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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穿越:太子妃能妙手回春》精彩片段
铺子一角有让顾客歇脚的凳子,江紫烟见天色尚早,便到那里坐下,月牙奶娘也过去陪着。
陆陆续续铺子里又来了顾客,五斤又是接待,还得收银子,再包裹货物,完事再送到铺子外面,着实有些忙乱。
江紫烟开始后悔派三月到江府去讨要银两,虽说恶心了江翘楚,却给铺子里的五斤平白的增加了负担,怪不得让顾客先付银子后取货,原是铺子里平时怪忙的,实是抽不出闲人外出收账。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江紫烟都不怎么喜欢这些个胭脂水粉之类的。有些个低劣的化妆品的气味确实呛人,现今坐在这铺子里,除了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清香之气,并没有通常女子身上的那种呛人的气味味道,看来皇太后把‘宫粉’定为皇家用品,还是有些道理的。
不见掌柜的回来,江紫烟便招呼月牙奶娘,准备出去到别的铺子看看,门外进来一位中年男子。
来人头戴公子巾,着一身深蓝色长袍,举手投足像是读书人。
这水粉铺子里除了两个伙计,进来的都是女子,一个大男人进来,还真的是显眼。
五斤见到来人,便道:“掌柜的,您可回来了,咱们大小姐在这里等你半天了。”
江紫烟听到五斤给掌柜的说话亦是看了过来,见那中年男人朝着自己这里走过来,便仔细的打量了一眼这掌柜的。
掌柜的走过来,江紫烟亦是站了起来。
当初,外祖把母亲的陪嫁单子交到自己手上时,便告诉自己关于铺子的事,可以去问‘五香水粉’铺子的方掌柜。
向来江紫烟对有真才实学的人都是尊重的,且掌柜的又给自己看着这香粉铺子,对郭氏和江翘楚都不瞄一眼,确也难能可贵。
不等掌柜的开口,江紫烟便道:“听伙计说方掌柜去采买物品,不知货物可置办齐全了?”
既然是自家掌柜的,便不必寒暄客气,亦不必盛气凌人。
这倒出了掌柜的意料之外,见表小姐这么豁达,掌柜的把以前对江紫烟的一切猜测扔到脑后。
“见过表小姐,劳表小姐惦念,货物基本齐全。”表小姐可以对礼数不计较,自己却是不可以托大失了礼。
方掌柜上前施礼,且觉得自己是国公府的人,便称江紫烟表小姐。
江紫烟让方掌柜坐下说话,告诉方掌柜如今这水粉铺子亦是到了自己手里,可以放开了做生意,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大家可以商量着来。
方掌柜听说江紫烟收回了这铺子,自然是打心眼里高兴,不过又有些犯愁。
见掌柜的面露难色,江紫烟问:“方掌柜,有什么事说出来,咱们共同面对。”
“‘宫粉’之所以珍贵,除了制作不易,便是原料极难找到,这不,今年的‘鹿角草’便怕是找不到,若是那样,今年的‘宫粉’便会没有。”
方掌柜见江紫烟谈吐不俗,全无闺中娇小姐的扭捏和矫情,倒是和叶老国公府上的主子们极为相像,看上去也是个有担当的,心下便认可了这个主子。
只因这‘鹿角草’生长在与西凉接壤的‘二郎山’上,这几年与西凉连年战火不断,‘鹿角草’便断了来源,铺子里的存货也已不多,完全不够做一批‘宫粉’的配料。
‘鹿角草’虽是珍贵,谁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而去采集它,毕竟没了性命钱再多也没用。
在郭氏旁边站着的是江家二小姐江翘楚,今年十五岁,保养得宜的长发从肩头披到背后,如上好的丝绸一般,一身水蓝色的拖地长裙衬的身段玲珑有致,一只羊脂玉镯环在腕上,称的皮肤白嫩有光。
她看向江紫烟,眼里带着丝丝亲近还有一抹不容忽视的敬意。这样的眼神让人看了心生喜爱,人人都知道江府二小姐贤良淑德,对府中下人都以礼相待,对家中长辈更是乖巧恭顺。
三房的秦氏姨娘和四房的小郭氏姨娘分别带着自己的女儿江美玉和江晚绿站在一旁。
江紫烟跪下道:“给祖母问安,给父亲问安。”并没有提到郭氏。
郭氏脸上有些挂不住,刚要发作,江翘楚在一旁拉了一下,郭氏按下满腔怒火,且让你这个贱蹄子蹦跶着,昨夜烧了灵堂,老太太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看你能猖狂到几时。
江紫烟跪在地上,老半天听到老夫人“嗯”了一声,然后没有了下文。
大清早的,郭氏就到福满院禀报老夫人,说江紫烟复活一事有太多蹊跷,而且放火烧了灵堂,若不是及时扑救,差点让整个江府都付之一炬。
老太太虽不喜江紫烟,看到江紫烟跪在地上又瘦又小的样子,无论如何与火烧灵堂这件事连不到一块,毕竟放火不是小事,一个小丫头片子,量她也没有这样的胆量,可郭氏说的有鼻子有眼,放火又是大罪,因此今日才出了这么大的阵仗。
久经世故的老夫人深深的望着江紫烟,皱起了眉,不管怎么样,府里乱起来,就是因为江紫烟回来了。失火这件事即便是既定的事实,若只是内宅的事便罢了,但是惊动了她儿子,耽误了她儿子的时间,便让她的气很是不顺。
难道这江紫烟真如郭氏所说,和江家犯克不成。
想到此老太太一脸的嫌恶,冷冷的道:“因你在护国寺,我们江家每年都要给护国寺添不少的灯油钱,既然回来,就要守江府的规矩,没事不要乱逛,出了事保不齐让外人笑我们江家对小辈无情无义。”
合着原主在护国寺这些年都是用的江家的钱粮,在湖边溺毙是因为自己不守规矩到处乱逛,且连累了江府一家老小名声受损。
江紫烟两眼直视老太太,眼角扫向屋中的人,声音里满满的委屈,道:“祖母,不是烟儿胡乱闲逛,是有人说祖母在湖边凉亭等着烟儿,故而烟儿才孤身前往凉亭,谁知没见到祖母,反倒遇到歹人,这才被推到水中。”
昨儿傍晚郭氏派人到凝香院喊走月牙和奶娘,说是到公中领米面,随后有丫环过来说叶家有人在凉亭等着,有要紧事要说。
江紫烟听说外祖母家来人了,顾不得等到月牙和奶娘回来就跟着那丫环去了,走到院里,江紫烟又返回屋中,写下几个字,告知月牙和奶娘她去了凉亭。
匆忙赶到凉亭,江紫烟才发现根本就没有谁等在这里,回头找那丫头,那丫头早就不知去向。
正在纳闷,凉亭上跳下一黑衣蒙面人手持利剑直逼江紫烟,江紫烟一边后退,一边问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黑衣人一言不发朝着江紫烟步步紧逼,因黑衣人蒙着脸,江紫烟只看到那人左眉上一道疤痕,眼角一颗泪痣。
江紫烟走投无路,只得转身跳到湖中。
月牙和奶娘远远看到江紫烟跳到水中,因为角度原因却并没有看到黑衣人,呼喊着赶到时已看不到江紫烟一点踪迹,虽然水不是太深,月牙和奶娘都不善游水,等招呼人把江紫烟打捞上岸,早就没了气息,若不是自己从异世而来,这个江紫烟真的就没了。
江紫烟不会傻傻的把叶家拉进来,便说是老太太派人把她骗到凉亭的。
“一派胡言,你可认得那传话的奴婢长什么样子?”老太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烟儿并不认得传话的丫环。”江紫烟眼角扫向众人,看到郭氏紧张的脸松弛下来,心中默然,这人定是郭氏派去的。
先把月牙和奶娘以领米面拖在公中,然后派丫环把江紫烟骗到凉亭,最后派人实施暗杀。
只是缺少证据,不能把郭氏当众揭穿。
“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就不长个心眼?”老太太的老脸拉的老长,下颌快要挨着前胸了。
大概这样拉着脸说话不太方便,老太太把脸稍微收起一点道:“如若找不出那传话之人,老身就得担着这恶名,这叫什么事。”老太太一脸的愤怒。
“都是烟儿的错,想必那奴才不会是我们江府中人,烟儿记得那丫环的长相,看到她肯定认得,请求祖母允许烟儿在府内府外寻找这恶奴,也好早日洗脱祖母的恶名。”
江紫烟知道短时间内郭氏肯定不会再让那丫环露面,甚至那丫环本身就不是江府中人。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为了让老太太允许她自由出入江府,办起事来才方便。
“这还差不多,打今儿起,你可以自由出入府门,直到找出那狗奴才。”老太太能把儿子培养成状元郎,本身也不是吃素的,只是这几年体力不支,这才让郭氏理家,其实大权还在老太太手中攥着。
江紫烟赶紧的一个头磕到地上:“谢谢祖母支持烟儿,烟儿定不负祖母所望,尽快找出那恶奴,还祖母清白。”
“亏得我们江家祖上有德,没出什么大事,不然,世人还不知怎么编排我们江家呢,我们江家可是从来就没有无情无义之人。”
“是。”江紫烟直视着老夫人,声音里不掺一丝情绪道:“世人皆知父亲最是重情重义。”
这话说得老夫人和江翼城很是受用,二人心中皆道,到底是护国寺待过,说出来的话还真让人舒服,怎么说还是佛法无边,让一个不善言语的小丫头说出这样的活,真真的得感谢佛祖。
谁知江紫烟接下来又说了一句:“当初若不是感恩郭首辅提拔了父亲,父亲也不至于在我母亲尚在世就把郭姨娘抬为平妻。可见父亲知恩图报,品格高尚。”
啪!
郭氏终于按捺不住拍了桌子站起来,指着江紫烟道:“下贱的野丫头,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议论朝堂之事?你就不怕皇上治你一个诽谤朝廷大员之罪而连累江家!”
这帽子扣得山大。
“只不过实话而已,难道当初郭姨娘说首辅大人提拔了父亲,这话是骗大家的吗?”江紫烟波澜不惊的眼里看不出一丝情绪。
五年前,江紫烟病的奄奄一息,护国寺的方丈大师派坐下大弟子法慧禅师到府中接江紫烟,言说方丈与江紫烟前世有缘。
江家为了尽快把江紫烟送走,未曾仔细盘问,就让法慧把江紫烟带走。
五年来江家没人去寺中探望过江紫烟一次。
如今江紫烟回府,随身带了大师的灵药,还持有大师的法器,想必是得到大师的真传。
老太太心里想着事,面部表情也丰富起来。别人没发觉,江翘楚却是瞧得一清二楚,不免心惊。
很明显,老太太看江紫烟的目光由开始的嫌恶到缓解,再由缓解渐渐的到怜惜,如果继续下去,只怕这江府的风水要转向了。
不行!
“祖母,”江翘楚缓缓开口,打断了老太太的思绪,“大姐得方丈大师传授医术,又得到大师的法器,的确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看到大家的眼神都集中到自己这里,江翘楚接着说道:“常言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被宵小之人知道我们江府有大师的法器,想必会给大姐招来无妄之灾。”
江紫烟身有法宝,难免被人觊觎,或许会招来灾难,江府从此会鸡犬不宁,永无宁日。
老太太本来还挺欣慰,现在看江紫烟的眼神又转回嫌恶去,扫把星到哪都是扫把星,本来以为有了大师的法器,以后江家在朝堂之上比别人多了一件法宝,现在看来这个法器是福是祸还不一定呢。
江紫烟不在乎在这个府中有没有长辈的维护,只是不能任由江翘楚这朵白莲花肆无忌惮。
“二妹多虑了,既然是法器,就不是一般人能觊觎的,如果不是本小姐亲自动手,任谁也找不到这件法器。”说完抬起手臂,让老太太看了袖袋,里面什么也没有。
“这是奇了怪了,明明刚才那法器放到袖袋里的,怎的凭空消失了?”老太太活了一把年纪,自认为见多识广,如今还是被惊奇到了。
“这是大师的法宝,用时自然会来,用完大师就召回了。”江紫烟接着忽悠。
“原本也该如此,这就好了,以后没事就不要随便招呼大师的法器,预防不测之人哪。”老太太深有感触道。
江紫烟微笑道:“祖母说的是,今天若不是为了祖母,孙女断不会招出法宝,就凭孙女这点本事,一年之内再无使用法器的可能。”就是说一年之内法器不会再听江紫烟的召唤。
屋中之人松了一口气,江翘楚母女更是把心放到了胸腔内,若江紫烟手持法器到处给人看病,那些个朝中重臣的家眷肯定得把她捧上天,江家以后还会有自己的位置吗?
现在好了,只是昙花一现而已。
本来江紫烟烧了灵堂,想着借老太太之手惩治于她,没想到让她出了风头,这还不算,烧灵堂的事现在也不提了,难道就这样放过江紫烟。
“大姐有大师做靠山,更有佛祖保佑,难怪能死而复生,更有一把天火把灵堂烧的一干二净。”江翘楚徐徐道来,一片云淡风轻。
江紫烟不是一个怕事的,就怕事闹得不大,当下道“谁说是天火,明明是本小姐放的火,没老天爷一丁点事。”火是我放的,怎么地,就等你放马过来。
倒是坐在那里的江翼城,不愧在朝堂之上见过世面的,觉得眼前这个女儿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
老太太原以为江紫烟一个小丫头,不可能干出风高放火的事,只当是她们离开的时候没有熄灭灯烛,本不想追究了,没成想这个能把天捅个窟窿的小丫头居然自己承认了。
在府中放火可不是小事,老太太把刚才江紫烟对她的施救放到一边,决定公事公办,不能因这丫头片子刚才对自己施救,且把护国寺方丈大师的灵药留给自己就徇私情。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府中是随便放火的地方吗?说出因果来,老太婆就放你一马,说不出因果,别怪老婆子翻脸无情。”老太太的下颌重新拉到前胸上,一付公正无私的模样。
郭氏心中窃喜,拉了江翘楚的手,心中想着,还是我们楚儿,一句话就把这个扫把星拉了出来。
北晋律规定放火与杀人同罪,其理由是放火比杀人损失更多,结果更惨。
说到底,判罪轻重要根据损失程度而定。
江紫烟放的这把火,仔细追究起来,也是有损失的,至于用不用获罪,全在江府的一家之主江翼城的一念之间。江翼城说有天大的损失,江紫烟就得按天大的损失获罪。江翼城说没有损失,江紫烟就没罪。
“祖母,灵堂是给死人用的还是给活人用的?”江紫烟嘴角噙笑,款款温柔,徐徐道来。
“住嘴!谁人没事用灵堂。”郭氏自认抓住了江紫烟的话柄,扬声斥责。
“灵堂自然是给死人用的。”老太太又重新挂上一脸的嫌恶。
“咱们家若是一切正常无意外发生,这灵堂最有可能谁用?”江紫烟揶揄道。
“大胆!你这是在咒我们江府的老太太。”郭氏干脆站起来,用手指指着江紫烟喝道。
“二娘,你这是冤枉人,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咒老太太了?”江紫烟也不怕和郭氏死磕到底。
郭氏拉着一张苦瓜脸,两位姨娘在一旁幸灾乐祸。
“府中只有老太太年龄最大且常年卧病在床,你就是在咒老太太。”郭氏强词夺理。
“那只能怪搭灵堂的人,没事搭什么灵堂,这才是真正诅咒人呢。”江紫烟祸事东引。
这下好了,灵堂是江翼城派人搭的,那就是江翼城在诅咒老太太。
“都给我闭嘴!”老太太发了怒,看着又要喘,孙妈妈赶紧用手扫老太太的背,道:“老夫人,你可不能着急,大师的灵药可是金贵着呢。”
“你也给我闭嘴!”孙妈妈是老夫人跟前的红人,何时受过斥责,这可真是遭了池鱼之灾了。
“是。”孙妈妈应了一声往后退了两步。
一个两个的真不让老太太省心,或许老太太心疼大师的灵药,这次哮喘还真的没发作。
“好了,烟儿归来,手边使唤的人再加几个,月例用度按嫡女对待,都散了吧。”江翼城吩咐道,接下来得好好琢磨一下往后的安排。
江翼城想静一静,偏偏有人就不如他的意。
他的话音刚落,郭氏就喊道:“不行!楚儿的婚事怎么办?”
一下子拐到江翘楚的婚事上。
江翘楚急忙去捂郭氏的嘴,哪曾想郭氏扒掉江翘楚的手道:“怕什么,一切由你外公做主。”好嘛,首辅大人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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