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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畅读全文

深夜星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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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何茵茵康熙   更新:2024-08-09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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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何茵茵回神,不自然的摇了摇头:


“没事!”随后转移话题道:

“艾公子,可否厚颜跟您买下刚刚那个防蚊虫荷包里的药材配方,我有一个嫡亲弟弟,他夏日里最是招蚊虫,额娘也有让大夫配药,有些效果,但每年仍旧被叮咬的难受。”果然是帝王,时刻多疑。

康熙就知道小姑娘不会背后告人状,可这样更让人怜惜。

于是二话不说应了下来,且不要银子:

“梁九功,听到了!”这话是对退到不远处的梁九功说的。

梁九功与宋嬷嬷等人离两人有段距离,具低头不敢盯着主子。

但野外空旷,说话声还是能勉强听到的。

他当即打个千道:

“嗻!”

何茵茵见此笑弯了双眼,康熙却无奈了,怎么这么容易满足啊!正要说他可以让太医院研究更好的方子,可话还未说出口,人却忍不住咳了起来。

何茵茵当即扭身看了过来,想伸手给康熙拍背,却又碍于男女有别,只能干着急。

“艾公子,你还好吗?”等康熙终于停下咳嗽后,她担忧的问。

康熙低头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安抚道:

“无碍,只是昨儿有些着凉了。”

何茵茵蹙起水月眉,看了看四周,发现她们坐在这,正好迎着风,当即道:

“咱们换个地方说话,这里是迎风口。”说完,起身拍了拍衣裳。

康熙本想说不用换地方,可看到小姑娘这么关心他。

一声咳嗽而已都这么郑重对待。

实在用心难得。

不忍辜负。

于是也跟着起身,何茵茵在前面带路,她没有下坡地随便找个挡风的地方,反而抱起胖胖翻过这片猫薄荷坡地,来到当时被红俏刺杀的那个坡地下方,那里植株更高大,更挡风。

且恰恰离那次与康熙滚落的山洞处不远。

毕竟“捉奸”时她得与康熙有地方躲啊!

康熙也忆起这里,看着前方毫无所觉抱着猫的小姑娘,竟有种很可惜的感觉。

今儿再也没有一个红俏让他英雄救美了。

这时何茵茵怀里的胖胖伸出小瓜子对着不远处喵喵直叫。

何茵茵顺势看了过去,入眼的是一丛红色郁金香。

此时正值五月,红色郁金香开得正盛。

花香淡淡,优雅而不张扬。

很是引人注目。

“在想什么?”何茵茵看着花的时间太长,康熙走到她身边,背着手,也看向那从郁金香。

何茵茵回神,垂眸安抚胖胖:

“我就是突然想起西方书上说过,每种花都有花语,刚刚就是想到了郁金香的话语。”

康熙背在身后的手指动了动,面上却毫无异色的问:

“哦,我到没注意到,那郁金香的花语代表什么?”

何茵茵默了默,始终没有抬头,半响轻轻道:

“这是红色郁金香,它代表着无望的——”最后一个爱字,她突然止住没说出口,反而有些慌乱的垂下头。

气氛陡然安静了下来。

康熙低头深深的注视着面前的小姑娘,良久,他突然迈开脚步,去郁金香花丛里摘了一朵开得最美的郁金香,之后就这么举着花,一步一步朝何茵茵走来。

何茵茵怔怔地看着康熙,突然感觉到右侧发上多了什么,她身体一僵。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康熙的话:“什么无望,我倒觉得……”

“三爷,前方有人来了!”

听到有人来了,何茵茵猛然回神,她突然想起什么,顿时神色大变。

顾不得男女之别一把拉住康熙的手,急忙要带他躲去草丛里。



女眷宴席上,焦急的赫舍里夫人在看到何茵茵身影出现时,心头一松,随即压抑的火气爆发,忍不住出声喝斥:“你跑哪去了,这都快开席了,还不坐下。”

何茵茵难堪的咬了咬唇,坐到额娘身边,小声解释:

“对不起,额娘,是女儿贪看了花园春景,差点误了时辰,让您担心了。”

赫舍里夫人额头青筋直跳,要不是顾忌在外,只怕立刻开骂:

“再美的春景,能比得上满座达官贵胄的宴席?”

可惜这话只能压在心里,应了声后,便与攀谈的臣公女眷说话,何茵茵大嫂倒是打量了下大姑子,不过没看出什么,又收回视线。

宴席上佟老夫人坐在首位,两边是佟大夫人与佟二夫人。

三人穿的华贵喜庆,其中佟二夫人见到何茵茵回来,眸子闪了闪,余光一直关注她与赫舍里夫人,见赫舍里夫人没有露出异样表情,就知道何茵茵没把隆科多在后院水榭的事说给她额娘。

不快的心稍微好了些,虽然隆科多当着外人面打了何茵茵的脸。

但情有可原,且她也没想到不声不响的何茵茵如此善妒跋扈。

还没嫁进来就开始打压隆科多身边人。

隆科多生气,她更生气。

有心敲打她,让她知道女德女戒,也就对她独自离开水榭没派人去找。

这时,有小厮上前对着佟大夫人耳语了几句。

佟大夫人大喜过望:“皇上来了。”

随着这句话,热闹的宴会先是一静,随后更加热闹喧哗。

无数贵妇女眷对着佟老夫人说吉祥话,奉承恭维佟家两位夫人。

连带着赫舍里夫人也沾了光。

何茵茵也被裹挟其中。

等宴席终于结束,已经夕阳西下,何茵茵跟着家人坐上回府的马车,一大家子都很累,赫舍里夫人更是颤颤巍巍的被搀扶着下马车,众人说了几句,就各自散了。

何茵茵回了桃香院,整个人这才放松了下来,让人备水沐浴。

浴桶里,她闭目泡澡,脑中复盘着今儿发生的一切,特别是与康熙相处的细节,一丝一毫,确定没有哪里不妥当,这才放下心。

随后想起那块手帕,平常身边一直有人,无法单独清洗,她起身伸长手臂一钩,从脱下的衣裳袖口中拿出那块清香色手帕,又让人送一桶水进来。

小草送了水,知道小姐沐浴时不喜人靠近,低着头放下水就出去了。

何茵茵穿好衣裳,就着水,认认真真的把手帕洗干净。

随后晾在窗户前,完了在上面盖了一个自己的手帕。

等小草进来收拾时,何茵茵状似随意的交代:

“小草,我在这里晾了一块手帕,你跟秀文说一下,我自己收拾就好。”

小草听了抬头,一眼就看出是叠在一起的两块帕子。

但她最是听话口严,当即点头应下。

“是,小姐。”

等何茵茵从起居室回到寝间,秀文已经铺好床,见何茵茵来了,赶紧上前给小姐用绒布绞干头发,等一切好了,秀文吹灯散下床幔。

何茵茵躺在床上,等确定秀文去了隔壁西次间,她坐起身开始做瑜伽。

自从极为了解原身的王嬷嬷母女被发卖后,她便定下规矩,无事不得入寝间,沐浴不用亲自伺候,晚上若无特殊情况,不需要人守夜。

别人只当是她是因为王嬷嬷母女留下阴影,这才不愿意重蹈覆辙。

可其实是她不愿意被人侵犯隐私,一举一动被人监视。

如这瑜伽,舒筋活血,强化机理,同时锻炼柔韧性,有减肥塑体等作用,对如今需要依靠容貌身姿为手段的何茵茵来说,这是必须坚持的事。

但又不能露于人前。

半个时辰后,何茵茵收起最后一个姿势,擦了擦额头的汗,躺在床上,想着除了瑜伽,擦身擦脸的香脂也需要改进,古代的香粉大多参杂了汞、水银等各种重金属,还有口脂上的朱砂也有毒,秀文之前就是花房的丫鬟,可以尝试采花制作纯露精油。

对了还有康熙博学,必须多读书,以免以后没有共同话题。

特别是他似乎对西方学说感兴趣,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想着想着慢慢沉入梦乡。

皇宫 乾清宫 西暖阁

康熙刚沐浴完,头发披在身后,靠在椅背上,手上捧了一本书在看。

这时梁九功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皇上,承乾宫的皇贵妃娘娘遣人问您何时过去?”

今儿佟府老夫人寿宴,如此特殊的日子,康熙在亲自去祝寿前,已经翻过牌子,自是佟皇贵妃无疑。

明亮的烛光下,康熙放下书,没有回应梁九功的话,反而问起了今儿佟府水榭的事。

梁九功低垂的眼眸划过一抹了然,主子一向多疑。

随即把当时发生的事详述了一遍。

听完康熙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半响突然道:“这尚大人果然刚正不阿,坦白直言,连他家女儿都有乃父风范。”

梁九功头低的更低,这话乍听来是夸人,可却带着几分讥讽。

殿内静谧,角落里的宫人摒住呼吸不敢发出声响。

康熙眯了眯凤眼,突然拿起案桌上的一本奏折。

上面赫然是赫舍里赫奕弹劾尚善的奏折,他本想暂时没有合适的人接替大理寺卿位置,暂时缓一缓也给尚善一个机会,没想到他女儿如此娇蛮无礼,嚣张蛮横,连女儿都教养不好,如何能担得了重任。

既然如此,他拿起朱笔,批了准奏两个字。

“这本奏折明日发下去。”说完,又想起什么,淡淡吩咐:“就说今儿朕累了,明儿再去看皇贵妃。”

梁九功偷偷觑了一眼奏折,掩下心中惊讶,就要退到门外时,殿内康熙似是自言自语了一句:

“隆科多到底还是太年轻了,还得好好历练历练。”

梁九功心头翻江倒海,等到了殿外,他收敛心神,客客气气的打发了皇贵妃的宫女,就要回殿内伺候时,负责起居室的管事嬷嬷捧着一个手帕走了过来。

“梁总管,这块帕子里包了一块红豆糕,请问如何处置?”


他决定不再勉强自己去赔罪,至于皇上,他只是一时气没消,总归他是皇上的亲表弟,姐姐又得宠,过段时间就好,想着整个人神清气爽,抬了抬下巴,大步离开。


高海赶紧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跟上去。

另一边,皇宫。

康熙入睡前接到承德传来的消息,看完后脸色黑沉如水。

隆科多眼瞎心盲,以后肯定内宅糊涂,偏宠偏信。

小姑娘真嫁给他,犹如羊入虎口。

不是被磋磨的麻木悲惨。

就是一身纯白被染黑。

两种情况他都不能忍。

心中默默下了决定。

先试探一番。

于是,翌日康熙上完大朝会,去慈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安,却慢慢把话题转到了皇阿玛福临身上。

“说来朕前些日子接到震寰大师的信,说是游历四海时路过五台山,进去借宿了一晚。”

太皇太后闻言持着佛珠的手一抖,看了过来。

“哦,那可有遇到……行痴?“最后两个字她说的格外艰难,而那双深沉睿智的双眼忍不住漏出一丝苦涩,谁能想到儿子还活着,却要宣告天下儿子已死,还要叫自己儿子法号名。

行痴,行痴,好一个痴情之人。

康熙端起茶盏,淡淡道:

“有,还替朕问候了他。”却只得到一句——贫僧早已不是红尘中人,不问红尘中事,阿弥陀佛。

他无所谓的扯了扯嘴角。

早就知道会这样。

太皇太后虽已年过七十,却仍旧敏锐异常,一看到皇帝的表情,她忍不住闭了闭双眼。

父不父,子不子。

“董鄂妃!”

太皇太后突然猛地睁开老眼,呼吸急促,眼中恨意惊人,时隔几十年,她仍旧不能释怀,但她不后悔杀了那个女人,即便福临为此与她反目,为此不认她这个皇额娘,可福临千不该万不该为此抛下诺大的大清,抛下妻儿幼女,让玄烨少年登基,被权臣把控朝政,步步艰辛。

若能再重来一次,她仍旧会毫无犹豫杀了那个女人。

只是会更周密一些,不会让福临查出一点痕迹。

“老祖宗,莫怒,事情早已过去。”康熙连忙放下茶盏,起身拦住苏麻,亲自走到太皇太后身后为她顺气。

心中却猛地一沉,他与小姑娘之间也有身份之差。

太皇太后到底在后宫沉浮几十年,情绪很快平复了下来,她抬手拍了拍康熙的手背,欣慰道:“哀家无事,这把老骨头还等着抱更多的玄孙呢!”

康熙见她无事了,就要坐回椅子上,却听太皇太后话音一转:

“幸好你不像你皇阿玛,栽倒在一个情字上面,不然哀家就是到了地下也不安宁啊!”

康熙闻言身子微不可察的顿了顿,才坐回椅子上:“老祖宗长命百岁,何必说这话。”这试探的结果犹如一盆冰水浇了下来,他彻底冷静了下来,知道要从长计议,面上却仍旧一副冷情帝王的模样,开口道:“朕自然不会像皇阿玛。”

皇阿玛当年护不了心爱的女子,他却不会。

从慈宁宫出来,康熙坐在撵轿上,手撑着额头,闭目沉思。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德妃扶着柳画的手,挺着六个月的肚子福身行礼,同时她身后,乳母抱着虚岁4岁却因为身体不好,走路还不稳的六阿哥,福身代他行礼。

康熙睁开凤眼,眸中快速划过一抹幽光,偏头看了过来:

“都起来吧!爱妃怎么在这?”

他视线在触到六阿哥时目光柔和了些,可转而想到这孩子注定夭折,又收回视线不再看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他再也不想体会,少些感情,少些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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