坐在角落的窗户边,看着外面出神。
明明是这样金碧辉煌人声鼎沸的地方,她却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就好像这世界的热闹与她无关,这世界再好,也激不起她的一丝留恋。
他在她身上,看不到年轻小姑娘该有的朝气,只有无尽的压抑和克制。
顾晏桥目光沉了下去,上前握住她的手,发现她手凉透了,手心却一直在出汗。
“胃又不舒服吗?”
温菱回过神,眼神有些仓皇,目光在他的那一众朋友中扫过,好像很怕他们看她似的。
顾晏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看到那三五个朋友在谈自己的事,并没有注意到这个方向。
他皱了皱眉,“他们是我朋友,你不用怕他们。”
温菱垂着脑袋,声音很小,“小叔,我有点闷,能出去走走吗?”
顾晏桥目光有些冷,看着她不说话。
温菱知道她早上不打招呼就走的事,让自己现在在他面前没有什么信用度。
于是她指了指落地玻璃外面,“我就在那里坐坐,那边有个小亭子,还有小池子,里面好像有鱼。”
仿佛怕顾晏桥不答应,她又飞速的道:“你在这里是可以看到的。”
她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话,顾晏桥的手在她掌心按了按,语气放软了,“别走太远,我让人送了药过来。”
仿佛得到赦命一般,温菱的眼睛亮了一下,拿着小包包快速的从侧面的小门走了出去。
京市的晚上是有凉风的,屋外自然比室内舒服得多。
温菱选了一块比较偏僻的位置坐下,虽然还是会被看到,可至少不用直面顾晏桥和他的朋友。
她拿了块带出来的小蛋糕一点一点的掰开喂鱼,小风吹着,倒是比刚才舒服了不少。
谁知还没舒服两分钟,难听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唷,还真是你,温菱,跑到傅家的大酒店来做什么了?”
温菱皱紧了眉头,看向声音的发源地。
是乔初语,顾雪的朋友,这些年没少帮顾雪欺负她。
乔初语短发红.唇,样子漂亮张扬,一袭吊带小裙子衬得身材很是火爆,她厌恶而傲慢的看着温菱。
看到温菱穿的竟然是V牌下个季才面市的新品,眼里的厌恶更加浓烈。
上前扯了扯温菱的裙子,啧了一声,“又是一件冒牌货,温菱,为了一条裙子,上傅家的酒店来卖了?还是挺聪明的嘛,知道这里有贵人。”
又一眼撇到温菱手上的腕表,便更加鄙视了:“理查得?啧啧,哪个不长眼的S.B给你买这种表?七八百万一块,你要爬多少次床才给你买,十次?一百次?不过,我告诉你,这是假的。”
温菱对她厌恶极了,但她不想和她纠缠,起身便要走。
可乔初语哪肯放她走,今天在这里侮辱了温菱,便又可以在顾雪那里邀功,她一把揪住温菱的头发,笑容很恶劣,“温菱,你小姨是小三,你现在也在男人身子下面讨生活,你说,你家当小三是不是遗传?天生贱种,真他.妈恶心!”
温菱吃痛,用力扯回自己的头发,“我小姨不是小三,她嫁过来的时候顾雪的妈妈已经过世了。”
乔初语看她也顶嘴,登时大怒,另一只手也薅住温菱的头发,压低了声音,“贱人,听说三年前有佣人看到晏叔从你房里出来,你竟然敢勾引他,他也是你能肖想的?就凭这一点,老娘就能活活的玩死你!”
说着,她扯着温菱的头发就想往旁边的黑影里拖,温菱握着她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
乔初语吃痛,立马甩开了温菱,她勃然大怒,全然没看到温菱发红的眼睛,像极了一只想要复仇的小兽。
“贱人,你敢咬我?”
乔初语扑上去扯住她的头发,咬牙切齿的叫骂,“知道那个周言怎么死的吗?顾雪找了人想要玩死你,那个傻.B去求他们放过你,结果他代替你被三个大男人轮了,玩了P眼儿知道吗?可惨了,还拍了视频,啧,裤子上全是血,他们要把他视频放网上去,他不肯,被逼得跳了楼!”
“你这个贱人可能不知道,周言是被你害死的,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被男人轮了?怎么会跳楼?”
“他被男人玩的视频还在我手机里,你要看吗?”
……
温菱全身剧烈颤抖,胸腔剧烈起伏。
前所未有的恶寒从脚底蹿起,想要杀了这群恶人的歹意在心底生了根。
周言,周言,全世界最好的周言,被这群人活生生的玩死,死之前承受了世界上最肮脏,最惨烈的痛。
凭什么周言要死,凭什么这群坏人还活着?!
凭什么?!!!!
她脑子里混乱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直勾勾盯着乔初语一张一合的嘴。
乔初语哪管温菱是死是活,继续刺激她,“周言死了,其实是赔过钱的,那些人赔了三百万给他家里,可是,他一分钱也没拿到,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因为你太贱了,因为你小姨嫁过去的时候顾家给她买了三百万的钻戒,这些帐,全都要算在你头上,用周言的命来还!”
温菱身子抖得越发的厉害,眼里渐渐布上血丝,天地之间,她只能看到乔初语那一张一合的嘴。
突然,她低叫了一声,像一只小小的野兽发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吼叫一般,冲上去就掐住了乔初语的脖子。
乔初语没来及防备,竟然被比自己矮了半个脑袋的温菱撞到了地上。
温菱骑在她身上,像恶狼一般一口.咬在她脖子上,那狠劲大得可怕,竟然生生从乔初语脖子上扯下了一大块皮。
乔初语痛得几乎要晕过去,尖叫着“救命!”
温菱眼前血雾一片,扯下头发上的钻石发卡,在乔初语脸上使劲划拉,乔初语疼得大叫,一巴掌拍飞了发夹,温菱便在地上乱摸,突然就摸到了用来修池子的鹅卵石,拳头大小,正好合意。
抬手,砸在乔初语的脑门上。
一下,两下,三下!大有要把乔初语砸死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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