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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沦陷精修版

余岁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轻易沦陷》中的人物傅西宴余岁晚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余岁晚”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轻易沦陷》内容概括:静得让人察觉不出一丝情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没那么卑劣。”被林谨舟看透,余岁晚如坐针毡:“不是,我没有怀疑你的品性,只是……”手机振动,林谨舟看了眼并未接,拿起西装套上。“酒店的监控我会处理,这件事不会外传。余家人上节目的事情你也不必担心,当年林家给你母亲准备的身份很充分,他们只能查到你母亲的确是在医院大出血死亡的,只是你难免会被卷入其中……”林谨舟整理袖口:“......

主角:傅西宴余岁晚   更新:2024-05-22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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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宴余岁晚的现代都市小说《轻易沦陷精修版》,由网络作家“余岁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轻易沦陷》中的人物傅西宴余岁晚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余岁晚”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轻易沦陷》内容概括:静得让人察觉不出一丝情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没那么卑劣。”被林谨舟看透,余岁晚如坐针毡:“不是,我没有怀疑你的品性,只是……”手机振动,林谨舟看了眼并未接,拿起西装套上。“酒店的监控我会处理,这件事不会外传。余家人上节目的事情你也不必担心,当年林家给你母亲准备的身份很充分,他们只能查到你母亲的确是在医院大出血死亡的,只是你难免会被卷入其中……”林谨舟整理袖口:“......

《轻易沦陷精修版》精彩片段


余岁晚是被浴室内哗啦啦的水声吵醒的。
酒店落地窗遮光帘遮挡掩饰,让人分辨不出此时是白天还是黑夜。
她如宿醉般头疼欲裂,习惯性去按太阳穴,可胳膊酸疼得根本抬不起来。
不止胳膊,她全身都疼得厉害,尤其是最私密的地方。
林谨舟!
脑中炸响惊雷。
她猛然坐起身,全身的血液都凝结成冰。
她死死按住胸前的被子,看着丢在地上还未干的羽绒被,和散乱一地的衬衫、西裤、毛衣她的牛仔裤,昨晚的画面电影般在脑海中掠过。
她都干了什么?!
余岁晚面无血色。
林谨舟是林家的养子,名义上是她生母的弟弟!
她明明不想和林家再有一丝一毫牵扯,却在药物作用下和林家的养子上了床。
昨晚她是有一丝清明的,否则也无法准确喊出林谨舟的名字。
药物折磨得她生不如死意识模糊,她几乎是不受控制吻上林谨舟,拉住他哀求他。
余岁晚双手掩面,掌心碰到肿胀发麻的唇,疼得她一个激灵回神,颤颤巍巍下床去捡自己还未干的衣服。
意识这凉透的衣服在隆冬是没法穿上身的,她刚从酒店衣柜取出浴袍将自己裹住,就看到沙发上搁着几个购物袋,其中三个是女士的。
沙发旁搁着女士鞋盒,是她的码数。
应该是林谨舟吩咐助理去买的。
一次性内衣裤、袜子,还有新保暖衣套装、牛仔裤、毛衣和羽绒服。
她朝水声不断的浴室看了眼,忍着身体不适哆哆嗦嗦换上衣服。
这个时候,要是溜了不见面,至少有一段时间两人都不会尴尬。
可他们关系太特殊,话不说清楚不行。
余岁晚穿好鞋,压下逃走的念头,坐立不安等着浴室洗澡的林谨舟,心始终悬着。
很快,浴室内水声停了。
坐在沙发上的余岁晚紧张地挺直脊背,用力攥住没电的手机,心如擂鼓。
昨晚,虽然神智被药物剥夺。
可她还是清楚地记得林谨舟在黑暗中,低声哄她第一次不能太急的醇厚嗓音。
清楚记得林谨舟的气息。
记得林谨舟薄唇碰上她唇瓣刹那给她带来的战栗。
沙发上,余岁晚耳朵越来越红,整个人像烧起来般,不安看向浴室门口。
吹风机声停止,她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儿。
浴室门打开,穿着西裤,正系衬衫纽扣的林谨舟出来没看到床上的女人,侧头就瞧见沙发上已经换好衣服的余岁晚。
他扣衬衫纽扣的手一顿,视线落在余岁晚毫无血色的脸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林谨舟的表现平静寻常,可余岁晚的心却越跳越快。
昨晚的事情,他们何止是越界。
虽然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可林谨舟是她生母家的养子。
“昨晚的事,谢谢你!”余岁晚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也……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低下头:“你是林家养子,而我……别人都以为我是你生父那边的穷亲戚,我们是有血缘关系,这么多年你才会照顾一二,所以昨晚的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事情要被人知道,林谨舟和她就得背上乱一伦的罪名。
林谨舟以后还怎么做人,怎么在商界立足?
余岁晚一直都知道林谨舟想离开林家,让林家接她回去。
那么,林谨舟很可能利用昨晚的事,公开她实则是京都林家独女的亲生女儿。
那对她的生母林谨桦来说,又是一场灾难。
她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中了药的是她,求林谨舟上床的是她!
该来善后的,自然也是她。
“好。”林谨舟眸色深沉,不动声色转身弯腰拿起床头柜上的腕表带上,语气平和醇厚,“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我让苏助理带你去医院检查下。”
余岁晚抬头看向林谨舟,难掩错愕。
她还以为,林谨舟会借此机会给她分析利弊,带她回林家。
连冷硬的说辞她都准备好了,结果林谨舟却只关心她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察觉余岁晚的视线,正慢条斯理系领带的林谨舟抬眸,眼底说不清道不明的深邃,偏偏平静得让人察觉不出一丝情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没那么卑劣。”
被林谨舟看透,余岁晚如坐针毡:“不是,我没有怀疑你的品性,只是……”
手机振动,林谨舟看了眼并未接,拿起西装套上。
“酒店的监控我会处理,这件事不会外传。余家人上节目的事情你也不必担心,当年林家给你母亲准备的身份很充分,他们只能查到你母亲的确是在医院大出血死亡的,只是你难免会被卷入其中……”
林谨舟整理袖口:“真的不考虑出国?国外可供你挑选的大学很多。”
以余岁晚的成绩,只要林谨舟捐钱,入哪一所都不是问题。
“我知道您想帮我,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
没有再勉强,林谨舟电话一个接一个,他接完电话同余岁晚说:“我有事得赶回京都,安姨已经没事了,想来你还有事要处理要在海城多留几天,在你离开海城之前暂时住在别墅区,安全一些。”
林谨舟离开后,余岁晚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才察觉浑身酸疼的厉害。
她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了半个小时才下楼退房。
刚走到酒店门口,就看到林谨舟的助理立在车旁笑盈盈和她打招呼:“岁晚小姐。”
余岁晚一愣:“苏助理,你怎么在这里?林先生不是说有事要赶回京都吗?”
“先生是因昨天没能如约和苏家三小姐相亲的事,被老爷子召回京都的。”苏助理将车门拉开,对余岁晚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先生让我留下带您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余岁晚手心一紧。
原来昨天林谨舟是要相亲的。
“不用麻烦,我没事不用去医院。”余岁晚现在只想尽快给手机充上电,联系安姨。
“先生说,如果您不愿意去医院,让我送您回去休息。”苏助理依旧是笑盈盈的模样,“车上有刚买回来的豆浆和小笼包,您可以先垫垫。”


傅西宴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甚至无法喘息。
他捂着自己心口,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所以,你是记起了过去?”
谢子怀看着眼前面色难看,用力攥住心口病号服的傅西宴,心里是有些快慰的,尤其是回想起这两年来傅西宴对余岁晚做过的一切,让他有种余岁晚大仇得报的感觉。
傅西宴做了那么多伤害岁晚的事,岁晚养母的死和傅西宴有关,现在又把害死岁晚妹妹的罪魁祸首叶长明保出来即将送出国。
想起一切的傅西宴现在,是后悔了吗?
“不是,只是这一个片段。”傅西宴避开谢子怀的目光。
谢子怀皱眉:“你这次晕倒住院,就是因为想起了……这个片段?”
“嗯……”傅西宴皱眉应声。
“那现在呢,你打算怎么办?”谢子怀问,“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和窦雨稚结婚,还是……”
谢子怀话没有说完,定定看着床上薄唇紧抿的傅西宴。
傅西宴烦躁皱眉,没有吭声,他满脑子都是余岁晚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门外戴着口罩墨镜手里拿着保温桶,准备推门的窦雨稚,硬生生没有了推开门的勇气,也没有了听下去的勇气。
傅西宴他,想起了过去的片段?
窦雨稚心慌意乱,她不知道如果在傅西宴想起过去想起了他和余学姐的种种,会不会……不要她。
她紧紧攥着保温桶靠在墙上,藏在口罩后的小脸毫无血色。
对窦雨稚来说,她即怕傅西宴想起过去,又总是不甘心,希望傅西宴想起过去后,依旧在余学姐和她之间选择她。
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名正言顺和傅西宴在一起,名正言顺告诉所有人,傅西宴爱她胜过余学姐一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大家都在说,傅西宴是因为失去记忆,才会在她和余学姐之间选择她。
这也是窦雨稚之前故作大方,答应余岁晚等傅西宴恢复记忆之后,选择和谁在一起另外一个人就无条件退出的原因。
可现在听说傅西宴想起了一些片段,她竟没有勇气踏进病房,逃似地离开住院楼,坐进保姆车内。
正在保姆车内吃薯片玩手机等待窦雨稚的小助理,见窦雨稚拎着保温桶上车,一怔。
“雨稚姐,你不是上去看傅少了吗?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他睡了,开车去剧组吧!”窦雨稚说。
小助理明显感觉窦雨稚的情绪不对,但也没有多问,让司机开车。
窦雨稚疲惫地靠着座椅,望向窗外。
其实,她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傅西宴和余岁晚,她比傅西宴和余岁晚小三届,等她上海城中学的时候,学校里都是傅西宴和余岁晚可歌可泣爱情的传说。
她知道傅西宴为余岁晚做过的每一件疯狂的事情,知道傅西宴爱余岁晚爱得连命都可以不要。
怀春时期的少女,她也想要这样被人时刻关注,被人痴迷爱慕的感情。
就这样,年幼的她在学校优秀学生展示栏里,认识了傅西宴和余岁晚。
男生帅气阳光,女生漂亮自信。
她羡慕不已,所以……下意识地模仿余岁晚。
她以为自己和余岁晚只要足够像,她也可以收获余岁晚那样炙热疯狂的爱情。
直到她和傅西宴、余岁晚一样考上海城大学。
余岁晚和傅西宴出车祸,一个成了植物人,一个失去记忆。
她像个卑微的小偷,从傅西宴那里偷来了这份爱情。
她也体会到了傅西宴那种,热烈到让所有人艳羡的爱情。
她害怕别人说她和余岁晚相似,所以傅西宴才爱上她,她便开始往和余岁晚相反的方向改变。
但傅西宴对她的感情与日俱增,并未因为她的改变减少半分。
她甚至觉得,和余学姐相比傅西宴好像更爱她。
因为傅西宴当初和余学姐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吵架,虽然最后低头的总是傅西宴。
可傅西宴和她在一起,从来不舍得和她吵架,往往都是在吵架的小火苗刚升起来,就撒娇卖乖舍不得她难过分毫。
直到,余学姐醒来……
那种随时失去傅西宴的恐惧感,伴随着傅西宴一次又一次侮辱余学姐,不断减少。
她觉得心疼愧对余学姐的同时,又难免欣慰。
她告诉自己,看啊……或许曾经傅西宴深爱余学姐,但傅西宴最爱的还是自己。
傅西宴对她说过无数次,就算是恢复记忆,他最爱的也是她。
但,窦雨稚还是有些不敢面对。
尤其是在,为了代言……冒认余学姐救人功劳之后。
她很害怕。
良久,窦雨稚给傅西宴发了条信息,说剧组这边被绊住了走不开,明天再来看傅西宴。
傅西宴回信息的速度很快,叮嘱她按时吃饭,好好休息。
见傅西宴秒回信息,窦雨稚的心略略放下不少。
·
第二天一大早,余岁晚便重新找了云城最有名的律师接手这个案子。
因为案件热度很高,又是个稳赢的案子,律师自然愿意接,甚至愿意免费接。
“我愿意拿出我的全部积蓄,只要求叶长明得到应有的惩罚!”余岁晚语气笃定。
签署委托合同后,刘律师当天下午便又约见了余岁晚。
刘律师将笔记本电脑转向给余岁晚看。
“按照余小姐您提供的证据和视频时间线,还有东江中学学生付明第一次警察局的证词来说,都说明叶明长是指使者!”
刘律师在屏幕上指给余岁晚看:“你看,这里的供词,可以表明作为犯罪实行者的东江中学学生,在实施犯罪时并未超过指使者的要求,但下午付明就更改了口供……”
刘律师表情凝重望着余岁晚:“他说叶长明只是在他这里购买了凌辱视频,他上午是为了脱罪所以才诬赖叶长明的,已经认识到了这种行为是错误的。”
“是傅氏集团的明律师插手了这件事,要么就是收买了付明的父母,要么就是威胁了付明的父母!”余岁晚语声笃定。
“所以我问余小姐,你是否能接受以给东江中学施暴者写谅解书为条件,寻求东江中学学生的真实口供?”刘律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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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里,董教授摘下橡胶手套:“明年三月,我应邀去参加一个交流会大概半个月,需要带两个人去,除了柯城言要留下盯着实验之外,你们选两个人,过完年把人选交上来。另外还有一件事我得你们说一下……”
董教授把余岁晚养母离世的事告诉了实验室的学生们,叮嘱他们等余岁晚回来多照顾着一点。
下午柯城言、蔡小竹和李蔚蓝都打了电话。
蔡小竹知道余岁晚要带着妹妹去云城生活,当下就把给安欢颜找学校的事情揽在身上。
“我舅舅就是云城一中的校长,云城一中离咱们大学又近,这事儿你交给我了!放心!”蔡小竹大包大揽后犹犹豫豫又说,“岁晚,那个……网上的话你不要太在意,老师已经和我们说过你在海城大学的事了,咱们实验室的人都相信你不是余家人说的那样!”
海城大学高才生下药爬床的事在网上愈演愈烈后,昨天晚上终于还是有人扒出了余岁晚的身份,和《寻亲记》节目上余老太太说的余招娣对上了号。
董教授怕实验室的学生对余岁晚有什么看法,就把余岁晚和傅西宴相恋,后来车祸为了护住傅西宴成植物人躺了两年,醒来后傅西宴爱上别人的事告诉了大家伙,且以自己的人格保证余岁晚的品性绝对端正,不是网上说的那样。
蔡小竹当时就哭成了泪人,只觉得自己的小师妹好可怜。
“嗯,谢谢你蔡师姐。”余岁晚道谢。
晚上,董教授在实验室群里发了消息,说虽然云城大学已经放假,可实验紧迫难为大家都选择留在学校,他特别申请了一笔经费,给大家发放奖金,群里一下热闹了起来。
柯城言借机和余岁晚说大家凑了点心意给余岁晚,怕余岁晚不收就让大家伙在群里发消息。
群里消息一条一条不断往上刷……
余岁晚道谢,收了大家的心意,回复消息。
见余岁晚回复信息的语态轻松,蔡小竹还是忍不住发了一条。
蔡小猪:岁晚我有点好奇,你到底给节目组发了什么录音?
蔚蓝天空:蔡小竹你是不是脑子不好?那节目播出之前能随便剧透吗?
岁晚:就是余家人和我的通话录音。
蔚蓝天空:岁晚你别理她!周五就知道的事情非要问问问,你这几天好好处理家里的事,群里消息不用回也是可以的,我们等你回来。
柯大帅哥:我这边问过了,岁晚你住的单人宿舍,而且情况特殊,妹妹一起过来住没问题的。
小酒窝:就说大师兄怎么半天没吭声,这事儿办得漂亮!鼓掌!大师兄威武!
蔚蓝天空:大师兄威武+1
岁晚:谢谢大师兄。
看着实验室的师兄师姐们热心帮她解决问题,她忍不住眼眶湿润。
这个星期余岁晚一直留在东江镇。
安姨的小店星期三就盘出去了,星期四余岁晚去了趟银行,把钱都存在了安欢颜的户头。
她刚从超市买了菜回来,就见安欢颜的鞋在门口,鞋是湿的,可外面并没有下雨。
余岁晚把钥匙搁在鞋柜上,看了眼表才四点二十五,不到放学时间,她换好鞋,把菜放在厨房,走至安欢颜门前,敲了敲问道:“欢颜,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叩叩叩——”
这是让余岁晚稍等的意思。
余岁晚垂眸看着地板上的拖鞋踩出来的水渍一直到浴室,眉头紧皱,又想起那天安欢颜手腕上的淤青。
一个窒息的想法在余岁晚脑子里浮现,校园霸凌。
余岁晚站在安欢颜房间门口,紧紧抿着唇,脑子乱糟糟的。
最终她还是先回厨房准备晚餐。
安欢颜换好衣服,吹干头发出来,小跑到厨房。
见余岁晚洗菜,上前帮忙,比划着说今天打扫卫生拎水摔倒了,衣服都弄湿了,老师就让她先回来了。
见小姑娘双眼清澈明媚,看着不像是有阴霾的样子,余岁晚略略放下心,切菜。
“明天我帮你请了假,我们去云城,下学期你要转去云城一中,明天需要面试一下,如果面试过了,就需要做几套题摸底进行分班,不过以你的成绩进尖子班没问题的。”
因为安欢颜情况特殊不能说话,可听力等等其他方面没有问题,哪怕是托蔡小竹的关系进去,云城一中还是要面试看看安欢颜的具体情况。
安欢颜点头,用手比画让余岁晚放心。
见安欢颜眼底期待的神色,余岁晚笑着和安欢颜碰了碰额头。
她一定会照顾好欢颜,不让安姨担心。
星期五,安欢颜去云城一中面试,余岁晚在学校对面的奶茶店等安欢颜的间隙,打电话定了餐厅包厢,打算请实验室的师兄师姐们下午一起吃饭。
刚把消息发到群里,一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士就站在她的面前,双手奉上一张名片,含笑开口:“您好余小姐,我们董事长想见见你。”
名片上写着林志国的名字,是余岁晚血缘上的外祖父。
她一怔,抬头看着面前笑容和煦的男士,问:“您是?”
“我是董事长的特助姓周。”周助理侧身对余岁晚做了请的姿势,“请……”
记忆中她唯一一次见到林志国,就是在林志国拥着她生母上车离开时。
那时,这位老人家看也不看她。
这个时候突然见她,难不成是因为《寻亲记》节目的事情,影响到了她的生母?
带着满腔疑惑和担忧,余岁晚跟着周助理走到停靠路边的轿车旁。
周助理拉开后排车门,林志国就坐在后排。
一身灰色毛呢大衣,头发一丝不苟的老人家双腿交叠,戴着副眼镜,周身都是儒雅气质,但混迹商场多年的上位者气场还是十分逼人。
余岁晚紧紧攥着包,弯腰坐进车内。
司机和周助理都在车下等着,把私密的空间留给余岁晚和林志国。
余岁晚不知该称呼林志国什么合适,拘谨开口:“您好。”
林志国看也不看她,五官冷肃。
“有没有考虑出国?”林志国语声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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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相见,他17岁,余岁晚12岁。
为救傅西宴中了两刀的女孩靠坐在病床上,再次拒绝林家的安排。
瘦小的小姑娘认真又平静地说:“不受期待的人,就该远离别人的生活,做好自己,这样才不会产生不应该有的期待。请林家……和您,都不要插手我的人生。”
曾经压在他心底浓烈的不甘,似乎也因小姑娘的平静语声缓缓释然。
那次,他瞒着林家,诱导傅家以为只要以报恩的名义养育余岁晚,林氏就会帮扶傅家。
这是林谨舟唯一一次插手余岁晚的人生。
也是从那时开始,林谨舟关注起这个要“做好自己”的女孩。
他看着那个曾经脏兮兮的瘦弱小姑娘发光发亮,初二时被海城大学奥数队挑中,成为全部测试满分的纪录保持者。
她第一次参加国际奥林匹克竞赛上,首战便拿下金牌,成为海城最出名的天才少女。
她的每一次进步,每一次成绩,每一次获得的奖项……
他全都知道。
她每一个闪耀的时刻。
他都在注目。
林谨舟垂眸盯着指尖忽明忽暗的点点猩红,薄唇溢出白雾,隐匿了他的表情。
包括,余岁晚和傅西宴张扬热烈的爱情。
·
余岁晚拿了水回房间,刚喝一口,就见床位的手机急促振动。
她拧上瓶盖拿过手机看了眼,是谢子怀的来电。
她还没来得及换电话号码,正犹豫要不要接,屏幕熄灭,显示4个未接来电。
不过片刻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她接通,将手机放在耳边:“喂……”
“岁晚,出事了,安姨在机场把雨稚和西宴从楼梯上推下来,西宴不记得安姨,打算以故意杀人罪起诉安姨,安姨现在已经在新安路公安局了。”
余岁晚脑子嗡嗡直响,安姨怎么会在海城?
就算安姨在海城,可以安姨那个胆小怕事的性子,怎么会推窦雨稚。
“窦……窦雨稚人怎么样了?”
“具体情况还不知道,西宴请了我姐过去接诊,目前还在检查,你自家等着我过来接你。”
余岁晚心跳剧烈,她克制住声音中的轻颤,镇定开口:“不用过来接我,我先去警察局看安姨。”
谢子怀不赞同:“我过去接你先去医院看看雨稚,岁晚我作为朋友想劝你一句,西宴现在失忆……你最好别让西宴知道你和安姨的关系,不然西宴一旦误会,绝不会对安姨手下留情,我给你打电话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别插手这件……”
不等谢子怀说完,余岁晚便挂了电话,换衣服迅速出门。
不论如何,余岁晚都得先去见安姨,总得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才能解释。
此时,黑粉在机场围攻窦雨稚,把人推下楼梯的消息已经上了热搜。
出租车上,余岁晚翻看视频消息。
晃动的屏幕中,窦雨稚撕扯打起来的黑粉和粉丝动作粗暴激烈几个保镖按照窦雨稚的命令拉扯劝阻,傅西宴绷着脸将戴着口罩和墨镜的窦雨稚护在一旁不住向后退。
镜头中只出现了安姨忽有忽无的半张脸,许是为了方便人辨认,镜头的位置用红圈标了出来。
安姨满头是汗被挤得狼狈神情怯懦又慌张,似乎是因看到傅西宴望着那个方向喊傅西宴的名字,艰难往前挤。
就在安姨整张脸出现在镜头里的一瞬,身体猛地前冲撞上傅西宴护着窦雨稚的手臂,窦雨稚高跟鞋一崴人跌倒在地,在众人的尖叫声中,傅西宴护着窦雨稚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网上疯传的视频到此为止。
显然,有人推了安姨。
谢子怀见余岁晚坚持去见安姨,调转车头先一步来了警局门口等她。
见余岁晚从出租车上下来,靠在车旁抽烟的谢子怀用脚尖捻灭香烟上前,把人拦住:“岁晚,你和西宴之间的误会已经够深了!我知道安姨曾经养过你几个月,你和安姨有感情,你一旦搅和进来,难免会让西宴以为是你指使安姨伤害雨稚,他还会放过安姨吗?”
“离婚证已经领了,我有什么必要对付窦雨稚?”余岁晚将谢子怀的手推开。
安姨和今天闹事的粉丝都被抓了进来关着。
几乎半年未见的安姨看到余岁晚猛地站起身,惨白的脸上挂着眼泪。
“坐下!”警察对安姨道。
安姨害怕的坐下,眼神紧紧跟着余岁晚。
直到余岁晚和警察这边简单交涉后,朝她走来,安姨这才哭着说:“岁晚,我没有害人!是有人推了我!我和警察说了,我不是坏人!”
余岁晚攥住安姨的手铐的手安抚她:“我知道,我看过视频了!安姨你别怕!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在机场?”
“我刚到海城,就前一个星期,余家人找到我说余宝栋到了年纪要结婚,问我要你妈的联系方式,我说你妈已经死了,他们就要你外祖父家的联系方式,说余宝栋也是你外祖父的孙子,结婚他们得出彩礼,我还是说不知道。没想到几天前,余家旺那个挨千刀的给我打电话,说要让余宝栋上一个寻亲节目,我要是不说你妈或者你外祖父家的联系方式,就要连你一起曝光,要让你的名声烂大街。”
安姨说着就哭出声来:“我知道你在海城的事了,那个照片……我是真的担心你,又不敢打电话问你!昨天那个《寻亲记》节目组突然给我打电话,问我了一些问题,说节目组出机票请我来海城后天在节目上当知情嘉宾,我就想着来节目上来为你说话!正好来看看你和西宴!”
寻亲节目!
余岁晚心头一跳。
安姨抹了把眼泪:“我还拿了你和西宴每年寒暑期去小镇过年的照片,我想着西宴失忆了,我想着有照片是不是他就能想起你!刚才在机场我看到了西宴,我就……我就想着把照片给西宴,我没想害人的!我不会害人的!岁晚你要信我!”
安姨一直都不知道傅西宴失忆的事,她每每和余岁晚打电话都还催促余岁晚尽快和傅西宴办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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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岁晚道谢上车。
向苏助理借了手机充电线,终于给手机把电充上。
刚开机,就看到屏幕上显示六十多个未接来电,除了安姨的两个未接,其他都是出自同一个号码。
是傅西宴。
她紧握手机,不知傅西宴打这么多电话的意图……
是发现她没在他安排的房间和别的男人上床?
还是发现她没和谢子怀在一起?
总之,不可能是因为担忧。
余岁晚自嘲勾了勾唇,拨通安姨电话号码。
“岁晚!”安姨接到余岁晚电话声音里掩饰不住高兴,但仍旧是压低了声音说话,“岁晚,警察说查清楚了,窦小姐也说不需要倍偿,我已经出来,现在在节目组安排的酒店。”
“在哪家酒店,我这就过来。”余岁晚道。
“别,你千万别来!余家人也在这里!”安姨怕余家人缠上余岁晚着急道,“你放心,我现在没事儿,等节目录完了我就回去了!就是……我带来的这些照片,也不知道能不能给西宴那孩子。”
余岁晚手心一紧,刺痛传来才发现掌心昨晚被掐烂,她轻声说:“安姨,那照片你扔了吧!我和傅西宴已经领了离婚证,以后没关系了。”
安姨错愕。
半晌,电话那头传来安姨低低的哭声:“我早该发现的,你醒来后就再没和西宴一起回来过,每次你都说西宴忙……”
“安姨,都过去了。”余岁晚轻声打断了安姨的话。
“我只是觉得岁晚,你太苦了!”安姨长叹一口气,“你那么喜欢西宴,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西宴明明也那么喜欢你,你们不该是这样的结果。”
余岁晚对傅西宴的爱和在意,人人都能看得出。
手机提示又有电话二线打进来。
余岁晚借口有别的电话打进来,和安姨挂了电话。
接通,是《寻亲记》节目组。
“您好余小姐,今天下午节目彩排您能来吗?节目明天就要录了,需要大致走一遍过场。”节目组的人说。
“彩排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事。”
“明白明白!那随后我和您电话沟通,您叫我小牛就行。”
前排开车的苏助理透过后视镜见余岁晚放下手机,才道:“岁晚小姐,《寻亲记》这档节目如果您不想参加,可以让先生帮忙打个电话。而且您也不用太担心,先生和林教授通过电话了,林教授并未受影响。《寻亲记》这档节目还是有底线的,余家人贪心不足一定会被反噬。”
苏助理语声笃定。
提到林谨舟,余岁晚难免想到昨晚的事。
她尴尬同苏助理笑了笑道:“还好,我心里有数,参加节目也是有其他原因。”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是傅西宴。
离婚证已经领了,安姨和窦雨稚的事也结束了,傅西宴给她打电话……难不成是为了确认她是不是完成了他最后一个心愿?
她垂着眸子,静静看着手机屏幕熄灭,才将人拉黑。
苏助理把余岁晚送到别墅门口,才同余岁晚说叶长明已经被捕,有人报案叶长明迷奸。
“叶长明也算罪有应得,以后没有机会再骚扰您了。”苏助理替余岁晚推开别墅院门。
“谢谢。”她道谢,明白这是林谨舟不将她牵扯其中,警告叶长明的手笔。
难怪,傅西宴会给她打电话。
恐怕是来问责的。
·
乱糟糟的棚户区窄巷外,停着辆与这地方格格不入的玄黑色跑车。
坐在车内的傅西宴眉头紧皱,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意识到自己被余岁晚拉黑了。
他烦躁地把手机丢在一旁,点了根烟。
副驾驶座上是昨晚余岁晚落在包厢的围巾。
他是在叶长明被林谨舟的保镖送到包厢后,才知道叶长明给的药根本就不是真话药。
叶长明是怕他心软,所以才骗他。
他逼着余岁晚喝下那样的药,又非要余岁晚等着谢子怀过来接。
余岁晚用永远被困在余家村发誓,也要自己走,显然是误会他的目的是让她和谢子怀上床。
想到余岁晚那句如你所愿,傅西宴就烦得不行。
幸好,林谨舟去了。
如果是别人傅西宴还会担心余岁晚的安危,但林谨舟……他应该很快就把余岁晚送到医院了吧。
他放下车窗,看着城中村人来人往的,深吸一口气香烟。
脑海里全是昨晚的余岁晚的表情,整个人烦得不行。
傅西宴所有关于余岁晚的印象都不怎么好,在他的心里余岁晚是介入他和窦雨稚之间的第三者,甩不掉的牛皮糖。
可听她说误打误撞救了他那次她是去自杀的,不知道为什么傅西宴心抽搐得疼。
他怎么都无法将想自杀的人,和那个夕阳下将他压在开满蔷薇的墙壁上亲吻的明媚少女联系在一起。
傅西宴这是失忆后第一次,想知道他和余岁晚的过去。
可偏偏,除了那个画面,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
《寻亲记》是录播,明天正式录节目。
傍晚,节目组打来电话,告诉余岁晚大概流程和她被安排出场的时间,让余岁晚做到心中有数。
许是从节目组那里知道余岁晚也要去参加节目,余家人从节目组那里要到了余岁晚的电话。
似乎是有预感,余岁晚在接通电话的那一瞬,点了通话录音。
“余岁晚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你不是很能躲吗?怎么知道我们上节目害怕就怕了!”电话那头传来余宝栋幸灾乐祸得意扬扬的声音,“给脸不要脸,让你回余家村给孙瘸子当媳妇儿那是看得起你!大学里男的那么多,就你这骚货样,肯定早就不是黄花大闺女,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你……”
没等余宝栋说完,电话就被余宝栋的奶奶抢了过去,声音一如既往刻薄尖锐:“余招娣,你个黑心肝的赔钱烂货,你怎么不去死!家里给你吃给你穿,你害你爸坐牢,你和你那个脏烂货妈一个样!我们老余家花钱买她回来传宗接代,给她吃给她喝,对她那么好!她生了你这个赔钱货不说,还跑!死了还要带着我的大孙子一起死!你怎么不跟她一起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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