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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

礼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讲述主角蔺云婉陆争流的甜蜜故事,作者“礼午”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改天女儿再给您赔礼,女儿想休息了。”卫氏很理解,谁被婆婆骂了都不高兴,她就说:“那我们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她又劝了一句:“你婆婆说的也对,不正经的一个外室,打发了就是了,何苦和姑爷动手?传出去只会让人说你不贤惠。”陆佳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气哭了说:“母亲,他养外室!我还要怎么大度!”蔺云婉叹气道:“姐姐一向端庄贤惠,......

主角:蔺云婉陆争流   更新:2024-07-20 2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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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蔺云婉陆争流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阅读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由网络作家“礼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讲述主角蔺云婉陆争流的甜蜜故事,作者“礼午”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改天女儿再给您赔礼,女儿想休息了。”卫氏很理解,谁被婆婆骂了都不高兴,她就说:“那我们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她又劝了一句:“你婆婆说的也对,不正经的一个外室,打发了就是了,何苦和姑爷动手?传出去只会让人说你不贤惠。”陆佳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气哭了说:“母亲,他养外室!我还要怎么大度!”蔺云婉叹气道:“姐姐一向端庄贤惠,......

《短篇小说阅读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精彩片段


柔娟说:“太太、奶奶,您二位歇着会儿,奴婢去服侍夫人洗了脸再来。”


卫氏拉着蔺云婉就坐下了。

柔娟扶着茫然的陆佳回房重新梳妆。

等了两刻钟,陆佳才出来,洗干净了脸,眼睛十分红肿,头发很素净,没有簪簪子,反正也不用出门,不打扮也没什么。

她一出来就瞪着蔺云婉道:“现在你得意了!”

卫氏道:“佳儿,你怎么说话的?我和云婉是过来关心你的。”

陆佳不好冲嫡母发脾气,便道:“母亲,我实在不舒服,你们回去吧。”

“改天女儿再给您赔礼,女儿想休息了。”

卫氏很理解,谁被婆婆骂了都不高兴,她就说:“那我们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她又劝了一句:“你婆婆说的也对,不正经的一个外室,打发了就是了, 何苦和姑爷动手?传出去只会让人说你不贤惠。”

陆佳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气哭了说:“母亲,他养外室!我还要怎么大度!”

蔺云婉叹气道:“姐姐一向端庄贤惠,从来不是善妒的人。夏老夫人年寿已高,不是我这个做妹妹的说你,便是姑姐的婆婆不开口,你也应该主动出面料理了这事。”

“现在闹得家宅不宁,夫妻感情不和睦,还让大姑爷丢了脸,你这个做正妻的有八分的过错。”

“你!你!”

陆佳瞪大了眼睛,蔺云婉怎么敢这么跟她说话!

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卫氏听了觉得有道理,说:“佳儿,你把云婉的话好好记到心里去。”

“你好好在家里抄书吧,我和你弟妹先回去了。”

她又拉着蔺云婉走了,还不忘记嘱咐蔺云婉:“你姑姐的事,你可不要乱传,夏家要是真的休了她,我要找你的麻烦!”

两人一起到宴席厅里吃席。

回到武定侯府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的时候。

蔺云婉出门留了桃叶看院子,她刚和萍叶回来,桃叶就赶出来站在廊下,一脸有事要说的样子。

“怎么了?”

蔺云婉进去倒了杯茶。

桃叶小声说:“夫人,竹青姨娘来了一趟,说是老夫人派出去为表姑娘退婚的人,已经回来了。”

“哦?这么快。”

桃叶道:“姨娘说立刻就要见您,要不要奴婢去叫姨娘过来?”

“请她来吧。”

“是。”

蔺云婉刚吩咐,竹青已经自己赶过来了,她一脸的笑容,进来第一句便是卖关子:“夫人猜一猜,表姑娘的婚事退得顺不顺利?”

“看你的样子,是不太顺利了?”

竹青笑道:“夫人说对了。”

她细细道来:“今儿人一回来妾身就派人去盯着了,马房伺候马的,还有严妈妈的儿子和跟去的婆子,妾身亲自去都打过交道了。”

“不过他们都是老夫人信得过的人,嘴太严,虽然没说什么,可是妾身听说,老夫人不知听说了什么,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晕过去。”

“把严妈妈都吓坏了。”

蔺云婉沉思着,这葛宝儿的底细还真有问题?

这倒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第六章

“夫人,郭娘子那位贵客,您可认得?”

萍叶上了马车,立刻好奇地问。

蔺云婉摇摇头:“未曾见过。”

桃叶也纳闷儿:“似乎从未听说过郭娘子有子侄外甥之类的小辈。”

萍叶很认真地道:“那男子瞧着像是公府或者朝廷重臣家的子弟。”

这话连蔺云婉都没反驳。

刚才从老师府邸出来的时候,那男子正好从穿堂里出去,隔着花窗隐约一瞥,就看见他穿着玄色束腰长袍,衣领上金丝滚花纹细密雅致,虽然年轻,可身姿挺拔清隽,步伐潇洒从容,一身的贵胄之气。

前一世掌管武定侯府二十年,她也略见过一些身份贵重的外男,无一人的风姿举止,比得上这男子。

蔺云婉一番搜肠刮肚,还是没有半点印象。

对了,郭娘子曾经也是皇后的老师!

蔺云婉突然轻轻笑了起来:“是桓王。”

两个丫鬟吸了一口凉气,虽然心知那男子身份贵重,可没想到会这样贵重啊。

皇室的人,她们见都没见过。

萍叶结结巴巴地问:“郭、郭娘子怎么会和桓王相交?”

这蔺云婉就实在不知道了。

难道老师前一世出意外,和桓王有关?

不会。

她直觉不会。

桓王曾经是她父亲的学生,虽然后来父亲重病就辞官没教他了,可她还记得父亲在她面前哀怨过:“唉,七皇子真是……真是老夫带过最令人头疼的学生!”

不过她父亲的意思,并不是说桓王是坏人。

父亲刚辞官的时候,当时还贵为皇子的桓王,专门上门探望过父亲,她也偶然和几岁的小桓王打过一次交道,的确是个难缠的小公子。

马车渐渐行驶到武定侯府门口。

蔺云婉也就将郭娘子那头的事,抛却在脑后。

齐令珩不止小时候难缠,现在刚过弱冠的年纪,还是颇让皇帝和皇后头疼。

“先生,母后托我过来向您取一些您私调的香。”

郭娘子喜欢侍弄香料,有做成线香、盘香,还有香粉。父母离世后,她孤身一人,也就靠着开香料铺子养活自己和仆人。

赵皇后做她学生的时候,就知道她爱调香,也十分喜欢她的香。

后来入了宫,赵皇后觉得宫里的香不合心意,偶尔会派人到她这里来拿香。

她一向低调,从未张扬过此事。

本来前些年派遣过来的都是女官,直到桓王过了十五岁还不肯娶妻,取香的人就变成了桓王。

他来得次数多了,郭娘子也就猜得到桓王出宫拿香的缘由了。

大约是皇上催婚,桓王还是不从,父子俩又吵了起来,皇后便赶紧找了个“拿香”的借口,打发儿子出宫。

郭娘子吩咐丫鬟:“去取二两沉香、二两老山檀、五两熏肌香的香粉。”又和桓王说:“老身近来还按照古方,调制出两种熏衣裳配饰的绝汗香和胜兰衣香,不过量不多,王爷各带一两回去给娘娘试一试。”

齐令珩微笑颔首,虽然有礼有节,漆黑的眸眸却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和淡漠。

丫鬟包好了香粉,双手奉过来,一直紧张地低着头,都不敢窥探他半分。

身边的贴身太监阿福,拿了香,道了谢。

齐令珩:“先生,我就先告辞了。”

郭娘子起身相送,一直走到她府邸的二门上,她就不便再出去。

齐令珩这时候才淡淡一笑,侧身提问:“刚见先生的时候,见先生似乎面有忧容,是不是和今日过来拜访先生的那位夫人有关?不知道有没有本王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他解释道:“一直为母后白拿先生的香,也未曾回报过先生,先生若有要求,但提无妨。”

“王爷见到蔺……”

郭娘子及时打住,没有透露蔺云婉的身份,而是改口道:“劳王爷挂心,没什么要紧事。”

要和离的人到底是不是蔺云婉,她还不知道。何况这是武定侯府的家务事,桓王怎么适合去插手呢?

齐令珩很敏锐,郭娘子不过是提了一个“蔺”字,他淡淡的语调,缓缓沉了下去,很严肃地问:“那位夫人……是已故蔺太傅的女儿?”

教他的老师很多,但让他记忆深刻的却不多。

连带着连蔺太傅的女儿,他也有些印象。

眼看瞒不住了,郭娘子念及蔺云婉的父亲和桓王有师生之情,点了点头,承认道:“是蔺太傅的女儿,如今是武定侯夫人。”

齐令珩负手立在院墙下,缄默一瞬,脑海里闪出了一些久远又模糊的画面。

他也没多说什么,和郭娘子道了别就走了。

太监阿福追他追得费劲。

“王爷,您是回宫给皇后送香,还是回王府呢?”

齐令珩未答,良久才吩咐随从们:“回王府。”

不止是蔺云婉看到他,他也看到了蔺云婉。

隔着花窗惊鸿一瞥,他虽没立刻认出她的身份,却有种强烈的故人之感,果然……是蔺太傅的女儿。

天资绝色,却梳着妇人发髻。

她已经嫁人了。

阿福又问:“王爷,香要今日就送进宫吗?”

齐令珩道:“送。”

阿福又命人将香粉全都送到皇后的坤宁宫里。

皇后赵素素正头疼,和身边的宫女抱怨:“你说说,你说说!哪有弱冠了还不成亲的王爷!”

建朝以来,是没有。

可不还是因为皇上皇后纵的桓王这般任性么?

宫女笑眯眯地安抚道:“老神仙不是说王爷的缘分还未到么,等缘分到了,王妃也就有了,不光王妃有了,皇后的皇孙也有了。”

皇后脸色略好看了一些,轻哼着说:“他要是真让本宫抱上了皇孙,本宫什么都依着他!”

想想又觉得抱皇孙遥遥无期。

朝野内外非议的声音也越来越多了,只怕皇上以后动怒的次数也会越来越多了。

往后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劝这父子俩!

拿香的借口不是永远有效。

“娘娘,桓王府的人送香来了。”

皇后的香也快用完了,又听说这回还有郭娘子新研制的香,就让人立刻点上闻一闻。

兰香袭人,闻了叫人心里平静。

她这才口吻平和地吩咐宫女:“你去桓王府里问一问,他到底喜欢哪样的!但凡他肯娶,不论什么身份,只要是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本宫和皇上都同意。”

齐令珩听完宫女的话,并没有给出答案,态度冷淡地打发她走。

宫女朝阿福看了一眼,拜托他帮帮忙。

阿福点点头,待皇后身边的宫女走了,才谄媚笑着问道:“王爷,满京城您都挑遍了,一个贵女也看不上。奴婢斗胆问一句,您、您到底中意什么模样的姑娘?”

齐令珩怎么会不知道阿福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他并不是有意为难母后身边的宫女,只是他确实对那些贵女都没有想法。

父皇自从有了母后,便专宠他母后一人,他是父皇最后一个儿子,前面六个皇兄早他出生,天资却不如他。

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他得不到的。

他也没有败过。

妻子,他的妻子,将来这个王朝最尊贵、母仪天下的女子,又不是随便一个女人都行。

“会驯服男人的女人才有意思。”

说完这话,齐令珩如玉的容颜,露出深沉的笑容。

阿福盯着桓王隽美的脸愣神,我的个老天爷啊,皇上皇后甚至都不能说服您,这天底下还有谁能驯服您哟?


葛宝儿握着笔,抬头看着他。


陆争流抿了抿唇,和庆哥儿说:“你先出去。”

庆哥儿犹犹豫豫地看了葛宝儿一眼、

陆争流冷脸吩咐五儿:“带少爷出去。”

五儿慌慌张张地牵着庆哥儿就走了,她走得老远,关上院门,可不敢偷听主子们说话。

“我不是和你说了,暂时不要见庆哥儿吗?”

陆争流忍耐着脾气问她。

葛宝儿收拾着庆哥儿写过的宣纸,眉眼温顺地说:“我和他说了不要来,但是他求我说,就是过来练练字。他说别人有母亲疼,他没有母亲疼,自己亲娘在眼前见不到,也不敢喊,只想在我身边待一时半刻。”

“我是当娘的,你让我怎么狠得下心赶走他?”

她抬头看着陆争流,有些怒气:“他只是过来练字,不是过来帮我做什么!”

陆争流默然片刻。

“我不是在怪你。今天家里亲戚问起庆哥儿,他却不在场。”

“读书入仕,自己有本事是一方面,结交门当户对的亲戚朋友为以后铺路,也很重要。我是他生父,宝儿,我不想自己的儿子错失这些机会。”

葛宝儿一笑:“我知道的。”

她眼神看起来很单纯:“阿正哥,你已经答应了我,等亲戚一走就给我名分。”

“我一个人带着庆哥儿在外面七年,这都熬过来了,难道我还等不了这一会儿吗?”

“庆哥儿还小,我心疼他,才没听你的话,并不是想生事。”

“你要是真不想让他见我,你现在就带他走吧。”

陆争流点点头:“以后你们母子见面的机会多的是,不在这几天。”转身要走了。

“阿正哥。”

葛宝儿喊住他,笑容甜美地问:“你答应了,就不会食言,是吗?”

陆争流犹豫了。

“……是。”

说完就抱着庆哥儿走了。

庆哥儿怕得很,父亲一向严肃,现在还冷着脸,他都不敢和父亲说话了。

陆争流看着儿子怯怯的眼神,想起葛宝儿说的话,也心疼儿子没有母亲疼。

蔺云婉确实偏疼陆长弓更多。

明明,怀里的这个才是他的亲生儿子。

“庆哥儿,爹不是要责罚你。但是你记住,以后对嫡母要恭敬,礼数不能少。”

庆哥儿缓了一会儿才点头,说:“儿子知道了。”

又问他:“父亲,那……我明天还可以去见娘吗?我的笔墨还在娘那里没拿过来。我想拿回来,都是张先生为我选的东西,我怕张先生问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陆争流想了想,说:“明天去拿了就回来。”

庆哥儿顿时笑了:“谢谢父亲。”

陆争流也弯了弯唇角。

他想带庆哥儿去见夏家人,但是听说夏老夫人她们已经不在卫氏的院子了,就带着庆哥儿去给陆老夫人请安。

陆老夫人见了陆争流和庆哥儿,第一件事便是问严妈妈:“这几日家里还安宁吧?”

她身体不舒服,在屋子里休息,今天都没和夏家人叙话。

人在屋子里,心里最怕的却是葛宝儿背地里生事。

严妈妈看了陆争流一眼,很快笑着回话说:“家里好着呢。您好好休息,明儿宴客,可不好让亲戚们看到您气色不好。”

陆老夫人点点头,又咳嗽了几声。

严妈妈端了润肺的汤过来。

陆争流和庆哥儿在旁边帮忙伺候着,都不敢提起葛宝儿的事,只当是这几日都没理会葛宝儿。

人一多,就显得热热闹闹的。

陆佳也来凑热闹来了:“祖母,这是在吃药吗?”心里惦记着那位远房表妹,她在侯府的十几年,都没听说有什么表妹,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一个人物。

严妈妈说:“大姑奶奶,是汤。老夫人昨晚上开始就咳得很,不过吃了两碗汤,已经好多了。还不到吃药的份上。”

“那就好。”

陆佳坐下来,看着庆哥儿,单独给了他另一份见面礼,口里十分亲热地叫着:“我的好侄儿。”当自己儿子一般看似的。

陆老夫人开心得合不拢嘴,说:“改天把卓哥儿也叫来,和庆哥儿一起玩。”

陆佳说:“那个泼皮,等他老实了几日再说。”

说着说着,先提起了蔺云婉,说她不够疼庆哥儿。

“什么意思?”

陆老夫人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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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治?”


厉七老爷低着头忙活他的,嘴里还说着话:“能治,但不好治。你母亲的眼睛坏的时间也太长了,不可能和以前一样。最后能恢复成什么样子,还要看你们的照顾。”

“晚辈一定倾力照顾母亲!”

蔺云逸着急地说。

厉七老爷点着头,道:“好好,是个孝顺的。这几味药不好得,我先写了,你按我的要求让你家管事去收来。”

蔺云逸这边一一应了。

最后觉得冷待了齐令珩,送走了厉七老爷和齐令珩道歉:“失礼了……”

蔺夫人站起来,摸索着走过来。

齐令珩一把扶住了她,蔺夫人问:“是姑爷吗?”

蔺云逸一张嘴,齐令珩抬手打断他,让他先不要声张,大夫才刚交代,夫人以后不能再流泪了,还是不要说陆家的事刺激她了。

蔺云逸也没说是,或者不是,只吩咐丫鬟先扶着蔺夫人回去。

他亲自送齐令珩离开。

齐令珩和他说:“要是缺药,就派人去桓王府里取。”

蔺云逸嘴上说好,心里却不想再麻烦王爷。

两家毕竟没有交情,父亲都去世那么多年了,不好让王爷帮太多忙。

送走了齐令珩,蔺云逸着急忙慌地回书房去给蔺云婉回一封信。

“母亲的眼睛能治了,长姐听了一定很高兴!”

写好信,他让小厮赶紧送去武定侯府。

厉七老爷也坐上那辆装满了酒的马车里,急忙赶着回去洗澡喝酒,还打发了人去和夏老夫人说,不用再叫人来,他已经为蔺夫人看过眼睛了。

蔺云婉很快就收到了弟弟的信。

桃叶也看完,哭了起来:“咱们夫人的眼睛有的治了!”

萍叶看完也哭了:“阿弥陀佛,一定是菩萨、是老爷显灵了。”

蔺云婉用帕子擦了擦眼睛,想起来道:“真奇怪,没有人引过去,舅父是怎么知道蔺府所在?”

信里面蔺云逸还没有提桓王的事,他认为这是蔺家欠的恩情,他以后长大了自己会还。

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能让姐姐再为了报恩做出牺牲。

夏老夫人那边也跟着派了丫头过来,笑眯眯地说:“夫人,我们家老太太说,七老爷今儿看完了头先的那位病人,立刻就去了蔺家看蔺夫人的眼睛,让您放心。”

蔺云婉说她也收到了家书,还要去当面谢夏老夫人,换了衣服就过去了。

夏老夫人很高兴弟弟帮得上蔺家人,她拉着蔺云婉的手,说:“你母亲的眼睛要是好了,我以后可是要亲自去见一见的。”

蔺云婉道:“一定,等母亲眼睛好了,一定要来谢您的。”

夏老夫人倒是不指着蔺家的谢。

两人说着,蔺云婉还谢夏老夫人的细心:“要不是您留了人在舅父身边,他都不知道蔺家在哪里,恐怕今天还看不了我母亲的眼睛。”

夏老夫人一愣:“我未曾留人给他啊。”

蔺云婉更愣。

那是谁带舅父过去的?

肯定不是陆家人,陆家连厉七老爷去哪里、住哪里都不知道。

蔺云婉问道:“不知老夫人方不方便说,舅父入京究竟是给哪位贵人看眼疾?”

夏老夫人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身边的儿媳妇陆佳。

陆佳偷偷翻了个白眼,她们俩倒才像是亲儿媳妇似的!

夏老夫人也没说明白,只是很隐晦地说:“你舅父也只单独跟我提了一句,说是……”她指了指天。

陆佳万分吃惊,皇帝?!

夏老夫人警告她不要出去嚼舌根。

蔺云婉也十分惊诧,厉七老爷是为皇上看眼疾的?

那带舅父去蔺家的,难道是……

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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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夫人紧绷着脸,亲手去翻看那些宣纸。

该说不说,有的人还真就是有天赋,单单是一条横线,都画得很有美感,而且一张张宣纸翻下去,几乎是眼睛看得见的进步。

她嗫嚅着,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蔺云婉又淡淡地道:“老夫人再看看庆哥儿写的作业。”

陆老夫人当然也得翻一翻……

寥寥不到十张,也眼睛看得见的不同——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画出来的横线。大年纪小厮写的东西,怎么可能和孩子一样呢。

庆哥儿居然让小厮代写作业!

“老师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长弓写得好,是他应得的结果。要是庆哥儿也能写得和长弓一样好……如此天赋,该让他做我的老师。”

蔺云婉明艳的眼眸,波平浪静。

陆老夫人却感觉到了一种嘲讽。

她的气焰短了一截,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那你也不该累病了庆哥儿,他毕竟只是一个孩子。”

蔺云婉觉得可笑:“才写这么点儿作业就累病了?真是闻所未闻!”

二门上的婆子正好过来传话:“老夫人,大夫已为庆少爷把完了脉象。”

“他怎么样了?”

陆老夫人心里一紧。

葛宝儿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婆子支支吾吾:“庆少爷他、他……”

陆老夫人不耐道:“你快说,他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是累病了还是受了风寒风热?”

“回老夫人,庆少爷他没病。大夫说的,不是奴婢说的!”

婆子说完都觉得汗颜。

陆家一听说庆少爷生病,前院后院忙乱成什么样子,请了五个大夫过来看诊,结果他却是装病!

众人都无言了。

“那他的小厮怎么说他是累病的?”

陆老夫人皱着眉头,完全想不通,区区一个小厮,还敢欺骗她不成?

婆子提了小厮过来,小厮两股战战地回话:“老、老夫人,是庆少爷自己这么说的……小的就是……就是……”就是照着庆少爷的话回,他哪里知道庆少爷是真病还是假病啊。

老夫人脸色铁青。

躲懒装病,还冤到嫡母身上。

她的儿子和孙子,从来没有哪个像这样子!就是庶子也没有这么顽劣的。

葛宝儿以前到底是怎么教庆哥儿的?怎么把他教成了这个样子!

听到这里,葛宝儿实在沉不住气了。

好个厉害的主母,说来说去,居然全是在说庆哥儿一个小孩子的不是!

她蔺云婉竟一点错都没有?

明明庆哥儿以前在乡下读书的时候,表现十分卓越,偏偏到蔺云婉手底下就变了不成?

葛宝儿上前一步,道:“学生本就各有不同,年纪小的学生性格顽皮,那也不算什么。我倒是曾听人说过,教不同的学生要用不同的方法,只要老师肯上心,就没有教不好的学生。”

说穿了就是蔺云婉不肯尽心教罢了。

这个乡下女子,怎么这么没规矩!

堂堂侯府的主母,哪里轮得到她一个外人来指责?

屋里的下人们都诧异地看着葛宝儿。

陆老夫人虽然也不喜欢葛宝儿这时候出头,可葛宝儿却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蔺云婉微勾着唇角笑了。

这就按捺不住了?

她甚至还没有在他们母子身上用什么手段!

蔺云婉问得颇为好奇:“表姑娘待嫁之身,又没有兄弟姐妹,倒是颇通教养孩子的事,不知从何处耳濡目染?”

“我……我……”

葛宝儿抿了抿唇,不知所措。

陆老夫人黑着脸责备了一句:“这哪有你说话的份,退下去!”


“夫人,老夫人还是很心疼她的这个侄女,一听说她病了就吩咐厨房里的人给她熬药,还是严妈妈的儿媳妇亲自看着的。”


“她病了?”

蔺云婉觉得奇怪,上次在偏院里,葛宝儿就是借病引人注意。

这次应该不会再来一样的手段了吧。

竹青点着头说:“妾身去看过了,脸白的像死人一样。”

蔺云婉道:“那看来是真病了。”

她还跟竹青说:“既然老夫人已经吩咐人给她熬药,我们就不要管了。”

竹青才懒得管葛宝儿。

她道:“妾身说句心狠的,要是让妾身去管,我必定要给她灌一碗红花!”

蔺云婉眉头一皱:“红花?”

竹青说:“夫人您不知道这种脏东西,妾身在庄子上的时候,有些女子怀了不该出生的孩子,就会灌一碗红花下去。”

“也不知究竟是什么药,喝下去了保管落胎。”

“七八个月的孩子都下得下来。”

萍叶起了鸡皮疙瘩,有些害怕:“姨娘,你别说了!”

竹青觉得好像是说错话了,看了蔺云婉一眼,起身道:“妾身先回去了,不知是不是天冷,总觉得犯困。”

蔺云婉道:“要是觉得不舒服,拿我的帖子请个大夫进府为你看一看。”

竹青说:“不用了,妾身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她就是过得太舒服了,人犯懒而已。

蔺云婉点了点头。

竹青一走,萍叶就打了寒颤,后怕地说:“怎么会有红花这种东西,真吓人。”

蔺云婉想却是,只有庄子有这种东西,还是陆家也有?

她喃喃道:“我在蔺家的时候,可从没听说过这些事。”

就是上辈子,她也没在姨娘身上用过下胎药。

萍叶口直心快:“那是因为咱们蔺家没有庄子呀!”

桃叶想得深,她道:“庄子虽然是主家的庄子,一年四季里要是没有特别的时候,也只有收租子时府里才过问庄子上的事。庄头要是疏忽些,生了脏事也不奇怪。”

“有族里的爷们儿打理庄子,现在世子也回来了,夫人您不要太担心。”

蔺云婉道:“我并不是担心。”

她只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不过她也不想多说了,想起厨房里还熬着素的芋头酸霍,和一道荤的猪蹄酸霍,便道:“哥儿来的时候,让厨房趁热送来。”

桃叶亲自去厨房盯着。

陆长弓和庆哥儿来的时候,热腾腾的两碗羹就在桌上。

蔺云婉笑道:“荤的素的,想吃哪一种自己挑。”

庆哥儿上一去就挑了猪蹄酸霍,勺子都拿起来了,忽然想起来这可不是与寿堂,赶紧又退回去,道:“大哥,你先挑。”

陆长弓淡淡一笑,挑了一碗素的。

庆哥儿高高兴兴吃了一碗荤的。

两人从蔺云婉这里走的时候,下人们看到兄友弟恭的一副画面。

随后两人每天都一起过来,给蔺云婉请安。

有一天蔺云婉带着他们两个一起,去与寿堂给老夫人请安。

路过雨杏阁,葛宝儿就站在门口。

竹青也从里面出来请安:“夫人。”

她脸上莫名地出现了笑容。

蔺云婉一看就知道,竹青一定是掐准了时间,故意带着葛宝儿出来的。

那她当然要配合竹青。

蔺云婉站在雨杏阁门口,和竹青亲切地说话:“你昨天不是说了不舒服,怎么今天还起这么早?”

竹青走过来说:“晚上是不舒服,早起又好了些,正想着要不要去给您请安,在屋子里就听您过来了。”





“云婉,这是你教长弓和庆哥儿练的字?”

与寿堂里,谁都听得出来,老夫人的语气并不好。

“是。”

蔺云婉脸上淡淡的,不怕也不慌张。

陆老夫人疑惑道:“我看寻常人学字,都是一笔一划地写,你怎么要他们日日都画横线?这是不是你们蔺氏不外传的特别写法?”

“老夫人猜的不错,虽不是我蔺氏所创,但的确是一套不轻易外传的写法。”

陆老夫人半信半疑,语气看似在向蔺云婉请教:“这写法到底有什么讲究?”

蔺云婉简述了一遍《竹枝帖》的特点和最后的能达成的效果。

“从写横开始感受落笔的力度,之后还要训练手腕的平稳性与灵活性,那才是最难的地方。”

还有更难的?

她还想怎么为难庆哥儿?

陆老夫人沉着脸问:“怎么个难?”

蔺云婉娓娓道来:“先用木棍,再用木剑挽花,最后换成铁铸的剑,直到能用重剑如游龙,也就能运笔如风。这中间受伤流血,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但若能坚持住日复一日练习,不出十年,便可力透纸背,入木三分。”

“如老夫人所见,长弓写的字已初见成效。”

陆老夫人吸了口冷气。

照蔺云婉这么说,庆哥儿的苦练只不过是刚开了个头,他苦日子还在后面。

可孩子现在就已经累病了,以后还要受伤流血,这怎么了得!

葛宝儿也吓傻了。

这练习的方法根本闻所未闻,还要十年之久!

这哪儿是教孩子,这分明是找借口虐待。

她可不敢把儿子交给蔺云婉这么折腾。

陆老夫人看了看陆长弓的字,又看了看庆哥儿写的字,忍不住问:“那庆哥儿现在也能写出像这样漂亮的字了?”

“不能。”

蔺云婉答得太过干脆。

陆老夫人感觉到一种敷衍,心里顿时火气上来,皱着眉头说:“云婉,不管是把陆家交给你,还是把两个孩子交给你,我一直都很放心。”

“你要是实在不想教庆哥儿,府里也不会强迫你,再请个老师就是了。他是府里的哥儿,你这个做嫡母的,怎么能拐弯抹角地去伤他的身体,毁他的前程?”

蔺云婉嫁到陆家这么多年,老夫人还是第一次在下人面前落这个孙媳妇的脸面!

老太太这回是真动怒了。

严妈妈怕事情没办法收场,赶紧过来低声劝道:“老夫人,老奴上次深夜去给夫人送册子,夫人都还在给两位少爷批作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陆老夫人的脸色并没有好转。

然而蔺云婉只是冷静地说:“老夫人先看看他们两人的作业再说。”

她朝外面看了一眼,两个聪明丫鬟果然已经候着了,还有……陆长弓!

这孩子怎么也来了?

她惊讶地看着他。

顾不得想太多,蔺云婉喊道:“桃叶,进来。”

“奴婢在。”

桃叶抱了满怀的宣纸进来,走到陆老夫人面前。

不同厚度的两叠宣纸,分开放在桌子上。

陆老夫人不明所以:“这是什么?”

桃叶低头道:“回老夫人,这是大少爷和二少爷往日一天里练习的作业。”

陆老夫人瞠目结舌。

左边的那一叠,厚得跟城墙似的,而右边一叠,几乎比手纸还薄。

陆老夫人先摁住那厚的一叠。

“这……”

桃叶:“这正是长弓少爷写的。”

陆老夫人瞪大了眼。

陆长弓一天里就写了这么多张纸?

莫说是葛宝儿,严妈妈都不信,两个人也是一脸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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